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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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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癯瘦削来人道:“老朽更不敢当,是老朽来得鲁莽。”

客主落座,诸明、贾亮献上香茗,那名护卫退出。

郭怀道:问“‘桐城’张老?”

清癯瘦削来人道:“当不起‘少皇爷’这个老字,‘桐城’张廷玉!”

张廷玉?这三个字郭怀知道,绝不陌生。

郭怀一怔,道:“当朝内阁张衡臣张学士?”

清癯瘦削来人道:“不敢,正是张廷玉!”

原来是当今朝廷上的红人,内阁学士张廷玉,怪不得这种衣着,这等气派。

张廷玉,桐城人,字衡臣,字砚斋,康熙进士,官内阁学士。雍正间,历礼、户两部尚书,至“保和殿”大学士,封三等勤宣伯,加太保。立朝以勤慎称,世宗恩遇极渥。长嗣林二十七年,主揆席二十四年,卒年八十四,富贵寿考为有清一代之最,谥文和。

郭嚷凝目片刻,才道:“郭怀一向算是个明白人,今天却糊涂了。”

清癯瘦削来人张廷玉道:“少皇爷是说……”

郭怀道:“张大人怎么会有家义父的信物?”

张廷玉道:“少皇爷是问我,老皇爷怎么会把他的信物给了张廷玉?”

郭怀不否认,也没客气:“正是!”

张廷玉道:“少皇爷,说来话长。”

郭怀没说话,等他说。

张廷玉道:“那还是老朽进京应试那年,来途幸遇老皇爷,或许老皇爷见张迁玉还有点出息,不但没有怪张廷玉应试求官,反而以信物相赠,交待日后若有需要,可以凭信物找他。老朽知道少皇爷是老皇爷的义子,接老皇爷衣钵,所以持老皇爷信物来见。”

郭怀道:“原来如此,郭怀明白了,这么说,张大人如今是有了什么需要了?”

张延玉道:“不是老朽如今有了什么需要,而是当今有了需要。”

这是说当今皇上。

郭怀又凝目:“这么说,张大人不是为自己远从京城来到‘南海’见郭怀,而是为张大人的主上来见郭怀?”

“‘张大人的主上’,这一句太直接,太明白。

张廷玉脸上没见什么异色,本不该有,他既知道老少两位皇爷,焉能不知道这老少两位皇爷为何许人?既然明知道,有什么好怪的?而且,听话音他也是代他的主上来求人的,求人的事又怎么能先怪人?他点头:“正是!”

郭怀道:“张大人的主上是当今皇上,郭怀一介江湖草民,尤其是朝廷眼中罪该灭门抄家,甚至诛连九族的叛逆,郭怀又糊涂了。”

还真是,贵为一国之君,九五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民,操天下人生杀予夺之权,有什么事求一个江湖百姓,尤其是像郭怀这种叛逆?

张廷玉道:“少皇爷,当今有三十五位阿哥,立储之难可想而知,可是当今还是排除万难立了储……”

郭怀道:“张大人的主上已经立了储?”

张廷玉道:“正是!”

郭怀道:“张大人,我更糊涂了。”

本难怪,当今皇上立储,派他内阁学士张廷玉,千里迢迢,远从京城到‘南海’来,跟郭怀他这么一个叛逆说干什么?根本说不着,更求不着他郭怀!

张廷玉道:“少皇爷该知道,一母能生九子,何况当今这三十五位阿哥不是一母所生,更是性情各异,有贤有愚。”

郭怀没有说话,等着张廷玉的下文。

张廷玉道:“众家阿哥都已长大成人,各人之性情已经都明显地显现出来了,当今立储,自是要选贤能而立,这不仅本朝如此,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这是实情。

郭怀仍没有说话。

张延玉道:“三十五位阿哥之中,以二阿哥胤祁最为仁德宽厚,这一点最像当今,当今也认为唯有仁德宽厚者才能继承大统,治国御民,所以当今选立二阿哥为储君……”

郭怀还是没说话,虽然他认为当今这位皇上确是位仁德宽厚之君,以此选立储君也是千对万对,是正确的,是万民百姓之福,可是他认为那是满清王朝的事,他这个汉族世胄,先朝遗民的叛逆,没有必要表示意见,更犯不着夸赞颂扬,尤其,他还不明白,张廷玉为什么远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南海’拿着他义父的信物见他,跟他说这根本说不着事,又是来求他什么?

