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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两,我逃出来时老爷已经被刘宗敏打的吐血。就连,就连少奶奶都被刘宗敏掠走,据说,据说成了刘宗敏的侍妾。”家将垂着头,哭泣的说着。
“爹!”吴三桂一下子跪倒地上,“李自成,刘宗敏,你们欺辱我父,抢走我的女人,却还要我归降你们,实乃欺人太甚!”
吴三桂指着西方,厉声痛骂着。就在刚刚,他还在为如何在新朝立足脚而思虑,转眼间就给了他劈头一桶冷水。什么圣贤之主?什么贤明新君?自己连家室财富都不能保全,即使按照李自成的命令到达北京,又会有什么下场?
再想到国色天香的侍妾陈圆圆,正在刘宗敏李自成等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吴三桂的心在滴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刘宗敏,李自成,我吴三桂与你们不共戴天!
“将主,怎么了?”副将杨坤,游击将军郭云龙,幕僚李友松、刘泰林、高选等人匆匆而来,向吴三桂问道。还未到宿营的时间,突然军队停了下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不去北京了,掉头返回山海关!”吴三桂冷冷的说道。
“啊!”众人尽皆大惊。
“李先生,你去请高总兵前来,就说我要和他议事。”吴三桂先向李友松道。
李友松点了点头,也不多问,骑上战马向后军而去。
“杨坤,郭云龙,你二人带着所部骑兵立刻准备,等高第一过来就带兵出发,去把高第部围住。”吴三桂继续道。
杨坤和郭云龙相视了一眼,抱拳而去。
就在当日,吴三桂软禁了山海关总兵高第,把高第所部一万军队吞并,然后带领大军返回山海关,向着措不及防的白广恩发动了进攻。
白广恩军队只有不到一万人,面对突然返回的吴三桂部五万军队根本无力抵抗,被迫退出了山海关,率领残部驻扎在一片石,立刻派人六百里加急,赶往北京向李自成报信。
得知吴三桂降而复叛,李自成极为震惊,下令把吴三桂之父吴襄释放并好生安抚,命令吴襄给吴三桂写信劝吴三桂投降,于此同时,下令召集京畿军队,做好平叛的准备。
北京城内大顺军主力只有六万余,另外张鼐所部骑兵及刘芳亮的右营正在天津围剿陈越部。李自成顾不得再去追赶陈越,命令刘芳亮和张鼐二人火速带兵返回北京。和吴三桂的五万关宁军相比,陈越的两三千军队就是疥癣之疾,哪怕陈越军中携带着狗皇帝崇祯。
因为陈越带着崇祯跑到南方并不可怕,大顺军对明朝军队有压倒性的心里优势。吴三桂的五万军队就在距离北京三百里之外,对北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必须得迅速剿灭。
静海,刘芳亮得到武邑县的报告,发现陈越部取道武邑县南下。还未等他出兵追击,就接到李自成的撤兵旨意,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了追赶。
第270章 兵至徐州()
钱枫林痛苦的乘坐在一匹战马上,两条大腿内侧已经磨得血肉模糊,疼痛已经过去,现在两条大腿麻木无比好似不是自己的。
三日前被强迫随从南下,他一家三口被迫从军。妻子和八岁的儿子还能乘着一辆马车前行,他却只能乘坐战马。为了防止摔下马去,两条腿被绳子紧紧的捆住。
身为三榜进士、一县之令,走动都是乘坐轿子,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可即便如此,钱枫林也丝毫不敢出声抱怨,身家性命俱操于别人之手,他能做的只是忍受。
队伍从武邑县出发南下,日行一百余里,对骑兵来说速度并不是很快。
钱枫林不懂军略,可他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平南伯陈越不会无缘无故的带着自己行军,因为自己一家三口对军队来说其实有些累赘,因为妻儿是妇孺只能乘坐马车,而马车的速度可比不上骑马。
自己是一个背叛了大明的贰臣,陈越没有杀掉自己却不顾辛苦带着自己行军,肯定是看上了自己什么,想要自己为他效力,对这一点钱枫林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虽然知道大明已经日落西山,可身家性命都在别人手里,钱枫林也无可奈何。效力就效力吧,最起码身家性命无忧。
钱枫林是个聪明的人,知道自己以后的前程都在这位平南伯手里,而能不能飞黄腾达就要看自己表现出的能力。从和陈越的接触得知,逢迎拍马对这位平南伯没有太大的用处,想要得到重用就必须表现出自己的才能。
