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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第30军军长
炮兵将军事弗雷特·皮科先生:
除1944年1月19日的电报外,我再补充以下的内容。
在最高统帅部的几个通报中,三次提到:去年夏天,在米乌斯河、顿涅茨和扎波罗热的几次大的接连不断的防御战期间,我师曾三次遭受重大的损失。在这些战斗中,我师损失了19,411人,也就是说,根据当时的战斗编制(步兵),我师三次遭到全歼。
尽管如此,我师动用自己的预备队,并且在得到补充以后,仍保持着战斗力。
但是,在经过争夺扎波罗热的几次战斗以后,我师的战斗编制和战斗力,尤其是步兵的战斗编制和战斗力,不可能再恢复了。已经没有预备队了。
在这个时期,即从1943年10月10日起,我师未经休整又在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的西南地域开始了战斗。从1943年10月10日至1944年1月14日,我师又有5120人伤亡,失踪和生病。
我师参加了从去年10月20日起到11月2日在古利亚伊一波列以北地域的几次战斗;从11月11日起到11月30日在纳扎罗夫斯克以南地域参加了战斗;从今年1月10日起至1月14日,参加了争夺新尼古拉耶夫卡(尼古拉耶夫卡)的战斗。
整个师从去年战斗开始起,伤亡人数至少相当于6次全军覆没。
我师元气大伤。我师步兵的素质不如目前一般的步兵分队,承认这点是痛苦的,但这是事实。
摩托化第16师师长
冯·施韦林伯爵
1944年1月21日于师指挥所
上述文件是1944年1月21日书写并向步兵第30军军长报告的,当时我们的部队在尼古拉耶夫卡(旧称新尼古拉耶夫卡)地域,还没有对它进行1944年1月底和2月初那样的毁灭性的突击。既然上述文件说摩托化第16师已六次被歼,那么,我们在1月底和2月初对它实施进攻以后,摩托化第16师当然就不复存在了。但是它又补充了许多炮灰,投入新的战斗。
3月6日,近卫第8集团军部队突破了敌人的防线,突破纵深达12公里,正面达18公里。部队前出至泽廖诺耶、新马林诺夫卡、喀山科夫卡、安诺夫卡、乌克兰卡、泽廖内盖、韦肖雷伊斯塔夫地区。
这样一来,就为普利耶夫的骑兵机械化兵集群进入敌人已被清除干净的突破口,作好了准备。
3月6日,方面军司令员命令普利耶夫进入突破口。20时30分,普利耶夫将军的集群开始通过近卫第8集团军的战斗队形。
由于近卫第8集团军和普利耶夫的骑兵机械化兵集群沿着新布格——尼古拉耶夫铁路急速而深入地插入,在3月10日日终前,就使敌人处于几乎完全被合围的态势。希特勒分子打算在西面突围,在3月11日前,他们组织了一个由第17、第125、第302步兵师和大量坦克组成的突围集团,并开始在西面和西北方向对新波尔塔夫卡和普里沃利诺耶实施突围。
为了加强近卫第8集团军的右翼,方面军司令员将E·I·普希金坦克兵中将指挥的坦克第23军配属给我们。该军集结在泽廖内盖、巴什坦卡、舍夫琴科。
坦克刚刚向指定地点接近……我们同它保持着无线电联络。我们用简短的信号小心翼翼地对话,目的是使德国人无法从无线电截听中猜到我们在调动一个军。突然,无线电用明码宣布:普希金被打死了……中将、军长,被敌人歼击机扔下的炸弹弹片打死。第23坦克军军长……我俩经常在同一战线,同一司令部的掩蔽所或指挥所里见面。
有人说,你在战争中早已做了死的准备。不,这话不对!
