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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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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相残杀一下,那么官军再来时便只有跑路的份了,如此即便是当上了这荆州的渠帅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有天公将军若是怪罪下来也不好交代,因此他十分清楚这内斗是万万要不得的。

    另外,若是卖个人情给龚都,放了廖淳也一样行不通。虽说龚都会因此支持自己做渠帅,而且龚都这人没什么心机,不似那孙仲般狡诈,只是脾气暴躁点但还是比较容易驾驭的,但是这样一来孙仲定会利用兵士们的不满来煽动闹事,而且说不定会去天公将军那里告状、甚至是污蔑自己伙同龚都、廖淳害死渠帅张曼成,然后再自立为渠帅,这样一来可就不妙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把廖淳送去天公将军那里,而且是由自己出面送去,这样不但省去了给廖淳定罪举证的麻烦,平了众将士的胸中的忿怒;而且对于孙仲、龚都二人也是两边不得罪,也两边不讨好,做得不偏不倚,这样一来便可以维持相对稳固的三足鼎立的状态,相互牵制,不至于发生内讧;另外由自己出面处理这事,正好在天公将军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干,让他老人家看到,即便是他钦点的渠帅张曼成死了,荆州在自己的管理下依然是仅仅有条的,那么这荆州下一任渠帅的位置也必定非自己莫属了。

    而倘若真有什么意外,天公将军又派来别的人来做这个渠帅,那自己这段时间在军中树立起来的威望也可以让整个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就这么,在龚都的万般无奈下,廖淳心甘情愿的坐上了送往巨鹿的囚车,而二娃子何邑依然改不了死活不离开淳哥的毛病,他一定要跟着廖淳去巨鹿,不然说什么都不答应。所以赵弘只得同意他跟着去巨鹿,不过为了防止他在路上劫持囚车,所以夜只好委屈他也坐在囚车里,与廖淳一同押着去巨鹿。

    ,!

第六十四章 囚途() 
龚都身上的疮口因几度迸裂,再次化脓了,在廖淳走后不久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再度陷入了迷迷糊糊的半昏睡状态,被王锌又送回安众去修养了;而在宛城的龚都部众则在王锌的领导下,处处唯赵弘马首是瞻,让赵弘在短时间内坐稳了这暂代的荆州渠帅的宝座,那孙仲虽然心中不服,但是孤掌难鸣也只能强忍着。

    不过,这些都是廖淳走后的事情,所以廖淳他并不知情。倒是廖淳坐着囚车走到宛城边界的时候,在荒野中无意中远远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估计应该是一男一女,但也有可能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而这两个身影廖淳觉得都十分的熟悉,但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去叫二娃子一起看一下的时候,这二娃子在囚车里睡得跟死猪一般,怎么也叫不醒,廖淳是真想不明白,在如此狭小的囚车里,被禁锢着佝偻着身体,居然也能睡得这么熟,这到底是缺心眼儿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由于两人各自关在一辆囚车里,所以廖淳也没法去摇醒或者踢醒二娃子,所以只好做罢。他坐在自己的囚车里,如看戏一般的看着这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那高大的身影脚步大,在前面走得很快,而那娇小的身影几乎一路都在小跑,但还是跟不住前面的那个高大的身影。这两人会不时的停下来,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一直没有缩短过,一段时间后后面那个娇小的身影蹲下来不走了,而那个高大的身影却管自己往前又走出去一大段,但在走出去一段后这高大的身影回头看看那娇小的身影并没有跟上来,就又走了回去,最后两人在一起呆了好一会儿,那个高大的身影才背起那个娇小的身影往前走了。

    廖淳的囚车沿着官道往北走的,而那两个身影没有走在官道上,而且他们一直在往南走,似乎是要到南阳去,因此很快的这两个身影在廖淳的眼里就变得跟蚂蚁一般大小的黑点,最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这烽火连天的战乱年头,想要在荒野中看到一个人影甚至是一个能动的动物的身影都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两个身影消失后,留在廖淳视野中的便只有一成不变的茫茫旷野,在这单调的景色中廖淳终于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也不知是睡了多久,一阵喧闹声把廖淳从睡梦中惊醒,廖淳睁眼看时发现陈幕、鲍恢等人带着一队人马已经把押解自己的兵士都抓了起来。

    廖淳正要开口说话,只听鲍恢说道:“将军休要惊慌,子光这就放你出来。”说着便拿着一把宣花板斧朝囚车的木栅栏劈去。

    但只听到“叮”的一声巨响,把鲍恢握斧的手的虎口都震裂了,那把宣花板斧则卷了刃,从鲍恢手中飞了出去,差点把鲍恢身后的一个小卒给劈死,而再去看那被砍的木栅栏,却是依然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上面连个被砍过的印记都没有,惊得廖淳和鲍恢二人时半日回不过神来。

