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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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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眼中只有权利的丞相跟他们恭王府联姻那是大大的不妥,恭王府手握重兵,本就招人忌惮,再加上文臣之首的亲家,但凡行错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这绝对不是一门好亲事。

    彭厉锋想以纪挽歌的聪明,这些算计定然是能想明白的。

    纪挽歌只说道:“那,我在这里恭喜世子爷了。”

嫡女谋 第30章 多年前旧事

    彭厉锋在自己出手拍飞气死他的纪挽歌之前离开了挽院,他前脚走,师父后脚就到。

    纪挽歌看到师父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一下子就想哭,可算是见了亲人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师父早已经来了,两个小男女的话,他听了个周全。拍拍纪挽歌的后背,“就这么喜欢那个小子啊?”

    纪挽歌果断摇头,她不敢喜欢了,她才喜欢了这么一点点,就疼成了这样,她再也不敢喜欢了。

    师父似哀似叹,“不喜欢就好,你还是找个江湖人策马潇洒一辈子比较自在,困在这府里,能有什么好日子。”

    纪挽歌当然知道离开这里能过肆意嚣张的日子,“可娘亲怎么办?”

    经历过这一段还不算感情的感情,纪挽歌对母亲的同情上升到一个新高度,看着心爱的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纪挽歌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更何况她的母亲一忍就忍了十几年。

    师父听她提到母亲,失神片刻才说:“她既然嫁给你父亲,跟着他一辈子本就是应该的。”

    这话让纪挽歌气愤不已,“谁说的,当初嫁的时候,母亲说不定真的是欢喜我父亲的,可是这么多年了,说不定她早就不喜欢了,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呢,我每次跟母亲说要带她走,她都是愿意的。”

    其实每一次纪挽歌说,年画绒都只是哭,但纪挽歌就把这样的反映当做了默认,在她看来,这个府里早就没有了母亲留下的理由。

    “休要胡说!”师父变了脸色。

    从来不曾这般锐利过的师父,纪挽歌有些怕,弱弱的叫,“师父?”

    师父一撩袍,人影早已消失在挽院。

    今晚的师父太过反常,纪挽歌真的想不到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刚才师父那样杀气腾腾的出去,会不会出什么事。

    纪挽歌担心不已,可是自己现在受了伤,也不能跟去帮忙,心急如焚的。

    因为彭厉锋而起的那点子忧愁,被这些担心驱散了许多。

    ——

    花绒阁。

    年画绒早已睡下,却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

    “说,你是不是想走?!”

    年画绒吓了一跳,看清是谁后才敢挣扎起来,怎奈来人根本不给她挣扎的余地,直到她喊疼,那人才松了手。

    “夫君。”年画绒不明白他今日是怎么了。

    “阿绒,你真的想走吗?”纪霆痛苦的问。

    年画绒没有说话,等于默认,她是真的想要离开的,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她是爱纪霆,但是这么多年,她也累了。

    当年十七岁的年画绒倾国倾城,出外郊游碰到了来南地勘察的纪霆,一见钟情,两心相许。

    纪霆回京执意要娶商户之女的年画绒,老国公悻然同意,唯有老国公夫人觉得商户女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但是纪霆心意已决,这件事便定了下来。

    当年十里红妆,何等的荣光,南地最美的女子,嫁给京中最有权势最有前途的男子。

    一段佳话,就此流传。

    噩梦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纪霆带着年画绒进宫谢恩,初初登基的夜宸帝对年画绒起了心思,碍于当初他初登基根基不稳,才忍耐下来。

    老国公哪里看不出皇帝势在必得的心思,跟儿子促膝长谈,希望儿子放弃年画绒。国公府只要放出年画绒得了急病过世的消息,然后将年画绒往宫里一送,这事情,就会过去。

    老国公一路看着夜宸帝夺嫡,这个年轻的皇帝有多么的心狠手辣,老国公太过了解,为了国公府的永世太平,牺牲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纪霆执意不肯,坚决不肯将妻子送给皇帝。

    夜宸帝心中恼怒,老国公没法子,让老妻给纪霆寻来了年轻漂亮的魏姨娘,想着年少情热,有了新人纪霆就能放下年画绒。

    魏姨娘进门,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京城里的都知道勋国公世子宠妾灭妻,只有老国公知道,他的大儿子从不曾碰过魏姨娘。

