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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夜走到一旁,用手摸了摸竹子,仿佛很亲切似的,轻轻的说:“这个是箭竹,坚硬无比,堪比钢铁。”说话的同时,夜把眼睛闭了起来,深呼吸两下,对着后面的老爷子与夜道:“箭竹林内有我师父布下的迷魂阵法,任何人只要睁着眼,都无法走出去。你们拉着我的手,把眼睛闭上,紧跟着我。”
老爷子在两千多年的时间,来过这神农架无数次,却还不知道这里有着这么多鬼名堂,当真的汗颜。当即也不说什么,闭着眼,拉着夜的右手。苍鹰在一边拉着夜的左手,一同进入了箭竹林。
随着他们的前进,这片箭竹林内开始起了大雾,还有清风拂过,一时间,这片箭竹林犹如波涛开始摆动了起来,苍鹰的耳朵动了动,轻问着前面的夜:“姑爷,怎么越走越感觉冷?”
夜道:“这里还不是太冷,等一下出去的时候,会更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听着夜的话,老爷子与苍鹰两人心里都在对夜的师父感到惊骇,毕竟这里的条件这么差,真不知道那老家伙是怎么住下来的。同时也佩服夜小时候是怎么在这里长大。
忽的,苍鹰感觉头一阵眩晕,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就连身体的皮肤就好像被人用刀割般疼痛。当即痛喊起来:“姑爷,好痛啊!”
夜紧紧的抓住苍鹰,安慰道:“不用怕,这一切都是幻觉,而这也是这箭竹林内迷魂阵的特点。只要不倒下,然后走出去,就什么事都没有。因为这里的迷魂阵是我师父防止外人擅自闯入所设置。”
“幸好是幻觉,如若是真的,那我们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爷子的声音明显听来有点疲惫,毕竟这里强烈的高原反应和恶劣的气候以及那幻觉袭击着他,没有晕过去就是万幸。
闭着眼睛的他们不知道在箭竹林走了多久,身上的疲惫加上高原反应以及早就饿了的肚子似的他们的脚步放得很慢,仿佛这片箭竹林永远都没有尽头;可这些依然没有让他们停下,而是坚持着前走,因为夜没有喊停,那么就说明在这箭竹林决不能停下。
苍鹰虚弱的声音在夜的耳边响起:“姑爷,难道去见你师父,只有这一条路吗?”
夜回道:“除了走这箭竹林,还有一条,不过那条路比起这条更加的凶险。因为那边不及有悬崖峭壁,而且还有湍流的河水。峭壁上有着食人鹰、河水里有着不知名的水怪。就是当年,我也不敢走那边。要走也是师父带着我。”
老爷子上气不接下气,插话道:“还是别说话了,节省体力赶快走出这鬼竹林,老夫实在是难受死了。”
就这样三人手拉着手,继续前行。如果他们此时睁开眼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他们已经被大雾包围,周边许许多多的毒虫蛇蝎正睁着大眼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他们只要睁眼,就会扑上去。
又不知道过了许久,苍鹰与老爷子同时惊喊:“啊!好冷!”
拉着他们二人手的夜,明显感觉到他们在颤抖,可是他没有惊慌,而是颤抖的说着:“快走出去了,最多还有十米!”夜虽然没有说好冷,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的寒冷。
苍鹰的身子蜷缩起来,如若不是夜拉着他的手,指不定这家伙就躺在了地上。一边的老爷子颤抖的声音,大骂:“狗日的,都快成冰棍了!”
“坚持住,马上就走出去了!”夜拽着他们的手,一边走一边提醒。
然而这十米的距离在此时却是那般的漫长,苍鹰与老爷子期间都问了好多场次走出去了吗。可是夜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坚持!”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夜突然感觉左手一滑,接着就是沙沙的声音。当即喊道:“苍鹰…苍鹰你快起来,我们马上就出去了。”
可是苍鹰却没有回答,夜当即纳闷,手指摸了过去,发现手触到了冰冷的物体,当即一惊,暗道不好,当下对着右边的老爷子道:“老爷子,苍鹰成冰棍了,你站着别动,我先把他送出去,再来拉你!”
