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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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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飞卿跟着芸姑进了舱里,芸姑关上了舱门,落了座,董飞卿先说了话:“芸姐姐,没想到吧?”

芸姑道:“我还真是没想到。”

董飞卿道:“我哥哥的事,芸姐姐都知道了吧?”

芸姑道:“我都知道了,姑娘是为公子的事来的?”

董飞卿道:“怎么芸姐姐也……”

芸姑道:“我这样才叫得出口,咱们是平辈,姑娘不要让我改口。”

董飞卿迟疑了一下,点头:“好吧!就依芸姐姐。”一顿,接道:“我不是为我哥哥的事来的,我是为我自己的事来的。”

芸姑目光一凝:“姑娘是为自己的事来的?”

董飞卿道:“都是女儿家,我也跟芸姐姐见过面,好说话,不瞒芸姐姐,我是来找救我哥哥那位的。”

芸姑道:“关大哥?”

董飞卿点了头。

芸姑看了看董飞卿道:“姑娘找他是……”

董飞卿低下了头,又抬起了头,低下头去的时候,她两颊跟耳后浮现一抹红晕,只是淡淡的,又抬起头的时候,那一抹淡淡的红晕不见了,她把她的心事,她的来意,告诉了芸姑,没有一点隐瞒。

静听之际,芸姑神情连连震动,静静听毕,她一转平静,平静得像一滩如镜的池水:“有这种事?”

董飞卿道:“是的,不怕芸姐姐见笑。”

芸姑道:“我怎么会笑姑娘,像他这种人,任何一个女儿家见了都会动心。”

董飞卿道:“芸姐姐也知道他……”

芸姑道:“我知道,知道得不多,但是已经很够了,姑娘又知道他什么?”

董飞卿说了。

听毕,芸姑道:“难怪,姑娘知道的比我知道的多得多。”

董飞卿道:“芸姐姐知道我的心事,知道我的来意了?”

芸姑道:“我知道了。”

董飞卿道:“怎么没看见他,没回来么?。

芸姑道:“回来过了,又走了。”

董飞卿一怔:“回来过了,又走了?”

芸姑道:“是的。”

董飞卿神情一黯,娇靥色变,道:“我急着赶来,还是迟了一步,看来我跟他无缘。”

芸姑道:“姑娘,关大哥他只是上‘九江’去了,还会回来。”

董飞卿美目一睁,娇靥又现光采与喜色,忙道:“他只是上‘九江’去了?还会回来?”

芸姑道:“他到‘九江’去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雇人劫掳公子,为了什么?事了之后还会再回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

这是实情实话。

董飞卿显然没在意关山月上“九江”干什么去了,她只在意关山月是不是还会再回来,忙道:“真的?”

芸姑道:“那位高姑娘,是关大哥的小妹,高姑娘也视关大哥如视兄长,这趟关大哥是送高姑娘回‘江南’路过‘鄱阳湖’,如今高姑娘还在这儿呢!关大哥又怎么会不回来?”

董飞卿喜道:“那太好了,我还能见着他。”

芸姑看了董飞卿一眼,道:“有句话我不该说,可是为姑娘好,我又不能不说。”

董飞卿一凝美目,道:“芸姐姐是说……”

芸姑道:“姑娘,见不如不见。”

董飞卿道:“见不如不见?”

芸姑道:“是的,姑娘,见不如不见。”

董飞卿娇靥颜色微变:“芸姐姐是说他……难道芸姐姐知道些什么?他跟芸姐姐说什么了?”

芸姑道:“关大哥他没有跟我说什么?这种事他怎么会跟我说?何况他根本还不知道姑娘的心意,又怎么会跟人说什么?”

这倒是!

董飞卿道:“那是……”

芸姑道:“我是以我经历过的做推断。”

董飞卿道:“芸姐姐是以自己经历过的做推断?”

芸姑把她如何找关山月表白,加何遭到关山月拒绝的经过,告诉了董飞卿,一点未加,一点不少,而且平静,泰然。

静听之际,董飞卿神情震动,脸色连变,芸姑是她董家还没过门的媳妇,她未来的嫂子,虽然芸姑本人不承认这门亲事,甚王进县城见她,央求她劝父兄退婚,但毕竟两家的老人已有婚约,芸姑她竟对别的男人动情,甚至当面表白,董飞卿她怎么能不神情震动,脸色连变?听毕,她叫出了声:“有这种事?”

