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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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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县令故作镇定的背过脸去开始哼着小曲儿看风景,等待着哨马的惨叫声,可哼完《董娇娆》又哼了《丽人行》,还是没听到啥声音,刚要回头看,这哨马居然回来了。

    那哨探的军士禀告道:“大人!郏下几乎是座空城,城墙上多半是草人,只有少数贼兵间插其中,看我等大军压境已开始有人逃跑了。”

    屈铭急忙率军靠近查看,果然都是草人。“哈哈,一座空城这龚都贼子胆子够大呀,大白天的竖几个草人也想来骗本县,你以为我是苏协那等废物吗?收复安众就在今朝,来呀跟我冲进城去!”屈铭马鞭一挥,官军如潮水般的涌向安众,而安众的几个零星贼兵则纷纷跑下城墙往内城逃去。

    由于无人守城,瓮城的城门一下子便被冲破了,当大部分官军涌入瓮城(当然也包括屈铭),正准备撞开内城的城门时,一声鼓响,伏于瓮城外壕沟内的黄巾步军由两边杀出,那领头的正是陈幕、陈岭兄弟。而官军后队都是弓弩手,弓弩手近战哪是步军的对手,一会儿功夫就被切菜瓜似的砍倒一大片,余下的官兵溃不成军。

    而在瓮城内的官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伏于墙头的五百名黄巾弓手杀出,朝瓮城内放着乱箭,官军顿时被射得人仰马、翻哭天抢地。屈铭知是中计,急忙勒马后撤,但由于人多,过于拥挤,这马根本就跑不起来,眼看城门就要被关上了,真的就要变成瓮中鳖了,这下子屈铭可真急了,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我们的屈大人急了呢。

    当下屈县令就举起他那把配剑,挥右砍异常得勇猛,注意他砍得不是黄巾军(他能看到的黄巾军都在城墙上,他就是想砍他也砍不到),就这样子一会儿工夫屈县令便血染战袍,砍倒了许许多多的官兵,当然为了能够顺利逃命,光凭这一点点的努力是不够的,于是屈县令又运用他出色的人事管理能力,本着优胜劣汰的方针,不辞辛劳的替朝挺把那些反应慢的,不服从领导命令听指挥的(具体指:胆敢阻挡他跑路的官兵),通通的用马蹄踩平、踩实变成路基,而且这路基的质量绝对是杠杠的,不掺豆腐渣的。

    天道总酬勤,在屈县令的不懈努力之下,这路总算是跑出来了,安众的城门几乎是夹着屈县令的马尾巴重重的关上。然而还没来得及感叹时间就是生命时,可恶的黄巾贼们又追杀而来,如果换了别人屈县令是不会在意的,因为他屈县令可不是文官,且武艺不差,算得上是荆北地区的沙场悍将,但今天可不一样,刚刚被打了个包围,丢盔卸甲的跑了出来,而这会儿遇到的又是土匪头子陈老大,这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

    屈铭一开始倒是想和陈老大较个高下,但两个回合下来,就被陈老大的回魂枪震得虎口发痛,就连配剑都差点被打掉,这拳王争霸赛的对手明显不在一个重量级别上,怎么办?台下这么多观众看着呢,屈县令的脑袋转得飞快,心想反正脸已经丢过一次了,再丢一次也就无所畏了,接着跑路吧丢脸总比丢命好。

    屈县令调转马头开始逃跑,于是精彩的赛马就此开始了,屈县令在前面跑着,陈老大在后面追着,这想跑的跑不掉,想追的追不上,两下里急得直打口水仗。一个大骂贪官、狗官,一个回敬逆贼、反贼;一个大喊有种别跑,一个大叫有本事来追。其实对于跑赢这场比赛,屈县令还是蛮有信心的,因为陈幕没有弓箭,两人就保持这么一段距离,跑一段时间就也到郏下地界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我的地盘我作主,屈县令就这么暗自得意着。这想法是好的,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怨就要怨这屈县令自己早上出门忘了看黄历。

    估计屈县令今天真是被打昏头了,这打了半天的仗都还没看到对方的旗号居然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没关系马上就可以看到了。就在屈县令刚要跑向曲源桥的时候,桥头闪出一彪人马尽打黄旗,其中一面大书一个“廖”字,旗帜下闪出一人,定睛一看正是廖淳。廖淳这会儿可已经不再是城防内卫的小兵了,关于这一点屈县令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今天再昏头也不至于把他当成救兵,见到这个老部下挡在前面,他立马掉头沿河往北跑。按说屈县令应该是跑得掉的,现在的黄巾二十八骑是马烂骑术差,不论怎样也是追不上他的,但这时候从安众西北角又冲过来一群人,惊的屈铭差一点就从马上翻落下来。

    ,!

