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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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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老者道:“不错,是老夫说的。”

魈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一点头:“好,你胆大,你硬,你跟老夫回衙,对我家制军大人说去。”

灰衣老者冷然一笑:“老夫不过‘巡抚衙门’一个总捕,还不够见你家制军大人的格,况且老夫此刻捕盗公务在身,也没那个工夫去见你家制军大人。”

两位堂堂大衙门的总捕,放着捕“盗犯”的正事不做,一见面就斗这个,也不怕让“盗犯”看笑话,不怕笑掉“盗犯”的大牙!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你有什么捕盗公务在身了?现今老夫率我‘总督衙门’的人赶到了,这捕盗的公务,自然就是我‘总督衙门’的了,用不着你‘巡抚衙门’的人了!”

灰衣老者道:“谁说的?难不成你‘总督衙门’想抢我‘巡抚衙门’的功?老夫告诉你,我‘巡抚衙门’可是根据‘广州’府衙的上报赶来捕盗的……”

魈伟高大杠脸蓝衣老者道:“好叫你知道,我‘总督衙门’也是根据‘广州’府衙的上报赶来捕盗的。”

都是根据‘广州府’的上报,这应该就是两大之间难为小了。

“广州府”这是聪明做法,深谙为官之道,顺了这位的心、失了那位的意,哪一位都惹不起,干脆都上报,让你两个大的斗法,都不得罪,可也会都得罪,滋味不好受,日子不好过,不容易,这也是处在两大之间的悲哀!

灰衣老者道:“奈何我‘巡抚衙门’早到一步,着了先鞭!”

这是实情。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老天不管你是不是早到一步,着了先鞭,这个盗老夫今天是捕定了,这个人老夫今天也是非带走不可!”

看来是要来横的。

或许是丢不起这个人,尤其是跟头栽在“巡抚衙门”的人手里,回去又怎么对主子交待?

灰衣老者两眼精芒一闪:“难道你真要抢?”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老夫没要抢,也不懂什么叫抢,老夫只是根据‘广州府’的上报赶来捕盗。”

灰衣老者道:“老夫刚才说了,你‘总督衙门’的人来晚了。”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谁说的?不晚,你‘巡抚衙门’尚未捕得此盗,在人还没有落进你‘巡抚衙门’之手之前,我‘总督衙门’当然可以捕之!”

似乎也言之成理。

只要是“两广”地方,都是“总督衙门”的辖区,都在制军大人的治下,在管辖的地方捕盗,天经地义,绝对构不成越权,或者是侵犯别的衙门的职权,处得好还可以礼让,处不好还谈什么礼让。

灰衣老者站了起来,眉宇间阴鸷之气见浓:“说得好,那今天你就捕捕看!”

显然,他“巡抚衙门”也丢不起这个人,尤其这个跟头是栽在“总督衙门”之手,何况他“巡抚衙门”是先来一步,更不好跟他的主子交待了。

关山月要是趁这时候打马就走,一定走得了,只是他没有走,他高坐雕鞍一动不动,泰然从容。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好,老夫今天就捕给你看,来人!”

他背后两名高大健壮蓝衣人恭应声中,长剑出鞘。

灰衣老者及时道:“话说在前头,‘巡抚衙门’今天豁出去了,这名盗犯你敢碰一碰,‘巡抚衙门’不惜流血五步,这个官司你‘总督衙门’等着打!”

摊牌了!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勃然色变,环目圆睁,须发暴张,厉喝:“莫怀古,你太狂妄、太猖獗……”

关山月脸色为之一变,突然说了话:“敢莫是昔日‘平西王府’‘四大护卫’之一的莫老?”

灰衣老者一怔,转望:“你知道老夫?”

关山月道:“久仰莫老大名,莫老之威,震慑黑白两道,自从受聘为‘平西王府’护卫,江湖无人敢近‘平西王府’百丈之内,谁不尊仰?”

这话受用,灰衣老者莫怀古脸色好看多了,眉宇间的阴鸷之气也淡了不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也知道老夫。”

谁都爱听好听的,谁都爱戴高帽子。

只是,关山月怎么会在这时候说这种话?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冷笑:“你是‘海威帮’海盗一夥,罪大恶极,说好听的是没有用的。”

那位昔日“平西王府”“四大护卫”之一,今日“广东巡抚衙门”总捕的莫怀古脸色为之一变。

关山月转脸向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说了话:“草民说的是实情实话,凡江湖人应该都知道草民所言不虚,不是说好听话……”

莫怀古的脸色更好看了。

关山月接道:“草民一向说实话,草民还要再说句实话,草民认为尊驾你不必争,不必抢,草民不管‘总督衙门’、‘巡抚衙门’孰大孰小,以草民看‘总督衙门’不比‘巡抚衙门’大,‘巡抚衙门’也不比‘总督衙门’小,草民只知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所以草民该跟这位莫老走!”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为之一怔。

莫怀古也脸有诧异色:“你怎么说?”

