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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之初-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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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这日,王初没有去东宫,而是一个人跑去了西池。

“女郎,”前几日王初虽司马绍来过一次,所以侍卫们都认得她,一见到王初,便忙向她行礼。

“今日是皇太子大婚之日,女郎若是不去,皇太子……”

梅远的话还没说完。王初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梅远便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

自李桓跟着王敦到武昌去后,梅远便跟在王初身边担任她的贴身侍卫。梅远师承李桓,武艺高超自不必说,只是他年纪尚轻。未经过什么大场面。性格比不上李桓那般沉稳,王初一个眼神,便足以令他住口。

“阿叔都已经答应了我可以不去,你还啰嗦什么?”王初心情不佳。说起话来也不向平日里那般随和。

梅远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道:“李首领临行时再三交代梅远,皇太子对小娘和咱们琅琊王家来说都非常重要,叫梅远提醒小娘莫要对皇太子太过不留情面。”

“这算什么不留情面。李桓交代的话你倒是记得一清二楚,那你可知道我随时可以将你调离我身边?”王初嗤笑道,她见梅远被自己的话唬住了,又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我知道你和李桓都是为我好,只是若我去了,他才为难呢。”

因为王初知道。司马绍一直觉得无法面对自己,若是当着自己的面与庾文君成亲。只会让他心里更难过。其实就是王初自己,也无法真正面对司马绍和庾文君成亲的场面,既然这已经是无法阻止的事实,那她也只能眼不见为净,说她怯懦也好自欺欺人也罢,她反正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去。

“女郎,”西池的侍卫首领匆匆走来,道:“外面有一位自称是元姬的姑子说要见女郎。”

“元姬?她找我作甚么?”王初疑惑道,她和元姬之间的交情仅限于元姬家的酒水,这阵子事多,她有好久没去元姬那里了,不知元姬会有什么事找自己,还挑在司马绍大婚的时候?

“她未说,只让卑下向女郎通报,”王初还在踌躇,侍卫首领又加了一句:“卑下观她神色,似是有要紧事。”

“既是如此,我去见见她罢。”王初说着便随侍卫首领往外走去。

“元姬拜见女郎。”一看见王初,元姬便行起了跪拜大礼。

娇美,妩媚,动人——元姬还是一如当日王初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艳,她上身穿着一件火红地短襦,下面接了一件黄色的丝质曳地罗裙,飘带从如柳的腰肢处纷飞而下,身上的佩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快快请起。”王初说着忙去扶元姬。

“元姬有一事相求,请女郎务必应承。”元姬跪地不起。

“你是皇太子的朋友,便也算是我的朋友,若是我能做到的,必然会答应你,何必行此大礼。”王初道。

“皇太子殿下与女郎皆是贵人,朋友二字,元姬如何敢当?元姬所求之事在女郎来说却是极其容易的,还请女郎帮一帮元姬。”

见元姬执意要自己答应了才肯起身,王初也不再勉强,她神情严肃的问道:“你说罢。”

“今日是皇太子殿下大婚之日,元姬身份低微,没有资格进入东宫前去道贺,听闻女郎在此,便斗胆前来。还请女郎想个办法,让元姬能到东宫亲手将贺礼送上。”

听完元姬的要求,王初不禁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先是问道:“你怎知我在这里?”

“元姬原本以为女郎会去东宫,所以很早就守在东宫大门前,可是不想最后宾客陆续都到了,却还没见到女郎。后来元姬总算见到女郎家的车驾,便斗胆上前,”元姬停了一下,道:“是东宫侍讲告诉元姬女郎在这里的。”

原来是王悦说的,王初点点头,慢慢地说道:“若是我去,自然可以带你进去。可你也看到了,我自己都没有去东宫,如何带你去?”

元姬恳求道:“元姬只有这个心愿,只要女郎能让元姬去见皇太子殿下一面,往后元姬便情愿做女郎的家奴,无论女郎叫元姬做甚么,元姬都心甘情愿。”

王初早看出元姬对司马绍有意,这也是当日她想撮合司马绍和元姬的原因,可自从司马绍拒绝了王初的提议之后,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什么原因,他便很少去元姬酒肆了。既然司马绍本人无意于此,王初也再未提起,没想到元姬这样痴情,司马绍都大婚了,她还想着他,其实即使能亲眼看到他成亲,亲手将贺礼交到他手里,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昔日热情而奔放的元姬如今变得如此卑微,可叹爱情竟真能如此彻底的改变一个人!王初心中惋叹不已,但看元姬这般执着,王初又很不忍心叫她失望,便和声说道:“你起来罢,我答应你,等大婚过后,我会想法子叫你见皇太子一面。”

“女郎,女郎,”见王初似乎想走,元姬一把拖住她的腿,悲声道:“元姬求女郎成全。”

王初还没反应过来,梅远就已经哗啦一声抽出了环首刀,只听他大喝道:“放开我家小娘!”