    在一旁的陈老大听见巨响,朝这边走了过来,他朝地上被震飞的宣花板斧望了一眼,二话不说,从边上的小卒身上又拿起一把宣花板斧,卯足了劲,使劲往廖淳囚车的木栅栏上砍去,随着板斧的落下,又是一声“叮”的巨响,这次板斧没有完全被从陈老大的手中震飞,飞出去的是板斧的铁斧头,而一截被折断的斧柄却依然握在陈老大的手中,那木栅栏依旧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叮” 一声巨响,震得廖淳、陈幕,以及周围的一些弟兄耳膜发痛,长时间的一直嗡嗡作响。

    半晌,众人终于都回过了神来。那二娃子何邑再也没了之前看到陈幕等人的兴奋劲了。廖淳对众人道:“这囚车定是被施了法的,我想除了去大贤良师那里,别人任谁也打不开这囚笼了。”

    这时鲍恢说道:“不如把这囚车拉回阳翟,我想这张曼成会的法术,这波渠帅应该也会。”

    廖淳摇头道:“这个不一定,不是每个渠帅都会法术的,大贤良师当初只把法术传授给了太平道中几个有天资的渠帅,而且每个渠帅会的法术也不同,就算这波渠帅会法术,但他也不一定会破解张曼成施下的法术,而且这么多场仗下来,你们有谁见到过波渠帅使用过法术?”

    边上的小卒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些人小声嘀咕着说:“是哦,上次在颍川城内都快被那些金甲将军围死了也不见渠帅用过法术。”

    又有人说:“我进太平道就是想学法术,现在跟了个不会法术的渠帅,真是太倒霉了。”

    救不了人鲍恢本来就很郁闷,听到这边上的兵士嗡嗡的吵个不停,顿时又火了起来,大吼道:“闭嘴!将军们谈话哪轮得到你们这些小卒胡咧咧!”

    这鲍恢顿时又摆出了他在官军里的那套官架子,不过此刻大伙都在商议救人的事,廖淳也就没心思去计较他这坏毛病。

    陈幕摆摆手说道:“回阳翟不行,子光你来得急可能不知道,现在那皇甫老儿又募集了一大批的官军,这攻打阳翟就在眼前,若是我们贸然把元俭拉去阳翟城,万一波渠帅确实也弄不开这牢笼,到时候官军围城,那元俭岂不成了瓮中之鳖了吗?”

    鲍恢问道:“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这……”对于这种神怪之事陈幕还真没什么经验,这也是他当山贼老大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面对问题束手无策的时候。

    这时廖淳说道:“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忙了,既然皇甫嵩攻打阳翟就在眼前,你们更应该回去好好帮着波渠帅守城,至于我你们就不要管了,我想去了巨鹿大贤良师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陈幕、鲍恢而二人还想再说什么,廖淳挡着他们开口,说道:“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就算不是为了给自己洗刷清白,我也有事情要找大贤良师问个明白,你们都回去吧。”

    在廖淳的再三催促下,陈幕、鲍恢二人才将被扣押起来的押解廖淳的兵士给放了,而后带着众弟兄依依不舍的离去。

    在临走前廖淳又嘱咐二人道:“若阳翟守不了不要强撑,撤往荆州去找‘火烈神’龚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二人强忍着心中的惆怅点头记下,临别时虽然相互说着“后会有期”,但在这烽火连天的乱世,谁都知道这一别极可能是“后会无期”了。

    ,!

第六十五章 释放() 
这一次的押解众人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颍川已经被皇甫老儿拿下,目前整个颍川地区除了窝在山沟沟里的阳翟外已经全都落入朝廷的掌控之中。然而这件事情押解廖淳的那一小队黄巾军士是不知道的,廖淳和二娃子何邑也不完全知道(他们离开阳翟的时候,除了颍川城外,颍川地区的大部分地方还是由黄巾军掌控着的)。

    也不知道算幸运呢还是不幸,别了陈幕等人后,一路上单调的景色又很快使廖淳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二娃子何邑也在睡觉(这一路来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睡觉,跟他淳哥在一起他似乎就特别的安心,仿佛这禁锢着身躯的狭小囚笼与自己无关似的),那些黄巾兵士就押着囚车沿官道大摇大摆的一直走到了颍川城的边上,这一路来竟然也没有遇到了一个官军。

