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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的通天怒火怎么可能说下就下,连带着杓兰也受到了波及,“息怒?三百一十四条人命人命,你让朕怎么息怒!”
“你这个孽障,今天朕就砍了你给那三百一十四个人抵命!”
景元帝一边说一边将杓兰推开,然后抽出腰间的随身软剑来,对着杓昀就要刺过去,匆忙赶过来的秦艽赶忙拉住了他的手,“皇上,不要冲动。”
杓兰则是拦在了杓昀的身上,同样说道:“父皇,不要冲动。”
景元帝的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一转,“你们两个,可知道你们护的是什么人?!”
秦艽和杓兰对视一眼后说道,“知道,我们现在护着的,是大彧第四代国君。”
景元帝手中的软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掩面叹道:“唉,朕这是造的什么孽!”
杓昀挣扎着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一样,对景元帝说道:“父皇不必叹息,你精心教养了儿臣这么久,儿臣不会枉费你的心血,登基之后定会做个好皇帝,让我们大彧的子民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个个安居乐业,尽享太平。”
杓兰回头看了杓昀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起身从他的身边离开,扶着景元帝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秦艽捡起地上的软剑,对着杓昀说道:“好皇帝不是自己说说就算的。”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着,看我能不能将大彧带进一个海晏河清的盛世!”
秦艽摇头道:“我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天下百姓那么多双眼睛,且人人心中都走一杆秤,你百年之后的功过成败自会有人评说。”
杓昀对着秦艽笑了,“今天这样的状况下,你还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你嘴上不承认,心里还是把我当兄弟的,为了报答你的这份兄弟情义,我让母妃给你罗氏一族偿命。”
一直都想为罗氏一族洗雪沉冤的秦艽,听到杓昀这话却半分都高兴不起来,“四皇子殿下,你对生母尚且如此,又怎么可能善待天下子民?真不知皇上他究竟是怎么被你迷住了双眼,居然会选中你。”
“是,南宫雪是我的生身之母,没有她就不会有我,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但是你们知道吗,我把她当母妃敬着,她却把我当成复国的工具,从我开始记事就不停的灌输给我要做皇上的思想,若是我真的能顺利登基为皇,她要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她南宫家的天下,改国号为周。”
杓兰哼了一声痴心妄想,秦艽和景元帝都赞同的点头。
杓昀也跟着点头,“可不是,我也早想说她痴心妄想了。”
杓兰板着脸问他:“都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装的!”
“兰儿妹妹不必动怒,四皇兄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杓昀顿了顿,忽然对着杓兰坏笑了起来,“好妹妹,哥哥我想办法给你家公公昭雪沉冤,就当是送给你和阡陌的新婚大礼了。”
杓兰的脸上顿时跟上了层胭脂似的,跺脚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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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罗门昭雪(二)()
景元帝一听杓昀提及杓兰和秦艽的婚事,当即就铁青了脸色。
秦艽也不想将话题扯到自己和杓兰的婚事上面,于是上前微微将杓兰遮挡了一下,对着杓昀问道:“你刚才说要给我罗氏一族昭雪,究竟打算怎么做?”
杓昀直了直腰,扭着脖子说道:“这被绑着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你先给我松开再说。”
听到杓昀的话后,秦艽回头去看景元帝,就见他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给他解开!”
杓昀对着景元帝笑得很是真诚,“儿臣谢过父皇。”
景元帝嗨了一声,伸手拿起矮几上的茶盅喝了口茶,却发现入口的茶水已经变凉,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茶水,啪的一声将杯子摔回到了矮几上,杓兰见状,拿起茶壶走到殿外,找小宫女换茶水去了。
被松开的杓昀轮流揉着自己两只手腕,面带揶揄的说道:“父皇的暗卫果然不一般,这力道拿捏的真是恰到好处,感觉绑的松松的,没想到却能留下这么深的一道印子。”
“朕死了之后,会将这些暗卫都留给兰儿,届时谁想动兰儿一下,先问过他们再说。”
“妹妹果然是父皇最心尖上的人,也不怪我一直对她羡慕、嫉妒、更恨到现在。”
秦艽心道幸好杓兰出去了不在,否则让她听到四皇子这么直白的说恨她,还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景元帝将暗卫们留给杓兰,就是为了防备杓昀,但是景元帝没有想到的是,杓昀对杓兰动手的时候,这些大老爷们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瞪眼,却帮不上一点儿忙。
“好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儿臣请求父皇同儿臣同做场戏,好给罗家洗冤。”
“你且说来听听。”
杓昀点点头,缓缓说起了他的打算。
既然南宫雪是前面周王朝的遗孤,并且一心要恢复南宫家的天下,杓昀就从这点着手,先将她的真实身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然后再将睿宗的死、景元帝元皇后的死、罗勒的死都栽在她的头上,甚至连杓芝、杓沣和魏梁的死都牵扯到她的身上,至于杓勍带兵围困定国公府什么的,当然就更离不开她在中间挑唆。
只可惜杓昀还没有说完。秦艽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倒是容易,到时候若真的这样往天下众人面前一说,你让天下万民怎么看待皇上,说他是个昏君,连枕边躺着这么个恶毒的女人一点都不知情?!”
