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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女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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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孩子,甚至顺藤摸瓜连累整个沈家!而他这条残命,苟活下来又有何意义!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提笔,一字不漏的按那桌子上已经打好的草稿:“昔者帝尧禅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龙飞凤舞草就了一张禅位诏书,上书自己上干天咎,无德无能,导致国破贼侵,世失其序,宇内颠覆。因护国大将军朱允炆英明神武,拯兹难于四方,惟清区夏,因此禅位于他,写到“王其钦顺天命。率循训典,底绥四国,以肃承天命,朕逊位别宫,敬禅于齐,一依唐虞、魏晋故事。”时,他掷笔投案,从前种种,涌上心头,高祖、徐太后、父皇失望的面孔都仿佛在他眼前晃动,他忍不住低声说了句:“人心已去,国命有归,呜呼钦哉,祗畏天命。”喉咙又涌上了一口血,面白如纸,摇了摇晕了过去。

有人上来小心翼翼收了圣旨,又替他把脉后恭敬的禀告朱允炆道:“只是气急攻心,如今怎么安排?”

朱允炆淡淡道:“牢牢看守,先留着只怕继位会有变,到时候只怕还有用。”说罢,疾步走了出去,他已得到刘明舒不翼而飞的消息,大怒,却只得隐忍不发,派了暗探出去全城大索,城门附近又加派了人手严查出城人口。

☆、89侠盗懒龙

却说沈霆满口应承了林萱;心下其实并无确切主意;只以安抚林萱为主;不过他原是个极善谋略的,不过略想了想;已是有了个初步的计划。

他家累千金;负气爱才,在京城也供养了不少奇巧智谋;三教九流的门客;想了想便出来召集了数门客;问道:“京城如今哪里能极快找到个技高的善入房舍偷东西的好手,我需有事情要安排,要手稳胆大心细的;一般的偷儿做不来。”

他一贯任侠豪阔,对门客十分和气,当下便有几个门客笑着出列应承,沈霆便请入密室,问道:“我要派人入皇宫偷一样紧要物事,你们可有把握?”

几个门口原只是想趋奉东主,却不料居然是去皇宫,面上已都变色,均默默无语,沈霆看他们,已知不成,不由的有些郁闷,主要此事仓促,若是再多些时间,他定能做得妥妥当当,也不负了林萱将几人性命都交托他手,想到此处,他面上有些不乐。

一个门客名唤任喜的,原也是京城贫民窟颇有些势力的,看他不乐,心念一转,已是有了办法,道:“一般的偷窃,在下还能试试,只是入皇宫,如何敢贸然应承,连累主人家?在下倒是有一人可荐,若论盗技,却是江湖诨号“一枝梅”的懒龙,乃是偷盗中的祖宗,神乎其技,从无失手,又是个胆大包天的,无论官府还是大户,没有一家是他不敢去的。”说完又说了懒龙的几桩事迹,果然是从无失手,又爱作弄官府,天不怕地不怕的惯偷。

沈霆听了倒是有几分意动,转念一想却叹道:“只是如今事急,如何去哪里找这个神出鬼没的懒龙?”

任喜笑道:“其他人我不敢担保,懒龙我却是前些日子才见过他,他来京城也是有事要办,曾请托我办了些小事,如今我却能联系上他,只是此人只是讲义气和心情,却是不容易为一般财物打动,需得十分特别的奇珍异宝方能请动于他。”

沈霆挑挑眉,道:“如今事急,你且先告诉我他所居的下处,我亲去造访,至于奇珍异宝,我却有一样宝物,极适合他,你不必担心。”

任喜心知这位东家,年纪轻轻,海外都走过数遍,见识极广,心胸手段均与一般人不同的,凡要做的事情没有见他失败的,因此也不愁他请不动懒龙,便自出去探了探后,回来带了沈霆去。

却说懒龙去探过摄政王府,里头戒备森严,尤其是刘明舒被发现失踪后,摄政王府的巡逻又增多了一倍,又是地牢,与观音庵又不同,因此竟找不到机会带出昭平帝,只得无功而返,与刘明舒再想办法,正商量时,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

懒龙摇摇手,让刘明舒躲到房间里,扬声问:“什么人?”

