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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吴一伶的大脑显然只能处理三个字以内的语言输出。
我给她做完心理暗示,拉着她大踏步便向门的方向走去,摸索着插入钥匙,推开门顺手拉出钥匙直接走了出去。
亮堂的走廊显然很提神,很能镇定人心,吴一伶捏着我。。。应该说掐着我胳膊的那只手终于放开了,她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内,后怕道:“它不会追出来吧?”
下一刻门就被关上了。
“害羞的房客。”我评价道,然后看向这个一只不着调的迷糊女孩,“你之前说过,这里其实并没有这间房对吧?”
“嗯。”她木木的回答道,依然没有缓过来,这种样子第一次看还觉得有趣,连着看了这么多次,说实话,我有种向把她扔在这里不管的想法,她。。。已经变得无趣了。
7 画风不对劲()
继续向前走去,依然不到三十步,我又看到了一扇铁门。
我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仍有些呆滞的吴一伶,“你说你出来的时候这里没有这么多门?”
她连连点头,并补充道:“而且根本走不了这么多远,从我那个房间出去走几步就是一个拐角,拐过去就能看到出去的门了。”
“那你怎么解释现在这种情况?”
“我。。。”吴一伶顿时语塞。
我将钥匙插进锁眼,轻轻一转,咔哒一声响起,门又开了。
真的是万能钥匙。
呵呵。。。他们显然是故意的。
吴一伶有很大概率没有说谎,那么问题只能出在我身上,假设这里的地形可以随时调整,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现在所在的走廊和吴一伶出去时走的走廊不同——因为我而做出了调整。
万能钥匙正是间接的证据,他们,想让我不断的开门,所以给我安排了这么一条路。
更深层次的原因暂时不得而知。
这些念头一闪而逝,思绪回到现实,我站在门口,很机智的没有选择直接走进去,而是在门口喊了声:“里面有人吗?我们是来专门来劫狱的!”
里面并没有人回话,吴一伶弱弱的拉了拉我的衣袖,道:“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啊,这里都有监控呢。。。”
在意识到她完全就是个无趣的累赘后,我一点想和她说话的念头都没有,所以我并没有回答她那低级的问题,直接走了进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画风和我出奇不一致的。。。中年老头?
为什么要叫中年老头呢?看他岁数不过50,顶多45,但那几乎是扑面而来的逼人颓废感,还是让我决定强行让他的年龄在我心中过载20岁。
他坐在马桶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报纸,一手在挖鼻屎,看到我进来后,慢慢抬起头,比我小了一圈的眼睛(无误)亮了起来,他身上的白衣服上满是淡黄色的肮脏痕迹,仔细一瞧,还有些许食物残渣,头发非常油腻,大概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那张中年人的脸肤色暗黄,脸上胡子拉碴,整个就一糟老头的形象,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颓废成这样。
“你们。。。就是抓我来这里的人?”
那中年老头开口便道,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还在鼻孔里,他那张脸还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威慑力的——我是指对十五岁以下的萝莉而言,他这张脸,妥妥的怪蜀黍形象。
“不是。”我简洁明了的回答道。
“你刚才好像说,你是来劫狱的?你打算救我出去?”糟老头继续问道。
“没有啊,我骗你的,我只是想知道里面是人是鬼,现在看来,应该是个人。。。吧?”我用一种非常欠扁的语气不屑道,这种看起来颓废的人啊,如果是真颓废,那大概是不会对我的这番话有什么反应的,如果是假颓废,那么估计会有很有趣的反应,前一种情况发生我会转身就走,颓废的人没意思,后一种情况发生的话。。。看情况决定走不走。
他的反应很让我满意。
“我现在是不是人,其实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还是人的时候,的确是人,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别人就不把我当人看了。”糟老头放下报纸,手指也从鼻孔里带了点东西出来,边弹边说道。
“啊?为什么?”吴一伶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把头伸进来,插了一嘴。
“因为。。。”糟老头缓缓说道,同时伴随着。。。
“啊!”吴一伶惊叫一声,立刻退了出去,不要多想,这不是什么气场/威压/霸气/灵压导致的,纯粹是因为。。。
他没提裤子就站了起来。
。。。
好吧,我想不需要我过多描述他是这之后怎么擦屁股的吧?
