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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宫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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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凤过来检视了一下,也道,“别近身就是了,也许贵妃只是想让面子上过得去,也想收买人心。”

“也对,只要不出错,我脸上也有光。”蕊仪点点头,声音加重了些,“好生看着,不能出一点差错。”她倒要看看梓娇究竟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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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行那日天终于晴了,钦天监的人说之后也不会再有大雪,加之来衍藻宫时路上颇不顺遂,这回早已派人清了积雪,想必不用大半日便能到洛阳宫。韩靖远坐于马上,嘴里呼着白气,远望着前方平直的官道。

“父亲很担心你,怕你累着了,伤了身子。”隔着马车,韩靖远目不斜视地道。

“我会留心的,你跟父亲也别太担心了。”蕊仪轻道,低头一笑,这孩子很乖巧。

“那日还跟父亲说,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就好,何必惹这些烦心的事,你猜父亲怎么说?”韩靖远自嘲地笑了笑,瞥了眼紧闭的马车窗户,“父亲说,即使诞下的是小皇子,和刘贵妃也不过是各执一子。若不在这时主理后宫,让人信服,到时也许还会再起波澜。”

尽管外面的马蹄声掩住了语声,可还是不该在此谈论。蕊仪微微一笑,叉开话,“如今你做了捧圣军副统领,日后冯统领去军中效力,你就是统领了。三哥知道了,一定不好受。”

“他也要父亲谋个差事,可父亲不肯。”韩靖远无奈地叹了一声,韩家这一代唯有他们两个男丁,都不是为将为臣的好材料,他入军中已是勉强了,更别提韩靖烈。父亲也是不想韩靖烈招风惹雨,才只给了他几间商号打理。

韩靖烈自小顽劣,也难怪如今得不到器重,蕊仪也不打算帮他,只道,“我怕他眼红,再在叔叔、伯伯面前搬弄是非。”

“我心里有数。”韩靖远轻道,蕊仪入了宫,还在担心府里是否太平。

行了大半日,御驾进了洛阳城门,一早清了道,路上颇为冷清。远处的道旁传来一阵砌砖堆瓦的声响,蕊仪轻敲了敲窗户,问道,“什么人起府第弄得这么大动静?”

“是太尉府,皇上亲笔题的金匾,赐给中书令大人的。若论荣宠,他如今是朝堂上的头一份,你可放心了?”韩靖远低声道,带着些许羡慕。

“他原就该如此。以后他能关照咱们韩家一二,也不枉往日的交情。我在宫里多有不便,你替我问候他一声。”蕊仪声音平平的,有些刻意。为了不再让存勖猜忌,同在洛阳也不能见上一面,就是平都,同在衍藻宫,也只能远远地寒暄两句。

这让她如何传出话去?她不知该不该再让韩靖远传话,此事可大可小,连累了他,怕再不能如上次那般善了。

“他没有到洛阳,去了魏州。”韩靖远语出惊人,有些事还是决定提个醒,“皇上已经下旨催了几次,可魏州军务废弛,他坚持整顿了魏州军才回洛阳。皇上也说了,等他回来了,再颁旨封太尉。”

“有武痴,有书痴,他这算什么?”蕊仪调侃了一句,不知嗣源是听到了风声,还是魏州真的出了事。她也不知存勖究竟是不是已经设了局,或是究竟把李存渥的话置于何地。

若然已经布了局,嗣源的确不该回来,在魏州静观其变正是上策。若然存勖尚未动手,那嗣源此举无异于坐实了李存渥的话。左右为难,到底该怎么办,蕊仪攥紧了膝上的薄被,无论如何都要传出消息去。

进了宫门,李存勖的御驾直往贞观殿而去,剩下的三人也下了马车,换辇而行。蕊瑶从马车上下来,揉了揉额角,慵懒地道,“累坏了,先回宫去,就不陪二位了。”

