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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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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看,和大刀没什么两样,但是和大刀相比,刀刃〈即刀身部分〉占的比例比较大,这是朴刀不同于大刀的最明显之处。由于是用两手握着使用,故又有“双手带”之称),脸色怔得铁青铁青。

    “淳哥,咋办?……你到是说句话呀,淳哥!……大伙都乱起来了,淳哥!……”泥鳅急得上蹿下跳。

    “我去剁了那皇帝老儿!”楞头楞脑的二娃子抄起柴刀就要走。

    “上哪儿去?!拿着柴刀去剁皇帝?!!洛阳往哪儿走你知道不?”廖淳骂道,然后蹭一下翻身爬到边上的一棵大树的树杆上,冲着底下的人群喊话道:“大伙听好喽!前面就是鄧城,是爷们的就跟我杀将过去,活捉狗官拿来祭旗,然后再打到洛阳杀了那皇帝老儿给马渠帅报仇!”

    “给马渠帅报仇!~”泥鳅响应着廖淳,高声呼喊。

    听到了口号,于是其他人也跟着高喊道:“给马渠帅报仇!给马渠帅报仇!~报仇!报仇!报仇!……”一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震得林中树木也瑟瑟的颤动。

    正是这一句“给马渠帅报仇!”的口号,拉开了我们的主人公廖元俭一生中将近八十年的漫漫沙场路。

    情况出奇的顺利。当廖淳带着这伙乱轰轰的,怒气冲天的农民冲进鄧城的时候,大家伙儿惊奇得发现,鄧城已然是座空城,大街上是空荡荡的,县衙门也是空荡荡的,平时耀武扬威的县太爷和衙役们这会儿都蒸发了,于是这帮农民开始飘飘然了,当然这帮农民也包括廖淳。

    在县衙大堂,廖淳坐在木蛟椅上,用那把裂了口的钝背朴刀挑着县令的螺髻把玩。这把椅子原本是只有县令苏协这样的人物才能够坐的,廖淳平时连想都不敢去想,就一年前在郏下当大头兵的那会儿,除了在城墙上站岗时敢远远的望望路过的苏协,跟县令大人面对面的说句话都是不敢的。

    “淳哥,以后你就是县太爷了,二娃帮你管大兵,我给你当军师咋样?”泥鳅兴奋得不得了。

    “对!谁敢不听淳哥的,我立马劈了他!”二娃子挥挥他那把砍柴刀,故作凶恶状,一副憨态逗得廖淳直想笑。

    “什么乱七把糟的,杀了狗皇帝给马渠帅报仇才是正事!”廖淳故意唬起脸来说道:“二娃,你带五百人把守各城门要害处,余下弟兄在城内寻地方休息,记住我们是黄巾义军,不是强寇,不得随意搜掠民宅。”

    “得令!”二娃子煞有介事的拱手抱拳,但毕竟才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声音依然充满童稚。

    “泥鳅,挑几个会写写算算的跟我去县衙府库。”廖淳又叫上泥鳅往县衙府库走去。

    盘点府库所得,钱七万铢、粮五千担、皮甲三十副、布甲两百副、硬木弓三百一十把、箭簇三千余支、矛、戟共计五百支、木制排盾四十块、手盾二百块、刀剑若干、其余一堆杂物由于派不上啥用处不作统计。搜遍整个城发现了很多草料却不见一匹马,这让廖淳很是懊恼,想是那帮狗官逃跑时全给骑走了,原以为进城来可以弄匹马的,现在看来又落空了,“这帮狗日的!”廖淳不由的愤愤然骂出了声。

    义军在休整的时候廖淳从队伍中挑出来三百个臂力强健的壮汉,用府库内找到的三百多把硬木弓,照着以前当兵那会儿的城防内卫装备组建了一个城防营,让二娃子当了护城校尉。一句话,就是把城防营交给二娃子了。

    这下二娃子可急了,廖淳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哭丧着脸磨叽着:“淳哥!淳哥!别让我当弓兵头行不?砍人还行,跟砍柴似的,可那玩意儿(弓箭)我不会啊!”

    “淳哥!……淳哥!……唉你别走啊,我给你守城用这个,行不?”看着廖淳要走,二娃子急急忙忙跑到廖淳前面一个手把廖淳推住,一个手从背后拿出他那把柴刀晃晃。

    廖淳终于被这二娃子弄得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何邑!何校尉!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是把三百个弓箭手交给你了,可没有抢了你的柴刀!喏!喜欢砍人,这个给你。”廖淳顺手抓起兵器架上的鬼头刀扔给二娃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府库。

    泥鳅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就剩下二娃子还一愣一愣的楞在那里半天反应不过来。不过说实在的,就二娃子那二两猪脑子还真是反应不过来。这二娃子原名何邑,但从小到大村子里人都叫他二娃子,廖淳也不例外。现在这猛然间被廖淳叫名字所以这大脑就暂时缺线了,而廖淳觉得既然带兵打仗了也该用本名了,不然叫不响也不像啥样子。

    而泥鳅呢就这么一直屁颠屁颠的跟着廖淳,走到东走到西。他对他的淳哥简直太崇拜了,淳哥十四岁就出去当了兵,还交了个神仙朋友,村里闹了瘟疫就这么一下子给治好了,现在又呼的一下子拉起了三千多人的队伍(三千多人哪,一个县城怕也没这么多人口),现在又不费一兵一卒的打下了鄧城简直是太神奇了!