总之,他在正式提起裤子以前把那句大喘气的话说完了。
“因为,我太能打了,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现在别人都叫我。。。”
“火云邪神?/。”我和他同时说道,不过我是用的疑问语气,他则是肯定语气。
。。。mmp,还真是他,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似乎没资格追问这个问题,因为,本质上,我也是个电影里跑出来的死人啊!
“看来你也是江湖中人,我的名号知道的人不多,每个知道的人不是怕我,就是恨我,但是你。。。”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祥和,仿佛这样他之后打死我时会让我感到轻松一点。
实际上并不会,因为我压根不知道啥是轻松。
但我知道他的确动了杀心——电影里这家伙表现出足够的兴趣后,紧接着便会大开杀戒,没办法,这家伙是个疯子。
虽然我感觉我自己也不太正常。。。
好吧,姑且不论这家伙是怎么来到现实世界的,这家伙现在摆明想和我打一架。
果然。
一口大喘气的功夫过后,他总算说完了:“但是你不一样,我感觉不到惧意和恨意,你好像。。。就和一个完全不认识我的路人一样,但你却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号。。。这说明。。。”
我张嘴便接道:“这说明啊,我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是那种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或者干脆是一个傻瓜,但是既然我能说出这番话,你一定会觉得我是前者。”
这位火云糟老头带着祥和了数十倍的笑容缓缓点了点头,我估计在五秒之内他就会暴起伤人。
所以我选择提前做出应对。
我一把将在门口忍不住张望却又不敢(或害羞。。?)再张望进来的吴一伶拉了进来,指了指她,道:“这小妮子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贼漂亮?送你了,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将她直接推了过去,她此刻一脸懵逼,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在几句话之内把她卖了。
这并不是出于恶意(无误)还是怎样,纯粹是因为我觉得如果被火云糟老头打一顿可能就站不起来了,这走廊明显还长着呢,我可不能在这里倒下,遇到一个无法交流的羞涩鬼我选择了出来,无法交流意味着无聊,谁会对一块石头产生兴趣?那鬼实际上跟一块石头是一样的,起码对我来说一样,而面对一个武力值爆表开了四阶基因锁的怪物,我显然也并不能靠挨打来满足我的好奇心。
这家伙不能带给我任何我认为正面的体验。
然而,他的钻牛角尖程度显然在我的预料之内,这话看起来有毛病,实际上还真没毛病。
我不过是做出一种妥协的姿态罢了,我已经做好面对任何情况的准备。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一股巨力,我选择举手投降:“我都表态了给咱俩台阶下,你乖乖收了她不就好了吗?你觉得打一个普通人很有成就感吗?”
“确实没有,但你不是。”
我扭头望向他,在认识到妥协已经毫无用处后,举在空中的手放下来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道:“我要是高手我早打死你了,你这脑子里就是琢磨着怎么打死别人的家伙有什么交流的价值?我宁愿让这个傻姑娘跟着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你说。。。我没有价值?”火云糟老头(越来越顺口)歪了歪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危险的微笑。
我看了看渐渐从懵逼状态缓过来并即将转为委屈状态的吴一伶,然后冲她叹了口气,道:“看到了吧?这家伙脑子比你还轴,我跟他解释了我为什么想走,但他直接省略了中间过程,直接认为我看不起他,你说这不是扯淡吗?就好像我说,你妈死了,我来给你报个信,我在路边看到你妈被车撞了,结果死者家属直接把我摁在地上打,说是我杀的,你说这事烦不烦?让不让人火大?”
“可是。。。我没感觉到你生气了啊。。。”她愣呼呼的看着我。
甩在火云糟老头脸上的那只手收了回来,默默的自己扇了自己的脸一巴掌,我到底图了个啥要给她解释?为什么她的关注点总是会有些微妙的偏差?
