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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gl)-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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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颜将军可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说罢,眼睛眯了一条线,冷眼不屑地瞥了颜舒一眼,随即回过头来,借着颜舒刚才的想法走到众将领中央,继续道:“如今,我军必须改变策略方为上策”

    待众将商榷定案之时,已然是垂暮之际。

    改变以往的持久战战略,准备大举进攻契丹大军。如今契丹军安营扎寨于平州城门一百余里外,死死堵住平州城雪崩所破之阕,既让来者进不去,自然也出不来。

    “契丹军的西北营寨是军力最弱的地方,不妨可以从此下手。”

    众将讨论之后,得出结论,独孤诚用手在羊皮图纸上重重一点,继而双手交叠道:“就这样定了,如今将我军兵马兵分两路,本将集结大部分军力朝契丹主营寨攻进,颜将军带小部分兵力朝西北营寨攻去,速战速决,一举破了契丹兵堵城之耻。”

    如今十万兵马在握,就不信契丹狗贼真有力量抗击那么多人。

    “谨遵独孤将军指示。”众人见独孤诚已然敲案定局,纷纷连声附和,为独孤诚之言唯命是从。

    颜舒见众将如此趋炎附势,不禁心下一哂,暗觉好笑,也随即抱拳应下此事,既然快战是他提出的,这个时候她若多做推辞,怕是又要被独孤诚刁难了。

    可,难就难在

102。第一百零二章 奇袭反将() 
天佑元年正月,宣武、宣义、天平、护国四镇节度使朱温(全忠)胁昭宗迁都洛阳,毁其长安尽数宫室、民舍。曾经盛极一时、被多朝多代定位京都的繁华长安城被隆隆浓烟所笼罩,一片残破不堪、凄凉破败之景象。

    庆幸的是李崇作为留守长安的守备官被留下来虽然朱温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可是终归挨不住李崇的强硬与李唐贵族的顽固,才将一些李唐老顽固留了下来。

    数千里之外的平州地界,依然是战火硝烟,纷纭不断,丝毫没有懈怠。

    许是下了整整几天几夜大雪的缘故,天气似乎有些转暖。

    独孤诚和颜舒早已趁昨天夜幕刚刚降临便率领两路大军分别向契丹两处营寨连夜进攻,一时间千军万马势若破竹之势,所带人数自是不可小觑。

    一轮还未完全显现在那泛白天际的明月偷偷露出脸,照在白雪皑皑上反射着明亮的光,闪耀着众将的眼。

    “大人,独孤将军只许我们带两万骑兵,此行我们可要小心谨慎啊。”李长安猛挥着马鞭,马儿矫健如飞般踏在地上发出踏踏声响。虽据探子来报西北营寨是契丹守备最微弱的地方,人数也只有两万余兵马,可是显然他们所带的人马从人数上也并不占任何优势,这仗,若是硬碰硬的话,胜负可难料。那独孤诚做出此举也真非君子所谓,自己明摆着带的兵马占足了优势,却让他们打无把握之仗。思及此,不禁让李长安恨的牙根痒痒,可是作为下士自然有些牢骚不能发。

    “莫要多言,如此形势,我们小心敬慎便好!”颜舒抬头,依稀可以看到不远处营寨模糊的轮廓,只是觉得这风冷飕飕,灌到铠甲中,更添凉意。

    西北角的那一小小的缺口,将连绵不断的山峦正好从中间割裂,说不出的违和感,一线微弱的月光射到那缺口,照亮周遭的诠释,远远瞧去,一片静谧幽深。

    不对,这安营扎寨处如何一点声响都没有,连灯火都未有。颜舒心下疑惑,便下令止步,遂侧耳仔细听那西北阕的动静,忽地抬起手来,一声令下:“大家朝山两侧躲起来,弓箭手准备,待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于契丹营寨。”

