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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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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人都退下了,只剩下赵眛和李萦。赵眛不相信李萦的说辞,可能李萦现在就在他的地盘,他无所畏惧,打破以前的妥协,执意知道真相。

    李萦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这是在你的地盘,你很有底气。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但这事,不会涉及到你的任何利益,你大可放心。”

    赵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就算没有,我也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李萦思考片刻,“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你不能再问什么!”

    赵眛点头。

    李萦露出自己的右手,那手上戴着羊脂白玉镯子。她的手腕特别白皙,赵眛有过很多女人,都比不上李萦的象牙般的白皙。李萦把镯子轻轻除下,没一会儿,白皙的手布满红色的图案,从手心一直蔓延到颈部。

    赵眛瞪大眼睛,这些他从没见过。

    李萦又把镯子戴上,血丝快速消退,恢复往常。

    赵眛没有再问,背着手走了。

    其实说来,李萦和赵眛的缘分也是巧了,她见过赵眛最落魄和潦倒的样子。

    那是李萦九岁发生的事情,李萦甩掉所有的跟班在郢都毫无目的的溜达,在路上巧遇受伤的赵眛,身边还跟着张叔。主仆两人身上都有伤,李萦看着周围没人,又怕两人死在她的眼前,救了他们。

    在一个破庙里,安置他们。给干净吃喝,还给他们上药。李萦看见赵眛身上的南越王府的令牌,就随意提点了他们几句,无意破了赵眛的困局。

    原本,桥归桥,路归路,李萦救完人就撒手。顶不住赵眛这个戏精的纠缠,而且他还是南越王世家。所以,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总会有点故事。

    赵眛给李萦提供庇护,李萦给赵眛提供计谋,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佗城里头的人都知道,赵眛王爷有一个极其信任的谋士。但都是,只听其名,未见其人。就这样,李萦就在佗城悠哉过日子。

    身在长安的刘嚣日子就没这么舒坦。从前李萦还没来长安前,刘嚣也是只见消息不见人。自从李萦来了长安后,刘嚣就隔三差五找个由头,明里暗里见她。但现在,彻底失去了音信,刘嚣心里总是缺了些东西。实在想得紧,就去李萦从前住的那间屋子坐坐,看看她用过的物件,就好像她还住在那里。

    皇后把刘嚣的异样看在眼里,却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李陵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做自己该做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未知() 
    自从上次赵眛走了之后,他时不时就给李萦送很多药材。一有空,就跑去许府唠叨李萦。李萦不胜其烦,连给他两次闭门羹,赵眛竟然使出爬墙的招数。烈女怕缠郎,进门这些小事,李萦就随他。

    幸亏赵眛,李萦在佗城的生活不至于无聊,就这样过了三年。

    从十五到十八,都是如花似玉的年华,李萦就在许府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休养生息。每逢春天,遍去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看老农播种,为百姓解忧。春播秋收,秋季时便去每个粮库看看收成情况。李萦在佗城的三年,赵眛的名望直线上升。除了佗城,李萦走遍了赵眛管理下的整个辖区。上至朝臣,下至农夫,都知道赵眛身边有一位不喜露面的谋臣。

    又是深秋,李萦望着田野里作物,今年是个丰收年。民以食为天,有足够的粮食,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在田野里四处奔波,总比在李府做一个深闺小姐好得多。已经在外头跑了一个多月了,李萦该回去许府了。

    李萦刚到佗城的城门,便觉得有异样。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是李萦的第六感,第六感已经帮她脱离多次危险。李萦定住脚步,不愿进城。

    “主子,可有吩咐?”跟随李萦身后的武士许重山问道。许重山,是李萦从赵眛护卫队手下挑选的得力助手,专管李萦安全,换现代的话说就是保镖。赵眛直接把他赏给李萦,顺带给他赐名,许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

    “你,派几个人去城里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特别是赵眛身边的!”

    “是!”许重山立刻吩咐手下。

    李萦就在城门脚下的茶水铺子静候佳音。

    此时的城内许府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赵眛府里,昨日却迎来不请之客,还是一位贵客。

    “贵客远临,臣有失远迎!”赵眛给刘嚣行礼,赵眛早些年在京城为质子,所以认得汉宣帝身边的大红人,十六七岁的长沙王刘嚣。没见几年,刘嚣已经和赵眛齐头,身形颇长,底下是精瘦的肌肉。

    刘嚣将赵眛扶起,“我是私服巡访,王爷无需多礼。”言下之意,不要在他人面前透露他的身份。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酒过三巡,刘嚣才轻露来意,“听说赵眛王爷在短短的三年之内,便将百姓治理得安家乐业,路不拾遗。我实在钦佩,特地来向王爷取经。”说着,像是喝醉一般摇头晃脑,“王爷,你有所不知啊!我父皇把我丢到山穷人少的偏僻贫瘠之地,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又喝上一口闷酒,“你看看,广陵王河昌邑王的领地多好多富庶,看得眼热!”

