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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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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有开口,只是这样并肩而立,却也没人先一步离开,这样的相对,不知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两人都有些不舍。

    直到马匪退去,车队已经开始前行,纪挽歌才动动身子,可是道别的话却也还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她下不了这个狠心,那么就由他来下。

    “在我有万全之策前,你能照顾好自己吗?”彭厉锋问向纪挽歌。

    他说的万全之策,纪挽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话中的诀别之意,纪挽歌还是听的清明。

    心尖刺痛,纪挽歌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在心里对自己说,纵然情深又如何,缘浅不能逃避。他们终将分离,早一日对彼此都好。

    纪挽歌点头,重重的点头。

    彭厉锋隐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随即,他利落的转身,飞身消失在漫漫的夜色中。

    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见了,纪挽歌才痛哭出声,她不长的生命中,孤寂时时相伴,渴望父母的关爱,渴望家庭温暖,唯有彭厉锋在她最难捱的时光中给过她一抹柔情,尽管短暂,她还是贪婪的想要永远占有。

    现如今,她得到了父母关爱,家庭温暖,却要永远的失去他。

    ——

    纪挽歌一路游移的回到勋国公府,按照最近这段时间的习惯,先去花绒阁看望母亲。

    走到花绒阁的楼下,就听到母亲年画绒隐约的哭声,纪挽歌提起裙子就奔了进去。

    “娘亲!”纪挽歌着急。

    年画绒显然没想到会看到纪挽歌回来,从纪霆的怀抱里猛地扑出来,“歌儿!”

    纪霆怕摔到她,忙将她抱稳,对着纪挽歌冷声训斥,“你跑到哪里去了!让你母亲这么担心!”

    “出了什么事?”若不是出了事,纪霆是不会年画绒面前训斥纪挽歌的。

    纪霆知道年画绒有多么的护着孩子。

    年画绒还是挣脱了纪霆的禁锢,扑过来抱住纪挽歌,“刚才宫里传来消息,他说抓了你。”

    在年画绒口中的他,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夜宸帝。

嫡女谋 第46章 被坑的太子! 谢谢密蒙的玫瑰花!

    纪霆拉过情绪有些失控的年画绒,拥在怀里轻拍着哄,“就跟你说女儿没那么没用,你偏急着要入宫,若是你去了,让我可如何是好。”

    年画绒到这时也知道自己是冲动了,她心里清楚夜宸帝放出这样的消息,明明白白就是要她入宫去,明知道是个陷阱,可是她是个母亲,就算是知道是刀山火海,也还是会不管不顾的去找寻。

    纪霆看年画绒已经缓过神来,不再像刚才那般阻拦不住,才有精神力跟纪挽歌说:“你的马车刚刚回来,白银不见了,黄金说你跟白银都被人劫持了。”

    纪挽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沉声说:“回来的路上遇上马匪,但有人认出那些人是金吾卫的人,我原本以为他不会昏庸到为了私人感情动用金吾卫,现在这么看来,他这么兴师动众,的确是为了找我。”

    纪霆一听也就明白了,讥讽的一笑,“他也是无计可施了。”

    堂堂帝王竟用起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纪挽歌心中叹息,她不懂夜宸帝对母亲的感情,但是如今看夜宸帝的种种行为,看来对年画绒是势在必得了。

    “我。。。。。。”年画绒从纪霆怀里抬起头,却被纪霆按在了自己怀里。

    “你不许再有什么去求他的想法,他不会放过你,更不可能放过我们一家。”纪霆对年画绒说,虽然语气还是温和,但是在他对年画绒的态度上,这已经算是严厉。

    果然见年画绒吓得缩缩肩膀,要哭不哭的看向纪霆,纪霆看她那样子着实心疼,却忍住去哄她,只对着纪挽歌说:“你最近要警觉一点,他既已开始动手,就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纪挽歌的武功是纪霆一手教的,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纪霆对纪挽歌倒是没什么不放心。虽然这些年觉得对这个女儿亏欠良多,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逆境能造就一个人的性格,他的女儿比他的妻子让他放心许多。

    纪挽歌知道现下的形势,她的安全十分重要,要是今晚她真的被劫持走,那么纪霆便是在朝堂上能跟夜宸帝有力量对抗也是无济于事。

    就凭着年画绒这般护女儿宁可去做任何事的性子,还不知道最后会出多大的乱子。

    “明日,我会过来守着母亲吧。”纪挽歌对自己倒是没那么在意,她的武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捉住,倒是年画绒,半点武功不会,耳根子又软,纪霆总要上朝总要忙于公事,哪里能时时守在年画绒身边,少不得她这个女儿来守着她。

    夜宸帝无论是威胁还是做别的什么事,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逼着年画绒进宫。

    纪霆看了一眼已经高于妻子的女儿,两双黑亮的眼睛在空中交汇,心里都是明白对方的想法。

    “那你明早,早些过来吧。”纪霆心下有些安慰。

    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纪挽歌转身出去,不再打扰父母浓情蜜意的时刻。

    “阿绒,你为我生的女儿,很好。”纪挽歌离去后,纪霆才对年画绒叹息着说。

    年画绒与有荣焉的,他们的女儿必然是天地无双的,但是嘴上却还抱怨,“她这样好,你还不让我为她多做些事。”

    纪霆脸色一变,“你还想做什么!”