    直到年画绒怀孕,老国公心道完了,自此便一病不起。

    老国公病了几月,他一过世,夜宸帝就雷霆之怒的痛斥了纪霆,免了纪霆在户部的职,其后多年,年画绒的花绒阁被皇帝的人严密看守,而纪霆日日被皇帝留在宫中抄经书。

    甚至于,皇帝还给年画绒的吃食中下了毒,每逢初一十五,年画绒就会承受噬心之痛,容颜尽毁,只因初一十五,是男人必须在正妻房中过夜的日子。

    对纪挽歌,皇帝更是厌恶至极。

    只要年画绒与这个孩子亲近一分,皇帝就能让年画绒生不如死。

    年画绒不管不顾,让纪挽歌在自己身边呆了几年,可纪霆心疼,他不能看着年画绒死,因此,也就有了对纪挽歌多年的不闻不问。

    那是年画绒豁出性命给他生的孩子,他疼,他爱,他恨不能把最好的都给她,却不能。

    只能易容改扮,以师父的身份接近她,教导她。

    太子未嫁先休,年画绒心疼孩子,生怕皇帝不给纪挽歌活路,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进了宫,并被皇帝。。。。。。

    纪霆恨,恨纪挽歌,要不是这个孩子,年画绒这么多年的痛苦都承受的住,决不会自己进宫受辱。

    所以他动了手,狠狠的打了纪挽歌,可是孩子真的奄奄一息了,他又疼,他这一辈子,妻子护不住,女儿难道也护不住吗?

    年画绒知道纪挽歌被打,加之自己也不再是清白之身,绝食求死,纪霆怎么可能让她如愿,这才有了后来让纪挽歌来这里见见母亲的邀请。

    这么多年,再怎么难,纪霆都忍着。

    可他从没想过,妻子,女儿,都已经起了要离他远去的心思,他肝胆俱裂,他慌不择言。

    抱紧了年画绒,“阿绒,对不起,我知道要不是当年我喜欢你,迎娶你来京城,你不会这般委屈的过一生,可是阿绒,我离不开你,你别离开我,好吗?”

    年画绒感觉到脖子处的凉意,知道他是落了泪,心中更是心酸,这怎么能怪他呢,他为她毁了一辈子的仕途,他本是那样前途无量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现在却只能处处小心的夹着尾巴做人了这么多年。

    更何况,在她被皇帝。。。。。。后,他依旧没有怪过她。

    那日,纪霆背着年画绒一路走出皇宫,他走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

    这么多年,多少次想过就这么撒手去了,多少次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却还是不忍心,不忍心丢下他,不忍心丢下女儿。

    “我怎么会离开你,你是我的夫君啊。”年画绒哭着说。

    纪霆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向年画绒,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色,“说话要算数。”

    他像个小孩子,年画绒又想笑,“你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纪霆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一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才说:“是歌儿,我们的女儿有了心上人。”

    对女儿,年画绒从来都是百分之百的上心,马上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问,“是谁?长的可好?人品可行?家世怎么样?”想了想,年画绒觉得要是都不错,纪霆不会说什么走不走啊的话,小小声的问:“不会是太子吧?”

    纪霆看她脸色煞白,赶忙说:“不是夜家人。”

    年画绒刚松了口气,就听纪霆说:“是恭王府。”

    年画绒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她身上的毒还没有解,这些年纪霆暗中不知找了多少名医,她的毒却始终解不了,也只能靠止痛的药物先熬着。

    纪霆给年画绒输了真气,年画绒才幽幽转醒,醒来便大哭着说:“夫君,这绝对不可以,跟了彭家的人,那不是找死嘛。”

    纪霆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他们成了的。”

    这时窗外的鸟儿叫了几声,年画绒忙推纪霆,“你快走,外面守着的人要是发现了你,你就又得去又湿又冷的地方抄经,你的腿,可经不起折腾了。”

    皇家为了表示虔诚,抄经从来都是跪着抄的,夜宸帝有意为难,纪霆去抄经多是湿冷的地方,这些年下来,两条腿,已经废了大半。

    纪霆今天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听年画绒的劝,抱紧了她不松手,“现在户部根本离不开我,他不敢在那样对我。”

    这么多年的小心谋划,他纪霆早已经不是被夜宸帝欺负的无力还手的那个勋国公了。

    年画绒更是不安,“他要是知道这些法子都对我们没用了,只会去害歌儿的。”

    现在,纪挽歌才是他们的软肋,他们示弱,甚至不要尊严,都是为了夜宸帝不要把主意打到纪挽歌身上。

    纪霆不想吓唬她,可是却还是得说:“恐怕他已经开始对歌儿动手了。”

    先是太子,又是泓王,现在又加上恭王府世子,一个女孩子,跟这么多权利顶峰的男人有瓜葛,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年画绒柔弱的脸上突然升起一股子毅然的表情,“我不会让任何人动歌儿的!”

