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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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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重良摇了摇头:“此事我也不得其意,仿佛似是有人故意唆使一般,他们竟都齐齐冲去了凤家,要挟他们。当时受过凤家恩惠的城里人,都出来相助。但结果,可想而知,魔道中人嗜血残忍,饶是凤家乃是武林世家,也终归抵不过‘贪婪’二字。是以最后,求而不得的魔教中人愤怒之下……屠、城!”

抽气声旋即传来,凤龙两人都惊诧地睁大了双眼,为了一本武功秘籍而屠城,人性的贪婪与残忍,由此可见!

龙倾寒不自觉地握上了凤璇阳的手,渴望在那里寻找到一丝安慰,可是,凤璇阳的手却冰得可怕,犹在微微颤抖。

凤璇阳反手握住了龙倾寒的手,靠自己指尖那微薄的温度,安慰自己与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思及当年的屠城之事,万重良的双目忽地龇裂起来,他重重一锤桌子,厉声道:“那一日,我正巧来此办事,岂知竟碰上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当即便加入了战局,可是对方毕竟人多,凭我的武功也只能杀掉几个,可毕竟寡不敌众,我也受了重伤。若非对方以为我死了,没再纠缠,只怕,今日你们也看不到我了。我清醒过来后,魔教众人已经走了,而街道上却是死尸满地,血流成河。我一路跑去寻找活人,却只得见几个被家人藏好而幸免于难的孩子。之后我又冲进了凤家,恰巧救下了藏匿起来的凤家长子与管家,便从管家的口中听闻了此事的来由。后来,看着这里满目疮痍,一时心酸,我便在此定居了下来,希望能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我留了下来助幸存之人重建新城,助他们摆脱心理恐惧,还教他们习武以自保。那段日子虽苦了一下,但却也是值得的。”

万重良长长一叹,想到当年那辛苦而难熬的时光,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他缓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竟怵地变色,话语里溢出一丝愤恨:“可是,便在我以为此事便这么了了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第六十三章·装神弄鬼为这般

“意外?”龙倾寒微挑眉尾;显出他的惊诧。

“不错;”万重良抿紧了唇,唇齿间泻出忿恨之情:“人心总是让人难以捉摸。世事难料;当城里的人对屠城之事的恐惧还未消散时;又出事了。过了约莫大半年,不知是何人在江湖上散布消息;竟说骨都凤家有冥阳功的武功秘籍存在;这一消息方一散出;旋即便引起了江湖众多觊觎之人前来,他们纷纷冲进凤家,威逼凤家人交出秘籍,然而此时的凤家早已没落;偌大个家早在上一次屠城时被洗劫一空;只余下凤家长子与管家两人,因而对上那些贪婪的人,他们自然没有反抗之力。那日我恰巧出门去了,不在城内,回来时,发现都城内不但是凤家,便是其他户人家的家里都遭到了洗劫。不过好在,此次的歹徒并不凶煞,眼见翻找不出秘籍,便也只是掠夺了财物,而未伤及性命。”

凤璇阳的眉头拧紧了,那久久舒展不开的眉,泄露出他的愤怒。

“之后呢?”龙倾寒抿了抿唇,继续问道。

“之后没多久,凤家长子受不了打击,带着最后的家产离开了。可是!”万重良竟重重地一掌拍到桌子上,震得桌上的器皿嗡嗡直响,“那些贪恋秘籍之人,仍旧没有罢手,竟在凤家长子离去的半途,将他们赶、尽、杀、绝!”

此声一落,凤璇阳的呼吸瞬间一窒,心脏骤然微停,他拢在长袖里的手已经攥了起来,面上的表情,深沉难懂。龙倾寒探手过去,轻轻地拽开他的手心,心疼地将上头被指甲掐得凹陷的地方慢慢抚平。偌大个凤家,到头来竟只剩了凤璇阳一脉,让人不禁唏嘘。

安抚下凤璇阳的躁动,龙倾寒轻微转头,问道:“前辈请继续。”

“我与凤家并无深交,但思及如今凤家最后一丝血脉便只剩下了……”万重良目光放在了凤璇阳的身上,摇头哀声一叹,“只剩了你一人,我也……唉。”

凤璇阳敛了敛双目的愤恨,僵硬地开口问道:“那之后呢?”话语里流露出丝丝怒气,“之后你们这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之后?哼!”万重良轻蔑一笑,讽道,“我终是太小瞧了人性的贪婪,之后我以为此事因着凤家全家死亡已经终了了,但岂知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江湖上又掀起了一股抢夺冥阳功的浪潮。当时不知是哪来的消息,传闻魔月在久华派时曾收了一个弟子,年纪轻轻武功便不低俗,跟了魔月许多时日,但在魔月死后竟离奇失踪了。后来,众人便怀疑那秘籍在那弟子手里,经过一番查探,查出了那弟子竟是浅都花家的子弟。当即,为了那本秘籍,众人又齐齐冲去了花家,最后的结果……唉,花家被举家灭门,自然那秘籍也见踪影。最后人们还不肯死心,又将目光放到了骨都这里,于是,这里又一次遭到了洗劫。”万重良长长一叹,既是惋惜又是痛心。