杓昀拉着长长的调子嗯了一声,感叹了一句我明白了,“阡陌你又想给你罗氏一族翻案,又不想让父皇牵扯其中,那好吧,反正这都是我皇爷爷睿宗皇上做下的孽,那就实话实说好了。就说当日皇爷爷一心要废了父皇的太子之位,正好拿着罗勒开刀,就派人模仿罗勒的字迹写下了通敌的信件用来陷害忠良,结果事情的真相无意中被一心希望我父皇顺利登基的南宫雪给听到了,于是就动手害死了睿宗,不过在此之前,她先害死了罗将军,至于这其中的因由,不想牵扯到父皇那么多风花雪月的话,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
杓昀呼呼的说了这么老长一番话之后,说是口干,向景元帝要茶喝,正好杓兰捧着亲自烹好的茉莉花茶走了进来,听杓昀伸手向她讨茶喝,腰身一扭从他身侧绕了过去,像是没看到他这么大个一人似的。
杓昀摸着脑袋向秦艽告状,说道:“阡陌,你看看兰儿这么小气,是不是日后我去你家连口饭都混不上?”
秦艽伸手揉了把脸,他真的很是想不通,真的很想知道杓昀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说他们应该反目成仇也不为过,但是这人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居然还像往日里一样和他相处,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丝毫未变,若是说他装假,这人究竟有多深的城府呢?
景元帝端着杓兰给他沏上的热茶,用杯盖刮着茶面上的浮沫,对杓昀问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法子?”
“听父皇话里的意思,像是很不满意呢。”
景元帝呵嘿嘿两声道:“若你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那还真是枉费了朕的精心教养!”
杓昀无辜的摊着手说:“父皇,儿臣这可都是为了给你的好兄弟证明,连母妃都豁出去了,怎么还得不到你的一句夸奖?”
“豁出去你母妃这么大的代价,能让天下人都翘着大拇指夸上你一声吗?你可别忘了,我们大彧向来是以孝治国的。”
一旁的秦艽将两眼一闭,心中苦叹,可怜天下父母心,都到现在了,纵然知道自己身中剧毒和杓昀脱不了干系,景元帝还在为他的铺路,若是自己的父亲还在,唉,秦艽除了苦叹还是苦叹。
在场的四个人,当然了,依在门框上的季闲云不算,杓兰是最不希望景元帝声誉有损的那一个,尤其是景元帝身后的声誉,所以她揣摩着景元帝的心思,对杓昀说道:“我来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杓昀看到杓兰和自己说话,眼睛一亮道:“洗耳恭听兰儿妹妹的指教。”
杓兰先是看了眼秦艽,这才说道:“父皇在位执政,给罗门翻案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秦艽得眉心猛然一蹙,但随机就放松了下来,侧头看着杓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景元帝拉起杓兰的手拍了两下,对这她笑了。
杓昀倒是双掌一击,称赞道:“兰儿妹妹果真蕙质兰心,既想给你夫家翻案,又不想脏了父皇的名声,那就只好拿哥哥我开刀了。
“你说父皇在位的时候不许我插手,说的这么隐晦做什么,咱们都知道父皇没有几天好活了,况且给罗门一案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还牵扯到前周朝的皇室遗祸,不是三两天就翻的清楚的,说白了,兰儿你不就是想将这个难题留给我么。”
杓兰点头道:“对,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将来你还是天下百官的头儿,就让我看看你登基后做出来的第一件政绩吧!”
杓昀朗声说道:“好,待本皇子登基,第一件事就是给罗门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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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被惩罚的秦驸马()
“阡陌秦兄罗勒大将军的后人,现在本皇子这么说,你可满意了?你可放心了?”