第八章 攻城() 
不要紧张,安众西北角跑来的是一群溃败下来的官军,跑在最前面带队的是步军头领安虎,而在他背后紧追不舍的则是以陈岭为首的黄巾步军。虽然都是被追杀,但逃跑起来人多总比人少要好,最少也能壮些胆儿,见到是自己人屈铭暗自感到庆幸。但安虎可不这么认为,原先苏协在的时候安虎与屈铭本是同级,均为校尉,而且安虎自认为本事不比屈铭差。这苏协弃官逃跑之后,屈铭当上了县令,平日里便是飞扬跋扈,经常的打压反对自己的同僚,且手段是极为毒辣,这郏下驻军无不对他咬牙切齿。

    这安虎是早就不满屈铭平日里的作为,今天一大早提了个建议就被他砸出了鼻血,本来就已窝着火,现在又打了个这么个大败仗,许多的弟兄们都填进去了,几乎快全军覆没了,所以见着屈铭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就朝屈铭冲了过去,口中高喊着:“弟兄们砍了屈铭,随我反了!”可怜的屈县令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便被剁成了肉泥(廖淳本来想把他剁成肉饼子喂狗的,现在可以省了一道公事了,可以直接拿去喂狗了)。

    在安众瓮城内的官军都被射成了刺猬,基本上没了活口,所以当城外面的安虎砍翻屈铭造反的那一刻,这安众城防御战就算是胜利了。但这意外的结局让廖淳稍稍有点郁闷,他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本来想亲手砍了屈铭这厮为汪大牛等人报仇的,但却没有想到屈铭人竟然缘坏到这等地步,居然被自己人给剁了。不过总的说来这是个漂亮的胜仗,总共就伤了十来个弟兄、没有人战死,还得了许多的军器、马匹,值得好好庆祝,但就是不知道兄长那边怎么样了,廖淳心中暗想道。

    宛城南门,战况惨烈!

    为了把事情做得逼真,龚都下令强攻,而这宛城坚固,守将褚贡又极善防守,从辰时打到巳时部队伤亡惨重,已经填进去了五百多个弟兄,副将王锌急了,对龚都说道:“将军,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兄弟们死伤惨重啊!”

    龚都道:“我都看到了,给我接着攻城!”

    王锌再谏道:“再这么打下去可连老本都要赔光了。”

    龚都怒道:“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

    听龚都这么一说,王锌一时语塞:“这……”

    旁边一小头目说道:“将军,廖淳让我们来打宛城,自己却在安众呆着,他原本就是官军,不会是串通屈铭让我们来这里送死,那边他好献了城池……”

    还没等那头目说完,龚都双目圆睁大叫一声:“啊~”举起他的烈焰大刀,反手一刀把那小头目给活劈了,说道:“乱我兄弟感情者,斩!”

    周围兵将都被这一幕吓得是目瞪口呆,半晌龚都才悠悠的叹出一口气来道:“抬到车上去,回去厚葬!继续攻城!”

    随着时间的逝去,黄巾军的伤亡在不断的增加,却始终等不见那传递消息之人,龚都也是心急如焚,这是他一手拉起来的队伍,都是些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弟兄,他也心痛啊,但他绝不能表露出来,如果他一动摇,这军心就溃散了。终于在正午时分等来了潜伏郏下的细作,正如廖淳所预料的那样,屈铭带兵攻打安众去了。

    嘿嘿我这兄弟可真神了!龚都暗自偷笑。

    “将军你笑啥?”边上的小校好奇的问。

    龚都立马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答道:“我有在笑吗?撤军!”

    黄巾军鸣金收兵退去。

    宛城的敌楼上,副将杨云对太守褚贡说道:“将军,贼兵溃败,为什么不挥军掩杀?”

    褚贡道:“你怎知贼兵是溃败?今贼众我寡,守城尚且可以,倘若贼兵是攻城不下,以诈败诱我出城,我等追杀出去中了圈套又当如何?”

    杨云语塞,褚贡又道:“我等只需固守城池等待朝廷援军!”

    龚都接着细作的消息,挥军杀至郏下城的北门外,准备攻打郏下城,副将王锌抱拳苦谏道:“将军,激战一上午军士们均已疲惫,此刻攻城恐于战不利啊,不如我们且退回去,明日再战?”