凤璇阳的眸里忽地掠过一丝不明的光,转瞬即逝。

而龙倾寒则是愣住了:“花家?怎地,魔月竟有一名弟子?这……”

“不错,”万重良点点头,“但具体是何人我却不知了,毕竟我对魔月没甚了解,之前同你所说的,不过都是江湖传闻以及我分析得来的。”

龙倾寒犹想再问细节,但万重良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好追问,便将这事暗暗记在了心里。

此时,万重良身体竟不由自禁地颤抖起来,显然已是气愤得不行,握拳的手上青筋条条显现,在这枯瘦的手上,显得更是明显:“短短两年,这个城市遭受了多人袭击,人民受苦不迭。原先此处还有官员看管,但后来遭逢屠城时他们都尽数被杀。之后因此处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被派往此处的官员害怕丢了性命,便在来上任的途中偷偷折返,是以此处后来便成了无人管辖之地。然而骨都毕竟是个有百余年历史的城市了,众多居民的祖籍都在这里,人们大都不愿迁离,但……”

万重良长叹了一声,感慨道:“但此处在这般被掠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当时我一时感慨,便想出了法子。既然此处死了恁多人,倒不如,我们借此作假,待夜幕降临时全部扮作厉鬼,在街上游走,这般,便可吓人一吓,最后便不会有外人来了。”

龙倾寒点了点头,如今也算大致明白为何这城里的人为何会扮作厉鬼了。“但若是一两日这般倒还好,长期如此,岂非难受得慌。”趁着万重良喝水润喉之时,他轻轻地发话了。

凤璇阳低垂着头,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不错,”万重良慢慢放下茶杯,长吁了一口气,似要将胸口的苦闷尽数发泄出来,“起先,我们也无意要惊吓到普通进城百姓。是以,我们犹只是做做样子,白日里过正常的生活,而到晚上方会扮鬼行动。但,我们终归是低估了人啊,没多久,一些江湖人便装作了普通的百姓,在白日时潜入进来,在这家客栈里蛰伏了几天,最后不知是哪出了纰漏,竟让他们发觉了我们假扮的秘密。如此,他们自然对我们无所畏惧了,那一日,若非我赶到及时,只怕这客栈里头,早见血了。后来,这老板也被吓得不轻,当天夜里便收拾家当走了,我便这般接手了下来。”

万重良幽幽一叹:“有些人也许来此为的不是那个冥阳功,但久而久之,骨都被洗劫多了,自然会被人误以为此处之人甚是好欺,因而使得一些不轨之人,打起了洗劫的主意。后来,这样的人来得次数多了,我们也开始不耐了。我虽教城里人法子将其赶了出去,但长久这般我们也遭不住,最后我提出索性让大家伙辛苦一些,要扮便扮足了全套,将所有人都吓走。是以,便成了今日这般模样了。”

“那么,那些孩子呢?”龙倾寒问了出口,“长期生长在如此压抑的地方,孩子们岂非承受不住。”

“不错,我们这般装神弄鬼不久,大家伙便发觉自己的孩子有些受不住了。有些人便带着孩子离开了,有些犹舍不得祖辈家业的,便将孩子送到远方,拜师学艺,或投奔亲戚。是以到如今,剩下的人都是我们这些老骨头了。当然,长期这般下来,咱们也受不了,是以我们都兴建了密道,密道可连通各家甚至是城外的地方。是以,平日里我们需要什么,都可借由密道来进行交易。因而城里反倒没几个人走动。”

龙倾寒点了点头:“莫怪此处如此清冷了。那这些年可还有人来此。”

万重良道:“起先还有些人,但俱都被我们吓跑了,久而久之,江湖传言多了,这里便也没人来了。”

“可你们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凤璇阳忽地开口了,他低沉许久的头,此时抬了起来,“若长久这般下去,你死了他们怎办。再者,当此处最后只剩一个人,甚至一个人都没的时候,这个城市便这么让它没落消失了么。”

万重良一凛,长叹了口气:“这问题我们也并非没有想过,可多年来被洗劫的阴影已经印在了我们心底,挥之不去,而朝廷又不管,我们又能如何。”

此话一落,众人都沉默了起来,龙倾寒平日里也是个极其聪慧的人,此刻却是想不出什么长远的法子。

凤璇阳也翘起了二郎腿,边摸着下巴沉思,边地敲击着桌子,一嗒一嗒地响着,正如他们的心跳声般。

这时,凤璇阳脑中忽地闪过一道光,他正起身子问道:“早些年来洗劫你们之人可是何教派,你可知晓?”

