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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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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惹祸() 
姜半仙的这股算命的热情,终于给他自己算出了麻烦来了,当然这麻烦还是由一个好事的官军小校惹出来的。

    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秦颉因报私仇害得原本大获全胜的仗变成了一个大败仗,官军全军人马损失惨重,因而大伙都在猜测,主帅朱儁会如何处置秦颉,因为原本胜了这场仗,大伙就都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了,而主帅朱儁也在圣旨规定的日期内剿灭了黄巾贼,可以保住性命了。

    然而,朱儁却没有直接处罚秦颉,只说将此事奏明朝廷,由皇上来定夺。于是那些好事的兵士便相互间私自猜测起秦颉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之事来,更有甚者竟以此事打赌,但由于左等右等等不到皇上降旨处罚秦颉的消息。而此时姜半仙早已在宛城军中是声明远播,大伙儿都知道他算卦算的准,这打赌的其中一个兵士便来找姜半仙算此事。

    这姜半仙呢,那日正好被那帮找他算命的将士拉着喝了不少的酒,打赌的兵士来找他说要算秦颉这事的吉凶,而当时围在姜半仙身边的那些将士听了也都想知道朝廷到底会怎么处置秦颉,便也都怂恿着姜半仙算算,于是姜半仙脑袋一热就替秦颉算了这么一卦,卦象清楚明白的显示,丙寅年(中平三年即公元186年)大限至,有血光之灾!

    这一算便给姜半仙自己惹出了天大的麻烦。姜半仙喝了酒是算出什么说什么,口无遮拦,那些打赌的和看热闹的将士听了这结果,还在为朝廷竟不降罪于秦颉而议论纷纷,但这卜卦的结果传到秦颉的耳中,秦颉却没有半点的庆幸,而是勃然大怒。

    不过这事倒也容易理解,秦颉本来便是不信卜卦、算命这一套的主,这姜半仙在军中给将士们卜卦算命换些酒肉吃,秦颉不治他个扰乱军心之罪,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包容了,而这会儿姜半仙竟把这卦卜到了他秦颉的头上来,还给他算出了两年后大限至,有血光之灾,这在他看来不是在咒他死那又是什么?因而他又怎么能不动起怒来?

    刚算完这卦不久,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姜半仙便被五花大绑的抓到了秦颉那里。

    这秦颉道也干脆,他见了姜半仙没别的话,只把手中的钢刀往姜半仙的脖子上一架,狞笑着问道:“老东西,听说你卜人生死算卦奇准,城中的将士多有来找你卜问吉凶的,但不知你有没有给自己卜算过,几时会有血光之灾啊?”

    姜半仙见秦颉将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酒当下就醒了一大半,但他此时尚不知道秦颉是为什么事将自己抓来的,见秦颉这么发问,还以为只是为了最近自己在军中替将士算命之事,虽说秦颉对这军中算命之事也是向来严禁的,但现在有这么多的将士都来找自己算,而且很多还都是不归他秦颉管的江夏兵之外的将士,因而胆子也就又大了一些,便开口答道:“这个,老夫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记员,又不上战场打仗,这个卜它做甚?”

    听姜半仙说话的口气,到底还是有些醉意的。

    秦颉见姜半仙这老东西竟找借口避而不答,便冷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上得战场的武夫都要卜问一下生死喽,那你倒是说说看本将军还能活几天啊?”

    姜半仙听秦颉这么一问,心中暗叫不好,知道定是刚刚自己给秦颉卜的那一卦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了,这下这祸可真算闯大喽。而后,他又在心里自己指着自己的那张大嘴巴骂起来道:“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老夫有着这身本领,倒要死在你这张没遮没拦的臭嘴里了。”

    然而他暗自懊悔、责骂,归懊悔、责骂,却也知道自己给秦颉卜算的那卦怕是早已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了,这想要瞒是瞒不过了的,于是便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卜算的结果又跟秦颉说了一遍。

    秦颉听后说道:“哦,还能活两年!这么说来,本将倒是还要谢谢你喽,谢谢你告诉本将朝廷不会追究本将的败军之罪喽?!”