    年画绒知道他这是想起上一次,她为了纪挽歌的婚事进宫求情的事,虽然事后纪霆从来都只是责备自己没有守好年画绒,让她私自进了宫,可是那样的事情,若说在纪霆心中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又怎么可能呢。

    年画绒思及此,有了哭意,“你若是嫌弃我了,我回南地便是。”

    不仅是他伤心,她何尝不难过了,被人强迫着行了那事,那夜也成了年画绒的噩梦。

    纪霆忍下心中的揪疼,怪她什么呢,当年要不是他执意要娶她,她不会来这京城,混入如此泥潭之中。要不是他保护不周,她又如何能中毒,这十几年,她每月都忍受全身骨裂之苦,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

    就是他们的女儿,他也不能做到放在身边时时关爱,他对她们母女从来都只有亏欠,又哪里来的责备呢。

    “我怎么会嫌弃你,只是恨自己无能。”纪霆说。

    年画绒从来都不是一个揪着过去不放的人,听纪霆这样说了,她也就没有在提这个让夫妻俩都伤痛的话题,而是伸出白皙细白的手臂环住纪霆的脖子,娇娇柔柔的说:“我想你也舍不得我。”

    她媚眼如丝,纪霆看的心头火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说说看,本国公爷舍不得你什么?”纪霆嘴边总算带了一丝笑。

    年画绒水葱一般是手指上缠上纪霆的一缕头发,一卷一卷的,年画绒娇嗔的瞪了纪霆一眼,“舍不得什么,还要我跟你说,这两年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过的,怎么我回来后一日不行那等事你都是不行的。”

    纪霆抱着她往内室去,轻咬她娇俏的鼻尖,“没良心的小东西,要不是你旷了我这么多日,我也不会这般。。。。。”

    年画绒羞的捂住他的嘴,不想听到他后面直白的语句。

    她又羞又恼的模样,实在可人,纪霆朗声大笑了起来。

    ——

    纪挽歌回到挽院,黄金白银都不在。

    听纪霆说,白银是被当作自己劫持走了,黄金想来应该会被纪霆的人,保护起来。

    自己动手烧了水,沐浴更衣,脱去那繁复的衣裙,纪挽歌穿了一件半旧的粗布褂子,这样的衣服纪挽歌有很多,穿的时间久了,棉布都被磨的柔柔软软贴合自己的身体,纪挽歌躺下才发现今日这一天,她可真是累的狠了。

    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了动静,这种时候的纪挽歌不是惊弓之鸟也差不多了。

    “谁!”纪挽歌猛的坐起。

    “我。”

    纪挽歌松了口气,又有些抱怨,“你怎么又来了?”

    彭厉锋咬牙,什么叫又来了,要不是担心她,他大晚上的对付了那么多国公府暗卫巴巴的跑来是为了什么。

    纪挽歌话出口也觉得实在是说的不对,呐呐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这么服软的口气,彭厉锋心里妥贴的像是被温水泡过,哪里还有半分不高兴。

    他大咧咧的坐在床边,“我听到消息说金吾卫掳了你去,所以才来看看你。”

    早知道当时就不先走,而是送你回来了,这话彭厉锋没有说出口。

    纪挽歌也不意外彭厉锋知道的这么快,毕竟当年他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这京中怕没什么事能瞒的过他,“被掳走的是白银。”

    彭厉锋早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不过看到纪挽歌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好奇,“你不担心?”

    贴身侍女被掳走,作为主子不是该担心非常的吗?

    纪挽歌摇摇头,“他们不会为难她。”

    既然白银是被当作纪挽歌掳走的,夜宸帝在等到年画绒进宫前是不会对白银做什么的,人质在换得价值之前的安全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谁?”彭厉锋敏感的觉得,纪挽歌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纪挽歌看看眼光变的锐利的彭厉锋,知道他是关心她,可是这份关心,她要不起。

    “我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彭厉锋出手如电的就将纪挽歌抱住了,眼睛直直看入她的眼底。

    “彭厉锋!”

