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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东京禁军金枪班徐宁,徐教头,人称金枪手,手中镰钩枪使得极为纯熟,在整个东京都找不到其右者。”姜德让过身子,介绍徐宁给众人道。
徐宁对众人拱拱手,姜德又指向旁边穿着军装的大汉说道“好了,大师,到了这里就安全了,诸位,这位乃鲁智深,本在五台山出家,因故暂投我处。”
鲁智深猛地把毡帽掀掉,露出一个光头,哈哈大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这穿上了这军装,还有点怀念呢,诸位兄弟,洒家这般见过了!”
众人笑笑表示见过,便在陈同和赵文山的带领下走入城中。
姜德看着城墙说道“你们动作很快啊,这才一年的时间,就建成了这样的规模。”
陈同表功说道“这都是赵主管的功劳,而且近年流民日渐增加,我们让他们修建城墙,也可以有口饭吃,等用熟了,便又让他们去修路,家便安在城寨中,也算个善举。”
赵文山有些害羞的说道“小郎君,其实这还是多亏了那些老匠们,他们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现在我们的施工队对修建城墙、房屋、道路都很熟练了。”
来到位于两个小城之间的联合办公区,姜德坐到会议室的上位,看着众人说道“诸位,徐教头日后就是负责我们济水工业区的总教头了,陈同,你来介绍一下情况吧。”
陈同点点头,站了起来说道“回小郎君,我们现在两个作坊共有技工、运输工、搬运工、修筑工等等职工超过两千五百人,另外还有一只五百人的护卫队,护卫队队长为王淦。”
王淦站了出来,这是从内黄出来的老人,原来和王明一起在西军中从军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沉稳汉子。
姜德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日后王淦便当副教头吧,徐教头,你们要好好相处。”
徐宁对王淦拱拱手表示见过,陈同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玻璃工坊已经可以生产玻璃餐具、文玩、窗户等多种商品,其中小郎君要我们最为关注的望远镜已经可以月产超过三十支合格产品了,而显微镜也已经在上月实验成果,说来诸位可能不相信,原来我们平日喝的水中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怪虫。”
“什么?有怪虫?”鲁智深本准备喝口茶水,听到这句话,吓得急忙认真的看了看茶水。
陈同笑道“大师不要紧张,这怪虫只要烧开了就会没有的,所以大可安心。”
姜德解释说道“那其实不是怪虫,而是一些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生命,佛说一滴水有十万八千虫,却是不假的。”
鲁智深啊呀一声说道“怪不得我那师傅要我喝泉水前也要背一遍往生咒,原来有如此道理。”
姜德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说医的时候,经常说一个词,叫做邪风入体,这个邪风,其实就是漂浮在空气、在水中、在土中的一些对我们有害的怪虫,有了显微镜,我们就可以发现他们,然后想办法对付他们了,陈同,你准备好显微镜,等我走的时候要一并带走,这个显微镜要和望远镜一样,加强力量制造生产。”
“诺!”陈同拱手应道。
姜德再看向赵文山,赵文山起身说道“我们水泥作坊每月可以生产水泥超过两万石,现在第二轮扩展的生产线上线后,便可以达到每月超过七万石。”
姜德问道“那么,问题有没有?”
赵文山点头说道“有两个,第一个是销路,一个是运输,现在水泥基本都是我们内部使用,小郎君,我对此有些担心。另外一个便是运输,水运还好,陆运的耗费实在太大。”
姜德本来也没准备把水泥这么短的时间里快速推广开,毕竟这又不是后世一个全国都在建房子的特殊时期,也没有国家力量在后面推动修路搭桥,这些水泥用给赵佶做宫殿,姜德还不舍得呢,便道“销量的事情不要着急,内销也是销嘛,我们先把这道路修建出来,只要水泥路的好处被众人看到,日后自然不愁销路。
另外,也已经有了其他州府看到了兴仁府修建的水泥路,看到了这路后面的意义,开始和我交涉准备也要修建水泥路,到时候,我只怕你的产量不够啊。”
赵文山拱手说道“请小郎君放心,只要有订单需求,工坊绝不拖后腿!”
姜德笑道“那我就先给你一个大单子吧,我要在这济水畔,修建一个新的天翔学院,这个学院我要用上水泥瓦砖,如何啊?”
