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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大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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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鸩焕创颂獾摹!

    姜德笑道“其实如何平戎,如何重农,大部分人都可以说的几句,可是知易行难,真的说到可以做到,却是极少的。”

    许贯忠看向最后的经文,不由皱眉说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义,这个却是极难了。”

    姜德一听这句,听过啊,整个大学中,姜德能背出来的少数几句就有这样一句,却听许贯忠说这题难,不禁奇怪的问道“许先生,这句话应该是大学中最为简单的一句话了吧,为何先生却说他难了呢?”

    许贯忠笑道“主公,这题目是通俗易懂,但就是因为如此,才是最难,因为所有的举子必定都对这句话有一定的感悟,因此要写出来不难,要写好却是极难了,主公且想,到时候成百千的卷子交去,我想大部分人对这句话的理解都是那么几句话,能有什么新意?考官要看到什么样的文字才能给个甲等?”

    姜德吸了口气,的确,这大概就是后世写高考作文碰到了一个记事了,这个题目谁都会写,但就是谁都会写的题目,想写好才是最难的。

    许贯忠走了两圈,说道“这句话是大学最开篇的一句话,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这三个词可以说是整部大学的三大纲领,主公,这个请让学生想想,还请主公先试写前面两题。”

    姜德点点头,拿过笔墨,想了想,就开始写了起来,古代的科举kǎo shi答题都是有要求的,如论,不仅仅要写出自己的观点,还要从其他的经传中寻找支持自己观点的论句,如苏轼20岁科举时写的文章中,就连续用了左传、尚书、诗经三大经传中的语句来支持自己的观点,如果要比较的话,大概就是后世写作文的时候,用名人名言来支持自己的观点,其实说白了,还是太阳底下没新鲜事,几千年来,大家写文章都是一回事。

    有许贯忠中,姜德也不先找可以支持自己观点的语句了,而是直接先写观点和方略,写说平戎,姜德知道,此时无论的赵佶还是蔡京,在西夏问题都是主战派,区别大概是赵佶是情绪性主战,蔡京却是有些理性的,而说实话,西夏的国力的确是在不断的衰退,因为宋国长期的经济封锁,现在的西夏可以说是比昔日开国的时候还要穷,毕竟西夏最值钱的青盐都没法光明正大的chu shou了,当然,走私还是有的,但一个国家的经济,不可能用走私去解决。

    而题目中说的五饵三表,却是西汉贾谊针对北方匈奴问题提出的防御策略。三表即是立信义、ài én之状、好人之技,五饵即是赐之盛服车乘以坏其目赐之盛食珍味以坏其口赐之音乐妇人以坏其耳赐之高堂邃宇府库奴婢以坏其腹。说白了,就是软化敌人的意志,将本来像狼一样凶残狡猾的敌人变成像猪一样好吃懒做,这其实就是古代版本的糖衣炮弹,要说这有用吗?当然有用了,即使在后世,糖衣炮弹都是一打一片人倒。

    但要想只靠这个就打倒敌人,也是做梦,说白了,这些只是软化和削弱敌人的手段,要想真正的打败敌人,还是要靠血和铁。

    因此,姜德先是肯定了其方略的有效性,然后又指出了不足,稍加修饰,便是大功告成,至于经文论点,就让许贯忠去想了。

    再看教农之策,这个对于姜德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姜德自己都在梁山附近的村落不断实验性的农业技术,随便挑了几个往丢,也就是了,其实对于其他的考生来说,这题却是很难的,要知道虽然说穷文富武,耕读传家,但大部分的举子都没什么从事农业的经验,只能款款而谈,更不可能提出什么新的见解,比如从各种农具的改进到选良种,从推广技术到保证粮食价格稳定,这些观点虽然都是窗户纸,却是极难捅破,大部分的举子只会从劝农的角度来说,可谓是空洞至极。

    等姜德写完两篇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姜德看向许贯忠,发现他将自己第一篇论已经改了一大堆地方,笑道“先生辛苦了,那片经文可有什么说法?”

    许贯忠看姜德把第二篇也写好了,放下笔点头说道“主公,有点想法,儒学在大学中有三纲八目的说法,格物、致知,诚意、正心是内修,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外治,修身为连接二者的枢纽,主公如从这枢纽下手,两边展开,或许能有些新意。”

    姜德想了想,咬牙写了一段,递给许贯忠看,许贯忠看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主公,恕学生直言,平平之作也。”

    姜德皱眉想了想,最后笑着把笔一丢说道“罢了,就这样吧,我本来就不擅长这经文之道,有你帮我修缮一遍,成绩应该不会太差,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要考什么状元。”

    许贯忠见姜德洒脱,笑道“主公乃真豪杰,既然如此,请让学生认真修饰一晚,明日交给主公就是。”

    姜德打了个哈欠,发现的确有些晚了,说了句辛苦,便先去休息,到了次日,姜德刷完牙走进许贯忠的房间,看到许贯忠眼睛通红,不由有些责怪的说道“许先生,你怎么还真的一晚没睡啊,不是还有时间嘛,你难道忘记了那蜀汉的诸葛亮是怎么输给司马懿的了?”