门口的侍卫们见状也都围了上来,喝令元姬放手。这众人如临大敌的样子令王初一时间只觉得哭笑不得,她挥挥手令众人退下,然后蹲下身,柔声劝道:“你起来吧,我想个法子送你去东宫便是。”

“女郎说得是真的吗?”元姬惊喜的抬头望着王初。

见王初郑重的点头称是,元姬才展露笑颜,她这一笑,王初依稀又看到了当日那个万种风情的元姬。

“带元姬去找从兄,”王初令梅远派人送元姬去东宫,她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元姬,担心她到时候情绪太过激动,又悄声嘱咐道:“一定要注意别闹出乱子来。”

“属下见到侍讲该怎么说?”那侍卫问道。

怎么李桓一走这些侍卫全都跟没了主心骨似的,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要请示,王初道:“就说是我让她去的。”

“小娘为何要她去找咱家侍讲?”等送走了元姬,梅远不解的问道。

王初头痛地看了一眼梅远,梅远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越发心虚起来,他低头道:“属下又说错话了?”

“既然这件事是从兄引起的,那我便再交回从兄手里,”王初叹了口气,补充道:“看他下次还会不会随便将我的行踪告诉别人。”何时自己连这样的举动都要解答了?王初无比怀念李桓在身边的日子,看来与身边的侍卫还需要一阵子才能磨合好。

昔日残败的西池已经修葺一新,夕阳透过这道长长的临水游廊,映在王初面上。她缓缓的走到水边坐下,金色的斜阳在水面,泛起粼粼的波光。王初在水边安静的坐着,望着水面出神。

“小娘,晚间天凉,小心别着了风寒。”梅远低声提醒道,他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件披风,轻轻的披在王初身上。

王初这时才回过神来,她四下望了望,似乎并没有过很久,可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西池里有几处都已经燃起了火烛。王初起身捶了捶腰,笑道:“不知不觉,我竟在这里坐了大半日。”

“天色不早了,小娘是否要回府?”梅远小心的询问道。

“是该回去了。”王初点头应道。

她刚踏上游廊的台阶,便见前方有一盏行灯由远及近,越来越快的往自己这里赶来。还没有看真切来者是谁,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随后听见一个恼怒的男音咬牙切齿地质问道:“王初,你为何要这么做?”

第一百七十一章 西池相对

见来人正是原本应该在东宫的司马绍,王初先是一惊,继而疑道:“我怎么做了?”

“你说,你为何要如此待我?”司马绍一把抓住王初的手臂,恨恨地问道。

“我让你问糊涂了,我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你这么气恼?”王初心中着实疑惑,不知司马绍怎么会怒成这样,甚至不顾今晚本该是他洞房花烛之夜,撇下众宾客与庾文君来向自己兴师问罪。

见王初一脸迷惑,司马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攥住王初手臂的手指收紧,吼道:“你还装着不知情!”

司马绍的手向铁箍一样刚硬,王初用力挣了几下没有挣脱,遂皱着脸道:“你抓疼我了!”

“小娘别挣了,”一旁的梅远怕司马绍伤着王初,忙出声提醒道:“当心伤着自己。”

司马绍这才看到王初疼的脸几乎皱成一团,他眉头一蹙,手上的力道渐渐放缓。王初忙抽出自己的手臂,往后退了退,司马绍被她防备的动作再次激怒,他怒道:“你躲甚么!难道我会伤害你不成?”

一向豪爽的司马绍很少会发这么大的火,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梅远担心司马绍醉了酒没有轻重会伤到王初,忙上前一步挡在王初前面,向着司马绍单膝跪地,说道:“殿下息怒,若是我家小娘哪里做错了,梅远愿替小娘受罚。”

“梅远你给我起来!”王初的火也被司马绍给激了上来,她捂着手臂,高声道:“我没做错什么,也不用你替我请罪!”

