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撑着自己起来,拿起桌上一把切羊腿的小刀,轻轻地比划:“他要是敢和别人有什么,我就切了他。”
丁磊拍得很欢乐,简直是要笑死了。
章伯言的小可爱,真是笑死他了。
他将录音和视一频都传给了某人,再定位了地方,发了信息过去:“醉透了,过来接人吧!”
那边大概两分钟以后,回了一条过来:“我让你送她回家,不是让你带她去喝酒的。”
丁磊笑笑:这是吃醋了。
他放下手机,看看小醉猫,笑着倚着椅背,取出一支烟点了静静地抽。
一会儿,还是怕她着凉,将外套除下披在莫小北的肩上。
这么小的女孩子,肩负着她这个年纪无法承受的东西,会很辛苦吧。
丁磊自己有个妹妹,和莫小北差不多大,现在无忧无虑中。
他看着莫小北,目光变得温和……
章伯言赶来的时候,丁磊轻飘飘地将衣服收走,“好了,人交给你了。”
章伯言睨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丁磊淡笑着离开。
章伯言走过去坐在莫小北的身边,大掌放在她的肩头:“小北?”
她抱了一下姿势趴着,没有理他。
他看着她面前的五支空酒瓶,然后就瞪了小醉猫一眼。
他将她抱起来,准备离开之际,店家小伙追过来,略有些拘谨地说:“先生,还没有结账呢!”
章伯言在心里将丁磊问候了一遍,掏出皮夹数出十张给小伙。
随后,在小伙灼灼的目光下,他打横抱起了莫小北,朝着停车场走。
那个喝醉的小野猫咬着唇,扒着车门不肯上车。
“我不要上车,我还要回去……喝酒。”她说得迷迷糊糊的,说着说着,就将小脑袋倒在他的怀里:“我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章伯言看着那只小奶猫,无奈极了——
她是真的喝醉了。
他亲亲她,声音有些低哑:“亲过了,抱你回家,嗯?”
第345章 亲亲抱抱,举高高1()
那只小奶猫咬着唇,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还要举高高。”
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脖子上,热热烫烫的,而且还有淡淡的酒味。
章伯言直接拍了她的股|股一下:“莫小北,你多大了啊?”
她趴在他的怀里,尖叫出声:“章伯言,我这么大了你还打我p股!!!”
他忽然就轻笑出声:“原来你知道是我。”
她细细的小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出声,就只是抱住他。
章伯言没有说话,改成背着她——
他拿了手机定位,她的公寓离这里不是很远,步行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
夜风烈烈,年轻男子背着微醉的少女,缓缓地走,少女缠在他的肩头,小脸搁在他的颈侧,甜甜蜜蜜的。
她喝醉了,知道是他,但是一直说着亲亲抱抱举高高。
章伯言哭笑不得,伸手就给了她一下子,“喝成小醉鬼,还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只是,他的眉眼却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背着她,漫步了冬夜的星空下。
初冬的天气,竟然飘起了雪花,冰冰凉凉的飘落——
莫小北抬眼,怔怔地看着,然后伸手接住。
她像是小孩子一样,不停地接住雪花,最后在手掌中化为一滩冰水。
她咬着唇,小脸凑过去看着他的侧颜,声音娇娇软软:“章伯言,你热不热?”
他侧头看她一眼,“你说呢?”
她趴着,坏坏地笑,随后小手探到他的毛衣里,将那捧雪水倒进他的领口——
他确实是被冰到了,精实的小腹明显一紧……
她吱吱地笑,“章伯言,好不好玩?”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继续背着她朝着前面走。
莫小北在他背后,轻轻地唱歌,唱得调子找不着北的。
唱完了,她还趴在他的肩头,细声细气地问他:“章伯言,好不好听?”
他嗯了一声。
她又趴在他的肩上,声音温软:“我也觉得很好听。”
“莫小北,你都是这样自恋的吗?”他的嗓音有些哑,随即,将她放了下来,抵在一处路灯。
灯光打成一束晕黄在他们的上方,天空飘着温柔的小雪。
他的发上,落了些雪花,也让他的面容柔和了些许。
莫小北抿着小嘴,无望地望着他,半是醉意半是无赖:“你想干什么?”
