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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虎沉默了会,抬头笑了,“伯伯跟这位叔叔走吧,小虎子不想伤害你们。”
雾开始散了,他俩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庭院的中央,好象从未走出去过。
俩人急忙赶路,刚走到庭院门,突然风大起,吹得俩人睁不开眼睛。
等到风过之后,他们发现自己又身在浓雾中了。
正疑惑间,耳边传来两个争吵的声音,一个是刘小虎的声音,另一个比他的声音更尖更细。
“放他们走吧,他们是好人。”
“不能放,为什么要放!”
“我不想让你伤害他们。”
“你不想!你忘了是谁把我们困在这里的吗?!”
“记得,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绝不让你伤害村长伯伯!”
“哼!就凭你!想拦我,!”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小虎子………………!”村长悲伤的大叫。
浓雾中出现一个小小的影子,那个影子举着一样东西到村长和姐夫眼前。
是一个头,小虎子的头。
影子笑道:“看看这个头,你们是认得的吧,他想背叛我来帮你们,现在好了,我让他魂飞魄散,反正他也陪了我这么多年了,正好换新的玩伴,就你们俩个吧!”
村长愤怒得全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抢回那个头,可爱的小虎子居然被这个不知名的怪物分尸了。表姐夫虽然并没见过刘小虎活着时的样子,不过以刚才看来也一定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吧,必尽他也是为了帮他们才有这样的下场,想到这里也是心升不平,一门心思也想找那怪物报仇。
两人正要不顾一切冲过去的时候却被一双从浓雾里伸出来的手给拉住了。
两人心下一惊!难道怪物还有帮手!
却见从浓雾中走出来的人正笑嬉嬉看着他俩。
“尉迟影!”
村长显然认得他,看他出现明显的松了口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扶我起来的那位帅男。
“快走!”尉迟影拉着姐夫和村长就往雾里闯。
村长赶紧跟他说起刚才小虎子被魂飞魄散的事情,
尉迟影一笑“你们上当了,那个跟本就不是小虎子。”
“不是?!”怎么可能,“我们看见的!”
“那只是影子幻化出来的幻像而已,村长你忘了吗,小虎子已经死了,即使你们真的见到他,也只会是看到他的魂而已,已经没有实在的身体,又怎么会有头被切下来。再说小虎子的尸体早就成干尸了,村长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对呀!”村长一拍脑袋,“差点就着了那个影子的道了。”
“这只是那个影子的游戏。你们不过是陪它玩的对象,今天正是阴气大胜之日,要赶快离开这里再作打算。。”
雾里传来影子的冷笑,“你是谁?!好好的路不走偏要到这里来管闲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尉迟影淡淡的说:“我只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快撤了你的迷阵走吧,我不为难你。”
“哈!”那个影子发出尖细的笑声,“好大的口气!你能离开这个迷阵再说!”
尉迟影叹了口气,松开拉着姐夫和村长的手,念道:“临、兵、斗、阵、皆、者、列、在、前。”每念一字便变换一个手印,一抹金光从他手掌发出,瞬间逼退了浓雾。
姐夫和村长只觉眼前清明一片,月亮也从云层中透出来,向四周看,影子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影子不见了。”
“我只是暂时逼退了他,他一定还躲在这里,大家小心一点,乘月光普照之时赶快离开这里”
三人向大门奔去,就在距大门几步之遥时,乌云遮月。前面的路突然扭曲,一阵头昏随之而来,姐夫和村长都感到地面在震动。然后地裂开,无数的黑蛇从地缝里爬出,瞬间铺满了整个庭院。黑蛇冲他三人涌来,尉迟影口中念念有词,手里打着手印,一个透明大球体把他三人包在其中。
“结界!”姐夫惊呼,没想到传说中的密修术真的存在。
结界外众蛇还蜂涌而至,先到的一触到结界就瞬间烟化,后面的不再靠近,只是吐着舌头成群的围在四周。
村长苦笑,:“这也不是办法,它们若一直不走我们企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尉迟影一言不发的盯着结界外的众蛇,好象在等什么,果然,在蛇钻出的那个地缝中飘出一个长发女子,她尖叫了一声,众蛇仿佛听到命令一样,不顾危险的向结界冲来,结界被撞击得变了形,村长和姐夫胆颤心惊,他们明白了原来这些蛇正是想把结界撞破。
不停的蛇在他们眼前烟化,可还更多的涌上来;。
尉迟影无名指跟小指内缚,两个中指成为三角形,两个食指竖立大母指相并,念道:“钵口罗袜多野。哞。”一道金光从他身体内发出,刺得人睁不开眼,那长发女鬼尖叫着消失,凡是金光闪过之处地上的蛇也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平静。
三人不敢怠慢,背靠背向四面观望,大宅的残墙缝隙中有沙土掉下来,村长找回手电筒照过去,原来还有一条蛇躲在缝隙里。
因为刚才的事姐夫和村长看到蛇都大为紧张,姐夫拿过村长的铁锹向蛇砍去,随着“当!”的一声,蛇断成两半,姐夫把断蛇用铁锹挑起来,原来是一开始他踩到的那条无毒蛇,蛇肚子里刚被吃下的老鼠也被切成了两半。
村长说:“真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黑蛇还没处理干净呢,把这个拿回去熬汤,给我们压压惊。”
“现在看到蛇你还吃得下吗?”想到刚才的局面,姐夫不由得咋舌。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多的蛇集体出游,真是要成灾了。
“那只是幻觉。”
“幻觉?”