可是,这个军该怎么办呢?它接到的任务只是集结,还没有向它布置战斗任务。又不能通过无线电向它布置。
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决定用波—2飞机把近卫第8集团军装甲兵司令员马特维·格里戈里耶维奇·魏因鲁布将军从特罗伊茨科—萨弗罗诺沃地域送往巴什坦卡。他的任务是:去指挥处在集团军第二梯队位置上的坦克军;同普利耶夫骑兵机械化兵集群的部队以及近卫步兵第28军各师保持密切的联系,阻止敌人穿过新布格—尼古拉耶夫铁路向西突围;对敌人想突入西面的各种尝试都要实施反突击将其击退。一个小时以后,魏因鲁布动身起飞了。过了三个小时,我收到了他顺利着陆和到达坦克第23军司令部的密语电报。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敌人每次发动的新的反冲击,使我们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希特勒统帅部竭力想使部队在新波尔塔夫卡、巴什坦卡和巴尔马舍沃方向突出合围;敌人的主力分两个集群集结在两个地域,即由5—6个师组成的北集群,由3—4个师组成的南集群。
我们非常担心敌人占领新波尔塔夫卡,那里设有军械库。这个军械库座落在新波尔塔夫卡车站到弗拉基米罗夫卡的一段铁路支线上。一旦敌人从这个军械库得到弹药补充后,就会在火力上占了优势,因为我们的弹药已经快消耗完了。
炮兵司令员波扎尔斯基将军接到命令,调派一个弹药最少的炮兵营来,给这个营配备上缴获的并已修好的德军火炮,并把这些火炮部署在新波尔塔夫卡地域靠近已被我占有的德军炮兵弹药库的发射阵地,要他们不要吝惜德国的炮弹,猛烈地轰击新谢尔格耶夫卡、马列耶夫卡地域的敌集群。
我同作战组立刻从特罗伊茨科——萨福诺沃出发来到新波尔塔夫卡。在指挥所里和我在一起的有:集团军军事委会委员谢苗诺夫将军、炮兵司令员波扎尔斯基、集团军副参谋长别利亚夫斯基上校、工程兵主任特卡琴科和参谋韦利金、卡修克、梅列日科、科帕年科、帕夫洛夫等人。我们在沃尔内伊到新波尔塔夫卡的公路上行驶时,曾两次碰到潜入的小股敌人,并两次打退了他们。我们沿着耕松了的田野开辟了一条通往新波尔塔夫卡的道路。
3月12日早晨,我到达了新波尔塔夫卡,并同近卫第28军和近卫第4军建立了联络,还同坦克第23军建立了联络,就地研究了形势后,我明白,我们现在到达新波尔塔夫卡比任何时候都及时,必要。敌人已集结了足够的兵力和兵器,并已展开,目的是要突破业已形成的合围圈。
希特勒在斯尼吉列夫卡地域的被分割的军队集团,不仅大部队,而且小股部队都在寻找退路。散兵游勇流向四面八方。临近1944年春天,在德军中再也无人想重蹈斯大林格勒的覆辙了。
德国士兵绝望地投入了毫无希望的反冲击。有时他们陷入没膝的泥泞中,直挺着身子向我们阵地走来。一阵机枪短促射击后,他们的尸体铺满了已成泥浆的耕地。第一次攻击被我们的防御粉碎后,又掀起了第二次,第三次……这是那些疲惫不堪、已无生还希望的人的进攻,他们妄图冲到西面,希望能碰上运气,活下去……
敌出动大批步兵,在坦克支援下,绕过我各支撑点,企图穿越我部,沿着新波尔塔夫方向,突向弹药库。敌人已打通了从新波尔塔夫卡通往因古尔纳河向新戈罗热沃和普利沃尔诺耶前进的道路。可以看出,德国统帅部不顾死活地急于进行反冲击。
3月12日日终前,法西斯分子的反冲击越来越频繁。他们向新波尔塔夫卡的渗透造成了现实的威胁。紧急编成的、并被部署在离德国弹药车不远的发射阵地上的两个炮兵连(使用105毫米口径的德国炮),毫不吝惜炮弹进行战斗。