    许贯忠笑道“主公不是还要时间背背嘛,已经好了,我重新誊写了一遍,方便主公看。”说着,把三张宣纸递给姜德,然后叹道“只希望这三道题真的如主公所言,是今年大考的题目才好。”

    姜德看着字体工整,和印刷出来一样的小楷,心中有些感动,拉着许贯忠说道“这些事情你就被担心了,你先喝一碗小米粥,然后立刻就睡吧,今日你也别想别的事情了,背这东西的任务,就让我去完成吧。”

    说着,姜德对外叫李忠去通知高厨娘做碗小米粥送来,许贯忠拜道“那就辛苦主公,学生就先去歇息了。”

    有了许贯忠的修改,姜德的文章在这个时代也算的见得人了,其他人也知道姜德即将大比,因此都不来寻他,就连琼楼的戏曲都暂停了两天,防止吵闹到姜德,气的赵佶此时比姜德还心急,差点就要通知礼部提前大比。

    “你说说,这姜小郎考个科举,怎么反而是我祸及殃池呢?连师师姑娘这两天都说不见我,要等姜小郎考完再说,还说要为他祈福,这”赵佶拼命挥舞着纸扇,仿佛真的有一把大火在他胸口烧着一样。

    旁边的梁师成谄笑道“官家,我看恐怕是姜小郎自己太紧张了,害得其他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了,你说就姜小郎的本事,有必要这样着急吗?”

    赵佶唰的一声,扇子打到手,说道“谁说不是啊,这一次的大比,谁都可以不,这姜德必须考中,要不然啊,这师师姑娘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的,越说越气,还有宜封奴那个丫头,刚刚还想让我陪着为那姜德祈福,我是谁啊!我是官家啊,这世有官家向三清许愿让一个人中举的吗?”

    梁师成哈哈笑道“对啊,要我说,师师姑娘还不如向官家许愿呢,官家乃天神下凡,在天的地位可不比三清低啊。官家,既然师师姑娘没空,不如去樊楼?”

    赵佶摇摇头说道“算了,今日却是没心情了,回宫吧。”

    二人一路说着回宫,到了晚,蔡京就得到了消息,他摸着鼻子对蔡绦说道“看到了吗?这小子是个有福之人啊,此次大比,他只要不是写个白卷,便会有人想办法让他中举的。”

    蔡绦擦了擦冷汗说道“爹爹,我却是想到了虎头啊,他那时冒犯了那李师师和宜封奴,还好后来他被我责骂后没有再去招惹,看今日官家对此二人的宠爱,可知后果啊。”

    蔡京眯了下眼睛,叹了口气说道“他却是一点都不像你们几个,当真是被宠坏了,前几日我问他大米是从哪里来的,他居然说是从米袋里来的如此下去,日后如何得了啊。”

    蔡绦安慰蔡京说道“爹爹某要担忧,等过几日和官家说说,给他个恩典,必会保他一辈平安。”

    蔡京摇摇头说道“人有不测之风云啊,想那高俅,好不容易认了个儿子,却被人在那要害割了一刀,又伤口金毒侵体,最后只能全去了势,搞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他自己也气的主动请去到西军监军,好换个眼不见,心不烦,虎头昔日多喜欢和他来往,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

    也许是年纪大了,现在的蔡京越来越担忧身边儿孙的事情,他此时已经六十八了,从商汤算起,有几个六十八还主管朝政的人呢?嗯,姜尚算一个,怎么又是姓姜的?

    蔡绦还想说什么,被蔡京拦住了,蔡京说道“我近日在想,我等之富贵,一在为陛下分忧,二在为陛下寻喜,其中重中之重便是那东南之处的花石纲,还是要盯着一些。”

    蔡绦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蔡京说的是越来越不听蔡京话的朱家父子,但又能如何呢,别人都以为赵佶喜欢的那些花石是蔡京挑选的,都说蔡京最了解圣心,其实呢?蔡京去哪里挑选啊,都是那朱家父子挑选的,真正了解赵佶喜好的是那对父子啊,最让蔡绦感到无奈的是,这对父子连赵佶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却可以按照蔡京的描述,把赵佶对艺术美感的追求琢磨的那么透彻,却是本事啊。

    想到这里,蔡绦突然想到一人,说道“对了,爹爹,近日有一人门拜帖,你不在,我先推脱了,那人却是日日门,说是有大事相商。”

    此蔡京哦了一声,问道“何人啊,说是什么事情啊?”