“对,”尉迟影回答;“这一切都只是那个影子做出的幻觉,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用它的真身出现,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具有这么强的灵力。”
三人聊着,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道残墙的缝隙中沙土在无声的掉落,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等沙土落地发出声音的时候三人才转头去看,这一看之下,尉迟影叫了一声:“糟了!”
话音刚落,一条金龙从缝隙中飞出,转眼消失在天际。
村长和表姐夫愣在那里,对刚才的景象目瞪口呆。
尉迟影紧皱着眉头,双手紧握,在空中飞快的划符,无形的符咒向残墙缝隙罩去,可终究晚了一步,从墙的四方都冒出了黑雾,渐渐汇聚在一起,成为一团。
“咯!咯!咯……………”有笑声从那团黑雾里传出。
慰迟影不停的打着手印,黑雾一闪向村子飞走。
“快追!”三人急忙赶回村子。
然后就有了开头救我跟表姐那一幕。
第十章 跟尉迟影的谈话
村长讲完他们到陈家大宅的经历后沉默,我对他们遇到的事情很是好奇,姐夫从里屋出来也坐到了桌旁,盯着跳动的烛火发愣。
“表姐怎么样了?”我问。
“还没醒,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喔,”我点头,放了点心,“不过说来真是倒霉,那东西怎么老是缠着我们,到底哪里惹到它了?!”
表姐夫沉默了一阵,突然问:“你们相信前世吗?”
我心里一跳,不明白表姐夫怎么忽然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问这个,忙问:“怎么了?!”
表姐夫没有回答我,反而看着村长,说,:“上次听村长讲的关于陈宅的事情,有关那个二姨太,叫缙云的那个,后来她怎么样了?”
其实我也很好奇的想知道后来到底那家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也看向村长。
村长叹了口气,说:“说起那个二姨太来真是可怜,整天疯疯颠颠的,开头还有丫头来关照一下,日子久了也就没人理她了,再说那陈老爷后来又娶了个偏房,说起来那个偏房也不是别人,正是大太太的另一个陪嫁丫头,叫小月的那个。
“啊!”我惊讶的站了起来,村长和尉迟影奇怪的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我心里乱成一团,陈老爷最后娶了小月,那昨天的梦,小月坐在大屋的床上,难道那就是小月已经嫁给陈老爷后的情景吗?我甩甩头,我怎么会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姐夫刚才问的问题,你相信人有前世吗?那个小月难道就是我的前世,真的有那么巧?!
姐夫没有看我,继续问:“那个缙云是怎么死的?”
“死?”村长看了姐夫一眼,好象很奇怪姐夫为什么那么关心那个二姨太,我也很奇怪,难道他也看到了什么吗?
尉迟影也看着村长,好象他也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三双眼睛都盯着村长,老实村长被我们看得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他盯着蜡烛回忆起来。
“那个二姨太是怎么死的我还真是没有听说过,不过听太爷爷讲,其实当年二姨太难产其实就是大姨太搞的鬼,把一个活生生的婴儿给弄死了,还骗老爷说二姨太是难产胎死腹中。”
“陈老爷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
“喔,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有一天陈老爷大发脾气,,把大太太关进后院永远不许出来,后来大太太就跳井死了,听人说当时还有人看见二姨太在井边疯疯颠颠的唱歌,没过多久陈老爷就娶了小月当偏房,从此小月成了陈宅的当家主母。”
原来最后是小月?!
