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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才一会儿,一人影猛然冲进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她惊慌回头,撞上盗跖一副不怀好意笑着的脸。“怎么回来了?”少司命被盗跖弄得满头雾水,盗跖依旧一脸笑意解释道:“我们走了没多远就碰见盖聂了,他就是那么个爱逞强的家伙,或许也是不放心我们才赶来的,就说了几句话,我向他们说了这里的情况,再说了我的想法,端木蓉随盖聂回去了,我就回来了,一路可是飞奔的,就是想早点见到你。”“哦是吗”少司命淡淡一笑,心里有种感觉却总是怪怪的,盗跖紧紧抱住她的一瞬间这种感觉就油然而生了,再加上那笑,总让她脑海抽风般地响起一句质疑的话:这个盗跖真的是盗跖么
月仪以盗跖的摸样收敛了那愈发夸张的坏笑,脸渐渐靠近少司命的侧脸,少司命猛然回头,正撞上盗跖放大的脸,盗跖一脸深情地问道:“怎么?”少司命一慌,忙解释道:“没有,只是不知为何头脑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其实没什么了。”“没事就好。”盗跖夸张地松了口气。少司命盯着盗跖,一阵自责涌上:那不就是盗跖么?根本没什么不对劲,我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想怀疑自己丈夫什么绝对不能再多想了,要克制。
若有所思的少司命全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身边的这个盗跖脸上奸诈的笑。
“小心一点喔,近来可是刚下过雨,注意脚下,路,可是很滑的,尤其是走这种陡峭的山路,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整个人坠崖身亡的危险,要是出什么意外可就太糟了。”半冷不热的声音响起,这些话,是端木蓉说出的。盗跖看向端木蓉,神情变得严肃,总感觉平日里的蓉姑娘虽然也是半冷不热的,但给人的绝不是这种感觉,他总有种类似错觉的东西,不知是太敏感还是,感觉身旁这个蓉姑娘散发这一种阴冷寒气,他始终琢磨不透蓉姑娘嘴角挂着的神秘笑意,并不像由衷的开心或开玩笑,反倒令他感到一阵危险。
“放心,像我这样的轻功高手又怎会发生这种意外,蓉姑娘自己也要小心。”或许是怕端木蓉察觉,他忙满面暖暖的笑应答着,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了,曾经对端木蓉产生过那般好感,如今为何会觉得她很危险。
“是我在提醒你,所以我自己自然会小心,只是你”不料端木蓉猛然转身面向盗跖,“你真的有做到小心么”盗跖一愣,那一瞬间,端木蓉猛然伸出双手狠狠一推,盗跖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已失控,自由落体般坠入山崖下。“不是有提醒你很多遍要小心么”端木蓉望着崖下,渐渐露出狰狞可怖的笑,那张脸越来越不像人脸,整个恶魔状,一脸狂妄地大笑过后,得意地丢下一句话:“月仪大人,我的任务,又顺利完成了。”说罢,整个人再次变回人形的密度不均匀的气状物,再渐渐化作一阵风,一扫而过后便再无任何痕迹,仿佛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未存在过。
假冒的端木蓉一化作风散,月仪立马便得知那边发生过的一切,那东西,就像他的一个分身。得知事情事情已搞定,月仪看了眼睡去的婴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看向少司命,少司命盯着盗跖,总感觉这家伙脑子里又装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便回过一个鄙视的神情,月仪猛然抱住少司命,一脸讨好的笑,商议的口吻道:“这些天可把我无聊死了,心里闷闷的,现在孩子都睡去了,心就留一处给我吧,我快想死你了。”“你想干什么,什么什么事的话,没商量,”少司命故作一脸绝情道:“你也就玩这些玩不厌,好歹上我歇几天。”
“谁说玩不厌,这不变个新花样嘛,来一起喝酒,”说罢拿过几案上的一坛酒,将另一坛推给少司命,一脸期待地开始讲解他的游戏规则:“我们划拳,谁输了谁不仅要捧着酒坛喝一大口,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谁衣服光了,就任由对方处置,如何?”“结果你还不是脑子里想着那种事”少司命一脸鄙视地继续吐槽道:“太无耻了,一个弱女子酒量怎么可能高过你这看上去都千杯不醉的大男人,竟然想这种损招,多方面不利于我。”“你哪里是什么弱女子了,”假盗跖一脸坏笑,比盗跖还会调和谐戏人:“难道你是怕酒和后谐乱和谐性?我们原本就是夫妻这担心是没必要的吧。”少司命听着这些话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这么
