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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谋剌斯兰的副将踏实力俄勒率领五千军队从顿多城南下时,李铮已经率领勃达关汉军大部出了勃达岭主山道的北面山口,而后偃旗息鼓,悄然潜伏起来。
自碎叶大战百余年后,终于又有一支成建制的大规模汉军部队,踏上了碎叶土地,李铮所率领的汉军收复碎叶,平安西,复兴大汉的征伐之路就此开始。
第43章 夜袭(求推荐 求收藏)()
谋剌斯兰的副将踏实力俄勒率领五千大军先行南下,在离勃达关主山道北出口不到五里的温鹿坡屯扎,这温鹿坡也是上一次谋剌都兰领军时屯驻之地,原本有一座一年前留下旧军营,所以这一次踏实力俄勒带领的卡尔鲁克军队,倒是不必费心费力的重新伐木建营立寨,直接就进驻旧军营中,然后稍稍修补一下破烂的军营。
谋剌都兰率军时修筑的营寨,原本就因为是在己方领地内,又因为汉军百年来一直龟缩防御,从未主动出击过,所以军营修建的极为简陋,军营的外围没有挖壕沟,也没有插拒马,只有一道用单薄木材围建起来的低矮寨墙,而且甚至连一座警戒哨塔都没有,可以说完全就是一个大了十几倍的羊圈。
踏实力俄勒的手下兵将马虎大意,进入旧军营后,不仅没有好好修补军营,而且极为散漫,就是一支散兵游勇,但踏实力俄勒却是极为谨慎之人,一将自己的军队安顿下来后,就立即派出手下精锐士兵南下探查。
幸好的是,李铮是比踏实力俄勒这名蛮子更为谨慎心细之人,他早就派人掩盖了自己带领大军出北山口时留下的足迹,所以踏实力俄勒派出去的斥候,查探一翻后,根本是毫无所获,得到回报的踏实力俄勒也是自觉高枕无忧,暗笑自己多疑,毕竟汉军已经百年未主动出击过了,于是踏实力俄勒便放松了对手下兵士的管制,许多蛮夷士兵竟然光明正大的喝起酒来。
踏实力俄勒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在温鹿坡的军营中高枕无忧时,在他自认为危险不会来的北面,一支打着“汉”字军旗的大军,正在静静蛰伏。
“统帅,卡尔鲁克人派往北面的侦骑已经全部被除去,现在蛮夷已经很难发现我军从北面接近了。”
在昏暗的黄昏时分,北面距卡尔鲁克军大营十里之外,一座被近五千多大军簇拥着的小山坡上,顶盔掼甲手持一把漆黑大角弓的韩文鸯,很是得意的向正低着头全身心观察地图的李铮禀报道。
这一年中,李铮的表弟韩文鸯,也是终于劝服自己那贪生怕死的父亲韩德,允许他参军参战,韩德是绝对的犬父,而他生出来的儿子韩文鸯却是绝对的虎子,不仅步战能打得过号称勃达关第一猛将的李山士,而且骑战亦是无双,更重要的是,韩文鸯的箭术也是极为了得。
与原本李铮提拔上来的神箭手杨阿察不同,韩文鸯不仅能脚踏实地的步行射箭,他在马背上的骑射也是射得极为精准的,所以李铮便把自己的表弟安排到李赛手下,担任那两百轻骑的统领。
李铮骑兵部队中的两百轻骑一般时刻都是与三百被李铮命名为骠骑的重装骑兵一同行动的,专门负责在骠骑冲锋时守护队伍的两翼和后方,以及骠骑冲垮击败敌人后,追杀残敌,但现在这只轻骑部队也是被李铮当作哨探来用。
两百轻骑中的大部分士兵,入伍前都是普通农户猎户,很多都没有骑过马,虽然经过一年多的艰苦训练马术进步了不少,但也绝对不可能做到在疾驰的马背上拉弓射箭的地步,所以李铮给这两百轻骑每人分发了一把臂张弩,让他们能够施展骑射,但因为弩上弦慢的缘故,这些弩骑兵的骑射还是不如普通弓骑迅猛。