姐夫冷哼了一声:“那个小月还真不简单。”
我看见姐夫脸上出现怨毒的表情,在烛火的照应下更显诡异,心里一沉,忙道:“姐夫,你说那个前世是什么意思?”
姐夫笑了笑,“没什么,随便问问。”
尉迟影晓有兴趣的听我们说完,从怀里拿出几道符交给我们,“这个随身带着,过了今晚再说,反正大家都累了。”
我接过符小心的收好,表姐夫犹豫了一下才接过那道符,好象不太相信这东西能够保护他一样。
村长看了下黑黑的屋子,:“我家老婆子跑哪去了?”
我这才想起村长老婆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要是她遇到什么就麻烦了。
正要说话,就有人推门进来了,众人都吓了一跳,一看却是说曹操曹操到,不是村长老婆还是谁。
她看到一屋子的人,也算放了心。
我忙迎上去问:“你没遇到什么东西吧?”
“没有,”她看到尉迟影惊讶之后又显得很高兴,“小哥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家老头子前几天还念着你呢。”
尉迟影温和的笑道:“真是又来麻烦大娘了。”
村长老婆急忙给所有人分好住处。尉迟影叫大家回屋休息,自己留在外面守着。
我拿着蜡烛进到里屋,看见表姐夫握着表姐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站在姐夫旁边,表姐脸色还是不大好,我不想打扰他们就准备转身出去,正当我转身的时候听到表姐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我立在当场再也挪不开步子,她说:“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小月救我。”我回头,表姐不再说话,还是沉睡着。姐夫用被子给表姐盖好,好象没有听到表姐的话,对我说:“小喻,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我点头,因为太惊讶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走到堂屋,看见尉迟影一个人坐在桌前,我也不敢再回到屋子里,觉得跟他呆在一起比较安全。
他坐在那里看见了我,问:“怎么不回屋睡会。”
我摇头,想起姐夫的问题:“人真的有前世吗?”
“前世?”尉迟影问:“你对前世之说有兴趣吗?”
“嗯!”我点头,“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人是有前世的,不过从没想过如果一个人忽然知道了自己前世的事情会怎样。”
他疑惑的看着我,“怎么说?”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关于我的那些奇怪的梦,关于表姐的梦语。
尉迟影见我一脸的苦恼,便问我:“你知道人在死亡之后的历程吗?”
我摇头。
他接着说:“人是由生,到临终中阴,法性中阴,再到投胎中阴,再到转生。”
“什么是中阴?”
“中阴就是死亡到转世的这一段过程。它是指一个过程的‘完成’和另一个过程的‘开始’之间的过度或间隔。”
看我似懂非懂,他又解释到:“就象我们经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这句话中的‘黑暗’就是中阴状态,还有我们内心可以产生一个接一个的意识,此起彼伏的意识之间有极短的间隔,这个间隔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秒的短暂,但它同样也是一种中阴。”
“喔,原来是这样,就是介于两个现象或物体中的间隔。”
“对,但要说到转世就不得不提意识。”
“意识?”
“对,意识是永恒不灭的,当人们活着的时候,它与肉体结合在一起,经历人世的悲欢离合,而当人们死后,它又会逐渐脱离日渐溃朽的肉体,经历中阴世界的各种考验。意识是中阴世界的主角,也是连接我们的前世与今生的纽带。众生之所以可以在六道中不断轮回,正是以意识的连续性为基础。从生命的实体来看,一个生命的开始,另一个生命则停止,而生生和世世又由意识连接,所以让人的前世和今生保持着渊源的关系。所以人们常说‘今日所得之果必是前世所种之因’”
“也就是说人的前世做过些什么那他的后世是必定要还的喔?”
“常理来说是这样。”
我想起那个一直缠着我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我的前世做过些什么错事,才他一直找我的麻烦。
尉迟影接着说道:“你刚才说要是有一天有人忽然知道了他前世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刚才所说的人的前世今生由意识相连,如果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让这个人的意识突然觉醒过来,就会想想前世的一些事情,”
“一定条件下,是怎么样的条件?”
