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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师兄果然豪爽,先喝几杯,再说不迟。”
酒席中,觥筹交错,笑声四起,李固走到门前,听到隐隐约约的笑谈声,不由不喜的对那管事说道“这是哪个贵人,问你你也不说,恐怕不是好事,现在不等我便先吃酒席,可见无礼,我还是先走吧。”
那管事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李都管,我看你还是进去的好。”说着,用力一推,早有人打开了包间房门,李固猝不及防之下,猛地扑了过去,要不是里面人接着,恐怕早已摔倒。
“什么人跌跌撞撞?”
还没等李固发火,一个他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看到坐在酒席上的居然是卢俊义,连忙站好拜道“主人,是小人李固?原来是主人在此,不知主人叫小人来有何事?”
说着话,李固的心中已经对刚刚差点让自己出丑的黄管事记恨在心头,好哇,卢俊义在这里也不说一声,还推着自己进来,等着吧,别以为是天翔学院出来的人就可以嚣张,出来混,总有还的一天!
“我找你?我没有找你啊,这是怎么回事?”卢俊义诧异的说道,说完,看向旁边。
“不是你家主人找你,是我找你。”姜德用布巾擦了擦嘴巴,嘴角微翘的说道。
李固这才注意到姜德,他仔细看了一会,然后一脸惊喜的道“原来是姜小郎君在面,小的在这里恭贺小郎君金榜题名了!”
说着,李固深深拜了下去,姜德挥挥手道“叫你来不是拜我的,来人啊,把东西都搬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又被打开了,只看到十几个人抱着无数账册走了进来,还有几人拿着算盘等物,看的李固的眼珠转个不停,姜德说道“师兄,今日师弟其实是来恭喜你的。”
卢俊义看着这个阵势,感觉有些不对劲,听到姜德这样说,问道“恭喜我什么?”
姜德叹道“恭喜师兄手下有一个极好的账房先生啊,我派我天翔学院二十个会计师查了一夜,居然都没有在师兄手下各个店铺账簿中找到任何猫腻,当真是了不得啊。”
李固此时的脑门微微有了点细汗,拱手道“多谢小郎君夸奖,只是这查账之事。。。小人作为卢家管事,为何不知啊?”
卢俊义摆手道“师弟此举必有深意,何况师弟和我不是兄弟,胜是兄弟,不碍事,原来师弟是来夸赞此子的,哈哈,我也是觉得此子对账目有些门道,故而将卢家内外都交予他打理,听师弟这样说,倒是没看错人了。”
姜德笑了笑,然后说道“可惜了,师兄,这是一个好的账房先生,却不是一个忠心的仆人,李固,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等帮你说?”
李固的脑门上的细汗更多了,有些结巴的说道“小。。。小郎君,这是什么话,小的。。小的没什么可说的啊。”
卢俊义一脸疑惑的看向姜德,姜德点点头道“好,那我来帮你说,李固,你在卢家几年当中,仗着我师兄不精账目,又时常额外开销,你便趁机虚开多支,高买低卖,每月我师兄都有上万贯的家财无翼而飞,而大名府中这两年不知为何新开了一家杏字商铺,明明没多少顾客,账本上的收入可是当真不少,而这家商铺的老板,据我所知就是李固你吧,李固,你做的一手好账啊,知道我会时常派人查看商铺账簿,所以你这假账做到了我师兄家中去,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几个姜德带来的会计师把有问题的账簿打开递给卢俊义看,卢俊义虽然不精通账簿之事,但在旁人的解释下,也明白了过来,他怒视着李固道“李固!你说!到底有没有此事!”
李固的脑门上全是大汗,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他刚刚也看到了那些会计师翻开的账簿地方,确实是都有问题的地方。
姜德叹了口气道“师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此事也是我的部下无意中发现的,此人是师兄的家仆,还请师兄自己做决断吧。”
卢俊义看着李固,只觉得心中生疼,他问道“李固,昔日你冻倒在我府前,是我救的你,你便是如此报答于我的?”
李固听到此话,想起无数前事,他肩头微耸,嘎嘎的笑了起来,然后抬起了头,只见他的双眼通红,血丝密布,他嘶吼的叫道“是!主人是救了我一次,但我这么多年为你做牛做马,还不够吗?你昔日救我,却挟恩要我卖身于你,想我李固也是读书人,四书五经无有不通,经世济国也有所能,我的本事,日后金榜题名也不是难事,却被你禁锢于大宅之中!
