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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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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艽看到杓兰和周莫清都好好的站在那里,将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对杓兰说道:“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我还以为”

    “关你什么事!”

    秦艽不知道杓兰为何有这么大的怒气,伸手挠挠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不关我的事就不关吧。”

    杓兰白了秦艽一眼道:“我和父皇还有荣母妃在一起,能有什么事!”

    秦艽不好再接话,只好笑着看杓兰。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你的知了抓完了?!”

    秦艽呵呵了两声,“嗯,我这就去接着抓。”

    看着秦艽转身要走,景元帝开口拦住了他,“行了,那知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抓的完,不用再去了。”

    举着竹竿忙活了半天,秦艽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开始发酸了,现在一听景元帝松口,如蒙大赦的送了口气,语气轻快的说道:“多谢父皇。”

    景元帝的眉梢一抖,揶揄秦艽道:“看来这知了没白抓,这么快就改口回来再喊父皇了。”

    秦艽忍不住脸上一红,低声说道:“父皇,你就不要再笑话儿臣了。”

    “笑话你?兰儿这丫头还不得揪光朕的胡子,朕可怎么敢哟!”

    杓兰在一旁听着景元帝可秦艽把话题越扯越远,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并略带严肃的喊了一声父皇。

    被秦艽这么一打岔,刚才那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周莫清从杓兰身后走了出来,对景元帝说道:“皇上,你真的要臣妾给你殉葬吗?”

    景元帝认真点头道:“君无戏言。”

    周莫清听景元帝这样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见她整了整身上略微褶皱的服饰,对着景元帝跪了下来,认认真真的拜谢道:“谢主隆恩。”

    杓兰赶忙蹲在了周莫清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说道:“荣母妃,你疯了么?”

    周莫清低着头说道人总归是要死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杓兰只觉得有力无处使,便将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了景元帝的身上,怒声说道:“父皇,你要是真的让荣母妃殉葬,兰儿也不要活了!”

    “你敢!”

    杓兰鼓着嘴巴瞪景元帝,丝毫没有怯场害怕的样子,“父皇若是不信,大可试试看!”

    秦艽见状赶忙挤到他们两人中间,打着哈哈说道:“兰儿不要这样,你要是死了,那我可该怎么办?”

    “你闪一边去!怎么哪里都有你!”

    秦艽继续厚着脸皮哈哈哈,“也不是哪里都有我的,只有兰儿也在的地方才有我。”

    “你”

    秦艽看着杓兰指到自己眼前的手指头,一把握在手里,然后拉着杓兰就向外走,“父皇在和荣嫔娘娘说正事,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了,走,我带你捉知了去,可好玩了。”

    秦艽连哄带拽的,好不容易才将杓兰带到了大殿之外。

    杓兰怎么都挣不开秦艽的大手,最后索性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秦艽发出一声闷哼,不过手腕上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杓兰咬着。

    “兰儿放心,父皇怎么可能让荣嫔娘娘殉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文章。”

    杓兰咬了一会儿不见秦艽有什么动静,觉得没意思了起来,于是就松开了嘴,在秦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十分整齐的牙印子。

    秦艽对着杓兰笑道:“娘子你咬完了,若是没有过瘾的话夫君这还有一只手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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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景元帝究竟说了什么() 
自从第一次叫出杓兰娘子这个亲密称呼之后,秦艽发现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爱这么叫了,尤其是看到杓兰听到自己唤他娘子时那含羞的娇美样子,他的心里就痒痒的厉害,于是嘴一张,又一声娘子就喊了出来。

    杓兰前后被秦艽叫了这么多次,多少也有些习惯了,但是脸上仍旧要黑一下的,“你再胡乱叫,我就把你的手腕子给咬断!”

    奈何这话对秦艽没有半点儿威慑的作用,就见他向上捋了捋袖子,反倒将没被咬到的那只手腕递到了杓兰的嘴边,“来吧娘子,下口可不要客气,等你咬废了我这只手腕,以后这洗衣做饭的事儿可就全靠你了。”

    杓兰的一张俏脸青了白,白了青,变化数次之后终于像是蒙了一层胭脂一样,红红的惹人怜爱。

    秦艽忍不住伸手往杓兰脸上一摸,赞叹了句真滑真嫩,杓兰终于忍不住了,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琬素剑,对着秦艽就砍了过去。

    “姓秦的,今天姑奶奶就砍了你这条色狼为民除害!”