如果正面与相同数量的敌人弓骑,尤其是自小练习骑射技艺的卡尔鲁克轻骑们对射,那么李铮的两百弩骑必定是会落于下风的,但如果是以多欺少,围猎几个卡尔鲁克落单侦骑,那两百弩骑兵还是能做到的,毕竟这些弩骑所骑乘的都是速度极快的上好的大宛马,能够轻松追上骑着普通大宛马的卡尔鲁克侦骑们,在加上北面是卡尔鲁克军队来的方向,是敌人眼中无后顾之忧的后方,所以卡尔鲁克人的统领者踏实力俄勒,在分派哨探时,下意识的就少往北面分派,这更是给了李铮可趁之机。
李铮很是满意自己表弟的出色表现,看了看天色后,又是对韩文鸯下令道:“我暂时还不会偷袭卡尔鲁克人的大营,要等到后半夜敌人更松懈时,我才会下令全军出击,你继续率领弩骑们扫荡敌人北面的哨探,监视敌人大营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被敌人发现踪迹。”
韩文鸯领命去后,李铮继续紧盯手中的地图,皱眉深思,对于歼灭温鹿坡的那支敌军李铮已经胜券在握,但对于击败在顿多城中的那一支猰颜军队,李铮还是没有多大把握的,所以李铮在抓紧时间苦思冥想着破敌之策。
时间飞快,圆月西垂,四更已过,万籁俱寂,唯有朔风呼啸,微弱冰冷的月光映照大地,却更显肃杀,而在黑夜中一只大军已经接近到离温鹿坡不到百步之地,这支军队行进间除了发出脚步声外,再没有发出其它任何的声响,犹如一群盯着猎物,而故意放慢脚步不发声响的虎豹,蓄势待发,气势骇人。
“真是厮杀的好时刻!”
李铮望着似乎染着一丝血色的月亮,喃喃自语。
“统帅,李赛将军派传令兵来报告,他们已经到达预定位置,随时可以发起进攻。”
亲卫统领李山士的话,拉回李铮的思绪,眸子中的迷茫之色立刻一扫而空,回头望向静静伫立许久的三百丹阳兵和两千步槊兵,朗声道:“诸君,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不必恐惧死亡,我们必将不朽,因为我们的事迹必将在天汉子民的口中永远流传。”
李铮的话音刚落,原本寂静无声的汉军军阵中,立时就响起震天的军号和战鼓声,大量的火把突然一下子就被点燃,所有的汉军士兵都是立即摘去为了怕金属反光被敌人发现,而穿在身上的罩衣和裹住兵刃的布帛,霎时间,在火炬之光的映照下,所有被枕戈待旦汉军士兵擦拭磨砺无数遍的甲胄兵刃上,就反射出杀机凛冽的冷冷寒光,让整支汉军队伍显得更为肃杀。
“杀敌!”
随着被李铮新近提拔上来的丹阳兵统领穆棱的一声怒吼,三百名执着盾拿着重标枪的丹阳兵,立即就是齐声呐喊着向卡尔鲁克人的大营冲去,紧接着两千名因为要应对接下来在狭小地带的近战,而放下超长并且笨重的步槊,改用钩镰枪的步槊兵也是发出整齐的战吼声,挺枪向卡尔鲁克人的大营冲去。
卡尔鲁克人的大营建造在温鹿坡上,但温鹿坡只是一个并不高的小土坡,根本无法成为卡尔鲁克人的屏障,三百双腿强健的丹阳兵,如旋风一般就爬上了土坡,而后向十多步外的卡尔鲁克大营投掷出一轮重标枪,几十名被安排在这个方向守夜的图斯步兵,正吃惊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和突然冒出的军队,躲闪不及下纷纷被重标枪扎中,倒在血泊中,最后一名没有被洞穿要害,没有立即死亡的图斯步兵终于是从呆愣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回声对着还是一片寂静的大营嘶吼。
“敌袭!”
