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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在卯时拔营,特意加快了行军速度,也不派尖兵探路,猬成一团,一力赶路,总共只有五里,再派尖兵,反而会更容易暴露行踪。
当队伍到达永宁镇城时,天刚朦朦亮,守城门的兵丁刚好打开城门,放一众在城门口等候的商贩入城,还有城里倒夜香的车马出城。
那些守城兵丁站了大半夜岗,睡意正浓,一个个无精打彩的,此时正特意在前面当先锋的刘兴祚,见此良机,连忙吆喝一声“冲”,然后他一甩马缰,双脚用力夹击马腹,开始加速朝城门奔去。
永宁镇城东门,离驿道就隔着一条宽仅4米的护城河,城门放下,刚好搭在护城河上,也是合该建奴有此一厄,城门楼上放哨的兵丁,见天亮了,就放松了警觉,竟然找地方烤火打睏去了,南方来了一支两千人的队伍也未发觉。
也是冬天雪厚,马速又慢,未造成大的响动,犹如马蹄包了棉布似的,队伍行至肉眼可及的地方都没有人听到响动,也无人前来查问。
这等机会,刘兴祚如何能放过,他一马当先,加速冲刺,余部自然都是“驾”声连连,一百多骑兵加速冲刺,造成的动静不少,守城的兵丁,与正赶着进城的商贩,吓得忘魂大冒,尖叫声、呼喊声,狼奔豖突。
“敌袭”……“铛铛铛”……
底下城门的兵丁呼喊“敌袭”,城楼上的兵丁就赶紧敲响了警钟,钟音宏亮,响彻全城。
“赶快着甲”骑兵因为兵甲齐备,所以反应再快,已加速往城门攻去,化作俘虏的黑甲军就在各级军官的大声吆喝下,赶紧掀开雪橇上的伪装,开始披甲执盾,整装待束。
事发突然,完全打乱了以前的计划,这个时候伪装已经无用,杨仁月连忙大声下令:“封锁三门,不得让一人逃脱。”
杨仁玄和杨仁黄两人一听就懂,赶紧命令已经着甲的所部兵丁去分占其它两门。
先说刘兴祚领头冲击城门,从驿道到城门也不过200多米远,在马速全开的情况下,仅需一二十秒左右,他几乎是一眨眼就冲进了城门洞。
刘兴祚之后是紧紧跟随的一百多前锋官兵,他们个个是马术高手,犹如一具具死神收割机一样,将城门洞内外的鞑子,商贩等所有挡路的人会部砍翻在地。
骑兵砍人有很大的技巧,刀不能前刺或真砍,而是略微后仰,就如拖刀一样,最重要的是眼力,而不是力气。
拖刀就把这个巨大的冲击力,化解于无形,遇阻即放,如果前刺,这个冲击力就要骑兵本人承受,人是血肉之躯,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力。
这就是为什么蒙古人、阿拉伯骑兵使用弯刀的原因,弯刀更能卸力,是为骑兵量身定做的武器。
有些小说把骑兵描写成借助马力,把刀固定,犹如切水一样,轻易把敌人削成两半,其实那是胡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把敌人削成两半,自身也要承受同样大的力,正确的做法是利用马匹的速度,找准敌人的软肋轻轻的拖一刀。
“赶快攻击城楼”刘兴祚跑出城门洞后,一转马头,指着上城墙的阶梯大声命令道。
仆从军只需争取时间,无须扫荡城内,那是黑甲军的任务。不过,刘兴祚的仆从军好运也到此为止,仆从军以前是汉军,战斗力比建奴要弱上不少,如何能仰攻城楼,兵丁们拼命的爬上阶梯,眼看就要到城头,却遇到了几十名鞑子的阻杀,不得过进。
不时有兵丁惨叫着被砍翻城头,由于己方土兵堵住了下面友军的射击视角,下面的弓箭手,居然无法策应。