他的目光,比夜晚还要温柔,一直注视着她。
许久,他倾身吻住她的小嘴,声音低低的,“不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唔。”莫小北咬着唇,想挣扎,但是他按得那么紧,那么紧。
挣扎了一会儿,她还是软了身子,踮了脚主动地回吻他。
温柔的夜,雪花仍是飘落,在他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白。
他毫不介意,只是将小小的身子包在自己的怀里。
许久许久以后,他呢喃在他的耳际:“傻瓜。”
她贴近他的怀抱,声音很低很低;“章伯言,是不是今晚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他俯低了头,贴着她冰凉的小脸,“是。”
莫小北抬眼,眸子里像是闪着亿万星辰,就那样直勾勾地望住他。
她很慢很慢,一字一顿地问:“我可以叫你老公吗?”
第346章 亲亲抱抱,举高高2()
章伯言的面部肌肉一紧,他想过她各种无赖的要求,但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
这句话,对于他来说,是毒药,更像是春一药。
他的身体,甚至是微微颤抖……
他俯了头,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哑得不像话:“北北,再叫一次。”
她倚在路灯上,巴巴地望着他,巴巴地又叫了一句:“老公。”叫完后,她就抱住了他。
接着,他的心口就湿湿热热的了。
上一刻,她还唱着怪怪的歌,这一刻,她却已经哭得像个孩子。
她在他的怀里,不住地流泪,不住地说着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次老公,说了多少平时不敢说的话。
她说,她想和他一起再去一次纽约,再去一次游乐场,因为他们还没有坐摩天轮……
她不住地哭着,而他的心,被她哭乱了。
章伯言轻轻地抱起了她,像是抱着一个宝宝一样。
雪夜难行,可是他却如此甘之如怡。
到了她的公寓楼下,他的手臂几乎断了,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抱很久,能抱一辈子。
她喝醉睡着,睡得很沉。
他抱着她泡了个热水澡,泡完以后替她穿了睡衣,而他穿回原来的衬衫,倚在床头陪着她……
看着她鲜研的小脸,他的表情微微苦涩:“小北,叫过老公便不许再改了。”
他无限爱怜地抚触着她的小脸,“小北,今晚我才知道你有那么多的挣扎……你很爱我,是不是?”
她睡得沉,自然是无法回应他,只是将小脸往他的怀里埋了埋。
章伯言淡淡笑,伸手抱住她,一抬手将灯关掉。
……
天微微亮,喝醉的小家伙醒来,想要上洗手间,手一碰,就碰见一个温热的东西。
温热?
就着幽弱的光线,莫小北怔怔地看着放大的俊颜,小手捂住嘴巴,但仍是轻叫了一声。
章伯言醒了过来,黑色眸子望着她,身体也抵近,低低哑哑地问:“吵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莫小北努力作出凶狠的样子,但是她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章伯言略坐了起来,倚在床头,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才幽幽地说:“是你求着我抱你回来的。”
“我才没有。”她的脸更红了,随即便掀开被子跑向浴室,边跑边说:“我出来之前,你要消失。”
章伯言仍是幽幽地抽烟,睨着她,然后微冷地笑了。
莫小北跑进浴室,对着镜子拉开睡衣一点——
这时,浴室的门拉开,章伯言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一边抽烟一边问:“在检查有没有被我碰过?”
莫小北在镜子里睨着他,然后一声不响地将睡衣拉好。
章伯言仍是倚着,风清云淡的样子,“我喜欢有点反应的,不喜欢和木头做一爱。”
说着,他将烟叼在唇上,上前一步将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
在她反抗之前,他的薄唇呢喃在她的嘴边,“莫小北,是你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第347章 叫我老公,嗯?(加更)()
她坐在洗手台上,和他平视,这样的姿态很危险。
最近,他似乎是衷情于这样弄她,似乎看着她哭,他就很高兴。
莫小北别过了小脸:“我才不会承认。”
章伯言取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给她听——
“听,这是你唱的歌,应该很熟悉吧?”他的目光直直地望住她,随后轻笑出声:“还有后面,会有更精彩的。”
莫小北抿了小嘴,“听不出来,不是我。”
但是她却被手机里的声音吸引了——
那断断续续叫着老公的声音,不是她是谁?