本来就是,关山月怎么会说这种话?

关山月道:“草民落进哪个衙门手里都一样,草民只是说句实话,说句公道话。”

莫怀古微点头:“说得好!”

是么?有这种事?还有待捕的盗犯从容泰然的表示意见,应该遭谁捕,应该落进谁手,跟谁走的!

还真有,眼前不就是一桩么?

这种事恐怕从盘古开天到今天之前,还没人见过!

只听莫怀古又道:“那你就跟我‘巡抚衙门’走吧!”

关山月道:“理应从命!”

刚才还坚决认为“海威帮”不是海盗,他不是海盗一夥昵,如今不但能走不走,不但认为他该落进那个衙门,还“理应从命”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有话进“巡抚衙门”再说,难道真认为“巡抚衙门”会听他的,还他清白,放他走?

莫怀古那里扬声冷喝:“还等什么?押盗犯回衙!”

听了半天好话,还是“盗犯”还得押回衙,还真如那位“总督衙门”总捕所说,说好听的没有用。

本来就是,这是抓海盗一夥,没听那位“总督衙门”总捕说么,海盗一夥,罪大恶极,莫怀古他有几个脑袋多大胆,听几句好听的就作罢,一旦让人知道,他吃罪得起?那位“总督衙门”总捕会放过他才怪,非告发他不可!

八名灰衣汉子恭应声中急忙去牵来坐骑。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暴喝:“慢着,老夫看谁敢动!”

那神态、那喝声,还真唬人,八名灰衣汉子不是莫怀占,一时还真没敢动。

莫怀古冰冷道:“苗如山,你想怎么样?”

魈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姓苗,叫苗如山,他还真像座山。

只听他道:“老夫想怎么样?老夫还正想问你昵?你跟这盗犯,这算什么?串通好了?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莫怀古道:“怎么没有?眼前这不就是一桩么?”

苗如山冷怒而笑:“少跟老夫来这一套,老夫告诉你,今天你‘巡抚衙门’休想带走这名盗犯,碰一碰都不行。”

莫怀古阴冷道:“今天我‘巡抚衙门’若是非要带走这名盗犯不可,你又怎么样?”

苗如山咬牙切齿,须发怒张:“老夫借你一句,老夫不惜血流五步,这官司你等着打。”

看来都能不惜硬干。

莫怀古两眼冷芒一闪,点头:“好……”

关山月说了话:“莫老,能容草民跟这位苗总捕说句话么?”

一定能。

莫怀古收住了他要说的话,道:“你说!”

一看,是不是!

关山月转望苗如山:“苗总捕,草民进一句逆耳忠言,‘总督衙门’跟‘巡抚衙门’若是非闹到以武相向,血流五步不可,以眼前实力看,‘总督衙门’不见得能胜过‘巡抚衙门’,真要到了那地步,草民这个盗犯会义不容辞的出面作证,草民不必昧着良心作伪证,只要实话实说,这场官司,‘总督衙门’也末必赢得了,草民奉劝苗总捕明智三思……”

莫怀古仰天大笑:“说得好,说得好!”

苗如山激怒,暴叫:“大胆,你……”

关山月淡然道:“苗总捕纵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制军大人着想!”

为主子着想,不就是为自己着想?这一句恐怕正中每一个为官者的要害!

苗如山立即怒态收敛,默然未语,但一张脸胀得更红、神态吓人。

也难怪,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又不能不忍,这滋味不好受。

关山月转回头向莫怀古:“莫老,走吧!”

莫怀古得意地看了苗如山一眼,两声冷笑,陡然断喝:“走!”

他跟八名灰衣汉子翻身上马,带着四名灰衣汉子走前头,让关山月跟着,另四名灰衣汉子跟在关山月后头。

很明显的,这是押着关山月,不过,这种押法客气多了。

照苗如山的说法,“海盗一夥,罪大恶极”,押这种罪大恶极的犯人,不但一不用手铐,二不用脚镣,还可以骑马,简直绝无仅有,恐怕也是自盘古开天,到今天之前,从没有过。

谁说说好听的没用?还是有用,而且,愿意跟“巡抚衙门”走,不跟“总督衙门”走,三言两语就让“总督衙门”乖乖放弃,让“巡抚衙门”抢得这桩大功,莫怀古不但面子十足,也替主子担了功、争了气,对这个盗犯自是另眼看待,特别宽厚。

十人十骑走了,很快的出树林不见了。

苗如山砰然一声跺了脚,恨不得把地跺出个大洞来。

他虽没跺出洞来,在近的树却震得扑簌簌一阵响,叶子掉落不少,此老的修为惊人!