别看鞑子只有几十名,但上城的阶梯只有那么宽,仆从军愣是攻不破鞑子薄薄的防线。
就在刘兴祚很绝望,他正想亲自带着家丁往上冲的时候,姗姗来迟的黑甲军终于赶到了。
“让开,给老子让开。”领头的黑甲军兵丁一边往城上冲,一边大声吆喝。
黑甲军兵丁都是全身铠甲重步兵,左手持盾,右手扬刀,像一头蛮牛一样住城楼上冲,到了城头的位置,刚好前面的仆从军被屠杀一空,阶梯上堆满了尸首,他们将盾牌住头上一举,就大喝一声,顶着鞑子的刀锋就冲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158章 关门打狗()
“铛铛”鞑子两下重击,砍得盾牌叮当作响,冲在最前面的黑甲军兵丁,扬刀一削,也是一阵刺耳金属磨擦声,没有破开鞑子的铠甲。
不过他的野蛮冲击也非常凑效,他本来就在低处,等于下盘很低,鞑子在高处,下盘高,顶住了他们一轮攻式,又借了锋,前排的鞑子被他生生撞开,冲到城楼上了。
二三排鞑子前面是友军,更不好施展,长枪刺,大刀砍,都不敢太用力,以免误伤友军,被他的盾牌铠甲轻易挡住。
此时他已与鞑子齐平,他杨刀一削,就专找鞑子面门空隙,鞑子的铠甲防护非常全面,连脖颈都有颈甲,而且鞑子的棉甲对刀剑的防护最佳,所以他只能发挥其速度优势,专找鞑子面门无甲的弱点攻击。
“嗤”他这一刀又被鞑子的头盔挡住了,虽然又未凑效,但把鞑子吓得闪开了一小片地方,他侧身就撞,把和他齐平的鞑子生生撞下城墙。
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但他已两次出刀,还不如一撞有功,他也发了狠,见杨刀削招对付不了全身着棉甲的鞑子,就改为奋力砍劈。
棉甲终究是棉甲,不如板甲的整体防护力,不能有效分散力道,哪怕不破防,他当面的鞑子也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肩甲骨被生生劈断,惨叫一声就躺地上了。
有一种痛叫痛到骨子里,又是上肢活动最多的肩甲骨,这个鞑子已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为什么鞑子的步战厉害,这套全身防护的棉甲占了很大优势,不过今天两方是将遇良材,势均力敌。黑甲军的防护也不差,如今只是拼技战能力和体力了。
这时其余的黑甲军也顺着他打开的缝隙冲上了城墙。鞑子的头领,一位白甲兵见势不妙,就决定亲自下场。
“让开”
他喝令属下让开,像一架人形坦克一样直冲过来,挥刀力劈。
鞑子白甲兵的刀是特制重刀,重达十几斤,势大力沉,铠甲不能防护,但黑甲军有圆盾,同样的力大如牛,鞑子白甲兵这一刀对领头的黑甲军兵丁无效,被他举盾挡住,反倒震得鞑子自己手臂发麻,重刀差点脱手。
“铛”黑甲军兵丁也还以奋力一劈,白甲兵身着三层甲,也作了无用功,不过却震开了白甲兵,破解了他的蛮力攻势。
黑甲军是奴兵制,一士兵统率五名奴兵,冲在前面的都只是奴兵,全部是左手执盾右手扬刀的近战模式,随后上来的士兵因为前面有多达五名努兵顶着,所以是持弓在手。
他经验老到,一眼就看到了鞑子的白甲兵,迅速拉弓就射,距离如此之近,不过几米,弓箭快如闪电,一箭就射中了那鞑子白甲兵的面门,那鞑子惨叫一声就死翘翘了。