脑袋一片空白,轰地一声,全乱了。
章伯言低笑出声:“小北,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恨嫁的。”
他将手机放在一旁,从衣袋里取出三只装的纲本白金放在一旁。
莫小北咽了一下口水:“你什么意思?”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目光灼灼,“亲亲,抱抱,举高高……莫小北,我会一样一样地满足你。”
“满足你”这三个字,被他说得极为撩人。
莫小北耸了,小身体往后挪着,欺欺艾艾,“章伯言,你别乱来。”
“那我就好好来,嗯?”他已经抵住她,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莫小北捂着脸尖叫:“章伯言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
“那你想和谁做?”他薄烫的唇,贴在她的耳后,低哑地问。
莫小北抿着小嘴,目光里也有着哀怨:“反正不是你!”
“和你老公?嗯?”他轻咬着她耳后的薄肉,嗓音低靡:“跟过了我,你还能嫁给谁,你说出来我听听。”
她哪里能说得出来,只是别着小脸,脸上染了一片红晕。
似乎是从知道他背后的伤是为了她以后,她在他面前就有些怂了,有些直接的话,不太说得出来。
虽然她没有松口要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也是她默许的。
或许有些罪孽,但她……好像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即使能回头,她好像,也不想回头了。
他曾经说过,她是他毕生的毒,而他于她,又何尝不是?
章伯言勾起她细致的小脸蛋,她的小脸红艳艳的,目光含水,说不出的柔软。
他注视着她,温柔地开口:“小北,昨晚你叫我老公了。”
莫小北的眼睁大,有些蠢萌地看着他,不愿意去相信。
“有录音。”他的薄唇覆在她的嘴角,低低地笑了:“要听吗?”
她瞪着他,不出声。
“北北。”章伯言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唇瓣,徐徐开口:“一会儿,再叫给我听听。”
他各种逼迫,最后还是各逞了。
莫小北被他折磨得七上八下之际,低低地哭着搂着他的脖子,小脸湿的贴着他的面孔,叫他伯言哥哥。
“乖,叫老公。”他却是不满足,追着她浅吻。
大掌仍在折磨着她,那靡靡之声,听得莫小北想死的心都有。
“章伯言,别再弄了……”小少女的声音软糯极了,微颤着主动将小嘴送到他面前,让他亲吻。
他含着她的小嘴,吻也吻了,却一定要听着她说出他想听的。
她不肯说,他蓦地撤回了一切……
一种空虚弥漫而来,很难受很难受。
第348章 叫我老公,嗯?2()
莫小北睁开迷蒙的双眼,红唇微启,声音沙沙的:“章伯言,怎么了?”
他轻轻地哄:“叫老公。”
“我不要。”她的声音虚弱,想下来,但是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咬着唇,有些任性地踢了他的肩头一下:“明明就是你不行,找借口。”
章伯言冷笑出声,放弃了让她叫老公的打算——
他将她抱了下来,翻着对着镜子,他从后面抱住她,一只大掌住她的小下巴,目光幽深:“那就做到让你觉得我行为止!”
莫小北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章伯言,你混蛋……”
……
“章伯言,我叫老公行不行啊?”
“章伯言,别来了……我疼……”
“坏蛋,我不要理你了!”
“老公……老公,我叫还不行吗?老公……”
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叫,也没有唤起章总的良知。
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行,或者是不行!
他放开她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莫小北趴在他的怀里,细皮嫩肉地被折腾得很惨,细细地喘着气。
他的衬衫穿在了她身上,他拥着她,就这样,相拥着抱了许久……
平息过后,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上,声音透着情事过后的沙哑:“章伯言,我们这样是不是很罪恶?”