    “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待你很好,您未及冠便封为长沙王,这是多少人想不来的”,赵眛也一边装醉,应付刘嚣。

    “不不不”,刘嚣重重的拍一把赵眛的肩膀,“赵兄,你又不知道了吧!我皇兄才是赢家,我只是名声好听。你看,他们封地又娶贵女的。我呢?啥都没有!就个名声!”

    赵眛想想也是,刘嚣尚未及冠,封地还不归他管。倒是骊姬的两个儿子,有富庶强民不说,还娶了素有贤名的贵女,三年抱两。赵眛又是一阵劝慰。

    信了刘嚣的话,那就对了,请君入瓮。

    两人酩酊大醉,今夜,刘嚣就在赵眛府里歇息了。

    当仆从扶着踉踉跄跄的刘嚣经过后院的时候,刘嚣“不小心”在凉亭里摔了一跤,赵眛酒醒三分,挣扎着想把刘嚣扶起,反而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群狗奴才,一点事都做不好!”众人七手八脚把刘嚣和赵眛扶起来。

    刘嚣脚一偏,又跌倒在摇椅上,那摇椅是赵眛白天晒日头留下的。往日,仆人都会贴心收好。偏偏,今日刘嚣来了,仆人手忙脚乱的把这事给忘了。

    赵眛眼色一暗。

    回过头来,刘嚣已经在仆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被强而有力的朱鼎力扛到客房。

    赵眛看着刘嚣远去的身影,松一口气,原本迷蒙的双眼立刻清澈,回头看向那个仆人,斥责道,“领二十棍,管家你亲自督察!”二十棍下去,能去掉人半条命。

    上次领二十棍的惩罚,还是婢女冲撞了怀孕的王妃。

    “走吧,还跪着干吗!”

    “管家,你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仆人抽泣着,“刚才贵客摔倒,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扶啊!王爷为何只惩罚我一个人?”

    管家摇摇头,痴儿。

    另一头,刘嚣已经回到厢房,醉醺醺躺在床上,随从给他喂醒酒汤。刘嚣摆手,起身,让它们退下。赵眛的人,全退下了。

    刘嚣仰天长笑,李萦,我可总算找到你。

    朱鼎力赵隐等人不知主子为何这般,但江丰多多少少猜到些。

    江丰把热帕子递给刘嚣,刘嚣擦了擦脸,“你查一下那把摇椅的来历。还有,派人跟踪赵眛,我要知道他这几日的行踪。”

    “是”,江丰告退。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刘嚣的心一直在汩汩流血,都快流尽了。能够止血的,就是李萦这一味解药。刘嚣快到极限了,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逮捕李萦这个小麻雀。没想到,现在的来不费工夫。

    路经佗城,纯属意外。多亏赵眛突兀而起名声,刘嚣才想会一会这位王爷。刘嚣迫不及待想见到李萦,刘嚣手上拿着的水杯“啪”一声,被他捏碎了。

    李萦在茶铺中等了小半个时辰,许重山前来回禀,“主子,城里并无大事,只是听说相国的小儿子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打了脑袋。”

    “赵眛身边呢?”

    许重山已经见怪不怪主子直呼王爷名讳,道,“石美人小产了。”

    李萦点头,怀孕争宠小产的戏码时常在赵眛府里上演,李萦也没当一回事,“就这些?”

    “是。”

    在外头奔波劳碌一月有余,李萦着实身心疲惫不堪。或许最近劳累过度,李萦第六感出现偏差。

    算了,先回去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戏() 
    回到府里的李萦疲惫到极致,随意洗个澡倒头就睡,连手头上明察暗访的文书都没有整理。熟睡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即将来临的故人。

    经过一番侦查,江丰得到赵眛不少消息。“主子,赵眛现在是南越国的二把手,现任的南越王是他的亲哥哥。所以,南越王才会派他镇守佗城,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只不过是这三年才名声大起,听说他是得了一个得力的谋臣。”

    “哦?”刘嚣有兴趣。

    江丰笑着说,“只知道他姓许,住在城东闹市的许宅,市井之人都称他为许谋士。挺受百姓喜欢,百姓时常往他府门口放菜放鸡蛋的。不过他不喜出门,出门都戴着围帽。”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可有什么奇特之处?”刘嚣摩挲着茶杯。