万重良一怔,皱眉沉思道:“我并不知晓。但当年在屠城时我依稀记下了一些人的服饰特征,但具体是何教派,恕我孤陋寡闻,却是不知了。”

凤璇阳双眼一亮,有些喜道:“那你可还记得那些特征的模样,可否画给本座瞧瞧。”

万重良点点头,当即便取过了纸笔,铺开纸张,信手便画。

手起笔落,一件黑色的短打束装便画了出来,他放下笔指着这服饰道:“我这么多年了,一直清晰记得他们的特征,为的便是有一日能替此处的居民报仇,但可惜……唉,多年了,一直心愿未能了啊。”

凤璇阳摸了摸下巴,看着这熟悉的服饰,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呵,”他忽然朗声大笑,修长的手指着上头的黑衣,“此乃黑衣教,他们的教早在几年前已被本座收服,如今归于本座九天教之下,而他们的教主极其管事的,早已死在本座手下!”

“好样的!”听闻此事,龙倾寒拊掌大乐,那平素寡淡的脸上展露出了欣喜的笑颜。

万重良听闻眉头也动了动,脸上扬起了喜色。他一激动,急忙拿起笔又画了一个标记:“你快瞧,这是何教派?”

凤璇阳目光一瞥,笑意更甚:“哈哈,这个更不足为俱,这乃是万春宫,早年本座一统黑道时,顺道打了过去,那教主被本座吓得屁滚尿流,在半路被本座截杀了。”

“哦?”万重良一扬眉心,“可昔年我所见的这帮人并不似这般没用。”

凤璇阳乐得一把抓起了龙倾寒的发,便把玩起来:“这帮人全靠他们的亲家须闲宫来撑腰,可那须闲宫早被本座的人暗中捣毁,因而须闲宫一倒,万春宫便不足为惧。”

万重良忍不住也拊掌乐了起来,继续画道:“那这个呢……”

“嗤,这个人乃是人称‘千刀斩’的傅厉,他啊,两年前不服本座,便来同本座比武,最后死在了本座的赤煌剑下,如今坟头只怕都长满草了。”

“哈哈哈,好好,那这个呢?”

“这个小教派,他们教主纵欲过度而死了!至于那些教众,都是乌合之众,为着教主之位斗了许久,最后被本座趁势给端了。”

“哈哈哈,甚好,甚好!”说到后头,万重良愈发高兴了,听到当年那些人都死得一干二净,还是被凤璇阳所杀,这阴沉的脸上都泛起了笑容。

两人越谈越欢,万重良不停地点头,赞美着凤璇阳。而龙倾寒目光里静静流淌着对凤璇阳的深情,他的视线全都放到了凤璇阳的身上。

烛光摇曳,覆在凤璇阳的脸上,忖得那张俊颜愈发俊俏,龙倾寒从来不知道,凤璇阳这前半生,竟然过得如此多姿多彩。

凤璇阳仅凭十几岁的稚龄,便杀伐敌人,统一魔道,这样的他该是有多强。而反观他自己,养尊处优,自身的武功还是靠一位前辈所传,比之凤璇阳,他终是差了一筹。

他幽幽地出神,许久之后,才赫然发现,方才那明朗的气氛竟忽地消失了,换成了沉重的气息。

万重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凤璇阳,脸上的笑意有些僵化,他又一次指着纸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何教?”

凤璇阳方才的痞气笑意竟渐渐收敛,双目微睁,有些凝重地逸出口:“这是……”

☆、第六十四章·惊知正派人攻城

龙倾寒疑惑地探头过去;发现纸张上面画的乃是一个淡蓝色的标记;这个标记极其古怪,似一把剑插在八卦阵之中;可仔细一看这被插入的又不似八卦阵;倒似个普通的圆圈,只是分为了黑白双色。

“这是甚?”连龙倾寒也不由得疑惑起来;这般古怪的图案;缘何凤璇阳的表情如此僵硬。

凤璇阳忽地闭上了眼;似是不忍诉说,最后,在龙倾寒与万重良的灼目注视下,他这才缓缓将话语吐出:“这是……久华派。”

“你说甚!”万重良的惊诧远比龙倾寒的轻微愣怔更为激烈;他毕竟乃是老前辈;自然是经历过久华派繁盛时期的。他实是不敢相信,久华派之人竟会做这种事,一下子,被骇得跌坐回凳子上,睁大了眼,喃喃自语:“我原以为,武林正道当是不会如此做法才是,岂知……这个武林,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龙倾寒的眉头都皱紧了,魔月的事,由他们引起,如今,却还要这般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又将那张纸拿起来,反复看了几遍:“你确定这是久华派的无疑么?”