    “诺,谨遵指示。”三千弓箭手得令,齐声应道。众士兵闻言,赶忙握紧手中武器,动作敏捷地朝山侧一角躲去,动作极为谨慎。

    霎那间,西北阕的契丹营寨忽然灯火大亮,不刻之后有士兵出来巡逻打更,一切又恢复往常。颜舒见契丹营寨将士此时巡逻脚步迟缓,似有放松警惕之兆。忽地将手中长戟在空中一挥,大声令下:“弓箭手准备,弓箭直指西北阕营寨,今夜便火烧契丹营,照亮西北阕。”

    弓箭手得令,火把骤然一起,万千弓箭倏然变成万千火箭,火箭在弦,只听到颜舒一声大喊“放箭!”,万千火箭如同箭雨一般向契丹营寨集结而去,火箭射在契丹营寨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将整个西北角染红。

    这声音不对!颜舒听着箭雨挥洒而下与火烧着噼啪声音,暗叫不妙,她能凭声音判断出来,所在营寨的人并不很多,难不成真这么少人?

    糟了,中计了。待颜舒反应过来,恐怕已为时已晚,不知何时,山头上忽然多了许多银甲契丹士兵,不禁到吸了口凉气。果不其然,在他们想出偷袭这个点子的时候,契丹人也想到了这个办法。可是,乍一看,这漫山遍野的全是契丹人,人数颇多,哪里只一万兵马,分明这个独孤诚!

    “咻咻!”如雨般从天而降的飞箭从颜舒身边穿过,打断了颜舒的思考,警觉,一个巧妙侧身躲过了冷箭的突袭。

    “弓箭手继续,别停!”一声熟悉的女声响彻山间,发号着士令,自然是耶律清芜。可汗当真是料事如神,居然探查到大唐士兵准备夜袭他们契丹营寨的事情,这才派人连夜在此守着,目的就是来个请君入瓮。还在,她拉下脸来,苦苦求可汗才谋得这好差事,亲眼看着大唐军被他们打得措不及手,真是大快人心。尤其看那人手足无措的样子,霎为好笑。

    箭矢无情般的从山空射下,一是由于唐兵箭矢匮乏,大部分箭矢对付了方才的空营,二是没有料到契丹士兵会潜伏在山头上肆意堵截,再加上人数之多,始料未及,这一来二去,便处于劣势地位。一阵箭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唐兵死伤无数。

    箭阵刚消,就听到契丹铁甲兵忽地千军万马般从山腰冲了下来,挥舞着刀戟,兵器摩擦声阵阵,颇有威慑之气。

    显然如此庞大的契丹军队已经超过她的预期范围,从天而降的契丹兵让唐兵来不及护防。颜舒见状,怕死伤更为惨重,又环视一圈,见前方友谊黑漆漆山谷,便开口道:“退兵,众军往山谷躲去。”那山谷是出名的沼泽地段,在黑夜中极难前行,是大军驻扎所不选之地。如今,前有追兵,后退恐也没什么机会,置之死地而后生,颜舒只能想到如何逃生了。

    众士兵得令,也来不及多做思考,这沼泽地适宜不适宜去,便在颜舒一声领下,急忙仓皇地向那黑漆漆的沼泽地逃去。

    耶律清芜见唐兵四处逃窜,竟往那黑漆漆的沼泽地跑去,心下一急,便欲下令继续围追唐军。

    身边辅佐的契丹大将见状,忙阻止道:“不可,郡主。前方沼泽地,低洼潮湿,人若进去九死一生,若我军大举进攻,一定是得不偿失!放心吧郡主,他们逃脱不得的,沼泽之后已然是险峰陡峭,没人能爬得上,如今唐兵只是做困兽之争罢了,我们待到天明再做处理!”

