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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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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可见谁的身边都有一个背后捅刀子的绿茶闺蜜。

    “我是弃妇,可我没有偷偷背地里给男人送帕子,没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凭你,也配来指责我。”纪挽歌冷笑着看着这么一群人。

    这其中真的有友情的,又有几个。

    不过是看着眼前的利益,大公主受圣上的宠爱,安平县主又是大公主唯一的孩子,所以才巴结她罢了。

    纪挽歌此话一出,秦小姐脸色大变,强辩道:“你说谁!”

    “说你,你敢说你没有往将军所里送帕子。”景叶紫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理直气壮的站在纪挽歌身边。

    景叶紫不管不顾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一半变了脸色,安平县主更是气的当场翻脸,“秦久久,你给本县主解释清楚。”

    秦小姐恨恨的瞪了纪挽歌一眼,然后用帕子挡住脸,跑了。

    安平县主抬步就追,其他的人也跟着跑了。

    “你怎么来了?”纪挽歌问向景叶紫。

    景叶紫的身份比纪挽歌还要尴尬,如此与这些豪门千金为敌真的好吗?

    景叶紫低头看了看跪着的白银,懒懒的说:“我努力过跟她们成为一团,可惜人家都看不上我,我也想通了,为什么我就要憋屈自己,怎么爽快怎么过呗。”

    纪挽歌一笑,“这就对了。”

    景叶紫抬脚碰了碰白银的衣裙,“这个丫头做了什么,让你动怒?”

    纪挽歌摇摇头,白银所做的,她还真的说不出来。

    景叶紫看出她的为难,也就不再说,只说:“你那个胖丫头找你都找疯了,满头满脸的汗。哎,我让她歇会,才带着人来找你的,她那样子像是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似的。”

    黄金体肥,多走几步都是要喘的,刚才黄金不过是去如厕,纪挽歌就被白银拖走了,着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是个好的。”纪挽歌这样说。

    白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后背一阵发凉。

嫡女谋 第44章 劫道寻人的马匪(修)

    安平县主闹了脾气,大家也就这么散了,大公主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露面。

    回勋国公府的马车还是大公主赏赐的八宝琉璃宫灯华贵马车,只是此时马车中的气氛与来时相差甚远。

    “主子。”白银直挺挺的跪在马车里。

    纪挽歌没有看黄金不忍的眼神,只是平和的跟白银说:“回去将你的卖身契给你,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这个主子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原本以为纪挽歌只是会责备几句的白银这时候才慌了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主子,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黄金一脸懵懂的看着白银又看看纪挽歌,欲言又止的,她跟白银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是深厚,可是不知白银做了什么事的她,又不敢出言劝慰,毕竟主子的决定,还轮不到她一个奴才插嘴。

    纪挽歌摇摇头,从白银自行做主收下彭厉锋的银子开始,纪挽歌就知道白银的心大,白银这个丫头有些心机,也明白怎么利用自身的优势,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不管白银是为了什么将纪挽歌引去假山后面,这行为都是不能容的。

    今日是彭厉锋,若明日是别的什么人呢,是不是白银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去。

    背主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纪挽歌不是恶人,但绝不是好人,背叛自己的尤为可恶。

    白银看着纪挽歌心意已决的样子,简直哭不成声,她没有亲人没有背景,要是被赶出勋国公府以后可怎么办,她不过是心慕刀剑,所以才会答应刀剑帮忙,可是她完全没想过这么做会引起纪挽歌的大怒。

    白银辩解道:“主子,那世子爷这两年很惦念您的,时不时送东西给我跟黄金,他真的很喜欢您的。”

    纪挽歌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怒火奔腾而起,“喜欢?他对你说过他喜欢我吗?他下人的一句话,你就能把我推出去,原来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外男。先不说无媒无娉,便是有,这般暗会你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会是什么结果吗?”

    白银吓得连哭都忘了,可是心里还是反驳着,世子武功很高,刀剑都那么厉害了,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要是不被人发觉不就好了吗?!

    便是在怎么伪装,白银眉眼间的不服还是清楚的,纪挽歌挥了挥,“你下去吧,回了国公府,拿了卖身契你就走,以后别让我在看到你。”

    白银还想在求,但她也知道纪挽歌的脾气,只是磕了三个头,便转身下了马车。

    黄金还有些愣愣的,“主子,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纪挽歌捏黄金越发白胖的脸,“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你可愿一直跟在我身边?”