    纪霆有些吃味,“你对女儿,比对我上心。”

    年画绒望住他的眼睛,“要是没了歌儿,我们这么多年,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他们的爱情,最完美的果实就是纪挽歌。

嫡女谋 第31章 宫中风云起

    伤筋动骨一百天,纵然纪挽歌再怎么不情愿,这一个月的养伤期,是躲不过去的,好在她只是只伤到了手,不至于卧床,要不然她真的会被逼疯的。

    与以往不同的事,这一次纪挽歌受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怀,宫中皇帝,皇后,东宫太子,甚至是泓王,都给纪挽歌送了补品来,这样的待遇,别说是纪挽歌,放眼整个京城这样事情都是没有的。

    皇帝皇后是为了彭厉锋打伤纪挽歌的事情善后,太子再怎么说也曾经是纪挽歌的未婚夫,表示关怀也说的过去,泓王的殷勤,却是说不过去的。

    坊间渐渐有了流传,说泓王对纪挽歌有意。

    黄金日日去外面收集这些八卦消息,回来转达给纪挽歌听,想要让纪挽歌缓解一下心情。

    接连多日,纪挽歌都处在闷闷不乐的情绪中,这样的受人瞩目,并不是她想要的,而且舆论能转变的如此之快,也是纪挽歌从没有想过的,前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前,京城人人口中的废物,没人能看得上的纪挽歌,因为恭王世子这一闹,瞬间变的炙手可热起来。

    其实也不是纪挽歌本人多受到大家的赞赏,而是经过这件事,众人才发现,纪挽歌是不受宠没有错,可是她是国公府嫡女的事实却是无人能改变的,纪霆对这个女儿也不是完全的不闻不问。

    勋国公府四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出嫁,老二老四现在还在东宫里住着,看起来纪霆也没有将人接回来的打算,那么国公府的女儿现在可就只剩下纪挽歌一位了,还是身份最为贵重的嫡女。

    为什么嫡女比庶女就能高贵那么多?

    血统是一个方面,庶女的娘亲都是身份低下的妾室,血统自然高贵不到哪里去。其次就是教养,正妻一般都是名门闺秀,教养女儿的手段多是大气,端庄的,这可比姨娘们天天争宠中长大的女儿,不知道优秀多少倍。还有,就是嫁妆,血统,教养,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血统只是面子好看。教养,不管女儿在娘家是个什么样子,到了婆家自有婆母会严加管教,知书达礼的是最好,性格不好的也没关系,厉害的婆婆有的是自信将她板正过来。

    嫁妆却是无法改变的,纪明媚出嫁,虽说魏姨娘已经尽自己所能的给她置办了嫁妆,那也不过是国公府嫡女出嫁的配置,这跟有母亲嫁妆增值的嫁妆,那可不是能相提并论的。

    年画绒当年的十里红妆,时隔多年京城的贵妇人们心中都是难以忘怀的,现在年画绒在国公府过的凄惨,丈夫宠爱小妾,断没有把嫁妆留给纪家的可能,这嫁妆自然而然就都要留给唯一的女儿纪挽歌,再者纪挽歌的娘舅家,那可是南地首富,虽是商户,可是银子却是实打实的。

    风向一转,谁也能看明白,这纪挽歌的价值比她那几个姐妹可高太多了。

    由此,也解释了纪挽歌受到泓王青睐的缘由,牵扯着实力雄厚的勋国公府,还有亿万家财在身后顶着,谁能不动心,泓王要是得了这么一位王妃,重重打了曾经未嫁先休的太子爷的脸,也几乎是将太子逼上了绝路。

    一个有老牌氏族之首做岳父,有数不清的银子作后盾的得宠王爷,比上行事荒唐,只占着嫡字的太子,可厉害太多了。

    这些寻常百姓都能想到的事,太子如何能想不到呢。

    白须白发的章棋给太子出谋划策,“太子,为今之计,您只能求得恭王府的支持以求能在形势上压倒泓王。”

    章棋分析的很对,开国皇帝留下来的两个铁帽子爵位,一文一武,文乃勋国公府,武当属恭王府,尤其现在的恭王府还跟景丞相成了亲家,这可是不容小窥的一股子势力。

    朝廷现在分为三派,老牌氏族,清流一派,还有武将。

    老牌氏族以前从来都是以勋国公府为首,但是这一任勋国公为人荒唐,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首领,可是多年余威尚存,而且就章棋看来,这些人还是紧紧跟着勋国公的,否则,勋国公那日在朝堂上大胆控诉恭王世子,不会没人出来反驳。

