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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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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淳领得将令却是满心欢喜,策马靠向鲍恢的身边便来问破阵之法,鲍恢内心再三的挣扎,虽是极其的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廖淳一个只能打成平手的破阵之法,他对廖淳以及周遭一众的兄弟说道:“官军所布者乃是‘混元一气阵’,以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方位布阵,看似有八门,然而与昨日的‘八门金锁阵’,以及你们所未见过的‘八卦阵’不同,‘混元一气阵’只开‘生’、‘死’二门,此谓‘生也一气,死也一气’,因而在此阵中一步走错非死即伤!”

    一听到鲍恢把这“混元一气阵说得这么危险,二娃子何邑不由的惊呼了起来:“不会吧,这么危险,我说淳哥咱是不是别去了。”

    廖淳还未说话,一边的姜兰甫便拍着何邑的肩膀用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他道:“你怕了?怕了就躲城里面去,反正陈老大手断了正少个端茶送水的丫鬟那。”

    何邑听了叫了起来,说道:“怕?!谁怕?!我是怕淳哥会有危险,怕大伙儿有危险,我二娃子,不!何将军才不会怕呢!”说着甩甩手中的那把“龙云”。

    周遭的兄弟一阵窃笑。

    廖淳道:“不怕就好,再说有子光给我们指路,大伙儿就等着立功领赏吧!”

    廖淳说完,部中将士一片叫好!

    鲍恢一见这场面,心中就更加过意不去了,他强压着内心强烈的痛苦、矛盾与不安,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接着说道:“一会儿你们从黑旗处的‘死’门杀入,往东北而走,跑过‘惊’、‘开’、‘休’三个方位,由正东‘生’门杀出,这叫做‘出生入死’,要想出去的时候是‘生’的,那么杀入的时候就必须是‘死’的,也可以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当大伙从生门杀出之时,官军必乱,到时候我让渠帅再趁机挥军掩杀,如此一来可收全功。”

    鲍恢这么说也是他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原本如果是别的部曲去破阵,鲍恢打算让他们从‘死’门打入,从往西南而走依次绕过‘景’‘杜’‘ 伤’‘ 休’‘ 开’‘ 惊’六个方位最后再杀到正东‘生’门冲出。

    在这‘混元一气阵’中每走错一个方位便会增加一些破阵方的伤亡,而不管鲍恢告诉廖淳等自己本部兄弟的破阵方法也还,还是本打算告诉别的部曲的破阵方法也好,都是错误的,只不过他告诉廖淳等自己本部兄弟的破阵方法少走几个错误的方位,这样伤亡就会减轻不少。

    正确的破阵法应由“生”门打入,而后以“天道左旋,地道右旋”的道理从右往左以此击破阵中各个方位的守军,如此方能全胜。而由“死”门打入,入阵之后,阵势启动,对于打阵之人便是凶险异常,一般人在如此凶险的境地之中是绝难再寻着出口的了,不过鲍恢又告诉众人“生”门的位置,相当于给众人网开一面,留了个逃出生天的口子。

    而依着鲍恢告知众人的打法,在官军来看,他们的布阵便也算是成功的了,虽说没能完全困死阵中的黄巾军,但通过这军阵却也能杀死不少冲阵的黄巾军,如此曹操便也不算违反军令状了。

    最后鲍恢打算在官军将要收阵之时让渠帅波才挥军掩杀,通过宛城黄巾军绝对的兵力优势来冲击官军的军阵,打官军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也可以杀死许多的官军,使得这场仗两边能打成一个平手,而在波才看来自己这边虽有伤亡,但也算是破了官军的军阵了。

    鲍恢同廖淳等人交待完破阵的事宜之后,怀着极为忐忑而又内疚的心情,目送着众人朝曹操布下的军阵杀去;而廖淳等一众的兄弟离去之时,看到鲍恢异样的神情,都只当是他在为众人担忧,反倒都纷纷倒过来笑着安慰他,这让他更加心如刀绞!

    ,!

第一百三十五章 重创() 
廖淳领着本部人马,按鲍恢说的朝着正北黑旗林立处的“死门”杀入官军的军阵,但入得阵后这原本静止的军阵突然动了起来,列阵的官军有朝左旋跑的,有朝右旋跑的,有从迎面奔杀而来的,也有从身后奔杀而来,总之是满眼攒动的人头与飘荡的旗帜,弄得众人晕头转向,根本就找不到北了,更别说按鲍恢刚刚所说的去找什么“惊”、“开”、“休”三个方位,而后再由正东“生门”杀出了。

    看着兵士们渐渐慌乱了起来,廖淳急中生智抬头去找天空中的太阳,根据太阳的位置,大致判断出自己在军阵中的方位,然后率着一众兵士朝着‘惊’、‘开’、‘休’三个方位依次杀去。