    但在颍川城外这领头的黄巾兵士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那是在这队人离开阳翟地界后的第二日清晨。其实这队黄巾军走到颍川城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按理说应该把囚车拉进颍川城休息的,但押送队的小头目想渠帅张曼成派廖淳在颍川呆过两个月,说不定这廖淳在颍川城内有交情好的朋友,若是自己贸然把囚车推进了颍川城,恐怕会节外生枝惹出事来,刚刚白日里劫持囚车的那些人恰巧不懂囚车上的封印,然而颍川城内定是头目众多,这封印囚车的小把戏怕是瞒不过那些道中的头目们,若是让人把廖淳给救了,那么自己回去就交不了差了,所以他同边上另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商量了一阵后,两人把队伍拉到了官道边的荒草地中安营休息。

    这押解队伍的小头目的多心,歪打正着的救了一整队人的性命。

    当第二日清晨,从官道上传来的喧闹的车马声把众人从睡梦中惊醒时,这队黄巾军发现颍川城外官道上如长龙似地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官军的辎重车,放眼望去都望不到头,当然还有押解这些辎重车的官军。

    这一看不得了,把领队的黄巾头目吓得够呛,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能养活多少官军啊,十万、二十万?总之他在宛城内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粮草。而这队伍的另一个小头目则完全没这种感觉,他见了这一车车的粮草辎重,眼睛是闪闪发光,都快变绿了,心想要是能弄一车来那就发达了,餐餐都能吃上白面馒头,再也不用喝那些稀得跟水没什么差别的米、面汤,这些汤水就算喝到肚子撑破也吃不到半饱,依然是饿的头昏眼花的。

    廖淳呢其实早已醒了,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了,可能是前一日这一路上在囚车中睡得太多了的缘故。他是这些黄巾兵士中第一个发现官军的,而且是一直看着这些官军的辎重队由远处慢慢走近,然后堵在这城门口的(不是城门不够大,而是进城前每一辆辎重车似乎都要经过验收,所以进城的速度变得很慢很慢了)。

    对于数丈之外忙碌的官军,廖淳是一脸的平静,但这不能说他不害怕,因为被禁锢在囚车中,他跑也跑不掉,而喊又不能喊,他怕喊醒身边这些熟睡的黄巾兵士,可能官道上的官军也会听到这边的响动。幸好是在夏天,颍川城外的茅草长得特别的兴盛,差不多都有一人头高,正好像帷幔似地将众人遮挡了起来。

    当发现眼前的大队官军后,除了廖淳跟何邑(这家伙此刻依然睡得跟死猪一般)外,这些黄巾兵士已经开始收拾行李、铺盖准备逃跑,他们似乎打算扔下廖淳、何邑二人不管了。

    四个月的时间让廖淳对自己的这些农民战友们的这一“大难领头各自飞”的技能绝活了解得是一清二楚,当他们开始做预备动作的时候,廖淳干咳一声,朝天说道:“想一起逃,还是一起死?”

    那两个头目听了廖淳的话,都愣了一下,不过他们似乎没有弄明白廖淳想要干什么,所以只是回眼看了一下廖淳,然后依然顾着自己迈腿逃跑。

    廖淳看到这些押送自己的兵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张嘴大喊一声:“啊~”

    吓得这俩头目赶忙回身去捂廖淳的嘴,骂道:“你想死吗?”

    他们俩人一个按着廖淳一个捂着廖淳的嘴,在一直捂了好一会儿,确定廖淳不会再发出声音了才慢慢的把手松开。

    廖淳说道:“你们管自己走了我们兄弟俩一样死,被官军杀死比活活饿死强。”

    带队的大头目道:“那我现在就结果了你。”说着就去拔腰间的刀。

    廖淳示意俩人往自己身后看,俩人便往廖淳的身后望去,但是廖淳的身后除了关押二娃子何邑的另一辆囚车之外,再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二人顿时又被廖淳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带队的大头目见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觉得廖淳是在故弄玄虚,所以拔刀就要往廖淳身上刺去。

    这时廖淳也不躲闪,只是幽幽的问道:“你能同时结果两个人吗?”

    带队的大头目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二娃子何邑也醒了,于是他示意另一个头目去结果何邑,一面又恶狠狠的笑着对廖淳说:“想不到你这个人还够‘兄弟’的,上黄泉路也不忘了要带上自己的弟兄。”

    廖淳笑道:“过奖!过奖!但问一下,您能保证同时结果两人,还能不让我们发出声音吗?”

