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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之初-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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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把这一茬给忘了,”王初瞅了瞅杜若的脸,笑道:“那就让旁人去叫吧。”

“哎。”杜若神色一松,清脆地应道:“婢子这就着人去叫李桓来。”

杜若退下后。王初的面上重又挂上了忧虑之色,她倚着座塌陷入沉思,连树上的海棠花落在她指尖都没察觉。

没多大会儿,李桓便出现在院中,他大步走到王初座塌前,道:“小娘。”

“李桓,”王初只唤了这么一声,随后便忧心忡忡地看着李桓不说话。

“小娘,李桓面上可是有何不妥?”李桓被王初看到心里发慌,他摸了摸脸颊,不自在的问道。

“啊,没有。”王初这才从沉思中回了神,她自嘲地笑了笑道:“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与你无干。”

“你这几日常在街市间走动,怎得还没听到建康城内有什么大的传闻?”王初蹙着眉问道。

“小娘问得可是圣上……”

“正是,”王初接口道:“慕容翰既然答应了我不会利用此事对司马绍不利,所以他应当不会在向南阳王司马保以及南顿王兄弟透露此事。但自圣上被刘聪毒害已有数月之久,光是咱们知晓此事都有月余了,阿叔也早将此事禀报晋王了。建康城消息也不算闭塞,怎得还未听闻此事传开?”

“李桓刚刚才外面赶回来,正要向小娘禀报,方才在大市一间酒肆中,李桓果然听见有人议论此事。”李桓钦佩地笑道:“小娘莫不是算准了日子才派属下近日常在街市间走动探听的?”

“我只是觉得也差不多到时候了,”王初笑道:“况且也要有你出去打探我才能这么快知晓外面的事态发展。”

“小娘料事如神,属下不过是照小娘吩咐去做罢了。”李桓谦逊地说道。

“你可知道方才杜若跟我说什么?”王初面上的笑容还没完全绽开,便又皱起了眉头。

李桓看出王初的情绪异常应该是同杜若的话有关系,所以格外专注,他望着王初道:“李桓猜不出,她说了甚么?”

“她跑去向太子府的绿萝打探消息,”王初吐了口浊气道:“也可能是绿萝来找的她,这些还不算什么,最离谱的是她竟替司马绍传起话来了。”

这下李桓地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他表情慎重地问道:“她传了甚么话与小娘?”

‘绿萝说,太子殿下对小娘情深意重,他绝不会背弃与小娘之约而娶那庾文君的,叫婢子劝小娘安心。’王初学着杜若的口气对李桓说完,烦郁地站起身道:“你听听,这还了得!”

“小娘是担心太子?”李桓沉声道。

“我担心他?”王初讥讽地笑道:“他有那庾文君担心呢,如何用得着我来担心!”

“小娘莫说气话,”李桓冷静地劝道。

“你也说了,圣上崩逝之事市井已有传言,恐怕不日朝中便会有大事发生,晋王登临大位不过是眼下的事。”王初望了李桓一眼,泄气似的回到座塌上,埋怨道:“司马绍也太没分寸了,他与那庾文君的亲事已成定局,若是此时再行反抗,只会害了他自己。难道他不想晋为皇太子了吗?”

“或许在太子殿下心中,皇太子之位比不过小娘。”李恒低声道,在他自己心中,世间的一切功名利禄都不及王初来得重要,他认为司马绍亦是这么想的。

“不管他怎么想,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里还有退路!”王初恨恨地说道,对皇太子之位心存觊觎地郑阿春膝下虽无子,但若真激怒了司马睿,说不定他会用司马冲或者司马晞来取代司马绍的位置,到那时,郑阿春、王敦、南顿王等一切对皇位存着虎狼之心的人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除掉司马绍以绝后患,因为对他们来说,掌控一个幼子可比掌控司马绍容易得多。所以不管王初多么不愿意看到庾文君成为太子妃,她绝不允许司马绍因为这件事失了成为皇太子的机会!

“那,小娘需要李桓做些甚么?”