这名图斯步兵临死前的凄厉惨叫,犹如夜鸦的啼叫,在这原本静谧的夜格外的突兀,一下子就惊醒了许多正在酣睡的图斯人和卡尔鲁克人,但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大量汉军已经从北面如潮涌入,冲入敌人军帐中开始大肆杀戮,就在那些被惊醒的图斯人和卡尔鲁克人昏昏沉沉的挣扎起身时,汉军的铜锏就向他们脑袋猛砸而来,环首刀向他们的脖颈劈砍而去,钩镰枪也向他们的胸膛刺击而去。
汉军一路杀戮,留下一地的死不瞑目的敌人尸首,还有被毁坏的军帐,大火在遍地燃烧,整个卡尔鲁克大营的北部都是一片火海,图斯人和卡尔鲁克人的惨叫声、哀求声、哭泣声响彻天地。
汉军虽然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但统兵的踏实力俄勒也并非无能之辈,在汉军在大营北面肆虐的功夫,此人竟然将大营中部的近千图斯人和卡尔鲁克人给纠集起来,列阵阻击北面而来的汉军,同时派出亲卫,驰马去大营的东西南还未被袭击之处去召集援兵。
如狂潮般势如破竹推进到大营中部的汉军,望着面前排列齐整的敌人阵列,立即停下脚步,而后在各队正屯长等低级军官的呼喊声中,立即迅速整队,与敌人阵列遥遥相对。
李铮这是也是赶到,他眯眼看着对面敌人前排持盾挺矛图斯人,后排弯弓搭箭的敌人军阵,心中冷冷一笑,敌人的军阵虽然很是严整,如一只长满尖刺的刺猬一般让人无法下口,但李铮相信手下艰苦训练一年了的丹阳兵和步槊兵们,如果硬碰硬一定能够获胜,但丹阳兵和步槊兵都是李铮花费极多功勋和时间提升训练出来的,李铮又岂会让他们随意损失一兵一卒。
“主攻敌人左翼。”
在李铮下令后,三百名被当做尖刀的丹阳兵立即转移到汉军军阵中的右翼,正对敌方军阵的左翼,敌人主将踏实力俄勒看到这一幕,立即惊惧起来,因为他仓促集结起来的军队兵力非常不足,所以虽然踏实力俄勒凭借自己很是不错的统兵能力,稳住军心结成的阻挡汉军的军阵,是有一个大弱点的,那就是左翼因为兵力不足,所以阵列非常的单薄,最单薄除只有三排。
“该死!对方的主将是怎么一下子在黑夜中看出来的,难道他是飞在天空俯瞰并且能够看破黑夜的老鹰吗?”心中惊骇的踏实力俄勒很是不解的咒骂一声,而后准备调集预备队他的亲卫们去填补岌岌可危的己方左翼阵线。
第44章 战役地图(求推荐 求收藏)()
踏实力俄勒所猜想不到的是,李铮虽然不是真正能够翱翔天际,看破黑夜的老鹰,但他的确是能像老鹰俯瞰的,并且看破黑夜的,这就是先前因为威望增长,骑砍系统向李铮解锁的又一个新功能——战役地图功能,简单的来说就是上帝视角。
拥有这个功能后,李铮的脑子就像连接了军事卫星一般,直接可以看清战场上敌人的排兵布阵,做到知己知彼,让李铮敢于在黑夜中对敌人发动夜袭,因为在茫茫黑夜中,只有李铮能够看清敌人在哪,也分辨得了敌我。