主人你不就靠着家族余荫吗?你日日舞枪弄棒,若没我李固,你的偌大家业不是被你败光,就是被他人所夺!”说着,李固指向姜德说道“姜小郎君,你敢说,你对卢家的家财没有起过窥视之心吗?”
姜德眯了眯眼,笑了起来,摇摇头说道“师兄,有的人啊,就是爱以己度人,你李固难道不知道我姜德如何发家的?就师兄的家财,我一两年就可赚的,有什么好窥视的?何况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说的再多,不过是为你自己的贪婪无耻找借口罢了,师兄,下面的人都看着,如师兄下不了狠心,师弟就不客气了。”
卢俊义眼中有些不忍,这些年来,的确是李固为他奔走,卢俊义的不忍看在李固眼里,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他喝道“卢俊义,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羞辱我吗?”
李固知道自己完了,无论什么时候,背主之人都是被人唾弃的,你今日可以背主,难道明日就不会背了他人?李固即使被放了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家收留,而科举之路更是断绝,现在可不是什么秦末汉末的,唯才是举,此时的科举要的是良家子,李固这样背主奴仆是想都不要想了,因此,李固觉得自己就算活着出去,恐怕也只能做苦力过活,那样的日子,他是死都不要过。
卢俊义听李固这样说,叹道“我何时想过辱你,罢了,你我主仆一场,你走吧,不过你怎么进我卢家的,就怎么样出去,那些事情。。。就麻烦师弟了。”
说着,卢俊义闭着眼,歪着脑袋,以示不愿再看,李固看着卢俊义这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姜德皱起了眉头,李固猛地说道“我的好主人,我想你说错了,我可不仅仅和你有主仆之情,我们还有搭伙之好呢!为了这份情谊,主人难道不该赏我点什么吗?你是不知道啊,夫人可是爱你的很啊,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时常叫错成你的名字呢。”
“我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在此放屁!”卢俊义怒声喝道,姜德一听此话,虽然不知道李固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挥挥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
李固见其他人要走,更加大声的说道“你们别走啊,继续听啊,卢家夫人的功夫可当真不差啊,对了,主人,你今晚可以试试,我可是教了她不少新姿势呢,哦,对了,夫人翘臀之上的红痣可是极为可人呢。”
“孽畜!”卢俊义再也忍耐不住,拿起茶杯对着李固脑袋就砸,李固的脑袋哐当一声被砸出了血,卢俊义还不解气,翻身上桌,然后猛地扑向李固,坐在其身上就打,李固硬挨几拳,开始开在叫好,随后便说不出话来了。
姜德看差不多了,拉着卢俊义起来道“师兄莫要听其一面之词,也许这厮只是想败坏嫂夫人名声,我看还是回去问清楚才好。”
卢俊义的拳上有血,双眼中全是杀气,显得极为凶恶,他喘着粗气踹了李固一脚道“正要绑了这厮去见那贼婆!”
得了,叫贼婆了,不用想,恐怕李固刚刚说的特征是真的有了,姜德本还想着如李固不说,自己也就不提贾氏,省的做了坏人,现在看卢俊义的样子,贾氏恐怕是留不得了。
姜德再看那李固,见他一动不动,愣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脖子,卢俊义道“这厮就会装死,快给我起来!”
姜德拦住卢俊义道“师兄不要打了。。。这厮当真是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卢俊义也没想到居然真的把李固打死了,心中慌了一下,宋代和唐代不同,并不把仆人视为贱人,而是把仆人视为良人,杀了仆人在宋真宗前是要抵命的,即使天禧三年改律后,针对有罪不告官而杀的,也是要处以流放三千里之刑罚。
别以为这流放三千里没什么大不了的,古代交通差,医疗环境差,流放的人去五个一般能活着回来两个就算是不错的了,大部分人都是客死异乡的结局。
姜德见卢俊义如此,笑道“师兄不要紧张,此子背主,大名府留守又是我姨夫,即使告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此事我来处理就好,只是这厮说到嫂夫人。。。还请师兄自己决断吧。”
卢俊义这才回想起自己的妻子可能和李固有染,不由晃晃悠悠,坐到了位置上,眼神呆傻,看的姜德不由有些心疼。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外如是。
