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练骑射本领非常难,通常要从小就训练,后天很难成材,即使有也非历十年苦功夫不可。
但是只学会骑马却不难,如果有会骑马的人指点,几个月的功夫也能骑马飞驰了。
机动性绝对是古代作战取胜的关键,古代没有电话,连通信都要靠马,还有战事瞬息万变,时间非常宝贵,往往一时之差就是胜负的关键。
总而言之,北上是非得北上不可,况且他也不想失信如人,经过山塞这段时间的验证,他深知一个人的信用非常宝贵,可谓是千金难买。
经过他深思熟虑过后,他将以前与疍民老船东有见过一面的杨仁宇招到了面前。如今他有专门的侍卫队了,想招谁来,只要喊一句的事。
扬仁宇如今也泡在练兵场上奋力操练,不仅训练手下兵丁,他本人也必须坚持每天锻练,本领再好,长时间不练也会生疏退化,比如射箭、比如近战格斗能力,而且每天坚持锻练,总有一丝丝的进步,这对他来说也难能可贵。
所以当他赶到杨文礼面前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正在做实验的杨文礼闻声转头看到他的模样,就欣慰的笑了。
“报告大当家,属下奉命赶到,请指示。”杨仁宇当即行了一个坚定有力的捶胸礼大声说道。
现在正是部队大操练的时候,杨仁宇心知大当家不会无故叫他来,必定是军机大事,所以他以正规的军礼报告。
……未完待续
第83章 收租()
“仁宇,你还记得去年十月我派你回茅山冲接贝壳的事吗?”杨文礼出乎意料地先问上了杨仁宇。
“记得,我与船东商定在今年五、六月之间就让他来茅山冲接人北上辽东。”杨仁宇当然知道大当家是所问何事,因此答道。
“嗯!如今已是五月了,我不想失信于人,所以决定派你率部回茅山冲等待船队,也由你率部先行北上,由于你们人数较少,可在辽东湾选一海岛暂驻,不可轻易浪战。当然,如机会难得,你部下之兵又训练草成,也可择机觅战,但切记不可莽状,一切以保存自身为优先……”杨文礼将自己的打算一一告之。
“遵命”杨仁宇听后立马一个标准军礼大声应诺。
杨仁宇领令而去,杨文礼又开始了他枯燥的科学实验,山寨里现在没什么大事,除了练兵、建没、种田、科研这些每天重复的琐事就没有别的事情了,每天重复而单调,暂且按下不提。
单说杨仁宇离开兵器坊后,他回到练兵场就走回自己部队训练的地方,大声喊道:“都停一下,部队集合。”
正在各自三五人一堆训练力量的兵丁听令,马上在士兵、伍长、什长的指挥下列队集合,速度极快,不到两分钟就集结完毕。
“我奉大当家命令,率我部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现在我命令就地解散,大家早点回去洗澡休息,晚饭过后部队集结出发。”望着已经列队完毕,等候自己指示的部队,杨仁宇大声命令道。
“诺”兵丁们高声应诺一声,就四散而开了,他们三五人成群回家的回家,回营房的回营房。
他手下几个什长、伍长,以前是他的奴兵的五个人没有离去,他们以大哥杨义朝为首走到他身边问道:“小旗……?”
杨仁宇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此地不方便说,到我家去开个会,我会详细告诉你们的。”说完,杨仁宇就带头往家里走去。
杨仁宇的军职是试百户,但他所率部队是一个小旗,故手下们都称呼他为小旗大人。
“坐,大家都坐下。”回到家里,杨仁宇带他们径直到书房,招呼他们道。
等他们坐好了,杨仁宇就开口说道:“去年十月,大当家派我们回茅山冲接贝壳,我与船东相约今年五、六月份接我们去辽东,大当家重信,尽管我们的奴兵还只完成基本的军人养成训练,和初步的力量训练,但他还是决定派我们小旗先行北上。
所以我们必须先去茅山冲等待船队,由于我们人数较多,又有兵器盔甲和贵重财物,所以我决定昼伏夜行,花二至三天时间回茅山冲……”
听完杨仁宇的解释,杨义朝忧愁着一张脸说道:“小旗大人,我们此去辽东,关山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再回跑马岭,这……?”