但这战役地图虽然堪称是作弊神器,但也有诸多限制,首先这只是战役地图,而并非战略地图,所以李铮在平常时刻是不能使用的,只有当他率军与敌交战后才能使用,而且这战役地图的覆盖范围也是不大,只有李铮周身一里范围,而且还只在没有遮掩物的地带有效,如果战场有茂盛的植被或是树木覆盖的话,这战役地图也是无法探查到潜伏于草木中敌人的,所以如果敌人预先在战场左近隐藏了伏兵,那战役地图也是不会显示出来的,一切都需要李铮自己安排人手去警戒探查,而后做出判断和布置。
虽然这个侦查的范围和窥破隐伏单位的能力,会随着以后李铮威望越高有所提升,但这战役地图永远也是不会变成战略界面地图,李铮休想将来自己坐在勃达关,就能通过骑砍系统探查到千里之外碎叶成的一举一动,而且显示出来的敌我双方也是一个概略,并不清晰清楚。
在战役地图上,李铮自己的军队是显示出一团一团的绿色,而敌人是红色,友军是蓝色,这样的简陋简单,让李铮根本无法预估出敌人的数量,看出敌人装备情况,还有敌人士兵的军心士气,但有一点李铮倒是能够确定的,那就是他可以通过战役地图上红色图案团聚分散的样子,非常直观的看出敌人排列的阵形,往往能够发现敌人排列阵形中的薄弱点。
就像这一次一样,如果是普通将领,根本不能在黑夜中一下子就看出卡尔鲁克军阵左翼排列单薄这一弱点,只有拥有战役地图,开启上帝视角的李铮才能一眼就发现。
被李铮移到自己军阵右翼的三百丹阳兵,很快就组成一个犹如尖刀般的突击阵形,而后先是向对面之敌们投掷出一轮重标枪,敌军军阵的前排,都是支起遮箭大盾的图斯步兵,只能防御弓弩射出箭矢的遮箭大盾,根本不能防御住如此近重标枪的投射。
丹阳兵投掷出的如闪电般迅猛的重标枪,如戳破纸张一般轻松就洞穿了那一面面遮箭大盾,杀伤躲在盾后的图斯人,一声声惨叫在盾后响起的同时,一蓬蓬血雾也是升腾而起,在后排的那些没有马可骑的卡尔鲁克轻骑们,看着前排的图斯人一个个被粗大的重标枪射中洞穿躯体倒地而亡或是重伤悲呼,一个个都是惊惧不已,有人惊叫一声向对面的丹阳兵射出箭矢,其余引弓不发的卡尔鲁克轻骑们也是立即跟随,向丹阳兵射出一轮稀稀疏疏而且还绵软无力的箭矢。
丹阳兵的统领穆棱,虽然是被李铮新提拔上来的,而且原来还是奴隶之身,但他的先祖一直是丹阳兵中军官,所以在李铮用功勋提升丹阳兵后裔成为真正丹阳兵后,穆棱血脉内不仅是那些关于丹阳兵的战斗技艺觉醒,连其先祖指挥丹阳兵作战的经验也是继承了一些,所以现在的穆棱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丹阳兵指挥官。
穆棱凭着经验,已经知道自己丹阳兵投掷出重标枪后,可能会引来敌人的一阵箭雨,所以在丹阳兵们挥臂投掷出重标枪后,立即就大喊着防御,让投掷完重标枪的丹阳兵们,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将盾护在身前。
丹阳兵的盾牌都是复合盾牌,防御力非常强,所以卡尔鲁克轻骑们在极近距离内射出的一轮箭矢,根本无法杀伤到丹阳兵们,纷纷都是被丹阳兵手中的盾牌弹飞,又或是直接插在盾牌上,丹阳兵们无一人死伤。
“前进!”