外头任喜答道:“懒龙大哥,我家公子有事相烦,还请给任某一些薄面,听一听。”

原来懒龙这隐秘下处,原就是任喜帮找的,这正是无巧不成书,懒龙一时倒也不好意思过河就拆桥,便道:“请进吧。”

一时任喜引了沈霆进来,青衣风流,微微含笑,施礼道:“在下沈霆,早就听说一枝梅仗义疏财,义声赫然,如今得见,喜不自胜。”

懒龙心中有事,看在任喜面上不好拒绝,只得还礼让他们坐下,有些不耐烦道:“不必多礼,有事请讲。”

沈霆却是从怀中,拿出一面小小的古铜镜来,不过四五寸大,镜面晶光闪烁,笑递与懒龙道:“此物为我在海外得的异珍,只是在我这里却是明珠暗投了,今日听任大哥说起您的侠盗之名,方觉此镜,唯有先生配使。”

懒龙却是起了些兴致,他镇日偷盗,却是识得宝物的高手,接过那面镜子,有些沉手,轻轻一敲,其声泠然,翻过来看镜背,有着四个铜鼻钮,背上有穷奇饕餮、鱼龙波浪之形,满身青绿,他略一思索,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果然,手里的镜子照过之处,暗处皆明,雪白如昼,连任喜也吃了一惊。

懒龙重新点燃烛火,点头道:“想是传说中的海泊镜,沈公子以此重礼相赠,想是有什么难事要我老龙去办吧,只是不巧,我如今有事在身,却是不能帮上公子了,礼物原样奉还,不敢无功受禄。”说罢将镜子推向沈霆面前。

沈霆微微笑着将镜子又推向懒龙那一头,道:“先生却是不知我沈某人只要送出去的礼物绝不会收回的,送礼是慕先生高义,至于有求于先生,却是另外一桩事,不可混为一谈,先生若是觉得沈某人还可看可交,便请收下这礼才好。”

懒龙见他仪表不俗,谈吐豪爽,心下不觉有些亲近,便笑道:“既如此,我也不客气,这镜子确实得用,欠了你这份情,改日再还,如今确实是有事在身,不能相帮。”

沈霆微微一笑道:“我适才进来,看先生面上有些愁烦,先生技巧鬼神莫测,尚不能解决,沈某不才,却也有些小道,先生何不将你的难事说一说,兴许沈某能帮上些忙也未可知,而沈某的难事,不过是红线盗金盒,对沈某是千难万难,对先生,却是举手之劳,人各有长,不过是随宜酌用,互相帮忙,不知先生以为沈某所言是也不是?”

懒龙心中一动,他从前便听说过任喜所从的沈家,乃是国中富可敌国之家,平日也甚是低调,却是长走海外的,他性喜游狎的,也曾动过出海的念头,而沈家大少爷,商场上有笑面虎之称,极有谋断办法的,兴许这事情,商贾之人倒有其路子,便上下打量了沈霆一眼,挥手让任喜出去,便道:“我这难事,却是要救人,只是这救人,却是会抄家灭族的杀头之罪,你可敢接?”

沈霆哈哈一笑,笑道:“巧得很,沈某人欲要求先生之事,也是件需要胆大包天,不怕犯上的人,才能做的。”又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懒龙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沈某,也是为了救人。”

懒龙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他神色不动,面上仍是含笑,心中却是起了个大胆的念头,问道:“我们且在手心写下各自事情需得罪的人,各自看看,若是不敢,便作罢,此铜镜老龙也不敢收,便就此罢手如何?”

沈霆含笑道:“有何不可!”