张廷玉道:“本在意料之中,当今下诏立二阿哥胤祁为储之后,立即引起其他众家阿哥的不满,满朝文武也有赞成与不赞成之两派,那是因为众家阿哥各有拥立者,于是各自暗中成立机关,酝酿夺储,而且彼此间也合合分分,明争暗斗,无所不用其极,当今极其担心,‘玄武门’之人伦惨剧,重现于如今……”

郭怀说话了,但却是淡然一句:“会么?”

张廷玉道:“少皇爷,唐高宗才几个儿子?都能为在位而兄弟阋樯,当今有阿哥三十五位,怎么会不为争储而手足相残?”

郭怀道:“难道张大人的主上就阻止不了,镇不住?”

张延玉道:“少皇爷,昔日李渊又何愿见他的骨肉互相残杀?都是儿子啊!要是阻止得了,镇得住,史上不会有‘玄武门’之变,如今老朽也不用千里迢迢从京城到‘南海’来见少皇爷了。”

似乎谈到关键时刻,谈到主题了。

这难道是说……

郭怀不能相信,道:“张大人从京城千里迢迢到‘南海’来见郭怀,跟张大人的主上立储之后,怕他的三+五个儿子间重演‘玄武门’惨剧之事,有什么关连?”

张廷玉道:“当然有关,老朽就是为这来的。”

郭怀道:“张大人,郭怀我益发糊涂了。”

张廷玉道:“当今阻止不了,镇不住,但这兄弟阋樯,手足互残的人伦惨剧,必得阻止,必得镇住,那就是说,必得找一阻止得了,镇得住之人……”

难道是说……

郭怀更不能相信,因为他不相信当朝的这种事会找上他,怎么也不可能,事实上他也不会管这件事,绝不会,当朝也绝不可能想不到。

他道:“张大人是说……”

张廷玉道:“老朽说的是少皇爷!”

还真是!

如今知道张廷玉为什么千里迢迢,从京城到“南海”来见郭怀了。

知道是知道了,只是,这简直是……

郭怀虽然己经听出来了,但是如今听张廷玉明说,还是不免怔了一怔,道:“张大人……”

张廷玉道:“当今想到了少皇爷的孝、能、威,百善孝为先,少皇爷至孝,为人行事能正而不偏,能为当今所信,少皇爷在京的时候创‘海威堂’,周旋于权贵豪门、富商巨贾之间,服‘天津船帮’,收水陆强梁于谈笑之间,仗剑夜闯大内,视内廷侍卫及禁城铁卫如无物,能与威也都是当今所亲见,故不视少皇爷为犯驾之刺客,不降罪,反而称少皇爷为‘无玷玉龙’,再加上‘神力侯’夫人之力荐!”

郭怀又一怔:“‘神力侯’夫人的力荐?”

张延玉道:“少皇爷那年离京后不久,贝勒爷就承袭了‘神力侯’爵了。”

郭怀道:“这个我知道,老侯爷年事已高,贝勒爷领京城铁卫辛苦多年,再加上那一次护驾有功,理应封侯了。我是说,傅夫人怎么会向张大人的主上推荐我?”

