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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战工事。在这一天,除指定对要塞的围墙进行直接瞄准射击的炮兵连之外,其他炮兵不进行射击。
3月29日晨,我航空兵对同一目标再次进行突击,使敌守备部队无法返回核心堡,继续留在野战工事内而自以为得计。但是,当我们投向核心堡的炸弹的最后一声爆炸刚停止,即在上午10时正,各种口径的火炮(其中包括用来进行直接瞄准射击的重炮)就一齐对野战工事进行射击。急袭射击的持续时间为40分钟。在炮兵火力的掩护下,登陆的步兵和自动枪手乘舟艇渡过河去在岛上登陆。10时40分开始总攻。
在进攻的前一天,我和刚刚伤愈出院的集团军装甲兵、机械化兵司令员魏因鲁布将军一起前往出发阵地,检查是否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中午,我们乘车来到扎布钦车站西北的一个水塔附近。我们在这里停了下来,观察重型炮弹直接命中核心堡围墙的情况。
我们的前面是一个大贮水池,看样子是水塔的沉淀池。我们的副官(我的副官费奥多尔①和魏因鲁布的副官阿廖沙·库连佐夫)并排地站在水池的栏障前。突然,一颗炮弹在右面爆炸,随后在左面也爆炸了一颗。几秒钟后,我们前后都响起了爆炸声。好一个窄夹叉射击!我们紧紧地倚靠在墙上。显然,敌人发现了我们,正用重型迫击炮弹进行射击。现在打的是近弹和远弹。但是看得出来。瞄得很准。处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往哪儿奔走都十分危险。如果附近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那就应站住不动。有一堵墙壁从一面掩护着我们,我们就紧紧地贴在墙上。可是,随之而来的一声爆炸,将我们摔倒在地上,推在一起。
①费奥尔多是V·A·崔可夫的亲兄弟——原书注。
我的脑子里长时间嗡嗡地作响。等我清醒过来时,觉得我被人压在下面。魏因鲁布的胸部压着我的头,而他上面躺着费奥尔多,最上面又躺着曾用身体掩护我们,现在竟浑身是血的阿廖沙。魏因鲁布受了伤,弹皮嵌入他的膝盖上方。我和费奥尔多没有受伤。当我们发现阿廖沙已被炸死,心里万分悲痛。甚至无法相信,刚刚还站在我们身旁的这位英俊的小伙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当天,我们悲痛地掩埋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亲自将魏因鲁布将军送往最近的一个卫生营。
但是,夺取要塞的战斗还是按计划发展。3月28日,我航空兵对要塞的永备工事实施了瞄准轰炸突击,将敌人的工事变为一大堆废墟,迫使敌人转入野战工事,或者隐蔽在更深的地下工事内。
29日早晨,我航空兵又再次进行了同样的轰炸。随后,开始了炮火准备。我从观察所里看到,我军进行直接瞄准射击的重炮炮弹,不断地摧毁敌人的筑在堤坝上的土木发射点和避弹所。当时的景象是令以难忘的,许多石块和圆木被炸得飞向空中。
10时30分,乘船的登陆兵在岛上登陆了。10分钟后,机枪和自动枪声响成一片,手榴弹和长柄火箭弹和爆炸声也此起彼伏。
强击要塞工事的技能,是由很多因素组成的一个总体。它包括要掌握好近战武器,要巧妙灵活地克服障碍物。当然,首先是每个战士的个人勇敢精神。近卫步兵第82师所属第271团5连,由少尉米哈伊尔·切帕诺夫指挥的一个排的近卫军人们,他们所表现的正是这种素质。他们一次猛冲就攻克了布满堑壕、掩体、弹坑和沟渠的400米的宽的地带,越过了满是避弹所和机枪发射点的堤坝;发起冲击的信号响了之后约7—8分钟,他们就已冲到被破坏了一半的核心堡围墙跟前。在这里,德军的机枪手向近卫战士们开了火。切帕诺夫本打算带领全排通过围墙的缺口,但遭到敌人猛烈的机枪侧射火力的阻击。此时,全排很有可能葬送在这里,而无法完成任务。在这种情况下,迟疑不决就等于死亡,因为敌人已经发现了这一排战士。切帕诺夫当机立断改变了方向,带领全排沿围墙冲向另一个缺口边。此时,他们的战士们已处在射击死角,敌人无论是用机枪还是用自动枪都已无法向他们射击。切帕诺夫把带绳的锚钩抛到围墙上。他象杂技演员那样,敏捷而迅速地爬了上去。他把手中的红旗挥动起来。红旗象一团火,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其它分队的战士也向这里冲了过来。而切帕诺夫指挥的排已经在围墙的这一面、在要塞的庭院里进行着战斗。