    “中等身材,应该是个男子。”江丰心虚,“打听过了,那把椅子出自他手。”

    刘嚣眼前一亮。

    “我们找到做椅子的木匠,最先有这种摇椅的人是许谋士,后来赵眛自己也跟着做一把。”

    刘嚣轻笑,“我们该会一会这个许谋士了。”

    “属下打听到,许谋士已经出府一个月有余,今日饷午才进城门。”

    “好,我们现在先去找赵眛。”刘嚣话语刚落,赵眛就已经跑上门来了,真巧。

    仆人将赵眛领进来,刘嚣亲自迎接。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赵眛满脸笑容,说不好听点,就是一脸谄媚。

    “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可是私服出访,你叫我小刘兄弟就成。”

    “不不不,微臣可不敢,礼,不能费!”赵眛察看刘嚣脸色。

    “好了,我说了叫小刘就叫小刘!”刘嚣使出他长沙王的威风。

    赵眛主意已定,遵循刘嚣意思,勉强喊声,“小刘兄弟。”

    刘嚣乐的,连称几声好。

    赵眛说回正事,“小刘兄弟,今日我就带你去佗城走走。”然后露出含意不明的微笑,“佗城人杰地灵,姑娘个个都是水灵水灵的。今日,我就带你去见识。”虽然说男子二十及冠才是成年人方可娶妻,但是不少权贵之家的少年身边总有几个暖床的侍女,或者不满二十娶妻的也有。

    “赵兄说的好,人杰地灵,不仅姑娘水灵,连才子也是赫赫有名。”刘嚣拍着赵眛的肩膀,“我早听说了,你身边的许谋士多谋善断,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你可知道,我一进城门,路过城东就看见有人拼命往一个宅子里扔青菜扔鱼的,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一打听,是百姓为了感谢许谋士往他家送东西,他不收,百姓们就只能扔进去了!”刘嚣大笑,“赵兄,你说,这事有没有意思?”

    赵眛扯出刘嚣同款大笑,“有意思,太有趣了。寻空我说说那个家伙,让他直接打开门就成了!”

    两人相视一笑。

    “小刘兄弟,您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喝酒。”赵眛说出今日找他的目的,要把刘嚣伺候好,让他舒舒服服回去。刘嚣可是活阎王,惹不起,只能供着。不过他说了这么多许谋士的话,不会是在打他的主意吧!赵眛想到这,心一紧。

    “就我们几个去,哪成!我久仰许谋士大名,不如叫上他,咱们一起喝酒,交个朋友!”刘嚣建议道。

    要是搁平时,赵眛早答应了,这么好巴结的机会,天掉下来的好运啊!但是,大家都以为许谋士是个男的,赵眛深知他是个女的,万一在刘嚣面前露馅,可就麻烦!“小刘兄弟的美意,我替许谋士心领了。但是不巧,他出城公干了,归期未定。”话里半真半假,出城是真,没有回来是假。赵眛心生悔意,早知道就让她在外头多待几日,避开这个活阎王。

    刘嚣脸色不虞,“是吗?”话里的威严不容忽视,仿佛赵眛有一句谎言就立刻动手。

    “千真万确,微臣不曾有半句谎言。如果小刘兄弟你不信,当下就派人去看看许府有没有人!”赵眛就差拍着胸脯。

    刘嚣不吃这一套,“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就”,话语一转,“就勉为其难派个手下去看看。”

    刚才还亲热喊着赵兄,现在刘嚣改口为王爷,赵眛心生不妙。刘嚣派去的手下,不好糊弄。现在,该应对眼前的困境?

    赵眛身边的贴身管事见情况不对,立刻在刘嚣和赵眛跪下,左右开弓,给自己扇耳光,“是小的失职,没有禀报王爷许谋士已经回来的消息。”

    赵眛见状,踹了那个管事一脚,“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详细得说!”

    管事捂着胸口,涕流满面,“就方才,许谋士府里来人了,给王爷送来沿途的物产。因为王爷赶着要来见贵客,我说王爷不得空就把许府的人遣走了。”说着,又大声哭起来,狠抽自己的耳光,“是小的失职,王爷你就惩罚我吧!”