第三百二十三章 麒麟入狱()
氏卢俊义最终没有原谅贾氏,姜德看着贾氏一脸苍白的坐着牛车离开卢府,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卢俊义也许真的太少花心思在贾氏身上,但并不能说卢俊义对她不好,做为卢家家主,大名府第一财主,卢俊义如果愿意,府中可以充满莺莺燕燕,但卢俊义和贾氏结婚数年,却一直只有贾氏一人在后房,这不管是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极为难得的了,所谓的不花心思,其实是平日里卢俊义不会对贾氏说些风花雪月,不会哄她开心罢了,说到底,卢俊义在情场上不过是一个糙汉子,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何,姜德想起后世曾经听自己父亲说过的一个后世潘金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啊。
“好了,师弟,我们去见梁大人吧。”卢俊义吸了口气说道。年近三十的他此时头发上却多了一丝白发,可见心伤至极,姜德嗯了一声,宽慰的拍了拍卢俊义的肩膀,李固被打死后,姜德便派人去和梁世杰通报了一声,因此倒也没人来急着拿人,姜德说道“师兄,先不忙着去,我们先入内说说话。”
卢俊义又看了一眼贾氏的背影,咬咬牙,走了进去,到了屋内,姜德说道“师兄,虽然李固背主,但是不报官而杀,按律也是要徒三千里的,不过梁中书乃我姨夫,应该会从轻发落,也不会刺字,但徒一年是少不了的,无论如何,这一年师兄是不好回大名府了,因此师弟这里有两个想法,还请师兄决断。”
卢俊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说道“师弟尽管说便是。”
姜德先是一脸笑意的说道“这说是三千里,但到底是哪里,还是梁中书说的算的,这到西北苦寒之地也是三千里,到杭州西湖也算三千里,如果师兄想休息一下,我便安排让师兄去苏杭等富饶之地去,在那边住上一年,看看江南美景,享受秦淮美人,一年也是很快的。”
卢俊义摇摇头道“师弟好意,兄自然明白,但师兄现在却是没有任何想享受那些东西的兴趣了,师弟说说第二条吧。”
姜德点头说道“师兄应该也知道师弟暗地里做的那些安排吧。”
卢俊义点点头,姜德昔日带着卢家的武师打下了梁山,卢俊义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卢俊义最开始得知此事时也有些忐忑不安,一边担忧姜德被朝廷缉拿,一边也有些担心卢家受到牵连,但很快姜德在梁山的所作所为不断的通过燕青传入他的耳中,得知梁山不但不断的在壮大,姜德居然还在东京和官家、太师打的火热,他一边惊叹姜德的手笔和胆识,一边也隐隐觉得姜德未来可能真的能成事,便也不断暗暗支持,卢俊义想到此处还感到有些后怕,这些事情他一直都是自己一手安排,没有让李固接触,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第二条便是被徒往沙门岛,沙门岛本来就是要犯流放之地,此处隶属登州,登州兵马都监孙立是我部下铁棒栾廷玉的师弟,和我梁山也有些接触,从此处为师兄来一个偷梁换柱并不难。
师兄,师弟的梁山情况相信师兄也有所耳闻,现有战将数十员,兵马过万,师弟并不是狼子野心之辈,所求也是为我华夏开疆扩土,为后世百姓谋福利,我大宋国内现在虽有些衰败,但还未到末世,故而我的兵马也不抢州掠府,只是兵锋向外。
从今年起,我已经派了兵马到海外征战,只是缺一统帅,不知师兄是否愿意担当此任?”姜德一边说,一边挥挥手,旁边的许贯忠立刻把地图打开放在卢俊义的面前,姜德指向地图的枯叶岛说道“此处名为枯叶岛,东西百里,南北千里,有一路之地,岛上均为未开化之野人,不知礼仪,约有十万之众,此地西顾女真,南压倭奴,又有平原数百里,可畜牧牛马,如为我等所有,小心经营,不到三年,便可有牛马满谷,我想兄提三五千兵马,征伐此处,相信以师兄大才,一年必定可将此地尽沐汉风!”
说着,姜德又摇摇头道“只是此处极北,乃真正的苦寒之地,师兄到了这里却是要吃苦了。
当然了,如果师兄只想留在大名府,我也可以再和梁中书说说,想来是有办法的。”
要说卢俊义现在最想干什么,那么答案就两个字——杀人!
刚刚经历了仆叛妻离的卢俊义,心中正有一团火,他听姜德说完,眯眼说道“师弟,我看我还是去沙门岛吧,这一来不给人留下话柄,梁中书毕竟不是师弟你的亲姨夫,这样的面子还是少用一些为好。二来也让你师兄我施展一下拳脚,昔日你师兄我带着府内武师,扫荡河北各寨,和你现在做的相比,却都是小打小闹,今日既然有机会,我也想试一试征战海外的感觉。”
许贯忠拍手笑道“卢员外有此豪情,正是难得,请卢员外放心,卢员外外出之时,卢家上下必当如旧,最多也就是家财多了一些。”
卢俊义哈哈大笑,心中激起万丈豪情,握住姜德的手道“走,师弟,我们去官府!”