梓娇客套地笑笑,不满她的无礼,强忍了下来。蕊仪笑了笑,唤住她,低声道,“回头到我宫里坐坐,宫里事多,我一个人料理不过来,想让你帮帮我。本来这崭露头角的事,就该是姐妹同心的。”

美眸一扬,蕊瑶瞥了眼已然上了步辇的梓娇,“姐姐不必担心,自有人与你分担,我这无用的人去了,只会给你添乱。”

“胡说什么?这宫里有几个比你伶俐的,就别跟我置气了。不是说好了,不提以前的事了么?”蕊仪赔笑道,蕊瑶生起气来,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谁都不能把她拧回来。

蕊瑶笑了笑,一手扶着棋芳的手臂,想要上辇,“我也不想提那些事,可是有些人出尔反尔,还和外人合伙对付自家姐妹,由不得我不想。”她在辇上坐好了,看也不看蕊仪一眼,“我累了,姐姐有话改日再说好了。”

步辇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过去了,蕊仪尴尬地站在那儿,萱娘、鱼凤一左一右地扶她上辇,连声催促着,生怕她受了凉。回了丽春台,发现地龙一早烧得火热,这个时辰该用的补药也一早熬好了,众人脸上的笑意远远胜于离宫之前,想必她主理后宫之事已经传开了。

“那些珠子可放好了?”蕊仪不忘提醒。

“在这儿呢。”萱娘打开匣子给她看了看,收在一只上了锁的箱子里,“奴婢每日都会查看,请娘娘放心。”

鱼凤把一叠账册放在书案上,笑道,“账册都在这儿了,等娘娘歇过来了再看。”她顿了一下,又道,“那些衣料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尚服局做些衣裳。还有那些珠玉,奴婢知道娘娘以前画了不少样子,不如也趁早雕琢了。”

“你做主吧,样子在架子上。”蕊仪笑了笑,放在那儿不动,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如平常视之。

天色渐暗,整个洛阳宫也慢慢静了下来。夜幕仿佛一张大网,也仿佛一顶无边无际的屋檐,这屋檐下的每一个人都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筹谋。忙里忙外的,不外乎为了一张脸、几分利再或是一份情,只是能不能如愿,就全凭各人的本事了。

有时候进一步未必是福,退一步也未必是祸。有些事情早有定数,再如何费尽心思也只是在一个早已成形的旋窝中打转而已。力道被卸了去,只能滑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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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各宫各局、有差事的没差事的都不免忙碌起来,各宫里的妃嫔更是使尽了招数,想让自己宫里为之一新。相比之下丽春台的局面倒是要乱一些,前殿里摆了几张桌子,算筹打得当当响。

这日赵瑜茵、郑娴巧、蓝坠儿和丽娘都来了,先请了安,又忙不迭地奉上一连串的问候。什么“娘娘有了身孕,还如此操劳”,什么“大家都愧对皇上”,不过是些官话,没几句就应付完了。

“姐妹几个来,也是想看看还有什么能帮上娘娘的。娘娘若有吩咐,尽管示下。”郑娴巧体贴地道。

别添乱就行了,蕊仪暗想,面上却笑得欢畅,“几位妹妹有心了,凡事都有规矩在前,本宫也只是吩咐下去,好在她们几个用心办事,也没什么好劳心的。”

“娘娘主理后宫有方,又怀了小皇子,臣妾几个是既羡慕,又佩服。都想跟在娘娘身边学学,日后也能派上用场。”赵瑜茵讨好地笑道,她只是个才人,虽说谈得一手好琴,可这些人哪个不会琴棋书画,以后能攀上一个主位,也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蕊仪和善地一笑,“几位妹妹若是有心,就说说到时该用哪些歌舞,该谱哪些新曲。”她右眼皮跳了跳,不知怎么的,今天已不是第一次了。

歌舞之事赵瑜茵最为精通,其次是蓝坠儿,没一会儿这二人就把住了话头。说了一会儿倒是有些新见解,蓝坠儿眼珠子一转,笑道,“臣妾觉着不如从魏州请个歌舞班子,皇上和几位娘娘原在魏州多年,如今进了宫,心里都难免想念。”