所以,一路行军,钱枫林不顾的身体的痛楚,而是努力的观察学习着行军的知识,不懂的地方不耻下问,放低身份向身边能够接触到的军官乃至普通的士兵请教。
现在,他就知道了为何明明行有余力,可每天只走了一百余里陈越即下令休息,哪怕太阳还高高的挂在空中。
,行军的时候,要往前后左右派出大量的哨骑,时刻探查周围数十里的动静。
,每日为何要花费半个多时辰,挖掘沟渠砍伐树木搭建营地,虽然是温暖和煦的四月天气,明明露天宿营也不冷,却还要不辞辛苦的搭起帐篷。
等等等。。。。。。
队伍一路打着的还是大顺的旗帜,行走在广袤的平原上,一路过州越县,跨越河流,速度不快不慢的一路前行。
虽然一路经过的州县名义上都是大顺的治下,因为绕过了州府大城,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军队拦截。
当然,钱枫林有些情况并不知道,大顺地方官府早就发现了这支军队的动向,分别从德州,广平,顺德派出军队拦截。却一一被陈越派出的哨骑侦查到,骑兵不时改变方向,凭借高度的机动力,避过了这些军队的拦截。
在无边的平原上,像靠步兵拦截一支高度机动的骑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河北山东都被大顺占领,可地方的守军一是数量不多,二都前明军改编而成。顺军的主力现在都在北京,已经被李自成带着前往山海关攻打吴三桂去了。
所以,在钱枫林的感觉中,好像还行走在大明的土地上一样,一路行来并没有遇到顺军的拦击。
过了东平府,进入了兖州境内,派出的哨骑再也探查不到截击的顺军士兵。陈越知道自己已经把所有拦截的军队甩到了身后。算算时日,今日已经是四月十二日,李自成应该已经率领军队到达山海关了吧,现在恐怕正在和吴三桂激战中,多尔衮带领几乎全部的满清军队,倾国而来,就躲藏在山海关外,正等待着时机给李自成一击的吧。
过了兖州,一路经过的府县均都打着大顺的旗帜,可是却没有多少顺军驻守,整个山东现在几乎处在权力的真空期。只要五千军队就可以占据整个山东,若不是要和会合崇祯去南京,陈越真想带着手下军队打下整个山东,然后以山东为根基,和满清进行抗衡。
可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山东西北一带历经满清劫掠,早已残破无比,只有胶东半岛登州青州一带人口还算稠密,可胶东一带历来贫瘠,根本供养不了多少军队。
打着大顺的旗帜很有好处,一路行来竟然得到了很多百姓的欢迎。百姓们见了军队不像往常那样害怕,甚至有人担着牛羊前来犒军,让陈越很是惭愧。
到达金乡县时,这里的县令还是明朝朝廷委任,当得知一支顺军经过境内时,金乡县令竟然打开了城门前来投降,带领阖县父老投降大顺。陈越默不作声的带着军队进入了县城,然后在金乡县休整了一日,祛除了疲劳补充了粮食给养之后,笑眯眯的和金乡县令告别,许诺会在大顺皇帝面前为县令美言。
金乡县令亲自陈越到县城十里之外,这才洒泪而别,内心赞赏着这位大顺平南伯的和蔼可亲,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回到县城。
过了金乡县就是徐州府,这里已经到了大明的治下,为了避免误会,陈越下令取下大顺的旗帜,挂上了大明的日月旗。
两日后,队伍来到了一条大河边,看着滚滚东去的黄河,陈越的心定了下来。终于有惊无险的一路走来,过程要比想象中容易的多。只要沿着黄河向东南,就可抵达淮安,和从海路而来的崇祯皇帝会合。
队伍在黄河边驻扎了一日,陈越并没有急着过后,而是广派哨骑,探查徐州境内的动向,他要搞清楚徐州乃至淮安一带明军的情况。
按照记忆中的历史,南明朝廷有江北四镇,刘泽清高杰等人。陈越知道高杰是流贼出身,给李自成带了一顶绿帽子的人,不是什么好鸟。而刘泽清原来是山东总兵,李自成攻打北京的时候,他不仅不敢前往北京勤王,反而带着军队南下,眼下应该驻扎在徐州附近。
这些大明的军队外战不行,内部倾轧一个比一个的擅长,自己手下就这一千来人,又有着将近两千匹战马,这在别人眼里可是一块肥肉,陈越可不想一头扎进别人的口中。
第271章 继统之争()
当然,若论打仗陈越自然不会惧怕高杰刘泽清之辈,不过毕竟手下只有一千余骑兵,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接了崇祯往南京,不能耽搁时间。
因为按照陈越记忆中的历史,北京陷落之后,史可法和马士英等人拥戴福王朱由菘登基,建立了弘光朝廷。