天翔学院?赵文山眼中光芒闪烁,仿佛回到了昔日在天翔学院读书的日子,他激动的拱手道“请小郎君放心,我们济水工业区必为即将到来的学子们搭建最好的房屋。”
姜德点头说道“诸位,我们这天翔学院可是得到了当今官家的亲笔赐名的,所以一定要办好,陈同,我要我天翔学院所有的窗户都是玻璃窗,有问题吗?”
徐宁瞪大了眼睛看着姜德,全部都是玻璃窗,这也太奢侈了吧,只见陈同拱手说道“请小郎君放心,必当不辱使命!”
姜德又对许贯忠说道“最后就还请许先生写一篇招生文,只要天下间对会计、农学、数术、律法、百工、自然等有兴趣者,都可来我天翔学院,如为达者,可为师,师资分五等,每年千贯至万贯不等,如为好学者,可为生,学院包学生住宿、穿衣,如愿意签署服从分配协议,学院可负责一日三餐,再加每月五百文月钱。入学条件为可读写千字文并可通过学院的考试者。”
这个条件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姜德,姜德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们是有兴趣读书还是当老师啊?”
赵文山年轻,又本是天翔学院出来的,也无所谓的说道“学生倒是想重新进修,就是不知道肯不肯收。”
姜德笑道“孔老夫子说过,有教无类,只要是我大宋子民,有好学之心者,皆可入学,当然了,入学前的一些测验还是要的,一来是测验是否有天赋,二来也是测验其心正邪。”
徐宁叹道“小郎君如此一来,恐怕天下奇人异事均要云集济水畔了。”
许贯忠想到一点,说道“主公,还有一事,一些穷困子弟恐怕想来,却没有路费啊,此事如何解决?”
姜德便道“那就让这些人就近到宜家油坊求助,宜家油坊应接力负责将这些人送到这里来,并且记下所花的钱财,如这些人符合我们的入学要求,就让他们日后还,如果不符合,就让他们为我们做工还钱,这也算解决这些穷困子弟的工作了吧。”
许贯忠点头称是,没到一个月,整个大宋到处都传着在兴仁府的济水畔,马上就要有一所新成立的学院,这个学院不教四书五经,却教一些下九流的东西,让人笑掉大牙,但在读书仕子的讥笑中,也有不少的人怀着期待和好奇向兴仁府赶去,这些人的命运到底如何,谁也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些人都是不愿意在旧书堆里寻文章的叛逆者。
——开封殿帅府
“衙内,衙内!”富安急急忙忙的走进高衙内的房间里,看着在躺椅上扇着扇子的高衙内,脸上笑开了花,快步走上前,接过高衙内的扇子,给他扇着微风说道“衙内,大喜啊!”
高衙内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什么大喜啊?”
富安呵呵的说道“衙内,那姜德和徐宁都离开京城啦,难道不是大喜吗?”
高衙内有些兴致阑珊的说道“我家爹爹说了,这姜德惹不得,你难道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不让我出门了,说怕我再惹到什么麻烦。”
富安哎了一声说道“衙内,那小的得说一句话了,衙内到底还想不想那两位小娘子呢?”
高衙内拍着大腿说道“自然是想的。”
富安道“那便是了呀,衙内,殿帅是不想让衙内惹上那姜德,可姜德已经走了啊,那林娘子也就罢了,还有男人在家,可那徐夫人可是独守空闺啊,想来妇人家水性,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还不手到擒拿?这妇人愿意和衙内风流,说出去,也是你情我愿,衙内也不怕他姜德和徐宁!”
高衙内见他如此笃定,不由问道“莫非你有计?”
富安笑道“只要衙内想,小人就是舍了这身皮,也必当为衙内做实此事!”
高衙内急忙道“如真的可行,我必然重重赏你。”
富安先谢了一声,然后说道“衙内,小人得知一事,那徐宁家中,有一家传宝甲,名为雁翎圈金甲,那可端的是宝贝,据说穿上去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啊!徐宁最为宝贝,连此次出征都没舍得带走,而留在家中。
我等只要派人将盗出,那徐夫人必定着急,衙内再说有消息诱她到高楼上,到时候呵呵,就看衙内的了。”
高衙内眼珠转了转,脑中闪过徐夫人那婀娜多姿的身形,一股火焰在下体燃烧,一路烧到脑中,咬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罢了罢了,你立刻去办,只是这盗甲之事。。。”
富安道“这事却也简单,江湖上有这番本事的也有几人,只要衙内出的起价格,必会有奇人异士出现!”
高衙内道“我先给你一千贯去办此事,你花多少钱我不管,只要能办成了,我再给你一千,不,两千贯!”