不过闹来闹去少司命终于服了他的死缠烂打了,终究还是答应了。
不过,少司命可不是好欺负的,这点甚至出乎月仪的意料。
一炷香的功夫,少司命身上只少了几件小的,假盗跖却大的小的全光了。“这才叫不公平吧!你身上大的小的饰品一堆,随便丢一个都算丢一件,我可没那么啰嗦!”假盗跖终于抱怨起来,少司命盯着眼前这情景,虽说有点克制,但整个人还是红了脸,却故作不屑道:“输得惨就是输得惨,别找借口”不料话未说完,少司命已觉脸部升温得太快太夸张,根本不是害羞,于是一脸不安地向假盗跖打招呼:“盗跖我本身就酒量不好,这会儿,好像酒劲上来了头越来越昏,会不会醉得很严重”假盗跖倒是一脸从容淡定的笑,说出的,却不是令少司命认为安抚的话:“没事,你醉倒也好,就处置不了我了,那么就换我处置你吧。”少司命头越来越沉,一脸不屑地用手指指了下假盗跖,醉意朦胧地道了声:“你”头带动着脖子便重重栽在几案上,沉沉睡去。
假盗跖一脸奸计得逞的招牌笑行至少司命身边,用力迅速扯下少司命的腰带,并扯下了少司命的外衣,欲扯下少司命的时,一念头猛然从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的手终于还是在那瞬间僵在了少司命的衣领处,不知在想什么,他盯着少司命,陷入了一阵沉思。。。
第十三章 将会回到起点?()
拂晓,乌云密布却迟迟不肯下雨,阴冷的天被大风席卷,东皇与千泷欲忙一项大计划,碰巧路过崖下,见一熟悉的身影躺在不远处,便走近去看,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盗跖。
“连我的控制都能摆脱,既然如此此人已无任何利用价值,留着只能多个祸害,不若除之为快。”话音一落,东皇便狠狠掐住盗跖的脖子,声音极为阴冷,那听似平静的声音却让人有种坠入光照不到的暗黑深渊之感。
“果然还活着,命可真大,看样子一定是中途有被树枝之类的勾到。”东皇一边平静地说着,手上一边猛然一使劲。“等一下!”不料千泷猛然开口,东皇转向她,她微微皱眉,又很快恢复平静,解释道:“不能杀死盗跖,盗跖死了,少司命会彻底崩溃,与其让她因此崩溃,不如让她自己心死,而且,我可以看到,一些未来的事”
“未来”
风比刚才吹得更猛,东皇听了千泷的讲述,还是放开了盗跖,但他非常赞同千泷建议的做法,于是二人联手将一段莫须有的记忆打入盗跖脑中,强加的新的记忆与旧的记忆格格不入,大脑里一场争斗中,大量旧的记忆被新记忆粉碎,只剩残渣落在脑海,新的记忆彻底在盗跖脑中扎根驻足,有童年回忆,有不久前的回忆,全是他和端木蓉的,虽然东皇并不知墨家现在的位置,但他在盗跖脑中强行加进与端木蓉的各种事,这段断断续续的记忆会与盗跖大脑本身的残渣相连,让回忆变得自然。
阴阳家的人走后不久,盗跖便吃力地睁开眼,一片茫然中,大脑拼命地回想接下来该做什么,就在这时,端木蓉冲着他笑的景象猛然浮现在他脑海,他起身,本能地朝记忆中有端木蓉的墨家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大司命扶星魂回去后,发觉东皇并不在,不过还是在东皇常住的地方找到了解药,虽然解了毒,但星魂一时难缓过精神,那时的大司命清楚地听见,星魂在昏迷中喊着姐姐,“姐姐”这个词再次令她惊愕。
清晨,云消雾散,少司命还在生昨晚的气,以忙着整理屋子为由把孩子扔给假盗跖照顾,月仪咬着牙,一脸孩子气瞪着少司命的背影,却是真的在生气,他与盗跖不同,他是个心眼极小的主。
那孩子见了他就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就地解决尿了月仪一手,少司命回头一笑,那笑,却不是什么微微一笑,“你还在愣什么,快换尿布。”“啊?好马上。”月仪敷衍地答了下,婴儿的哭声瞬间盖过他的说话声,他顿时怒了,一只手狠狠掐住婴儿的脖子,一脸阴影,声音很沉地低声道:“欠揍是不是,赶紧给老子闭嘴,别忘了老子可是虐人上瘾,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别老子没沉住气送你长眠。”不料抬头撞见火冒三丈的少司命的脸。于是少司命开启了训话模式:“你有病啊,他多大你多大,认为他能听懂那你的智商好他差不多吧?”说罢猛拍了下已僵化的假盗跖的手,月仪被吓了一跳,猛然放手的瞬间又忙接住,怕把孩子摔了。“你笨死了,到底当不当那是你儿子?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开玩笑也一样,刚才真的会把他掐死,你小心失手了。”少司命这话一落,假盗跖便松了口气,看来少司命并不是一开始就在注视他,于是便想着趁少司命还未怀疑立刻服软,低声下气又一副撒娇样儿道:“娘子大人我错了。”少司命故意不给好脸,继续道:“还磨叽什么,赶紧换尿布。”“好的。”假盗跖一脸贱笑迎合着,忙手下不停地给换好尿布。少司命再次转过身去时,月仪脸上阴影比之前还翻倍,瞪着那婴儿,仿佛看到了盗跖那张脸,气不打一处来。