芸姑道:“是的,姑娘,有这种事。”

董飞卿道:“没想到芸姐姐也会……”

芸姑道:“我不说了么?像关大哥这种人,任何一个女儿家见了都会动心。”

董飞卿道:“我是董家人,芸姐姐把这事告诉我……”

芸姑道:“我只是让姑娘知道,见关大哥不如不见,虽然对这门亲事,我的心意如今已有所改变,可是董家要是为这退了这门亲,我还是愿意……”

董飞卿正色截口:“芸姐姐,我爹、我哥哥,都不是那种人,他两位一直不知道芸姐姐不愿意,否则他两位绝不会勉强芸姐姐……”

芸姑道:“怎么说?老人家跟公子一直不知道……”

董飞卿道:“芸姐姐去县里找我的事,我没有说,芸姐姐是位难得的好姑娘,我不能让董家得而又失,我盼着芸姐姐有一天会改变心意……”怱一怔,急接问:“芸姐姐刚才怎么说?心意已经有所改变?”

芸姑点头:“是的!”

董飞卿玉手双伸,抓住了芸姑一双粉臂,美目都瞪圆了,急问:“真的?”

芸姑道:“姑娘,我没有必要作假欺骗。”

还真是!

董飞卿猛然激动,身颤,手颤,连话声都为之颤抖,美目也为之泪光闪动:“太好了!太好了!芸姐姐,我代我爹、我哥哥,我代董家谢谢你……”

芸姑也为之感动,为之不安,道:“姑娘,姜芸不过一江湖渔家女……”

董飞卿道:“芸姐姐却是位难得的好姑娘,再说,江湖渔家女又如何?那位关大哥,他不也是位江湖人?”

芸姑道:“姜芸,甚至于姜家,怎么能跟关大哥比?”

董飞卿道:“芸姐姐,在董家眼里都一样。”

芸姑还待再说。

董飞卿先问芸姑:“芸姐姐的心事本来很坚决,怎么会有此改变?”

芸姑没瞒董飞卿,把关山月告诉她的说了。

听毕,董飞卿又为之激动:“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哥哥倒是因祸得福了,再多一点灾难也值得了,太值得了!还有,董家也欠了那位关大哥两份恩情,也该有所报答,也该有所报答。”

这后两句的意思,谁都懂。

芸姑道:“姑娘……”

董飞卿道:“我知道芸姐姐要说什么,让我试试,行么?不亲耳听见他当面拒绝我,我不死心。”

又是一个痴姑娘。

芸姑道:“姑娘这是何苦?”

董飞卿道:“值得的,芸姐姐。”

芸姑道:“我知道值得,只是……也许不一样,我找关大哥表白的时候,关大哥知道我已经订过亲了,而姑娘还没有许过人家,应该就是不一样,我怎么能跟姑娘比……”

董飞卿道:“芸姐姐……”

芸姑道:“我说的是实情实话,本来就不一样,我也至盼不一样。”

这是为董飞卿。

董飞卿道:“我不认为不一样,不过,我也至盼不一样,不管怎么说,我谢谢芸姐姐。”

芸姑没说话,她抓住了董飞卿一双玉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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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秘密人物

“九江”,古称“鄱阳”,又名“江洲”,是游“庐山’必经之地。

自“六朝”以来,号称中流雄镇,所谓“南面庐山”,北负大江,据江湖之口,为襟喉之地。

清末开为商埠,形势尤增重要。

以风景论,“九江”犹如入“峨嵋山”之先经“嘉定”,山清水秀,故杨汝斋尝谓:“‘九江’山水国也,天之以赐诗人,故赐之大江,为齿酒兕觥,赐之‘庐山’,为之笾豆大房,赐之瘦楼风月,陶迳松菊,为之毛炰肉羹。”

白居易“琵琶行”一文,脍炙人口,此一风流太守,被谪于“九江”,闻琵琶而感慨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最后直至:“座中泣下谁最多,江洲司马青衫湿。”

有个人进了“九江”城。

这个人是关山月。

对关山月来说,“九江”是头一回来,人生地不熟,想打听事,找人,两不容易。

不过,不要紧,哪里人多他往哪儿去。

他以为,他招惹了“黑白双煞”,跟“黑白双煞”结下了梁子,以“黑白双煞”在江湖上的份量,两个人既来自“九江”,在“九江”必有他俩的势力;关山月如今来了“九江”,应该很快就会遭人盯上,继而很快就会遭人找上门来。

“九江”哪里人多?