富安的眼珠都快变成孔方兄的样子了,立刻谢道“衙内你就瞧好了吧,小的必然把此事办的妥妥当当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 高衙内血案()
富安本就是东京城中的青皮,城中的三教九流认识的极多,其中小偷小摸的也是不少,但街头摸包的多,能飞檐走壁的少,也是富安运气,这几日刚好认识一瘦小男子,端的厉害,富安亲眼看到他从一大户人家背着包,如同狸猫一般离开,这才想出此计。
此人对富安自称名为孟耿成,得了富安的千贯钱财后答应取了那宝甲,富安在家中坐了三日,正是有些坐不住的时候,孟耿成深夜端着一个红色盒子丢到他桌上说道“哥哥看是否是此物?”
富安连忙接过,打开一看,一副暗色宝甲躺在里面,激动的道“便是此物,兄弟是如何拿到的?”
孟耿成笑道“那妇人倒也机警,外面还有猛犬,但怎奈我一个肉包迷倒猛犬,学个老鼠厮打骗过小娘子,这就拿了过来,想来等天明,才会发现吧。”
富安笑道“此事大妙,多谢兄弟了,日后还有事情,还望不要推辞。”
孟耿成应了一声,一个跳跃,便隐入黑夜不见了,倒是让富安又是一阵称奇,富安看着宝甲,心中欢喜,便干脆连夜奔向殿帅府坐等天亮。
不说高衙内看到盗出宝甲后的欣喜,再说徐宁府内,徐夫人起床看着空无一物的房梁,嘴巴长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想到徐宁对这宝甲的重视,顿时白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等丫鬟门子好不容易把徐夫人救了起来,徐夫人才急急忙忙的想起来要去报官,可这人海茫茫,哪里去寻,开封府虽然受理了,却过了三四日都没有任何消息,徐夫人无比自责,飞快的憔悴了起来。
这一日,一个门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道“夫人,有人求见,说是有消息要卖于夫人。”
徐夫人第一个反应就是和宝甲有关,站起来说道“快,快让他进来。”
富安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对徐夫人说道“徐夫人,在下富安,听说贵府丢了东西,又刚好知道些这丢的东西的消息,这不,就急忙来报信了。”
徐夫人点头说道“如真的有消息,我必定不吝钱财。”
富安摇摇头说道“我倒是想赚这个钱,可惜,这消息不在我这里,我也是帮人带个话的,传话的公子说了,如果夫人有诚意,就请今日黄昏前独自一人跟我去见公子。”
旁边的丫鬟急忙说道“夫人万万不可,这人看上去就不像善人,万一有歹意,出了什么事情,老爷回来了,我等如何交代啊。”
徐夫人看着一脸淡定的富安说道“宝甲是夫君的命根,开封乃天子脚下,我料不会出什么大事,好,你前头带路,我跟你去就是了。”
富安哎了一声,便在前面带路,丫鬟看徐夫人如此,急的要跟上去,富安看有人跟上,便停在一边看着丫鬟,徐夫人回头说道“可儿,你就不要去了,在家等我回来。”
丫鬟无奈看着徐夫人和富安走了,旁边的几个丫鬟和门子都聚在一起说怎么办,可儿想了想,说道“对了,老爷和林教头最为交好,曾经吩咐过,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便去寻他。”
其他人也想起此事,便让可儿去寻那林冲,又派了一个精细人换了衣服,暗中跟了上去,不说可儿如何找到林冲,这边徐夫人在富安的带领下,左走右绕,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别院中,徐夫人看着此处偏僻,有些犹豫,富安说道“怎么?徐夫人不想要回那宝甲了?”
徐夫人暗恨咬牙,只能跟上前,到了一个别院的楼中,上了楼梯,看到里面已经摆好了一个桌子,上面有酒菜,还冒着热气,富安拱手道“还请夫人少歇,我家公子马上就来。”
说着,富安便转身走了下去,唯独留下徐夫人在楼上,徐夫人坐在位置上,看着酒菜,突然感到心中一阵不安,便起身想走,来到楼梯处,惊讶的发现楼梯已经没了,还没等她叫,一人从内屋中走出说道“徐夫人为何如此着急离去,难道是这些酒菜不合胃口吗?”
徐夫人回头看去,见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脸,吓了一跳,大声叫道“为何是你!”