    黄金想都没想的说道:“我本来就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她的语气笃定,理所当然的,纪挽歌伸手就抱住黄金肉乎乎的身体。

    “小姐,真的要赶白银走吗?我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黄金被纪挽歌抱着不敢动,但是又忍不住的问道。

    纪挽歌心中也是难过,可是心大的白银,她是不敢将她留在身边了,现在的勋国公府,不能有一丝丝的把柄落在外,若是给夜宸帝一点机会,整个国公府都将颠覆。

    外人看现在的勋国公府烈火烹油,可是越是这样的时候,其实越是走到了末路的时候,要不然纪霆也不会隐忍多年不发。

    成为朝堂的焦点,若是有一点点的污点,都会被放大,纪霆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殚精竭虑,活在刀尖。

    彭厉锋不知这其中的关节,白银难道不知吗?这些日子以来,勋国公府三令五申要求下人要谨言慎行,万不可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就是这种时刻,还是在大公主府上,白银就能如此不顾她这个主子,完全的卖了她。

    若是被人发现,谁会去说彭厉锋这样一个男子,只会说纪挽歌行为出阁,种种不堪,可想而知。

    纪挽歌从尘埃里刚刚爬起,今日是她回京后的第一次外出,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初见彭厉锋的欣喜逐渐散去,只留下心中的悲伤。

    彭厉锋其实于两年前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不管不顾,还是那么不为她设身处地的去着想。

    他的情意浓烈,若是寻常的闺阁千金,遇上这样的男人,怕是会倾心相许,可纪挽歌不是寻常的闺阁千金,她身上背负着父母上一辈的恩怨。

    当年年画绒新婚后不久便被近身侍女下毒,知道怀孕后,多少郎中劝年画绒放弃掉这个孩子,就怕纪挽歌生出来会天生带毒。

    年画绒执意不肯,纪霆没办法便每日给年画绒输入内力,直到最后纪霆内力枯竭,卧床不起。

    年画绒曾说过多次,纪挽歌是父母用命保下来的孩子,纪挽歌又怎么能因为自己让父母蒙羞,让勋国公府掉落崖底。

    “我今后,就只有你了。”纪挽歌抱着黄金说。

    黄金脑子直,看纪挽歌这会子如此伤心的样子,眼睛也开始酸涩,她从来就觉得自己的主子不容易,小时候甚至跟狗抢过吃食。

    能熬到今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坎坷。

    白银比黄金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主子心中的悲伤。

    车行半路突然听到了厮杀的声音,白银急急的撩开马车的帘子,“主子,前面的遇到马匪了!”

    这里是官道,而且各家小姐除了被安平县主留下来陪伴的纪明娇,其他的人都是前后脚而行,这一路全部都是小姐贵人的马车,怎么可能遇到马匪。

    “你们俩在车上呆着,我下去看看。”

    黄金白银不懂武功,先藏起来才好。

    纪挽歌今天这一身黛蓝色的衣裙,反倒利落,纵身就跳下了马车。

    什么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前面已经能看到黑压压杀将过来的马匪,后面却被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堵住了去路,谁也退不出去。

    各家都是带着侍卫家丁的,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各家都派自家的侍卫往最前的马车跑去,挡住马匪的进攻。

    官道并不宽,并行最多两辆马车,偏这些大家小姐一个一个不谦让,根本没有留旁边的空位,都是并排而行,现在最后面的一辆马车还看不到头,根本不知道前面的马车遭遇了马匪,前面的马车想掉头,根本没有空间。

    纪挽歌往一侧的斜坡上头走了几步,想要看清楚马匪的人数。

    从大公主府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现在走了这么久,天色早暗了下来,纪挽歌只看到黑压压的人群。

    没想到京城重地,竟然会有这么多狂妄之徒。

    正准备离开,口鼻却被人捂了起来。

    纪挽歌很熟悉这个味道,便没有挣扎,任彭厉锋带着她,飞身而去。

    不时有人高喊,“有人被劫持了!有人被劫持了!”

    最先头的几辆马车已经遭到攻击,带来的侍卫家丁明显不是马匪的对手。

    “是金吾卫的人。”在距离车队最近的山头,彭厉锋看着远处的被马匪攻击的哭喊声一片的车队,低低的说。

    纪挽歌有些不解,金吾卫是皇家亲卫,只听命于皇帝,这些人为什么要化身成马匪跑到这里来攻击一群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他们在找人。”彭厉锋说。

    纪挽歌探近些身体看过去,可不是?那些马匪抓过一个个女子来看,问句什么便甩开。

    纪挽歌心中有了猜测,若是果真如此,那么夜宸帝还真是疯了,纪挽歌低低的叹了口气。

    彭厉锋听到她的叹气声,这才转过头来看向纪挽歌,“想要去帮忙?”