炮兵们直接对准正在进攻的德国步兵开火。现在很难说他们被打死了多少。炮火是毁灭性的。为了使炮兵在连续不断的炮击中每隔2—3小时能轮换一下,建立了轮换的炮班。俘虏向我们提供了他们部队的番号:步兵第17、第125、第302师,山地步兵第3师和轻步兵第97师。
3月12日日终前,德军终于向前推进了一些。在战斗中,有时我军不得不用近卫第39和第79师的零星部队来防守新波尔塔夫卡地段。这样,敌人也就摸到了我集团战斗队形中最薄弱的地段。
我们炮兵的轰击稍微地削弱了希特勒分子的猛攻。这时独立强击工程工兵第11旅到达了。我命令该旅在韦肖雷农庄、新波尔塔夫卡车站和新波尔塔夫卡镇一线占领进攻出发地位。近卫步兵第57师的兵力也在该在段展开。这使我军能够密集战斗队形,堵上德军借以向西突破的缺口。
我军开始重新部署部队。但这是在德国部队不停地实施反冲击的情况下进行的。这个地区的态势很危急,谁制服谁、谁消灭谁这个问题已明摆着了。
敌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占领了诺沃谢洛夫卡,并向新戈罗热诺突破。空军支援了他们的冲击。由12-18架飞机组成的机群轮番在我们的阵地上盘旋。战斗已逼近新波尔塔夫卡军械库南边。我决定用坦克第23军的一个坦克旅反击敌人的突围部队。
当时我的观察所设在新波尔塔夫卡的一座蒸气磨坊里。担任警卫的只有一个排的工兵。这就是我这个集团军司令员留在手中的全部兵力。我等待着魏因鲁布将军向我报告,坦克第23军的一个坦克旅是否已作好战斗准备。终于收到了坦克旅已准备完毕的报告。17时,我发出了坦克攻击的信号。攻击方向是新戈罗热诺和佐奥捷赫尼库姆。从观察所可以看到,我们的坦克在行进间楔入了德国步兵的战斗队形,坦克边走边向德寇士兵扫射,还击毁了大炮。德军官兵狼狈逃窜。他们在泥泞中奔跑是很困难的,跌倒了又爬起来,乱作一团,惊慌失措。几千名德国士兵扔下武器,脱下身上的衣服,狼狈地从佐奥捷赫库姆和新波尔塔夫卡附近,跑回到新谢尔格耶夫卡和马列耶夫卡去。
军械库地域的态势得到了很大改善。
3月12日深夜,我接到方面军司令员的简短命令,命令指示我近卫第8集团军会同坦克第23军,以及由我预备队配属的步兵第152师一起,击溃企图从新谢尔格耶夫卡、马列耶夫卡地域向西突破的敌军集群,并在3月13日日终前,前出至佩斯基、多布拉亚、克里尼察、亚夫基诺、新谢瓦斯托波尔一线。
命令普利耶夫将军的骑兵机械化兵集群占领斯尼吉列夫卡,并在3月13日这天坚守住基谢列夫卡、布尔哈诺夫卡、斯尼吉列夫卡、奥克佳布里斯基、巴尔马舍沃地域。
命令第46集团军在格罗姆科列伊河右岸巩固自己的登陆场后,在3月13日调集后勤机关和火炮,从早晨起进攻新奥克佳布里斯基。
这个命令是符合目前的形势的。方面(“文、)军司令部正(“人、)确地分析(“书、)了态势,(“屋、)综合了各部队送去的情报,实质上是拟定了把挤压在别列兹涅戈瓦托耶、斯尼吉列夫卡地域的敌人集团合围起来并加以消灭的计划。
集团军部队准备于3月14日拂晓实施坚决的进攻。
敌人知道白天不可能突破我们的战斗队形,决定在深夜突围。
3月14日凌晨1时许,希特勒分子以密集的散兵队形和纵队向前突破,边冲边用步机枪射击。我们的炮兵无法开火,但步兵和坦克兵用枪口顶着德国人射击。德国兵只管向前冲,而不注意我们的火力。他们在黑暗中看不到自己的损失,成百成千地被打死。