    耶律清芜闻言,这才侥侥作罢。可恶,居然没能亲手捉住那人,待到天明,她一定要将那人活捉了,不过,这次他肯定逃脱不得。

    “将军,前方沼泽地,不能再前行了。”一探路的先锋探子沿着泥泞的山涧原路折返,朝颜舒抱拳,禀报道。

    颜舒闻言,心中一紧,赶忙停驻不前。她的脚下已经感觉到湿意阵阵,足下的战靴已经满是泥土水渍,在这寒冷的天气中更加彻骨。回头,瞧了瞧身后跟着她躲进山涧的士兵,不禁心下有些懊恼。都怪自己太过大意,否则怎么会中了契丹的计呢?如今,进是沼泽,退是追兵。他们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这可如何是好!可恶,为何契丹兵居然人数这么多,难不成真的有叛徒不成,不过现如今,她想这么多已经来不及了,重要的是怎么出去才成!

    抬头,看着天上依然挂着的那伦淡淡的明月,顺着看向离着自己最近的山脉,这山脉体势挺拔,层峦叠嶂,非普通人能上得去的,他剩余这些弟兄虽然看起来身强体壮,可大多数是征兵服役寻来的成年男子,自然没多少武功,怕是冲上这山,恐怕难上加难。自逃,行不通。思及此,颜舒莫名心烦。

    此时跟随着他的李长安也看出了颜舒的心思,走到颜舒跟前,低声道:“若是登山而逃行不通的话,不如,烦请大人回去请救兵!”他相信颜舒,当初在西校场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颜舒拉开那五十斤有余的大弓的,那种力气,寻常男子岂能拥有,他知道颜舒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人。

    颜舒听李长安这样一说,心中一暖,她的想法恐怕也只有李长安知晓了。若是以她的轻功,爬上这座山绰绰有余,可是蓦地,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男子,继而道:“身为将军,自然要与将士同生共死,现而今,让本将如何能够舍弃众兄弟,如今想来,能代本将求援的人,莫过于李将士了,本将相信你。”说着,蓦然对上李长安有些惊诧的眸子,凛声道:“李将士听令!”声音威严,让人肃穆而立。

    李长安闻言,倏然单膝下跪,行军礼:“末将在。”

    “你且寻独孤将军求援,天亮必回。”

    “末将遵命!”李长安得令,赶忙应下。抬头,他能在颜舒明亮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信任与托付,心下一笃,站了起身,向那险峻陡峭的山峰行去。

    独孤诚这边自是带了千军万马,趁着夜色,所向披靡。不过碍于契丹军狡猾,所采取依然是防御战术,既不主动进攻,也不被动防御,故两军交战一直在一种不愠不火的气氛中进行。

    “独孤将军”

    一阵求救声,打断了刚要指点指挥战局的独孤诚,独孤诚听到有人喊他,疑惑回头,便发觉自己不远处有一名已是气喘吁吁的唐兵,待那唐兵越走越近,独孤诚这才能看到他的模样,这不是之前冲撞他的那个下阶兵吗?遂一时脸色铁青,冷声道:“何事如此慌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不是跟在颜舒身边吗?怎么又跑到这个地方了。

    “我军在西北阕中了契丹士兵的埋伏,西北营寨契丹士兵人数之多,少说比我军多一倍人马,我军只有两万,寡不敌众,死伤惨重,颜将军已经带领余下士兵躲进了沼泽地,正等候救援,望独孤将军能够调兵支援。”说罢,李长安扑通一声跪地,神情焦虑。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力气赶过来了,如果可能的话,应该能在卯时三刻赶回去。

    独孤诚闻言,心中大骇,瞬间了然了此时的战局。怪不得,他觉得今夜契丹的战斗力怪怪的,以往不是很强悍吗?如今想来,心中疑惑都解开了,契丹这是有意拖延时间,故意与他们周旋。独孤诚想明白过后,刚想下令,可当开了口却迟迟未说话。若,这次,他不救援颜舒的话,那人就活不成了。