    蔡绦回道“是个叫孟昌龄的,说是大伾山的事情,和大河有关。”

    “大河?自古大河无小事,立刻让他来见我,我记得大伾山常有洪水,昔日北魏时期便用大佛镇压,此人说此处,大概是真的有事。”说到正事,蔡京还是极为精明的,立刻反应了过来说道。

    蔡绦应了一声,便去叫人传人去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浮桥() 
孟昌龄是一个发须都有些发白的文官,他低着头,走到蔡京的面前,拜道“见过太师。”

    蔡京看着他,想了想,然后说道“孟昌龄,你可是在工部为官?”

    孟昌龄点头道“多亏了太师记得。”

    蔡京笑道“我这几日有些忙,到今日小儿才告诉我你寻我有事,听说是大河的事情,说说吧。”

    孟昌龄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奏折说道“请太师过目,

    蔡京拿过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回忆黄河的情况。

    黄河,乃华夏文明的母亲河,但这位母亲的脾气一直不太好,从共工治水、大禹治水开始,华夏民族和黄河的较量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一直到汉代明帝时期的王景,花费百亿国财,修建千里大堤,保住了黄河八百年的太平,但到了宋代,因为泥沙的不断堆积,黄河决口越发频繁,甚至还慢慢开始改道,时值宋辽签订檀渊之盟,辽国的还没被驱散,一个叫李垂的士人写了一篇文章,认为黄河河道会持续北移,最后会流入辽朝境内,契丹人便可顺流而下,黄河天堑不能再护卫开封京城。

    一开始人们对这样的观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的,但接着,景祐元年、庆历八年,黄河两次改道,向北翻了个身,的确就是稍微翻了个身子,也就几里吧,但这样的趋势使得全国都人心惶惶,于是全国上下都言治河,而治河的核心思想便是让黄河不再北移,先是想引黄河改道六塔河东流,结果六塔河决堤直接冲废半个河北,河北最重要的军事重镇定州,仁宗年间兵额十万,六塔之役放完大水,神宗重造兵籍后只有兵额两三万了。

    仁宗的治河宣告失败,神宗上位,王安石变法,决定继续把黄河改回旧道,结果使得黄河夺淮入海,大灌四十五座郡县,光良田就被淹没了超过三十万顷,使得黄河下游水系彻底崩坏,这一次的大洪水,差点把在徐州的苏轼都给淹死了,更是给后世的人留下来了超级大难题,便是治理黄泛区

    神宗的变法治河也宣告失败了,哲宗上位,这一次,他决定要收拾他父亲留给他的烂摊子,要让黄河流回故道,可是黄河故道的河床已经很高了,这一次引流,又造成了大决口,而之前提过的定州,在徽宗即位的时候的兵籍,只剩下不到万人。其余的,全部喂了鱼虾。

    到了徽宗时期,黄河依旧是时不时的决口,河北山东等地深受其害,而北宋朝廷每年在治河上要花费的钱财也数以百万计。就是因为有这些故事,蔡京看到孟昌龄要说黄河,便高度紧张了起来。

    看完孟昌龄的折子,蔡京舒了口气,原来孟昌龄并不是要全面的治河,而是要选一段引流,然后在河上修建浮桥,当然,这样做虽然没有全面治河花费那么大,依旧不可小视,蔡京问道“大河建桥,千古未闻,你先说说,为何如此做,有什么好处,要多少人工,多少钱粮。”

    孟昌龄拱手说道“太师请容我详禀,我选的位置乃是安利军附近的大伾山,大河自大伾之东而来,直大伾山西而止,数里方回南,东转而过,复折北而东,则又直至大伾山之东,地形水势,迫束相直,如我等可以将大伾大山及东北二小山打穿,使得大河分为两股而过,再合为一股,如此,以此三山为梁柱,此浮桥可与国同休,且比选址他处省费数十百倍,如有此桥,河北负担必当大减,太师深明经世济国之法,想来明白,至于花费,大概需要十万民夫,两百万贯钱方可造成。”

    蔡京眯眼拍案说道“好,这件事你再细细琢磨一二,过几日上朝,便先跑出来给众人听听,此事若是做成了,我大宋便是自开天辟地第一个在大河上造成永久浮桥的国度,官家必然欣喜,但我丑话先说到前头,这事情万一你办砸了,白耗钱粮,呵呵,沙门岛的风景,据说好的很呢!”