    “淳哥,咱是不是不走了?”泥鳅问道。

    “走,明天就走!”廖淳答道。

    “为啥?你不都给二娃封了官让他守城的嘛?”泥鳅不解的问道。

    廖淳看着泥鳅郑重其事的说道:“别忘了我拉起这支队伍的目的,我们是义军,我们的任务是去阳翟西郊的轘辕山下集结,我们要杀了那昏君狗官,然后再一起回大树江村种地、侍奉老母安享太平!”说着廖淳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思绪开始飘远了。

    泥鳅听了却怪叫起来:“啊?还回村种地啊?!”

    是夜,廖淳在县衙大堂召集何邑、泥鳅等一干义军头领议事。廖淳也算是从正规军出来的,虽然只是个小兵,没参加过啥像样的军事会议,但这开起会来可是煞有介事,与其他一般的农民头领不同。

    只见廖淳坐于蛟椅上一身皮甲戎装(刚从府库里翻出来的),手中握钝背朴刀,头系麻布黄巾,一脸严肃好不威风!八位小头领分开两边,分别是:护城校尉何邑、泥鳅、桑镇头领莒凌封、平乡头领杨维平、张金村头领张轩、弯刀客姜兰甫、黑山贼陈幕、陈岭兄弟。这是廖淳召开的第一次军事会议。

    廖淳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头领,我等未待举义而马渠帅先为奸人唐周所害,今我等不废吹灰之力占据鄧城,正应乘此破竹之势杀奔阳翟,与大部汇合。”

    “愿听廖头领调遣!”众人齐声应道。

    廖淳环视众人,接着说道:“行军打仗,两军对阵须自报名号,我等既已揭竿皆为行伍中人就应有军衔。我等追随天公将军替天行道是为义军,今我自封为‘行义将军’。泥鳅!”

    “在,淳哥!……啊不!”泥鳅挠挠头赶忙改口道:“将军!”引得屋里众人哄堂大笑。

    “去!去!去!有啥好笑的。”泥鳅冲众人嘟哝着嘴道。

    看着泥鳅那滑稽样儿,廖淳也差点没笑声出来,可还是忍住了,这时候如果对这帮从来不知道纪律是什么的农民一笑,那这会可就没法开了。于是廖淳干咳数声,众人终于安静下来,会议继续。

    “泥鳅,行军打仗不比你我在村子里那会儿,这小名可是不能用了,从今日起用回你的原名‘徐骁’吧,封为司库校尉领军两百人,掌管军需物资。”廖淳对着泥鳅说。

    “是,将军!”我们的徐校尉抱拳拱手,高声答道,这会儿总算是改口没说错。

    廖淳接着宣布他的任命,张金村头领张轩封为护义校尉,领本部三百人并拨矛戟三百支为先锋;桑镇头领莒凌封封为扶义校尉,领本部五百人为前军;平乡头领杨维平封为匡义校尉,领本部五百人为后军;弯刀客姜兰甫封为护军校尉,领兵三百人并排盾四十块、手盾两百块及库存刀剑,护卫中军;黑山贼陈幕、陈岭兄弟封为左右聚义校尉领本部四百人,而廖淳自领兵五百共为中军;何邑则升为都尉,领城防营守备鄧城。

    听到这里二娃子何邑可不干了,摇着手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能把人闷死!”

    廖淳问道:“当初不知是谁挥着把柴刀说要替我守城的?”

    “当时不是以为不走了嘛,现在你跟泥鳅都走了,我守这破地方还有什么意思,淳哥带我走吧,让我当先锋。”何邑忙替自己辩解。

    廖淳道:“真不想守城?”

    何邑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回答道:“不想。”

    廖淳又问了一遍:“真不想?”

    何邑坚定的答道:“不想!”

    廖淳故意作色,厉声道:“行军打仗岂容你这般儿戏!你回大树江村去吧!这里不需你了!”

    何邑本还以为淳哥要带他一起走了,想不到淳哥居然一下子发火了,而且还是勃然大怒,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下何邑可急的跳了起来,连忙求饶答应守城,可廖淳就是不允,在泥鳅徐骁及众头领的一起求情下,廖淳总算“勉强”答应让何邑留下守城,还给他加了点任务:募军八百、加固城墙。

    编军完毕,队伍在鄧城休整了一夜,次日天明廖淳便带着众人往阳翟进发。

    ,!