    曹操在军阵中央的高台上指挥着整个“混元一气阵”的变化,当他看到黄巾贼们从‘死门’杀入心中大喜,不过转瞬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因为鲍恢也在这些黄巾贼的中间,若是自己真的下死手,则难免伤到鲍恢,而要是自己网开一面,大批的黄巾贼就会走脱,那么自己也就枉费心机来布这个局了。

    不过当他紧盯着阵中乱窜的黄巾贼们寻找鲍恢的身影的时候,眼梢的余光却无意中瞥见了正在阵外焦急张望的鲍恢,心中顿时喜极。这鲍恢不在阵中,那他便要大开杀戒了,急忙挥动号旗变换起阵型来。

    廖淳率领部众浴血奋战此时正杀至正东的“生门”处,刚刚要从“生门”冲出阵外,这阵型突然就变化了起来,原本敞开的缺口处被两边跑来的两队官军给挡了起来,廖淳欲要率众强冲,却被官军乱箭射住,冲突不出。

    由于官军箭如飞蝗密集的射来,廖淳只得带着众人调转方向,另寻出路,然而此时阵中已是景象大异,只见愁云漠漠,惨雾蒙蒙,官军的队伍往来穿梭,重重叠叠,望去似乎都有门户,哪里还分的清东西南北?廖淳部下将士被此等景象吓得六神无主,惊恐乱窜,廖淳喝止不住,官军围逼过来之时,他只得带了何邑、姜兰甫等一干兄弟,以及旧部五百余众朝着一官军兵力单薄之处杀去。

    鲍恢在阵外看到廖淳等人快要冲出“生门”之时,突然官军的军阵大变,廖淳等人非但被困在了阵中,而且一群人被官军的军阵隔为数小块,分别包围了起来,心中顿时大惊,知道这曹操是要下杀手了,然而这军阵的变化自己竟然并不认识,情急之下他想只能让渠帅波才下令举宛城之众冲阵,或许能够以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冲散曹操布下的军阵,救出廖淳等人。

    于是他转身抱拳对波才说谎道:“渠帅,如今官军军阵已乱,正是冲阵的好时机,末将愿率军冲杀,请渠帅即刻令!”

    波才一听鲍恢说冲阵时机已到,心中顿时大喜,虽说他放眼望去,官军军阵齐整,并无乱象,倒是阵中的廖淳所部兵士在惊慌乱窜,但是昨日鲍恢在全军人马惊慌失措之际,仅以数十人力挽狂澜,击破官军军阵的神勇形象已深深烙在了波才的脑海里,因而此时对于鲍恢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对着全体的黄巾将士道:“众将听令,建功立业正在此时,跟我杀!”

    波才一声令下,身后六万黄巾军叫喊着朝官军的军阵冲杀而去,而冲在最前面的便是鲍恢!

    曹操正欲收网擒了已被分割成数小块围了起来的廖淳所部人马,突然见着阵外宛城下的黄巾贼尽起全部人马,悉数冲杀了过来,急忙摇动号旗,再度变换阵型。

    ……

    一场混战以官军的得胜告终,波才在众将的护卫之下引着残军退入宛城坚守,近七万的黄巾军折损过半,只剩三万余人,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廖淳等人在六万同袍的冲杀之下才得以冲出官军的军阵,然而这冲出来的除廖淳自己外也只有何邑、姜兰甫、陈岭等一众头目,以及百余号旧部兵士,其余人皆丧命于曹操布下的“混元一气阵”中。

    次一役对于整个黄巾举义以来黄巾军与官军的战斗来说,并算不上是一次重大的惨败,无论从战死的人数来看也好,还是从整体战局的影响来说也好。但是对于廖淳等一众人来说,这次受到的创伤却是前所未有的,连陈老大带出来的那些身经百战的黑山贼都战死了一大半,整个部曲几近覆灭。

    一众兄弟包括陈老大两兄弟倒并没有责怪鲍恢的意思,但这二娃子何邑一回到城中便要找鲍恢算账,任众人怎么拦都拦不住,他认为鲍恢跟安虎一样,出卖了大伙,害得大伙差点全军覆没于官军的军阵之中。然而当他提着“龙云”刀气势汹汹的回到城中本部驻地时,却没有找到鲍恢,众人才发现这鲍恢不见了。

    这时何邑便更加肯定鲍恢当了叛徒。其余众人也开始有了议论,相信鲍恢的人猜测他是不是战死了,说要去城外战场上找鲍恢的尸体;更多的人则站到了二娃子何邑的一边,说鲍恢一定是当了叛徒,不然这一仗大伙不可能打得这么惨。然而廖淳只是不信,他即不信鲍恢已经战死了,更不信鲍恢会出卖兄弟当叛徒,于是他要众人散开来先在城中找鲍恢。

    众人寻遍了整个宛城,最后终于在宛城背面城门的敌楼上寻着了鲍恢。

    此时,鲍恢正举着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边,跪在敌楼上望着城下遍野的尸首发呆,他听见响动,回过了神,看见众人朝自己走来,急急拉动手中的佩剑要抹脖子,却被姜兰甫甩出的弯刀割伤了手腕,手中的佩剑也因手腕吃痛,一松手掉到了地上。他想要再去捡起佩剑时,这佩剑却已被飞身上前的陈老大一脚给踢到了远处。

    紧接着一人厉声喝道:“鲍恢!你这是做什么?!”