是,我确实没感觉生气,我只是单纯地表达了我的想法罢了,并不带有任何情绪,虽然带了一些表达感情的词语,但我其实就是结合语境关联上下文自己推导的。
难道其实我是正常的?除我之外其他人才是精神病?现在想起来,我好像除了失忆,其他都比较正常。
“小子,你看哪呢?”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意识到今天可能真的免不了一顿打了,那。。。
“我说,这位火云大爷?您今天是不是非得揍我一顿?”
“你说呢?”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换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我肯定会认为她喜欢我。
我二话不说就是啪啪啪几个耳光打了过去,这样或许一会被吊着打的时候还能保留点尊严。
我算是总结出来一点,跟精神病打交道,你就不能太正常,你有时候得顺着他,比如我刚才要是夸夸他武功盖世绝世无双,肯定现在就出去了,而且,你还不能烦躁,你得抱着养了个傻缺儿子的心态友好的和他相处,这样说不定我还能从他的奇特世界观里找到些趣味。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8 算计至死()
一分钟,准确说是五十八秒后,我全身关节都被卸了个干净,而这位火云糟老头脸上的表情也终于从疯狂慢慢变成了震惊。
“。。。我没见过你这么能扛的,竟然连叫都没有叫一声!”他惊异道,吴一伶靠在墙上,几乎眩晕,她好像有点受不了一个人从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被强行弯成一米二带来的视觉冲击。
我翻了翻白眼:“老爷子,你也爽够了,我能走了吧?”
“放你走。。。你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啊!这种程度的伤势依然能保持清醒,你真是个天才!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火云糟老头还来劲了,他是不是下一步就准备收我做徒弟?
“我决定收你为徒。”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一想到电影里他趴在地下装蛤蟆施展蛤蟆功的时候,我就有点难以接受。
虽然我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我不傻,我还有节操,那种看起来就以羞耻动作换强大武力的做法我是不会去做的。
想到这,我费力的扭动我的关节,模仿那糟老头掰我关节的手法所蕴含的劲力流转方向,整个人在地上摩擦撞击起来,我只用了十秒钟就把双手双臂重新接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依样画葫芦,我花了大概三十秒,把那糟老头卸下的关节一个个又安了回去,咱这脑子就是这么好用,我好像有一种完全记忆的能力,这就是我能重新组装我关节的根本原因,从我在那个大雨世界中拥有意识后到现在,我见过我听过我闻过我想过的所有事物此刻在我脑中历历在目,没有任何遗漏,这或许是也是我的特异功能之一?
此刻大名鼎鼎的火云糟老头已经是一脸懵逼,我看了眼吴一伶,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满脸惊恐,怎么说呢?
我又吓着这智障了?
我最后转了转脖子,噼里啪啦响了三四下,总算是弄舒服了。
“哦,我真是天才啊,我才知道,火云大神,您很有目光,我现在能走了吗?”我用一种非常谦恭的语气应付道。
“呃。。。这个。。。”他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我觉得在这么刺激下去,说不定他精神病会恶化,于是我连忙接道:“都是您教的好,我刚刚看了一遍就学会了,不过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了我未来的对象,您还是别当我爹了,成吗?我怕到时候您吓着她。”
“。。。”他沉默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仔细打量着我,我被盯得都起了身鸡皮疙瘩,他大笑三声,开口道:“好!只要你今天能打死我,你就可以走,别说那些花的了,来点实打实的!打死我!”
。。。
好嘛,这家伙还疯着呢,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好转,或者好转的趋势。
看来,扯皮是没用了。
难道我真得跟他干一架?我可没练过什么奇奇怪怪的功夫,我就一普通人的身体素质,顶多附加了一个打不死(可能?)的属性,怎么跟这种一手拍扁汽车两脚震塌土楼的人形高达对打?
等等,似乎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我灵机一动,脑中飞快构筑并完善着这个简单但却可行性很高的计划。
我装作一番很纠结的样子:“那。。。好吧,你也看到我的天赋了,等会你可别留手,额,不对,等会你尽量别下死手好不好?”