当下二人自在手里写了字,互相一伸手到对方眼前,赫然都是“摄政王”三个字。

两人哈哈一笑,收起手掌,沈霆道:“先生可说出要救什么人了么?”

懒龙踌躇半晌,却是又有些多疑起来,这样巧合沈家找上门来,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沈霆道:“莫非先生仍信不过我?”

懒龙只沉吟不语。

只听到房子里头有个清脆的声音道:“我们信得过沈公子,却不知沈公子要救的是什么人?”

沈霆转身,却看到一个白衣白裙,丽色夺人的女子从里屋转了出来,眉间英气勃勃,气质与闺阁女子大异,她挑眉道:“沈公子原是商贾人家,想不会无端与摄政王结仇,所救之人,容妾多嘴问一句,是否为郑国公常玥?”

沈霆心头一跳,没有说话。

刘明舒看他神色,知他也提防,便笑道:“如今人关在摄政王府,我们也知道具体的地牢地方,沈公子若是有心,便请下去想个可行的计划来,明日我们再约时间,各自谈谈想法,你看如何?”

沈霆心中倒也正想回去和林萱商议,便笑着起身道:“既如此,明日我便依然来此相会,如何?”

懒龙也只好起身拱手送出沈霆。

回头后责怪刘明舒道:“你如今身份如此,怎可轻易出来见人,若是此人心怀不轨或者是受人指使,如何是好。”

刘明舒笑道:“其一,若是朱允炆已经查出我们在这里,绝不会还派人来试探,直接用兵围了拿了便好;其二,我观此人,谈吐不俗,目光清亮,不是歹人;再一个,沈万三,乃是我祖父的好友,我是听父亲说的,祖父曾让我们今后如遇到沈万三的后人,需照拂一二,更别说如今我们二人计短,没有可靠的人手,只靠我们两人,是无法救出皇上的,沈家富可敌国,必有可靠人手,交游遍天下,若是有他们相助,只怕事情大有可为。”

懒龙一想,也略放下了些心,便又与刘明舒计划起来。

却说沈霆一路坐车回旅馆路上,心想那个亮丽的女子,为何自己却有些眼熟,他历来记性极好,过目不忘,想了半日,忽然想起来了,却是自己小时候见过的,似乎是一次军院同学的宴席,当时父亲只说是院长的女儿,他们当时几个小不点坐在同一席,唯有她一个女娃娃,眉目略有些相似,叫什么了?刘阿纤!建章军院院长刘琏的女儿!

他坐了起来,吩咐旁边的青金道:“叫绿松派人手去查海潮观音庵,看那里有什么风声,要小心!不要让人觉察了!去查探的人回来也直接回店子另外让人传递消息,不可直接来我们居住的地方。”

青金应了,自下了车吩咐人去办。

待沈霆回到旅舍,便径直去找了林萱,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通,待说到那个女子时,林萱也愣了一下,细细问了一番那女子的样貌,点头道:“按你说的相貌,多半是诚意伯之女刘贵妃了,只是她历来爱穿红,你却说是白衣白裙。”

沈霆道:“我已让人查了懒龙的生平,他前两年在永平一带,与一白衣女侠同游许久,那女子人称观音侠,在江湖上出现的时间,倒是和城破时间差不多。而观音庵那边也有消息来了,说那边的暗卫已撤了,想是刘贵妃不是被转移了地方,就是被人救出。”

林萱叹道:“刘贵妃身有武艺,又有懒龙这样的人相助,想必逃离了也有可能,想必她也在设法营救皇上……”说道此处,心下有些酸涩,昭平帝听闻刘明舒还活着,千里迢迢也要冒险来看她一眼,结果落入罗网,而刘明舒逃出后又设法营救昭平帝,他们二人,才真正是情投意合,自己从前那些不切实际的以为皇上能安于平凡相守一世的幻想,当真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所幸已经一刀两断,只是如今自己的营救,也变得十分可笑……

