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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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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的明明白白的,根本就不是纪霆找,而是皇上。

    纪挽歌也不硬碰硬,只对着母亲小声的说:“我会一直跟着您,不会有事。”

    年画绒拍拍纪挽歌的手,“我自有主张。”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让纪挽歌出现的时候不要出现,纪挽歌了然的点点头。

    年画绒跟着男子一路走,走到国公府一处建于湖上的小楼,荷悦楼,男子停步,让年画绒自己进去。

    说不忐忑是假的,但是年画绒想着这里到底是国公府,夜宸帝应该不会胡来吧,再者说,还有挽歌跟着她呢,不是吗?

    走进小楼,上二楼,夜宸帝背对着年画绒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满塘荷色。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年画绒没行大礼,而是微微屈膝,“见过圣上。”

    夜宸帝好久都没有回应,年画绒往后退了退,直到退无可退才站定。

    这时夜宸帝转过身来,盯着年画绒的丽影,沉声问:“阿年,你还记得我吗?”

    荷悦楼顶,纪挽歌拿开一片琉璃瓦,静观屋内的动静。纪挽歌没有发觉的是,八字形楼顶的另一侧,夜未泽做着相同的动作!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对方!

惊世人 出场人物表

    皇家:

    夜宸帝(四十三岁)

    皇后徐氏(四十岁)——出自金伯侯府,太子生母。

    华贵妃(三十九岁)——出自承翰侯府,泓王生母。

    夜未澜(二十二岁)——东宫太子。

    夜未泓(二十)——五皇子,封号:泓王,就职户部。

    夜未泽(十七)——母丧,自身封号:飞骥将军,现任金吾卫右指挥副使。

    勋国公府:

    国公:纪霆,(三十八)

    国公夫人:年画绒(三十六)

    侍女:柳妈妈

    嫡女:纪挽歌(十六)

    侍女:黄金,白银

    姨娘:魏氏

    侍女:玉兔

    子:纪明杰(十九)纪明浩(十八)

    女:纪明媚(十七)——嫁入礼部侍郎府

    纪明婕(十六)——嫁入太子东宫,侧妃

    纪明娇(十四)——待字闺中

    没看错,魏姨娘就是连着生的,这叫不隔象的生孩子!

    国公二弟:纪雷

    恭王府

    恭王:彭躬之(还未出场)

    世子:彭厉锋

    小厮:刀剑,棍棒

    丞相府

    丞相:景庆山

    嫡子:景叶仰,景叶高

    嫡女:景叶青——太子东宫姨娘

    继女:景叶紫——承翰侯府姨娘

    承翰侯府

    侯爷夫妇(未出场)

    世子夫妇(未正面出场)

    华恒——侯府长子长孙

    林绡——长孙媳妇

    ——

    出场人物现在看来还不是很多,后面会多起来。写这个就是让大家对年龄有个概念,因为下一章有回忆部分,怕大家看糊涂。

惊世人 第58章 记得那时年纪小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

    梦里花落

    梦里花落知多少。。。。。。。

    ——

    夜宸帝轻轻的念着,似乎是在追忆那段再也无法回去的年少时光。

    年画绒听着,心头猛跳两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威严的夜宸帝,“你是。。。。。。。。”

    那年的年画绒只有十二岁,从别院回城内家中的路上救了倒在路边半死不活的青年。年家多年经商,鉴于风水与好兆头的影响,救人施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所以当年年幼的年画绒救了十九岁的夜宸,并不没有当作了不得的大事放在心上,事过多年,年画绒虽然心中还记得当年的事,却从未想过那时候救的自称晚星的青年,会是如今的夜宸帝。

    夜宸帝看出年画绒还记得自己,有些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但是他一靠近,年画绒就条件发射的全身发抖,他又不得不停下脚步。

    “阿年。”夜宸帝叫着。

    当年即便是十二岁的年画绒也不曾把自己的闺名告诉过晚星,只说自己姓年,在年家养伤的日子里,夜宸只是叫年画绒,阿年。

    年画绒到了这会才算是想通了此事缘由,她苦涩一笑,“本以为这一生遭此无妄之灾是我命不好,没想到竟是自己做的孽。”

    一直以来,年画绒都不曾搞明白,她从未与夜宸帝有过交往,仅仅是新婚谢恩时匆匆一瞥,怎地就能让夜宸帝情根深重这么多年,原来那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夜宸帝,他们之间早就认识。

    年画绒咬住唇,“我好后悔。”

    好后悔当年一时善心救了夜宸帝,换来了她一生的苦痛,满身的耻辱。

    夜宸帝却是听不下去,不顾她的排斥走过去,扯住她的手腕,她还是一如当年,娇弱温柔,让他见之不忘,“你后悔救我?”