    秦颉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这话中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硬挤硬挤的挤过秦颉的牙齿缝这才蹦出来的,听得姜半仙是胆战心惊,那剩余丁点的醉意也被吓得醒了个透,于是忙一个劲的说道:“这个老夫不敢!老夫不敢呀!那都是老夫酒后胡说八道的,将军长命百岁着那。”姜半仙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哭喊着说的,要不是他已经本五花大绑了,那这时他指定是把头磕得如捣蒜一般了。

    秦颉又冷笑着问道:“酒后胡说八道的?这么说本将还是逃不过败军问斩这一关喽?这死在眼前,老神仙可有妙计救我啊?”边问便抽回了架在姜半仙脖子上的钢刀,拿回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打量起这把刀的刀刃来。

    姜半仙被秦颉问得一时语塞,“这,这,这”说了三个“这”便说不下去了。

    这时秦颉又冷冷的说道:“老东西,我告诉你,我命在我不由天!本将的生死岂是你这个江湖骗子能算的,你还是算算你自己几时会有血光之灾吧,要是算对也就罢了,若是算错了,本将就以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之罪砍了你的狗头,快算!”

    秦颉的“快算”二字几乎是吼出来的,而且这说话之间手中的钢刀早已又架回到姜半仙的脖子上去了。这姜半仙毕竟有些年纪了,他受不住恫吓,竟在秦颉的一吼之下给吓昏死了过去,在秦颉吼声刚落之际就睡倒在了地上。

    因为姜半仙之前有过遇事赖在地上装死耍无赖的经历,所以秦颉这次也当这姜半仙是在耍无赖,但是今天秦颉可没心情陪姜半仙玩(自打他为了泄私愤害得全军大败,躲入这宛城中来等待朝廷的降罪之后,他的心情就没好过,而姜半仙竟又在这样的境地之下给他算死期),他一怒之下对着躺在地上的姜半仙是一阵猛踹,一直要到左右将士拦阻他这才停了脚,这时他才发现姜半仙这老东西这次是真昏死过去了,于是便命兵士把姜半仙丢到了大牢里,先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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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忽悠() 
姜半仙醒来之后,看守他的小卒便要去通知秦颉。

    而姜半仙知道若是秦颉来了,自己那是必死无疑呀,在这样的境地之下,算自己的血光之灾,又如何能算得准?若按命里来排,姜半仙一早便给自己算过,自己那是能活过古稀之年,寿终正寝、得尽天年呀!这哪来的血光之灾?但命里之事却也不是一层不变的,就比如说姜半仙之前就从来未曾算到自己命里有这一劫,但是或许是因为最近泄露了太多的天机,所以命中横生出这一劫来。

    姜半仙心想:“这时若说自己三更有血光之灾,秦颉他派人看着你,三更一过要是自己安然无恙,秦颉便会说自己之前给军中将士算的命都是骗人的,就会以‘ 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之罪将自己砍头;而若说自己没有血光之灾,这秦颉当下便杀了你,最后落的还是‘ 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之罪,这横竖都是逃不过一死啊。”

    另外,姜半仙在被绑到秦颉那里的时候就给自己暗暗的卜算了一卦,说此劫虽是凶险,但却不是必死之局,“若往南行,将逢贵人,遇‘火’得生”。然而这个时候,姜半仙环视了整个牢房,这里除了自己便只有那小卒了,但这牢房在南,小卒又正好站在自己的北面,这很明显,自己命里的贵人便不会是这个小卒,而且自己眼下被关了起来,根本就不可能往南行。

    眼看着小卒就要离去叫秦颉,在情急之下,姜半仙也管不得自己所算卦象上说的那些东西了,他开口便叫住了那看守的小卒,而后便使出了自己在江夏城中摆摊算命时忽悠人的看家本领来,他对小卒说道:“等会儿小哥!”

    那小卒被他一叫便停了脚步。

    姜半仙接着说道:“我见你面色晦暗、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啊!”

    这小卒是个狱卒,他到了宛城之后,便一直在宛城的大牢内呆着,因而之前也不认识姜半仙、也没找姜半仙算过命,不过姜半仙的大名他倒是听许多军中的将士说起过,此时他听姜半仙这么说,倒也有些害怕了起来,因而问道:“老神仙(这小卒听城中的其他将士都是这么称呼姜半仙的,便也跟着这么称呼),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可别吓我呀!”

    姜半仙把双手在身后一反绑,自吹道:“我姜半仙几时算卦不灵验过,你也不去宛城军中打听打听,我姜半仙说他三更死的,就还没有人能活过五更过!”

    小卒听了虽信了姜半仙,但是这小子天生嘴也有些油滑,他听姜半仙这么一说便道:“老神仙这么说你不成阎王了嘛!”