王初沉默良久,方才冷声道:“替我斩断司马绍的妄念!叫他死了心去娶那庾文君!”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又见阿绍

司马邺被毒杀的消息像瘟疫一样飞快地在建康城流传开来,这已经是大晋朝立国以来第二位被蛮夷毒杀的皇帝了。

眼下暮春刚至,这正是一年之中最欢乐地游冶时节了,若是在往年,整座建康城内外一定满是出行踏春,寻欢作乐的贵家子弟。建康城内的权贵之家有一多半是当年从中原之地南渡而来的侨姓人家,由于经历过太多的离乱,他们更懂得珍惜眼前,及时行乐的道理。

可如今因为司马邺崩逝的凶信,喜好清谈、讲究风度的人们面上再也看不见往日的镇定。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终日惴惴不安,市井中流言蜚语不断,特别是从硝烟四起战火纷飞的北地流亡而来的人们,他们最怕的便是还算安稳的建康城也会如中原之地那般陷入永无休止的动乱之中。

司马邺被毒杀的消息在建康城传开的第二日,群臣便上表奏请司马睿即位,连向来不愿以他为主的王敦也上了劝进表。

不得不说,虽然在王初心中司马睿实在不堪为帝,但他在此时即位无疑起到了安抚人心的作用。建康城内惶惶不安的人们在听闻晋王即将登临大宝的消息后,渐渐安稳了下来,原来人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富强,还需要一个能统领自己的君主,即使是因为在这个时代,他还代表着一种可以凝聚人心的精神力量。

照王初的想法,只因司马睿即位乃大势所趋,王敦上劝进表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同众人唱反调才顺应潮流,绝不会是真心拥戴司马睿。当然也不排除日后若是司马睿能将王敦要的都给他,将他安抚好。那王敦便会转变自己的态度,可王初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导将王初叫到书房已经好大一会儿了,但王初进到书房时看见王导正望着一份公文出神,便没有出声打扰他。王初站在那儿胡乱猜想着,这一次司马睿政权的反应比上次司马邺刚刚被俘时更为迅速。大概同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也有很大的干系。

半晌。王导的目光从公文上无意识地掠过书房门口,这才发现王初已经到了,他放下公文道:“阿初何时到的?”

又责备身旁的侍女:“怎得也不提醒我一声?”

“阿叔别怪她,”王初笑道:“是阿初见阿叔正在沉思。叫她莫要打扰阿叔的。”

王导摆摆手叫那侍女退下,对王初笑道:“阿叔终日说,咱们琅琊王家。最的就是你从兄和你了。”

“阿叔太过奖了,阿初自知顽劣,如何能与阿悦从兄并称。”

“应当说阿初你太过谦虚了才是。”王导捋着胡须呵呵笑道,虽然口中这么说,其实听到他最喜爱的长子被夸奖他心中是十分欢欣的。他一面起身向书案左边的座塌走去,一面指着座塌笑道:“坐。”

待王导坐定,王初方才坐下,她问道:“不知阿叔叫阿初来所为何事?”

“晋王明日便要即位了。”王导有些忧虑地说道。

“虽然阿父向来不赞成扶植晋王为帝,但此次他亦未再做反对。”王初不大明白的问道:“阿叔还在担心什么?”

“身处乱世。何来安宁,”王导叹道。“平常阿叔需得尽力维持人心平稳,不得不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来,可这次……不知为何,阿叔心中总有些不踏实。”

王初先是皱眉思索了片刻,后又展颜笑道:“阿叔会如此想是因为连日来为了晋王即位之事殚精竭虑,太过疲累的缘故,歇几日便好了。况且万事总还有阿父在后面,便是有些微小事发生,阿叔又何须太过忧虑。”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知道,你阿父对晋王向来……”说到这儿王导便顿住了,他看着王初认真倾听的样子,笑道:“咱们今日不说此事了。”

王初看王导犹有些愁颜不展,知道他心中更担心王敦会因不满奉司马睿为主而寻机发难。王初明知道王导的看法确有先见之明,却什么也不能对他说。她垂下犹疑地双眸,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

“阿初,晋王即位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发生,你——”王导试探地问道:“知晓了罢?”

“不知阿叔所讲的,是不是太子此后将晋为皇太子一事?”王初笑道。

“不光是此事,还有——”王导怜惜地看着王初,他张了张口,正准备狠下心将那件事道出,忽然听见书房的房门处传来吱呀吱呀地开门声,而后一个爽朗而动听地男音紧跟着响起:“连日来建康城中大事不断,不知王公指得是哪一件啊?”