普天之下的城镇,人多的处所是这个地方的酒楼、茶馆。

“九江”也不例外。

关山月就进了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就在进城不远的大街上,招牌三个大字:“陆羽居”。

“陆羽居”不小,恐怕在“九江”是数得着的,四、五十付座头,挺乾净,伙计就有十来个,一色裤褂,肩上搭条雪白的手巾,个个勤快,周到,亲切,和气。

桌、椅漆得发亮,用的茶具全是“景德镇”的细瓷,照这么看,各类茶叶也应该错不了。

这么一家茶馆,能让人觉得到这儿来不只为喝茶,还是一种享受。

这么一家茶馆,生意也一定错不了。

可下,如今座儿已经上了九成了。

这家“陆羽居”生意好,还有一个原因。

靠里一座台子,台子上有卖喝的。

卖唱的全是十七、八,长得俊俏的姑娘,弹的是琵琶,唱的最多的就是白居易的“琵琶行”。

关山月一进门,一名伙计就满脸堆笑,躬身哈腰的迎了上来,把关山月引到一处角落的座头坐下,这不是一付好座头,离卖唱的台子也远了些。

只这一付座头了,好在关山月既不是来喝茶的,也不是来听曲的。

点好了茶,伙计走了,关山月抬眼环顾,扫视各座。

他没看见有什么特别奇特的人,只觉得离他不远的一付座头上的两名茶客有点扎眼。

这两名茶客穿着、打扮俐落,有点像江湖人,可又不全像,一时看不出究竟是干什么的,只是他俩脸有凶相,目有凶光,绝对不是什么好来路。

不管奸来路,歹来路,绝对跟关山月没关系。

他俩是先来的,原就在座,不是跟着关山月进来的,而真,从关山月进来到如今,也没看过关山月一眼。

就凭这两样,绝对跟关山月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关山月就既不必关心,也不必在意。

伙计躬身哈腰,满脸陪笑把茶送来了,又躬身哈腰,满脸陪笑的走了。

关山月喝茶了,也听曲了。

茶既然送来了,不能不喝;曲既然唱上了,也不能不听、边喝茶,一边听曲,一边等,等有人盯他,等动静。

他认为,“黑白双煞”应该已经知道他来了“九江”了!

盯他的人该出现了!

虽未必会有什么动静,但盯他的人该出现了。

是么?

每个地方都少不了有要饭的,要饭的也会挑人多的地方跑。

“九江”也不例外。

本来嘛,人少的地方要什么饭?跟谁要?

叫要饭的,手伸出去要的可不都是饭,也要钱,要到了钱,一样能买饭填饱肚子。

既是要钱,当然往人多的地方跑。

同样的,酒楼、茶馆人多。

要饭的会往酒楼、茶馆这种人多的地方跑;酒楼、茶馆这种地方的掌柜、伙计也都会装没看见,不会管,不会赶。

要饭的可怜,谁不同情?行好、行善也为自己积德不是?

要饭的必会有分寸,约束自己,绝下会成群结队往一家跑,一家顶多一两个,也绝不扰客,伸手出去,给就要,不给就走,绝下纠缠不休。

其实,最要紧的还是要饭的不能惹,一旦惹了要饭的,做生意的生意就不要想做了,天天来一群,不用吵,不用闹,只往你门口一站就够了。

不吵、不闹、不犯王法,地方官府、衙门也无可奈何!

当然,酒楼、茶馆里的客人例外,客人敢惹要饭的,不过,酒楼、茶馆里的这种客人并不多。还是那句话,要饭的可怜,谁不同情?行好、行善也是为自己积德。

还有,饮酒、吃饭、喝茶是什么事?谁会在这时招惹不痛快?

只是,说酒楼、茶馆里的这种客人不多,并不是说绝对没有……

“陆羽居”进来个要饭的,是个年轻要饭的,十七、八,眉清目秀的,只是一脸脏,一身脏,一手端着个破碗,一手是打拘棒,进来就挨桌递出碗去,也不说话。

不用说话,谁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时候挨桌央求施舍,不也扰人听曲?

一桌又一桌,想给的给,不想给的不给,看也不看一眼,都没事儿。

到了那两个扎眼的那一桌了,碗刚递出去,一个眼一瞪,手一挥,叱喝:“去,滚一边儿去!”

碗飞起来,落了地,不但更破了,根本就碎了,前面几桌有客人给的几枚制钱也落了地,到处滚,有的还看得见,有的不见了。

年轻要饭的怔住了。

满座的茶客也怔住了。

唱曲的也停住了!

那一个,脸上现了凶相,两眼也露了凶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娘的,瞎了眼的脏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跑来扰大爷听曲!”

抡起大巴掌来就掴!

这一巴掌要是掴中,年轻要饭的准惨。

距离近,出手快,没有掴不中的道理。

还好,理虽如此,事却不然……

年轻要饭的被人及时拉开了,这一巴掌落了空。

拉开年轻要饭的人是关山月,他先一句:“小兄弟这儿来。”拉开了年轻要饭的之后,他向年轻要饭的道:“我给。”他抬手递出了一块碎银,又道:“这够你吃几天了,也再买个碗吧!”