    姜半仙一听这小子竟将自己说成阎王,来了气,举手想去拍他的脑袋,但是这一抬手却把他自己痛了个半死,原来刚刚姜半仙倒地昏死过去的时候,秦颉踢得太狠,弄得他现在周身都是瘀伤,一动便痛,都活动不开手脚了,而且他也发现自己现在被关在囚牢之内,这隔着栅栏根本就打不到那小卒,于是便只好作罢,口中骂了句:“好你个没大没小的小兔崽子!”但心里却在死命的咒骂秦颉。

    这小卒嘴倒也甜,见姜半仙生气便忙告饶道:“老神仙,老神仙,我错了,你不是阎王,你是活神仙,嘿嘿!那你能告诉我怎么解这眼下的血光之灾吗?我这刚满十五岁,可是连媳妇都还没娶呢,现在死了岂不太冤!”

    姜半仙一听这小卒是上了钩了,虽说他这算了多年的卦,还没见过听到自己有血光之灾都还能笑得出来的人,但既然小卒也已经张口在问自己破解的方法了,便道:“破解之法不是没有,但老夫眼下自己还有血光之灾哪,你若能将老夫放了,老夫便告诉你破解之法。”

    小卒一听这姜半仙绕了半天是要自己将他放了,于是便不再相信姜半仙之言说的那些话了,说道:“将你放了?放了你我才有血光之灾哪!你当我傻吗?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听他们说得这么神,还当真是什么老神仙呢,却原来也是个自身难保的江湖骗子。”

    小卒边说边往外走,这话的后半句已经是自言自语的说给自己听的了。但是,小卒说的每一个字还是传到了姜半仙的耳朵里,姜半仙暗道:“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还真治不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了。”

    于是,便清了清嗓子,朝天说道:“你是建宁三年(公元170年)生人,今年十四岁,南阳本地人氏,父母早亡,六亲无靠,你为混口饭吃谎报年龄在年初时参了军,却不想赶上了黄巾作乱,天天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姜半仙这话还没说完,这小卒早已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吃惊的看着姜半仙,而后便快步跑回了牢房边,抓着牢房的栏杆,对着关在牢房中的姜半仙问道:“老神仙!这你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我可从来没跟人说过啊?”

    而此时姜半仙就又有些洋洋自得起来了,用手捋着胡子说道:“你都叫我老神仙了,这点小事我又岂能不知呀?”

    小卒忙又问道:“那么你刚才说的我有血光之灾,那也是真的喽?”

    姜半仙故作不耐烦道:“哎呀~什么真的假的,你还是快去通知秦颉,就说老夫已经醒了,让他快来,去晚了小心惹上血光之灾!”

    这小卒年纪虽小,但也是个聪明人,听姜半仙这么说,知道他是在怨自己刚才刚才当他是江湖骗子,所以忙腆起笑脸认错央求道:“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念我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就行行好告诉我这破解之法呗?我听城中的将士们都说,老神仙你是菩萨心肠,但凡能救的,你一准儿都救,难道到了我这里,就应为我不懂事说的一句错话,你就见死不救,眼看着我这小小的年纪就横死吗?哎呦~老神仙,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

    姜半仙一看这小卒是着了自己的道了的,心中大喜,知道这戏是不能唱过头的,再说时间紧迫,指不定一会儿这秦颉自己就跑到这牢里来了,于是口中说道:“哎呀~你看老夫这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嘛,又怎么来救你呢?”这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用手去拍锁着老房门的那条铁链了。

    这小卒起先听姜半仙皱着眉头嘴上那么一说,还当是这姜半仙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便还是腆着脸央求,但随后当他听到响动,看到姜半仙的手一直在拍打那牢门的铁索,便马上会了意,忙掏出钥匙去给姜半仙开锁。

    而随后,还没有一炷香功夫的时间,姜半仙便已经忽悠得那小卒帮自己骗过了守城门的将士,二人一同逃到了宛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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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俘虏() 
这姜半仙虽说是个骗吃骗喝的老神棍,但到底还是有些做人基本的良心的。

    到了城外,姜半仙原本是想一个人跑的,但转念一想:“若是打发这小卒再回到城里去,怕是真要害得他惹上血光之灾了,这小卒放跑了自己,以秦颉那性格定是不会轻饶了他的,那这样一来他救了自己,自己不是反倒害了他么?这等恩将仇报的事情不能干!倒不如就忽悠他跟自己一起跑了,这样也不至于使他丢了性命,而且有他这么个年轻小哥在身边,路上遇到个豺狼也野兽也能帮自己驱赶一下。”

    于是,他便用给自己卜的那卦的说辞忽悠那小卒道:“若要逃避眼下的血光之灾,需往南行,往南行将逢贵人,遇‘火’则得生,正好老夫也要往南去,路上可以搭伴而行。”

    姜半仙那话的前半句意思,小卒听得是清楚明白,就是“要往南逃,往南逃能够碰到贵人”,但这“遇‘火’则得生”可让他迷糊了,合着要想活命还要碰到“火”,这“火”是什么?是烧饭煮茶的那个“火”吗?