☆、师父
可是夜刚松开老爷子的手,就听见倒地的沙沙声;这下夜一惊,连忙喊道:“老爷子…老爷子…你可千万别倒下…”
可是任由夜这么喊,老爷子都没有回答,伸手去触摸,发现原本老爷子站的地方,居然是一阵冰冷。当下判断出了老爷子与苍鹰两人都冻的结成了冰。
此时的夜,全身冷的直发抖,可是他不能倒下,他要是倒下了,他们三人的命就得丢在这里。当下摸出猎血剑在手臂上划了一下,鲜血立时就喷了出来,可仅仅是秒瞬间,被划的伤口已经冻住,那种冰冷的刺痛让夜痛苦不已。不过也是这样,夜才没有倒下。因为他这样做的理由就是想要以疼痛来化解此时倒下的欲望。
夜的举动,无疑是成功的。收好猎血剑,两只手分别抱着苍鹰与老爷子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每走一步都要花尽全身的力气,可以说是举步艰难。
时间匆匆而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一个小时、或者是一天,谁又知道呢。然而此时的神农峰顶漫天飞雪,滂沱暴雨、沉沉云雾织就了一块厚厚的面纱,终年罩在头上,使人难识真面目。唯有夏秋之季,天晴之日,云开雾散之时,立身于峰顶,府视四野,万千景象方可尽收眼底。奈何现在是春季。
神农顶端,岩石裸露,石林耸天,不见树木,唯有苔藓、蕨类铺在地上,一片原始洪荒的景象。但在山腰,无论是陡峭的南坡,还是略缓的北坡,在那翠绿而又松软的草甸上,都鲜明的分出三个层次来:一层是箭竹林带。箭竹环山而生,成块连片,排列有序,随风起涛,有如护卫山寨的坚实城墙。一层是冷杉林带。棵棵冷杉,耸天傲立,顶风冒雪,苍翠欲滴。一层是艳丽的杜鹃林带,一簇簇偎依在挺拔的冷杉怀抱里,花色夺目,娇态媚人。
“啊——”
一声轻吟从苍鹰口中发出,感觉全身酸软,犹如被七八个歹人围着打了一顿似的,缓缓的睁开眼,发现温暖的阳光正悬于头顶。
身后的老爷子传来了声音:“吃点东西吧!”
苍鹰赶紧转头看去,发现老爷子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拿着面包朝他扔了过来。而他自己正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面包津津有味的吃着,目光望向对面的那片冷杉林。
苍鹰转了转脖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啃噬起面包,边吃边四下打量,发现这里是一片开阔地,虽有点陡,但这里的风景不错。再看看老爷子身后,发现后面正是那片差点要了他们命的箭竹林。在老爷子的左右都是冷杉林,而自己的身后也就是老爷子的对面是一座高高的山峰,这山峰正是神农架的第一高峰——神农峰。
看着这些,却始终没有看到夜,当即朝老爷子问道:“姑爷哪去了?”
老爷子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道:“老夫也是刚醒不久,醒来就没有见到夜。老夫猜想他应该先去见他师父了,怕我们跟在一起,他师父会不高兴!”
苍鹰哦了一声,不在多说,就找了一块石头搬到老爷子的身边坐下。然后聊起了在箭竹林的感受。
此时的夜距离老爷子他们足足有十里之远,这里四面环山,全都是悬崖峭壁,周围的树木也是参天蔽日。可以说一般人很难走到这里来。
夜仰头看着面前陡峭的石壁,那上面有一个山洞!抬头看着百米高的山洞。夜不知不觉的笑了。记得自己第一次从上面被师父提下来时,自己还大叫着、惊恐不已。每次上下都要师父抱着,直到十岁才克服。现在想想真是怀念那时的时光。
夜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在犹豫,因为自己出道一年后,师父就把自己给逐出了师门,可是在前些日子,师父居然给自己提示可以使用煞这门绝技。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师父究竟在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就这样,夜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心里想着自己在神农架跟着师父练功时的一点一滴,虽然那个时候每天练功很辛苦,但师父也经常给他讲一些故事,以及教他认字、写字,做人的道理。可以说没有他的师父,就没有如今的夜,说不定早就死在了街头。
一晃就是半个钟过去了,夜依然还在回忆以前的点点滴滴,忽的,夜长长的叹了一声,心道:自己来都来了,难道还没有勇气去见他老人家吗?
当下快速的蹬在了一块凸起石壁上,借助力往上一窜,接着又来了两次,进入了那个山洞。进入山洞,夜借助手机的光亮看了看洞里,发现根本没有师父的踪影。顿时疑惑不解,随即想到难道师父在书房睡觉?