“这个嘛,可以。”他笑了笑,显然,根本没听进去。
“你看咱俩差距这么大,能不能让我先挑一个有利地形?我事先声明,我不拿任何武器,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和你打,不会阴你的,再说,我哪能阴的了火云邪神您呢?”我面色严肃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断定他会答应,因为他是火云邪神,被如来神掌打服以前无法无天,武力值爆表的火云邪神一直都有着极强的自尊和自信,这样的他,是不会反对我一个弱者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果然,他点了点头,我对之点头,然后拉着又处在懵逼状态充当花瓶的吴一伶的手向外走去。
他就跟在我后边。
我向之前撞鬼的那个房间走去,刚才的单纯被虐过程中我紧紧篡着拳头,并未让他发现我手里还捏着钥匙,想必他也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于是我趁我先走一步,还是拉着吴一伶先走一步,我们在门之外,他在门之内正向我们走来,处在他的视野盲区时,将手里的钥匙塞进了吴一伶的手里。
这只手就是拉着吴一伶手的那只手
然后我飞快的指了指我的脑袋,又飞快的放下手,自然的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而摆动,她茫然的看着我,片刻之后,又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希望她真的懂了。
我之所以要通过读心来告诉她我的计划,是因为我不清楚那糟老头的听力有多敏锐,所以才不敢用说话的方式告诉她我的计划,毕竟是个练功夫的,感官敏锐一点很正常,所以我才用了这种方式,我就不信那糟老头也会读心?
电影里他可没这超自然异能。
目前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如果我的计划没出差错,那么这火云糟老头被我算计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希望吴一伶这智商需要充值的半吊子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
她在前我在后,火云糟老头在我后面,看到她已经走到门口准备拉门的时候,我非常自然的转身说道:“就是前面那间房,我们去那里打。”
他点点头,脸上兴奋之色越来越浓,整个人似乎又要进入打疯了的状态。
呵呵,就是要这种状态。
我把头转回去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吴一伶站在门边,擦着脸上的泪痕,一副还没从刚才的阴影里走出来的样子。
这正是我让她演的,这是为了放松火云糟老头对她的戒心,他看不起弱者,鄙视并痛恨弱者对自己的挑衅,所以他一定不会认为吴一伶这个娇弱的丫头片子会对他有什么威胁。
我的站位和说话时间也是有讲究的,我特地挑选了一个她打算开门的时候说话,最大可能减少火云糟老头会听到咔哒声的概率,并用我自己计算出的站位吸引并阻挡了他的视线,使他无法看到吴一伶正拿着钥匙开门,也就不会怀疑这扇门的进出问题。
他所知道的只是吴一伶很简单就把门拉开了。
我走进房间,房间内的灯此刻是亮着的,火云糟老头果然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进来,听到尖叫声,我看都没看直接一记升龙拳,把从天而降的鬼头打了个屁滚尿流,鬼头立刻消失了,他显然也看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关门,咱们就在这打。”前半句话我是对吴一伶说的,后半句话我是对这将死之人说的。
我都懒得称呼他为火云糟老头了。
吴一伶拂去泪痕,慢慢关上了门,此刻,这间不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我和他,以及。。。暂时不知道在哪的鬼。
“刚才那是什么?”他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甚至连疯劲都消退了一点,我巴不得他跟我拖时间呢,于是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某种怪物。”
“怪物吗?这就是你说的优势环境?你想借那玩意来打死我?”
我比较流畅的笑了笑:“对。”
这他猜得到,所以我索性告诉了他,强者的骄傲终究会害死他,告诉他也无妨。
“那你可能要失望咯,开打吧!”说完,他浑身气质一变,眉头一拧,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凶悍味道,猛地冲了上来,似一只下山猛虎,势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通俗点说,想撕了我。
我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一个原地侧身托马斯回旋旋转,成功借力被他横拍来的一掌印在了墙上,然后滑了下来,他两步跨来抬脚便是一踹——冲我脑袋来的。
我感觉这一脚被踹实了,我下半辈子不是在医院老老实实做个植物人就是被踹成傻x进精神病院深造。
于是我灵巧了来了个咸鱼打滚,成功避开了这一脚,但紧接着他微微弓腰,运全身之力,以踢球的姿势一脚踢在了我的腹部,当时我就感觉我要吐了。
还好我肚子里其实啥也没有,呕了几口酸水后便没啥了。
还需要撑三秒,到时候,等鬼给这房间关灯开始吓唬人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