第 六 章 暗夜寻仇

关山月天不亮的时候离开了省城,如今又回到了省城,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走的时候是由“南霸天”的人送出城的,如今却是由“巡抚衙门”的官差押回来的,急着北去,没能走跋,照理说关山月一定很急。

理虽如此,事却不然,一点也看不出关山月有急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恐怕只有关山月才知道了!

关山月让莫怀古押着进了省城,走两条大街到了“巡抚衙门”

撇开“两广总督衙门”不算,“巡抚衙门”是“广东”头一号的大衙门,那个宏伟气派,那份慑人气势,自是不在话下。

+人十骑从边衙门进了“巡抚衙门”捕房属“提刑按祭使司”设在“巡抚衙门”西,莫怀古直接把关山月带进了他总捕的“签押房”他大剌剌的坐下了,没让关山月坐,就让关山月站在他面前,一双锐利、阴冷目光上下打量了关山月两眼,说了话:“年轻人,你真行。”

这称呼、够客气,后一句,是夸赞,不管前一句,或后一句,都够难得的。

关山月也说了话:“莫老夸奖。”

他当然知道莫怀古为什么夸赞他。

莫怀古道:“诚如你所说,你落进哪个衙门手里部一样、老夫不妨让你知道,你落进‘巡抚衙门’手里,说下定比落进‘总督衙门’手里还要糟,老夫要弄清楚,你为什以愿意落进‘巡抚衙门’手里,而不愿意落进‘总督衙门’手里?”

关山月道:“以先来后到论,‘巡抚衙门’确实比‘总督衙门’早一步,‘总督衙门’不该争,不该抢,此其一。”

这是实情,也是理。

莫怀古道:“照理说,你一个盗犯、应该不必管这些,不必说这个理。”

这是实话,也是理!

关山月道:“草民说此其一。”

这是说,还有别的理由。

莫怀古道:“说!”

关山月道:“草民是个江湖人,年纪轻,初出道,藉藉无名,莫老则是位成名多年的前辈高人,威名远震,黑白尊仰,若是落进莫老之手,是不是有面子,增光采,也能让草民成名?”

会谈话。

不知莫怀古心里有什么感受,只知道看不见他脸上有喜色,只听他道:“海盗一夥,落进官衙,死路一条,成了名又如何?”

有理,人一死,什么都完了。

可是,关山月这么说,他道:“豹死留皮,人死留名,江湖生涯不就是刀口舐血,路死路埋,沟死沟葬么?”

莫怀古一点头:“说得好,年轻人,你不是指望如此这般,老夫或许会对你暗中相助,从轻发落,甚至会放你一条生路吧?”

照理说,确该如此。

关山月淡然道:“草民斗胆,莫老错了,草民本就不是海盗一夥,何求莫老暗中相助,从轻发落,或者放草民一条生路?”

莫怀古道:“老夫记得,跟海盗碰过面,帮过海盗大忙,海盗对你一直暗中照顾,你都已供认不讳。”

关山月道:“那只是指‘海威帮’的人,‘海威帮’不是海盗。”

莫怀古道:“那是你的说法,官府认定‘海威帮’是海盗,它就是海盗,到如今你还为海盗说话,当然也就是海盗一夥。”

关山月还待说。

莫怀古抬手拦住,道:“你不必再说了,说什么也没有用,老夫只是让你知道,老夫帮不了你的忙,救不了你。”

关山月道:“草只知道了,不再多说什么,莫老该怎么办怎么办吧!草民只求抚台衙门秉公审理,相信定能还草民清白。”

莫怀古薄薄的双唇边拧过一丝森冷笑意,道:“那你就等着吧!来人!”

两名灰衣汉子应声疾入,立于关山月背后左右。

莫怀古道:“老夫唯一能给予你与别人不同的,就是让你明白,‘海威帮’不是普通海盗、只要沾上,就是死路一条,不必经过审理,只须捕房问案,问毕打入死牢,只等‘提刑按祭使司’令一到,立即牢内处死……”

关山月脸色变了:“这算什么王法,这算什么审案!”

莫怀古道:“凡‘海威帮’海盗,一律格杀勿论,人人得而诛之,这就是王法,你是海盗一夥,所以才能经捕房捕回,经捕房问案,等‘提刑按祭使司’令下之后才处死,已经是多活不少时候了。”

关山月道:“这么说,草民得不到秉公审理了?”

莫怀古道:“老夫刚才不是让你等着么?你俱已供认不讳,还要什么秉公审理?”