随即摇摇头,觉得不对,因为在自己的意识中,师父从没有睡过觉,一到晚上都是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忽的洞外有声音传了来,打断了夜的思绪,夜一个闪身就隐没与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
片刻功夫,一股狂风从洞口吹了进来,地上的石屑漫天飞起。让黑暗中的夜郁闷不已。心道:“此人好强的实力,人未到,气先进。”
渐渐的,风力越来越小,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借着外面的光线,隐约可以看见此人身穿兽皮衣服,头戴黑色斗笠,腰间挂着一个葫芦。只听这人轻声嘀咕道:“明明感觉有生人的气息,怎么会没有人呢?”。
躲在暗处的夜一惊,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同时也很疑惑,因为以师父的实力应该能感受到是自己啊,怎么能说自己是生人呢?就当师那人转身离去的时候,夜喊出了一声:“师父!”。
一声师父让洞口的人身子一颤,收回了伸出去的脚。背对着夜没有说任何话。而夜也是一样,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师徒长谈
“师父,孽徒回来了。”夜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就听见扑通跪地的声音。
转过身来的师父,借助光线打量起自己的这个徒儿,还没有听他说话,夜就感觉一股劲气□□,夜顿时一惊,不过没有慌,因为知道师父一定是想试探自己的功夫。
说时迟,那时快;夜利用幽灵步快速移开,手化掌向师父而去,就在离师父还有两寸之时。师父突然消失在夜眼前。夜嘴角微微一笑,接助向前的惯性,跑出半米,随即一个回旋踢。
“啪”的一声,只听黑暗中的师父闷哼一声。随即就见到师父喝骂道:“妈的,看来翅膀硬了,要翻天了!”话落的师父拳影赫赫,居然带着破风之声,而且脚影也是同时进攻,这让夜郁闷不已,看来要要使全力了。
“哈哈,师父,九年来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骂娘!”夜一边迎接师父的进攻,一边嘿嘿取笑道。
“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多年不见,身手见涨,敢与为师这把老骨头较量——”话落间夜就被师父给一脚踢在石壁上。把夜牢牢的抵债了石壁,一动不能动。
夜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揉了揉胸口没好气道:“师父,你就我这一个徒儿,你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把我打残了,你不心痛啊……”。
“小兔崽子,身上都带了什么?”师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夜伸出手得意道。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老人家——”话落,夜从怀里取出了一瓶酒,这瓶酒是他离开大灰家,顺来的。目的就是带来给师父,把酒递给师父:“徒儿知道师父爱喝酒,所以就给师父带来了纯正的高粱酒。”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忘师父。”说话间就见到师父收回蹬在夜胸口的脚,侧身打开瓶盖,开始畅饮起来。
片刻洞里燃情了一堆篝火,毕竟这山洞是背光的,没有光线照射进来,只有燃烧篝火。,师父坐在一把藤椅上,提着酒瓶津津有味的品尝美酒。而夜就开始打量这个自己离开九年的家。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篝火里传出,火光印在夜那冷峻的脸上,夜没有说话,而是打量起了这个自己离开了将近九年的石洞。这洞是天然形成的,呈不规则形状,四周的石壁凹凸不平,不过还算大,而且干燥,有五十余平方,住两个人可以说绰绰有余。在师父的后面的石壁还有一个洞口,夜知道里面是师父的书房;由于光线的原因,见不到书房内的一切。
而在外面的这个洞内除了师父所在的那个藤椅,在右边还有一张石床以及旁边一条藤蔓。床是小时候他睡的,藤蔓是他长大了睡在上面的。而师父在夜的眼里似乎从来没有睡过觉,都是夜晚出没,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
除了这些,石壁上只有简单的几件兽皮以及肉干,可是细看之下,发现那些肉干只有几片,都发了霉,而且摆的位置还是自己原先离开的样子,当即眼圈就红了。因为他知道那些肉干是师父为他准备的,小时候师父要他练功,都会在练之前与练完之后,奖励他肉干吃。想不到这么多年,师父也不呈把那肉干扔掉。
看着洞内的一切,夜仿佛回到了九年前,自己练功的时光。缓缓的把目光移到了坐在藤椅上的师父,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的师父坐在石头上,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着:“说说吧,这将近九年多来,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事?仇报了吗?”师父一边喝着手里的高粱酒,一边问着徒弟的情况。
夜眼圈红红的,望着师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惭愧的道:“师父,徒儿不孝,现在才回来看望你老人家,徒儿该死!”说话间,重重的把头磕在了地上。
夜的师父没有起身去扶,不过也没有继续喝酒,而是提着酒壶的手悬在了半空,身子有点微颤,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这个徒弟还是很在乎的。轻叹一声:“唉,九年了,九年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无奈
把头磕在地上的夜,声音有点颤抖:“徒儿不孝,请师父责罚!”
