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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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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德妃却不是个看的开的,她总是认为楚晏是她生的,凭什么就不顺着她的心意行事呢,就算是死,她也要让楚晏将薛盈畔纳进后宫!在德妃看来,这是她一辈子凌驾在儿子之上的证明,也是她能死的安心的保证。

    楚晏原本坐在她的床前,眸光沉沉的看着他的母亲,听到她说这个话,楚晏淡淡的笑:“您且好好养病吧。”

    “你!你!我生了你,没有我哪来的你!”德妃也是气急了。

    楚晏点头受教,说的很对,“没有您,哪来的我呢,我该谢谢你将我养成了如今的样子。”

    德妃眼睛瞪的大大的,竟然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楚晏轻轻的盖上她的眼帘,追逐权利了一辈子的女人,到死也还想着能为自己在揽些权利。

    这宫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太多了。

    ——

    从记忆里抽离,正德沉声询问楚晏:“圣上,要不要让人彻查他们的藏身之处?”

    楚晏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德,“你们?能查到?”

    正德果然不说话了,确实是查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彭厉锋故意的,每次他们找到纪挽歌踪迹的消息都是事过境迁,并不能当下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就是这暗卫密布的楚城,正德也不确定他能不能找到纪挽歌的藏身之处。

    “出去吧。”楚晏淡淡的说。

    正德看着捡起地上奏章的皇帝,心中疑惑,却也还是低头退下了,这都七年了,纪挽歌从来没有到过楚城,倒是北北跟小鸽子两个人年年都要来楚城住一段时间,这其中有什么缘故,正德却是不知道的。

    楚晏望着那奏章良久,未动一下,思维早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

    入夜,北北一路东躲右避,才从窗户里进了楚城第一大青楼媚楚楼之中。

    刚进屋子就被扇柄重重的砸在了额头上,彭厉锋恨恨的说:“白教你这么多年了,有人跟着都没有发现!”

    北北捂着额头,扑上前就到了彭厉锋身边,抱住彭厉锋的手臂,亲昵的说:“父王,我一路可小心了,能跟着我来的,也只有小鸽子啊。”

    彭厉锋当然知道身后跟着的人是谁,想起那个臭小子,彭厉锋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外面说:“还不滚出来。”

    小鸽子身上的小赘肉甩了甩,不情不愿的进了房,但是却没有如北北一般往彭厉锋身边去,而是一个返身就钻进了纪挽歌的怀里,娇声说:“娘亲,人家好想你哦。”

    小脑袋往纪挽歌的胸口钻了又钻。

    彭厉锋顿时黑了脸。

江山如画 番外 :且真且深的缘

    纪挽歌很久没有见到这个淘气的小子,手掌抚着他的头发,满手毛茸茸的,心都跟着软了,不过当纪挽歌的手摸上小鸽子的小蛮腰时,脸色还是僵硬了些。

    这小腰上一堆一堆的肥肉,是从哪里来的?纪挽歌伸手捏了捏,立起眉毛瞪下怀里撒泼打滚的儿子,小鸽子上一次跟父母分开就是因为纪挽歌觉得这小子实在不能再继续胖下去了,所以对小鸽子实行了减肥计划,主要的手段就是不让他吃肉,这对小鸽子来说,简直就是人间最残酷的事情。

    所以他二话没说,直接拉着北北就来了楚国。

    这段时间没有纪挽歌再旁边守着,小鸽子的生活不要太美啊,吃喝玩乐,美好的做着他的小霸王。

    彭厉锋揪起小鸽子的后颈,像提起一只小乌龟一样的将小鸽子提了起来,小鸽子四肢乱挥,口中还不忘跟纪挽歌告状:“娘亲,娘亲,你今天可是亲眼看到了,他从来就是这般的,对我不好的很,要不然咱们留在这里吧,让他去外面吃不好,穿不好去!”

    纪挽歌噗嗤一笑,明明小时候彭厉锋对小鸽子那是怎么爱都爱不过来的样子,偏偏长大了,成了如今这幅水火不容的相处模式,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呢。

    彭厉锋被小鸽子一番话说的火气上涌,就在这时北北闪身出来,说道:“父王,他今日还跟我比武输了呢。”住木尽才。

    这就是赤裸裸的火上浇油了,小鸽子立马对着北北雌牙咧嘴,口中不服气道:“我说过了,是我父王,我一个人的父王,你去找你父王去,干嘛跟我抢!”

