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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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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元绍笑着答道:“那是晚上,在牛家村后背的山坡上,你自然就不知道了,哈哈~”说着用手去拍自己的大腿,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卞喜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奥!原来牛家村被劫那事是你们做的啊,地公将军到现在可都还在查这事。”

    裴元绍笑道:“对!就是我们做的。”不过转而他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便忙否认道:“这,这,这……不是,不是,不是……”

    这回轮到卞喜笑了,卞喜道:“还‘青龙偃月刀’?!知道那刀谁的不?关羽的!张飞使的据我所知那是‘丈八点蛇矛’!还与张飞大战三百回合?!告诉你,能在张飞那‘丈八点蛇矛’下活着,除了管亥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难道你跟那徐和比管亥还厉害?

    裴元绍知道自己牛皮吹破了,忙尴尬的笑着,一个劲的说道:“不是,不是……”

    卞喜故作生气道:“现在连我都蒙了?你胆子大了啊,说实话!”

    裴元绍耷拉着脑袋道:“那晚,我路过青州军的营帐,听到徐和徐头领他们在帐中说着晚上去打劫的事情,我听了手痒,就也想去,你知道冀州这边地公将军的规矩有多严,要与百姓秋毫无犯,憋得我是心发慌,手发痒……”

    卞喜见裴元绍又要罗嗦,便打断道:“不要扯,直接说,后来怎么了?”

    裴元绍应声接着说道:“哦,我后来就跟在他们的后面到了牛家村,他们打劫完后,怕村民去地公将军处告状,便杀光了村子里的村民,然而徐头领在杀死其中一个村民的时候,那村民从他的腰间扯下了他的名牌,但是他却没有发觉。等他们走后,我就去拿了那块名牌,又给徐头领送还了回去。后来,在与官军的一次厮杀中,我们的头儿死了,整个部曲也散了,徐头领便把我叫到了他的部曲中去了。”

    卞喜道:“难怪地公将军查了半日都查不出是谁干的,原来是你小子替他们擦了屁股了。”

    裴元绍一听,慌忙央求卞喜道:“头儿,这事可别往外说啊,不然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卞喜看着裴元绍那可怜样,笑道:“放心,就冲你还叫我一声‘头儿’,再说咱们也算是同乡,我又怎会害你?!”

    裴元绍见卞喜答应不往外说,便又一脸轻松了。

    这时卞喜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有正事要对我说吗?什么事?扯了半天都还没说呢?”

    裴元绍这才恍然大悟道:“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就跟牛家村那事差不多,牛家村西面,翻过一个小山坡,有个槐树村,那村子的百姓今日刚来咱城中交过钱粮,如果按天公将军定着的缴税法,那村民手中剩的钱粮,应该比这交上来的还要多,咱要是去劫上一票,那以后这日子可就吃香的、喝辣的,还当什么黄巾贼啊!”

    裴元绍说着说着,这脸上的神情便已经美了起来了。卞喜听了亦十分的心动,就如裴元绍之前说的那样,在冀州的这段时间他是憋得心发慌,手发痒,恨不得马上就冲到槐树村去狠狠的干上一票,但是为了在裴元绍面前保持一个“头儿”应有的身份与形象,便故意压着嗓子,用自以为低沉而实则尖细而又可笑的声音说道:“这个,不太好吧。”

    不过他到底只是在那里端端架子,因而很快便在裴元绍的劝说之下答应了下来,决定“重操旧业”,跟着那些青州兵一道,去槐树村打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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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刑罚() 
次日夜里,三更时分,在槐树村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张宝坐于一张村民从家中搬来的木椅子上,而张牛角与管亥则侍立于一旁。

    不一会儿,褚燕领着一群兵士押着一群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过来。而这群被五花大绑的人中为首一人便是管亥的部将,青州军的其中一个部曲长徐和。徐和的身后跟着的是他部曲中的一些青州兵,当然卞喜与裴元绍二人也在其中。

    管亥见了徐和等一众人,气得是脸色发青。

    褚燕将一众人犯带到之后,抱拳禀道:“禀地公将军,不出地公将军所料,今夜这伙败类果然到槐树村打劫,被末将逮了个正着,一个都不曾走脱,全在这里,请地公将军发落!”