“都是七尺男儿,何必作妇人之举,男子汉志在四方,岂可贪恋家小,我从小跟随大当家,知道大当家志在天下,我们应该努力振奋,在大当家的带领下,征战四方,建立不世功勋,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上一遭。
你们的家小可尽管放心,跑马岭依然是大当家的地盘,不会丢弃的,……”
杨仁宇先是斥责他们,又不惜透露杨文礼的宏伟大志,慷慨激昂地激励手下建功立业的激情,最后又耐心安抚他们道。
几位什长、伍长,也确实被他煽动了情绪,一个个热血沸腾,只想有朝一日能名垂青史。
下午酉时三刻,杨仁宇率领部队在广场集结,兵丁们的家属全部来送行了,杨文礼也亲自来送行,他对杨仁宇又是一番叮嘱之后,才挥手示意起程。在夕阳的余辉下,杨仁宇带领部队向他行了一个坚定有力的军礼,才喝令手下依次而行,广场上家属们都饱含着泪水挥手送行。
在队伍中,又多添了一个人,那就是考功司文书卢传宗,是杨文礼临时起意,塞进来的。他是记录功过得失的,杨仁宇他们就此一别,就不知何时才能重聚,必须有一个文书负责记录以后的大小战事,好为后来扬文礼为他们追功授奖作依据。
杨仁宇部此行可谓是重任在肩又危险重重,此去辽东,关山万里,其间不知有多少关卡险阻,他们一行有多达四百多人,又个个是精猛壮汉,显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坐船而去。况且他们此行还携带了巨额财物和兵器盔甲,都是违禁之物,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实际上杨文礼也没指望他们能杀多少建奴,占领多少地盘,而就是要他们当开路先锋。虽然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杨文礼都考虑到了,并且仔细叮嘱了杨仁宇,但世事无绝对,就怕出现意外,这就要靠杨仁宇临机决断了。
这不,刚出山区就出了意外,本来杨仁宇想晚上行军可以避免惊扰百姓,以免百姓告官,引来官兵。但他没考虑到几百人行军引起的动静非同小可,沿路经过第一个村庄,就引起鸡飞狗叫,百姓也敲锣打鼓大呼小叫,组织民勇防备他们。
杨仁宇当即带领部队远远的绕行,扬长而去,此后他学了乖,先派几人先行探路,遇到村庄就绕行,如此小心亦亦,中途天刚擦亮,启明星将要落山之时,就找了一处山林宿营,可谓是狼狈之极,比去打土匪还要麻烦。
到了第三天晚上,杨仁宇才带领部队进了茅山冲,到了这里他就非常熟悉了,他带领部队绕过居民区,径直往后山去了。
快天亮了,他又带领几个奴兵和文书卢传宗潜回山口,装作是刚回茅山冲的样子。
茅山冲所有的百姓都是杨家的佃户,因此杨仁宇都认识,他踫到早起劳作的每一个人都客气的打招呼。
“二根叔,早啊!”
……
“胡子叔这么早就下田啊?”
“哦!是仁宇啊!少爷没一起回来呀?老夫人和少爷身体还好吧?”
到了家门口,杨仁宇遇到正扛着锄头想下田劳作的长工赵老三,他是赵老四的兄长,因为有一口大胡子,所以杨仁宇他们从小叫他胡子叔。
“劳你挂念,他们都很好,胡子叔,这次少爷派我回来是收租子的,还请你通知一下大家。”
杨仁宇这次是公私两便,收租也是实情,他们几百人藏在山上,光粮食就需要不少,而且还要带足路上吃的,所以就顺便把租子收了。
……未完待续
第84章 信守承诺()
胡子叔以前是杨家的长工,所以杨家搬走以后,杨家原先十亩自留田他就租种了一半,所以他也要交租,而且杨家的家禽牲畜都托付给了以前的长工饲养,这次也在收租之列。
“应该的,自古种田交租就天经地义,好!我马上去通知大家。”胡子叔笑着爽快地回道。
收租倒是不要摧,胡子叔只到庄子里走了一遍,喊了几嗓子,大家都是挑着谷子来杨家地坪交租了。
杨家仁义啊!不仅只收五成租,而且免利息借贷米粮给他们度过粮荒期,方圆百里就没一个同样的好主家了。况且,自从杨文礼从小推行生态养殖、科学种田以来,家家户户都有余粮了,隔三差五也能吃上一回荤腥,人心都是肉长的,哪能不知恩呀!所以胡子叔一喊收租,大家就都勇跃而来了。
“仁宇,先称我的,我交了租,好下田干活去。”
“凭什么先称你的,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
杨仁宇负责过称,卢传宗负责记帐,几个奴兵负责收仓,此时他正坐在称杆边,扇着扇子,穿着一身干净利索的短袿,像极了一个地主走狗的模样。
“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来,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乱了和气。”杨仁宇站起来大声劝解道。