    北北勾唇。

    果然彭厉锋听了小鸽子这般另类的真情告白,心情好了些,伸手拍拍儿子日渐肥硕的小屁股,嘴里还是没好话,“不准胡说,我是你父王,也是北北的父王。”

    北北笑的更甜了。

    纪挽歌彻底扶额,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北北真的是楚家的种啊,从小就腹黑,算计起小鸽子来,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好在,好在,这两个孩子都心性是好的,北北虽然腹黑,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护着小鸽子的,再说小鸽子莽莽撞撞的,好似永远都长不大,但是对着彭厉锋,楚晏耍心眼的时候那可真是,谁都比不过。

    眼瞧着,小鸽子就开始了,“既然你说你是我父王,也是他的父王,那为什么你教他擒拿手不教我,还教逃天梯不教我呢!!”

    瞧瞧,这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样子。

    彭厉锋肃下脸,突然冷淡的跟小鸽子说:“就凭着你带不相干的人来。”

    说完彭厉锋一把将小鸽子丢到了纪挽歌的怀里,纪挽歌险险的接住儿子,一眨眼的功夫彭厉锋已经飞身出去了。

    外面顿时刀光剑影一片,北北一双眼睛亮亮的,望向倾城绝世容貌的纪挽歌,一脸的期许,纪挽歌对着北北点头,“去看看吧,这才是真的高手过招,你能学来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北北立马笑眯眯的飞了出去,他的武功是彭厉锋与纪挽歌联手教导的,虽然只有七岁,但是北北的武功造诣已经比一般十五六岁少年郎高上许多。

    小鸽子看着北北出去,顿时在纪挽歌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放开我呀娘亲,我也要去看,我也要去看!”

    纪挽歌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箍住小鸽子的小肥腰,好声好气的跟四肢挣扎的小胖子谈条件,“要出去看也行,但是必须答应娘亲,以后你不能吃那么多的肉了,要减重!”

    小鸽子静了一秒,然后又挣扎了起来,“知道啦,我知道啦。娘亲!”

    纪挽歌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胖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娘亲的,答应娘亲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娘亲可是会很生气的哦。”

    小鸽子突然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看纪挽歌,见她的眼神中满是认真,跟泻了气的皮球一般的趴在纪挽歌怀里,不情不愿的说:“好嘛,好嘛,我知道啦,不吃肉,不吃肉啦。”

    纪挽歌笑着放开他的小身子,小鸽子虽然顽劣的,但是答应到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会做到的。

    小鸽子迫不及待的飞出窗口,北北坐在房顶上正看的兴起,小鸽子一扭一扭的坐到北北的身边,急急的问他:“怎么样?怎么样?父王能赢还是楚伯父能赢?”

    北北眼睛都没有动一下,淡道:“你觉得呢?”

    “真没劲儿。”小鸽子最烦北北这种故作深沉的模样,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好嘛,非要这样一句话分成好几段说出来,没的让人觉得扫兴。

    不过,关于谁能赢的问题,小鸽子还是很有信心的,“当然是我父王能赢啦,我爹爹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最厉害了!”

    原本北北没什么想说的,可是看到小鸽子一番站起身来昭告天下的得意模样,北北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淡淡的说:“我皇伯父当年可是胜了父王的,听娘亲说那时你还在旁边看见了呢。”

    那时候小鸽子多小,现在早忘了,但是听到北北这么说,小鸽子顿时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就冲着彭厉锋大吼:“父王,北北心里还是偏向楚伯父的,我说你能赢,他说不是的,哼,你平常都白疼他了啦。”

    最后的啦字还带着孩子特有的娇气,北北翻白眼,觉得小鸽子真是幼稚的厉害。

    但是因为小鸽子的突然大吼,打的如火如荼的两个男人倒是停了手,就这么站在屋脊最高的地方对视。

    楚晏身姿飘逸,当帝王多年,身上已经聚拢了浓浓的龙气,他薄唇轻启:“她呢?”

    楚晏开口就问纪挽歌,彭厉锋立马就变了脸,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跟小鸽子简直如出一辙,哼了一声说:“她才不想见你。”

    “她想见不想见的,哪里需要你说。”楚晏微笑着说,一点都没有动怒的迹象。

    彭厉锋还想刺他几句,却发现他的眼神穿过自己望向了自己的身后。

    彭厉锋缓慢的转过身来,慢动作一般的。

江山如画 番外 :忽明忽暗的夜(一)

    月色醉人,纪挽歌就站在彭厉锋的身后,一身丹青色渐变长裙,肩头皎白,顺着身形往下渐渐加深了颜色,到脚边已经是弄弄的墨色了,她的人更像是从暗夜里钻出的精灵,一双黑亮的眸子灵动,楚晏贪婪的凝望着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也是到了这一刻,楚晏心中的那些不甘,愁绪,全部随风逝去。她过的很好,七年过去,身上那股子灵气并没有被磨灭,明眸深处还有让楚晏沉迷不已的纯真,明亮。

    这样就好,他还真怕她会被时光磨去身上所有的美好。这么想来,没有强留她在宫中是对的,至少她过的很幸福,比在他身边幸福。

    楚晏心中其实早已经想的明白,作为帝王,一代圣主,他其实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的心思与时间,若是纪挽歌真的日日在他身边,他可不会跟彭厉锋一样,宁放下江山也要跟纪挽歌在一起的。

    到时候那深深的宫阙能让纪挽歌变成他记忆里所有女子的样子,冷漠,冰冷,刚强且心狠手辣!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女子,更不想纪挽歌变成那个样子。

    思及此,楚晏勾起唇角,那丰姿绰约,便是小鸽子都张大了嘴巴,感叹说:“真的是娘亲说的,祸水啊!”

