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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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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够,干净俐落,他七人对敌,一向七剑联手之语,应该不假。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七名道人这一剑,不但默契够,干净俐落,而且快、狠、准,威力十足,足证这七名道人在剑术上有相当的造诣。

七把长剑如同一把,指向关山月的要穴,快、狠、准加上威力十足,关山月背腹受敌,却泰然安祥,抱剑凝立不动,对那疾点而来的七把长剑视若无睹。

中年女子脸上泛现惊容,似乎要说话,但她没说话、刹那间之后,她脸上的惊容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敬佩之色。

就在这时候七名道人脸上却各现惊异之色,同时沉腕收剑。

中年女子说了话:“胜负应该已经可见了,连这位的破绽都找不着,头一剑不用这位出手便无功而退,还用再打么?”

原来如此。

七名道人脸色又一变,就要二次出剑。

忽听关山月道:“七位道长,该我了!”

他振腕出剑,同时身躯疾旋。

他身躯转了一圈,只见七点寒星闪电般向着七名道人射去。

七名道人是七把剑如同一把剑。

关山月是一把剑如同七把剑。

一闪已到眼前,那七点寒星之快,令七名道人来不及由出击变为破解,由攻势变为守势,一惊,急飘身后退。

飘退三尺才堪堪躲过。

中年女子喝了一声;“好!”

这是为关山月这一剑喝采,可不是喝采七名道人躲得好。

关山月并没有再次出剑追击,他收剑又笔直的抱在胸前,说了话:“有道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七位道长在剑术上的确有相当的造诣,只是七位道长也应该知道,我剑也使得差强人意,是不是可以如这位所说,不用再打,见好收了?”

瘦削道人怒笑:“你把道爷等当成武林中的什么角色了?”

话落,七把长剑再次递出。

这一剑跟头一剑大大的不同,这一剑是剑气满天,七把长剑合成了一张光网,向着关山月当头罩下。

这一剑,威力倍于头一剑,

中年女子虽然已经知道关山月的所学跟修为了,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心!”

关山月道:“谢谢芳驾!”一顿,接道:“不管七位道长在当今武林是什么地位、什么份量,恐怕我都要得罪了。”

神情一肃,再次出剑,这次身躯没有旋转,只见一道寒光矫若游龙,腾空而起,直迎七把长剑合成,飞快落下的光网。

刹时间,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光网倏敛,寒光不见。

再看时,关山月依然抱剑凝立,神情已由肃穆转为泰然安祥。

七名道人又已退出三尺外,各自垂着长剑,脸邑一片煞白。

中年女子嘴半张,没听她叫出声,脸色变得一片凝重。

关山月又说了话:“七位道长,以七位的作为,我念七位是三清弟子出家人,已经留了情了。”

七名道人似乎如大梦初醒,瘦削道人惊声道:“竟能两次破道爷等的七剑联手?你这是什么剑法?究竟是哪门哪派弟子?”

还问!

关山月道:“我已经告诉过七位了,至于我这是什么剑法,既不属于任何门派,自然也是不人流、难登大雅之堂的剑法,不说也罢!”

瘦削道人还待再说。

关山月又道:“道长,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凭真本事,已经跟七位放手一搏过了,七位认为如何?”

瘦削道人道:“你既不肯报门派,恐怕也不愿报姓名?”

关山月道:“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瘦削道人道;“想不到我‘全真七剑’,今日竟在这‘留村’,败在一个不知门派、不知姓名的后生手里,白纵横武林这么多年了,也罢,东西不要了,走!”

一跺脚,飞身而去。

默契真够,其他六名道人竟也同时腾身而起,七人转眼间远去不见。

事了了,不过只两剑。

关山月收起软剑,转望老人:“老人家可以请回了。”

老人定过了神:“他、他还会再来么?”

中年女子道:“这七个道人不是一般武林中人,应该没脸再来了。”

老人千恩万谢,要走。

中年女子道:“老人家这会儿可以说了吧!他七人究竟要什么?”

老人说了:“他七个要什么‘子房宝典’。”

中年女子道:“‘子房宝典’?张子房先生留下来的宝典?”

老人道:“大概是。”

大概是?

中年女子道:“那怎么会找老人家你要呢?”

老人道:“他七个不知道听谁说的,‘留侯祠堂’里藏着一部‘子房宝典’,先上祠堂里找,没找着,这才押着小老儿又上祠堂,逼着小老儿说出‘子房宝典’的藏处。那个道人说,小老儿是‘留村’村长,年岁也最大,一定知道‘子房宝典’藏在祠堂什么地方。”

中年女子道:“‘留侯祠堂’里真藏着这么一部‘子房宝典’么?”