    纪挽歌摇摇头,这些装成马匪其实是金吾卫的人看起来并不想杀人,而她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

    “我以为你会善心大发。”彭厉锋说。

    善心,这种东西纪挽歌从来没有过,善心对于纪挽歌这种人实在是太奢侈了。

    “你把白银收进你的府里吧。”

    虽然纪挽歌没打算在要白银这样的丫头,可是也没打算让她流落街头,毕竟是那么多年的相伴。

    彭厉锋脸上的柔和瞬间荡然无存,“就是因为今天的事,你便要处置她。”

    “不该处置吗?”纪挽歌反问,“背主之人,若是你,你会如何处理。”

    彭厉锋噎住,想说那白银不过是帮了他的忙而已,何必如此呢,是不是今日的事,她连他都恨上了呢。

    “今日之事,是我欠考虑,你别责怪她。”不是心疼白银,只是有个白银留在纪挽歌身边,彭厉锋可以随时拿到纪挽歌的消息,他不想放弃这枚棋子。

    纪挽歌冷冷的笑,“这种欠考虑的事,今后还请世子三思而行。”

    彭厉锋扳过纪挽歌的双肩,“你难道看不出我的心?”

    纪挽歌摇摇头,情爱是发自内心的确有的,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她身上背负着太多,而他根本不该被带入如此的险境中。

    纪挽歌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彭厉锋很好,热情似火,意气风发,这样的彭厉锋,就该如她回京后见到的那样,永远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而不是被她拉入无边无际的泥潭。

嫡女谋 第45章 你不嫁,我不娶,我们慢慢耗!

    远处叫喊声不绝于耳,夜风徐徐而来,纪挽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流露出苦痛表情的彭厉锋。

    以现在勋国公府的声势,纪挽歌与彭厉锋之间是绝无可能的,彭厉锋的父亲彭躬之长年镇守边关,虽然京城里从来风平浪静,可是边关却是无一日宁日,要不是有战神恭王爷镇守,大夜难保如今的繁荣。

    夜未泽只是胜了小小一次战役就能获得如此的礼遇,全城的欢迎。更别提世代守护大夜的恭王,恭王府在大夜从来都是特别的存在,从帝后对彭厉锋的态度便可看出。

    不说背后的算计,至少在明面上,帝后对彭厉锋是用一种完全宠溺的方式进行养育。

    纪挽歌低下头,僵硬的扯扯嘴角,夜宸帝与年画绒,纪霆之间的恩怨,纪挽歌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些不堪的家事,不该由彭厉锋来买单。

    “彭厉锋,我爹掌管户部,勋国公府自立国以来一直都是大夜朝的财神爷,主管户部日久。而你的父亲,是大夜朝的战神,不远的将来,这个战神会变成你,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纪挽歌让自己语气冷静的说。

    彭厉锋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跑了两年,现在回来也还是不想跟我有瓜葛?”

    纪挽歌心里乱乱的,心中的秘密,勋国公府现在的处境,以及。。。。。。。纪挽歌远眺不远处的混乱。大公主府与勋国公府建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勋国公府这种老牌的豪门府邸自然是建立在京城内最好的地段,勋国公府外的一条街都被命名为赫勋街。

    大公主府选址较晚,城内已经没有这么大一片地方供大公主建府,所以选在了郊外,从大公主府回京,要经过一段山谷地带,官道两旁的山势虽然不险要,但是却也不比平地繁华地带。

    今天马匪便是选择了这样一段路途进行攻击,不要说这是京城要地,便是大公主府的势力,这些人必然不可能选择在这里袭击,这些贵族小姐都是出来赴宴的,并不可能携带大量的银钱。

    马匪的袭击没有任何用途,但是此事一过,相信不会有任何一家会去报官,豪门小姐的闺名何等重要,若是知道这些小姐曾被马匪摸过,看过,这些人也不必嫁人了。

    所以今日之事无论如何看都透着蹊跷,纪挽歌压下心口的憋闷,沉声对彭厉锋说:“是有这个考虑,但是我们并不合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你认为皇上会容忍我们两个有任何干系?”

