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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之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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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可你不是恨那庾家女郎吗?”

“是!我是憎恨庾文君!”王初咬牙切齿地说道,她面色一黯,“可是你想过吗?若仅仅因为我的反对而令司马绍推掉婚事,他将会被置于何地?又如何与群臣交代?我早明白了,人世间本就会有这样那样的羁绊,谁都无法超脱其外。”

“那么你的羁绊呢?”慕容翰躺到躺在甲板上,侧身望着王初,“是甚么?”

在广袤的天际之下,不论是远处的山峦、岸上的行人还是河面上的船只,以及船只上的自己,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微不足道。王初望了望四周,吐了几口浊气,故作洒脱地笑道:“人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尘埃,何必总是自寻烦恼。就拿今日来说,既然是出游散心,就该开心些才是,做什么样尽提这些让人不痛快的事?”

慕容翰静静地望着王初,不知在想些什么,王初抗议道:“喂,你别老看着我。”

“好,”慕容翰眨眨眼睛道:“就听小丫头的。”

说完他起身拉着王初,示意她也躺下。当慕容翰的面孔在眼前放大的时候,王初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忙拂开慕容翰的手,瞪着他道:“做什么!”

慕容翰见王初如此,便不再拉她,他躺下来以手枕头,轻声笑道:“我不过是叫你躺下看看天空。”

他指着天上的如棉花般洁白柔软的云朵道:“你看,那云朵在飘动着。”

王初小时候最喜欢看云彩,她依言望向天空,果然看见天上的云朵在缓缓飘动,便在离慕容翰两尺远的地方躺了下来。

明知王初是刻意同自己保持距离,慕容翰却没有做声,他笑着看了看王初,又将视线投向天际。

暖暖地阳光照在身上,悠悠地白云轻轻飘动着,躺在甲板上的初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她强撑着睁了几次眼睛,却还是睡着了。其间王初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床锦被,也不知是谁给自己盖的,王初困得睁不开眼,便随他去了。

“小丫头,”不知过了多久,王初听见慕容翰地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

王初困得睁不开眼,含含糊糊地应道:“嗯?”

“小丫头,”慕容翰轻晃着王初的手臂,不屈不挠地继续唤道。

王初闭着右眼,,左眼勉强眯缝着露出一条缝,看见似乎有个人影在自己面前,她迷糊地问道:“何事?”

慕容翰的声音似乎离得更近了,他含笑道:“你怎地困成这样?起来用饭罢,杜若来叫好几遍了。”

“你先去吧,我再睡会儿。”

慕容翰推了推王初:“那也不能在这儿躺着,起来回船里面去。”

“没事,”朦胧间王初挥开他的手,“我就在这儿睡。”

“快起身,再不起来我可要叫李桓来抱你进去了。”

“走开,别烦我。”王初不耐地咕哝道。

“慕容王子,小娘还不愿起身吗?”杜若也来到王初身边,她的声音好像有些着急,“小娘快起来。”

王初干脆翻过身不再搭理他们,杜若道:“小娘,晋王太子来了。”

“少来哄我,我都没看见他家的缯彩,他怎么会来这儿?再说他来了我也不见。”王初说完便将锦被拉过头顶。

第一百五十章 本性难移

“阿初,为何不愿见我?”杜若来过之后,甲板再次响起脚步声。

这个声音……好像真的是司马绍!王初猛地掀开锦被坐了起来,果然看到司马绍正在走近自己,他身后跟着李桓。王初埋怨地瞪了李桓一眼,李桓却垂下头不与王初对视。

司马绍挥手制止住了欲向他行礼的杜若,他走到王初面前蹲下身,望着王初轻声唤道:“阿初。”

看着司马绍清瘦的面庞,王初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别过脸去,在将脸转回来时她的面上已挤出了一丝笑容:“太子殿下。”

这样生硬的称呼又从阿初口中唤出,可每一次听到,司马绍的心都如同被一只利爪揪扯住了一般疼痛不已,因为这样的称呼下代表的,是阿初对自己的疏离。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阿初,你可是怪我这么久都未来找你?”