    鲍恢循声看去,这说话之人已从众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正是部曲长廖淳。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义() 
鲍恢见着廖淳满面羞惭,正欲开口讲诉自己的罪责,一旁的二娃子何邑早已破口大骂道:“叛徒!淳哥待你如兄弟一般,你却还要背叛淳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一边骂着一边举起他手中的那把“龙云”刀,便要朝鲍恢砍去。

    鲍恢此时正欲以死谢罪,看何邑挥刀砍来,索性便闭了眼睛等死。

    廖淳一看何邑要砍鲍恢,一步上前,挡在了鲍恢的前面。

    何邑一刀挥去,见要砍到廖淳的身上了,急忙收住手中的刀,同时抱怨道:“淳哥!这叛徒差点害死你,你现在还要护着他?!”

    廖淳呵斥二娃子何邑道:“没有证据你别给我胡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子光若是叛徒早跑了,还会在这里等你来砍他?!给我下去!”

    廖淳尚未说完,只听鲍恢自己在身后大喊了起来:“我是叛徒!我是叛徒!”

    鲍恢此言一出,众人都吃了一惊,而鲍恢却顾着自己痛哭流涕起来,边哭边说出了刚刚打完的这一仗之所以会惨败的原委始末。

    听鲍恢说完,周遭一众的兵士一哄而上皆欲活剐了鲍恢,这时廖淳大吼一声道:“住手!”

    众人在廖淳的大声喝止之下这才停了下来,廖淳环视众兵士,见众兵士依旧虎视眈眈满眼怒火的看着鲍恢,于是说道:“今日打了个大败仗,而且是惨败,许多与我们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弟兄,都没能够从那该死的‘混元一气阵’中走出来,我知道弟兄们都很难过,我!也很难过!但是,若仅仅以这一点来说,我们现在还活着的每一个人都应该要感谢鲍恢。”

    廖淳说到这里,众兵士都听得疑惑了起来,心道:“这该死的叛徒害死了这么多兄弟,我们还要感谢他?”

    廖淳见兵士们一脸的疑惑说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大伙会觉得莫名其妙,那我来告诉你们,昨天!若不是鲍恢带着大伙破阵,那么我们可能昨天就都死在官军的军阵中了,他若要害死我们,不需要等到今天!”

    被廖淳这么一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这时一个大胆的兵士站出来反驳道:“昨日这叛徒也在军阵中,今日他却借故没同我们一起冲阵,他不自己也说了吗,说‘脚蛆迸发是扯谎,为了不去冲阵’。”

    众人被他这么一说,都又相互窃窃私语了起来。

    廖淳沉默了一阵点着头说道:“好!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看见鲍恢后来跟着六万弟兄冲进官军的军阵来救我们。”

    这大胆的兵士继续反驳道:“那是波渠帅见我们被官军所困,下令来救我们的,与这叛徒何干?!”

    廖淳道:“你口口声声‘这叛徒’,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在场的弟兄有没有人看见,冲在这六万人的最前面来救我们的是鲍恢,还有收兵之后波渠帅便告诉我是鲍恢提议全军冲阵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问问!”

    此时依然有兵士在小声嘀咕,贼头陈幕冲着这些兵士们突然大喊一声:“够了!都给我闭嘴!鲍头领再怎么说都是与我一样是这部曲的头领,哪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议论纷纷?!还有你(指那大胆的兵士),鲍头领是不是叛徒,自有廖头领来评判,你若再敢以下犯上、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活下来的兵士由于基本全是陈幕带出来的黑山贼,因此陈幕这一顿臭骂后,这些兵士便都禁了声,不敢再说话了,而那个原本大胆反驳的兵士更是吓得直往人群中躲,生怕这大当家发起火来真割了他的舌头似的。

    而陈幕尚未训斥完他那些山贼兄弟,鲍恢便打断道:“将军(廖淳)、陈兄你们就别再为我开脱了,二娃子说得对,将军待我如兄弟一般,我却还是背叛了将军,事已至此我又有何面目再见将军?还有那因我死去的四万兄弟,我总要对他们有一个交待。”说着起身去爬敌楼的护栏,又想从城头上跳下去自杀。

    廖淳见鲍恢纵身爬上了城头的护栏,急忙上前一把将他拉了下来,骂道:“你以为你死了,今天因你而死去的兄弟就会活了吗?你死了就算对这些死去的弟兄有交待了吗?你这是在逃避!如果你就这么死了,那你亏欠我们这些活着的弟兄的又怎么算?!”