    不过,关于这“火”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小卒可不担心,因为老神仙不是说了嘛,他也要往南去,可以搭伴而行,这有老神仙在,那自己还怕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吗?

    然而,小卒不知道的是,姜半仙给自己卜的这一卦,卦象模糊,那“遇‘火’则得生”的“火”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这么,姜半仙与小卒二人搭伴往南而行,走过了宛城地界还继续往南走着。这一路上基本都是姜半仙往哪儿走,这小卒就往哪儿跟,一直要到走到了安众城边,都能望见安众城的城头上插着的黄巾军的旗帜时,小卒才猛然惊觉了起来,喊道:“不好!黄巾贼!”

    然而等这小卒发现之时,为时已晚,他们的行踪一早已被在安众城头看风景解闷的陈幕给发现了,因而片刻之后他们就已被陈幕一手一个拎着抓到了安众城内廖淳本部的营地中。

    廖淳回到营地,发现陈幕抓的两个所谓的“细作”竟是这么一老一少两个人,小的那个看着比自己的年纪还小,也就那泥鳅跟二娃子两人的那般年纪,而老的那个看去就有那死去老军爷杨庆那般年纪了,这两人从外貌看来,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官军派出来的细作,倒像是十足的逃难的难民。

    廖淳想,既然抓了,那就先问问吧,要真不是细作就再给些吃食放了也不迟。于是便询问起二人的来历来。

    而姜半仙与那官军小卒早在被陈幕抓回来的时候,陈幕就对他们审问过了。这陈幕是何许人也?是那群凶神恶煞般的黑山贼的贼老大、大当家!姜半仙开始还想要扯谎、糊弄,早被陈幕给识破了,而后便是一顿胖揍。姜半仙这把老骨头又哪吃得住陈幕的折腾,疼痛难耐之下便全招了。

    廖淳问起之时姜半仙正将宛城的事情说到一半,而廖淳一问,姜半仙见那凶神陈幕都是听廖淳的,便不敢偷懒,很自觉的又把刚刚说过的那些事,又从头说了一遍。

    廖淳听了姜半仙和那官军小卒的讲述,不但了解了姜半仙与这官军小卒两人为何会从宛城出逃到此的缘由,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到,原来皇帝老儿还是给这朱儁定了期限的,若是超过了三个月还是不能平定荆州,那他朱儁的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而他之所以躲在宛城内不出来,仅仅只是因为郏下那夜的大败折损了许多的人马,如今他手头兵少硬碰没有半点的胜算。而秦颉为泄私愤杀了波才,惹得原本已投降的黄巾军暴动,害得全军大败,闯下了大祸,如今正在宛城中等着朝廷下旨降罪呢。

    得知了这两个重要的消息,廖淳心中大喜,他知道要打下宛城、救泥鳅已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不由的嘴角上扬,露出一脸的笑容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又发现自己想漏了一件事,若少了这一样,这一切都将是泡影空谈,于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双眉又不由的紧锁了起来。

    陈幕见廖淳一会儿喜上眉梢,转瞬却又愁眉紧锁,便问道:“怎么?可有难事?!”

    而廖淳一想回来光顾着审这一老一少两个官军的逃兵了,还没有跟兄弟们说泥鳅的事,于是索性一并把孙仲要自己攻下宛城来换泥鳅的事,以及他刚刚想到如何攻打宛城的事跟屋内的一众兄弟说了一下。

    原来,廖淳是想去诈降,而后于中取事夺取宛城,但是去诈降若要取信于朱儁,则需要有可靠的人引荐,这最可靠的人就应该是官军自己的人,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一老一少两个官军逃兵最合适,但是他们既然都已经当了逃兵,从官军处逃出来了,又如何肯再回去,何况回去还是替自己去做说客,帮着自己去打官军呢?

    廖淳这么一说,众人还真都犯了难,但陈幕却突然抚掌笑了起来,说道:“元俭,你怎么忘了,这不是有咱们太平道独门的‘忠心丹’么?给他们喂两颗,看他们还敢不老实!”说话间已然从怀中摸出了两颗黑糊糊的丸子,一人一个塞进了那跪在地上的姜半仙与官军小卒的口中。

    姜半仙与那官军小卒猛然间被陈幕塞进嘴里一个又咸又苦的叫做“忠心丹”的东西,心中大骇,忙问了起来:“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

    而屋内其他的人早已在陈幕的眼神暗示之下会了意,那二娃子何邑虽说脑子笨了点,也没明白过来这从没听说过的“忠心丹”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看这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便也学乖了不吭声,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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