离得这么近,司马绍澄澈的双眸中的受伤与愧疚一览无余。王初顿时心中酸痛,她努力不让自己被司马绍的情绪所影响,摇了摇头,面上依旧保持着僵硬的笑容,道:“岂敢,太子殿下事务繁忙,既要为了公务而殚精竭虑,又得忙着筹备快要进行的婚事,抽不出空子来看阿初也是应当的。”

相识这么多年,王初非常知道自己怎样说才最能刺痛司马绍。多年的了解在此时变成了攻击对方的利器。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对自己说过不要怪司马绍,他也是身不由己,可一见到他,伤人的话却忍不住脱口而出。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看见司马绍痛苦地样子,她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司马绍心疼地望着王初,他低声道:“阿初,我知道你怨我。可你不要因为我而伤害自己。”

王初的唇角现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她冷笑了一声,故作惊讶地问道:“我有何怨?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阿初又怎会伤害自己?太子殿下多心了。”

“阿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司马绍沉声道。

“那太子殿下是何意思?”王初一步也不退让地讥讽道。

见王初与司马绍两人情绪皆有异常,慕容翰遂朗声笑道:“小丫头,怎得还不起身?既然来了贵客,咱们理当好好招待一番才是。”

站在小娘身边的位置本当是属于司马绍的,李桓愤忿忿地瞪着慕容翰。却说不上话来。他心里很明白,依照司马绍目前的情形。他已经失了照顾小娘的资格,而他自己虽然不喜这慕容翰,却不得不承认慕容翰对自家小娘的确很好,这些天他陪在小娘身边,小娘的心情比刚知道司马绍与那庾文君订亲时要开朗许多。李桓此生的唯一目标就是要守护自家小娘,只要是对小娘好的,他就是再不喜欢也不会只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执意反对。

经慕容翰这么一说,王初才想起自己还坐在甲板上,她搭着杜若的手站起身。用手理了理睡乱的乌发,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方才不冷不热地说道:“是我疏忽了。”

慕容翰转头向司马绍问道:“太子殿下也是来游春的吗?”

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竟令司马绍沉默了,他转过头定定地望着河水,半晌,才缓缓地吐出一个是字。

“太子殿下既是出行游春,想必亦有同行者。”说不定那个庾文君就在他船上呢,望见司马绍不知如何对自己启齿的表情。王初便心中窝火,她冷笑道,“别让我们打扰了太子殿下的雅兴,还请太子殿下回自家游船上去罢。”

听见王初直接下了逐客令,司马绍面色苍白,他苦笑着应道:“罢了,既然阿初你不愿看见我。我走便是。”

这些日子司马绍之所以没有去找王初,便是因为他原本也知道王初见到他只怕会更生气。可方才看见王家的游船,他便再也按捺不住想见王初的心情。一时冲动便过来了。

“小娘,”李桓满是不同意地唤了一声,代王初挽留道:“正好我们也该用饭了,太子殿下若是没有要紧事要做,何不留下用了饭再走?”

王初呵斥道:“李桓!”

“小丫头何曾这样吝啬过?”慕容翰笑道:“不过是一餐饭,自然不会舍不得。”

司马绍期待的望着王初,见连慕容翰都这样说了,王初狠狠瞪了李桓一眼,才不大情愿地说道:“太子殿下若是无事,便留下来与我们一道用饭罢。”

“无事无事,”司马绍面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笑容满面地说道:“父王准我今日休假,便是这餐饭用到拂晓也使得。”

听见司马绍欢喜得开起玩笑来了,王初不禁揶揄道:“我们却是没有准备那么多吃食能让你用到拂晓。”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将目光转向王初。春光明媚,两岸生出新叶的树木间鸟鸣声不断;船桨划过河水发出汩汩的声响;往来于河面的游船上亦是喧闹不止,望着司马绍欣喜中带着伤感的双眸,王初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其实这话刚一出口,王初便觉不妥,她与司马绍中间夹了一个王初誓要将其诛杀的庾文君,今他们后再也回不到年少时的那种亲密无间了。

慕容翰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在王初和司马绍面上扫过,他忽而一笑,道:“杜若,饭菜预备好了吗?”

“回慕容王子,已经好了。”杜若眼珠转了转,清脆地答道。

王初忙收回了落在司马绍那里的目光,她也明白慕容翰是在为自己解围,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她轻咳了一声,讪讪地笑道:“既然好了,咱们快下去用饭罢。”

“小娘说得是,若是饭菜凉了就不好了。”杜若忙搭话道。

听了杜若的话几个人便自甲板往船舱走去,可才刚一抬步,就听对面一只游船上传来一个男声:“太子殿下,我家小娘着小人问您何时回来用饭?”