藤椅上的师父没有在说话,而是一口气把夜带来的那瓶高粱酒给全部喝下,“嗙”酒瓶子被师父摔在了地上,满地的玻璃碎渣。这一下着实把夜吓了一跳。
“为师说了要责罚你吗?”师父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夜大气都不敢出,只得轻轻的道:“师父没有!”
“起来!”师父淡淡的说着。
夜缓缓的抬起了头,却没有起来,淡淡说出道:“九年来,徒儿杀了很多人,违背了师父的教诲,四年前还杀了师姐,徒儿罪该万死,不敢起来。
“啪!”
一颗石子突然从师父的方向射向了夜的额头,一时间,夜的额头鲜血如注,还不等他说话,师父的话传了来:“男儿旗下有黄金,为师没教过你吗?”
听着这话,夜知道不能在跪了,毕竟师父的脾气他知道,一旦让他说第二遍,那就不妙了,当下站起身来,低着头,默默的听着师父的教诲。
师父平息了一下,淡淡的道:“杀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是该杀,把人类杀完都没事。至于你师姐,那是他罪有应得。”。
听着师父的话,夜没有反驳,毕竟四年前杀千面公主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想到了师父交给的他的任务。当即看着师父道:“这九年来,徒儿遇到过很多事——”夜把九年来的事,一点一点的给师父说了出来。
夜说完,见不到师父的表情,究竟是怒还是平静,因为师父带着黑色的斗笠。好一会儿,只听师父传来声音:“不愧是我的徒弟!”仅此一句不在多说。
不过夜见师父说这话的时候点了点头,心里已经猜出师父对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似乎不觉得有不妥。
当即眼珠一转,缓缓的走到了师父的身边,轻轻的问道:“师父,徒儿有两件事想问你。”
☆、神秘的师父
师父他老人家站起身子,看了夜一眼,然后双手背负站在洞口,淡淡的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夜沉吟了片刻,望着师父的背影,沉声道:“师父当年为什么要把徒儿逐出师门?如果是因为我做了杀手,帮助师姐的话。那徒儿就不明白了,毕竟刚才似乎也说了,坏人该杀。”
夜的话久久没有得到他师父的回答,不过他也不急,反正师父说了回答,就一定会回答。
大约五分钟后,师父长叹了一声,转身看着向夜:“这个问题几天之后,我在回答你。你现在问下一个吧。”
夜一阵厄尔,心里想不就一个问题吗?为什么要等几天?难道当年师父把自己逐出师门,真的是另有隐情?
篝火还在继续燃烧,师徒俩却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在猜测对付的心思。接近傍晚,外面有微微的晚风风吹进洞里,吹的篝火上那红红的火苗也不由得摇晃了轻薄的身体。
“前些日子,师父提醒徒儿可以用煞,试问师父是怎么知道徒儿在埃及,难道师父一直默默的关注徒儿吗?或许你就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秃子——陈!星!海?”夜的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很慢很冷。
此言一出,夜的师父身子明显一颤,但没有回答夜的话,而是走到篝火堆旁,伸出手在火上烤着,而夜也没有在说话,而是静静的望着他师父。
许久之后,夜的师父传出话语:“你离开为师,到外面的世界闯荡已经九年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师徒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很奇怪师父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不过也没有多想,恭敬的回道:“徒儿记得,如果当年不是遇到师父,说不定徒儿早就冻死或者饿死在街头。所以师父的大恩,徒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说完见师父没有开口,当即继续道:“记得徒儿快六岁那年,由于父母双亡,一个人过着饱一餐、饥一餐的流浪的生活;那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下着雪,徒儿实在饥饿难耐,偷了一个面包,却被老板追上,毒打了一顿,然后把我扔在了垃圾堆,那么冷的天,眼看就要冻死,是师父用你的大衣救了我,还带我去吃热腾腾的面条,从那以后,徒儿就跟在了师父的身边。
在师父身边时间长了,见到师父本事很高,突然就想让你收我为徒,可是师父却怎么也不答应,说你一生都不想在收徒弟。可是徒儿也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主,花了半年时间给师父捶背、洗脚,师父才愿意收我为徒。从那以后徒儿就从一个流浪者彻底改变了命运。”说完的夜,长叹一声,这一叹兴许是在叹他这一生的大起大落吧
夜的师父,从篝火上收回了双手,透过斗笠上的黑纱看向对面的夜,轻叹一声:“徒儿,为师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你师姐千面,一个就是你。你跟着为师学艺十一年,可你知道为师为什么让你去杀你师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