秦艽看着杓昀,正色说道:“只要皇上对我们罗家问心无愧就好。”
杓昀的眉梢微微向上挑了起来,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不知阡陌口中的皇上,指的是谁呢?”
杓兰向上几步不悦的说道:“我知道四皇兄你想做皇上,可没想到你竟然想成了这个样子!”
“诶,兰儿这话里的意思哥哥我可没有听懂,我是想做皇上不假,可什么叫我想成了这个样子?什么样子啊,你能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杓兰气鼓鼓的看着杓昀,正想着怼他几句什么好,秦艽走过来拉了拉她的袖子,“绮香阁那边只剩荣嫔娘娘一个人守着,你去陪陪她吧,免得她一个人太过伤心,再哭出什么好歹来可更不好了。”
杓兰盯着秦艽拉住自己衣袖的手看了半天,然后转头看着景元帝说道:“虽然我不放心荣母妃那边,但现在我只想多陪陪父皇。”
景元帝的眼中一酸,伸手对着杓兰说道:“兰儿,到父皇这里来。”
杓兰嘴角向上一挑,快步走到景元帝的身边蹲了下来,将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景元帝伸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兰儿不要难过,父皇马上就要见到你的母后了呢。”
“等父皇你见到母后的时候,告诉她兰儿很想她。”
景元帝点头应了,“朕不但要告诉小娴兰儿你很想她,还要告诉她你长的很像她,漂亮的不得了。”
杓昀在秦艽背上推了一把,将他推向景元帝的方向道:“父皇可别忘了告诉皇后娘娘,兰儿妹妹已经找到了可托付终身的良人了呢。”
景元帝没有接杓昀这个话茬,而是说道:“朕本来打算让你的母妃给朕陪葬,不过既然你打算拿她来做下你登基后的第一件政绩,那朕就将她这条命留给你。”
“父皇相信儿臣?就不怕儿臣到时候说话不算话,随便找个替罪羊来解决掉罗氏一族的事情吗?”
景元帝毫不客气的说道:“朕自然不会信你,所以会给阡陌留下一道遗诏,只要你好好做个皇帝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朕能传位给你,亦能废了你!”
杓昀有些怕怕的拍了拍胸脯,“父皇你好狠!”
“你知道怕就好。”
“放心吧,你的遗诏肯定是废纸一张,我不会让它起到半分作用的。”
对于杓昀的说辞,景元帝不置可否,摆了摆手道:“回你的寑殿里去,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胡乱出来走动。”
“我最大的靠山杜仲丞相已经被父皇赶出了朝堂,估计只要半天的工夫,这消息就能传遍整个皇城,丞相一派的势力马上就会土崩瓦解,没了他们,就算是我想折腾些什么事也不成了,所以父皇你不用太过小心,我是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的。”
这时候,常福进来禀报,说是荣嫔娘娘来了。
杓兰一听,赶忙站了起来,有些差异的说道:“这个时候,荣母妃怎么来了。”
景元帝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对杓兰说道:“怕是她听到韦伊莲被降为答应的旨意了。”
杓昀对着景元帝抱拳躬身道:“父皇,现在宫中人人皆知我母妃得了重病,荣嫔娘娘来了肯定是要去探望她一下的,儿臣还是先去准备的好。”
景元帝对他摆了摆手,然后命常福将荣嫔传进来。
依在门框上的季闲云一看来了后宫的嫔妃,一个闪身就不见了,秦艽也想着回避,却被景元帝给拦住了。
“你哪里都不许去,刚才竟然敢喊兰儿公主让她伤心,朕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秦艽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皇上让我面壁?哪块壁?”
景元帝的嘴角也跟着抽搐了起来,口气十分恶劣的说道:“还敢喊我皇上,再多面壁一个时辰!”
杓兰心里面明明还对秦艽憋着气,但是听到景元帝这吹胡子瞪眼的话之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艽一见杓兰笑了,心中偷偷的松了口气,心道你笑了就好,接下来我就好办多了。
景元帝指着西面的大窗子说道:“你给朕站到窗户边上去!朕没有发话不许挪动地方!”