    褚燕禀告完后,张宝一挥手,示意他退下,褚燕得令便退到了一边。

    在褚燕禀告之时,到他禀告完后退到一边这之间的功夫,徐和都一直恶狠狠的盯着褚燕,那双眼睛中都可以喷出火来了。但当褚燕退到一边之后,他才发现渠帅管亥一直恼怒的盯着自己,于是立马就焉了,那原本凶恶的眼神瞬间被惊恐所替代。

    而作为这冀州黄巾军最高统帅,也是这天下太平道、黄巾军的最高统帅的张宝,此时却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虽说他是早在上一次牛家村被劫,并被屠村的时候,就猜到这定是青州兵干的,因为在这冀州的所有部曲中,也只有这青州兵才是劣迹斑斑、臭名昭著的。

    张宝思忖道:“当初大哥(张角)为了对付官军,才将他们给招了过来,而后来自己也因爱惜管亥的勇猛与青州军打仗的彪悍,才将他们留在身边。却不想后来出了牛家村被劫这件事,害了牛家村一村无辜村民的性命。现在倒是抓了个人赃并获,但若真要处理起来,只怕这整个的青州军部曲都会造反(因为这些青州军与别的部曲不同,他们部曲的兵士之间多是父子兄弟的关系,再不济也是一个村子的,相互之间关系、情感密切),如此一来后果不堪设想。但这事若就这么算了,那又要如何服众?怎么向槐树村的村民交待?怎么向冀州的百姓交待?”

    张宝思来想去,最后他想出了一个折中的,自认为还算能服众的两全齐美的办法,张宝想道:“若按大哥定的规矩来办,劫掠百姓,那就是个死罪,但这次褚燕在他们打劫之前,就把他们都抓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们实际上还没有抢劫,那就在村民面前把他们各抽二十鞭,以示惩罚?但二十鞭会不会太少?村民以及其他兵士会觉得这是在演戏,糊弄人。那就五十鞭,五十鞭下来,够这些青州兵躺一阵的了,这也一来也可以免得其他部曲的人总说我偏袒青州军。对,就五十鞭!”

    张宝打定主意之后,便让兵士扒光了这些因为打劫被抓的青州兵的衣服(当然也包括卞喜与裴元绍二人),排成一排,当着槐树村村民的面,给了每人五十鞭,抽得这些青州兵是浑身上下血淋淋的,都找不出一块好的皮肉来了。

    而这些青州兵中,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因挡不住鞭子抽下去的疼痛,在被抽到二十几鞭的时候就倒地昏死了过去,但张宝为了堵住众人之口,即便是在张牛角、褚燕的劝阻之下都没让停,愣是抽满了五十鞭才让人抬下去,看得那些槐树村的村民跪在地上对着张宝直喊:“地公将军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喊完之后,张宝对身边的一众将士道:“天公将军有言:‘至难得者,民心也!’诸位宜谨记,吾等所穿之衣物,所食之米黍,所用之军器,无不是冀州百姓所供给,吾等为之所战之‘黄天’,非太平道、黄巾军独有之‘黄天’,乃冀州百姓之‘黄天’,天下苍生之‘黄天’,如此方为‘替天行道’。”

    而后,又对那些光着膀子被皮鞭抽打得血淋淋的青州兵道:“今日暂且饶了尔等性命,如若再犯,定斩不赦!”

    这些兵士听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唯唯应承。

    而张宝本还要对管亥再交待、安抚一番,但管亥却在这时抱拳告辞道:“多谢地公将军不杀之恩,亥(管亥)这便领着他们回去好好管教。”说完竟顾自己扬长而去。

    张牛角见管亥竟如此无礼,厉声喝道:“管亥!”

    管亥此时已骑到了马背之上,正要扬鞭打马,听见张牛角叫自己,便回过身来,对张牛角道:“哦,呵呵!忘了还未谢过牛角兄,牛角兄今日之恩德,青州军他日定当回报!”说罢冷笑一声,纵马而去。

    张牛角知道管亥这是在威胁自己,顿时气极,但他一个“你”这尚未说完,管亥早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宝见到底还是得罪了管亥,不由的长叹一声。而后,同张牛角、褚燕率着一众兵士,别过槐树村的村民,回了下曲阳城。

    巨鹿治所廮陶城中,一个偏将模样的人神色匆匆的闯入太守府中,对坐在堂上的皇甫嵩禀告道:“报告将军,前些日子,我等去周边村落收缴粮食,楞没收上来,但今日却看到槐树村的村民将许多粮食运进了下曲阳黄巾贼的城中,因此末将以为,那些没收上粮食的村子,定是把粮食都运黄巾贼那里去了。”

    边上的巨鹿太守郭典听了,恨恨的骂道:“这帮刁民!”

    而清河太守黄仪则道:“如今那些黄巾贼窝在下曲阳不出来,而我等又久攻不下,原本还指望下曲阳县小,养不过这近二十万的黄巾贼,但现在看来,这先饿死的怕要是我们自己,魏郡太守栗攀来信说,我们存在邺城那边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怕撑不到一个月了。唉!”