那天夜里,他很早就躺在床上,少司命刚上床时,他便假装睡着了,少司命便把孩子放中间,再安心地睡去。少司命熟睡后,他还是没能睡着,连他自己也越来越不清楚,自己脑海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在他自己看来,他一直都是那种不正常的人,想到这儿,他不禁自嘲地一笑。
这样一直陪在少司命身边,就很好了,这念头冒出时,连他自己都惊呆了,那夜,他彻底失眠了。
不知盗跖下落的这一年里,墨家始终无法恢复以往的气氛,虽然都还在拼命,虽然都从未放弃过寻找盗跖
又是一天清晨,不料随着“砰!”的一声,有人激动地破门而入,张口竟唤的是“蓉姑娘”,众人惊愕地转身,一齐盯着那身影愣住,然后异口同声惊讶道:“盗跖?!”“当然是我了,”盗跖同往常一样轻快地一笑:“我可想死我的蓉姑娘了。”
这话一道出,整个墨家的人都觉得怪怪的,怎么一年过去,盗跖变得反而像更久以前的那个盗跖了,那个还对蓉姑娘痴情的盗跖。不过最终也全当成盗跖说笑的,气氛也终于不是那般沉重,大家也因盗跖的回归情绪好转了许多。
天明随高渐离雪女他们出去办点小事去了,不过端木蓉还在,端木蓉忙完眼前的活儿,闻声走出屋子,还是那般不苟言笑,不过声音却很温和:“你找我有事么。”“有,”盗跖盯着端木蓉,嬉皮笑脸道:“想很快见到你。”“见我?”端木蓉盯着盗跖,顿时满头雾水。
盗跖将端木蓉交给盖聂时,端木蓉还在昏睡中,并不知情,所以也只是愣了下,并不像周围人一样觉得盗跖过于奇怪,他只是觉得一年不见,这货越来越没个正经气了,嘴角突然挂了笑,却故作冰冷的语气道:“那你现在见到了。”盗跖看得出他的蓉姑娘在跟他开玩笑,顿时更开心了,一时激动的情绪还难减。
端木蓉语气恢复了温和,继续道:“对了,碧血玉叶花的事,我都听大家说了,真的谢谢你。”这话一落,盗跖便不由收敛了笑容,一副惊愕状盯着端木蓉,反应越来越不正常,他瞪大眼,断断续续念出了那几个字:“碧血玉叶花”那一瞬间他感到内心恍若缺失了一大块什么,所以才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那是什么呢,为什么念了下,心,会很痛
他捂着心口,心却跳得越来越乱,头渐渐也像被电击一样,一阵麻木,紧接着便是后劲很大的剧痛,他又忙抱着头,墨家众人皆惊慌地站起,端木蓉忙扶住痛苦挣扎中脚下不稳的盗跖,盖聂盯着盗跖的反应,皱起了眉,下一秒,盗跖在一阵痛苦的呻和谐吟中昏倒在地。
“难道他中了阴阳家的术?”盖聂猛然开口,惊慌中的墨家众人忙转身惊愕地看向盖聂,盖聂忙解释道:“阴阳家有一诡异的术,可以给人安插莫须有的记忆,让原有的记忆与新记忆发生矛盾冲突,在争斗中被新记忆损害得只剩残渣,当那些残渣再次起来抵触那段新记忆或拥有新记忆的人在不知不觉间企图寻回原有的真正的记忆时,脑神经便开始被新记忆啃食,久而久之人便会彻底疯掉或傻掉,若中了那术的人一瞬间找回了所有真实记忆,那么大脑中的假记忆便会化成炸弹般的存在,大脑会瞬间爆裂!”这话一道出,墨家众人瞬间震惊,看着昏迷中还痛苦地冒着冷汗的盗跖,心里很不好受,好不容易同伴归来,竟发生过这种事。
“我会尝试救他的,”端木蓉突然开口道:“毕竟,我欠他一个人情。”说罢,将盗跖再次扶起,扶进里屋。众人这下也愁眉不展,聚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盗跖心里再次只有他的蓉姑娘,而他将像刚开始那样被端木蓉救,那么一切的一切,又是否将回到起点?。。
第十四章 泪光雨()
“哎啦下雨啦为什么会下雨”
“因为苍生无辜了天,所以老天降下泪雨。”
“哦,那老天还真是没出息呢,因为哭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既然如此,那就是没用的毫无价值的东西,既然眼泪没用,干嘛还要流出来。”
“你有病啊,随便说说你也当真,眼泪这东西有时又不受控制,因为万物是有感情的人。”
“谁说的,石头绝对没有!对,说的就是你名字最后一个字右边那个字!不过作个石头也好,那么坚韧,一定任何风雨都打不碎,不像人心。”
“没感情你的心也会变得跟石头一样冰冷的。”
“那又怎样,我才不怕冷,因为我还穿着衣服,我可以随时变换温度!”
