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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gl)-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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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遇到你不喜欢的人,对你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怕是要满身不适、出言痛斥了。

    整理好衣衫,一瘸一拐地离开榻上,才抬起头来,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抱拳:“在下感谢姑娘救命之恩,但是我们汉人言:男女有别,女子名节事关重大。在下不愿毁了姑娘名声,所以不能在榻上休息。”

    耶律清芜显然又错愕一下,眼前这个男子变脸变的真快,刚才还是个油头书生模样,现在却变成正人君子,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井井有条,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怔怔看他,才喏喏开口:“你现在不能出去,我可是偷着将你带回来的。”说完,便红了全脸,若有个缝的话,她一定向钻进去。她居然失口说了出来。不过,她耶律清芜就是这样,敢说敢做。

    颜舒见耶律清芜真的红了脸颊,心中不由得发笑,看来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天真的紧。若不是,她们是一种对立关系,她倒真的会觉得她可爱。真是可惜啊。

    遂环了营帐四周,发现那一隅放置着一个颇为老旧的藤木椅子,便指着藤木椅道:“那今晚我便睡着吧!”

    看来,哪里都有藤木椅啊。忽地,颜舒心中苦笑,原来,到了哪里她都要睡藤木椅啊,在李茗兮那里,自是要睡藤木椅;在耶律清芜这里,自己也免不了这种命运;只有在唤玉那里,自己才

    不知为何,颜舒心中骤然一紧,感觉心的某一处微微作痛。

    是那个人,在想她了吗?还是她,在想那人了呢?

106。第一百零六章 逃脱之法() 
“别说,你穿上这身,还蛮合适的。”

    此时的颜舒换上了契丹男人特有的服饰,狐皮披肩,外围挂着铠甲、搭着“贾哈”,脚着乌皮靴,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颇像那回事。若不是颜舒的脸颊长得细腻精致,跟契丹人的浓眉大眼还是有些不同,光看这番打扮应该是认不出她来。

    耶律清芜上下打量着颜舒这番装束,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别说,这个人打扮起来还真是丝毫不比他们契丹汉子差,武功也不必他们差,耶律清芜心中暗自对颜舒赞美了几分。可是,这样细腻清逸的脸蛋,到底还是跟草原上牧马为生的汉子有些不同呢。耶律清芜微微皱眉。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耶律清芜心中忖思着,忽的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帐营一角处的马匹口袋胡乱翻弄起来,好一阵儿,才带着诡异笑容走到颜舒身边,仰头看着她的眼睛,诡异一笑。突然,掂起脚尖,顺势望颜舒脑袋上套了一物。

    颜舒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地一只眼睛被蒙住了,待那双手将那眼罩牢牢系在她的头上,只觉得左眼被蒙住了,才恍然,耶律清芜是在做什么。

    “像吗?”颜舒环着耶律清芜一瘸一拐地走了一圈,撑起手臂向她展示。

    耶律清芜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原来,她给颜舒罩上了眼罩,这样别人便只能看到她一只眼睛,气势也会更加凶悍些,也便不会太注意他了。

    这样,那人应该能安全地留在契丹营寨吧。

    平州城

    “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

    西北阕已然疮痍满目,残垣断壁处折戟遍野,也昭示着这里曾经进行过一场大的厮杀。而死了的堆成山丘的士兵,他们的尸体并无人问津,自然也不会有人搬运,最终便只有一把火将他们烧光殆尽,便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或许,便是那群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最后也最真实的写照。

    士兵们处理完西北阕唐军的尸体之后,带着浓重地哀伤情绪回来,原来,曾经来求援的先锋的话是真的,如果他们当时派兵了,便不会倒今天这个地步了。

    “颜将军没有任何消息吗?”独孤诚没有注意到回来的士兵的情绪,只是自顾自地问道。他的双手在士兵回来之前已经揉搓出了汗,心情紧张。

    这是他此时此刻最关心的事。

    “这个”一士兵上前,低眉抱拳,“末将并未寻找到颜将军的踪迹,我们去之前西北阕沙场上已经被一场大火烧了半壁,许是颜大人”已经身遇不测。士兵没有说出口,只是意会,如今两万唐兵被灭,虽然他们打退了契丹,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说不定哪天,契丹又打来了。

    听士兵这样说,独孤诚倏然松了粘连在一起的双手,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那人,终于消失了。他终于借着契丹人之手将颜舒除去了。长吁一叹,好像这几日紧绷着弦终于松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便再也不用面对颜舒了,这样,他便可以真正地当好一个将军了。