听见这个声音,王初面上的笑容立时僵住了,她缓缓地回过头去,果然看见司马绍站在门口。

从那日在游船上分开之后,王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司马绍,他身上穿着一件乌色宽袖薄衫,腰间缓带轻飘,脚上踏着一双漆色连齿木屐;头上那副绛紫色纱帽与腰间的同色缓带相互辉映,这是近日建康城贵家子弟最寻常不过的装束了,可眉宇间那抹化不开地愁思令他显得分外寥落,这样寻常的服色映在司马绍没有血色的唇上更是愈加显出他的苍白。

王初的眼睛落在司马绍腰间飘飞的缓带上,思绪回到前日。

前日李桓奉王初的命令去了太子府,他从太子府回来后告诉王初,他对司马绍说了一番话,然后司马绍便答应李桓他会娶庾文君为太子妃了。

到底李桓说了什么竟令得一向从心所欲,不为外物所缚的司马绍答应做他原先宁愿冒着被司马睿废去太子之位的危险都不愿做的事,王初也不知晓。李桓临去太子府的时候王初便告诉他,自己只要知道结果就好,不想听过程,因为她怕自己听见司马绍当时的情形会忍不住跑去对他说不要为难自身,不要娶那庾文君,要知道大部分女子都是感性动物,王初也不例外。此时突然见到司马绍,王初心中百转千回,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司马绍显然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碰见王初,他失神地望着王初,愣怔在原地。

王导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他朗声笑道:“不知太子殿下驾临王府,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王公这是哪里的话,”司马绍向前走了几步,拱手道:“咱们相识这么多年,如见王公要同我生分不成?”

借着他们二人寒暄的功夫,王初也回了神,她站起身,低声道:“太子殿下。”

“阿初,”还没等司马绍答话,王导语带嗔责地笑道:“你与太子殿下自小一道长大,何须如此见外?”

司马绍面上笼罩着掩不住的悲伤,双眸里弥漫着来不及散去的绝望。王初却听见他轻声笑道:“王公说得是,还是叫我阿绍罢。”

很平常的口吻,王初明白司马绍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一看见他的眼神王初便想到自己对他的残忍与决绝,她觉得那里面的悲伤全是对她无声地控诉。王初的心被刺地生痛,她逼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低声答道:“好。”

然后她便飞快的移开目光,不忍再看司马绍一眼。仿佛是在自我催眠一般,她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你没有做错,你是为了他好。

“阿初你不是说要回去吗?”王导给王初使了个眼色道。

“啊,什么?”王初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要回去习字吗?”王导提示道,说完他语带宠溺地向司马绍笑道:“你看看阿初多迷糊,来我这儿说了一会儿话便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阿叔说得是,”王初随即醒过神来,忙道:“阿叔你们谈罢,我先回去了。”

王初能感觉到司马绍那种失落的情绪,他定然明白自己是在刻意躲他。她不敢看司马绍一眼,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书房。

“太子殿下怎会到王府来?是跟阿叔约好的吗?”王初一出了书房便问方才侍候在王导身边的侍女。

“回小娘,婢子未曾听郎主说起此事,想来郎主事先亦不知太子殿下要来。”侍女恭恭敬敬地答道,她名唤阿萝,正是温峤来王府那次,因为忘了及时换茶,使得王导大发雷霆的那名侍女,因为当日王初好心宽慰,她心存感激,每次王初有话要问,她总会据实相告。

“哦,”王初思索着点点头,看来王导不是趁着司马绍要来才故意将自己叫到书房的。不过听他的意思,还是希望自己能与司马绍保持良好的关系,这也难怪,他毕竟是琅琊王家的族长,凡事皆要为了整个王家打算。

“小娘,婢子听闻太子殿下待到册封为皇太子之后,不日便要与那庾家女郎成亲了。”阿萝轻声道,她眨了眨眼睛,困惑地问王初:“太子殿下怎会同庾家女郎成亲?”

王初听了阿萝的话,头脑一阵发懵,她苍白着脸,颤声道:“你说什么?”

阿萝见王初站不稳似的晃了急晃,忙扶住她在一旁花架下的大石头上坐下,阿萝看了看书房,焦急地轻声道:“小娘怎得了?要不要婢子去唤医者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守候

“不必,歇一会儿便好了。”王初制止道。阳光透过花架的间隙,斑驳的铺洒在阿萝身上,面上。王初望着焦急的阿萝,只觉得她面上的阳光映得人眼前晕眩。

“小娘?”阿萝轻声唤道,“那婢子进去请郎主来看看小娘可好?”

说着便要往书房走去。

王初大急,她一把拉住阿萝,急声道:“不可!”

阿萝被王初吓了一跳,她觑着王初的面色,担心地说道:“小娘今日是怎么了?”

在大石头上坐了片刻,王初扶着花架站起来,道:“我回去了,方才的是莫要说与阿叔。”

“小娘脸色不大好,”阿萝搀住王初的手臂,低声恳求道:“小娘,还是让婢子去唤医者过来吧。”

“无事,千万莫要同阿叔讲。”王初郑重地嘱咐阿萝,又肃声问道:“记住我的话了么?”