    不知何时坐在高高树叉上面的季闲云,看着下面你追我跑的杓兰和秦艽,不禁想起了自己也是这么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的季闲云很是调皮,经常将南宫雪气到跳脚,气急了之后,就会随手抄起各种武器来追打季闲云。

    正沉浸在往事里的季闲云忽然觉得身边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秦艽躲了上来。

    “师傅救命,兰儿她要谋杀亲夫呢。”

    紧接着,杓兰也追了上来,落在了季闲云的另一边,得意的笑道:“你叫师傅也没用,看剑!”

    琬素剑锋利的剑锋贴着季闲云的脸就刺了过去,秦艽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见季闲云晃悠悠的一抬手,两根手指一夹,杓兰顿时觉得手中的琬素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动半分。

    “季疯子,你放手!”

    季闲云看着气急败坏的杓兰,忽然间笑了,不过这笑显的很是飘忽,她说出去的话,听起来更是飘忽的不想像他说出来的一样,“年轻,可真好啊”

    杓兰被季闲云弄得有些发蒙,哪里还顾得追杀秦艽的事,反倒用口型像秦艽问道:“他怎么啦?”

    秦艽打量着季闲云失神的样子,再想想他说的话,渐渐的有些明白了过来,对着季闲云努了努嘴,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南宫雪寑殿的方向,最后将两根大拇指凑到一起动了动,又慢慢的将其中一根拉远,最后对着杓兰耸肩膀。

    都说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南宫雪是个无情之人,杓兰从来不可惜她和季闲云这一对儿,不过在为季闲云这个傻子感到心疼罢了,她可惜的,是周莫清和韦洛昘,杓沣和那个叫做映雪的丫头。

    放弃了拽不动的琬素剑,杓兰双手托起下巴坐在季闲云的身边,望着天上舒卷的白云,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秦艽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想到自己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便也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季闲云的另一边悠悠的叹气。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开始在那里叹气想心思,季闲云倒是回过神儿来了,将手中的琬素剑往树叉上一扎,抬起两手分别在两人的头上弹了一把,“小孩子家家的,做什么学老人家叹气?!”

    杓兰和秦艽同时抱头喊痛,尤其是杓兰,身子一歪差点儿掉下去,吓得季闲云赶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嘶老疯子你掐到我的肉了!”

    秦艽听到杓兰吃痛的喊声,心里一个着急,揪住季闲云的衣领子随意向外一丢,扑倒杓兰身边关切的询问她哪里痛,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季闲云一时不察被徒弟从树上丢了下来,站在下面双手叉腰的直骂小兔崽子没良心,居然敢欺师灭祖。

    端着茶水经过的常福看到季闲云跳脚的样子,那向上翘起的嘴角怎么都压制不住,于是被季闲云使坏的在他脚踝处绊了一下,毫无防备的常福脚下一歪,双手向上一扬,手中的托盘就飞了出去,上面的茶壶茶盅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之后,落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响声传进大殿,景元帝走了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到常福正五体投地的趴在那里,一张菊花脸皱的跟狗不理的包子有的一拼。

    横在景元帝身后的周莫清看到常福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轻笑道:“哟,常公公这是给谁见礼呢?”

    树上的秦艽看到景元帝走了出来,扶着杓兰的腰从高高的树枝上落了下来,用上了一个巧劲,正好落到景元帝的面前。

    杓兰看看景元帝,再看看她身后的周莫清,却发现她居然是满面喜色的样子,忍不住心中疑惑,难不成荣母妃伤心糊涂了,父皇都让她殉葬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常福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景元帝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心说能把皇上逗笑,季闲云绊自己这一跤真值。

    “荣母妃,你没事吧?”

