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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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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少司命红着脸明知故问,顿时感到全身不自然,“嗯不干嘛我就是想着”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老实地接着少司命最后一层衣服,少司命猛然抓住盗跖的手,盗跖的手顿时僵在空中,少司命一脸鄙视道:“我不想,别闹,我困了,想睡觉。”盗跖依旧一脸嬉皮笑脸,似乎还决心坚定的样子:“马上就睡,这不就顺便的嘛不要这么冷漠无情嘛”“什么冷漠无情,”少司命脸上的鄙视更明显了:“我是怕你玩过火了,前天才你不累我还累,能不能消停几晚上再说。”“不,我想你。”盗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一边又继续,少司命知道这货很难缠,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只好放手,总不能用叶子把自家丈夫打得不成人样吧?

    盗跖见状更是兴奋不已,褪去自己的衣服后,又忙褪去少司命最后一层衣服,竟在身上零零碎碎乱吻起来,一边吻得沉迷一边双手习惯了不老实,各种熟练,少司命脸变得仿佛红烧,支撑着一丝意识,声音有点不自然道:“记着慢点轻点,不然没有下次了!”可这话一说罢,那意识便被接下来的各种意想不到的夸张举动冲淡,虽说已经是很多次了,但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是令少司命全身麻酥酥的如已烂醉。

    已是一片死寂的半夜,某处屋内却还是那般大动静,似乎一时难止。。。

第三十六章 情越深,毒越深() 
干冷的夜风几欲吹裂大地,刀割般打在女子脸上,却打不垮女子暖暖的心,女子那一脸激动狂风难阻。

    屋外狂风呼啸,静坐屋内的赵高却难免几分担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的瞬间,猛然钻进的风几乎扑灭摇曳的烛火,赵高故作一脸平静道:“去哪里了,这么晚。”“没,就像平时一样随便转转”女子说罢,笑嘻嘻地将两小坛酒递给赵高,转了转眼珠子,又忙笑着道:“这个顺手给您买的。”“看上去挺名贵的,果真孝顺,只是,结果还不是花你阿爹的钱。”赵高依旧一脸慈祥,像是一个从未有过丝毫脾气的人,女子对此也习以为常,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哼”不料赵高猛然打开酒坛,将一根银针插进酒中,女子傻了眼。取出银针后,发现银针并未变色,赵高瞪大眼,依旧几分疑惑,女子反倒不高兴了,摆出一副平日里被惯坏的大小姐脾气道:“哎呀阿爹您几个意思,还不相信女儿,担心女儿害你不成?”赵高见状,随手拿起酒坛灌下两口道:“阿爹自然不是不相信阿帘,而是阿帘你还太单纯,太易轻信人,阿爹怕你被利用,最终受伤害的还是你。你是不可能害阿爹,但阿爹不死,有人会不甘。”赵高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打开另一酒坛喝了两口,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猛然停下,“啪!”的一声将手中酒坛狠狠摔个粉碎。

    “爹!”阿帘见状是一肚子气,赵高盯着破碎的酒坛和倒了一地四处蔓延开来的酒,冷冷一笑,笑得颤抖。他边笑边拿起刚才那坛酒朝地上倒去,地上瞬间起了白沫,“啊”阿帘受了刺激大声尖叫起来,赵高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恨意,使整张脸都显得狰狞了许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惜,结果还是喝了”他不再理会女儿的反应,忙站起身从不远处的柜中找到一瓶药猛灌下去。女儿惊愕地跑过去,赵高在一阵晕眩中跪倒在地,却淡淡笑着安慰着身旁的女儿:“没事的,还好发现得及时,而且第二坛只喝了两口,阿爹已服了点能解百毒的药,应该可以撑过去,乖,尽快为阿爹找个医术高明的巫医,多少钱都付,快”受了刺激的阿帘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要找巫医,忙点了点头冲出屋子惊慌跑远。

    一路上,阿帘拼命抹去时不时挡在眼前的雨帘,唇已被重重咬出血,她不知自己在怕什么,怕义父就此离世还是怕自己会从此不断被月仪伤害。

    月仪,你跟我义父到底有多大仇,是为了报仇才接近我的么,我会袖手旁观么冤冤相报何时了她只觉得内心被千斤巨石压着很久了。

    几日后,阿帘向病情好转的赵高一五一十讲了那些天的事,谁知刚讲完阿帘便感到一阵胸闷,紧接着在一阵剧痛中吐出大口鲜血,赵高似乎顿时明白了一切,猛然扯下阿帘腰间的香囊,狠狠仍远。“想不到他连你也不放过,看来那个猖狂的人早不指望我给他解反噬毒的独门药了,看来我对他还是太仁慈了。”赵高盯着那香囊,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阿帘微皱着眉,捂着胸口硬支撑着意识劝道:“阿爹,不要再继续做这种小人之事了。”“他这般利用你伤害你,阿爹又怎会便宜他。”赵高行至阿帘面前跪坐下,一只手轻轻抚上阿帘泪流满面的脸颊,不禁轻叹口气:“是阿爹害了你,现在阿爹真为你感到痛心,所以谁都可以说阿爹是小人,你不可以。”