秦艽看了一眼那阳光正好的窗子,琢磨着站上一会儿就装晕得了,不然的话,外头那么毒辣的太阳还不得把人给晒焦了。
杓兰在顺着景元帝的手看了眼那窗子之后,本来想着替秦艽美言几句的,但是眼光在秦艽身上一转,正好看到他对着自己用嘴型喊娘子,果断的对着景元帝说道:“父皇,让他站在那里看风景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外面树上知了闹的人心慌,让他去捉知了好了。”
景元帝十分赞同的点头,“常福,给阡陌准备一支竹竿,再准备一个兜子,朕要看他两个时辰内能捉到多少只知了来!”
常福忍笑领旨,然后说道:“荣嫔娘娘在外面候了半天了,皇上你是要在这正殿见她,还是在淑妃娘娘的寑殿里见她?”
景元帝想了想道:“就在这正殿吧,外面暑气那么重,快些让她进来,再让人送些梅子汤来。”
常福甩着手中的拂尘走到秦艽身边,一本正经的说道:“驸马殿下,请随老奴来吧”
秦艽看向杓兰和景元帝,却见他们两人同时将眼睛向上一翻,假装看不到他,只好回转头看常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麻烦常公公给我找根好使的竹竿来,别忘了再配上一个大大的兜子,否则我捉住的知了放不下就可惜了。”
周莫清扶着宫女的胳膊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艽怀抱着一根老长的竹竿,摸着下巴站在昭阳殿正中央的那棵木棉树下,好像在看树上是否结出金元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秦驸马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这树上结了人参果?”
秦艽闻言赶忙回头,给周莫清见了礼之后一说道:“淑妃娘娘身体抱恙,皇上和兰儿怕这些知了打扰娘娘的安眠,我就自告奋勇捉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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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逃出生天的冯太医()
一听秦艽说他在为淑妃赶那些讨人厌的知了,周莫清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个笑容来,“驸马如此孝顺,淑妃姐姐好福气。”
听到周莫清的夸赞,秦艽摸着头,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周莫清不再多说什么,扶着宫女的胳膊向里走,常福看了秦艽一眼,也赶紧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秦艽看到常福脸上几乎憋不住的笑,忍不住将右手抬起来对着常福的背后挥舞了几下,心说你若是再敢肚里偷笑,我就真的将你一张老脸抓成菊花。
周莫清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杓兰正趴在景元帝的肩头,不知在跟景元帝说着什么,反正,她是听到景元帝那声十分爽朗的笑声的。
想想躺在绮香阁正殿中再也不会喊他一声母妃的杓沣,想想刚才看到的懂事秦艽,再看看对着景元帝承欢膝下的杓兰,周莫清忍不住悲从中来,推开搀扶自己的宫女,向上疾走好几步,噗通一声跪在那里,用掩饰不住的哭腔说道:“臣妾拜见皇上。”
杓兰和景元帝同时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见荣嫔身着淡色服饰,没带一件簪环首饰的跪在那里,赶忙奔过去双手护住了她。
周莫清是建宁城人,建宁城地属江南,一年四季和风软雨,连带着将周莫清也养育的温婉雅致,身形十分娇小。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是浅浅的月白色,衣衫上面没有一个鲜亮的颜色装饰,脂粉全无的脸上只能让人看到一双红肿的眼睛,杓兰扶着她仿佛一夜间瘦掉了一圈的胳膊,忍不住也眼红了起来。
“荣母妃,地上凉,你从绮香阁过来走了这么远,沾染了不少暑气,冲到就不好了,快些起来。”
景元帝也起身向上走了几步,对着周莫清伸出双手虚扶道:“你快些起来,有话慢慢说。”
周莫清给景元帝磕了个头后,才在杓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景元帝指着离她最近的那张椅子道:“兰儿,快扶荣嫔坐下。”
看到荣嫔坐下后,景元帝吩咐常福让人送盆水,再拿块干净的帕子进来。
“兰儿,待会儿好好给你荣母妃擦擦眼睛,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臣妾谢过皇上的关爱,听说淑妃娘娘身体不适,臣妾想先过去看看她。”
周莫清说着就要起身,景元帝赶忙伸手制止,说道:“淑妃她刚用了药,估计这会儿药性上来睡下了,还是先不要见了,反正日后时间长着呢。”
“日后时间长着呢”周莫清喃喃了这两句之后,忽然间悲从中来,放声痛哭道:“没了沣儿,臣妾还要那么长的时间做什么,活生生的受煎熬不成!沣儿我可怜狠心的沣儿啊你怎么不带上母妃一起去啊”
看着周莫清痛哭,杓兰的心里也跟炖开了一锅黄莲似的,全都是遮盖不住的苦涩味道,“荣母妃,你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