蓝坠儿在做敏舒侍女之前,正是在一个当红的歌舞班子里端茶倒水,这会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都难免侧目。郑娴巧规矩惯了,皱了皱眉,“宫外的东西,总不成体统。”

正文 第一一八章 陷害(中)

(已修改)

“本宫瞧着倒好,皇上思故,而且也该有些新样子了。”蕊仪笑道,转而看了萱娘一眼,“贵妃娘娘和本宫给各位妹妹也备了年礼,只望着各位能看得入眼。”

“娘娘过谦了,娘娘和贵妃娘娘选的,错不了。”赵瑜茵巴结着,其他几人也附和了几句。

梓娇备的夜明珠,蕊仪则给每人一匹上等的蜀锦,萱娘笑了笑,有礼地道,“娘娘给大家备的蜀锦,只是不知各位娘娘喜欢什么花色。娘娘的意思是,各位娘娘可以先挑了,到时按各位的喜好送过去。”

众人皆喜,七嘴八舌地说蕊仪体贴,萱娘顺势道,“各位娘娘请跟奴婢来,蜀锦都在后殿里。”

这回置办的蜀锦每种花色都有三匹,即使她们看上了同一花色,也可以都顾及到。蕊仪放心地微微一笑,等她们去了后殿,转而唤了鱼凤过来,“给韩府的东西可都预备好了?”

“都备好了,只是不知娘娘想明面上赏下去,还是私下里送出去?”鱼凤轻问。

若是走明路,未免太贵重了,惹人非议。若是都私下里送出去,又怕被人知道了,诬她个私运宫中物品。这些东西大多是手下铺子搜罗上来的,打从入宫就不断地送进来,原本送进宫只是让她过过目,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们绘了样子送进来,把东西都留在宫外。

“宫里记了档的,就明面上赏下去。我自己搜罗来的,就暗地里送出去。”蕊仪重重地呼了口气,“你不会觉着我太看重这些铜臭之物,什么好东西都想往家里搬吧?”

鱼凤摇摇头,“韩家是名门望族,韩大人和韩副统领也必不是看重这些的人。娘娘如此,是想让人明白娘娘如今圣宠正隆,这一是给外人看,二是给韩府上上下下看。”

蕊仪轻点点头,“也不瞒你,我在家中时并不是跟每一个人都处得好。三哥和几位叔叔伯伯都不满我执掌韩家家业,如今韩氏一门两女入宫,可后位只有一个,他们心底里到底在想什么,已是不言自明。我这么做,也是望他们能识时务,大家不要闹僵了。”

“奴婢明白娘娘的苦心,奴婢这就去安排。”鱼凤感慨地应道。

福儿低头进来,和鱼凤擦身而过,“贤妃娘娘来看娘娘了。”她掂了掂手上的碎银子,“还赏了奴婢。”

“赏你了就收着,快过年了,你们的荷包也该鼓一鼓了。”蕊仪笑道,让她迎了敏舒进来。

敏舒笑道,“妹妹劳累了,我躲了这么些日子,实在过意不去了。不知妹妹这儿可还有要帮忙的?端茶、倒水、扫地都成。”

“这些事哪儿敢劳烦,你要是真心想帮我,就帮我看看那些宫灯上绘的样子。按旧例每年都是素纸和红纸,我觉着太板正,今年索性在上面绘些花样。你懂书画,一会儿帮我看看。”蕊仪笑道,凡事不能太过大包大揽了,只要不触及主干,旁枝末节的小事不妨让她们出出主意。以后她也会禀明存勖,绝不贪功,也让人看看后宫和乐的场面。

“好主意。”敏舒笑叹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要是妹妹不忙,我现在能看看么?”