张延玉道:“那是因为傅夫人也认为只有少皇爷才阻止得了,镇得住。”

郭怀道:“张大人的主上舍近求远了,我认为傅侯伉俪就是最佳人选。”

张廷玉道:“少皇爷,傅侯伉俪不是最佳人选,傅侯伉俪身为人臣,放不开手,众家阿哥必没人在乎傅侯伉俪谷”

这恐怕是实情。

郭怀道:“张大人,我既不是人臣,而只是个江湖百姓,尤是个叛逆,贵主上的阿哥们,又怎么会在乎我?”

张延玉道:“不,少皇爷不是江湖百姓,只要少皇爷答应到京里去,少皇爷便是‘南海王’,有府邸,有俸萜,一切比照和硕亲王。‘海威帮’也不再是叛逆,‘南海’就是少皇爷的领地,而且,只要少皇爷到京里长住,不必进宫,不必觐见,一刀可免……”

郭怀道:“只要护卫二阿哥胤祁?”

张廷玉道:“除非必要,否则也不必。”

郭怀道:“也不必?”

张廷玉道:“只要少皇爷这‘南海王’应当今之请上京长住,众家阿哥就明白了,这就够了!”

条件够优厚,绝对够优厚,“南海王”,给“南海”为领地。“海威帮”从此不再是叛逆,一切比照和硕亲王,但不必进宫,不必觐见,一切可免,甚至于什么都可以不必做。

也够客气,绝对够客气,“便是”“南海王”,而不是“封”“南海王”,“有府邸”、“有俸禄”,是“有”,而不是≡赐”,“应当今之请上京长住”,“应当今之请”,而不是“奉当今之召”。

郭怀道:“贵主上怎么会想到派张大人前来‘南海’?是不是因为是内阁学士,深得贵主上眷爱与信任,而且张大人是汉人?”

张廷玉道:“都不是,是老朽见当今以派不出适当的人前来见少皇爷为苦,所以毛遂自荐,自告奋勇请旨前来。”

何止派不出适当的人前来,也没人敢来!

郭怀道:“贵主上有此一念,傅夫人有此一荐,都是大笑话,张大人是汉人,也不该来。”

张延玉道:“少皇爷是说,少皇爷不会答应?”

郭怀道:“张大人本该知道,绝无可能!”

张延玉神色如常,道:“请恕老朽直言,少皇爷错了,就是因为老朽是汉人,所以老朽才毛遂自荐,自告奋勇请旨前来‘南海’见少皇爷。”

郭怀道:“张大人这话怎么说?”

显然,郭怀他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张廷玉道:“老朽敢请少皇爷摒退左右。”

这是说诸明、贾亮。

郭怀淡然道:“张大人还不知我‘海威帮’,只要是我‘海威帮’人,事无论大小没有不能知道的。”

张廷玉拱手,道:“那是老朽过于谨慎了。”

郭怀道:“无论什么事,请张大人放心说就是。”

张廷玉道:“老朽遵命,敢问少皇爷,当今有阿哥三十五位,为何选立二阿哥胤祁为储?”

郭怀道:“张大人说,那是因为行二的胤祁仁德宽厚。”

张廷玉道:“不错,那是因为二阿哥胤祁仁德宽厚,当今认为非仁德宽厚者不足以治国御民,二阿哥的仁德宽厚一如当今,但,二阿哥也有不似当今的地方。”

郭怀道:“张大人是说……”

张延玉道:“二阿哥仁德宽厚有余,但却失之怯懦软弱。”

郭怀微一怔:“是么?”

张廷玉道:“少皇爷在京里待过,交游遍朝野,应该知道·”

郭怀道:“张大人知道,郭怀那趟赴京,另有要事,无暇顾及这些。”

张廷玉道:“老朽认为,少皇爷接老皇爷衣钵,继承老皇爷大业,以匡复为己任,就该知道当今的一切,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说得是,有理。

郭怀道:“多谢张大人明教,郭怀要知道的不是这些,至于谁掌贵朝,郭怀认为,那都在我讨伐之列,无论他是贤是愚,都得还我神州,甚至不必等到传位。”

张廷玉道:“不敢,是老朽失言,是老朽多虑。”

失言?多虑?是么?会么?