费了大半天功夫,总算是把租粮入了库,杨仁宇顾不上休息,马上指挥奴兵同胡子叔一起到畜养场牵出两头肥猪,又过秤收租。
猪当然是宰了给藏山上的弟兄们吃肉的,他们人太多了,容易暴露行踪,连打猎都禁止打,只能眼巴巴的盼着杨仁宇他们给山上送吃的。
第一天,就这么忙乱中过去了,杨仁宇现身也有一个好处,晚上他就舒舒服服的呆在家里的床上,而其他弟兄们却只能在山上露营。
五月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虽然温度挺高,不怕冻着了。但山上的蚊子贼多,又不能生烟驱蚊,那种滋味谁试谁知道。
第二天,杨仁宇又指挥奴兵杀猪宰羊,鸡鸭鹅兔也宰了不少,都用盐腌制一番,再拿到阴凉处挂起风干,他这是要准备一路上要吃的军粮。
第三天,他又指挥奴兵舂米,一舂就舂了几千斤,他估计差不多够路上吃的了,才罢手。
就这样,连着干了三天,卢传宗看到他似乎没有回山寨的意思,反倒是安安稳稳地在杨家住了下来,每天还有心情上后山练武场操练战技,他似乎把藏在山上的几百弟兄忘记了。
这可急坏了卢传宗,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胆子本来就小,他生怕被百姓发现了行踪去告官就麻烦了。
卢传宗是临时加进来的,他不知道事情始未,事实上除了杨仁宇和他以前的五个奴兵心腹,他谁都没告诉。
“小旗大人,我们应该要回山了吧!我怕拖延日久,山上的弟兄们暴露了就麻烦了。”卢传宗终于找了个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机会,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谁说我们要回山寨?我们另有任务。”杨仁宇笑着回答道,但他还是守口如瓶,没透露实情。
“哦……!那是我多虑了,勿怪勿怪!”卢传宗虽然依然不知情,但嘴上却道歉了。他知道自己刚加入山寨不久,还得不到大当家的信任,同杨仁宇这个大当家的心腹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件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杨仁宇在杨家一呆就是二十多天,直到有一天山上的弟兄终于给他传讯了,船队到了。
山上有三个什长两个伍长是知情人,他们每天有安排人到山悬边值班的,当值班的人看到一溜有五艘海船在茅山这里抛锚停驻,他就飞快的下山来报告给杨仁宇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但也是万里远征,一路艰险的开始,所杨仁宇是既高兴又忐忑不安的随兵丁上山去了。
杨仁宇没有命令部队现身,他只带了他的奴兵和两个什长带着准备好的财物滑下山涯。
“老船东,真是信人啊!晚辈佩服!”当杨仁宇带着人抬着几箱财物走到船队边,疍民老船东也下船相迎了,他向老船东双手作揖施礼拜服道。
“彼此彼此!你们也守信而来,老朽也敬佩不已呀!
嗯……!难道贵少爷依然未来吗?”
老船东先是客气地回礼,然后又疑惑地问道。
杨仁宇没有马上回话,他扫视了一片老船东身后的人,低声说道:“老船东,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也只躲开了十多步距离,杨仁宇就小声说道:“老船东,你尽管放心,我们依然信守承诺,租你们的船去辽东,我们少爷因为还有俗事脱不开身,就指示我带人先行北上。
不……过,人数超出了一点,你们这几艘船巩怕载不了,我们打算只要你们帮我们拖运粮食货物,每艘船上带几个人,其余的人分整为零坐客船东下,一直到松江府再集合。
而且我们还要委托你们帮我们买几条船,这样才能一起北上辽东……”
杨仁宇话未说完,老船东就不悦的吐糟道:“贤侄,这似乎不妥吧!还没开始,你们就想过河拆桥,老汉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哎!老船东你误会了,那几条船是我们准备在辽东自用的,今后还要靠你们运人运物,一年大概要走上两回,非历三年时间不可,有的是钱给你们赚。并且,我这次不仅带来了瓷器,还带来了大量现银,钱不会少你们一分,你就放十二万个心。”杨仁宇耐心的给老船东解释道。
“如此,倒是老儿错怪你们了,恕罪恕罪!”老船东听完解释,连忙道歉。
“无妨无妨!”杨仁宇摆摆手客气道,然后他冲手下大声喊道:“把东西抬过来”