    要知道巴结皇帝的人从来不少,皇帝不喜勋国公,溺爱彭厉锋,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却无人敢站出来说话,可见勋国公的能耐。

    清流一派就不必说了,多是凭着自己的才干拼上来的白身,没有家族背景,这些人几乎全部都是景丞相的门生,尊师重道,对景丞相言听计从。

    武将,在大夜朝的武将中,恭王府那可真是神一般的存在,从开国的神武大将军开始,历任恭王从没有不是用兵如神的,在夜朝武将家中摆放的神位,中央绝对是神武大将军。恭王府,从来都是供人高山仰止的。

    彭厉锋虽然恶名在外,但是从小在武功方面就是神童,不到十岁就打遍在京中的武将无敌手了,武将为人简单粗暴,在他们看来彭厉锋那绝对是继承了先祖衣钵,是个带兵的好材料。

    这样分析下来,太子的胜算还是有的,朝中三派,泓王只挖了一派过去,为今之计,便是联合恭王府与景丞相,这样才行。

    太子眉头紧皱,心里疼的不像话,他的青青,就要嫁给彭厉锋了,这让他怎么可能放下心结去跟彭厉锋谈合作,“在缓缓吧,阿翁你不知道彭厉锋那个人,只会拳脚,没有脑子,跟他谈,他未必听的懂。”

    太子说的冠冕堂皇的,可是章棋怎么能听不出其中的闪躲。

    章棋闭了闭眼睛,想着自己怕该是到了云游去的时候了,这太子为了个女人,竟然连到手的江山都不要了吗?

    要不是太子自作主张给纪挽歌写了休书,形势何至于此。

    想来皇上也是早都看出纪挽歌的价值,早早就给太子定下了,好好的安排,却被太子一手打乱,鸡飞蛋打还不知悔改。

    章棋叹了口气,“老朽无能,怕是无力辅佐殿下了。”

    夜未澜心头大惊,连忙去扶跪下的章棋,“阿翁何出此言?”

    章棋一时间悲从中来,当年他看出皇上对勋国公夫人的心思,劝阻皇帝放手,却只得了个免官辞仕的下场,这么多年,章棋辅佐太子,为的就是恢复昔日的地位,可是太子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阿。

    这一点皇家的人倒是都像,为个女人,都是疯子。

    夜宸帝为了大臣之妻不惜动摇国本都要动手抢,夜未澜为了景叶青,多年筹划不要,连性命也不要了。

    章棋老泪纵横,“太子,老朽只有一句话,从来夺嫡都是尸骨中来去,若是泓王得手,别说是女人,您的命都留不下!老朽言尽于此。”

    夜未澜是真的没想到章棋能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他出生便是太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登不上皇位,他不是笨不是蠢,只是在高位呆得时间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理所当然。

    自以为是在皇家是大忌,是万劫不复的开端。

    夜未澜一震,对着章棋说:“阿翁你相信孤,孤定能化解此事。”

    章棋顿了顿。

    夜未澜说:“这事情的关键在纪挽歌,她要是嫁不了五弟,就什么事都没了。”

    夜未澜说的自信满满,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

    章棋却是真的心灰意冷,一国太子,不想着宏图大志,却跑去算计一个女子,这样的心胸见识,实在让人无奈。章棋没有告诉太子,以夜宸帝对年画绒的心,恨纪挽歌那真是恨到了骨子里,可真要杀了纪挽歌,夜宸帝再也没有威胁年画绒的资本,甚至于年画绒失去孩子,伤心欲绝的话,夜宸帝也不会放过害死纪挽歌的人。

    这么多年,夜宸帝虽折磨纪挽歌,却从未出手要她性命,怕也是顾及着年画绒会不会生无可恋,跟着去了。

    ——

    纪挽歌养伤的第二个月,中宫皇后下了帖子请纪挽歌进宫,说要给纪挽歌压惊,并且想念纪挽歌的很。

    因为千秋节时的相处,纪挽歌可不认为这位皇后能这么好心肠,不知又有什么鬼心思。

    但是皇后邀请断然不能不去的,纪挽歌装扮上自己,按时赴约。

    第三次进宫,纪挽歌心中的恐惧已经没有了,当然也不会再有期待。

    走进太平宫,纪挽歌被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吓了一跳,伤了的那只胳膊还吊在胸前,纪挽歌恭敬的给皇后行礼。

    “歌儿来了阿,快到本宫身边来。”皇后热情的不像话。

    纪挽歌面无表情的走到皇后身边,皇后亲亲热热的搂住纪挽歌,语气欢快的跟京中的名门贵妇介绍,“这些小辈里,本宫最喜爱的就是歌儿,今个儿你们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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