郭怀像没听见,把话转了回来:“贵主上既知道行二的胤祁仁德宽厚,难道就不知道他怯懦软弱?”

张廷玉道:“少皇爷,当今少年时即以贤明着称,除鳌拜,平三藩,举国称颂,四邻逆服,焉能不知胤祁怯懦软弱?”

郭怀道:“那么,贵主上有子三十五,何以选立这么一个儿子为储?”

张廷玉道:“少皇爷,不为国祚为万民!这也是当今仁德之处啊!”

郭怀目光一凝:“不为国祚为万民?张大人是这么认为?”

张廷玉毅然点头:“正是!”

郭怀道:“那么,张大人认为,贵主上若是为国祚,该选立他哪一个儿子为储?”

张廷玉没有一点犹豫,立即道:“四阿哥胤禛。”

郭怀道:“行四的胤禛?”

张廷玉道:“四阿哥胤禛雄才大略,英察果断,却失之阴鸷,心太狠,手太辣。”

郭慢道:“贵主上的这个儿子,在京的时候我见过,记得跟当时的玉贝勒过从甚密。”

张廷玉道:“是的,少皇爷记得没有错。”

郭怀道:“当时的玉贝勒,如今的‘神力侯’应是拥胤禛之人,那么他的夫人又怎么会向贵主上推荐我去护卫行二的胤祁?”

张廷玉道:“傅夫人绝代天香,当世第一娥眉,也是仁德之人,她也是不为国祚为万民。”

郭怀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这么说,张大人也在拥行四的胤禛之列?”

张廷玉道:“但老朽却自告奋勇请旨,千里迢迢来到‘南海’,请少皇爷上京,匡助当今卫护选立的储君二阿哥胤祁。”

郭怀道:“张大人是说……”

张廷玉道:“少皇爷,就是因为老朽是个汉人!”

郭怀凝目:“张大人……”

张廷玉道:“少皇爷,容老朽以一般人家为例,若是老人选这么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当家做主,这个家恐怕很快就会家道中落,一蹶不振,进而逐渐衰败了。”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

郭怀深深一眼:“张大人是这么想的?”

张延玉道:“不然老朽怎么会自告奋勇,请旨前来?”

郭侯双眉陡扬,目射威棱,道:“只是,我却没有那个耐性等他家道中落,等他一蹶不振,等他逐渐衰败!而且,若是等到那时候,也胜之不武,显不出我大汉世胄的勇武壮烈……”

张廷玉为之悚然,道:“请恕老朽斗胆直言,少皇爷镨了。”

郭怀道:“郭怀愿闻其详。”

张廷玉道:“少皇爷称奇当世,绝对知道,匡复大业不能,也不该动意气。当朝自入关定鼎至今,大势已定,根基已稳,尤其当今仁德宽厚,英明贤能,自登基御极,接掌大宝以来,除鳌拜、平三藩,万民称颂,四邻臣服,国力雄厚,国威远扬,绝非能够轻易撼动,若不察时势,轻举躁进,所谓勇武壮烈,只是无谓牺牲……”

郭怀道:“那么以张大人高见……”

张廷玉道:“待时,大汉子孙世世代代永继不绝,成功不必在我。”

郭怀为之肃然:“多谢张大人教我,奈何我不能等,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不能等。”

张廷玉道:“少皇爷,老朽再次斗胆,少皇爷也好,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也好,不能等,必得等,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进退者方算高人,当世称奇,继老皇爷衣钵,领导匡复如少皇爷者,必须察时势、知时务,否则只是逞血气之勇的匹夫,作无谓牺牲,对匡复大业有害而无益,必成大汉世胄,先朝遗民的罪人。”