司马绍余怒未消,王初的话不吝于火上浇油。他越过跪在地上的梅远,一步跨到王初跟前,逼视着她的双目,冷声道:“你当真认为自己没错?”

见司马绍向前,侍卫们忙也跟着往前跨了一步,打头那个提着行灯的侍卫忧心忡忡地瞅了王初一眼。暗示她不要和司马绍硬碰。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初当做没有看见侍卫的眼神。嗤笑了一声,讥讽的反问道:“皇太子殿下莫不是饮醉了酒,所以才向阿初撒酒疯的?”

“王初!”司马绍几乎是咬牙喊出王初的名字,他几乎贴到王初跟前。浓重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到王初面上:“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对我就能这样狠得下心?”

“我到底做了什么竟被你这般憎恨?若是因为我没去参加你的婚宴你才如此气恼,我无话可说。若是别的。你总得说清楚了,让我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才是吧?”王初试图与司马绍讲道理。

司马绍根本不接王初的话,他冷笑了一声。自顾自说道:“我猜倘若是那慕容翰,你才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在夜幕的映衬下,他的面色冷峻得像严冬的寒冰一样,然而那低沉的声音中却蕴满了火热的、被压抑的痛苦。

“现下说的是你跟我之间的事情,你扯他做什么!”听见司马绍突然提及慕容翰,王初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偏被人抓住一般。

“哈。让我说着了吧!”司马绍敏锐的看出王初的躲避,在醉酒的作用下。越发感到心火直往上窜。他凑到王初耳边,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和那个慕容翰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约定?恩?”

他早知道王初和慕容翰之间有书信往来,却一直憋在心里,今日借着酒劲,便问了出来。

“司马绍!你真是越说越过分了!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王初被怒气冲昏了头,她一把推开司马绍,反唇相讥道:“你不好好在东宫过你的洞房花烛夜,跑来这里撒什么疯?你都已经成亲娶妃了,你有何资格过问这些事?”

此言一出口,场面顿时一片静穆,这些侍卫都是跟在司马绍身边多年的老人,自然知晓司马绍对王初的感情,听见王初一怒之下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一个个都噤若寒蝉,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在场,连梅远这个新近拨到王初身边的人都低下头不敢看王初和司马绍,这些话,原就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听得的啊。

司马绍身后的那盏灯上的火苗在晚风中跳跃不定,一如他的眼神,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是能明显的看出,他的面色由原本的冰冷迅速转变成了灰败之色。

瞥见司马绍的面色,王初顿时后悔不已,她想补救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可惜司马绍却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呵呵,”司马绍颇为凄凉的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似乎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一点外界的重力,“你说得没错,我还有甚么资格过问你的事!”

司马绍的笑声令王初心酸不已,她慌乱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是甚么意思,为何你要将别人往我身边推?”司马绍的面色一点点恢复过来,他又上前抓住王初的手臂,嘶声道:“你说我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事,那你又凭什么过问我的事?凭什么?”

最后这三个字司马绍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你说的是元姬?”王初失声笑道,她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闹了半天,原来司马绍是为这件事恼火。

“你觉得很好笑?你以为很有意思吗?”司马绍怒声质问道,他误会了王初的笑容,以为王初是在嘲笑自己小题大做。

不知何时王初的身后也有人擎起了行灯,在灯光的映照下,司马绍的表情几乎有些扭曲。王初被他吓着了,她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是元姬找上门来,求我送她去东宫……”

“我误会了?哼,”司马绍打断了王初的话,痛苦地质问道:“你不愿要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别人推到我身边?先是庾文君,眼下又来个元姬!父皇事事都想控制我,连你也是如此!难道我就不能有一丁点自由选择的权利吗?”