陈越不知道现在朱由菘登基没有,他能做的就是尽快接到崇祯,最好是在朱由菘即位之前赶到南京,否者一旦朱由菘当了皇帝,崇祯将无可奈何,自己这一番辛苦也将彻底失败。
黄河滔滔,流向东南,在淮安汇入淮河,往东流入大海。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在历史上多次改道,眼下的河道并非是后世的由河南经山东流入渤海,而是从曹县往东南经徐州直至淮阴,万历年间,潘季驯治黄河,修筑了从曹县徐州至淮阴的大堤,在淮阴黄河水大部分流入洪泽湖中,少部分往东流入大海。
不过常年泥沙淤塞严重往大海的河道几乎废弃,黄河水全部汇入洪泽湖,形成了浩荡数百里的湖泊。陈越派人沿着废黄河往东探查,发现河床远远高于两岸,河流狭窄之极,顶多行走小船,海船绝对无法通行。海船到了之后也必须下船沿着陆路前往淮安才行。
至于徐州一带的明军,据查,徐州确实驻有高杰军,不过眼下高杰军的主力却不在徐州,徐州城内只有少部分兵力驻守。
陈越知道弘光朝廷是高杰黄得功刘泽清四镇所立,高杰肯定是带兵南下,保着福王朱由菘登基去了。陈越顿觉时间的紧迫,匆忙带兵沿着黄河北岸前进,他要迅速赶到海边,去接从海路而来的崇祯。四月八日自天津出发,今日已经是四月二十日,不知道一切来不来得及。
。。。。。。
陈越不知道的是,早在他带兵刚从天津出发时,北京陷落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南京。
三月上旬,南京接到了崇祯的勤王圣旨,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立刻调集南京的军队出兵勤王。四月初,史可法带兵渡过长江到达浦口,北京陷落的消息已经传来。四月八日,淮安巡抚路振飞通过塘报宣布了北京陷落之事。
既然北京沦陷,勤王已经没有意义,史可法遂驻扎在浦口,焦急的等着北方的消息,他要确认崇祯是否还活着。然而各种消息纷纷而来,有的说崇祯殉国,也有的说崇祯已经沿着海路南下,众说纷纭、莫一是从。
几日后,原大学士魏炤秉从北京南下,逃到了浦口,证实了崇祯自焚殉国的消息,史可法彻底死心。
既然崇祯身死,国不可一日无君,必须从藩王中挑选一人登基称帝。史可法身为南京兵部尚书,南京文臣之首,挑选藩王登基的事情当然着落在他的身上。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南京方面的情况。南京作为大明两京之一,和北京一样设有六部都察院御史台等各个衙门,政府机构完全和北京一样,甚至各部官员的品级也和北京完全相同。只要新帝登基,南京政府机构立马可以运转。当然,此时的南京没有内阁,所以掌握兵权的兵部尚书就是文臣之首。当然另外还有两个管事的,一个是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另一个是南京守备忻城伯赵之龙,和兵部尚书史可法一起是南京三巨头。
当然史可法文官的身份,使得他的地位远在韩赞周和赵之龙之上,可以说由哪个藩王即位可以由史可法一言而决。
按照血统的远近来算,崇祯殉国,理应由他的儿子继位。可是崇祯的三个儿子都沦陷在北京无一逃出,而崇祯也没有兄弟在,不过崇祯祖父神宗朱翊钧倒是有其他子孙在。福王朱由菘,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灜。另外潞王朱常淓是神宗的侄子,血脉也不算太远。
从伦序来说,应该先考虑福王惠王和桂王,而三王之中,福王则最为合适,因为福王的父亲老福王朱常洵是神宗的第三子,惠王是第六子,桂王则是神宗第七子。而且福王朱由菘和崇祯同辈,由他登基可以援引兄终弟及继统,而惠王桂王都是崇祯的叔叔,则不是太合适。
所以一开始,史可法的心里是偏向福王朱由菘做皇帝的。而当时一些有识之士也都主张有朱由菘继统,淮安巡抚路振分,给史可法的信里就赞成福王继统。给事中李清、章正宸,进士郑元勋等也持同样的态度。
可是南京的大部分官员却反对福王登基,因为历史的原因,南京六部的官员大部分是从北京贬谪而来,大部分都是在崇祯朝失势的东林党人。兵部侍郎吕大器、户部尚书高鸿图、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府詹事姜曰广等,而在籍的原礼部侍郎钱谦益则是东林党的党魁。
钱谦益两次从老家常熟赶往南京,面见史可法,强烈反对福王登基。原因是朱由菘的祖母是备受神宗宠爱的郑贵妃,神宗喜欢郑贵妃的儿子老福王朱常洵,多次打算废掉崇祯父亲光宗朱常洛的太子之位,改立老福王朱常洵为太子。