第四章 陷阱() 
从去年夏天离开郏下算起到现在已经有个大半年了,一直都没有回去过(也不能回去,苏协一直都在通缉廖淳),廖淳打算这回折道从郏下地界北上,顺便打探下郏下城的消息,如果可以就入城一趟看看老军、汪大牛等人。廖淳率大部人马直走官道,而弯刀客姜兰甫则带本部抄小道轻装前往郏下城哨探,两人约定于酉时在郏下南郊的松亭汇合。

    一早大部队便从鄧城开拔,由于没有马匹,所以这伙农民走得很慢,混乱的队伍在旷野中慢慢腾腾的挪动,廖淳感觉自己像是赶着一大群鸭子。等廖淳带大部队赶到松亭的时候,已超过了约定的时间,可是松亭周遭却空无一人,廖淳赶忙让大家散开搜寻,但结果还是没发现姜兰甫等人的踪影,廖淳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浓重。那徐骁,说他是泥鳅还真是泥鳅,贼机警!当着仓库保管员,都还没让他哨马呢,他就发现北面村庄里转出来一群人。

    “淳哥,看!那里有群人朝这走来。”徐骁对廖淳说道。

    顺着徐骁的手指廖淳看到一群人踏着夜色朝松亭走来。“太好了!姜兰甫他们回来了,走,跟我迎他们去。”廖淳高兴的跳起来。就这么廖淳和徐骁十来个人朝那群人迎了上去。

    其实应该这么说,廖淳是个福将,这个说法在N年后刘皇叔就是这么评价他的。这一刻廖淳大约是兴奋过了头,以至于两边相隔百步都看得到对方整齐的队伍、明晃晃的钢刀时还没啥察觉,直当对面来的是自己人。当然,大半年前他们倒还真是自己人。

    这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福将身边当然也总有福人帮,这回的福人是徐骁,还好徐骁没昏,昏了也就不叫泥鳅了。这大老远的望见对面队伍齐整,徐骁心里就有点怀疑,所以在对方拔刀之前徐骁就大声呼喊起来:“快跑!!!官兵!!!”说着拽起廖淳就往后撤,刹时间飞箭如蝗紧挨着廖淳的屁股落下,跑得慢些的已被射成了刺猬。

    官兵掩杀过来,不只是背后,还有两边,杀声震天!廖淳终于回过神来了,了解了现在的状况,而现状就是我们被包围了。然而廖淳根本无法指挥他的军队进行抵抗或者突围,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军人。这,是一群农民!彻头彻尾的农民!在屠刀下面,有些时候三千个人还不如三千头牛羊,混乱!无比的混乱!!廖淳只好跟着人流无序的奔命,就像一颗随波荡漾的水草。

    而我们应该感叹生命本能的强悍,在强烈的求生yuwang的指引下,这帮农民们终于在无边的暗夜和屠刀丛中发现南边的树林似乎是没有官军的,于是廖淳和他的农民兄弟们开始朝南边逃生。(当然在黑夜里,在如此仓惶奔命的局面下,要这群农民分出东西南北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朝着没官兵的地方跑着,而这方向是笔者加的。)

    逃是可以的,但活路却是没有的,至少在官军这里活路是没有的,除非有大罗神仙。就在农民兄弟们争先恐后的踩着同袍的尸体夺路狂奔到树林边时,顿时后悔爹娘为什么给自己生了双飞毛腿,跑在最前面的顿时又成了一群刺猬,从树林里又杀出来一队官军。

    由此我们又学习到一点,穷寇莫追、网开一面是正确的,然而这句话最需要注意的是:它指的主要对象是“寇”,不是拿着镰刀锄头的农民,所以~

    屠杀开始!

    一般人都会以为屠杀真就这么开始了。

    但是,错!

    因为这次的对象除了普通的农民兄弟外还有廖淳,再次重申廖淳是N年后刘皇叔口中的福将,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这话不假!老天爷这就派神仙来了,虽然不是什么大罗金仙。

    就在大伙儿等着去见“中黄太一”老祖的时候(太平道供奉“中黄太一”为至尊天神),东南角杀进来一彪人马,为首一人以黄巾裹头,手持镔铁大锤,骑着高头大马左突右撞,口中高呼:“人公将军麾下,火烈神龚都在此,贼人拿命来!!!”官军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迅速的溃散,包围圈就此被打破了。及到近时廖淳才看得真切,原来真的是龚都这个莽汉,两人如此重逢喜极而泣!然而战场终究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龚都不敢恋战救了人就撤退。由于天黑,官军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亦不敢追赶,混乱中两军厮杀了一阵便就各自退了兵。