    看着十分关切自己的杓兰,周莫清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轻笑了一声无事。

    “可,可是父皇他居然让你”

    荣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认真的对杓兰说道:“你的父皇,是天下最好的人了。”

    杓兰不禁相后退了两步,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荣母妃失心疯,被被父皇给吓傻了。”

    景元帝忽然伸手碰了碰周莫清的袖子,对着杓兰的方向点了点头,周莫清也跟着点了点头之后,拉着杓兰走到一旁咬耳朵说悄悄话去了。

    景元帝目送她们两个走到一旁后,对常福说道:“忙了这么久朕都饿了,传膳吧。”

    此时的日头已经偏西,常福心里早就着急了,现在听到景元帝让传膳,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亲自跑去了御膳房。

    秦艽的目光则是一直追随着杓兰,就连季闲云努力将他头发扒拉成鸟窝状都忽略了。

    也不知道周莫清究竟对杓兰说了些什么,就见杓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轻松,最后居然抑不可支的乐了起来,秦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过去对着杓兰问道:“父皇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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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龙驭归天() 
看到秦艽满脸的好奇,杓兰带着几分调皮的神色歪头看着他,笑问了一句:“你先知道?”

    秦艽小鸡啄米一样的连连点头,“嗯,想知道,很想。”

    杓兰歪了歪脑袋,眨着眼睛特别无辜的说道:“想知道?可是我不想告诉你呢。”

    秦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兰儿,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吗?”

    杓兰认真的点头道:“是啊,我就是不想告诉你,因为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我挺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对那柔软可爱的小猫咪下的去手。”

    秦艽又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然后伸出一只胳膊将杓兰搂到了自己的身边,对着周莫清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不起了荣嫔娘娘,我有些事有要和兰儿谈谈,恕不能奉陪了。”

    荣嫔笑道:“无妨,你们自去忙就好。”

    秦艽强忍着腰间被杓兰掐住小块肉拧的痛楚,揽着她沿着回廊绕到正殿的后方去了。

    周莫清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对景元帝说道:“皇上,两个孩子看起来很亲密呢。”

    景元帝叹道:“两个孩子比我们有福气啊。”

    周莫清点头赞同,但是很快就将眉头皱了起来,“可是,驸马他经脉尽损”

    景元帝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是啊,这是朕最不放心的事情了。”

    一提到宝贝徒弟的身子骨,季闲云在一旁就开始咬牙,最后狠下心来一跺脚,走到景元帝的身边说:“你给我准备二十个死囚,我就能治好秦小子的伤。”

    景元帝的眼睛蓦然一亮,有些激动的问道:“闲云,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季闲云十分肯定的点头。

    “既然你有能救治他的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季闲云伸手挠了挠头,慢慢的说道:“嗯因为这个方法比较坏良心,所以我一直没说。”

    景元帝哦了一声后问道:“那二十个死囚的命就是阡陌的救命良药,所以你才会说坏良心是不是?”

    “是啊”季闲云叹了口气,对着景元帝嘱咐道:“千万不能让秦小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服用我炼制出来的救命丸药的。”

    景元帝当然了解秦艽骨子里的正气,他当然不会将事情的真相讲给给秦艽听,其实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想过多的了解季闲云炼制救命丸药的过程,反正是死季闲云要的是死囚,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用他们充满罪恶的命还换取秦艽的,也算是他们给下辈子积德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死囚?男的还是女的?年老体衰的还是身强力壮的?”

    季闲云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要亲自去看过才知道。”

    景元帝爽快的点头道:“那好,大理寺的监牢里面死囚最多,且各色人物都有,朕知会大理寺卿陆湛一声,所有的死囚任你挑选。”

    季闲云一听到大理寺卿的名字,忍不住开始头疼,头疼陆湛这个死心眼的臭小子,不过有他的帮忙,这挑出来的死囚肯定都是最好的,谁让他一个堂堂的大理寺卿,满心满眼里都是那秦小子呢。

    带着杓兰绕到正殿后面高大栀子花树下的秦艽终于忍不住到抽了一口冷气,“疼疼疼娘子你快松手”

    杓兰本来要松开的手却在听到这一声娘子之后又加大了力道,“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秦艽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全身上下除了腰间不断传来的疼痛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杓兰下手没有留半分的情面,秦艽又不想强行挣开伤到她,在疼到极致的时候忽然间就想出了个好主意,伸手向着杓兰的腋下探了过去。

    杓兰在宫中人称杓大胆儿,可见平日里让她害怕的东西不多,除了那只有肉没骨头的虫子以外,她最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了。

    秦艽的手不过是刚刚碰触到她,她就笑着向后躲开了,“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秦艽嘿嘿坏笑了两声,故意伸着两根手指头向她逼近,“兰儿,你究竟是要看我对那柔软可爱的小猫咪动手,还是老实爽快的回答我的问题?”