“比如受了一定的刺激,或者受了一次重伤,或者到了自己前世生活过的地方。”
“啊!”我只觉得自己手脚发麻,难道就是这里?!我就是到了这个陈口村才做了那么多奇怪的梦,还有表姐,她也是到了这里才做了那些奇怪的事情。
“你还好吧?”尉迟远看到我突变的脸色,关心的问。
我想了想,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于是把我跟表姐遇到的怪事告诉了他。
尉迟影听完后沉默了一阵,然后说
“所以你觉得这里有可能是你前世生活过的地方,而你又跟陈宅有关系,有可能是小月的转世。”
我点头,:“而且我表姐刚才还说了梦话,正是二姨太在生时说过的话,难道她是二姨太?!”
我越想越怕,不由得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尉迟影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别担心,现在下定论还早了点,等天亮了再说吧,”
我听到门外有鸡叫声,原来天都快亮了。
“去睡会吧,现在的时辰是安全的,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出现了。”
我站起来,一切都等天亮了再说吧。
第十一章 赶集市
迷迷糊糊的睡了会,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听到外面很吵,于是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到了堂屋,发现所有人都在。
表姐看到我不放心的走过来,:“小喻,你还好吧。”
“还好,你怎么样了?”
“没事,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喔,怎么这么吵?”我睡眼朦胧的问。
尉迟影一脸好笑的看着我,:“睡得还好吗?”
我被他看得立马清醒,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形象确实有问题,只好干笑了几声:“呵,呵!睡得还可以。”然后马上溜回里屋梳头去也。
等打理好再出来时,午饭已经摆上桌了。表姐拉我坐下,抬头发现尉迟影就坐在我的对面。神采奕奕的跟村长和姐夫聊着天。
这人真是异类,我凌晨睡下的时候他还没休息,怎么现在精神比我还好。
不过现在仔细看看他,还长得真是帅,黝黑的眼睛闪动着温和的光茫,薄唇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是自然上翘,透出一种自然的亲和力,我看人一向是从眼睛看起,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说别的,光是那双眼睛就可以迷死一票女生了。再看身材,他那双修长的腿在桌子下伸直,整个人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比表姐夫高一点,身板看起来还不错,应该也是经常锻炼的那一类。这种男人在现在也算是极品了吧。
发现我一直在看他,尉迟影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被他的问题问得发窘,只好干咳了下:“呃……………,那个,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他笑,“没什么,只是被我碰上了就一定会管的。”
“喔,呃……………,那个,我好象还没做过自我介绍,我叫欧阳喻。那个,认识你很高兴。”说完这些话我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暗骂自己,欧阳喻你白痴呀,他应该早就知道你叫什么了,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表姐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小喻,你还没睡醒吧,这里所有人早就知道你叫欧阳喻了,还做什么自我介绍。”
坏表姐不用这么无情的揭穿我吧,一看就知道我是没话找话的那种啊。
“我叫尉迟影。”尉迟影顺着我的话往下接,:“认识你也很高兴。”
我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个男人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台阶已下,赶紧埋头吃饭。
吃完饭后,村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朱砂,,黄纸,还从井里打来清水,尉迟影坐在桌前开始画符。我好奇的坐在旁边看他熟练的做着这些事情。
想问很多问题,却又不好意思打扰他,只好走出门,看见表姐和表姐夫在院子里晒太阳,想起昨天晚上表姐的梦话,一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表姐回头看到我,“小喻,怎么了,不过来。”
“喔,”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表姐夫,看来他没有把昨天表姐说梦话的事告诉她。
我走到表姐身边,挽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我想,如果我跟她的前世真的有恩怨的话,也不会磨灭我们这一世是好姐妹的事实。也许这也是缘,是缘让我们今世成了姐妹。
表姐扭头冲我温柔的一笑,“小喻今天怎么了,有点粘人。”
我把头靠在她肩上,:“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手拉手出门吗?表姐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俩偷偷的溜出门到河里捞鱼,差点被水冲走,还是我们抱在一起拉着河边的树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我摇摇头,突然有点感伤。表姐奇怪的看着我,表姐夫也是一脸的沉默,自从到陈口村后,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显得心事从从,有无数的迷团围在我们周围,让人看不清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欧阳喻!”
我听到尉迟影在叫我,回头看见他正从门里出来,:“有空吗?”
我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