    “独孤诚,我杀了你!”只听到“砰”的一声,门被踢的大开,连带着两扇门框都开始摇摇欲坠,好似散了架,声音之大,让人为止心惊胆战。

    还未等独孤诚反应过来,便发觉胸口处迅速被重重捶了一拳,力度之大,让他不由得吃痛大喊,随即便又被一脚撂倒在地,捧腹挣扎。

    “还不快保护将军?”身边的下士看的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吼道,众人得令赶忙将袭击独孤诚的“刺客”按倒在地。

    独孤诚被击倒在地,只觉得头昏眼,好一阵儿才恢复过来,可是小腹处仍然钻心疼痛。

    “我杀了你这个混账将军,要不是你气量狭小,我们大唐两万士兵也不会一夜之间悉数被契丹杀光。”被擒住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派来请援军未遂的李长安。只见李长安红着眼睛,向独孤诚嘶吼道,欲向独孤诚再次冲过去,可奈何被身后的四个士兵擒着并无还手之力,想要挣扎却被按着头跪在地上,十分狼狈。

    独孤诚这个时候才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见来者是那个与他照过几年的下士,心中冷哼,颜舒死了,想不到她身边还有为她肝脑涂地的人。但这种不屑与轻蔑随之掩藏了起来,他现在不能再冲动了,他知道杀了颜舒的代价是什么,而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无关紧要,不需要为他脏了自己的手。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重新树立他大将军的威信来。

    “你个卑鄙小人,要不是你不派兵援助西北阕,颜大人他们也不会死。”李长安再次唾了独孤诚一脸,狰狞的模样好似想将独孤诚生吞活剥。

    “李将士,我知道你怪我。”独孤诚转了语气,转为一脸诚挚,“先前我怀疑你是契丹的奸细,以为你求援军只是契丹的调虎离山之计,试问我军已经跟契丹军打的热火朝天,两军对峙愈演愈烈,这个时候让我出军援助,我怎可草率下令?”

    看了看李长安一脸愤怒的脸,愠怒之色依然不减,独孤诚挑眉,以更加谦和、诚恳的语气继续道:“我知道李将士怪我,可是我确实是不得已才为止,谁知道”说着,长叹一气,一脸自责。

    “你!”李长安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虚伪男人做戏,心中气氛更甚,若不是有人拉着他,若不是独孤诚身边的士兵已经被他蒙蔽了双眼,让他丝毫便宜占不得,他不会不解决了这伪君子的。

    男儿立于天,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个独孤诚,简直不配当男人,简直猪狗不如!

    李长安内心不断地唾骂着,想将独孤诚生吞活剥。奈何,他也只能在心里唾骂而已,却力不从心,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被手脚捆绑扭在一起装上马车,送往平州城外。

    景王府

    “兮儿妹妹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那幽苑里探出头的一枝粉红色冬梅吸引了李茗兮的注意,小心翼翼地拥着身子走了过去,抬手,抚上那盛开的梅。冬季的雪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梅,而现在这朵梅还盛开的这样的耀眼,实属罕见。

    应该是冬季最后一朵梅了吧。

    从幽苑经过的唤玉看到了那有些臃肿的身形,微微一怔,便转身走了过去。看着李茗兮挺着自己已经成型的肚子,瞧着梅暗自发笑,便不由得开口。

    李茗兮被声音打断了思绪,回头,瞧见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朝她浅笑的唤玉,也微微一笑:“只没有想到,这个天气,还有梅,所以便欢喜了些。”

    唤玉仰视,瞧李茗兮手上怜惜地抚着的那枝梅,失神,嘴中喃喃着:“此时对雪遥相忆,送客逢春可自由。”

    李茗兮听着她嘴中喃喃呓出的诗句,虽然不知道唤玉为何吟出这句诗,却明白这诗的含义。

    是啊,化雪迎春,远方的人该回来了吗?

    一转眼,颜舒已经呆在契丹营寨中十多天,这十多天,由于脚受伤,再加上耶律清芜的对她总是不放心,她也只能在耶律清芜周围活动,丝毫不能离开营帐一步。

    据她暗地里观察,这里应该距平州城有两百余里。虽然契丹撤兵,却在这里安营扎寨,说明并无退军之意。颜舒料算,不日,契丹将会发起新一轮的进攻,直逼平州。

    不成,若是唐军继续与契丹军苦战,如今士气低迷,恐怕会连连不敌。如今,已是季春之初,她身处契丹,虽然身在曹营心在汉,现在到底是百无一用,她应该想办法逃脱才好?这让他不禁抓耳挠腮。