老人道:“小老儿不知道。”

中年女子道:“老人家不知道?”

老人道:“小老儿生在‘留村’,长在‘留村’,到如今几十年了,听也没听过什么‘子房宝典’,不知道他七个是听谁说的。”

怪不得他刚才说“大概是”。

中年女子道:“这么说,根本没有这部三十房宝典’?”

老人道:“有没有,小老儿不敢说,只是小老儿不知道,也从没听说过祠堂里藏有‘子房宝典’。”

说老实话,足证是老实人,种庄稼的农人,九个九都是老实人。

中年女子没再问,道:“老人家请回吧!别让家人久惦念老人家的安危。”

老人又千恩万谢一番,要走。

关山月说了这么一句:“万一再有人来要这部‘子房宝典’,再不相信老人家说的,老人家就说‘子房宝典’让不知名的一男一女拿走了,”

老人、中年女子都一怔,老人忙道:“你这位爷是说……”

关山月道:“老人家不用怕,我只是说万一。”

老人道:“可是,这么说两位……”

关山月道:“老人家也不用担心这位跟我,这位跟我不怕。”

老人亲眼见过关山月的本事,他信关山月跟中年女子不伯,绝对信,可是……

老人转望中年女子:“不是说他七个不会再来了么?”

中年女子道:“那七个道人是不会再来了,这位是说,不知道会不会有别人也来找,也来要。”

老人还待再说。

关山月道:“老人家,既然平空掉下了这灾祸,害怕是躲不过的,这是唯一能保住老人家跟家人、‘留村’人的办法;只要老人家跟来人这么说,来人应该就不会为难老人家跟家人,还有‘留村’人了。”

老人没再说什么,再次千恩万谢一番走了,虽没再说什么,可是看得出,他神色沉重,一脸忧愁。

看看老人走远了,中年女子道:“再怎么说恐怕也没用。”

关山月道:“那是一定,我让他那么说,也是没有办法的情形下,唯一能保住他、他的家人跟‘留村’人的办法。”

中年女子也知道这是实情,道:“真会有别人也来找、也来要么?”

关山月道:“芳驾以为呢?”

中年女子道:“那七个不会说出去。”

关山月道:“那七个是不会,可是,那七个若是听说的,难保别人不会也听说。”

中年女子扬了眉,一脸冷意:“不过道听涂说,就给这淳朴善良农村带来灾,还用这种手段逼迫这么一位老人,那七个简直该死,你下手太轻了!’关山月道:“他七个如今恐怕已经发现了,右手从今后不能再使剑了,这还是因为他七个还没有伤人。”

中年女子目光一凝:“真的?”

关山月道:“我没有必要哄骗芳驾。”

中年女子煞威稍减:“这才是他七个应得的,可以让人多少解点恨了!”话锋一顿,目光再凝:“你令人敬佩。”

关山月道:“我不敢当,我一向不愿伤人,可也不会轻饶罪恶。”

中年女子道:“我不是说这,我是说你愿意这么拯救‘留村’这些人。”

关山月道:“这没有什么,更不敢当芳驾这敬佩两个字。在我,不过是多动几次手而已,何况,我也自作主张,算上芳驾一份。”

中年女子道:“我跟你本来就在一起,要是只说你一个,让人上哪里找去?何况,到时候十九都是你出手?”

关山月道:“芳驾比我想得多。”

中年女子脸上忽然浮现一片阴霾:“说起动手,我也不免忧心。”

关山月道:“芳驾是说……”

中年女子道:“我已经几次见识了你的所学、你的修为了;我知道,一旦找到了他,他绝不是你的对手,我要是不能让你放过他,他必死无疑,”

关山月没说话,他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说是,那会让中年女子忧心,也伤心,他不忍;说不是,他不愿意,也没必要,更没有这个道理。他什么都不能说,只有默然。

中年女子又道:“真说起来,我不必如此,本来我也想到可能为他收尸的,不是么?”

关山月还是没说话。

中年女子话锋一顿,又道:“可是,我还是盼望我能让你放过他,他能活下去,毕竟我等了他十年,找了他十年。”

关山月仍然没有说话。

中年女子转了话锋:“走吧!”

关山月也说了话:“还有哪里可找?还有哪里可去?”

中年女子道:“要不要跑一趟‘留侯庙’试试?”