    “阿爹阿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怎么看他都不像阿爹所想那般阴险之人,毕竟想想也不可能啊,您为何一定认为是他所为,会不会他也被利用了呢,会不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会不会他”阿帘话说得很急,生怕被打断,那副急于帮月仪说话的样子更令赵高愤恨,那眼神里只剩寒气逼人:“不,只是你不懂我们之间的事,你什么都不懂还是不懂为妙,此事的真相我会找他问清楚的。”“问清楚?阿爹您想怎样,您到底像把他怎样!他答应阿帘会娶阿帘为妻!”阿帘愈发焦急,那副紧张的样子只令赵高心中愤恨更难平。“你竟还想着这事,他可是差点要你阿爹命的人,你可真够痴情,痴情得蠢!”赵高冷冷笑着,笑得颤抖:“好哇,愿赌服输,被你摆了一道,可真狼狈啊算你狠啊,不过,我也是那种一不做二不休的人,来日方长,哼”

    “阿爹你说我真的很蠢么”阿帘咬着牙看向赵高,那目光在冷风中渐渐暗淡:“从小到大,被欺骗,被耍,被背叛,被利用他们都说我蠢,说我注定孤单一辈子,我偏偏不信,可连阿爹也这么说我说我蠢”风缭乱了她脸颊两旁的长发,赵高还未看清她的神情,她便已起身没命地跑出屋外,留下的只有甩在地上的眼泪。

    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次我没被欺骗被利用没有月仪你在哪里,月仪!泪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在一片朦胧的景中乱闯,“啪”的一声,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笨太蠢太”她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擦着眼泪,然而,当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她的眼泪似乎再难止。

    “月仪,你是赶来接我的吗,是要娶我吗还是”她在泪中傻笑,那句“还是来嘲笑我的”始终没能说出口,抬头,对上月仪阴险笑着的脸,那副狰狞丑陋的样子令她难以置信那真的是月仪,月仪不会笑得这么可怕,她在一阵心慌中自欺般地摇着头。

    月仪的声音倒是听上去轻快:“全世界再找不到比你更蠢的了,传闻说你就是个只会添乱的累赘是蠢钝的猪,想不到竟名副其实,我是意外高兴啊,想着你义父看不好家里养的猪,放她出来乱闹,结果在我的帮助下闹出更大的乱子,就不由兴奋不已,把我害得那么惨,真以为大爷我好戏弄,我可是会十倍奉还的,我那些苦,我要一一讨回来,想到你中了我无药可救的慢性致死虫毒命不久矣还浑然不知,以为会把自己嫁出去,就感到很好笑,还真很珍惜那香囊啊,要不要我再送你一个?”

    “一定是假的,骗人的,骗人的”阿帘瞪大眼,泪珠一颗颗掉下,她已忘记擦拭:“这类毒毒性很大,而且会通过血之类的让对方染上,而你和我那时都你不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所以我说你蠢,”月仪嚣张地笑着:“你我可并未有过夫妻之实,看样子是你义父先知道这事的,否则你不会泪流满面来找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甘心地自欺着,真是可悲看样子赵高这老狐狸还未拉你去验身确认,不过他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你以此为由不怀疑到我身上,好让我多利用一段时间。不过我还是玩腻了,没耐心玩下去了唯一不满意的是赵高没死,不过没关系,你不是难逃一死了么?你死了,那老狐狸会很伤心吧,我很期待喔”月仪自顾自地说着,一脸道不尽的得意,阿帘瞪大眼,除了觉得心脏像被冰冻般僵硬外,已无任何活人该有的感觉。。。

第三十七章 最蠢最痴最傻的人() 
回去的路上,她沧桑的背影消失在沉沉暮霭里,她感到全身沉重,像只身浸在绝望的泪中,行尸走肉般挪动着步子,在冰冷的空气中将近窒息,仿佛身心早在一处深渊凝固。

    乌云密布的深夜,她颤抖的手握紧匕首,风卷残叶,随着一阵“沙沙”声,白天月仪一脸得意的话再次响起在她脑海。“你死了,那老狐狸会很伤心吧,我很期待喔”匕首凝固在手中,一切动作就此休止。