    纪挽歌羞恼,彭厉锋却不去管她的恼意,只说:“你拒绝我,我认!谁让我曾经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不原谅我,我可以等。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拒绝我,是因为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缘由,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放过你!”

    纪挽歌脑子嗡的一下,不得不承认彭厉锋的观察力与推测能力。

    可是越是到了这个时候,纪挽歌越是什么都不能说,“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彭厉锋用力的握了下纪挽歌的肩膀,“你最好不知道!”

    纪挽歌在彭厉锋孤狼一样的眼眸中有些颓败,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

    彭厉锋看她是真的怕了也就不在勉强下去,到底还是不忍心在伤她半分的。

    “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你那个丫头救出来!”

    金吾卫虽然是皇家禁卫,不同凡响,但是彭厉锋还是没将这些没上过战场,只会执行暗杀的部队看在眼里。

    纪挽歌急忙道:“千万不要,你千万不要掺合进来,他不过是为了。。。。。。”

    纪挽歌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急忙闭嘴。

    彭厉锋原本缓和的眼睛再一次锐利起来,“为了什么?”

    纪挽歌低头装鹌鹑。

    她不说,彭厉锋理所当然自己猜想,能指使得动金吾卫的人,除了皇帝就是太子,那么多豪门小姐,谁都不劫持,偏偏劫持纪挽歌的丫鬟。

    “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对不对?”彭厉锋冷声问,这太容易猜出,抢走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实在是不知所谓。

    但那时候金吾卫的人并不知道真的纪挽歌已经被他带走,只会把纪挽歌的丫头当作是她,才会被掳走。

    纪挽歌不出声。

    彭厉锋就知道那些人的目标是纪挽歌无疑了,那么是谁想要纪挽歌呢。

    彭厉锋眼睛眯了眯,现在上窜下跳找靠山的人,只有太子一人,这金吾卫又是太子可以指使的动的。

    夜未澜,你很好。

    景叶青跟了太子,彭厉锋早都知道,甚至当初彭厉锋没少给太子漏洞,让太子能顺利的将景叶青带走。这不算什么,可是太子现在把主意打到纪挽歌身上。

    彭厉锋的眼底渐渐有了嗜血的杀气。

    装鹌鹑的纪挽歌完全不知道,她的沉默大大的坑了太子一把。

嫡女谋 第47章 问世间情为合物 谢谢@兜兜妈(′…‘)。?oo的玫瑰花!

    次日一早,纪挽歌赶在纪霆上早朝之前到了花绒阁。

    纪挽歌看着纪霆衣冠不整的提着鞋袜从内室里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出来,低声对纪挽歌说:“你娘亲还在睡,你别扰了她。”

    纪挽歌木然的点头。

    得到纪挽歌的回应,纪霆这才挺起胸膛伸手让候在外面的善直拿朝服来给自己换上。

    纪挽歌没有见过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但是只是想想也知道,绝不可能是如这般男主人小心翼翼,女主人酣睡天明。

    穿好朝服的纪霆,相貌堂堂,与刚才那个小心翼翼的丈夫形象完全不同,运筹帷幄的国公爷霸气侧漏。

    纪霆带着人离开后很久,纪挽歌都在想,最好的男人可能就是父亲这样的,在外能放手一搏力保妻子,对内细心体贴的呵护着妻子。

    至于纪霆对纪挽歌的忽略疏离,纪挽歌想只要母亲能够过的好,她倒是没什么值得抱怨的。

    柳妈妈端来给纪挽歌准备的早膳,南地独特的糖心小笼包配上咸蛋粥,在京城是没人吃得惯咸粥,糖包的,但是纪挽歌这两年在南地倒是已经习惯了。

    对着柳妈妈露出笑容来,柳妈妈只是慈爱的摸摸纪挽歌的发顶。

    “柳婆婆,你一起吃的。”

    柳妈妈摇摇头,一个人拿来小绣墩坐在纪挽歌身边,手中做着绣活不时抬头看一眼吃的香甜的纪挽歌,慈爱的笑笑。

    用完膳食,纪挽歌就盯着柳妈妈,看着她将五彩丝线一针一线绣成憨态可掬的食铁兽,食铁兽听名字很是凶猛,其实就是在南地山林中的一种动物,眼圈黑黑,体态痴肥,纪挽歌在别院时,曾见过几只,喜欢的不得了。

    太阳光都照入花绒阁二楼的正厅,内室里才发出声响。

    柳妈妈要去打水,纪挽歌赶忙止住柳妈妈起身的动作,自己打了水,试了水温,端了进去。

    年画绒脸上带着初醒的朦胧,眯眯瞪瞪的,看到纪挽歌先就笑了,“怎地来的这样早?”