凤璇阳点了点头:“本座岂会弄错,倾寒不信我?”

龙倾寒缓缓地放下了那张纸:“非是我不信你,只是你也知久华派已经没落多年,你……连万前辈都不知晓的事,你为何会知。”

凤璇阳有些气恼地哼了一声:“本座是何人,即便没有多少先世的记忆,但这印象中的事情终是会记得的,这个标识乃是久华派上有一定实力之人方会使用,而实力一般的则用的是这个……”

他取过笔,撩起袍袖,便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圆中插着一把剑的模样。

“这两个有何区别?”龙倾寒疑惑地拿起两张纸对比了起来。

“仔细瞧那剑所在的位置。”凤璇阳开口道。

龙倾寒一怔,这才发现凤璇阳画的把剑是斜□圆圈里的,而万重良画的那把剑却是竖着直插入圆圈。原来,这便是有地位的弟子与普通弟子的区别。

他拿起凤璇阳画的那张纸,侧头问道:“敢问前辈,您确定您看到的是哪种么。”

万重良看了看,点头深沉地道:“我确信。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便是在一个人的衣袖上看到了这个剑直插圆中的图案。”

“且住,衣袖之上?”凤璇阳忽地插话进来,有些惊异地扯过龙倾寒手里的纸张,“方才您说,您是在衣袖之上瞧着这图案的?”

万重良也觉得凤璇阳的表情有些不对了,他蹙着眉道:“不错,莫看我年纪老了,但当年的事情,我可是毕生难忘。每一个特征在何处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这图案是在那人的衣袖上,绝不会错。”

凤璇阳忽地脚步一软,喃喃道:“久华派里的服饰等级分明,不但在图案样式上有所区别,还在图案所绣之处上类分派中人的地位。而这图案所绣之处代表着此人在久华派里的地位。地位最次的,图案袖在下摆,地位中等的,绣在衣袖上,而地位最高的,则绣在衣领处。”

龙倾寒双眼一眯:“如此说来,这攻击进来的久华派之人便是派中有一定的实力,却地位不低之人了。但那会是何人,甚至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穿着久华派的衣裳攻来。”

万重良皱眉回忆道:“当年实是太混乱,况且年份已久,我已记不清那人的模样了,只能记得绣在衣袖上的图案。”

“那当年身着这种图案服饰之人,约莫有多少,您可还记得?”龙倾寒追问道。

万重良轻叹了声,遗憾地道:“记不清了,约莫四五人罢,但我只知晓当时正好在我面前的这人,乃是在衣袖上纹着的这图案,而其余同他身着相同服饰的人是否也是衣袖上绣着,我却是未注意了。兴许,当年幸存的城里人会记得,待明日一早,我带你们去见见他们,你们问问看罢。唉……总之我是记不清了,但细想下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穿着这衣,可会是魔道中人故意嫁祸久华派而为之。”

“本座瞧着不像。”凤璇阳摇了摇头道,“你瞧,这图案之事连万前辈您都不知,显然只有久华派内里的人才知晓。如此说来,若果真是魔道中人嫁祸为之,那么他们便需得潜入久华派蛰伏,打听这服饰之事,然则,即便打听得出,那江湖中人又有几人似本座这般,认得出来?”

“你所言极是在理,”龙倾寒也附和地点了点头,“既然无人认得出,那么这嫁祸一事,也是白费。”

“如此说来,兴许那些身着久华派衣裳之人便是笃定了无人认出他们,是以方会不换服饰罢。”龙倾寒猜测道。他揉了揉眉心,总觉得似是有什么东西,若能连在一起,便成了关键之处。

“罢了,左右这些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对我们也无甚威胁,现下,我只想该如何能解救我们这儿的人。”万重良轻叹口气,不愿再追究了。

这时凤璇阳勾唇一笑,看着龙倾寒道:“这便要看武林盟主的了。”

龙倾寒一怔,愣愣地问道:“啊?”

凤璇阳挑眉道:“你爹不是盟主么,这事便该让他出面解决了,魔道的呢便由本座来解决,正道的么便交给你们了。”

“嗯,好的。”龙倾寒呆呆地应了几声,眨了眨眼。

“乖了。”凤璇阳揉了揉龙倾寒的发,趁着万重良不注意,急忙啾了一口上去,恼得龙倾寒一把拍开了他的脸,又扯过他的衣衫给自己擦了擦脸。

万重良清咳了一声,旋即转过了脸去:“说来,我已许久未曾见过你爹了,似乎上一次见面犹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你方出生不久呢,还那么点儿大,那时我还抱过你呢。”

龙倾寒一怔,有些赧道:“前辈,我今年刚及弱冠,这……嗯……”后头的话,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毕竟当着人家的面,他也不好指责人家的错误。

不过好在万重良也是个不计较小事之人,他朗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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