    这时皇甫嵩阴沉着脸道:“明日再去收粮,把那些不缴粮食的都抓来。”

    皇甫嵩这么一说,偏将模样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村子的村民交过粮食,要把他们都抓起来那可是很多很多的人,可能比下曲阳的黄巾贼还要多,这怎么抓得完呢?于是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都,都抓起来?”

    但他话音刚落,皇甫嵩便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厉声道:“都抓起来!”

    这偏将模样的人被皇甫嵩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是魂飞天外,赶忙抱拳领命,而后抱头鼠窜飞奔着逃离了太守府。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去意() 
下曲阳,青州军驻地,渠帅管亥的屋中。徐和与那一班被张宝下令抽打得遍体鳞伤的兵士,一道跪在地上,徐和对着管亥哭诉道:“将军!这张宝太不把你,把我们青州军放在眼里了,这哪里是在打末将,打咱们的这些兵士,这是在打你啊。”

    其他的那些兵士亦跟着哭丧着附和。

    但管亥不等徐和说完,上去便是一脚,把徐和踢翻在地,骂道:“闭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褚燕那帮人都对付不了,被抓了还有脸说?!”

    徐和等一班人一看管亥大发雷霆,赶忙都收了声,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了。

    一旁的司马俱(管亥部将,与徐和同为青州军中的部曲长)说道:“这也不能怪徐头领,这次我们的人在明,而那帮黑山贼在暗,而地公将军又站在他们那边,那徐头领他们自然不能不投降了,若真打起来,那些黑山贼怕不会是我们青州军的对手。”

    徐和见司马俱在替自己说话,微微抬起头斜着眼感激的看着司马俱。

    但管亥又厉声道:“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吗?明知这里不能打劫,还干?!要打劫回青州打劫去!”

    管亥尚未骂完,一个女人从屋外闯了进来,拉着管亥的衣服哭闹着道:“他可是你的妻弟,我的亲弟弟呀,你怎么不替他求求情?!你怎么不替他求求情?!或者把他救了,你不是自称天下无敌吗?怎么还要怕那张宝?!为什么这么怕张宝?!你说呀!你说呀!”而后拉着管亥一个劲的扭。

    原来这女人便是管亥的老婆,而她口中说的管亥的妻弟,她的亲弟弟,便是那个刚刚被皮鞭抽到昏过去,又接着抽完二十几鞭的年纪还小的青州兵。刚刚在场的好些人都替这小青州兵求情了,但惟独管亥一言不发,因而这女人这会便跑来找管亥算账来了。

    管亥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心烦着,被这女人一闹腾,更加火冒三丈了,抬手便推了这女人一把。

    管亥力大,女人站不住,一个踉跄往后摔倒过去。

    幸好边上的司马俱眼疾,一把上前扶住了这女人,她这才没有跌倒。女人见管亥发怒了,亦不敢吭声了,不过司马俱害怕她再闹腾,会惹得管亥更加生气,忙让兵士扶着这女人到屋外去了。

    待兵士扶着女人走出屋后,司马俱对管亥说道:“我等来冀州是因天公将军的召唤,如今天公将军已死,我等在冀州又不受重用,不如早回青州。”

    管亥其实心中也早有此意,自打那次与张飞厮斗险些被杀,靠了人公将军张宝招来的影将方才逃得性命之后,他是见了张飞与关羽二人便躲,在地公将军底下还没上阵与官军将领厮斗过一场。他知道,这公将军能忍得自己一时,却不会永远忍着自己,而且人公将军忍着自己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手下这帮青州兵,现在青州兵劫掠村民被抓了,自己今后在冀州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了。

    不过话到嘴边他却说出了自己的另一层顾虑,道:“如今局面如此,地公将军怕不会允许我们撤兵吧,还有官军把下曲阳围得铁桶一般,我们要冲出去怕也不容易。”

    司马俱道:“我们要撤兵,又何必去通报地公将军,直接走就是了,若通报反倒走不了了。还有那突围之事也容易,如今来打下曲阳的官军都从廮陶城而来,所以官军的精锐应该都在廮陶,而常山、赵国、广平、清河四郡应该都只是官军的老弱守着,而我们回青州只需借道馆陶突破清河郡地界官军的防守,再往东南走一段路便可离开这冀州了,以将军的神勇,量那些官军老弱岂是我们青州军的对手。”为了鼓动管亥,这司马俱临了还不忘了对管亥溜须拍马一番。

    不过管亥依然还有顾虑,他皱着眉头说道:“冀州这边现在是四面楚歌,我们就这么走了,落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不说,传来开去岂不让人说我管亥不仗义?”