几个奴兵费力的抬着箱子走到两人面前放下就走,杨仁宇亲自一一打开箱盖,这一开,老船东的眼睛就转不开了,原来有几个箱子里都是满满一箱的赤足雪丝银锭,白晃晃的亮花了他的眼睛。还有一箱却是锦绸绒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用问,他就知道是那种令他心惊肉跳的顶尖瓷器。
……未完待续
第85章 谈妥()
老船东颤抖着双手轻轻剥开了一件体形较大的包裹,当打开那一刻,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跳得历害,仿佛要从口里蹦出来一样。“太美了”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这个词。
这是一尊骨瓷酒壶,白玉般的质地晶莹剔透,他离得这么近,也找不出一丝瑕疵,器形依然是那么周整美观,似乎是陶瓷艺术大师的巅峰之作,无可挑剔。
“这一箱瓷器就是给我们的吗?”老船东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不自信地问道。
“当然,我们说话算数。你也可以只要一万两白银现银,我现在就可以付你一成定金,余下的到辽东付齐。”杨仁宇笑着回道。
“不不不!我只要瓷器,我只要够一万两白银的瓷器。”老船东连忙出声道。
“好好好!选择权在你,我说过,我们少爷志在家国天下,就是想到辽东去打建奴,视钱财如粪土,你只要真心和我们合作,保你有赚不完的钱,哈哈哈哈!”杨仁宇看到老船东财迷的样子,心里就异常高兴,如是说道。
老船东自知失态,不由老脸一红,幸好他长年跑船,皮肤黑得和非州人有得一比,故而不虞当场出丑,他为了掩盖尴尬,灿灿的说道:“嗯……贤侄啊!你刚才说其余人化整为零乘客船东下,似乎有点不妥,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人人有路引吗?”
“路引?我们前几年下松江,好象也没带路引?”杨仁宇从未听过路引这个东东,他不是呆在近乎与世隔绝的茅山冲就是呆在更闭塞的跑马岭。因此他疑惑地问道。
“那是你们没过关卡,世上的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们人多,难保有查到的,假若没有路引,就会被抓去监牢,当贼人处理。”老船东解释道。
这还真是件麻烦事,他们都是土匪,自然是没有路引的,于是杨仁宇有点慌了,他不自信的问老船东道:“那怎么办?我们都没办路引。”
“不要紧不要紧!我们疍民长年跑水上的,长江上有多少钞关厘卡,我们都了如指掌,也知道如何避开这些关卡,我们只要晓伏夜行,多花几天时间,我们完全能安全地把你们送出海。”讲到他的长处,老船东又恢复了睿智的样子。
“哦……!这就好,否则我怕难以完成少爷交给我的重任。”杨仁宇听完,如释重负道。
“只不过……!到了海上,我就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了,我先丑话说在前头。”但是老船东随后又改换了语气道。
“为什么?”杨仁宇这个江湖小白不解地问他道。
“海上不仅有强大的朝庭水师舰队,还有多于牛毛的海盗,茫茫东海避无可避,我们只是疍民,并无武力及关系保护你们”老船东解释道。
这又是一件大麻烦,海盗杨仁宇到不怕,杨文礼都跟他讲了,海盗一般采取接舷战,很少有大炮,真要是接舷战,到时谁打劫谁还说不定呢?
最麻烦的是朝庭水师,大家可能不知道,明朝水师是中国历史上最强大的水师,没有之一,而且水师有大炮,虽然射击命中率很低,但你自己无大炮,就毫无还手之力,又加上船型的巨大差距,真要踫上了水师,就只好集体到东海龙宫去做客了。
这些情况,其实杨文礼也早就预料到了,他给了杨仁宇一个不算高明的锦囊妙计。
“老船东,不如这样,我们乘夜过了崇明水师地界,就径直朝远海而去,不沿海岸线走,到了远海就径直朝北往朝鲜而去,然后再沿着朝鲜海岸线抵达辽东。”杨仁宇依猫画虎,将杨文礼告诉他的应对方法说了出来。
“不妥不妥,远海航行,四顾无疆,难辩方向,又加上风高浪急,我们这等小船,直有倾覆之险。”老船东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反对道。
古代海船一般沿海岸线航行,主要就是没有科学的辨识航向能力,风高浪急也是一个原因,但那是倒霉踫上暴风气团以及海底地震的关系,一般情况,还是不会出现翻船事故。
“敢问老船东,除此又则如何?”杨仁宇反问他道。
事情总要解决,沿着海岸线走,那他们肯定到不了辽东,光崇明水师、登州水师就够他们受的了,更不要提多于牛毛的海盗了。
老船东思虑良久,最后下定决心道:“好!就依贤侄所言,老夫舍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