    那日之后,赵高所住的院中便多了个整日荡着秋千的女疯子,整日痴痴傻傻笑着,又时而在萧瑟的风中以泪洗面,长发凌乱,双目暗淡,脸色惨白,日渐消瘦。

    她那夜根本不会想到,她不会死,她只是被耍了而已。在被戏弄中生不如死,是他期待的结局,而今,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至于赵高暗地里怎样恨着他想怎样怎样他,他都不想关心,也无丝毫威胁感,他只知,那阵报仇过后的快感竟只是不到半个时辰那日他很努力地笑了,却再笑不出来,最终还是被一股莫名的沉重包围,不知从何起,一种事事不如愿的失落感已对他穷追不舍,使他即便痛不欲生也难挣脱。

    他看着那荡着秋千的人儿仿佛早已死去多日的鬼魂,大脑不受控制地不禁浮现着她那天看向自己时的样子和那远去的背影,他竟莫名地感到自己又错了,似乎一生都在错,活在悔恨的恶性循环中,他再次茫然了,不碰酒人已醉。他又失控地想起不久前在千羽家中的日子,只有那段日子是心安的么,真够讽刺。他冷冷笑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怎样了想到这里,他又莫名一阵沉重,但很快又笑了。

    我这个还不想死的,竟不会想着把赵高的解药弄到手,真是不像我,宁愿答应那女人每年去见她,与她的命绑在一起,也不屑赵高的解药也不怕哪天那女人早死,害我陪着同年一起死我才是这世上最疯最傻的人!想到这里,他竟笑出了声。

    盗跖和少司命还在手忙脚乱给叶儿换尿布时,某处集市的角落已有几个人悄然倒下眼前的一切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或者,噩梦已开始悄然蔓延,直到第二天,城里已有不少人倒下,听闻是“闹鬼。”

    呼啸的风卷过僻静萧条的古道,一手抱着叶儿一手拉着少司命寻巫医,因为叶儿似乎着了凉染上了风寒,端木蓉又正好外出办事,原本少司命可以呆在屋里的,但少司命却执意要陪盗跖一起去。

    一路上,少司命皱着眉,或许是因听闻最近闹鬼产生了心理作用,总感觉连空气都闻得人很不舒服,不禁捂住鼻子,盗跖见状,不免几分担忧,却还是笑着安慰道:“没事的,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鬼,不要吓唬自己了,而且还有我呢”话未说完发觉少司命猛然瞪大了眼,盗跖顿时也感到气氛不对,猛然转身对上了一张脸,惨白,失去血色不说,还是满头白发,还有那深紫色的瞳

    “啊啊啊”盗跖极不淡定地叫出了声,月仪脸上写满了忍无可忍,盗跖转头,对上了少司命鄙视着的脸。“开玩笑我怎么会害怕,我是被这货突然一下给”盗跖挠着或脑勺一脸装模作样继续道:“原来是他,怪不得你会突然吓一跳。”少司命依旧一脸鄙视地解释道:“我刚才那反应不是被吓到了”月仪继续一张忍无可忍的脸吐槽道:“可不可以不要变向把我和鬼划等号”

    盗跖终于淡定下来,盯着月仪的瞳,一阵严肃:“怎么会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切,反应好慢,就这样,我要是想干什么你俩早没命了。”月仪满是一脸慵懒相,一副对什么都不屑的样子补充道:“只是路过而已,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缘分”二字从月仪口中道出,倒是引来盗跖满身不爽,但盯着月仪那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眼你现在没事吧”“这好像与你无关吧,你不是有几次都巴不得我死了么,”月仪说这些时反倒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声音平静地说着:“行了不用假惺惺了,我可不需要你的关切。”

    “月仪,”见月仪欲走,盗跖心一阵慌,终不知说什么好,淡淡道:“别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了,过寻常人家的生活好吗,或者,孤单的话,就像以前那样,同我做回兄弟”“真是不可思议,居然还可以接受这样的我,”长长的银丝遮住了月仪的侧脸,他似笑非笑:“可是我承受不起,也没那个脸”“是么,”盗跖盯着月仪,若有所思,顿了顿,冷冷一笑:“我啊,不论经历了什么,都有这个脸。这世上有弥补有珍惜,最忌讳的就是为些有的没的障碍违心的活着,这不是任何人想要的结果,换来的只有悔恨你,果真多年未变。”“不错,我是说,说得不错。”不料月仪猛然微微一笑,这笑,竟不再有丝毫敌意,但最终说出口的却还是:“即便如此,我也觉得我不必同你们一起,不是逃避,而是,现在我有要去的地方”盗跖一直盯着月仪,始终不觉得他有卸下多少包袱,反倒觉得他身上的包袱不知不觉间变得更沉重,压得他疲惫,无力爱,无力恨,那张脸,还是掩不住内在的悲凉,少司命看着月仪,或许只是错觉,她是头一次感觉这曾为自己师父的人儿已日渐憔悴。