关山月道:“全凭芳驾。”

中年女子道:“为了不让你一个人去找,为了不漏掉不在远处的任何一处,你我就跑一趟‘留侯庙’。”

她转身要走,怱又回身:“该告诉你了,我姓孙,叫孙美英。”

关山月道:“是,孙姑娘。”

中年女子孙美英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

如今恐怕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关山月道:“关,关山月。”

孙美英道:“关山月,好名字!”

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关山月跟了上去。

“留侯庙”在“留霸村”。

往“留霸”得往“四川”走。

这条路,经“宝鸡”,出“大散关”,过“凤翔”,才到“留霸”。

在往“宝鸡”的路上,一路多山,路难走。

路难走难不住关山月跟孙美英。可是人到底是血肉之躯,总会饿、总会渴。

修为不同,关山月还像个没事人儿,孙美英却有点顶不住了,脸上虽然没有见汗,可已经有愁苦色了。

路上正好有座茶棚,两人停下来歇息,还是真好,说是茶棚,既卖喝又卖吃,吃喝虽然都不怎么样,可是此时此地已经很难得了。

这样的茶棚,卖的吃喝不怎么样,设置也相当简陋,只一个柜台,几张桌子而已,另编干草为墙,隔出个后棚、住家,做吃做喝都在后棚。

两人随便找张桌子坐下,点了吃喝正等着,棚外又进来两个人,各提着一把带鞘大刀,再加上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

两人进来匆忙,一脸急色,进来就嚷嚷:“人呢?人呢?怎么不见人?”

这是找茶棚卖吃喝的。

茶棚卖吃喝的进后棚去给关山月、孙美英张罗吃喝去了。

“来了!来了!”卖吃喝的从后棚出来了,边擦着手,想必定听见了嚷嚷,放下手上的活儿,赶紧出来了,出来就点头哈腰:“两位……”

两个江湖客都是粗壮大汉,不让卖吃喝的说话,两把大刀住一张桌上一扔,砰然两声,差点没把那张桌子砸垮:“爷们急着赶路,快给弄点吃喝来。”

这样的客人不好惹,得小心伺候。

卖吃喝的忙道:“两位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蒲扇般毛茸茸的大手一摆:“只要能解渴、能饱肚子的就行。”

不知道是因为急着赶路,还是能将就。

卖吃喝的忙道:“知道了,等张罗了这两位的吃喝,就张罗两位的。”

“两位”,当然是指关山月跟孙美英。

说完话,卖吃喝的就要转身回后棚。

砰然一声,蒲扇般毛茸茸的大手拍了桌子。

卖吃喝的吓了一跳,连忙停住。

拍桌子的粗壮江湖客骂上了:“你聋了,没听见?爷们急着赶路!”

这是说不能等,要先吃先喝。

卖吃喝的面有难色:“小店只我一个人……”

两名粗壮江湖客瞪了眼。

关山月说了话:“不要紧,我跟这位不急,先张罗他两位。”

有了关山月这句话,卖吃喝的脸上难色没了,点头哈腰答应,忙回了后棚。

两名粗壮江湖客满意了,不瞪眼了,砰然两声坐下了。坐下后,四道炯炯目光扫向了关山月跟孙美英,忽然都微一怔,收回目光对望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又望关山月跟孙美英,一名说了话:“你俩从哪儿来?”

真和气。

孙美英双眉微扬要说话。

关山月先说了:“从‘西安’来。”

说话那名道:“‘西安’?”

另一名道:“‘西安’哪儿?”

这样的问话……

关山月道:“‘西安’城南四十里,‘王曲’的‘留村’。”

听关山月这么说,孙美英明白了,她敛了威态。

两名粗壮江湖客脸色一变,另一名道:“‘王曲’‘留村’?”

关山月道:“不错。”

另一名道:“是不是有‘留侯祠堂’的那个‘留村’?”

关山月道:“不错。”

先一名道:“你二人是从‘西安’城南,那个‘王曲’‘留村’来的?”

关山月道:“不错。”

先一个回望另一个:“你看是么?”

另一个道:“恐怕是。”。

先一个道:“不会弄错?”

另一个道:“哪来那么多一公一母两个一起?看模样也看得出来是道上的。”

先一个道:“那咱俩赶上了,找着了。”

另一个道:“不错,不用急着往前赶了。”

先一个一咧嘴道:“怪不得昨夜灯花开,今早喜鹊叫。”

另一个道:“咱俩是鸿运当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到这儿,先一个转脸又向关山月:“你俩可曾从‘留侯祠堂’拿了样东西走?”