米哈伊尔·切帕诺夫两次受伤,但他始终没有退出战斗。他冲入了大三角堡。看到一些德国军官正在堡垒平台上指挥着战斗,有一条通往这个平台的通道,于是顺着这狭窄而有阶梯的通道往前冲,用自动枪和手榴弹扫清道路,消灭了9个希特勒匪徒。又过了几分钟,红旗已在大三角堡的上空飘扬。红旗是由切帕诺夫排的战士们升起的。排长本人却第3次受伤,伤在胸部,牺牲在红旗下。
愿居住在乌里扬诺夫省阿罗诺夫卡村的亚历山德拉·德米特里耶夫娜·切帕诺娃知道:她的儿子米哈伊尔·彼得罗维奇死后被授予苏联英雄金星勋章。他生前战斗在距离柏林70公里地方,他在被我们摧毁的法西斯的科斯钦要塞上升起了红旗,他以自己的英勇行为为自己树立了一座丰碑。在那里,还有另一位苏联英雄的灵墓,他是格鲁吉亚人民的光荣的儿子,是来自祖格迪迪区的恰克维吉村的近卫军中士绍特·普拉东诺维奇·季布。
塞洛高地1
柏林战役的准备工作业已展开。大量的补充兵员增添到部队。数万吨燃料运抵奥得河。这些燃料或被埋入地下,或在森林地带内伪装起来。数十万发各种炮弹、炸弹已安放在发射阵地附近或机场上。
战役企图是:在宽大的正面上,尽可能同时实施数个强大的突击,合围并分割柏林集团,尔后将其各个歼灭。
到1945年3月末,在粉碎了波美拉尼亚的法西斯军队、苏军的几个师已前出到波罗的海岸之后,大本营为了进行这最后的战役,动用了3个方面军的部队:即由H·H·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指挥的白俄罗斯第2方面军、由I·H·朱可夫元帅指挥的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和由A·T·科涅夫元帅指挥的乌克兰第1方面军。
拥有大量加强炮兵和加强航空兵的这3个方面军,准备在3个方向上突破敌人的防御。
白俄罗斯第2方面军的部队。准备在什切青以南至施韦特市的地段上,突破敌人的防御。其第1梯队含3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3个坦克军、1个机械化军和1个骑兵军;其任务是强渡奥得河,粉碎什切青的敌军集团,并至迟于战役第12日至15日前出到安克拉姆、德明、维滕贝格地区。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面临的任务是:在格利岑、科斯钦、勒布斯地带内作战。其第1梯队由8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组成。方面军将以5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和2个坦克集团军的兵力,从科斯钦登陆场实施主要突击。他们将同时以强大的突击在宽约70公里的正面上,突破敌人的防御地区,粉碎敌柏林集团。攻占柏林,并在战役的第12日至15日,前出到易北河。
乌克兰第1方面军的突破地段是福斯特和木斯考,其第1梯队含7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主要突击由5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和2个坦克集团军实施。其任务是:强渡尼斯河,粉碎科特布斯敌军集团,至迟于战役第10日至12日前出至贝利次、维滕贝格一线,然后沿易北河至德累斯顿。如果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的部队攻占柏林一旦受阻,科涅夫则应派自己的坦克集团军增援他们。
3个方面军实施3个主要突击和一系列辅助突击的目的是:粉碎防守德国东部的经过重建和补充了兵员的敌人的4个集团军(坦克军第3、第4集团军和野战第9、第17集团军)和歼灭敌人在纵深的预备队。
任务是清楚的,但又是十分复杂。大家都明白,战争发展到这个阶段,法西斯将会战斗到最后一颗子弹,因为清算他们罪行的时刻到来了。
希特勒政界的一些头面人物预感到大难临头,于是来到各个集团军里对官兵们大声疾呼:
“要坚持住!不要让俄军再向西迈进一步!”