见阿萝点了头,王初便叫她放开自己的手臂,一个人往回走。

“小娘,”远远便看见王初脚步虚浮,面色苍白,等在院门口的李桓疾步走到王初面前,关切地问道:“小娘怎得了?”

“李桓,”王初虚弱地笑道:“放心,我好好的。”

听王初这么说,李桓心知她这是不愿说,便没再追问。李桓跟着王初一路走到房门口,待杜若迎出来,王初对他二人吩咐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都去忙吧,不要来打搅我。”

说着不等他们开口,便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李桓与杜若唤了几声,却都没得到王初的回应。两人面面相觑,不知王初这是怎么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受到了什么打击,才会如此低落。

李桓叹了口气,在门口说道:“小娘的话李桓不敢不从,既然小娘想一个人待着。那李桓就在门外守着。随时等候小娘差遣。”

虽然依旧没有得到王初的回应,但李桓知道王初一定听到自己的话了,他对杜若说:“小娘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你去忙吧。”

“这怎么行,你又不会侍候人,万一小娘要人端茶倒水的,你哪里会做!”

“去吧,你不是还要替小娘预备明日要穿的礼服吗?”李桓往房门望了一眼,说道:“且不说小娘这情形一时半刻不会叫人进去。单说小娘不愿见人这一条。万一咱们郎主今日便能赶回来,他要看小娘。你如何应付得了?”

听李桓提到自己从未见过的王敦,杜若立时心生怯意。王大将军的赫赫威名她早已经如雷贯耳,听说他性格暴躁,杀人无数,若王敦真发起火来,自己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如何抵挡得住?杜若不放心地看了看房门,迟疑道:“那,我先去了?”

“放心去吧。这里有我。”李桓道。

门外的对话王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提不起精神去应答。

熏炉里冒出袅袅婷婷地烟缕,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飘荡在室内。王初倚着床塌向外望去,透过屏风依稀还能看见那一缕缕自镂空的雕花门窗处铺洒进来的阳光。上次见到王敦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王初都快不记得了,这次他回来,是为了参加司马睿的登基大典。

可听闻近日来荆州战事又起,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王敦并没有再传来消息。所以他能不能赶回来还未可知。

其实王敦能不能到场对大局都无甚影响,毕竟他已经上过了劝进表,在司马睿登基一事上表过态了。

而对于王初来说,她连自己的阿父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她习惯了王敦不在身边,倒也不在意能不能见到他。她还未从司马绍与庾文君不日即将成亲的消息中缓过神来,虽然明知道早有那一日。可真到了眼前还是令人难以接受。怪不得司马绍看起来那么绝望,原来他已经应承了司马睿要娶庾文君了。

王初突然下塌汲上木屐。走到司马绍送给她的那副画前,他的画工出神入化。看着画上的白雪,王初几乎能感觉到漫天雪花在飞舞,仿佛又回到了那时。

王初将画取下来,拿着画坐回床榻上,她的手从画中的自己面上轻轻滑过,然后她的眼泪便悄然落下,从画上自己手中那枝刚刚折下的红梅和自己面上的笑容便能看出司马绍的情意之深,否则他绝不会画得这般生动。可想而知,自己让李桓去告诉他让他放弃对自己的感情去娶那庾文君时他的心会有多痛。

若能永远活在幼时该有多好,不用面对这些权势纷争,不用逼着自己对司马绍狠心,更不用在看到司马绍绝望的眼神时心中疼痛。

思绪纷乱,王初将画卷起抱在怀中,她蜷曲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由眼泪肆虐地流淌,浸湿了软枕。

笃笃,笃笃……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王初从纷杂的梦中睁开眼睛,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她坐起身,道:“谁?”

一开口王初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嗓子如同被火烧过一样干疼灼热。

门外的人显然没有听见她的应答,还在不急不缓地叩着门。

王初揉了揉太阳穴,汲着木屐摇摇晃晃地向房门走去,她打开房门,发现是李桓。

“方才听见小娘呻吟,似乎睡得很不好,李桓便斗胆叩门,”李桓担忧地看着王初道:“小娘可有哪里不适?”

开了门王初才发现此时天光黯淡,她往天空望了望,嘶哑着嗓子问道:“天要黑了吗?”

李桓眉头一皱,担忧地问道:“小娘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无事,大概受了些寒气,不要告诉阿叔,煎一剂祛风除寒的药来便是了。”王初平静的说道,她猜测自己是因为方才睡觉时受了寒才会如此,怕李桓当做大事一样去回禀王导,因为筹备司马睿登基之事,王导很是操劳,她不想因为些微小病便去惊动王导。

“这如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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