司马绍望了望王初,不耐地对那侍卫叱道:“告诉你家小娘,叫她快些回去。”

司马绍面上的不安之色令王初明白,那游船上的人正是庾文君。其实之前王初便已经想到司马绍是与庾文君一同出行的,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时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初只觉得自己胸中闷着一口气,堵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她冷笑道:“太子殿下还是回去罢,莫要委屈了佳人。”

说完便转身欲走。

“阿初你听我说,”司马绍顾不得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拉住王初的衣袖,焦急地解释道:“父王逼着我与那庾文君一同出游,我推辞不下,只得从了父王之命。但我原本只是想到秦淮河上走一遭便叫她回去,谁知正好看见了你家的游船,只顾着来看你,便忘了那庾文君还在我的船上。”

王初根本不看司马绍一眼,她将目光放到河面上,看见在阳光投射下河面形成了无数潋滟地波光,王初被那耀眼地光芒映地头脑晕眩,她闭了闭眼睛,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何必纡尊降贵向阿初解释。”

“阿初!”司马绍痛苦地唤道。

“文君见过太子殿下,”一声清丽的女声从对面的游船上传过来,“文君看已经到了用饭的时辰殿下还未回来,才叫家人来请殿下示下的,还请殿下勿怪。”

那女声的主人不用看便可知是那庾文君,何况她言语间已经多番自称,王初如同在喷香的饭菜中望见了一只苍蝇一般心中反感。她拂开司马绍的手,冷淡地说道:“不送。”

“阿初,你再听我说一句可好?”司马绍不愿放弃,他知道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那么他与王初之间本就不再稳固的友情又会变得更加脆弱。

王初嗤笑道:“太子殿下已经说了很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阿初赶着下去用饭,若是太子殿下没有要紧事,也请回去用饭罢。”

“小娘何必如此,”李桓急声道:“方才小娘已经应承了要留太子殿下在咱们这儿用饭,小娘忘了吗?”

“殿下,”王初还没回答,庾文君便抢着说道:“既然王家女郎先留了殿下,不如殿下便在她那儿用饭吧。”

听见这话,王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疑惑地望着对面游船上的庾文君,怎么她不仅不闹事,还主动要司马绍留在自己这儿用饭?难道这庾文君转性了?还是她这么做是为了讨司马绍欢心?

王初正在想着,却听见庾文君又扬声补了一句:“文君这就过来陪殿下用饭。”

原来还有后招,王初冷笑道:“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个庾文君,为了逼自己回去,连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明知道阿初厌恶她,竟还要到阿初这里来。司马绍狠狠地瞪着庾文君,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恶声道:“不必了,孤回去便是。”

“谨遵殿下之命,”庾文君得意地看了王初一眼,对还在王初游船上的司马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甜甜地笑道:“文君这就叫人摆饭。”

第一百五十一章 山雨欲来

“婢子今日听到一个趣事,小娘想听吗?”杜若笑盈盈地将一盘娇艳欲滴的樱桃走到王初面前。

王初此时正闲哉地斜躺在海棠树下的座塌上,她懒懒地看了杜若一眼,笑道:“说来听听。”

杜若一面将樱桃放在案几上,一面闲谈似的说道:“婢子听闻昨日那庾文君去太子府却被太子殿下拒之门外了。”

王初面上的笑容悠地消失了,她只手撑着头,侧身拈起一粒樱桃,垂着眸子盯着那粒娇艳红嫩的樱桃,良久才道:“哦?”

“婢子听闻那日太子殿下并未与那庾文君一道用饭,”杜若觑了觑王初的面色,见她似无不悦,又轻声道:“一回到游船上,殿下便即刻叫人将那庾文君送了回去。”

王初淡淡地应道:“是吗?”

“小娘不知道,往日那庾文君因为有晋王殿下撑腰,一向在太子府上通行无阻,小娘也知晓太子殿下是至孝之人,总不能因为区区庾文君便明着同晋王殿下作对吧?所以碍着晋王殿下的吩咐,太子殿下也只得由得她去了。但只要那庾文君去,太子殿下必定会离开太子府,左右不与她打照面便是,即使偶尔遇到,太子殿下对她也是万分冷漠。可那庾文君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越来越勤的出现在太子府上了。小娘是知晓太子殿下的性子的,那庾文君乃一介女流,太子殿下对待也不好太过份,”不知是女人生来爱说是非,还是晋朝的人们因清谈盛行之故而善于品评,连一向嘴严的杜若说起这些事都显得格外有兴致。她见王初没有制止,便继续说道:“只是那日庾文君在小娘面前那般不知进退,才惹恼了太子殿下,令得太子殿下将她拒之门外。”

听见杜若停了话音,王初才淡然道:“就这事?”

吃不准王初是何意思的杜若悄悄看了看王初,低声道:“嗯。就是这事。”

好好的一个午后。杜若偏拿这些烦心事来扰自己,想必她以为自己听了庾文君受窘之事会开心罢?如今连杜若都参与到自己与庾文君的恩怨中来了,王初有些无奈地问道:“杜若,你这些话都是打那儿听来的?”