    龚都大笑:“哈~哈~哈~王将军勿虑,此刻的郏下已是一座空城,守将屈铭中了俺弟的妙计,将主力调出去攻打安众了,留下的不过是些老弱……”

    没等龚都说完,王锌大惊失色:“安众乃我军根基,当速去救援呀,将军!”说毕滚落马鞍,跪在龚都面前请求回援。

    龚都下马去扶王锌,嘴里却笑得更欢了,说道:“王将军~尽管放心攻城,狗官屈铭这会儿怕是早死于俺弟之手了。”

    但王锌并不理会,依然跪拜不起。见那王锌不肯起来,龚都脑瓜一转想了个辙,知道这小子平日里好酒、好赌就说道:“这样吧咱俩打个赌,我们先打郏下,如果回去俺弟丢了安众,我就把我珍藏的那坛醪酒送给你,如果俺弟守住了安众,你就把你那口燕尾刀给我,怎样?”

    王锌想了一下,觉得如果能攻下郏下,就算安众丢了也还有地方落脚的,就很不情愿的站起来了。见王锌站起来,龚都又不失时机的加了一句:“兄弟咱俩再加赌一把,你我各领一队,看谁先攻入郏下,赌注五百金怎么样?”

    这王锌赌兴终于被龚都给勾上来了,这次可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就五百金!”于是两人各领一队,攻城就此开始!

    郏下城中屈铭带走了几乎全部的驻军,只留下一半的城防内卫和一群老弱的辎重兵,算上城内维护治安的衙役还不足八百人,这些人暂时由城防内卫的领军校尉李裕统领着。从早晨屈铭决定偷袭安众的那一刻起,李裕就觉得心绪不宁,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等到午后龚都兵临城下,李裕便知到败局已定,郏下必失,再无回天之力了,可是他还是决定拼死一战以报国家。

    贼兵把城池围的跟铁桶似的,四个门的防守都很吃紧,如果一个城门被攻破了,以现在城中的兵力郏下就算是丢了。李裕将他的八百军士分成四队,每队两百人分列于四面城墙,每队又分成两组,轮番用弓驽朝下放箭,不留给敌人半点攻击的空隙,又调动城内的百姓烧滚火油、开水,搬来滚石、檑木。

    郏下北门的防守最为严密,龚都不想占王锌的便宜,他攻打的就是北面的城门;而那北门是由李裕亲自把守的,当贼兵从北面杀来时,李裕判断北门受到的攻击应该是最大的。

    五轮的冲击都没能打开郏下的城门,龚都原以为屈铭不在,郏下城应该是很容易被攻陷的,但是到这会儿才知道郏下强悍的并不是屈铭这个人,而是由他训练出来的城防内卫。正如廖淳所说,如果假以时日,别说是攻占郏下,就连防守安众都会成问题。屈铭!人才!可惜是朝庭的狗官,龚都在中间休息的时候这么想。

    李裕动作很快也很狡猾,真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反正他是做到了。五次进攻,拿巨木撞击城门,前后整整五次进攻啊,从中午打到黄昏,都不知道填进去了多少弟兄,城门都被撞烂了,但发现还是进不去,因为城门进出口被石块封死了。什么时候封的?不知道。动作真的很快!城门进不去,城墙爬不上(上头火力太猛),不过没关系最后一次了,龚都冷冷一笑,策马后退百步,双腿一夹马镫,镫上的马刺刺向马肚子,马一吃痛狂奔起来,龚都在马上挥着镔铁锤朝城墙最脆弱处砸去……

    守不住了,直觉告诉李裕。他不是名将,在历史上,不!就算在当时,在荆北他也寂寂无名,所以他要是能够洞察瞬息万变的战场,那是天方夜谭!但熟总能生巧,就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在与黄巾贼无数次战斗中,他生出一种直觉,就像猛兽察觉到来自猎人的威胁!城墙要塌了,城内没有步军,巷战也就成了不可能,贼兵若是入城郏下也就算是陷落了。

    贼首龚都已经快冲到城墙边了。百步!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不行!绝对不行!李裕纵身翻下城墙,朝龚都扑去。龚都跨下坐骑受到惊吓,前面双蹄离地,一个急刹,仰天扑腾起来。龚都挥舞着铁锤正要发力,被坐骑这么一扑腾,原本朝城墙打去的铁锤偏离了方向。但这一锤没白打,巨大的镔铁锤顶着李裕的胸口,已经敲碎了他的肋骨,甚至把肺也震碎了。在跳下的那一瞬间,李裕始终保持的是一个姿势,破军枪法第七式“直捣黄龙”,这是官军常用的一套枪法,军中每一个普通士兵都会,没有什么花哨,却直取敌人咽喉。由于兵器短了些,这一枪离龚都的脖子半寸!