    “你!”赵眛恶狠狠地指着管事的脑门,“没用的东西,王府白养你了。差点让贵客笑话,我就要你狗命!”心里却暗暗想到,幸亏管事认错及时,不让这事还不知怎么收场。按照常理,这时刘嚣应该出来喊停,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刘嚣没有动静。赵眛瞥了一眼,刘嚣整兴致盎然看者他们两,就像是在看戏一把。

    赵眛只能硬着头皮,“来人,把他拉下去。打,打四十军棍!”四十军棍,一定要人命。这样,刘嚣才会相信。

    管事听闻,悲壮向赵眛行大礼,“王爷大恩大德,小的只能来世再报。”

    就在这时,刘嚣看戏也看够了,懒洋洋道,“行了,小事而已,不用要人性命。”

    赵眛听后舒口气。

    “不过,得让他长点记性!”

    赵眛就知道,这么好说话就不是刘嚣了。

    “傅驾,你带他下去。”

    让傅驾这个“干脏活”出手的,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赵眛府里上演的大戏,李萦还在与周公幽会,不知道晚上还有一场等着她。

第一百三十章 连台() 
    赵眛深知不妙,这长沙王刘嚣好像是奔着许谋士来的。只不过,刘嚣向来变幻莫测,赵眛吃不准他的来意。赵眛恢复笑容,“小刘兄弟,这时候不早了,今晚我在迎春楼摆下宴席为你接风。届时,我让许谋士好好陪你。你看,如何?”许微,对不住了,希望你能应付的来。

    “成,迎春楼,听起来就是个好地方!”

    赵眛笑得意味深长,那当然,今晚他要找全城最美的姑娘好好伺候刘嚣。对男人来说,无非是权财和女人,权财刘嚣早就有,这女人赵眛突然之间有了把握。

    这一厢,李萦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叫醒,说是赵眛来人了,有要事找她。

    李萦磨磨蹭蹭梳洗好才来到正厅,隔着屏风听赵眛的人回禀。

    “今晚赵王爷要在迎春楼宴请贵客,请许谋士您出席。”

    李萦沉默不语,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况。赵眛知道她不喜与不相干的人打交道,现在,是为什么?“哪位贵客?”

    那人停顿一下,才道:“是来自长安的贵客,长沙王刘嚣。”

    李萦一愣,刘嚣怎么来了?难道是皇后派他来的?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不应该啊!又或者说,刘嚣只是途经此处。

    那人又补充道,“王爷说,让谋士不必担心。今晚,您派一人替代您去便可,毕竟长沙王没有见过您。”

    李萦面色凝重,这,能瞒得过刘嚣吗?总要试试!“长沙王,为何而来,来了多久?”

    “只听说是私服出巡,昨日刚来的。”

    李萦还有机会。“我知道了,你把帖子给我,到时我会派人赴宴。”

    “是,我这就回禀王爷。”那人退下。

    手上的帖子烫的惊人,李萦满腹心事。只希望刘嚣不是皇后派来的,上一次在青藤关也是好不容易摆脱他。这次,他应该是有备而来。从前在长安,刘嚣就待她情份不一般,李萦能会意出来。如果说是男女之情,李萦没觉得有什么暧昧爱慕之类的,只是亲一点的表姐弟情谊。

    三年过去了,李萦真不知道现在的刘嚣会对她如何?她在忐忑。

    刘嚣就在游廊尽头,望着远处的花草。

    “赵眛的人已经往许府送帖子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江丰禀报。

    “可瞧见许谋士长什么样?”

    “属下怕打草惊蛇,只是远远察看,许谋士是隔着屏风听人回禀。属下并未看清他人,不过听人说,许谋士这个人是个好色之徒,赵眛经常给他送美人。”

    刘嚣瞠目,“你确定?”

    江丰点头。

    刘嚣眉头紧锁,难道哪个人不是李萦,还是障眼法?

    这事真不怪李萦,那些美人都是赵眛的。他府上妻妾成群,经常上演后宫甄嬛传。李萦不得已,才收留赵眛的美人。换句话说,李萦是个背黑锅的。能够背黑锅的,才是好兄弟。

    “许府都一直有人盯着?”

    “是,一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刘嚣笑道,“不,让她飞,派人盯着就成。”

    李萦想破脑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召来了许重山。

    许重山一进来,就看见主子苦大仇深的脸面,不由想起赵眛派来的人,两者定是有关联。“主子”,许重山给李萦行礼。

    “不必多礼”,李萦在书案上奋笔疾书,她抬起头来看着许重山坚毅的面孔,“重山,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两年八个月十三天。”许重山不加思索回答,他有不祥的预感。

    他的回答着实让李萦吃惊,没想到许重山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数学是很好呀!李萦清了清嗓子,“今日赵眛他突然要我出席宴会,还是迎春楼。”李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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