    鲍恢被骂得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只是痛哭。

    廖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与语气道:“子光,你不忍破了旧日朋友布下的军阵,让他受到军法的处置,此等义举本无可指责,而且现在想来,你假装脚蛆多次推脱也是为了本部的弟兄们不去闯官军的军阵,并非是为了自己躲避危险。这一边是旧友,一边是同袍兄弟,也确实难为你了。而且我也相信这最后军阵的突变超出了你的预料。但是这‘义’有大小之分,朋友之‘义’小,而君臣之‘义’大,虽说你我都曾是官军,虽说大贤良师现在已经死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我们此时同为‘黄天’而战,为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而战,那就不应该为了朋友之间的小‘义’,而忘却了君臣大‘义’,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姜兰甫也对鲍恢说道:“你对那曹操讲朋友义气,我看他倒未必念旧情,不然他明知你能够破了他布下的阵势,也就不会故意再摆出这个阵势来为难你,还有什么立了军令状之事,这分明就是说给你听的,他若真立了军令状,那军中兵士又怎会不知道,还需要在阵前大声的强调一遍?”

    陈岭也道:“我也觉得这曹操是个无义之人,他这分明就是拿你们之间的友情与他底下兵士的性命在做赌注。”

    陈幕则说道:“把眼泪收了,别跟个娘们似的老哭哭啼啼!”说着又走去把刚才被他踢到一边的鲍恢的佩剑捡了起来,而后递回到鲍烣的面前道:“元俭已经把道理说得很明白了,是汉子的,拿着剑明日跟弟兄们一起好好的多杀几个官军;若是非要当懦夫寻死,我们也不拦着了。”

    鲍恢犹豫了片刻,接过陈幕递来的佩剑,抹了把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心中也已打消寻死的念头。

    之后,众人在城头的敌楼上又叙谈了一阵便一同走下了城楼。

    ,!

第一百三十七章 被困() 
经历一场斗阵的惨败之后,廖淳等人磨刀霍霍的想着报仇雪恨,但渠帅波才却吓破了胆。其实这波才也不是经历这次斗阵的惨败之后才没了胆气的,早在经历长社与颍川的两次大败之后他便是一蹶不振、没了斗志了,而后又一路被皇甫嵩与朱儁从阳翟追赶到荆州,以至于他听到这二人的名字便胆战心惊,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到了这宛城之后他之所以又来了精神,不只是因为他又凭空多出了五六万的人马,与一座高大坚固的宛城,更重要的是曾多次为他创造出辉煌战绩的“截天夜叉”何曼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但是经历了这次惨败之后,他发现何曼不再是万能的了,有了何曼也不能保证必胜,官军的阵法实在是太厉害了,就算再多的军马冲进这军阵也休想再出来,而何曼的勇猛在这军阵中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再也没有一个官军因为何曼张牙舞爪的冲杀而吓得惊恐逃窜了。

    波才打定了主意,窝在宛城内不再出战了,就等着城外的官军粮草耗尽自行退去。所以任凭龚都、廖淳,以及原本他自己带来的那些部曲长如何请战,他只是不理。每日里,他除了吃饭、睡觉、窝在太守府中喝酒之外,必做的一件事便是,亲自巡察城防,一日数次,毫不懈怠,至于其他事情他是一概不予理会。

    而官军这边,在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之后,朱儁依旧每日率部上门寻衅,他见黄巾贼窝在宛城中不出来,一开始还在提防着黄巾贼会不会是白日里养精蓄锐,等着夜袭劫营报复,但数日之后他发现黄巾贼们依然是紧守不出,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都没有任何动静,这才终于觉察到城内的黄巾贼们是吓破了胆,在等着自己兵粮耗尽自行退去,于是便又心生一计。

    第二日,官军拔寨尽起全军人马,带着云梯、冲城撞木等一大批的攻城器具,一路大张旗鼓的杀至宛城的西南面。

    此时波才尚未起床,他在床榻上听得城外西南面鼓声大振,急忙翻身坐起,都顾不上更衣披挂便急急的赶至西南面的敌楼上登高察看。他看到城外官军,刀枪林立、金鼓齐鸣,军阵中一面大旗迎风而立,上书“汉西乡侯镇贼中郎将朱儁”,而比这更让他看得胆颤心惊的是,那一架架背在官军兵士身上的云梯,与一根根抬在官军兵士手中的粗壮的冲城撞木,他知道他最最担心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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