这番话,说来态度和缓,语气平和,但却义正辞严,掷地有声,重逾千斤。

郭怀肃穆之色增添了三分,目中威棱凝望张廷玉,没有说话。

张廷玉毅然对望,道:“看来少皇爷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试探老朽。”

郭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道:“不管张大人怎么说,目的只有一个,盼我能点头答应,上京长住。”

张廷玉道:“事实如此,老朽不愿,也不敢否认。”

郭怀道:“张大人,容我请示家义父。”

张廷玉面现喜色,一阵激动:“这么说,少皇爷……”

郭怀道:“多谢张大人教我,张大人看得明白,说得好,不愧当朝名臣,只是,可惜……”

张廷玉道:“老朽知道少皇爷要谈什么,少皇爷不必可惜,他中有我,我可以知己知彼,有时候为我尽心力,也方便得多。”

郭怀动容,深深一眼:“难怪家义父愿以信物赠张大人,张大人令人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张廷玉拱手:“不敢,只少皇爷能垂赐一个信字,老朽已感知足,还请少皇爷再垂赐片纸只字,使老朽得以覆旨。”

郭怀道:“我不能,不过,家义父能以信物赠张大人,足证他老人家知张大人,信张大人,也一定知道张大人看得明白,说得好,相信他老人家会让张大人在贵主上那里有话可说的。”

有话可说,是可以覆旨,还是可以解释?

张廷玉还想再说。

郭怀已站了起来:“送张大人回去!”

诸明、贾亮双双恭应,躬身摆手往外让。

张廷玉只得站起,但他还要问一句:“少皇爷,老朽如何知道……”

郭怀道:“张大人请放心,我自有办法知会。”

张廷玉没再说什么了,告辞走了,诸明、贾亮跟了出去。

就因为张延玉是凭着老皇爷的信物来的,郭怀送他送到了后院门。

这在张廷玉的身份、地位来说,不够。

但在郭怀来说,这还是因为张廷玉是凭着义父老皇爷的信物来的,所以他见,在后厅见客,他送,送到了后院门,否则,他不会见,当然也就没有送了。

而,在张廷玉来说,少皇爷,“海威帮主”,“无玷玉龙”郭怀在后厅见他,送他到后院门,他已经很知足,很知足了!

送走了张廷玉,郭怀往回走,在水榭里找到了关山月跟欧阳姐妹,都是自己人,他没瞒,不但没瞒,还从头到尾,说得详细。

听毕,关山月跟欧阳姐妹大感讶异,三人的感觉一样——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但三人也知道,如今就是有了这种事。

郭怀没说自已对这件事的看法,他问关山月跟欧阳姐昧对这件事的看法。

欧阳姐妹没说话,姐妹俩都望关山月。

不知道姐妹俩是客气,不打算表示意见,还是想先听听关山月怎么说。

关山月犹豫了一下,要说话。

郭怀忽地瞿然,道:“他老人家来了,在书房召唤!”

这是说他义父,老皇爷。

何以郭怀知道老皇爷在书房召唤,关山月却不知道?

老皇爷必是以“传音入密”“蚁语传音”绝世功力,向郭怀一个人发话。

郭怀、关山月都是修为高绝,何以在老皇爷驾临的时候没听见?等到老皇爷传音发话了才知道?

老皇爷的修为,可想而知了!

欧阳姐妹喜道:“老人家仙驾莅临了?!”

关山月心神震动:“哥哥快去!”

郭怀道:“他老人家召唤的是咱们四个。”

关山月为之激动,当世僧,俗两大奇人,一位是他师父,十年朝夕相处,养他教他;一位只是听闻,仰慕已久,一直没有福缘,如今这位竟仙驾莅临,加以召唤,他怎么能不激动?

欧阳姐妹则是更喜:“老人家也召唤我俩?那,那就都快去!”

是该都快去,四人急忙往书房去。

到了书房,停在门外,郭怀、关山月在前,欧阳姐妹在后,四人肃容恭立,郭怀恭声发话:“孩儿与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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