“我这就让人拿过来。”蕊仪唤了满月进来,正要吩咐,却被敏舒打断了。

“给宫灯画样子,还要看宫灯本身的样子和纸质,搬来搬去的,也怕弄坏了。

况且妹妹这儿忙,就不再添乱了,我自己去看就成了。“敏舒体贴地道。

“满月,送贤妃娘娘过去。”蕊仪颔首,东西也在后殿,只是和放蜀锦的地方正相邻着。

敏舒摆摆手,歉意地看了她们一眼,“妹妹身边离不开人,满月姑娘还是留下服侍妹妹吧,妹妹随便找个人带我过去就是了。”

蕊仪笑了笑道,“那儿有些乱,换了别人未必找得到,还是让她送姐姐过去,快些回来就是了。”

“这没什么,慢慢找就是了,我是个闲人,有的是功夫。”敏舒就是不肯让满月跟去。

蕊仪也不好勉强,“福儿,你送贤妃娘娘到后殿,好茶伺候着,再叫两个人帮娘娘挪动东西。”

福儿应了,敏舒温和地朝福儿笑笑,“那就有劳福儿姑娘了。妹妹无事时也多歇歇,自己累了不打紧,不能累着了肚子里的小皇子。”

蕊仪笑着颔首,昨日冯立仁、崔敏正一齐给她诊脉,诊出了腹中胎儿是位小皇子。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六宫,恭贺、羡慕、嫉妒卷着接踵而来。她一面欣喜自己有了依靠,一面也更加小心谨慎。

这个年还是赶紧过了吧,让这些琐事快些去了,也好把心思全放在将要到来的小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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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年节上的事大局已定,宫灯都已换上了,各宫要铺要挂的毯子、幔帐和各人按品阶新做的宫装也都已经发了下去。歌舞班子也已经找好了,歌舞班子的台柱子是位十九岁苏州姑娘,姓黄,听说不仅舞艺惊人,嗓子也是一绝。

众人得了这个消息,不免多了几分担心,如此年纪、样貌,如斯舞技、歌喉,说不准【文】年一过,宫里又会多【人】一位娘娘。可越是【书】担心,众人越不【屋】会说出来,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先吃了这飞醋,谁就先要遭殃。

丽春台总算比前些日子安静了些,可以料理些自己的事了。蕊仪在后殿点了点要送回韩家的东西,要明面上赏下去的已经搬到前殿,这些都是私下里要赐下去的。

其实有福儿和鱼凤陪着,蕊仪也不必亲自点算,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将箱中的东西和册子上的名目一一对照。

“娘娘,几位娘娘都来了。”满月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这么多人都来了,脸上现出担忧之色。

察觉到她面色不对,蕊仪轻问道,“贵妃和贤妃也都来了?”

满月点点头,“贵妃娘娘无意间和几位娘娘说了夜明珠的事,几位娘娘好奇,贵妃娘娘就带她们来,想先看上一眼。”

“净添乱。”蕊仪叹了一声,回头道,“把那匣珠子拿上,有人要看看。”

鱼凤低头麻利地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匣子,紧跟其后,暗怨梓娇多事,眼瞅着再过两日就要颁赏了,这点耐性都没有,只想着显摆,真真是俗气。

“贵妃姐姐请上座。”蕊仪笑道,自己拣了右下手的位子,如今她的位分仅次于梓娇,敏舒也只能坐在她左边的位子上。

梓娇目中含笑,视线一一扫过诸人,低笑了两声,“本宫跟她们说前些日子送了匣珠子到妹妹这儿,留着过年的时候再赏下来。她们一听是夜明珠,都要来看看。劳烦了妹妹,妹妹可别见怪。”

要看夜明珠,又端起了贵妃的架子,是在怕她贪了珠子,又用这些珠子收买人心么?蕊仪笑了笑,像是丝毫不以为意,“姐姐要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尤其这也不怪姐姐,前些天臣妾也跟她们说了,那么大的夜明珠,大概她们也好奇了。”

众人低下头,不大好意思的样子,赵瑜茵抢着道,“大伙眼底子浅,贵妃姐姐一提,就都来了。”