半夜2时,我命令近卫步兵第35、第47、第57师和步兵第353师由北向南转入进攻。要在深夜确定如何展开战斗来消灭被合围的德军集团是困难的。只能根据步机枪火力的密集程度来猜测一些情况。只是到白天,我们根据战场上简直是成堆的法西斯士兵尸体才断定,希特勒军队企图进入因古尔河,想从这条小河的右岸逃生。
1944年3月14日。天空开始露出鱼肚白。
希特勒的一些纵队和独立集团仍然企图向西突围。
疲惫不堪的士兵一伙一伙地沿着田野和公路在没膝的泥泞中艰难地行走。这些侵略者昨天还是残酷无情、顽固不化,今天却无精打彩,垂头丧气。
深夜,我们的坦克原地待命。早晨,这些固定的火力点变成了致敌于死命的力量。
天色逐渐放亮,我军在整个战线开始行动起来。上午10时前,新谢尔格耶夫卡、新戈罗热诺、塔拉索夫卡、泽廖内盖地域时的敌人全被歼灭。两个小时以后,戈罗热诺会让站、新帕夫洛夫卡、新谢瓦斯托波尔、新布拉茨基地域内的敌人的一切反抗都被扑灭。
3月13日和14日的战斗结果是:歼灭了由步兵第79、第302、第97、第17、第125、第258师和坦克第24师残部组成的德国步兵第29军;重创了步兵第294、第304、第306和第370师。
在两天的战斗中,共打死约二万五千名德国官兵,俘虏了约一万名……
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武器、汽车、坦克、自行火炮、装甲运输车。至于有多少尸体和武器留在或被扔丢在沟壑、山谷和田野里,这就很难说了。
只有少数敌人在西面、在南布格河那一边突围出去。
被解放的居民告诉我们,有一些德国兵和军官发疯了。
我们的部队击溃了敌人,把敌人从第聂伯河赶走了,完全从陆地上把敌人在克里木的庞大的法西斯军队集团孤立起来,并打开了通往德涅斯特和敖德萨的道路。
现在,我要来说说德国军方追究因古列茨河失职指挥官的不近情理的事。
下面是德国第6集团军司令霍利特将军于1944年2月
13日写的一封信:
摩托化第16师师长
中将冯·施韦林伯爵先生:
现对您提出控告,因为您:
(1)违背您所知道的措词准确的军部的命令,没有竭尽全力守卫委托给您的卡缅卡地段,而是提早离开那儿,只留下力量薄弱的后卫部队,并且还命令你师在希罗基集结。这样,您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的部队撤离了战场,并为敌人打开了通往战役地区的通道。
(2)您认为无法将此事告知军部,尽管您有一切可能立即做到这一点。
(3)在关键时刻,您再一次无视下达的命令,不尽一切可能同军部联络,也不向军部通报您所在地段的情况。
为了事先搞清楚情况,我委托集团军法官——首席审判顾问卡瓦齐克博士,就事情的实质听取您的意见。
这一委托不要看作是军事法庭的审问,而是代表我来听取您的意见。
为此,请您在把本师移交给冯·曼托伊费尔上校以后,带上有关实情的材料,立即到集团军大本营来。
霍利特签名
自从冯·施韦林的师所防御的正面地段被E·N·卡特科夫上尉的侦察连突破后他就被解除了师和集群的指挥权,并被提交法庭受审。他好容易为自己作为辩护,后来被派往战事较平静的西线去了。
4
3月14日黄昏,有8千多名被俘的德国官兵,走过设在新波尔塔夫卡的近卫第8集团军的前进指挥所前面。他们一队又一队鱼贯而来。有时,一个冲锋枪手就押送将近200人的队伍。在战线的这个地段,敌人从精神上完全被击败了。
方面军首长给我们集团军下达了任务,令部队急速改变方向,即从南部转向西部和西北部,并绕过河口湾向南布格河挺进,从行进间强行渡河,不使敌人有沿水域组织防御的机会。