直至此时,黑甲军才有有两个半战绩,鞑子近战无敌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有两个因素,一是其棉甲防护优秀,另外,白甲兵着三层甲,外面是棉甲,中间是鱼鳞甲,里层是锁子甲,防护力恐怖,还有红甲兵也是着两层甲,外层棉甲里层锁子甲,也是轻易不能破防,此为鞑子的重甲步兵,占总兵力50%有多。
第二个因素是鞑子往往生得高大健壮,渔猎民族的优势是体力强悍,一般的明军,根本不能力敌。
也就是黑甲军,一样的铠甲防护,还多了一面小圆盾,防护力同样强得变态,体力更是不输一般鞑子白甲兵,故鞑子也是寸功未建。
虽然近战奴兵未杀伤几名鞑子,但鞑子也顶不住黑甲军的攻势,被越来越多的黑甲军冲上了城头。
接下来就是屠杀时间了,几个士兵射箭,效率惊人,只几十秒时间,就把鞑子十多个重步兵射杀了。
“放下武器投降,可免一死。”随后上来的伍长杨礼河大声招降道。
其实此时鞑子已几近绝望,这伙新攻上来的怪异黑甲军,像是一架架人形坦克,蛮力惊人,已方如何出刀枪都不能建功,杀不死的敌人会令人绝望。
杨礼河的大声招降声虽无人响应,但也令鞑子心神失守,只是这一个破绽,就被黑甲军兵丁利用,几人一拥而上,用刀背劈击其颈,令其昏迷,把城墙上余下的鞑子全部擒获了。
“脱掉鞑子的甲胄,绑起来。”杨礼和大声喝令手下道。
纸上说来很长,实际上只不过是两分钟功夫,黑甲军源源不断的拥上城墙,向其余几座城门攻去。
永宁镇城只是一座大一点的城堡,城墙上没有类似烽火墩的敌楼,此时又是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城墙上的守军不多,没费多少功夫,三座城门就拿下了。
另外两座城门的黑甲军,拿下城门后就马上放下吊桥,放另外两路友军进城。
杨仁月由于是从东门进的城,要近很多,他上到城楼上,刚好见已方军队差不多已进城,就大声下令:“关城门”
永宁镇城是那种吊桥式城门,只有城楼上的搅盘可以开关城门,只要关闭城门,城里的鞑子就插翅难逃了,除非能攻上城楼。
城墙上其实有炮,只因黑甲军来得太突然,刘兴祚的仆从军攻得太急,城墙上有数的几十个鞑子还来不及装填火药,就只能去阻击他们了,这也是黑甲军的运气,不然怎么也得死他百十名兵丁不可。
城里的鞑子、汉兵、北虏,因为要起床穿衣,等黑甲军全部进城,又关上了城门,才姗姗来迟,鞑子和北虏还骑着马,飞驰在前,看到的却是严阵以待的黑甲军以及紧闭的城门。
“射箭”城楼上的几个小旗官,等鞑子北虏冲到百米内的有效射程,才大声命令射箭。
城楼上洒下一片夺命的箭雨,当即就有十几个倒霉蛋被射中面门,惨叫着掉落马下,还有几十个鞑子被黑甲军什长以上军官用两石重弓配重箭射穿了铠甲或死或重伤。
又因马未着甲,在一百米范围内,几乎所有的马都中箭了,虽未马上死亡,但也痛得马匹乱窜乱跳,把鞑子北虏抛落马背,又有几十个倒霉蛋被活活踩死。
还有几个鞑子因措手不及,人摔下去了,但脚却套在马蹬里,被痛疯的马拖着就走,他们才死得最惨,是被活活拖死的。
……未完待续
第159章 困兽犹斗()
“总旗大人,据属下的士兵反映,我军杨刀对鞑子的棉甲没什么效果,除非用力砍劈,当作斧子一样的重兵器,也还只对着单层棉甲的鞑子有效,近战,只有弓箭射其面门,才最有效……”
第一支攻上城头的伍长杨礼河向杨仁月鞠躬报告,这是这段时间来,他在军官学堂学到的知识,战场经验总结,对一支部队的成长,有极为重要的作用,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向杨仁月报告了己方的弱点。