    在她面前,他从不称朕,只因相遇时,他不过一个性命都保不下来的皇子,根本没有任何在她面前称朕的机会。

    想明白过来的年画绒开始拼命的挣扎,失声喊道:“是!我好后悔,要不是我当年救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年的苦痛,你给我下毒,辱我夫君,欺我女流弱质。你这样的人,当年就该去死,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当年就该死!”

    多年压抑在心中的郁结终于喷发,年画绒手脚并用的厮打着他,想要把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回去。

    她这般激动,夜宸帝毫无防范竟被她推倒,重重坐在地上,任由她对自己拳脚相加。

    要不是夜宸帝,她现在是赫赫国公夫人,会有儿女绕膝,会跟纪霆夫妻恩爱,可是因为面前的人,一切全部都没了,她身体全部毁了,女儿从小被放逐,丈夫隐忍将近二十年,郁郁不得志。

    年画绒是恨疯了,可是她的身体这么多年早就被毒药掏空了,虽然纪霆极力的给她滋补,给她治疗,但是如此情绪激动还是要不得的,年画绒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的脸色雪白,红色的血液喷出来,恐怖的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的风华。

    纪挽歌早在年画绒情绪激动的时候就潜了进来,这会哪里还藏的住,扑到年画绒身边,将她不要命的抓着夜宸帝的手扳开,“娘亲!”

    年画绒瞬间弱下身子,看到纪挽歌担忧的眸子,失声痛哭。

    她哭的凄惨,纪挽歌眼泪根本控制不住,但还是强逼着自己冷静,一下一下的抚着年画绒的背,“娘亲,娘亲,你不能这般,你的身体受不住的。你想想我,想想爹爹,你不能这般阿,放松,放松。”

    年画绒在女儿的安抚下调整着呼吸,急促的呼吸终于得到了控制。

    “我好恨,我好悔!”年画绒恨,悔。

    原来这么多年,丈夫,女儿所忍受的一切都是她惹来的,这让她如何能不恨,能不悔。

    纪挽歌看她能喘过来气了,才抬头看向夜宸帝,堂堂君王,此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垂着头,被年画绒刚才激烈动作弄乱的头发散下来,落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气势。

    纪挽歌将浑身发抖的年画绒抱在怀里,沉声对夜宸帝说:“她已经被你害成这幅样子了,不想要她的命的话,那就放过她。”

    这话其实不该由纪挽歌说的,但是年画绒这个样子,纪挽歌知道要是不跟夜宸帝说些什么,今日她们母女两个想要离开这里都不是易事,外面金吾卫已经将这里重重保卫。

    “唔——”年画绒突然呻吟一声。

    纪挽歌低头,这才发现短短的时间内,年画绒的皮肤已经开始变色,纪挽歌心中大惊:“娘亲!”

    年画绒全身发抖,明显是毒发了,纪挽歌知道要是没有纪霆寻来的药,年画绒这个毒发起来,会全身骨裂,疼痛之极。

    “娘亲,你忍住,我们现在就回花绒阁去,现在就回去。”

    纪挽歌慌忙的将年花绒扶起来,可是疼成这样的年画绒根本站不起来,纪挽歌急的满头汗,又转过身,将年画绒背了起来。

    “她怎么了?”夜宸帝这会才像是醒过神来,从地上一猛子站起身来,急急的问。

    到了这会儿,纪挽歌也没什么好声气,忍住痛骂出声的冲动,咬牙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夜宸帝本来灰败的脸更加苍白,他疾走几步走到纪挽歌身边,抬手想触碰年画绒变的蜡黄苍老的脸,但是被纪挽歌避开了。

    “这是当年白雉那个贱人给你下的毒?”夜宸帝问。

    纪挽歌脚步一顿,毒不是夜宸帝给年画绒下的吗?怎么听夜宸帝的语气,倒像是事先不知道似的。

    “难道不是你!”纪挽歌瞪过去。

    夜宸帝脚步一个趔跌,喃喃道:“我竟不知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阿年。”

    纪挽歌看他那幅样子,心里恨的牙痒痒,这一切罪魁祸首可不就是夜宸帝!“少在这里假惺惺,我母亲每月毒发,你难道不知道!”纪挽歌为母亲多年的毒疼不值,骂道:“就你这种人,还说什么有情,我母亲只怕恨你都来不及!”