    廖淳等人随着龚都退到安众城内时已是破晓时分,从鬼门关一夜游回来,这帮苦难的农民兄弟三分像人七分倒是像鬼,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能够活着便已经是万幸了,早晨出门时还和自己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这会儿多半可已是青山处处埋忠骨了。廖淳清点余部,只剩五百余人,折损将领张轩、杨维平,所带辎重皆没。盯着这些和自己刚从死人堆里爬回来的弟兄们,廖淳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损失了多少人马?”龚都粗哑的嗓音把廖淳拉回现实中。

    “奥,两千多人。”廖淳回答道,“这才大半年的工夫想不到郏下城内竟有了这许多的官军。”

    龚都说道:“官军倒是比往常多了些,不过可没你想得那么多,你们这次是中了埋伏。”

    廖淳奇道:“埋伏?兄长是如何得知?”

    龚都说道:“你可知我如何得知你们被围?”

    廖淳道:“对了,正想问你这事,这次如果没兄长及时来救,我们怕是早已死于官军的屠刀之下了。”

    龚都笑了笑,拉起廖淳的手说:“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廖淳问道:“谁?去哪里?”

    龚都说道:“这人受了重伤,在咱娘那里养着哪。”

    “对哦!”廖淳拍额说道,“还没拜见过母亲大人,这真是昏头了,等等我洗把脸先。”

    廖淳飞奔到井边,转着辘轳打起来一桶水,洗去脸上的征尘和血污,生怕老母亲看了为自己担心。

    廖淳随龚都去后衙拜见了老母亲,纵然是洗了脸,可细心的廖母还是发现了儿子身上那撕裂的衣角和衣盖上斑斑的血迹。然而廖母是一个知书明理之人不同于一般村妇,所以此刻也只是拉住廖淳的手,拍拍他的手背道:“儿啊,刀剑无眼还需留神才是。”

    廖淳只能不断的点头答应。拜见过母亲后廖淳随龚都来到内室,见到床上躺着一个青年很是面熟,就算昏睡着也握着把弯刀,“头不离肩,刀不离身”不错这不是别人,正是“弯刀客”姜兰甫。

    等到姜兰甫醒来时,廖淳才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原来举义以来,郏下城一直都在戒严,逮捕那些身份不明者,潜伏在郏下的安众派去的细作也多有被捕杀的。姜兰甫等人虽然是乔装入城,可由于不了解情况立马引来官军的抓捕。那官军人多,任这“弯刀客”武艺再高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激战少时就身负重伤败下阵来。眼看情况危急,潜伏在郏下的安众细作见姜兰甫身手不凡,又与官军对抗,知道必是豪杰就援手搭救了出来。龚都也是从姜兰甫口中才得知廖淳会在松亭等待汇合,所以就带兵赶了过来。而廖淳等会在松亭被围,想必是那些被抓的姜兰甫部众所招供的。

    离开安众县衙后廖淳问起了人公将军张宝的消息:“对了兄长,昨天晚上听你自称人公将军麾下,莫非人公将军也在安众?”

    龚都答道:“前些日子在,昨天刚刚离开。说是颖川那边要干场大的,人公将军要过去亲自督阵,他说这边有兄弟你在了,对付姓屈那小子不是问题。哈哈~”

    廖淳道:“兄长你又取笑我,我才大败而归连老本都陪光了,还拿什么去和官军干仗。”

    龚都拍着廖淳的肩膀道:“元俭你这话就差了,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论兵论将咱都不输他,论心眼论脑瓜咱也不比他笨,我是鲁莽些可你冷静,这就够了!喔,还有哥哥我看你带来的那几个人可不一般哪,哪里给你弄来这些好手的?哈哈~跟哥哥说说。”

    ……

    ,!

第五章 练兵() 
这一次被伏击也并不是全无价值,至少廖淳悟出了一点,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很多时候人多了并没有什么好处,比如昨夜混乱的溃败。三千人能活下来的就只有五百人,而五百人中有三百多人是黑山贼陈幕、陈岭兄弟的强盗兵,也就是说这些亡命之徒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廖淳决定练兵!

    廖老师把一群有志农民扔到黄巾军校里,读四年书,培养成本科特种兵。在此期间,我们的屈校尉将带领着广大官兵弟兄回家卖红薯,为大汉王朝小农经济建设增砖添瓦。大家约定好四年之后来干一仗,打胜了作为毕业作品交给张校长(张角),用于领取毕业证书;打败了留级一年,明年接着打。

    我们可以去大话三国,大话历史,因为这不过是文字这么涂与那么涂的区别。但是廖淳不能!造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官军不会去卖红薯,打败了你留下的也不是年级而是脑袋!这个他比谁都清楚!

    当老天爷要成全一个人的时候除了磨练他,有时也往往会对他十分的眷顾。时有南郡富商钟鸣、钰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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