    他们都知道,皇帝决不会允许的,现在勋国公在皇上眼里已经成了眼中钉,若是在于恭王府联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夜宸帝现在对勋国公的容忍,只不过是因为年画绒的诱因是不能摆上台面的,勋国公所做桩桩件件都是对江山社稷有利之事,可是勋国公府与恭王府要是站在一起,那大夜王朝是否还会姓夜,都成了未知,没有一个帝王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年开国皇帝不是没想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彭家,纪家都是夜家能打下这江山的左膀右臂,也是夜家一统万年最大的隐患。

    不知先祖用了何种巧思保全下来自己,但是近百年来,夜家与彭家,纪家的众多联姻可以看的出来,夜家并不想灭了这两家,但也绝对没有看着这两家继续做大的意思。

    彭厉锋高大的身躯在纪挽歌身边,他脸上的表情自信倨傲,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他彭厉锋不敢做的,夜宸帝想把景叶青指给他当世子妃,景家说起来是丞相府邸,莘莘学子心中最神圣的地方,可在彭厉锋眼里,这丞相府实在不算什么,景丞相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爬到今天的位置,对儿女的教养不过尔尔,景叶青能不顾家族圣旨逃婚,景家人哪里能不知情,却都选择了掩饰,任由景叶青无媒无俜的留在太子东宫,这样的家族,彭厉锋根本瞧不上。

    事实上,在与景叶青大婚之前,彭厉锋就亲自见过景丞相,言明这桩婚事他并不同意,若是景家没有意见,他会向皇帝说明,取消这桩婚事。当时的景丞相言辞犀利,张口闭口都是皇帝圣旨不可违,话里话外都没有要取消婚礼的意思,甚至于表现出对恭王府的看重。

    彭厉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景丞相这只老狐狸怕是早就想好了,让景叶青去太子府,再将景叶紫嫁入他恭王府,这样子他丞相府可算是同时扒上了两棵大树,无论如何都稳赚不赔。

    可景丞相是个什么身份,身后那些学子都只是会几句酸文的御史,或者翰林修编,在恭王府这样的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都不是。

    彭厉锋乘此机会才有理由离开京城,倒也是圆了恭王父子相见的愿望。

    古来战将家眷必须留在京城,说是皇恩浩荡,其实不过是留在京城为质子,以免战将反叛。便是战功赫赫的恭王,这一点也是不能幸免的,彭厉锋还要多谢景丞相,要不是景家玩了这么一出,他何来这在边关历练的两年。

    “皇上想什么我并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彭厉锋说。

    纪挽歌对彭厉锋的强势傲然早已知晓,心知他是没把皇帝看在眼里,纪挽歌沉默一会儿说:“不管我在想什么,都不会是想你。”

    彭厉锋怪怪一笑,“是吗?”

    纪挽歌看着彭厉锋细长的眼睛,几欲冲口告诉他,现在的纪家怕是到了最危难的时刻,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没有自信彭厉锋在听到那些不可与外人道的惺密之后,还能这般对她有真心。

    “是,彭厉锋,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你。。。。。从此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不见面,单单是思念,却也不会在发生出格的事。

    彭厉锋眯着眼睛看着纪挽歌,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瞒着他,他们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一种奇怪的心灵感应,便是在全世界面前演戏演的出神入化,可是到了彼此面前,那种用外表形成的假象就会消失。

    莞尔一笑,“那好,你不嫁,我不娶,我们慢慢耗!”

    纪挽歌被他说的心头一跳,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彭厉锋不再理她,他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有些莽撞,心中认定什么就勇往直前的少年了,纪挽歌所说的事,他不是不清楚的。

    夜宸帝对恭王府的忌惮一点也不比勋国公弱,凭着夜宸帝多疑的性子,这么多年不遗余力的对彭厉锋的溺宠,捧杀的心思十分明显。

    彭厉锋长长叹了口气,现下的时局,他是没有十全的把握能护纪挽歌个周全,他不能在像此前那样,不管不顾的抢了人来,然后又护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那样的伤痛,年少时尚不知什么滋味,现在的他,可是太明白了。

    他决不会让自己在承受一次眼看着失去她的痛苦。

    谁都没有开口,只是这样并肩而立,却也没人先一步离开,这样的相对,不知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两人都有些不舍。

    直到马匪退去,车队已经开始前行,纪挽歌才动动身子,可是道别的话却也还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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