    不知为何,此时独孤诚的脑子里全部盘旋着这个可怕的想法。若他,不救颜舒,那人便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了,消失在兮儿面前,那他和兮儿想到这,独孤诚忽地眼神一冷,话锋一转,斜着眼望向李长安:“如今胜利在望,正与契丹主力拼的火热,如何有援军可拨?来人啊,给我集齐所有军力,直逼契丹主营!”说着,骑马冲向前方,背上箭矢一挑,身手敏捷地接过,弓弩大开,长矢在空中划出锐利弧度,射中一契丹武士,好不壮观。

    众士见状,不禁士气大震,得到主将命令,几万骑兵手持长枪,齐齐向契丹主营冲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李长安见独孤诚分明是有意为之,又将他话置之不理,心中又气又恨,想将独孤诚给撕碎一般,奈何独孤诚却率兵骑远

103。第一百零三章 失守被擒() 
“回禀郡主、将军,已是卯时二刻。”一契丹勇士匆匆上前禀报,眼睛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东方的渐渐清朗的天际,意思很明显。

    “三千弓箭手听令,带回随本郡主往沼泽地进攻,步兵随后!”耶律清芜闻言,也下意识地看了站在她身边的契丹将军一眼,见契丹将军点头,便回过头对已经排列整齐的契丹士兵冷声道。

    “诺。”众士兵听从耶律清芜的指令,大队人马齐列着向山谷的沼泽地进军。

    “将军,有动静。”颜舒正坐在冰凉的地上闭目养神,却被急喘着气的匆忙来报的先锋探子叫醒,警觉,竖起耳朵听着地下的“踏踏”的铁骑声,果然是人来了。遂慌张的站起身来,警示大家做好预警。

    她不敢作大动作,因为并不知道来者是契丹兵还是唐军。

    “来人啊,给我放箭!”在离着唐兵百米处,依稀可见到唐兵身影时,耶律清芜挥手下令。

    弓箭手得令,动作马力地擎了弓弩,箭矢脱离弓弦,“嗖嗖”地朝唐军射来,万箭齐发,气势壮观,只见唐军还未反应之际,瞬间被箭矢所射中,一时间倒地数百人。颜舒见身边的士兵接连不断地发出惨叫声,倏然心惊,朝众人大喊,欲整顿队形。

    可恶,居然是契丹兵!

    可是箭矢如同利刃一般锋刃一般直逼唐兵,唐兵本来就是退到山谷来的,再遇上这样强的火力,自然是慌了手脚,便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窜,哪里还有什么队形可言,也全然不听将领的指挥。

    可是这一乱,便真的毫无战斗能力,正中了契丹军的计谋,冷箭放完,再添火箭,好似总有放不完的箭矢一般,纷纷朝唐兵射来。

    颜舒看着众士兵幡然倒地的场景,心中大惊,可恶,如今卯时一过,李长安怎么还没搬来救兵?可是,现在想这个早已经为时已晚,将士们口吐出的鲜血染到颜舒银光闪闪的铠甲处,霎为鲜艳,让颜舒不禁心中一愣。不一会儿的功夫,契丹兵勇猛地大挫唐兵,一时间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只能看到大唐士兵倒戈卸甲的场景。

    看着眼前唐兵与契丹士兵苦苦纠缠,一时间刀光剑影,说不出的惨烈。颜舒只觉得心中将至冰点,无限懊悔,都是她害的她的兄弟深陷沼泽地而无辜丧命。找准目标,心下发狠,猛地踢起脚边的折戟,作势向不远处的耶律清芜冲去。

    如今,只能殊死一搏。

    “啊!”不知何地,颜舒在快要触到那人的时候,觉的脚上骤然疼痛,闷哼一声,便两眼一黑,忽地栽倒在地陷入昏迷。

    原来,当颜舒奋力向耶律清芜扑去的时候,辅助耶律清芜的契丹将军也瞧见了这危急的一刻,猛然一惊,倏然从怀中取出飞镖,飞镖本欲打进颜舒的头颅里,奈何颜舒身姿太过敏捷,动作也太快,这才打到了脚上,可是飞镖染了麻毒,这才导致颜舒被打中后便栽倒在地。