    “这?”听了廖淳的话,这带队的大头目开始犹豫起来。

    就在这带队的大头目犹豫的时候,那另一个头目却“哇哇”的叫了起来,原来他在刺何邑的时候,何邑躲了过去,并且那条伸进囚笼的手被何邑狠狠的咬住了。

    见到这一幕,这带队的大头目简直就要被气疯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搭档怎么会如此的饭桶,去刺一个被关在囚笼里还绑着手脚的人,居然会被对方咬住手,于是他又冲过去去捂自己同伴的嘴。不过此刻他也发现,要同时悄无声息的结果这俩人似乎是不可能的。

    廖淳的目的原本是想让这些兵士一起潜伏下来,等眼前的这些官军都进了城,然后再悄悄的出发赶路,因为在这种情形下要骡子拉着囚车赶路是不现实的,囚车行进的时候会压倒一大片的茅草,同时弄出不小的声响来,那就会被官道上的这些官军发现。

    然而另令廖淳没有想到的是,经过片刻的等待,这带队的大头目居然答应把廖淳、何邑二人从囚笼中放出来,前提条件是要廖淳答应不能扔下众人管自己逃跑,必须把众人从这官军的地盘上带出去。

    要廖淳答应这个条件自然是没有问题,而且廖淳也肯定不会管自己逃跑,因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人多总比人少要安全的多,但是廖淳真是觉得很意外,这小小的一个小队头目居然也懂法术?原本还以为不见到大贤良师,自己是不能从这狭小的囚笼中出来了的。

    但其实这小头目是不懂法术的,他只是解下腰间的酒囊,从里面倒出水一样的清澈的液体,然后把这些液体涂在囚笼上,再拿钥匙去打开囚笼的锁。而整个过程关键的其实是这些液体,囚笼涂上液体后,上面的封印就被破了,这时就算是没有钥匙,用刀也是可以把这囚笼的木栅栏砍开的。

    而赵弘呢其实也是不懂法术的,这些囚笼都是张曼成在宛城的时候弄的,这酒囊中的液体也是张曼成调配的,赵弘只是拿现成的用罢了。当然,关于这些事都是这小头目在廖淳从囚笼中出来后告诉廖淳的。

    ,!

第六十六章 脱险() 
看到自己的头儿用酒囊中的液体破了封印囚笼的法术,把廖淳、何邑从囚笼中放出来,那带队的另一个小头目很是惊奇、也很是不解,并用颇带不满的口气对他的头儿说道:“卞头,我说你有这玩意儿,昨天那帮劫囚车的人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出来?昨天真把我吓个半死,我这脖子被刀搁的到今天还痛。”

    那个叫“卞头”的头目没好气的说道:“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昨天我要是拿出来,今天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我们早见阎王去了!猪脑!”

    这被骂“猪脑”的小头目显然还是没反应过来他的“卞头”说得是什么意思,顾自己嘀咕着:“把他们放了,他们怎么还会杀我们?”

    而那个叫“卞头”的头目显然不愿再搭理自己这个愚蠢的搭档了,所以任由他自己嘀咕着不再答话。

    这时廖淳问二人道:“‘卞头’?告诉我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这个叫“卞头”的头目还没答话,那个被骂“猪脑”的小头目就已将笑嘻嘻的抢着回答道:“报告廖头领,我叫‘裴元绍’,这是我的头儿‘卞喜’,嘿嘿嘿~”

    廖淳也不笑,只是微微的点点头。而那个叫‘卞喜’的头目一开始则是一脸的不悦,不但是因为自己的小跟班裴元绍抢了自己的话头,而且他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开口就叫‘廖头领’,本来自己还想摆摆架子,跟廖淳来个平起平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这押解队的头领,而廖淳现在只是囚犯,但是被裴元绍这小子这么一弄,自己的架子就端不起来了。

    不过,这卞喜脸上不悦的神色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很快他也堆起了笑脸,抱拳作揖赔礼道:“廖头领刚才小的多有得罪,还请廖头领多多见谅。”

    说实在的,廖淳心中有些厌恶这个叫卞喜的小头目,一副尖嘴猴腮的样,眼光中还隐隐透露着一股毒辣的狠劲,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不过廖淳还是很清楚在这种情形下还是必须团结一致才能从官军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的。

    从卞喜等人发现官军到廖淳、何邑二人从囚笼中出来,这中间其实已经弄出了许多的响动来,不过幸而这平原上的风大,并且这初夏时分吹得是东南风,这一小队黄巾军弄来的声响都随风朝着他们的身后飘去,而且风吹动茅草发出的沙沙声也将这些响动掩去不少,因此官军们并没有发现这短短几丈外的草丛中有什么异动,廖淳等人也因而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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