    李裕一身土红的皮甲,土红色的披风,在纵身跳下城的时候,土红色的披风随风飘起,就像一片土红色的落叶。随着那“落叶”的飘下,那杆枪也顺势滑落,在龚都胸口划下淡淡的一道红。血,渗出!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周遭的士兵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一大片的惊呼。官兵惊呼是有道理的,他们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主将惨死在贼将的铁锤下;黄巾军也大声惊呼,他们以为自己的主帅被城墙上飞下来的官军刺死了。

    这两边都以为自己死了主帅,反应可不大一样,城墙上的官军大部是城防内卫的,由屈铭一手带出的铁军,所谓铁军就是有铁一样的纪律,主将死了有副将、副将死了有什长、什长死了有伍长、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依然会顽强的执行军令;黄巾军这边可不一样了,主帅死了?我们老大死了?这么强悍的“火烈神”居然死了?被官兵杀死了!对;官兵!

    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大喊了一声:“头儿被官兵杀死了,快跑啊~”

    这下子好了嘛,本来看到这一幕就已经惊呆了的农民们听到这么一声叫唤就哄的一下集体往回逃跑了,黄巾部队一下子混乱了起来,“官兵杀来了,快跑啊~”叫喊声此起彼伏、哭天抢地,一时间就溃不成军。幸好龚都及时回马喝止。

    “火烈神龚都在此,谁人敢乱我军心!”说着骑马飞驰赶上那乱喊乱叫的倒霉蛋,一锤砸去,打得他**崩裂当场暴毙,这才喝止住了溃散的部队。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丝毫的悬念,龚都扛着他那把大铁锤跨过破裂城墙的缺口时,王锌就这么输掉了他的五百金。要说这个王锌,他不但是平日好赌,而且还是个逢赌必输,这场仗下来军功赚的钱也没有五百金,估计回到安众后只能去当铺把自己的内裤给当了。

    那龚都赢了王锌正在暗自偷笑,但想到安众这心情就又凝重了起来,就那么点点人马元俭守得住安众吗?说实话龚都也是放心不下的,还有老母亲在那里,元俭一定要守住啊!龚都朝东边安众城的方向眺望,但那里除了地平线上堆满的云便什么都没有,天快黑了。

    ,!

第九章 疑问() 
就在龚都骑在马背上往东眺望的时候,廖淳也在安众城西面城墙的敌楼上倚着护栏朝西边眺望,西边的天空是通红一片,就不知道那是郏下战火烧红的呢,还是只是一片火烧云。只不过廖淳没有龚都那么担心,屈铭和郏下的官军主力已经消灭了,兄长今日就算攻不下郏下城,改天再派兵攻打也是很容易的事了。

    下午申时从新野方向传来了消息,说是孙仲攻占了新野打算犒军三天,请第一大方的众位头领、将军们同去喝酒,晚上龚都回来的时候廖淳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恩,这个肯定要去的,就这么短短几个月时间我们就攻占了除宛城以外的荆北所有的城池,值得好好庆贺一番!还有顺便可以和众位头领们商议攻打宛城一事,如果各处合兵那么宛城则一击可破!”龚都一边脱去身上的布甲,一边对廖淳说道。

    这宛城可真是他娘的高大坚实,白天都不知道填进去了多少兄弟哪,龚都说着话思绪又回到上午攻打宛城的那一刻。

    “兄长!兄长!”廖淳知道龚都走神了。

    “嗯?你说什么?” 龚都回过神来。

    廖淳笑道:“兄长在想啥哪?我是说明天你去,我就不去了,这城总是要有人守的嘛。”

    龚都道:“同去!同去!你一人也守不了两个城池啊,这守城的事情就由我来安排,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廖淳道:“我想过了,郏下城那边我熟由我去守,安众则交给陈氏兄弟,兄长可以安心喝酒去。”

    龚都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你怎么说也是一个部曲的头目怎么能不去?那郏下自有人去守。”

    “谁?”廖淳问道。

    龚都故意作色道:“就你的副将守得城池,我的副将就守城池不得么?”

    “这……”,廖淳一时为之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候副将王锌光着膀子走了过来找龚都,很不情愿的把那口燕尾宝刀、一袋子钱和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那身牛皮护甲塞到龚都手里,说道:“唔~给你,等下次军功赚了再补足剩下的钱。”

    正在边上忙着拾掇缴获的军器辎重的徐骁,见到了王锌这副模样可真就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王将军你这改行卖肉啦?”

    这句话又引得本来在一旁偷笑的其他士兵也忍不住,一同哄堂大笑了起来。

    “去!去!去!小心老子活剥了你们的皮。”王锌很是恼火,挥手驱赶嘲笑他的人,但在龚都面前他又不好怎么发作。

    龚都见了王锌这副模样也笑道:“王将军愿赌服输果然豪爽,只是多问一句,明天孙头领请我们去赴宴,你还有别的衣服吗?还是就这光着膀子去?这冬天才过去,夏天好像还没来哦”

    “我不去了!”不等龚都说完,王锌就气都都的说道。

    徐骁借机又拿王锌开涮了,故意大声说道:“哎呦~明天可是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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