关山月望孙美英:“那个老人还是说了。”

孙美英没说话。

这就够了,她不必说任何话。

先一个拍桌而起:“不打自招!”

另一个也站了起来:“咱俩还真是鸿运当头。”

不但鸿运当头,还挺聪明!

先一个道:“自己拿出来吧!别等爷们动手了。”

关山月道:“两位这是要……”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另一个道:“你反穿皮袄,装什么佯?你俩从‘留侯祠堂’拿走的那样东西!”

先一个道:“自己拿出来,爷们只要东西不伤人,可要是等爷们动了手那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关山月道:“我明白了,两位是跟这位,还有我,要从‘留侯祠’拿走的那样东西!”

另一个道:“不错!”

关山月道:“两位可知道,这位跟我,从‘留侯祠’拿走的,是样什么东西?”

另一个道:“当然知道,爷们就是为了那样东西赶往‘西安’‘留村’的,那老头儿说,你俩赶早了一步,先拿走了。”

关山月道:“那老人可不知道这位跟我是谁。”

另一个道:“那老头儿只说是一男一女,你俩不也承认是从‘留村’来,也承认从‘留侯祠堂’拿了样东西走么?”

关山月道:“两位又怎么知道,这位跟我,走的是这条路呢?”

另一个道:“好教你俩知道,‘川’、‘陕’地区,爷们熟得很,别说是你俩这两个大活人,就是两只虫蛾,只要爷们要找,它也跑不掉!”

好大的口气!

关山月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东西是我身上,两位想要,就请过来拿吧!”

先一个脸色一变:“怎么说?爷们得自己过去拿,你不愿意自己拿出来?”

关山月道:“那是当然,那样东西得来不易,何况它是当世人人想要的宝物?”

先一个道:“自己拿出来,爷们只要东西不伤人,等爷们动了手,可就没有那么便宜,你听见了没有?”

关山月道:“听见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先一个道:“那样东西再要紧,能比命要紧么?”

关山月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先一个道:“这话是你说的?”

关山月道:“是我说的,只是,不知道哪个人得死、哪只鸟得亡。”

先一个脸色一变:“不难,你这就知道了!”

他像蒲扇般毛茸茸的大手抓了刀柄。

另一个也一样。

两人不约而同,又是默契十足地。

就在这时候,卖吃喝的端着吃喝从后棚过来。

关山月道:“这两位不急着赶路了,恐怕也不想吃喝了,掌柜的快进去吧!免得溅一身血。”

卖吃喝的一见这情势,再一听这话,吓得忙转身又进了后棚。

也就在这时候,有个人进了茶棚。

第 二 章 贪婪害人

这个人是个老头儿,十足的乡下老头儿。

一身粗布裤褂儿,俐落打扮,腰里扎条布带,脚下扎着裤腿,手里拿了根旱烟袋,像是个赶大车的。

只是他那根旱烟袋看上去怪:杆儿比一般的旱烟袋略长,通体乌黑,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烟袋锅则是铜的,特大,小孩儿拳头似的,还擦得发亮,亮得耀眼。

进来得真是时候,恐怕也得溅一身血。

而,偏偏乡下老头儿像没看见眼前四个人,更像没看见那两个蒲扇般毛茸茸的大手已抓住了两把大刀的刀柄。他进来找张桌就坐了下去。那张桌,正在关山月、孙美英跟那两个粗壮江湖客之间。

真会挑座儿,坐这个座儿,恐怕还不止会溅一身血。

关山月刚才示意卖吃喝的躲开,如今却没示意这乡下老头儿快躲开。

孙美英要说话,也让关山月用眼色止住了。

孙美英一见关山月的眼色,马上就明白了,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吭声,跟关山月一样,静静的坐着。

倒是那两个粗壮江湖客里先一个说了话,粗声粗气的:“老头儿,找死呀!没看见爷们这就要动刀?还不快滚一边儿去!”

乡下老头儿刚才像没看见,如今可绝对听见了,他偏过脸去,斜着眼看人:“你这是人说话?简直是畜生叫!”

这乡下老头儿好大胆,没看见或许是老眼昏花,怎么听见了还敢这样?

难不成是倚老卖老?

倚老卖老也得看地方、看人。

两个粗壮江湖客惊怒,先一个叫:“老拘!”

乡下老头儿截了口:“爹娘自小没管教好,我来代你爹娘教教你怎么说人话!”

话落,振腕,烟袋锅里飞起一点火星儿,直奔先一个面门射去。

这一着出人意料,火星儿也疾快如电,先一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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