高衙内嘿嘿的笑道“为何就不是我呢?我的徐夫人,我的好夫人!”说着,高衙内快步走上前,就要抱住徐夫人,吓得徐夫人连忙躲散,一时间,整个别院中,都是高衙内的淫笑和徐夫人的尖叫声。
下面守着的富安听着上面的动静,笑了笑,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走到了外面,关上了大门,只等里面高衙内完事。
突然,听到里面一声女声的尖叫,富安摇摇头,只觉得高衙内玩的太厉害,但接着,就安静了下来。
富安疑惑的回头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衙内失手打死了人还是咋地,想了想,便试探的叫道“衙内,可无恙否?”
喊了下,没有人应,富安吞了吞口水,还想再喊,就看到巷子口,快步走来两个大汉和一个丫环,那几个人富安都认识,一个是林冲,一个是陆谦,还有一个便是徐夫人身边的丫鬟,富安暗暗叫苦,这不都让陆谦去拦着林冲了嘛,怎么还是来了。
可儿到处张望,很快就看到了想躲避的富安,指着富安说道“便是此人!”
林冲一把上前就抓住富安说道“好贼,徐夫人在何处?”
陆谦心中叫苦不已,他本来是安排喝酒牵制林冲的,怎想到这个可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就找到了自己选的小馆中,只说了几句,林冲就急急忙忙的跑来助拳,还把自己给拖来了。
陆谦看着叫痛的富安,掰开林冲的手说道“教头,你这样要他如何说话啊,何况这人我却是认识的。不好如此啊。”
林冲哦了一声,狐疑的看向陆谦问道“这是何人?居然和哥哥认识?”
陆谦看了富安一眼说道“这是殿帅府内的帮闲富安,是高衙内亲近之人,我等入内还是要注意分寸,否则日后恐不好看。”
听到是高衙内,林冲急的就要往里冲,又听到陆谦的警告,便对富安哼道“快带我们入内,否则打爆你的狗头!”
富安一边叫痛,一边注意里面的动静,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心中也有些疑惑,便打开门,来到院中小楼,对上面说道“徐夫人,衙内,你们谈的如何了?徐夫人家中带人来寻了。”
林冲皱眉看着楼上,却不见人回应,陆谦鼻子吸了吸,瞳孔猛地放大说道“好大的血腥味!”
林冲一个激灵,叫道“不好!”也不管楼梯还没有搭好,一个快步上前,再一个飞跃,一把抓住二楼地面,任何飞跃了上去,陆谦也跟着跳了上来,一看场面,二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只看到一桌的酒菜已经被打翻在地,整个二楼目测之内,没有见到任何一个活人,最让二人感到恐怖的是有一片血迹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何人的,林冲害怕是徐夫人因为不从遇了害,而陆谦则是担心那个没用的高衙内不会被一个妇人玩死了吧。
富安此时也搭好了楼梯,爬了上来,一看到血迹,吓得趴在地上叫道“这。。。这是出了什么事?”
林冲和陆谦此时已经把屋内屋外翻了个遍,却都是找不到一个人影,陆谦看向富安说道“富安,衙内是你带到此处的,现在出了此事,你自己想好该如何和殿帅解释吧。”
富安吞了吞口水说道“我一直守在门口啊,没有任何人进出,这。。。这两个大活人啊,如何就不见了?对了,我听到了徐夫人的尖叫了,难道是。。。”
陆谦看了看窗口,突然说道“你们来看这里。”
众人上前看向窗口,只看到窗口处有一丝锦袍的丝线,陆谦说道“此必是有人从此入内,害了衙内,然后掠走了衙内和徐夫人二人。”
富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为何是害了衙内,不是害了徐夫人?”
林冲瞪了富安一眼,陆谦分析说道“这倒是简单,如是害了徐夫人,以衙内的性格,必定大喊大叫,而你却在外面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听到了徐夫人的尖叫,那必是徐夫人看到歹徒害了衙内才叫的,后面不叫是因为徐夫人知道此人是来救她的,或者此人对她没有什么厉害关系。”
富安瞪着眼说道“这样说来,衙内是被徐夫人掠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徐夫人不过一女流之辈,如何能做此事?你莫非是想栽赃陷害,推卸责任?”林冲听到富安这样说,立刻喝道。
陆谦也嫌弃的看了富安一眼道“你这话也要想殿帅会不会信,走吧,先回去报告殿帅吧,教头,你是和我一起上来看到的第一现场,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做个见证吧。”
林冲也想知道徐夫人的下落,便答应了下来,众人一同来到殿帅府,高俅下值回来,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没了,现场还有一滩血迹,是又气又怕,差点背过气去,当场就把富安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