——
“卢俊义杀李固案,证据确凿,当为铁案,但李固为卢俊义之家仆,又背主在先,据我宋建隆重详定刑统律,死罪可免,减罪一等,当徒三千里,判徒沙门岛,因卢俊义自首有功,特免刺字。”一个孔目读完判决后,看向梁中书,梁中书点头挥手道“来人,把卢俊义枷了,准备发配!”
当下有人取出二十斤的铁叶盘头枷,卢俊义突然听到梁中书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咳嗽声,梁中书苦笑了一下,说道“罢了,我看你这厮面色蜡黄,可见是生了重病,这一枷,岂不是要了你的性命,且去了,只上铁链便是。”
卢俊义心中感谢,拱拱手表示谢过,旁人又取来铁链,上了双手,又要上双脚,卢俊义又听到梁中书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梁中书扶着脑袋道“都说生了重病,还上什么铁链?去了去了,就这样走吧!”
堂上众人各个明白是怎么回事,憋着笑,一个插了一枝花的押狱上前说道“大官人,请走吧。”
卢俊义谢了一声,又对梁中书再拜了一拜,梁中书也回了一拜,各自退去,不说卢俊义被带到牢中待发,梁中书回头走进了后院,看着一脸得意的自己夫人,摇摇头道“我说夫人,这在大堂之上,一些事情毕竟不好做的太过了,你这样。。。我很难办的。”
蔡夫人一扭蛮腰,头一昂,一伸手把旁边站着的姜德抱到怀里说道“这可是我们侄儿难得求我们一次,你这个当姨夫的怎么回事?让你帮点小忙还啰啰嗦嗦,要我说,那李固背主,杀了也是活该,我们侄儿懂事,不想你难办,让卢俊义来自首,你还想说什么?”
姜德一边感受着蔡夫人的雄伟,一边啊呀呀的说道“姨娘,侄儿快喘不过气来了。快饶了侄儿吧。”
蔡夫人这才松手,叹了口气,双眼唰的一下就含泪了,对姜德道“我的苦命侄儿,是姨娘没用,你看看你姨夫,做这点事,还对你姨娘横眉冷对的,看来是嫌弃你姨娘年老珠黄了,罢了,我的好侄儿,过两日我便搬到你那琼楼去住,你可别也嫌弃姨娘啊。”
梁世杰都快被蔡夫人气哭了,这话在屋内说说也就罢了,要是传到了蔡京的耳中,那自己还能有个好?
“我的好夫人啊,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可莫要生气啊。”
“那好,你说,你错哪了?”
“我。。。我哪里知道我错哪了啊。”
“你连自己错哪里都不知道,就说自己错了?你这是敷衍我!你根本不是认真认错!”
“我。。。我。。。”
看着如同教科书一般的吵闹,姜德终于确信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样的,几千年来都没变过。
“姨娘,其实姨夫已经很帮忙了,姨夫,我代我师兄和我师父多谢您了。”姜德先是对梁世杰拜了一拜,然后又对蔡夫人劝道“姨娘,你要是想去我那琼楼玩几天便去吧,我上次去琼楼,还有几个官太太问姨娘为何不来呢,只是莫要不理姨夫,否则姨夫日日思念姨娘,因此生病,我大宋岂不是少了一栋梁?”
蔡夫人噗呲一笑,挥手说道“就他?还栋梁呢,罢了,看我侄儿的面上,不和你计较了,你们男人说事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梁世杰看着蔡夫人离开,摇摇头笑道“子君啊,倒是让你见笑了。”
“姨娘大概的确是在此处闷的慌,姨夫偶尔还是带姨娘出去转转吧。”
二人在此处说着闲话,大牢中的卢俊义跪在地上,在他的面前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
“师父,徒儿不过小事,没想到还劳烦师父亲自跑到此处,却是罪过。”
“罢了,都是命数,何况你杀那背奴本是正理,你师弟有凌云之志,我本想你在大名府当财主也是自在,便一直对你师弟说不要请你出来,却没想到还是有了今日。”周同叹了口气,他自从得知卢俊义出事后就立刻赶到了大名府。
卢俊义心中感动,说道“徒儿练了一身武艺,当今官家用不了徒儿,师弟却是用的上,与其荒了这身本事,不如借给师弟用用,何况我听师弟说,此次却是要去海外扩土,行那千古未有之事。”
周同笑道“不错,你师弟也和我说过那枯叶岛的事情,据说有一路之地,如好生经营,可立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