    其实管亥怕被人说不仗义是假的,他怕得是那临阵脱逃的罪名,因为无论是太平道还是黄巾军中,对于临阵脱逃者的惩罚可不是一个“死”字这么简单的,更何况这一次还是扔下黄巾军的最高统帅地公将军逃走。

    司马俱跟了管亥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管亥的意思的,于是便又劝说道:“当年楚霸王若逃回江东,这嬴秦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以将军英明、神武又为何非领着青州的子弟同那些黑山贼一道困死在这冀州?再者,我等本非黄巾,只因那时黄巾势大我等才投靠过来,现在张角、张梁已死,只剩了个张宝,自顾尚且不暇,又哪有能力来对付我们?将军带着数万青州军,若是算上我们的老幼、妇孺足有百万之众,在这黄巾军中不过当个渠帅,还要受人摆布,倒不如回青州,称王称霸割据一方,岂不痛快?!真不济时,凭着这手头的人马,投效朝廷,亦不失拜将、封侯,将军以为如何?”

    管亥听了司马俱的这一番说辞,不但打消了那些顾虑,亦被他那句割据一方称王称霸说得是砰然心动,当即做了决定,拍着桌子大叫一声:“好!就这么定!要兄弟们打点行装,待天明官军再打上门来之时,我等就趁机冲出,那时其他部曲都在忙着对付官军,张宝便抽不出人马来追我们,等到了青州,那便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以徐和为首的那一群匍匐在地上的青州兵,见终于可以离开冀州这个鬼地方了,也不用再受什么“不准劫掠百姓”这类莫名其妙的规矩的约束了,都高兴的欢呼了起来,也没人再在那里哼哼叽叽的喊疼了,似乎身上那些被皮鞭抽得血淋淋的伤口全好了,口中高叫着:“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而司马俱见管亥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亦是十分高兴,微笑着领命而去,去准备一众人马撤走的事情去了。

    但这屋中尚有两人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互望着,他们便是卞喜与裴元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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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外人() 
卞喜与裴元绍是与那群挨打的青州兵一道,由管亥部下的其他青州军押回下曲阳城的,而后便被带到了管亥的屋中挨训,因而他们并不是有意要去掺和青州军的去留这件事的,尤其是卞喜他还是第一次跟着青州军混,根本就不是青州军部曲中的人。

    司马俱在走出屋子的回头去看那群趴在地上的挨打的青州兵,本是想用眼神与徐和去打个招呼的,却无意中看到了那正一脸不知所措互望着的卞喜与裴元绍,他觉得这二人面生,神情又有些古怪,便又转过身走到徐和的面前,指着卞喜与裴元绍问徐和道:“这两个也是你部中之人吗?怎么看着面生。”

    徐和顺着司马俱的手指回头看看身后,发现司马俱问的是卞喜与裴元绍二人,便指着裴元绍道:“哦,这是裴元绍,我在冀州新招的,边上那个尖嘴猴腮的是裴元绍带来的。”

    卞喜一听徐和竟然说自己尖嘴猴腮,而且还把自己说成像是裴元绍这蠢货的跟班似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不过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这点他可没有忘记,因而虽是满心的不爽,但是这神色上依然是平静如常,喜怒不形于色,这点倒也不得不说是卞喜的厉害之处。

    司马俱一听卞喜与裴元绍这二人果然不是自己青州军的人,便皱着眉对徐和道:“哎呀!我说徐兄,你糊涂啊!怎么能把外人往自己部曲中带,你忘了渠帅定下的规矩,除了青州的,不招别的地方的人吗?更何况刚刚我们商议如此重大的事情,你竟也有着这两个外人在屋里听着?!”

    “我”,徐和刚要解释,就听管亥说道:“我告诉过你们,提防着点冀州的人马,你竟还往自己部中带,好了把这两人拖出去砍了,下次再敢往带外人进来,就连你一起砍了。”

    卞喜与裴元绍这二人一听管亥说要砍了自己,还未等徐和替他们解释,便已争先恐后的在那里替自己辩解起来道:“我们不是冀州的我们是荆州的,我们是从荆州来的,跟冀州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徐和也战战兢兢的解释道:“对,他们不是冀州的,要是冀州的我也不敢往部里带。”

    管亥有些好奇了,问道:“不是冀州的?荆州的?跟廖淳那小子是一伙的?”

    卞喜与裴元绍二人忙把头点得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应道:“对!对!对!”

    管亥道:“那就更该砍了,廖淳对那张宝是比一条狗还要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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