    纪挽歌无语,这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好吗。

    看着母亲红润的脸庞,乌黑的长发如铺开的散开的瀑布,配上有些慵懒的举止,简直是妩媚的过了份。便是纪挽歌是她的女儿,心中不免也是一跳,女人的长相其实到了年画绒这个岁数已经不是什么利器了,便是年画绒年轻时再怎么出众,这些年岁月也不曾放过她,虽保养得宜,但是细微的皱纹还是逃不掉,但是气质风情,这些东西却是年轻貌美的小女子无法拥有的。

    年画绒其实没那么娇气,自己起身穿衣打扮倒是很顺手,她并不喜欢身边有过多的人伺候,自从当年她最贴心的侍女背叛她之后,她的身边,长期也只有柳妈妈一个老仆人,梳发净面这些事,她都驾轻就熟的。

    等一切收拾妥当,柳妈妈给年画绒也端来了早膳,虽然有些晚了,但是这些东西一直都在火上温着,却不是多么麻烦的事。

    纪挽歌看到年画绒吃的是甜的红枣桂圆粥,香油煎的芝麻烙饼,腌制的刚刚好脆爽的小乳瓜,小小一碟小葱水豆腐。

    这完全是京城贵族喜欢的早膳食谱,跟纪挽歌在一起,年画绒也就没有遵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笑嘻嘻的跟纪挽歌说:“这是你父亲最爱吃的呢。”

    她的筷子尖指向黄灿灿的芝麻烙饼,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

    纪挽歌默默。

    柳妈妈端了黑漆漆的汤药进来,递给年画绒,年画绒看到汤药很理所当然的说:“又到日子啦。”

    “明天就是这个月的十五了,早上国公爷走的时候,吩咐让您今日先喝一碗。”柳妈妈回道。

    年画绒撇撇嘴,呼噜呼噜将一碗墨汁一般的药汁喝了下去,用茶漱了口后,年画绒不无遗憾的说:“这药也不知是你父亲从何处寻来的,但凡喝了连子嗣都不能再有,若不是这个药,我必是要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的。”

    原本在父母温情里暖意融融的纪挽歌突然就伤感起来,年画绒是在怀纪挽歌之前中的毒,中毒之后还能怀孕,说明那时候纪霆还没有找到这种能抑制住疼痛的药剂,那么在怀孕甚至是怀孕之前的漫长岁月里,年画绒岂不是都要靠自己的毅力去捱过那裂骨的疼痛。

    “娘亲。”纪挽歌握住年画绒的纤细的手。

    年画绒温柔的笑,这些年疼痛于她,已经成了每月都要承受的事,她倒是不怎么觉得难捱,只是没有给纪挽歌生个弟弟或者妹妹的事让她耿耿于怀。

    “我与你父亲总要离开你的,到时候这世上就只剩下你一人了,娘亲怕你会孤单。”年画绒揉揉纪挽歌的手。

    纪挽歌一言不发。

    下午时分,年画绒的药效开始发作,进入昏迷状态。

    纪挽歌守在床前,看着年画绒姣好的容颜渐渐发生变化,白皙的皮肤开始变的蜡黄。

    这世间,情爱到底是什么,可以让年画绒这样纤弱的女子拥有如此大的勇气,能这样十年如一日的承受这样变态难堪的苦痛。

    纪霆今日很忙,直到夜幕降临纪霆才到了花绒阁,看到奄奄一息的年画绒,纪霆漠然的拿过温热的帕子给年画绒仔细的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纪挽歌独自回到挽院,黄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挽院中,看到纪挽歌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

    “小姐,我就知道你没事。”黄金胖乎乎的脸上涕泪纵横的。

    纪挽歌看她那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做她的丫鬟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到了现在还要为她担惊受怕,更甚至白银更是做了她的替身被抓进了宫中。

    偏偏她什么事都不能做,若是纪挽歌跑去解救白银,一不小心被抓,那可就坏了大事。

    纪挽歌从不自大,她的武功是不错,但这只是单打独斗,并不表示纪挽歌能够以一敌百,毕竟是女子,体力比之男子相差深远,只要对方人数众多,对她玩起疲劳战,她便敌不过的。武功对于她防身可以,但攻击并不是有多少胜算的。

    “黄金,要不,你也去恭王府吧。”纪挽歌这样说。

    她想给这两个跟着她长大的丫头找个好的去处,彭厉锋此人虽然粗旷但是好在言而有信,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将两个丫头送进恭王府,将来就算勋国公府遭遇什么不测,至少这两个丫头能够得以保全。

    纪挽歌的想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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