“鱼凤,把姐姐的宝贝给大家看看。”蕊仪吩咐道,鱼凤打开匣子,走到殿内偏暗的地方,八颗夜明珠熠熠生辉。她笑看了一眼,“姐姐为了这些珠子真是煞费苦心,姐姐这样疼咱们几个姐妹,大伙可一定要好生谢谢姐姐。”

蕊瑶坐在后面,一直默不作声,此时拿眼角瞥了匣子一眼,凉凉地叹了口气,“这样好的成色,定是费了很多心思。要么,怎么能张罗得来?”语罢,还瞥了蕊仪一眼。

心头一冷,蕊仪垂眸不语,她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的时候,蕊瑶却还是这副调调。这话暗指梓娇出身贫寒,依照梓娇的性子,难免不责难。她暗想着化解的法子,刚要开口,却发觉梓娇竟是丝毫没有动气。是在装大度么?她等着看下去。

“几位妹妹喜欢就好。”梓娇笑着起身,来到鱼凤跟前,接过匣子,拿起当中一颗到光下看着,“八颗都是一般大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梓娇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把珠子放进匣子里,又立刻拿起另一颗,又放下,再拿起一颗。她语中带了些颤微,不敢置信地道,“这不是本宫送来的珠子。”

“这怎么可能?”蕊仪眉心一紧,难道这就是梓娇设的局,难怪她方才不跟蕊瑶计较,“八颗夜明珠大小、成色都是明明白白记了档的,这些天臣妾也一直让人小心照看,断不会出了错。”她看了蕴溪一眼,“蕴溪那日交给臣妾的就是这些,姐姐不信,可以再让蕴溪看看。”

“你来看看。”梓娇面色阴沉,冷笑着看着蕊仪。

蕴溪一一检视了,低着头,不敢看蕊仪,“这不是奴婢送来的珠子,奴婢送来的晶亮如白玉,而此珠却有些发黄。不信娘娘请看,这儿还有两颗是钻了孔的。”

蕊仪慌忙上前,一颗一颗地检视着,手上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可能,臣妾一直让人小心看守着。”她看向鱼凤,声音微颤,“东西一直交你和萱娘看管,到底怎么回事?如有半句虚言,本宫定不轻饶。”

正文 第一一九章 陷害(下)

萱娘刚好进来,手上一颤,茶洒到了漆盘里,“娘娘,奴婢也一直帮鱼凤看着,奴婢和鱼凤都是清白的。”

鱼凤跪下,表明心志,“东西一直都放在后殿,每次有人出入,奴婢和萱娘都必有一人相随。而且这些天,除了运了宫灯罩子出去,旁的都是有进无出,绝不会有错。”

“那也真是怪了,东西好好的放在那儿,没人动过,怎么就能老母鸡变鸭了?”蓝坠儿声音虽低,此时听起来却分外刺耳。

目光一动,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蕊仪语气和缓,“既然东西不对了,本宫定给各位妹妹一个交待。”她转而看向梓娇,“请容妹妹一日,妹妹定给姐姐一个交代。”

蓝坠儿低下头不说话了,原想着梓娇对自己成见颇深,她转而想依附于蕊仪,没想到又闹出这么一出。也不知蕊仪能不能从中洗脱出来,可是她也不能立马见风使舵,只能静观其变。

丽娘也低着头,眼角不住地瞟向萱娘,此事萱娘牵扯在内,万一错在萱娘,她也就没了这个亲姐妹,当下手脚冰凉。

倒是郑娴巧原是司言,此时难免要正色说上几句,“此事牵扯宫纪,还请淑妃娘娘严查,揪出那些个手脚不干净的,以正宫规。”

“没想到,这丽春台也有手脚不干净的。”赵瑜茵嘴角带了些嘲讽,幸灾乐祸地扫了一眼萱娘和鱼凤,目光最后竟落在蕊仪身上。

蕊仪诧异于她的大胆,蕊瑶心中更是烧起一股无名火,对梓娇和蕊仪之间的关系也起了猜测。她冷笑着瞟了眼赵瑜茵,“赵才人不是原先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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