围绕着储君之争,东林党人和万历以及郑贵妃进行了多达几十年的争斗,“妖书”、“梃击”、“移宫”一系列的事件发生。经历了东林党人坚持不懈的斗争,神宗和郑贵妃希望立福王朱常洵为太子的图谋才化为泡影。
所以,东林党和福王一系是有深仇大恨的,钱谦益等人害怕福王朱由菘登基之后,会对东林党进行报复。
而史可法本身也是东林党一员,他是东林党重要成员左光斗的弟子,和东林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心理上也对拥立福王有所顾忌。
钱谦益以“立贤”为名,到处游说,提议迎立潞王朱常淓。但是史可法心里,却还是认为应该按伦序立神宗的儿子。朱常淓是神宗的侄子,在血统上偏远,史可法担心舍亲立疏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然而南京群臣大都支持钱谦益,群起而立潞王。无奈之下,史可法暗自决定前往浦口同凤阳总督马士英商量在桂王和福王之中选立一个。因为马士英是凤阳总督,江北的军队如高杰黄得功刘良佐等部都受他的节制,权势颇大。
而对马士英来说,这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参与了拥立,立有拥立之功,以后他将是史可法之下第二人,入阁拜相不在话下。
史可法和马士英密商的结果是,以亲以贤,惟桂乃可。福王和桂王都是神宗的子孙,而福王人品能力比不上桂王,所以立桂王最为合适。至于神宗的另一个儿子惠王朱常润迷信佛教,不懂世事,不再考虑之列。
二人商议之后,由史可法给南京群臣写信,邀请他们到浦口议事,共同做出迎立桂王登基的决定。按说,这个折中方案,既迎合了东林党人不愿立福王的心思,又保证了由神宗的儿子登基,可以说照顾到了方方面面的需求。但是南京的东林党人非常的傲娇,他们认为马士英不过是一个地方督抚,无权召开朝议,拒绝来浦口议事。事实上东林党人是想把马士英排挤出拥立皇帝的阵列,为的是将来权力之争。
被南京群臣鄙视之后,马士英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返回凤阳。
然而让马士英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往浦口见史可法的时候,他的老窝凤阳发生了大变。事情的起因是凤阳镇守太监卢九德,镇守太监是总督之下第二号人物,位高权重。关键是卢九德曾经侍候过老福王朱常洵,和福王朱由菘关系密切。
眼看着帝位即将旁落,福王朱由菘自然不会甘心,秘密联系了卢九德,然后由卢九德出面,说服高杰刘良佐黄得功等将。
在江北四镇中,刘泽清早早的表态,支持东林党人。高杰刘良佐和黄得功则无所谓,按照大明文贵武贱的传统,谁当皇帝根本轮不到他们做主。可是卢九德代表福王而来,轻易的就说服他们,同意一起拥立福王。对高杰等人来说,立有拥立之功将会使他们地位剧增,福王登基之后必然会犒赏他们,封赏爵位不在话下,从此他们将从普通的总兵上升到一镇军阀。
马士英回到凤阳之后,震惊的发现卢九德已经说服了高杰等人,高杰和刘良佐甚至带着军队到了凤阳。眼看着手下大将全部自行投向福王,马士英知道若是自己再坚持和史可法的协议的话,就会被手下架空、被淘汰,权力的欲望使得他顾不得什么信义,立刻向福王表态宣誓效忠。
而对于福王来说,支持他的势力有武将(高杰、刘良佐、黄得功),有太监(卢九德),恰好缺一个文官重臣,于是非常高兴的接纳了马士英。
而此刻,史可法却还蒙在鼓里,他还给马士英写信,说福王“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七不可立的理由。
和优柔寡断的史可法相比,马士英随机应变的能力要强得多,他立刻意识到现在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使得自己走到人臣的巅峰。史可法的来信把福王骂的一钱不值,等于把权力的剑柄叫到马士英手中。有这封信在,史可法就已经失去了福王的信任,在未来的朝廷中将再也没人能和自己抗衡!
马士英立即以凤阳总督和三镇的名义正式给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去信,宣布拥立福王朱由菘。当南京众大臣被韩赞周邀请到家里传阅马士英的书信时,众人大惊,复又大怒,可是惊怒之后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手中根本没有兵权,当然他们也可以联合刘泽清左良玉以及江浙的军队拥立其他藩王,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