    耶律清芜看着本来执戟向她冲来的颜舒,蓦然倒地,倒有些侥幸意味。自己太过大意了,要不是迩尔多将军反应及时的话,她早被那人擒住了吧!遂在庆幸自己安然无恙的同时,也回报了契丹将军感激的眼神。

    将领被擒,唐军士气更为溃散,使得本来就无战斗力的唐军更难支持住,不刻时间,便被尽数消灭。

    独孤诚率着七万大军勇挫契丹主力,两军仍在沙场上拼的你死我活,不相上下,一时间销烟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于契丹军采取迂回战术,唐军虽然人数上的优势,但是策略上的失当,并未占多少好处。

    就在两军拼的火热的时候,忽地听到契丹号角声起,继而金股连天,金钲接连不断响起,声声震耳。只见契丹士兵闻声,似是听到信号一般,便立刻收兵,骑兵有条不紊地上了马,步兵随后,整齐有素地向后退去。

    独孤诚本欲继续追逃脱了的契丹士兵,可是却被身旁的副将拦住,“穷寇莫追”的道理他们都懂,看那契丹兵如此整齐有素地退兵,分明有诈。独孤诚觉得副将解释的颇有道理,便也立手作停,禁止士兵前去围追堵截。

    如今,契丹已脱逃,他们已经把正北处的缺口给夺回来了,也算功劳一件。

    思及此,独孤诚倏然松了口气,下令,立马严守平州这处重要的缺口。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看似胜利的形势,实际上只是契丹人的一个圈套而已。

    原来,契丹族退兵是因为西北阕口的唐兵已被尽数斩杀,伤亡人数达两万余人,而契丹折损人数才至一半,这大大保存了契丹的势力。看似两方硬碰硬的交战,实际上仍然成为了契丹和唐军的持久战。

    试问,比耐力,谁胜谁负呢?答案自见分晓。

    此时的契丹兵,又退出平川边境百里,才安营扎寨。

    夜幕降临,点点星辰与广阔无垠的枯草平原相和,静谧而清冷。

    “迩尔多,我耶律家待你如何?”回来后的耶律清芜并没有先去遥辇钦德那里报道,反而将迩尔多一并带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郡主这是何话,耶律家于我迩尔多有大恩大义,迩尔多岂是忘恩负义之徒,郡主有话直说。”迩尔多也是个实诚的契丹汉子,见耶律清芜神色严肃,便也赶忙直了腰板,昂首捶胸之势,忿忿解释道。

    “那便好”耶律清芜挑眉,背过身去,眼睛往榻上躺着依然昏迷不醒的颜舒瞥了一眼,思忖一刻,继而回过头来意味深长望着一脸茫然的迩尔多,“那我带回这个汉人的事情,切莫让可汗知道。”

    耶律清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个汉人带回来,还想将他藏起来。难道是因为她还没有死?难道是因为他跟她有几面之缘?不过她到底搞不清楚,只是想把他带回来,然后她真的这样做了。耶律清芜是个一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的主儿。

    “这个”迩尔多犹豫地瞧了瞧榻上一动不动的汉人,按理说,擒了唐军的首领,不应该交给可汗处理吗?可是为何郡主要私下里将她囚禁起来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个粗人,更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了,但是看到眼前的耶律清芜一脸坚毅的样子,便也不好做阻拦,开口道:“谨遵郡主指示。”罢了罢了,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耶律家的人,性子硬,他自是惹不起的。

    待迩尔多退了出营帐,耶律清芜这才松了口气,这几日可是累惨了她了。不过,好在,这仗她赢了,她赢了他。这让耶律清芜心中大为畅快,思及此,便略带雀跃地走回塌边,坐下身去,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昏迷着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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