法西斯德国统帅部采取了一切措施为柏林准备纵深的牢固的防御。地理条件对柏林的防御也很有利。这里湖泊密布,其间又有许多河流和运河相贯通,还有很多不便于坦克和其它技术兵器通过的地区,所有这些都给组织庞大的兵力进攻造成了困难。防御战线的缩短,使敌人能更好地利用天然屏障,不需要更多的部队便可进行防御。
希特勒匪徒在奥得河左岸和从施韦特至古本的尼斯河上固守下来。这里,天然防御地区和人工防御地区的总纵深达30—40公里。而且,在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进攻地带内的通往柏林的东部接近地,其防御又最为牢固。在这里,预先构筑的防御工事从奥得河开始一直到柏林筑垒地域才结束。敌人在柏林方向上的兵力是在2月、3月和4月上半月内集结的。在防御纵深内,还有从西线调来的、由摩托化师和坦克师组成的强大预备队。步兵师的人员编成扩充到7千至8千人,坦克师则为8千到1万人。
敌人集中了柏林集团的大约一半的兵力和兵器,用来对抗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敌人还特别地集中了大量部队对付我军在奥得河的几个登陆场,而占领了这些登陆场的是我突击第3、突击第5集团军和近卫第8集团军。
截至1945年4月16日我军开始进攻的前夕,希特勒统帅部在柏林方向集结的兵力计有48个步兵师、9个摩托化师、6个坦克师、37个独立步兵团、98个独立营和很多独立炮兵部队和兵团。此外,柏林守备部队有20余万人,德国陆军总部的预备队还有8个师。
但是,优势毕竟在我方。在肃清了敌人的波美拉尼亚集团、击退了敌人在巴拉顿湖地域内的反攻、并解放了维也纳之后,苏军最高统帅部得以在决定性的关头和决定性的方向上、即在伯林方向上,造成了兵力和技术装备方面的压倒优势。
我们以193个师对敌人的85个师;250万人对100万人;41,000门火炮和迫击炮对10,400门火炮;6,250辆坦克和自行火炮对1,500辆;7,500架作战飞机对3,300架。
兵力上的绝对优势,使我们增强了作战的信心。即使敌人其它战线(例如西线)再次抽调新的部队,优势也仍旧在我方。
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司令员在1945年4月12日颁发了局部战役训令中指出:我近卫军8集团军应在霍尔措夫铁路车站和萨克森多夫村的地段突破敌人的防御,并向塞洛、特雷布尼茨、加尔策伊、达尔维茨—西里西亚火车站、沙尔勒滕堡方向发展突击。
炮火准备开始后,强击航空兵第9军(军长是A·V·克鲁普斯基将军)和掩护它的歼击机一起,作为作战隶属关系配属给我们。
当集团军前出到古佐夫、塞洛、杜希林、阿里特、马列什一线时,曾计划将得到坦克第11军加强的近卫坦克第1集团军投入交战。另一方案是:如果我左邻第69集团军在其地带内的进攻发展得更顺利的话,那么,各坦克部队将在那里、在杜希林、德贝林地段内投入突破口。
方面军司令员要求,战役准备工作应隐蔽地进行,要采取一切伪装措施,力求做到行动的突然性。
方两军规定,突击集团各集团军的进攻速度为每昼夜20公里。初看起来,这个速度很平常。其实不然,过去历次战役证明:在战役初期和突破敌人预有准备的防御筑垒地带时,是达不到这个速度的,只有在战役发展过程中,在突破筑垒地带后,前出到广阔的战役地区时,才能达到这个速度。
当时,环境对我们也不利。4月份是大小河流的汛期。从奥得河主河床至塞洛高地一段宽约10—15公里的河谷里布满沟渠,水淹没了低地和草地;耕耘过的土地和种了马铃薯的种植场变得泥泞不堪。奥得河至塞洛高地的道路干线廖廖无几。在近卫第8集团军进攻地带内,只有4条可通行汽车和技术兵器的道路,稍微拐向路旁就是沼泽地。如果没被陷住,能爬出来继续向前走,就算你走运。
塞洛高地高耸于河谷之上,河谷被许多河流与沟渠纵横分割。敌人从高地上可以俯瞰我军的整个登陆场。敌人在我方面军突击群的主要方向上,沿科斯钦至柏林的运动轴线,建立了5个防御地区。在明赫贝格之后,这些防御地区又与柏林城的3道防御围廓相连接。
在30公里的突破正面上,敌人共布署了10个师:步兵第9、第303、第309、第169、第712师和“库尔曼”师;摩托化第20、第25师、“明赫贝格”师和“元首”坦克师。这些部队又得到统帅部预备队炮兵第5、第403军、反坦克第292、第770师的加强。在主要方向上集中这样的军队密度,使敌人得以同时占领2—3个防御地区。
在近卫第8集团军的进攻地带内,敌人在第1梯队,塞洛高地和奥得河河谷内,有3个师,并拥有大量的加强炮兵兵器;在第2梯队也有3个师。
方面军首长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异常艰巨的。诚然,我各集团军拥有足够数量的加强兵器。例如,近卫第8集团军在炮兵进攻中,在7公里的突破正面上,就投入了77个炮兵团、10个坦克和自行火炮团。这样,在每一公里长的正面上,就有266门火炮和迫击炮以及近40辆直接支援步兵的坦克。但是,这些加强兵器不能同时摧毁敌人的两个防御地区。占领第1个地区之后,必须将数千门火炮和数百个观察所往前移;要在各进攻部队之间建立联系并组织协同动作。所有这些都需要时间。