挡住卡尔鲁克人的一轮箭矢后,丹阳兵立即在穆棱的大吼声中转守为攻,所有丹阳兵都是一手持盾,一手提锏,排成极为紧密的阵形,齐声大吼,以一股如要硬撼大山的气势,向对面经过重标枪投射杀伤后,更加单薄的敌人阵线冲去。
面对三百丹阳兵的如山推进,所有敌军左翼的卡尔鲁克人和图斯人都是无比惊惧,许多人都想转身而逃,但这时踏实力俄勒亲卫赶到,五十多名亲卫立即变成督战队,高举着雪亮的战刀,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军心动摇的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不想被当做逃兵死在自己人之手的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只能是硬着头皮又向推进中的丹阳兵射出箭矢。
但丹阳兵们虽然推进速度极快,但它们结成的盾墙非常的严密,盾牌挨着盾牌,一点缝隙都是没有,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射出的箭矢就是再快再猛烈,也是杀伤不了躲在盾墙后的丹阳兵。
丹阳兵一人未伤一人未损的推进到敌人阵线几米之地,而后等着敌人射出一轮箭矢后的空隙,发出如雷的战吼,打开盾阵,个个提着盾高举铜锏向对面敌人杀去,犹如狂泻而出的洪水,似能够摧毁一切。
敌人左翼的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立即放下弓箭,取出刀剑等近战兵器,想要与丹阳兵肉搏,但他们又岂是丹阳兵的对手,一个个势若猛虎的丹阳兵很是娴熟的用盾牌荡开敌人劈砍刺击向自己的战刀战剑,而后立即挥动另一只手中的沉重铜锏,猛砸在那些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的脑袋和胸膛上。
卡尔鲁克轻骑和图斯人都是轻装兵,身上穿戴的甲胄多是链甲和皮甲,那里经得住沉重铜锏的敲打,立即就是哀嚎遍地,血雨飞溅,只刚刚一交手卡尔鲁克人和图斯人就成排成片的倒下,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剩余的敌兵一看见高举染血铜锏向自己逼来的丹阳兵,那里还敢抵抗,那里还记得后方有督战队,立即惊叫着扔下武器盾牌,转身而逃。
卡尔鲁克军的左翼督战队虽然毫不留情的斩杀几名逃兵,但还是无法制止住己方逃兵慌不择路的逃跑,只能是随逃兵一同逃跑,或是因为一腔奋勇而不自量力的冲向席卷而来的大汉丹阳兵,最后被如雨砸来的铜锏,给砸成一摊烂泥。
丹阳兵击溃敌人左翼之敌后,立即扭转阵形,向敌军的中军压来,原本就在步槊兵的钩镰枪突刺下勉强维持阵形的敌军中路立即崩溃,而后敌人的兵败如山倒蔓延到最后的右翼,敌人的整条战线都是被汉军给击穿,不复存在,只剩下无数哭爹喊娘,向后狼奔豕突而逃的敌人。
敌军主将踏实力俄勒虽然不想接受失败,但看着兵败如山倒的局面,他也是回天无术,于是也不再犹豫,立即带着身边仅存的几名护卫向南而逃,南面有马圈,卡尔鲁克军队的所有战马都寄养在那里,只有抢得几匹战马,踏实力俄勒才有把握逃走。
但为时已晚,就在踏实力俄勒带领护卫刚起步时,南面就传来如雷的马蹄声,一支骑着高头大马的威武骑兵队伍,如风疾驰而来,而后很是娴熟的两翼包抄切断逃兵逃跑的所有通道,与北面压来的汉军一同将所有卡尔鲁克军逃兵围困起来。
四面围定后,这支骑兵十几骑为一队,反复短促地在卡尔鲁克败兵中突击践踏,挥动环首刀和钉头锤,肆意残杀着已经丢盔弃甲的敌军,很快所有骑兵的武器上就沾满了淋漓的血,许多卡尔鲁克败兵,实在是受不了如此残酷的杀戮,纷纷高举双手,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叫着投降。
所有汉军士兵都停止了屠杀,睁着血红的双目望向他们的统帅李铮,李铮看着卑微的跪倒一片的敌人,露出讥讽笑意,轻轻颌首,其身旁举着主帅帅旗的旗手,立即将手中“李”字帅旗微微偏斜,这是汉军的规矩,统帅的旗帜如果一直是直直耸立的,那么就表示不接受敌人的投降,要斩尽杀绝,而如果帅旗偏斜就表示,接受敌人的投降。
杀得兴起,眼睛嗜血的汉军士兵,训练有素谨遵军令,一得到主帅的命令后,立即就不再杀戮,收起武器,将吓得浑身颤抖的敌人一个个的绑缚关押起来,其中这支卡尔鲁克军的统领踏实力俄勒也是没有逃掉被汉军俘虏。
敌人的领军主将被俘后,大营剩余东西两面的敌军那里还有抵抗之心,纷纷投降,或是向大营外奔逃,但有先见之明的李铮,早就已经派兵攻占敌人的马圈,抢夺下所有的马匹,这些无马徒步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