    孟昌龄喜道“多谢太师成全,请太师放心,下官以全家性命担保,此举必将功成!”

    蔡京点点头,让孟昌龄离开,蔡绦等他离开后说道“爹爹,此事真的可行吗?在大河上造桥,千古未闻啊。”

    蔡京抚须说道“不管可不可行,这样千古未有的事情,官家必定会感兴趣,而且真的做成了,却也是造福一方百姓啊。”

    过了几日,让无数人盼望的大比的日子到来了,姜德看着和后世高考差不多场景的考场,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到了这个时代,居然还会走上这一遭。

    “小郎君,一切小心。”李师师带着面纱,帮姜德整理了一下衣服,姜德笑道“放心吧,许先生这几日可是帮我好生温习了一遍。”

    宜封奴道“就是,姐姐,你别担心,我们的德儿弟弟可是个才子呢,你看他拿出来的那些本子,哪个不是被众人推崇。”

    李师师摇摇头说道“这科举之事,哪里有人敢保证的呀。”

    “开始入场!!”几个衙役大声的叫着,考生们开始拿着凭证开始入场,由于此时还没有照相技术,所以专门有几个识认官在认人,他们的手中有之前就拿到的考生信息,上面有考生的姓名、年龄、籍贯、相貌等信息,而相貌往往是从皮肤颜色、胡须、眼睛大小等等来形容,每年都会有几个因为胡子变长、皮肤变黑而被抓出来,怕他们是捉刀的而不许这些人kǎo shi,这使得这些举子每次大比前都要小心的保持自己的身材外貌,防止不让考。值得一提的是,在宋代,还没有枪手这个说法,而是叫捉刀人,其源由来自于曹操昔日找人假扮自己,而他在旁边捉刀的故事。

    姜德被叫了名字后,走了进去,进去第一件事便是搜身,这个时候就不得不佩服一些人的用心了,姜德居然看到有人被查出在食盒中藏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书,上面居然是一本春秋,姜德都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印上去的,只能说能人太多了。其实这是姜德有些大惊小怪,等到了清朝,还出现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书上印了易经、尚书、诗经、礼记、春秋左传五种儒家经书的全部内容及儒学大师的详尽注释,后世发现时想仿制,却发现不动用高科技的前提下,根本没人做的到,其技术已经彻底失传。

    考生入座,说是座位,其实都是独立的小隔间,互相有砖瓦相隔,除非你真的是长颈鹿,否则绝对看不到旁边的试卷,等试题发下来的时候,姜德差点兴奋的想捂嘴笑,还真的是那些题目,姜德咳嗽了一下,回忆了一下自己背了几天的文章,立刻下起笔来。

    姜德在认真答题,却没注意到几个熟人正在巡视。

    “姜小郎,啊呀呀,看着写的速度,可见是成竹在胸啊,太师家中果然是无等闲之辈。”

    “呵呵,老夫可没指教他,这里就拜托诸位了,老夫便去面见官家,说此处科举一切正常。”蔡京笑着抚了抚须,他来此却是为了赚点座师的名号,特地向赵佶请示巡示的,毕竟没有下面这些官员抬着,他的政令再好,也出不来汴梁城啊。

    半月后

    “中了!中了!!”李忠风一路往上冲,周围不知情的人纷纷问道“这是怎么了?中了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中风了吧?”

    房间里,正在和许贯忠下棋的姜德,刚刚准备下一子,就听到一声从远到近的吼声,还没听清说什么,一个人从窗户钻了进来,对姜德笑道“小郎君,你中了!”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撞开,李忠兴奋的说道“小郎君,中了!”

    时迁笑道“可惜,你慢了一步。”说着,眼巴巴的看着姜德,许贯忠对姜德拱手拜道“恭喜主公,主公啊,按照道理,可是要给份彩钱的。”

    姜德手一挥,变出一把金叶子塞到时迁的手里,又变出一把银叶子放到李忠的手里,他也不管积分多少了,心中欣喜,这来到宋代中个科举,也算是没白走这一遭了,对许贯忠谢道“多谢许先生教诲,殿试才算顺利度过,你不知道,那个时候赵佶不断在我身边走动,搞得我差点就记不住那些经文了。”

    许贯忠笑道“赵佶对主公敬重,也是好事,对了,是何名次?状元是何人啊?”

    时迁刚想说,被李忠拦住道“跳蚤,总得我说一个吧!”时迁挥挥手,表示不争了,李忠道“是二甲第五十一,状元是江宁人秦桧,据说他写的一手好字,官家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秦桧?他居然真的和野史记载的那样成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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