“我……”王初张了张口,却哽住了,不知何时她眼眶中已经蕴满了泪水,似乎一张口就要滚落下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司马绍心中压着这么多这么深的痛苦。

王初的泪水令司马绍酒醒了大半,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抬手想替王初拭泪,却在半空中顿住了,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揉了揉王初的头发,低声劝道:“阿初,别哭了,是我饮多了酒,都是我的错。”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王初为之一愣,她仰起头正要说话,司马绍却又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快步离去。

侍卫们也忙跟着司马绍离去,可王初迷蒙的泪眼中却只看见司马绍一人,望着孤零零的行灯下,司马绍孤单的背影,王初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她哽声道:“别走。”

司马绍如同被念了咒语一样顿住了,他僵硬的转过身,不敢相信的望着王初,他没想到在自己大闹了一场之后,王初会这么快便原谅自己。

王初缓缓的走到司马绍跟前站定,沉默的望着他的双眸,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很苦,或许我太过相信命运,或许我不该执意将你推到庾文君身边。”

“阿初,”司马绍苦笑摇摇头,道:“方才是我太过失态了,其实我没有怪过你,从来没有。”

就是这样,司马绍总是这么宽容的对待自己,不论自己做了什么,他都能全部包容,王初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滚落下来,司马绍慌忙道:“阿初你别哭,我真的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司马绍还要再说什么,王初却伸出手一下子抱住了他。司马绍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迟疑着唤道:“阿,阿初?”

“对不起,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要好的朋友,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让你过得这么痛苦,真的,真的对不起。”王初哽咽着说道,她连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又凭什么只因为相信历史不可违逆,便要左右司马绍的人生,让他因此而陷入或许原本可以避免的痛苦中?可即使是如此,司马绍还是一如既往的包容她,只是司马绍愈是待她好,她便愈是内疚。

司马绍不知道王初此时的想法,却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阿初,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即使没有你,父皇也不会让我随自己的心意娶妃的。”

依着那个庾文君的脾气,很可能会搅得司马绍此生再无安宁,王初不禁后悔起来,若是自己努力阻止过,即使不能改变这个结果,不能改变司马睿的决定,但也好过现在这样。王初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别恨我,我不想让你恨我。”

“阿初,我不会恨你的,以前不会,日后也不会。”感受到王初的不安,司马绍用坚定的口吻答道。

“谢谢你,”王初将下巴垫在司马绍肩膀上,忽然有一种这些年来如同落在半空中的心突然踏实了起来的感觉,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是王敦真的会对司马绍不利,她会拼尽全力保护他。

第一百七十二章 蹊跷

虽然司马睿下令封锁消息,可这件事还是流传开来,建康城里人人都知道皇太子妃不得宠,在大婚之夜,皇太子竟抛下她而独宿西池。

“小娘是没看到,当时皇太子妃的脸色有多难看。”梅远夸张的说道。

昨日司马绍执意宿在西池,怎么劝都劝不回去,王初担心他酒醉之下会闹出什么事来,便将梅远留在了西池。

今日一大早,天将明未明之时,独守空闺的庾文君亲自带着东宫侍从去西池接司马绍。许是想让王初开心,梅远一回来王府便将此事当做笑话讲给她听。

即使梅远不说,王初也想象的到,大婚之夜,司马绍撇下庾文君独自宿在西池,这对一向心高气傲的庾文君来说会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她的脸色又如何好的起来。

“只是我真没想到,那皇太子妃竟能沉得住气,虽然脸色难看得很,却依旧慢声细语的向皇太子行礼问安,只说是来接他回东宫,丝毫没有提昨夜皇太子撇下她一个人宿在西池的事。”梅远道。

听梅远说起庾文君时还带着尊称,杜若怕王初不高兴,她将眉头一皱,嗔道:“咱家小娘与那庾文君势同水火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皇太子妃?她也配。”

“杜若,”王初知道梅远是一个遵从礼法的人,见他面有难色,王初打断了杜若的话,对梅远说道:“你既然唤她做皇太子妃,那就这么称呼罢,也不用改口。她既然嫁给了皇太子做正妃,那称呼她皇太子妃也是应当的,若是个个都对她直呼其名。旁人听见了还以为咱们王家仗着于国有功,连皇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不,小娘,杜若说得对,既然她是小娘的对头,那便是我梅远的对头。对于她。梅远不必这般敬重。”

王初虽不赞成梅远这么片面的看问题,但也没说什么,她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庾文君原本是一个极其任性刁蛮的人。怎得近来她的行事却与从前大相径庭,不仅知道去讨好郑阿春,连受了这样大的委屈都能沉得住气?王初沉思了片刻。却不得要领,她又问道:“那皇太子是什么反应?”

“皇太子见那庾文君来了,原本很不高兴。但后来见庾文君并没有因为昨夜之事向他兴师问罪,反而处处以他为先,小意服侍,就渐渐有了一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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