“很好!如果属实,你为我黑甲军,立了大功,本官必会将你的功劳如实向大统领报告,大统领必不吝赏赐。”
杨仁月狠狠的夸了杨礼河,因为黑甲军将士马上就要入城歼敌了,杨礼河的这个报告,可以有效的避免己方的缺点,提高杀敌效率。
果不其然,杨仁月马上釆纳了杨礼河的建议,当场对他的传令奴兵下令道:“来人,传我的命令,部队分三路出击,逐一扫荡各条街道,使用盾车或阻碍物,防备鞑子的骑兵冲锋。
远射,只许用两石重弓和重箭,近战主要靠弓箭直射面门歼敌。”
“是”他手下的传令奴兵齐声应诺,马上去传达他的军令了。
他之所以下达远射只许用重弓重箭的决定,就是他刚才亲眼观察到的,五斗弓对鞑子的重甲兵几乎无用,只有踫运气射中面门才有效,不仅浪费箭枝,还浪费了士兵的体力。
黑甲军的效率很高,可以说是当世无匹,部队马上就开始入城歼敌了,士兵们收集城里商铺现成的各种车辆,收集城里住户的棉被用水打湿,蒙在上面,用以防备鞑子的弓箭。
不追求进攻速度,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不仅只歼灭街道上的敌人,就是两边的店铺、民居也逐一扫荡,普通商户和鞑子都被驱赶到后方集中关押,黑甲军需要大量的奴隶,同时又能削弱鞑子的力量,可谓是一举两得。
黑甲军三面出击,每一路都有几百兵丁,城内鞑子的可战之兵没有这么多,处处抵抗,又处处受挫。
刚好城内有三个主将,一个鞑子牛录额真,一个汉兵备御、一个北虏千夫长,一人负责一路的抵抗。(注:明人称蒙古人为北虏,称女真人为东虏,此时蒙古人还未编旗,依然是千夫长的官职。)
这三路兵中,只有蒙古人最次,被从西门攻入的杨仁玄小旗,一路高歌猛进,杀得屁滚尿流。
并不是蒙古人战斗力差,而是蒙古人经过了几百年的分裂,每个部族都只想保住自己的部民,最怕伤亡大,已经不是元朝时强大的马上民族了。
蒙古人投靠建奴,也只想保平安,绝不愿意给建奴卖命,打顺风仗,蒙古人是一把好手,打苦仗硬仗就不会干。
虽然蒙古人接连丟城失地,其实没有死几个人,他们又是骑兵,转进速度很快。
因为推着盾车前进,黑甲军的进攻速度并不快,真的是步步为营,但是鞑子也没法阻止黑甲军的进攻,主要是黑甲军什长以上的军官,那神乎其技的远程射箭,百发百中,加上那重约三两的重箭,犹如铁炮一样威猛,中之则死,哪怕是穿三层甲的白甲兵也不例外,搞得鞑子都不敢露头了,更别说策马冲锋了。
“啪啪啪!”……“他妈的,快走!再磨磨蹭蹭,老子宰了你。”
“军爷,老爷有寒腿,走不快,求求你高抬贵手。”一个阿哈冲过来护住他的主子求饶道。
“啪啪!”“他妈的,你这个贱奴,那你背着他走,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宰了。”
“是是是……”
前面的友军在对鞑子围剿,后面的兵丁就逐户逐铺搜查,把所有见到的人,不论男女老幼,用刀、用鞭子赶了出来,转移到后面一个大院落内统一关押,黑甲军这是要搞三光政策了。
永宁镇城太小,无法防备鞑子大军围攻,所以只得放弃,那城内之人就要一个不落迁走,不给建奴留一丁点人员。
可以说,此时的辽东,除了那些做苦力的阿哈,已经没几个可怜之人,全杀了也不为过。
不过,黑甲军是奴隶制度,立功的兵丁们需要奴隶帮助耕种牧马,所以不像明军一样釆用割头记功,而是所有人都要,不过战后还要筛别,皇太极的直系族人会处死。
每清理出一片街区,鞑子的力量就削弱一分,渐渐的被黑甲军三路合围,赶到一团了。