杜若仿佛早就等着王初问自己了。听见王初问起,她不慌不忙地笑道:“回小娘,这些事都是绿萝告诉婢子的。”

“绿萝?”王初皱眉道。

“绿萝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小娘见过的,她的话不会有假。”

“我当然记得她,”王初不太相信地说道:“可绿萝打小儿便侍奉在太子身边。往日我见她也算是个知礼的人,她怎会这般口无遮拦,竟将太子府里的事向讲?”

“小娘还不知道呢,婢子同绿萝是中表亲。她双亲俱亡,自小便养在我家,因此虽说是表亲,却比嫡亲姐妹还要亲近呢。”杜若替王初拂去落在发间的一瓣海棠花花瓣。笑道:“再说绿萝也知道咱家小娘同太子的情分,太子府里的事不能跟旁人说。还不能跟小娘说吗?”

这下王初明白了,敢情这背后的人是司马绍啊!绿萝对司马绍忠心耿耿有如当日兰芝对自己那般,即使与杜若是表亲,绿萝也不见得会将太子府的家务事告诉杜若。退一步讲,她即使真的会告诉杜若,也不会说得这么条理清晰吧?方才杜若说得头头是道,句句都是替司马绍说话,想来除了司马绍本人授意外,再无别的可能。

“杜若,”王初坐起身,严肃地望着杜若,“你老实说,绿萝还跟你说了什么?”

“绿萝说……”杜若面上一红,欲言又止地低下头。

“杜若!”

听见王初语带怒火,杜若忙跪下道:“求小娘责罚,婢子,婢子不敢说。”

“说罢,我不怪你便是。”王初也不急着叫杜若起来,她身边的侍从都知道她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下跪,所以除非必要,她身边的侍从鲜有对她下跪的时候。但若是他们跪下了,便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杜若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王初,又忙低下头去,她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小娘真的要听?”

王初淡淡的扫了一眼杜若,沉声道:“没错。”

杜若性子虽固执却绝不泼辣,叫她将绿萝的话说出口着实为难,但为了自家小娘,她又必须说。杜若深吸了口气,道:“绿萝说,太子殿下对小娘情深意重,他绝不会背弃与小娘之约而娶那庾文君的,叫婢子劝小娘安心。”

红着脸将这句话一口气说完,杜若便如同失了全身的气力似的俯下身不敢抬头。

王初愣怔了片刻,忽然如大梦初醒般猛地站起身,在海棠树旁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树下地落花被她的脚风带起又落下。

“糊涂!”王初踱着步子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糊涂!”

“小娘,小娘莫要气坏来身子,”杜若不知所措地看着烦躁地王初,她以为自家小娘是因为自己替太子传话而气恼,忙顿首请罪不迭:“是婢子的错,婢子甘愿受罚,求小娘息怒。”

“你这是做什么!”王初一把托住杜若的手肘,道:“别磕了,快起来!”

“小娘不怪婢子了吗?”杜若眼中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王初。

“唉,我并不是怪你,是怪太子做事太没分寸了。”王初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锦帕替杜若拭掉了额头上的泥土,又道:“快起来罢,不然我真要恼了。”

杜若顺从的站起来,面上眼泪不停地滚落,她却背过身去,极力忍住抽噎声不让王初听见。

听见轻微的抽噎声,又见杜若肩膀耸动不止,王初知她还在哭泣,颇感头痛地说道:“怎么又哭了?我也没说你什么啊。”

杜转过身,却仍低着头。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婢子,婢子是感动,小娘对婢子实在,实在是太好了。”

“好也哭,不好也哭。唉。做你的主上真是太难了。”王初故作忧愁状。

杜若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她嗔怪道:“小娘又打趣婢子。”

王初将锦帕递给杜若,道:“好了,快擦擦眼泪罢。脸都哭花了,一会儿叫他们看见还以为我责罚你了呢。”

杜若脸色一变,急声道:“真的花了?”

“真的!”王初无比肯定的点头道。

“那婢子回房去补一补。”杜若急匆匆地说道。

“快去快去。顺便去看看李桓回来了没有,若是已经回来,便将他给我叫来。”王初挥挥手。又回到座塌上。

“是,”杜若应了一声,又皱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婢子,婢子让旁人去叫李桓来可使得?”

“我倒把这一茬给忘了,”王初瞅了瞅杜若的脸,笑道:“那就让旁人去叫吧。”

“哎。”杜若神色一松,清脆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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