    杓兰躲到栀子树的后面,露出个脑袋来跟秦艽说道:“嗯,还是看你欺负小猫咪比较有意思。”

    秦艽拉着调子长长的哦了一声,将两根手指头凑到嘴边吹了口气,半眯着眼睛说道:“那好吧,其实我挺想看你笑到哭出来的模样的。”

    一看秦艽要动真格的了,杓兰立马像棵墙头草似的,高举着双手改口说道:“好吧,我选择老实回答你的问题。”

    秦艽满意的点头,并给了杓兰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说吧,荣嫔娘娘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

    杓兰背靠着栀子树,抬头看着天上变幻的云彩,轻轻的说道:“父皇跟荣母妃说,让她殉葬是假,借机放她出宫才是真。”

    秦艽一听这话,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真的吗?”

    “嗯,是真的,父皇还说了,出宫后随便荣母妃去哪里,想回去建宁城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要她小心行事,不要被人识破了身份。”

    “都说宰相的度量大,肚子里能撑船,可是在我看来,父皇才是那肚子里能撑船的人。”

    杓兰斜瞟了他一眼,揶揄道:“这话你应该当着父皇的面去说,说的他心里一美呀,指不定赏赐你多少宝贝呢!”

    秦艽走到栀子树下,将胳膊撑在树上低头看着杓兰,认真的说道:“父皇已经把他最宝贝的宝贝赐给了我,无论再赏赐什么我都不稀罕的。”

    杓兰忍不住抿嘴一笑,“老是这么油嘴滑舌的。”

    秦艽的脸上忽然笑出了几分邪气,“兰儿可是又想念为夫的油嘴滑舌了?”

    杓兰的俏脸一红,低头轻骂了一声什么,秦艽没有听清楚,便低下头凑到杓兰的唇边轻声问了句:“兰儿,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好吗?”

    杓兰清楚的感觉到秦艽吐出来的气息,小脸蛋儿慢慢的变红再变红,最后好似那天边火红的云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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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悲催的常福()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正好,眼看着秦艽就要亲到杓兰的嘴上了,谁知杓兰却将脸一歪,兀自闷笑了起来。

    秦艽亲了个空,好似有盆冷水兜偷浇下一样,凉瓜瓜的。

    本来就挺乐的杓兰,看到秦艽那张充满挫败感的样子时,乐得就更厉害了,闷笑也变成了哈哈大笑。

    秦艽脸上的挫败感更重了,看着杓兰笑的花枝乱颤的,伸出胳膊一捞,就将她给捞到了怀里,然后没有耽搁的就对着那两片花瓣一样柔美娇嫩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

    杓兰顿时被消了音,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被秦艽给拿下了。

    风吹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不止从何处带过来的沁人花香慢慢的将秦艽和杓兰这对璧人环绕了起来。

    虽然说他们两个也没亲过几次,但是这次事秦艽亲的最恣意的一次,双手紧紧的将杓兰往自己的怀里搂,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的骨血中去。

    杓兰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本来放在秦艽胸前有些推却的双手,不知何时转移阵地到了秦艽的脖子上,且在他的脑后十指相扣。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秦艽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杓兰。

    看着杓兰满是水汽的迷离双眼,秦艽又凑过去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满意的赞叹了一声美味,然后松开了箍在杓兰腰间的双手。

    怎奈杓兰现在全身无力,尤其是一双腿,软的不像话,秦艽的双手不过是刚刚松开,她就摇晃着往下倒。

    秦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复又将双手拢在了杓兰的腰上,亲昵的问道:“怎么了兰儿,腿软啊?”

    杓兰将头闷在到秦艽的怀里,又羞又急,索性张嘴在他的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秦艽不感觉有只小猫无力的在自己胸前亮爪子折腾一样,不疼,就是有些痒痒,也就任由她去了。

    估摸着杓兰折腾的累了,秦艽抚摸着她的长发问道:“刚才在笑什么,嗯?”

    秦艽有把很好听的清脆声音,杓兰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的时候声音更加的好听,尤其是那稍微向上拉着语调的最后一个字,使得她好不容易才有些恢复的力气又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嗯,既然兰儿你不说话,那就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知道我要亲你,高兴的?”

    杓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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