3月19日和20日,各先头步兵团已强渡过南布格河。近卫军战士携带着轻武器,有的坐小船,有的坐木排,有的甚至坐在木头上渡过了河。大炮和坦克无法这样渡河。当时找不到架浮桥的材料。因此大炮不能支援已渡河的部队。各炮兵兵团的弹药也几乎耗尽了。炮兵师师长拉托夫将军只能给每门炮提供3发炮弹。
方面军司令员要求近卫第8集团军采取坚决行动,并提出了要集团军全部兵力都渡过河去的任务。命令H·A·普利耶夫将军使骑兵机械化兵集群做好于3月22日夜间在特罗伊次科耶、新敖德萨地域渡河的准备。
但是,天气不好妨碍了我们执行命令。海上刮起了风。布格河的河口湾在正常气候时就是一大障碍,何况现在海水涌进了河口湾。海水迅速上涨,我们占领的一些登陆场面临被淹没的危险。因此只得命令那些经过战斗占领了登陆场的部队离开登陆场,并返回左岸。
3月21日,伊萨·亚历山德罗维奇·普利耶夫打电话到指挥所找到我,邀请我去他那里吃午饭,还暗示来了大首长。
我猜到伊萨·亚历山德罗维奇所指的大首长是谁。推迟渡南布格河不能不使大本营担心。到我们这里来的是苏联元帅华西列夫斯基,随行的是马利诺夫斯基大将。
被邀请到普利耶夫那里去的,还有近卫机械化第4军军长T·A·塔纳斯奇申中将和空军第17集团军司令员B·A·苏杰茨上将。
亚历山德·米哈伊罗维奇和罗季翁·雅科夫列维奇祝贺我获得最高奖励——被授予苏联英雄的称号。我祝贺罗季翁·雅科夫列维奇荣获第二枚苏沃罗夫一级勋章。
伊萨·亚历山德罗维奇安排了午餐。
我等待着一场严肃的谈话,但一切都是从开玩笑开始的。华西列夫斯基和马利诺夫斯基想起了我前不久在卡缅卡附近的奇遇。那次我的坐骑被打死了。
华西列夫斯基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询问我的马到哪儿了。而马利诺夫斯基似乎担心什么地问道:
“集团军司令员,没有给你送去新的马具和羊皮高帽吗?”
我解释说:当天晚上饲养员就找回了马具、鞍子和羊皮高帽,连我的靴子也找回来了。
“你的情况就象塔拉斯·布里巴一样!”马利诺夫斯基说:“那一位是爬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找自己的烟斗……碰上如此可观的战利品也算敌人走运了。”
除了回击,我别无它法了。
“那怎么办呢?”我问华西列夫斯基:“总不能在掩蔽部里指挥部队。要是象伊萨·亚历山德罗维奇和塔纳斯奇申那样的指挥员,不常到部队和前沿,那怎么行呢?”
华西列夫斯基打断我说:
“别生气,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崔可夫同志!这都是玩笑话,不能一天到晚都谈正经的!谁不知道,在战争中既没有听到过炸弹的爆炸声和炮弹的轰击声,也没有听到过子弹的呼啸声的司令员,准是最糟糕的司令员!”
……午饭以后,华西列夫斯基邀请我们出席会议,研究一下近卫第8集团军和A·A·普利耶夫的骑兵机械化兵集群的尔后任务。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提出,方面军部队面临的首要任务是强渡南布格河和解放敖德萨。战役的最终目的是,我军前出至德涅斯特河。
近卫第8集团军必须突破南布格河右岸敌人的防御,并为普利耶夫的快速集群进入战斗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