“额真大人,怎么办?这些尼堪太利害了,我们近不了身,又有盾车挡路,无法用骑兵冲锋,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消灭。”北虏的千夫长找到此城的实际负责人,鞑子的牛录额真求教道。
“不能用骑兵了,街道太窄,尼堪又有盾车挡路,这伙尼堪的重箭太利害了,用盾都防不住,我们死了太多的国族了。
我们也用盾车进攻,然后借机冲入尼堪阵营,与他们近战肉博,成败在此一举了。”那鞑子牛录额握紧拳头真恶狠狠的说道。
“好!只有这样试试了。”北虏千夫长点头认同。
鞑子这是困兽犹斗,作最后一博了,这种仗打得最屈逼,鞑子竟然在自己的强项射箭一项,被这伙不知名的强敌压着打。
前面的战斗,把鞑子一方箭术高超的好手,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只有几个主将未冒险,才逃得一命,故鞑子只有近身博战一途了。
“快,推车前进,冲上去我们就赢了。”
鞑子经过一番搜集,有样学样,也用湿棉被挂大车上,当作土盾车,永宁镇城商业繁华,故商铺里没少大车。鞑子指挥汉兵推车冲阵,当作炮灰,而鞑子自己则远远的在后方用弓箭压阵。
“总旗大人,鞑子也用盾车冲阵了。”
杨仁月这一路只有几个什长,小名叫猴子的什长用戏虐的语气对杨仁月说道。
“呵呵!鞑子这是打算最后一博了,近战我军同样完虐他们。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伙鞑子全部送他们去见他们的老奴。”杨仁月也轻松的调侃道。
“遵命”杨仁月身边听到他说话的官兵,齐声应诺,黑甲军官兵士气如虹。
……未完待续
第160章 阿尔布古()
黑甲军虽然需要奴隶,但也得打痛打垮这帮鞑子才行,鞑子只要不投降,哪怕死光都在所不惜。
有了盾车的防护,黑甲军哪怕再历害也射不中盾车后面的汉兵。两军一点一点慢慢的接近了。
直到两方盾车相抵,汉兵们就大喊着从盾车缝隙中冲入黑甲军一方。
“噗噗噗噗!”“啊”“啊”“啊”……
这次鞑子料错了,以为会有一番苦战,哪知盾车后面的黑甲军早已预备有弓手近射,又是近在咫尺,全部是命中无甲防护的面门,简直是帮阎王爷划勾一样高效,一个一个送去地府了。
鞑子的第一波功势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未给黑甲军造成一丁点的损失,倒是自身损失惨重,四百多名汉兵又报销了。
“额真大人,怎么办?这伙尼堪太强悍了,不如我们投降算了,否则我们迟早会被屠杀一空。”北虏的千夫长阿尔布古焦急的对鞑子牛录额真提议道。
“住嘴”那鞑子牛录额真厉声喝止道,然后他阴森森的威胁道:“你想你的部族事后被大汗清族,就尽管投降,我们女真人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
“他妈的,我怕个鸟,我的部族就在永宁,如不投降,才真会被这伙强敌屠族呢!”那蒙古千夫长阿尔布古在心里暗暗骂道。
阿尔布古装作唯唯诺诺的退回了本阵,他找了个不被鞑子看到的机会,小声的叮嘱手下将领道:“等会儿如果女真人让我们出击,我们装作配合,找准机会就偷袭他们,他妈的,不然我们迟早会跟他们一起玩完。”
“大人,女真人可不是善茬,我们真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