    可是,这麻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呢?颜舒不得解,只知道,璎奴对她说,这麻毒,虽然不伤人性命,但会损人内功,少则半个月不得用内力,多则一个月。

    可是她急于离开,这可怎么办。

    “我去打了只兔子回来,你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知道是耶律清芜风风火火地回来了,这是她每次出没的常态,颜舒早已见怪不怪。

    耶律清芜本兴致勃勃地想将自己的猎物拿上给颜舒瞧瞧,却见颜舒兴趣索然,便走进她,挑眉问道:“你怎么了?”这些日子,他待他如上宾一般,他怎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让耶律清芜很不爽,遂语气也冷了几分。

    颜舒抬头,瞧了她手上拎着的一只血还未干的兔子,便再次低头,拎着茶壶,为自己斟满一杯差,闭眸,闻着飘散而出的淡淡茶香,抿茶开口:“我便每天只能看你带来这些稀罕玩意儿逗乐我吗?”

    耶律清芜见她一脸冷峻,对她不甚理睬,心中委屈,刚欲发作,但在开口之时却转为柔柔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把你闷坏了?”说着也挤出一丝笑容,在颜舒身旁坐了下身。耶律清芜暗自恼怒自己的不争气,什么时候对人这样低声下气,什么时候这么讨好过一个男子?可是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偷偷看着颜舒,想从颜舒脸上找到一丝缓和的笑容。

107。第 107 章() 
这章是防盗

    “诺殇,你去给准备辆马车和这几天启程的干粮,然后带几个懂武功的随从,我们这次扮作商人,轻装出行。”天真是热的很,厚厚的官服已以及胸前厚厚的帛布真是让自己喘不过气,颜舒回府后便赶忙喝下一大碗茶水。

    “大人,这样是否太危险了。且不说你此次出使河南凶险未定,怕是朝堂的事情,早已经传到朱温的耳朵里去了,怕是你还未踏入河南边境早已被人暗伏”

    “所以我才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啊,被朱温擒了去,怕是我有九条命也不够了,何况皇上还命我镇压平乱,所以只能扮作商人出行,掩人耳目,进了开封再做打算。”恐怕朱温也不是好惹的,他对这个宣武节节度使也算早有耳闻,如今势力不断壮大,让李崇也万分忌惮,恐怕此次出使要好好动一番脑子。

    “诺,那属下这就去准备,明天即可启程。”诺殇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佩剑,便走了出去。

    颜舒思虑万千,感觉宅子里了无生气,有些烦闷,便出了门,在长安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地竟到了戌时,又定眼望去,眼前正是摘月阁,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走到了这个坊子呢?

    自己在长安城中并无知心朋友,许是把自己隐藏的太深,颜舒才感到此刻的孤独,颜舒向摘月阁望去,此时阁内依然灯红酒绿,虽然夜已经深了。也不知夜这么深了,那位起舞弄青梅的美人儿是否还未入寝?自己此番去河南定凶险万分,不如跟唤玉姑娘告个别也好,她突然有种想见她的念头,思及此便迈进阁子上了楼。

    出来接待的是一个并未照过面的小丫头,小丫头见眼前这位公子长相斯文,相貌清俊,心想这哪家的公子长得如此俊俏啊,便拢了拢笑道:“公子深夜来此,可是要找我们哪位姑娘啊?”

    “我是来找唤玉小姐的,深夜造访,也不知道小姐是否安寝?”颜舒朝小丫鬟见了礼。

    瞧,又来了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来找唤玉姑娘了,今天已经是第几个了,数也数不清了。果然女子还是要长得美才行。

    “公子来的可不巧了,我们唤玉姑娘今早已经出远门了,估计也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吧,公子可能要半个月后过来兴许可以见到?”虽然小丫鬟不忍心拒绝这样好看的公子,但是也只能与他说个事实。

    “那她去了哪里,姑娘可曾知道?”颜舒挑眉,这真是不巧,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她,居然她却出了远门。

    “这我就不知道了,唤玉姑娘走的时候可未曾告诉过我们下人,我们也不好问,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情?”