沈霆看她面上有些失落,心念一转,已是知道她的心情,只得说自己的计划,以分她心神。

☆、90神旨现世

“制造神迹?”听了沈霆说的计划;林萱好奇地问道。

沈霆笑道:“不错,我们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托以神迹,古时也多有人为了取信于人;制造些祥瑞、神迹,以显示自己受命于天;得天独厚……我打算让懒龙将高祖密旨;放入皇宫内一个隐秘之处;如今快夏至了;根据惯例;皇帝要在天坛大祀殿举行禘祭礼,今上还年幼;摄政王也必定会过去,我们在祭祀礼上制造一些神迹……我颇有些装神弄鬼的人才……”

林萱听着沈霆说着,忽然想起一种东西,麝香草,这种香气浓烈的草,又叫百里香,古埃及人用来作为尸体防腐,它制成的药粉,可以镇咳祛痰,它还含有酚酞……而酚酞,遇碱,会变成深红色,她微微的笑起来,巧得很,这麝香草炼制过的药粉,林崇舒做了不少,小时候专门用来写字了泼上碱水,好让空白的纸出现深红的字,他们乐此不疲地玩了不少。

林萱便笑道:“我有个出血书的办法……你只需这般这般……”二人详划了一番。

第二日,沈霆又去找了懒龙和刘明舒,林萱没有去,她并不想与刘明舒相见,做什么营救男人的女人们共同联盟,她相信刘明舒也并不想知道她的存在。

这次两方开诚布公,沈霆将自己的计划详细一说,懒龙和刘明舒欣然赞同,他们只认为这是伪造的高祖遗旨,倒没想太多,又补充了一些漏洞和细节,当下沈霆便安排人手不提,而懒龙则寻了机会,轻而易举地潜入了皇宫,悄悄妥当安置了高祖遗旨不提。

夏至很快要到了,依据惯例,在大典前三天,皇帝要到天坛的斋宫进行斋戒。朱允炆在家装病多时,一直搜不到刘明舒的下落,到夏至时,却假作身体恢复,随着大定帝到了斋宫住下斋戒。他秘密安排了一些手脚,打算在这次大祭上,让昭平帝身边忠心耿耿的“方天喜”死里逃生,在民间流落两年后终于返回京城,带着昭平帝的禅位遗旨,在众人之前,将大事定下。

夏至那天,寅时,大定帝起驾,斋宫东北角的钟楼开始鸣钟。皇帝到具服台盥洗更衣,神牌送到台面相应的位置,台南广场上排列的奏乐队钟磬齐鸣,奏出中和韶乐,祭天仪式开始了。在文武百官陪同下,朱允炆穿着黑底金龙礼服,牵着年方四岁全套大礼服的大定帝的手,缓缓由南棂星左门登坛,到了第二层南侧拜位站定,开始祭天,司赞人报仪程,恭读至皇天上帝的祝文,随后大定帝率着文武百官,在司赞的引导下跪伏再三行礼后,乐声又响起,左、右文舞武舞各六十四人,分别在执节者的引舞下,开始舞蹈。

天子之祭,方可用牛,礼仪结束以后,要将神位前的贡品牛犊分别送到燔柴炉和燎炉焚烧,烟雾腾空,象征着送到天庭。而后还要将牛尾、牛毛、牛血送到瘗坎掩埋,象征不忘祖先茹毛饮血之意。

朱允炆带着大定帝在等候这仪式的最后阶段,然后带着出去,“方天喜”就该出现了,他淡淡地望着那上头的神位,心道明年的祭祀,就是我朱家的列祖列宗的神位。

正沉思着时,忽然外头跪伏的文武百官,一阵喧哗,他愣了下,莫非他们没有掌握好时间,擅自进来了?便沉声喝道:“祭礼如何喧哗!”

只看到外头惊慌失措跑进来个小司仪跪伏道:“外头柱子上显灵了!”