年轻要饭的两眼都瞪圆了,没伸手接。

大半是从没人给过这么多,不敢接。

关山月拉过他的手,把碎银塞进了他手中,道:“拿着,去吧!”

年轻要饭的一躬身,转身去急急忙忙的捡起了地上几枚看得见的制钱,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没事了,关山月要回座去,刚要迈步。

“站住!”一个冷怒暍声响起。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

关山月收势停住,回身望那一个:“叫我?”

那一个脸上的凶相,两眼的凶光增多了三分:“废话!”

关山月没在意:“有事儿?”

那一个道:“当然有事儿!”

关山月道:“什么事儿?”

那一个道:“我要问问你,多管什么闲事!”

关山月道:“就是这事么?”

那一个道:“就是这事。”

关山月道:“我只是把那位小兄弟拉过来,给了他一块碎银,算是管闲事么?”

郡一个道:“当然算,他扰我听曲,我打他,你为什么把他拉开?”

关山月道:“你打人倒有个理了,我没有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一个要饭的,怪可怜的,你不施舍也就算了,凭什么打人?”

关山月说的是理,但没人说话。

那一个道:“他扰我听曲,该打,我就要打他,就算他没有扰我听曲,我想打就打,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么?”

那一个显然不讲理,可也没人说话。

是不愿管闲事,还是怕事?

关山月道:“我不能让你随便打人,不只是你,任何人都…样;只要随便打人,就关我的事,我就管得着!”

那一个冷怒而笑:“你不是本地人吧?”

关山月道:“不是。”

那一个道:“别管别人了,管你自己吧!”

依样画葫芦,也是抡起巴掌就掴。

关山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腕脉:“别打别人了,打你自己吧!”

抓着腕脉就往那一个的脸上送。

那一个还真听话,“叭!”地一声,自己的巴掌住自己脸上掴了一下。

“哄!”地一声,有人笑了,笑的人还不少。

另一个脸上变色,霍地站起:“你找死!”

他要动。

关山月手一扬,松开。

那一个给了另一个一个反巴掌,打得另一个砰然又坐了下去,差点没把鼻子打出血来。

又是“哄!”地一声,笑的人更多了。

刚才不是没人说话么,如今怎么有人笑了?

恐怕是忍不住。

或许是从没受过这个,那两个气得“哇!”“哇!”怪叫,另…个又猛然站起,跟那一个一起要动。

关山月抬手拦住:“别在这儿扰人喝茶、听曲,坏了人家的东西也得赔,外头去!”

他转身要往外走。

那两个可不管这个,各自抄起凳子来,向着关山月就砸。

许是关山月一句“坏了人家的东西得赔”,提醒了他俩。

他俩一砸关山月后脑,一砸关山月后背;后脑也好,后背也好,算起来都是要害。凳子那么硬,力又那么大,只一砸中,脑袋开花,脊梁骨断折,不死恐怕也差不多了。

距离这么近,眼看……

没人笑了,有人叫了,惊了。

哪能不惊叫?谁看见谁都会惊叫。

而关山月脑袋后头像长了眼,就在惊叫声刚起的时候,他已经转回了身,双手并出,各抓一个,两把凳子入了他的手,那两个的砸势停住了,硬是砸下下去了!

惊叫声没了,变成了惊叹!

那两个,急沉腕,掹力扯。

这是必然的反应。

那两把凳子在关山月手里像生了根似的,也像嵌进了整块的钢铁里,一动也不动。

又有人惊叹了。

也难怪,满座的茶客恐怕从来没见过这个,开了眼了!

那两个真机灵,一起松开了凳子,一起抬手撑腰。

关山月说了话:“在这里,你俩谁敢再动谁倒霉,不信试试。”

那两个或许都信了,手是已经到了腰际,但是谁都没再动。

不只是机灵,知机,识时务。

关山月又转了身,过去住自己桌上丢下了茶资,走了出去。

他不打算再回来喝茶、听曲了。

本来嘛,经过这么一闹,虽然没真打起来,恐怕暂时没人能再坐在这儿喝茶,听曲了。

只是,他前脚刚出“陆羽居”,后脚跟出刚才那名伙计:“客倌不用出去等了,那两位客倌已经从后头走了。”

也称那两个为“客倌”,而且用的是个“定”字。

谁都不得罪。

做的是生意,客人都是主顾,都是衣食父母,犯不着!

倘若那两个是本地耍横狠狈的,更犯不着了,也不敢!

这,关山月是头一回碰上,江湖上也不多见。

那两个,真是知进退,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只是,如果是地面上的一号人物,住后还能混么?

许是知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身子骨跟命才是真的。

关山月什么都没说,微一笑,转身要走。

只听伙计道:“客倌不进去喝茶听曲了?”

关山月回身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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