    北北翻白眼。

    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被小鸽子这么一打岔,倒是放松了不少,彭厉锋先反应过来,一把搂住纪挽歌,霸道的说:“喂!你不许看她!”

    楚晏才不理他,这些年他倒是预料到纪挽歌不会变,可是真的是没想到,这彭厉锋竟然能返老还童,愈发的像个小孩子了,这简直让人啼笑皆非,哪里还有这样的人。

    纪挽歌推开彭厉锋,就这样娉娉婷婷的站在楚晏面前,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楚晏似乎能明白纪挽歌的想法,不过话到嘴边打了转,再出口就成了:“甚是想念。”

    “喂!”果真彭厉锋立马就叫出声来,彭厉锋这一叫,纪挽歌与楚晏相视而笑,纪挽歌的眼睛笑的弯弯,楚晏凝住再也移不开眼。

    彭厉锋越瞅越气,别人不明白他可是很清楚的,刚开始在一起的那些年,纪挽歌隔段时间就要闹次别扭,说他当时与楚眼比武,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死,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来人,让纪挽歌误会,从而冤枉了楚晏。纪挽歌总是说,楚晏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冤枉了心里该有多么的难受!可是彭厉锋也委屈啊,楚晏心高气傲,他就卑鄙小人了不成,这简直就是神逻辑啊,但是彭厉锋才不管,纪挽歌说什么他都不在意,这些年带着纪挽歌四处游历,两人的感情愈发的浓厚,这时候见到楚晏,彭厉锋隐隐有些怕的,倒不是怕纪挽歌变心,而是楚晏这厮腹黑的厉害,他还真怕楚晏算计他们夫妻些什么,当初笑鸽子来京城的事情,可不就是楚晏算计来的,要不是笑鸽子最喜欢到这楚城来,无论如何他与纪挽歌都是不会来的。

    彭厉锋语气非常非常不好的说:“你们够了啊,当着我的面就这般眉来眼去,可真是。。。。。。”

    “父纲不振!”小鸽子振臂高呼,这是他爹爹每次都要说的话,说他太宠爱娘亲了,这是夫纲不振。

    这下子包括北北在内的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彭厉锋作势就要去收拾小鸽子,可是小鸽子虽然体型有些微胖,但是动作可是灵敏的很,小猴子一样的就窜到了楚晏的怀里。

    楚晏抱住小鸽子,看着这孩子的肉屁股冲着他爹一拱一拱的,心说:可真是熊孩子啊。

    彭厉锋原本就是活跃气氛,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国仇家恨,何必还要执着在过去,他也不过是充当了那个活跃气氛的人,可是看到儿子这般亲密的往楚晏怀里钻,彭厉锋就有些委屈了,大男人自然不能将委屈露出来,但是他的小鸽子已经很多年不曾让他抱过了。

    心下黯然,小鸽子从小就跟他不是很亲,这是彭厉锋最沮丧的事,就在这时候,手被人牵住,彭厉锋扭脸看到了纪挽歌透亮的双眸,她眼中有安慰,也有爱意,彭厉锋心中的那点子涩意很快就被蒸发了。

    只要她还是他的,就好,别的都不是很重要的。

    北北适时上前,抱住彭厉锋的大腿就撒娇,那样子比上小鸽子对楚晏还要腻歪,北北柔柔的说:“父王,我想学那一招平沙落雁!你教我好不好?”

    彭厉锋知道这小子一定又打什么鬼主意,要说血缘这东西还真是可怕的很,就说北北吧,一天都没有待在楚家的人的身边,一直都是在彭厉锋与纪挽歌身边,可是从小就是个腹黑的,跟他那伯父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时候彭厉锋瞧着北北与小鸽子的相处,还真的很像他小时候跟楚晏在一起,那时候他总被欺负,后来也不是没有意难平过,可是如今在看这两个小人儿斗法,彭厉锋不无悲伤的想,怪不得他小时候经常被楚晏算计,是真的智商是硬伤啊。住他共圾。