我们拥有强大的航空兵,但它突击的也是我炮兵已标定的那些阵地。在没有得到侦察情报的情况下,飞行员无法判明森林地带内敌人经过周密伪装的防御地区。
根据方面军司令员的训令,我们在排列战斗队形时,考虑到了要使各军、师的炮兵能参加炮火准备并能支援进攻。全部3个军被排成一线。近卫步兵第4、第29军的第1梯队由2个师组成,第28军的第一梯队由1个师组成。每个军的第2梯队都各有一个师。第28军近卫第39师留作集团军预备队。第1梯队每个师(共5个)的突破地段宽1400米。各师的第1梯队由2个团组成,第2梯队由1个团组成。
为了查清敌人防御前沿的真实位置,方面军决定进行战斗侦察。这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当敌人预料到我军会发动进攻后,会将其主力从前沿撤向第2阵地或塞洛高地。战斗侦察于1945年4月14日总攻开始前2天进行。每个师都派出有坦克和炮兵的一个加强营参加了战斗侦察。
方面军司令员在训令中对进攻的准备工作要求绝对在完全隐蔽的状态下进行。只有在临冲击之前才允许通知战士。
在科韦耳和维斯瓦河地区作战时,战斗侦察是在进攻开始前两小时进行,随之发展为全面进攻。现在,方面军指挥部不再使用这种方法了。
方面军司令员这次又提出了新的方案:在突破地段上集中大量的探照灯,在夜间发起冲击之前,打开探照灯照射战场,使敌人目眩。
朱可夫元帅在进攻之前一星期组织了一次专门的演习。在演习中,我们这些集团军司令员和军长们亲身体验了探照灯的效果。我们试验了进攻中探照灯从后面照射时的效果,也试验了防御中迎面照射时的效果。两者都令人十分满意。
全线战斗侦察于4月14日进行。4月14日7时40分,在进行10分钟的炮火急袭射击之后,各侦察营一齐向敌人第1阵地发起冲击。在近卫第8集团军的进攻地段上,各侦察营向前推进了2—4公里之后,占领了第1阵地。在右邻突击第5集团军的地段上,进展的情况也大致如此。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遭受伤亡后,撤向第2阵地。
在进行战斗侦察时,我们从敌摩托化第20师和步兵第303师那里抓了一些俘虏。其中有一个是步兵第303师的军士。在审讯中他说:
“德国再过两个星期就要垮台啦!”
“为什么?”审讯的军官问。
他沉思片刻后,回答:
“你们4月14日进行的进攻,不是主要的进攻。这只是侦察。大约过2、3天,你们将开始总攻。打到柏林将需要1个星期左右。这就是为什么15至20天之后,希特勒要完蛋的原因。”
看来,这个德军军士要比许多法西斯将军们更清楚地分析了形势。他没有说错,14日确实是进行侦察。他也没有说错,2至3天之后,我们将开始主攻。他还准确地预测了其结局。
由于敌人控制着塞洛山岭上的制高点,敌人可以对集结着我军部队的整个山谷进行观察。因此,我们隐蔽地进行运动是非常困难的。当时我们打算不为敌人查觉地把部队、尤其是炮兵和坦克调到出发阵地上。但是,敌人不仅清楚地看到我军登陆场上的阵地,而且也清楚地看到河东岸我军的阵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该如何行动?就是夜晚的黑暗也没能帮我们摆脱困境,敌人不断用探照灯对这个地区照射。我们没有向探照灯开火,因为炮兵受命不得暴露自己,保持沉默直至最后一分钟。
探照灯刚一熄灭,侦察机投下的照明弹又亮了起来,整个谷地清晰地暴露在希特勒匪徒的眼前。
部队进行伪装也很不容易,因为当时树木还未发芽;由于春汛和地下水位高,又无法挖壕隐蔽。刚挖一铲土,坑内就立即充满混浊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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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往常一样,政治机关、党组织在进攻之前就积极开展工作。刚一受领战斗任务,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就召开了集团军司令部和政治部党的积极分子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各军军长、各师师长及各军、师政治部主任,同志们交换了意见,研究了如何在部队中开展工作。会上提出了很多建议。党的积极分子一致通过了这样的一项提议:在开始进攻的前夜,所有部队和兵团都要将近卫军的战斗旗帜带到前沿的第1堑壕内,使每个战士都看到,与他一起参加战斗的有自己的同志、战友和指挥员,还有部队最神圣的物品——红色的战旗。这面战旗象征着革命的理想,象征着地球上所有正直的人们对人类的自由和幸福进行神圣的追求。
我们与各级(包括连和炮兵连在内)的参谋人员和指挥员在地貌图上就进攻的过程进行了演练。我们对各部队的指挥和第2梯队投入战斗等问题,也进行了十分细致的研练。
我似乎觉得,4月15日的夜晚特别漫长。每当等待决定性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