她爸爸害死了他的家人,他又亲手将她爸爸送进了监狱里。
她了解那种痛,也知道爸爸只判二十年,已经是他对她的私心。
现在他们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一起,她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她说过离开他,但是现在他们经常见面,他要她……她也没有真的拒绝。
她拒绝不了他的温暖。
或许这份温暖,很多年前就一直存在。
只是她忘了。
莫小北趴在他的怀里,声音很低很低,“章伯言,我们怎么认识的?”
他拥着她,很轻地说:“很小的时候,你出生的时候。”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那时你才这么一点大。”
她看着他,笑了,但眼里却浮着泪光:“那我们,什么时候分开的?我一点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章伯言的表情,在瞬间有些落寂。
他抱了抱她,声音很轻:“小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
她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轻抿着:“我们还……在一起吗?”
“要我再证明一下吗?”他低了头,亲吻她的小嘴,很认真地问。
莫小北立即就尖叫了起来:“章伯言,我不要。”
他笑着,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去……
温热的水里,她趴在他的肩头,小手指轻轻地碰触着他肩上的牙印,很轻地问:“st的项目,你打算让哪家公司做?”
“莫小北,你是想要潜规则?”章伯言搂着她的腰身,轻声问。
她胡乱地摇头。
他又笑了一下:“如果是最后是陆家中标呢?”
莫小北的眸子一紧,很慢地问:“莫氏会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吗?”
章伯言看着她:“你要,公平竞争的机会?”
“要不然呢?陪章总睡一觉就能拿下数十亿的案子?”莫小北轻哼:“我可不敢这么天真。”
第349章 叫我老公,嗯?3()
章伯言捏了她的小脸:“陪我睡觉,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意见。”
莫小北知道,他的意见就是代表博宇集团的意见,这是很难得到的机会,吐了吐舌,“成交。”
她起身,小小的身子布满了水珠,也没有避忌他,裹上浴衣。
章伯言仍懒懒地躺在浴缸里,声音慢条斯理:“莫小北,你是不是在找理由……和我睡觉?”
“呸。”莫小北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他身上,走到外面吹头发去了。
不过,经过流理台时,看着上面的狼籍,她的面孔就有些红。
心慌意乱地收拾了一下,头发还没有吹好,章伯言只围了一条短小的浴巾走出来,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微凉的鼻尖嗅着她颈子里好闻气息,声音微哑:“刚才弄得你不舒服吗?”
什么什么啊!莫小北咬着唇睨着他:“我要换衣服去上班了。”
章总一脸的自责,“莫总,是我太放纵了。”
莫小北:……
……
下午两点,莫小北开了个部门会议,也根扰安琳的建议,挑选出几个适合的企划人员进行st的角逐。
这一次,st项目,从企划到外装,再到外建,都会由中标的企业负责,可想而知,利润也是可观的。
开完了会,莫小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托着下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安琳捧着厚厚的件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莫总,这些都是今天需要签字的,您好好看看。”安琳低声开口。
莫小北点头,在安琳即将离开之前,她轻轻开口:“你说博宇这么大的集团,为什么要招标呢?”
安琳微笑了一下:“据我所知,博宇下面的工作重心是在国外业务,而且,企业需要转型,寻找强有力的合作伙伴特别重要。”
莫小北垂眸:“博宇最大的合作商,是陆家的华集团。”
“莫总,一切皆有可能啊。”安琳给她打气;“而且我听说,陆家这次是派出陆曼主理这一次的企划案。”
“莫总,”安琳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你不是怕了吧,不战而退?”
莫小北睨了她一眼:“你少用激将法来激我。”
安琳笑笑,退出去:“那莫总就好好想想,怎么击退对手。”
安琳离开,莫小北一个人坐了许久,才翻开那些件,一页一页仔细地看。
签好字以后,让安琳发放下去。
等她忙完,走出公司时,已经华灯初上。
莫小北走在街头,街上十分热闹,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知何去何从之感。
世界这么大,她已经没有家了。
章伯言是她爱,却是不能爱的人。
他在章园,那里有她很美好的回忆,对他的讨厌,对他的喜欢,对他的不舍……
可是,她也回不去了。
夜风拂面,她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望了望夜空。
昨晚温柔的小雪,此刻早就消靡不再,剩下的只有清冷。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