关山月道:“既如此,莫老还问什么案?”

莫怀古道:“自是还有要你招供的。”

关山月道:“这种问案法……”

莫怀古道:“对付江湖人,自当用江湖手法!”

关山月道:“草民明白了……”

话说到这儿,他的两边肩头各搭上了一双手。

莫怀古道:“你明由了,想轻举妄动,已经来不及了!”

他小看关山月了。

关山月并没有动,而且一点动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一双眉梢儿微微地扬了扬。

莫怀古道:“老夫要问案了,你是江湖人,不会不知道江湖手法,江湖手法要比一般动用刑具难以禁受得多,老夫问话,你最好从实招供,不要白找罪受,自找苦吃,你还有多少同夥?”

不问姓名、籍贯,或许不重要,一定是,海盗是格杀勿论,天、人得而诛之,海盗一夥也是只等“提刑按察使司”令到,立即牢内处死,还问什么姓名,管什么籍贯!

关山月道:“草民没有同夥。”

莫怀古道:“你怎么说?”

关山月道:“草民初入江湖,在此人生地不熟,若非要指草民有同夥,草民只有说‘海威帮’那些人了。”

莫怀古道:“再次供认是海盗一夥不讳,够了,搜身,打入死牢!”

够了,是够定关山月死罪了!

两名灰衣汉子轰然答应,各出一只手,遍搜关山月全身。

没在关山月身上搜出兵刃利器,只在关山月身上搜出了“南霸天”夫人,罗夫人甘凤英给的那块“西南”甘家的竹牌。

竹牌呈到了莫怀古手里,莫怀古为之一怔,但是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挥手命押走关山月。

两名灰衣汉子押走了关山月,莫怀古细看那面竹牌,满脸诧异,自音自语:“他怎么会有‘西南’甘家的信物?难道跟‘南霸天’罗家……”

他住口不言,沉吟片刻,将竹牌藏入腰间。

又片刻之后,两名灰衣汉子返回“签押房”覆命,盗犯已打人死牢,手铐、脚镣也均已上妥。

莫怀古说了话:“这名盗犯,延到明天再往司里呈报。”

两名灰衣汉子恭应一声,退了出去。

夜深了,“巡抚衙门”里剩没有几盏灯了。

黑的地方比亮的地方多,怪懔人的。

这种衙门,本来就是个懔人的地方,尤其是“提刑按察使司”尤其是捕房。

还好,捕房还有一间屋亮着灯,亮的地方,懔人的气氛总是会少些。

捕房还亮着灯的这间屋,是总捕莫怀古的“签押房”。

夜这么深了,莫怀古的“签押房”还亮着灯,难不成莫怀古还在灯下办公,还没回他住的地方歇息?

莫怀古是这种为公事废寝忘食的人么?像莫怀古这么样江湖出身的总捕,又有什么公事好办?

此刻,莫怀古是还在“签押房”里,只是,他不是在处理要公,而是在负手踱步。

都这时候了,还在“签押房”踱什么步?难不成有什么事?

只有他知道,不过,看他眉锋微锁,神情不安,似乎是心绪不宁。

莫怀古又会因什么事心不宁?

其实,像莫怀古这种人,应该让他心绪不宁的事太多了,真要是因这些事心绪不宁,莫怀古的日子就不要过了!

那究竟是什么事会让莫怀古这种人心绪不宁?

还是那句话,那就只有莫怀古才知道了。

莫怀古曾是“平西王”吴三桂的四大护卫之一,显赫一时,威震黑白,如今又是“广东”“巡抚衙门”的总捕头,当然是内外双修,成名多年的好手,即便他此刻正心绪不宁,他的听觉仍然不失敏锐,当他背负着双手,这一趟面里背外往里走的时候,他听见背后的房门响了一下,响声极其轻微,像风吹了一下,可是以他的经验、历练,他知道那不是风,是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外人,谁这么大胆敢夜入他总捕的“签押房”?自己人,谁又敢不经禀报,不经告进,如此这般的进他总捕的“签押房”?

不管是外人或者是自己人,他的反应都是立即运功护体,同时霍地转身。

他转过了身,锐利目光直逼过去,没错,“签押房”里是进来个人,这个人就在他眼前,门已经关上了,这本在他意料之中。

但,这个人,却太太的出了他意料之外。

这个人,赫然竟是关山月!

莫怀古不由一怔,脱口道:“你?”

关山月淡然道:“不错,是我,没想到?”

不是“草民”了!

莫怀古道:“老夫听见有人进来了,但的确没有想到会是你。”

关山月道:“你的听觉够敏锐,至于你的判断,那不能怪你。”

称呼上改成“你”而不是“莫老”了。

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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