    小鸽子的性格简直就是第二个彭厉锋,直率,霸道,正义感强,手段光明正大的还行,背后算计人的事,小鸽子就从来没做过,有时候被北北欺负的满地跳。

    纪挽歌倒是乖觉,不偏不倚,对哪一个都是一视同仁的样子,就凭着这个,这两个孩子到现在还是能和睦相处的,心无芥蒂的。

    彭厉锋还没想明白北北的用意,那边楚晏怀里的小鸽子已经吼了起来,“父王不准教,你是我父王,我一个人的父王,不许你教他!不许!哼!”小鸽子哼着小鼻子。

    北北对着彭厉锋眨眼睛。

    彭厉锋没好气的揉揉这个孩子的头,原来他是想安慰他呀,是想着他瞅见小鸽子与楚晏亲密,心里不好受,所以才会激小鸽子说出那番话来吧。

    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孩子。

    彭厉锋缓过一口气来,一脸邪气的望住小鸽子,“谁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父王,我偏要教北北。”

江山如画 番外 :忽明忽暗的夜(二)

    小鸽子先是一愣,然后哇的一声开始假哭,两只小胖手揪住楚晏的领子不放,楚晏就这么看着这个孩子五官都挤在一起的嚎哭,脸上没有半滴眼泪,完全就是干嚎。

    楚晏从来都是疼爱小鸽子的,宫中的生活冰冷无趣,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简直能驱散所有的阴霾,可是这会子看他这幅样子,楚晏一直都谨言慎行绷的紧紧的心松懈下来,一脸认真的对着纪挽歌说:“要不,再生个女儿吧。”

    生个娇娇软软的女儿,一定能让人疼宠到骨子里去,这七岁八岁的男孩子,还真是有些让人吃不消啊。

    小鸽子的哭声嘎然而止,简直就跟按了开关一样的。

    北北很不厚道的大笑起来,这小鸽子显见是被皇伯父嫌弃了。

    彭厉锋变了脸,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什么叫再生个女儿,听起来倒像是这两人要生似的,彭厉锋心里不高兴,但是对于生女儿的话题,他倒是认命的没有多说,只拿眼睛瞅着纪挽歌,想要个女儿,他更想要个女儿,只不过这些年纪挽歌一直未怀孕,彭厉锋也不敢问她是不是偷偷服了药,这些年虽然两个人时时在一起,但是这一块是彭厉锋不懂的,当然他也不敢问,当年纪挽歌处心积虑的要孩子,现如今纪挽歌只字不提,彭厉锋心里也是有些不明。

    纪挽歌并没有在意这两个男人的心思,只看着小鸽子说:“若是在这般不乖,我就——”

    “我乖的!”小鸽子从楚晏身上蹭下来,小身子扭着到了纪挽歌面前,抱住纪挽歌的腿,低低的说:“娘亲,我一定乖的,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这时候的小鸽子倒是乖巧的没话说,一点都没有刚才的顽皮,彭厉锋对此倒是见怪不怪,这娘俩从来都是这样的,小鸽子平时看着鲁莽,冲动,但是对上纪挽歌,却像个大孩子一样的,照顾起纪挽歌来,就是彭厉锋都有些看不过眼呢。

    纪挽歌抱起儿子,小鸽子不似在楚晏怀里时那样乱动,而是静静的趴在纪挽歌的肩膀上,对着纪挽歌的耳朵,小小声的说:“娘亲,你可不要我不喜欢我。”

    小小的孩子,淡淡的不安全感最是能揪人心,纪挽歌嗯了一声,没有再看两个男人,转身抱着小鸽子离开,回了屋内。

    楚晏与彭厉锋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的看向北北,北北摊摊手,表示:“难道你们不知道娘亲听不得一句说我们不好的话。”

    北北提起自己的小袍子,跟着纪挽歌的身影走了。

    彭厉锋叹口气,楚晏同样不好受,他没有要嫌弃小鸽子的意思,他宠那孩子能宠上天,可是没办法,谁让纪挽歌敏感呢。

    “喝一杯吧。”

    “好。”

    ——

    彭厉锋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三更天,纪挽歌还没睡,坐在床头给孩子们补衣服,不是他们穷到孩子的衣服都得上补丁,而是七八岁的男孩子,成天活跃的很,这衣服,今天刚穿上新的,晚上回来好多地方就能磨破,纪挽歌每每都会在灯下给孩子们补衣服。

    温暖的烛光下,纪挽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镀上了一层暖光,让人心如暖阳。住他吐亡。

    彭厉锋身上带着很重的酒气,他近些年喝酒的本领倒是见长,纪挽歌站起身给他到了一杯浓茶,彭厉锋喝下后却也没有放纪挽歌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腿上。

    鼻息间全部都是彭厉锋身上的酒味,纪挽歌都觉得自己要醉了似的,听到彭厉锋说:“你是不是还是觉得亏欠他?”

    身上所有的困意都没有了,纪挽歌僵直着身体,彭厉锋哪里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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