朱允炆一愣,心道是哪个自作主张的闹什么神迹,下去查到,必要重重惩罚,便牵着有些不安的大定帝的手,走出祭台,只看天方有些亮,圜丘前燔柴炉上放一只牛犊,用松枝燔烧着,烟雾缭绕,而两旁的朱红的柱子上,居然现出了两行血淋淋的大字!

右边柱子上赫然是“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左侧柱子上则有“匾后神诏”,八个大字深红色,在柱子上却十分醒目,忽然老臣中有人惊呼:“是高祖的字!是高祖的字!”旁边几个老臣,包括刘琏也又惊又疑。

朱允炆心中一惊,心知事情起了变化,他注目看了那几个字,确实有些像高祖的笔迹,他自幼对高祖也是崇敬之极,做了摄政王后,在御书房也看了不少高祖手书,他心中疑虑,群臣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又有人惊呼:“此是神示,定是高祖有旨意,不可违背!”

朱允炆见场面混乱不堪,只得沉声喝道:“大家静一静。”

只看到礼部尚书李方上前奏道:“宗庙之礼上出现此兆,不可置之不理,许是先祖神灵之旨意也未可知。”

朱允炆冷声道:“焉知不是有人装神弄鬼?”

却看到苏留排众而出,向大定帝拜道:“这旨意十分明白,正大光明匾就在太和殿上,只怕是高祖旨意,皇上何不遣人去一观?”

朱允炆看了眼苏留,面有得色,心知苏留早已不忿自己,然而却被自己拿住苏太后通奸有孕的证据,隐忍不发,如今此局面显是自己不想见到的,便出来搅乱浑水。他又看了看诚意伯刘琏,只看他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样子,心知他恨极了自己,绝不肯出来做什么,当下群臣沸议,若是今日不去那正大光明匾看看,只怕今后也难立足。

心下有些不安,只得拜向大定帝道:“既如此,禘祭之礼也已完,臣请皇上移驾太和殿,一探究竟。”

大定帝穿着厚重的礼服,带着沉重的冠冕,本就不舒服,早就想着下去脱衣休息,便奶声奶气地道:“便依王爷所奏。”

当下皇帝登上辇车,群臣跟随,摆驾太和殿,朱允炆已是让人按下不动,且先看看这血字到底是谁弄的古怪再说。

一行人到了太和殿,朱允炆让侍卫上去探正大光明匾后。两个侍卫搭着梯子上去后果然说道:“禀王爷,有个匣子!”

这时连大定帝也起了好奇心了,道:“快拿下来给朕看看!”

两个侍卫拿着一个狭长的方匣子下来,外头雕刻着龙纹,乌木质地,侍卫将匣子放在案上,朱允炆生恐有暗器毒药,便让一旁的太监上去打开,只看到那御前太监打开匣子,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来,那御前太监抖着声音奏道:“启禀皇上、王爷,是一卷圣旨。”

朱允炆面上仍是平静,心中却是恼恨交加,只怕被人所算,若是这圣旨一出,自己那辛苦谋算的昭平帝遗旨便再无用了,不禁有些后悔适才应当直接拿下礼部侍郎,问一个装神弄鬼蛊惑君上的罪名,如今却是骑虎难下,这一计,太狠了。

下边的群臣都在看着他,他只得道:“念。”

那太监拿着圣旨打开,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陈友谅,本东方天帝太昊之太子……”尖利的声音在大殿上回响,群臣被旨意中的内容,已是惊了,就连朱允炆,也将信将疑,惊喜交加,喜的是这圣旨竟是对自己有利的,且以神灵之名、君权神授颁下,有天意在此,竟是比自己伪造的那昭平帝的禅位之旨要来的名正言顺,惊的是高祖莫非真的是天帝之子,下凡转世,还是这是哪个人伪造的神旨?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下边的人。

待圣旨念完,群臣均惊惧交加的看着朱允炆,朱允炆只得道:“此事涉及神鬼,太过惊世骇俗,如今只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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