“你有病啊,那样虚伪地活,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自我们收养你那天起,你就一直很奇怪到现在,看来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收养你,搞不好还得请巫医,不好意思,爷我自己的钱都是劫富济贫省下来的,你要疯早点疯掉吧。”
“没价值的事我才不做。”
“你为什么总要用价值去衡量所有问题呢,就这么想抛弃所谓的感情吗?”
“因为它会产生很多累赘,比如我娘死后我娘那边的亲戚也跟着死了,早就休了我娘的我爹一时情绪失控想杀了我,我的眼就是拜他所赐,好可怕,可是却没一个好心人救我,我倒是习惯了那些事不关己冷漠的眼神和丑恶的嘴脸,一路逃跑,却还有眼泪那种没用的东西跑出来,模糊视线,害得我看不清前路跌倒,当时我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爹杀我的,那眼神,我现在都忘不掉,更令我忘不掉的是,等我再睁开眼时,我惊喜地发现嘻嘻嘻嘻,我爹,已经被我杀死了!我第一次为生存做出的重大举动竟是杀人所以我才说老天还真没出息呢,从来不会真的帮到谁,就像没用的废物一样,我娘那家人含冤而死,却至今无法昭雪,危在旦夕换来了自私人的无情,老天睁只眼闭只眼,负了苍生却还委屈地哭得出来,有什么用么,多么虚伪的东西,我才不需要,我才不会哭,不管发生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哭!那种东西,最终也只会模糊视线罢了。”
“切,深情回忆一番,还真让我有些怀疑了,你到底是不是我收养的那个从此同我一起姓柳的弟弟。”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是。”
“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唯一的感情,你就只拿它当工具用。”
这样有什么不好,都说月光是冰冷的,不像阳光,那又如何,我的名字可叫月仪,怎么能辜负这好名字,我的目标是做一个照亮黑夜的月亮,根本不需要像阳光那样暖暖绽放。”
“你终究只是只作茧自缚可悲的蚕。”
“随便说你怎么说。”
转眼竟到了盗跖十三岁那年,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收养的弟弟柳月仪干着劫富济贫的事,却不料那竟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失手,弟弟月仪本快逃远了,看见盗跖被抓,并被一群人围着,那群人讨论着要送交官府,那一瞬间,他折返回去拔出盗跖送他的第一个生辰礼物长剑。剑刃流光的一瞬间,盗跖的周遭随着一声惨叫,已是血光四溅。那一瞬间,盗跖盯着月仪怔住,月仪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故作一脸不屑:“你还不走,这是没死成不甘心么?现在很多官府人员都在抓我们,我们任何一个被送去官府都不像普通盗贼进官府那般简单,若我刚才迟出手,你恐怕就没救了。”
“你的脑子果然从来没有正常过,你认为我会就那样束手就擒么?”盗跖被月仪惹得很火大,却不料月仪还能轻快地笑出来,一脸笑地回道:“你当然不会,你会动拳头,然后尽快摆脱他们的可能性很小像你这种不够狠的,给你把刀你都不会用,因为你只会用刀背砍人。”
平时里吐槽时都爱开玩笑的盗跖此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盯着月仪,心里一阵沉痛:“自从你的一只眼失去后,你便渐渐失去了更多重要的东西”“那又怎样,有的只是累赘而已。”月仪依旧一脸笑的解释着:“我给你举个最现实最简单的例子,如果当年我不当机立断杀了我爹,现在你也不可能认识我,刚才只不过是类似的故事重演罢了,只是我替你动了手而已,我无所谓了,反正劫富济贫实则也不像什么多高的事,我这张脸也不像什么好人的脸,这双手早在年幼时就被血弄脏了,还怕再脏一次么?那些人是谁我不知道,被我杀了多少人我也不想数,因为他们不是哥哥你,而我,却可以为了哥哥你痛痛快快杀了他们。”
“为了我?”盗跖猛然抬头,露出一脸嘲讽的笑:“那好,那么为了我,从今天起,不再姓柳!”盗跖这话道出的瞬间,月仪只觉一股久违的寂寥感涌上,或者说,是积压已久的,随着一股暖暖的液体一齐涌上,月仪猛然转身,在泪水溢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