    “罢了。阆苑无世上缘”还真是无缘。

    小丫头只听到眼前这人喃喃了一句诗,便离开了。罢了,又是个只会吟诗作赋的书呆子。

    “小姐,我们这大老远的去开封值得吗?也不知道那邝邰之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芍儿在马车上一边削苹果一边说。

    “不管可信不可信,我们还是要来瞧瞧看的,毕竟他上次托人捎来的玉料我也找长安城玉器店老板鉴定了,确实是如出一辙,此玉料十分罕见,不可能作假。”唤玉撩开马车的遮帷,远眺沿路的风光。

    “我觉得这事情不好说,虽然这邝公子也算是个俊俏少年,当年在洛阳对小姐也是礼遇有加。但是谁知道他现在安的什么心啊,叫你千里迢迢前往开封,我怕是对你还存着个中想法呢?”芍儿挑眉,嬉笑地打趣自家的小姐。

    “他有想法也好,没有想法也罢,这趟我必须来,必须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唤玉摸了摸手中的玉石,在空气中玉石略显晶莹与光泽。

    一大早,颜舒等人便轻装简从地离开长安城。

    “大人,我算了一下,我们从长安城到开封的路由于前些天被暴雨把毁坏,所以我们要多绕点路,行程快点的话,我们已经走了两天,大概再有我们两天就到河南境内了。”

    “知道了,我说诺殇,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人,出门在外的我是长安城永济茶庄的少东家步辗步公子,你们要是给我叫错了我可要每人罚你们月俸了。”颜舒一遍对诺殇说着,不望着回头喵几眼随行的林玥和林明两兄弟。

    “诺,步公子。”随从们一听要扣月俸,赶紧改了口。

    幸好自己跟永济茶庄的关系不错,还能盗用个名号,每次叫步辗都会想起步撵了,真怀疑步家老爷是不是很渴望蒙皇恩才给儿子起了这个名号

    “天也不早了,我们先找个附近的驿站休息下吧,大家赶路也赶了一天了。”

    诺殇指了指前面,隐隐约约看到有行人路过,“再走个二十里路前面有个镇子叫永安镇,我们到那里可以歇歇脚。”

    “就依你所言,还是诺殇知道的多,幸好你在我身边。”还是师兄这个老江湖懂得多,这么多年来,很多事情全靠诺殇,这种感情或许颜舒永远也报不了。

    颜舒虽是这么不经意的说着,但是此番话早被诺殇听进心里去,感觉心竟然紧了紧。

    走了约么二十里路程,果然便见到了一个小镇子。颜舒等人下了马,牵着马便进了镇子找了家酒店。虽然这镇子虽小,可是这客栈的生意确实极好的,这是通往河南和其他地方的毕竟要道,无论是商人、镖局、官人或者是江湖中人都会在此歇歇脚,所以说这个镇子里的客栈是很多的。

    “小二,我们的马在前门,你帮我们喂了,可千万别他们饿着了。”

    诺殇丢给了小二哥一锭银子,小二连忙双手接过银子,眼睛随着银子的方向呈弧线,咬了咬银子,笑开了:“得,爷,我定按照您的吩咐把马喂了,那请问几位爷,你们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能不住店吗?给我们准备三间房子,务必要清幽整洁的,我们家公子不喜房间太吵太杂乱,还有我们赶路了一天,给我们准备些酒菜端上来。”

    “得了,几位爷,我这就去办,你们往内堂走。”小二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拉了缰绳,牵了马朝后院走去。

    客栈的内堂便是吃饭的地方,来往的商贾官员众多,大多会在这个镇子歇歇脚,内堂里也好不热闹。

    颜舒一行四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来,这样并不引人注意。

    “这客栈鱼目混杂,恐有不怀好意之人混入,我们还是小心微妙”言毕,诺殇便从口袋里取出银针试了试菜里是否有毒。

    “你小心瞧,我旁边隔我们三桌远的那对男女和我们一进门的那三个兄弟,当我们来此时,眼神都不一样,我们方得小心才可。先吃饭,也恐朱温早就在这安了眼线。”颜舒饮了茶水,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周围,私语诺殇道。

    见诺殇已经试好酒菜,确定酒菜无毒,四人便动了筷子吃起来。

    “夫人,这边。”只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楼上想起,这声音听起来不像男人,但也不像女人,说不出哪里奇怪。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公子出现眼前,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怪不得声音像童声呢?再看看这小公子,不像个男子,倒想个女扮男装的女公子,颜舒自己经验丰富,当然一眼识破,只不过这小公子甚是眼熟,到底哪里见过呢?紧随小公子之后的便是一个用纱巾遮面的女子,身后跟了一个壮实的男子,虽然看不清这女子的面容,在是便从此女子的身材身型上一看便知是尤物佳人,恐这女子遮面是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吧,但是就算遮了脸,光看女子身型姿态也足以让在场的男人酥了三分,醉了六分,剩下的一分便是引人无限的遐想

    颜舒一惊,莫不是她,那个小公子便是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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