    都没再说话,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们都有一种错觉,便是时间为他们变缓,没几步,盗跖和少司命忍不住回头,看向那被落寞笼罩的背影,说不出的滋味萦绕心头。转眼,已发生了那么多事,不久前的种种,恍若徘徊在故城的旧梦,伴着尘世烈酒香,有滋有味,有苦有甜有辣。。

第三十八章 蝶溪漂走了谁的梦魇() 
天始终阴沉着脸,凄冷的风扫过萧条的古道,道旁卖布帛的人已不知何去,只见染的一半血红一半白的粗布随风飘摆,染缸里的白染料里不知何时不慎洒进了一片红,正扩散开来

    周遭静得可怕,偶有若隐若现的声和披头散发脸溃烂得不成样的乞丐。叶儿在盗跖怀中打了个寒颤,“呜呜”哼了两声,脸拼命在盗跖怀里蹭,盗跖看向怀中这自出生以来很少哭的小子,只见这小子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打着旋却迟迟未落下,那眉头微皱瞪着眼的样子令盗跖心疼至极。

    “事情总是这样,最需要什么时,什么偏偏难寻,就比如现在”少司命轻叹口气:“该去哪找开着的医馆救叶儿呢,听说此次闹鬼事件让不少濒死之人冲入各个医馆,结果巫医们不是跟那些人一起死去,就是被迫关了门,怕被鬼附身。”“真的是鬼附身么?会不会是什么病呢”盗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叶儿抱得更紧了。少司命一脸不解道:“可,就算是什么病,又怎会一群人患一样的,而且似乎相互接触的人都会像被鬼附身般,很容易受到牵连。”“确实诡异。”盗跖若有所思,顿了顿,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忙说道:“对了,这里离千羽姑娘的住处不远,不如就找她帮着为叶儿抓些药吧。”不料“千羽”这二字道出的瞬间,少司命整个人都变了脸色,对于盗跖还能想起千羽,少司命整个人感到一阵不舒服。

    盗跖看出了少司命的反应,一脸无奈道:“却是无奈之举,只是担心叶儿,仅此而已,相信我。”少司命一愣,盯了下盗跖,猛然摇了摇头,一笑:“我真是的,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走着,盗跖上前去再次紧紧握住少司命的手,回头一笑,拉着少司命一起朝千羽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少司命不免有些担心叶儿的情况,但每次看到盗跖那般接地气的笑脸便一阵心安,仿佛一切都可逢凶化吉一样。

    几年前,他还未出现在她生命里,她在一阵失落中漫无目的地行走,唯一的目标恐怕就是变强,她从未拥有过那些寻常人家孩子所道的温馨童年,一路走来,道旁的景也尽是悲凉,怎样的美好皆是奢望,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心灰意冷,变得外表冷漠。

    很小的时候,在她的记忆中,最平静的一段日子,恐怕就是在蝶溪边的一棵树后默默地关注着那照进她生命里第一缕阳光的孩子,默默看着盗跖和端木蓉在蝶溪边嬉戏,不久后便回去,回到那阴暗冷清的角落里与孤独相伴,长年如此。

    不过那时的她知道,盗跖那小鬼比她好不到哪去,多么狼狈,一种亡命天涯野孩子的感觉,明明心很慌,明明不知明日会怎样,明明今日笑明日落寞,最终注定一个人行走在萧条的浮生道,冷暖自知,过着今日明日对比鲜明的生活,历经太多物是人非,在茫然和不安中笑对当下。每每想起他,她都心绪复杂,想起他,她会莫名欣慰,想起他和端木蓉还能有段快乐的童年回忆,再想想自己,又会不由一阵心灰。

    是不是注定,我的一生,都在失去她曾这般想,这般苦笑,那种“不公”之感,早已随着光阴被磨灭,最终连叹息都化作沉默。渐渐的,不知何时,她便不再徘徊在那蝶溪边,当年的独行忘情,已化作烟尘梦一场,她越来越不懂当年的自己究竟在树后凝望些什么,是欣慰多一些,还是不禁对比之下的落寞更多些呢

    独行忘情蝶溪边,最是一年春犹浅。飞絮清雨路黯然,岂堪回首韶华年

    再之后,月仪这师父便走进她的世界里,可他终究不是盗跖那种人,或许他曾与盗跖同行在一条路上,最终却无法同归,他在一条分岔太偏的路渐行渐远,那身影也彻底甩了她或许,他从一开始便如此,早在认识她之前,他便早已踏上那条岔路,只是她一直以为他会是另一个盗跖。

    “我,生是阴阳家的人,死是阴阳家的鬼,谁也无法动摇我的心,这里将是我今生唯一的归宿,我这辈子也不会背叛,我会永远守在这里,即便因此送走无数人,让那些曾行走在我的世界的人彻底变成过客。挡阴阳家路的,杀无赦。”她曾口是心非地这样冷冷说着。“阴阳家皆是伪君子,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暗箭伤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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