    纪挽歌往上掂了掂年画绒,正准备离开,年画绒虚弱的开口,“对泽儿好一些。”

    纪挽歌一愣。

    夜宸帝却有些激动,厉声道:“那个贱人的儿子,朕实在不该让他活到今日。”

    年画绒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琉璃色的绝美眼眸在苍老的脸上显得更加夺目,而她的眼中是一种绝妙的眼神。那眼神背着她的纪挽歌看不到,但是面对她的夜宸帝却看到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

    怜悯,嘲笑,看透,是一种让夜宸帝无地自容的眼神。

    当年白雉是年画绒贴身的侍女,因为年画绒从小琉璃目,深觉自己与人不同,小时候难免生出一辈子不再出门去的念头,父母亲实在看不得女儿这般为了琉璃目生出自卑的心理,特地花了重金从乐府歌姬里找了一个胡人之女,眼睛也是琉璃色,买来给年画绒做侍女,这样主仆都一样,年画绒自卑的心理好了许多。

    年画绒新婚之后,夜宸帝派了密探来给年画绒透了意思,只要年画绒愿意,就将她接进宫做妃子,年画绒那时正与纪霆情浓似海,怎么可能答应。

    倒是年画绒的侍女白雉起了心思,她用了自己小时候从胡人娘亲那里学来的毒药,给年画绒下了毒,然后自荐去了皇宫,跟夜宸帝保证年画绒决忍不住那般非人的疼痛,定然不出三个月年画绒就能乖乖的进宫。

    而白雉的要求就是夜宸帝能收了她,让她留在宫中,哪怕不是妃子,做个贵人也是好的。

    夜宸帝听到年画绒不出三月就会进宫的消息自然是龙心大悦,一夜纵情,同样琉璃色眸子的白雉虽不及年画绒美貌,但是移情作用的夜宸帝哪里顾得上这些。

    三个月后,年画绒并没有按照计划自己找着进宫,而白雉却怀了龙胎。

    半年后,勋国公夫人传出诊出有孕的消息,夜宸帝怒不可遏,纪霆他怎么敢?!怎么敢让他夜宸看上的女人怀上孩子!

    而这时的白雉已经马上就要临盆,夜宸帝拿纪霆,年画绒没办法,拿一个胆敢骗自己的白雉还能没有办法。

    只给太监透了个音,下人们就知道皇上这是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

    宫中这种事简直多不胜举,白雉这样身份低贱,胡人之女,毫无家族依靠,又失了圣宠的女人,要悄无声息的死,实在是太容易了。

    果然夜未泽出生当天,就是白雉的死期。

    现在夜宸帝装出一幅恼恨白雉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呢,年画绒极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她这一生运道极好,又极差。

    遇到纪霆,她的运道是极好的,被纪霆宠着爱着,便是那么多次只要一念间纪霆都可能放弃自己,但是纪霆却从来没有,不弃不离的守着她这些年,还给了她一个纪挽歌这样独一无二的女儿。

    遇到夜宸,她的运道是极坏的,多年的折磨苦痛,都来自这个帝王,多少次生不如死的时候都在想,到底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得到了这样的惩罚。

    但是今天心中的疑惑都揭开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只是心善的救过人,心中已是问心无愧的安然,年画绒彻底的疼晕了过去。

    纪挽歌脚步如飞,快步的背着母亲离去,这样老殴一般的年画绒,便是守在外面的金吾卫也都吓得不敢阻止。

    夜未泽坐在房顶上看着纪挽歌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尖刻的搅动着。

惊世人 第59章 中二的骚年,您醒醒吧

    纪挽歌一路回到花绒阁,柳妈妈看到年画绒的样子,二话不说就去厨房煎药,纪挽歌将年画绒轻手轻脚的安置在床榻上。看着容颜尽毁的母亲,心头微颤。

    母亲最后口中的泽儿,纪挽歌已经能够判断出他就是七皇子夜未泽。

    忆起那个在午夜里跟自己一起共饮对月的男子,纪挽歌想,若是早就知道当年给年画绒下毒的人就是夜未泽的母亲,那他们还会不会能有那般心无城府对谈的心境。

    原本在皇家中,纪挽歌最不讨厌的就是夜未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当然了,父母之罪不牵连子女,但是对夜未泽那仅有的好感是完全没有了的。

    年画绒疼的厉害,根本睡不着,不时发出呜呜声,纪挽歌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年画绒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柳妈妈熬药花的时间并不长,纪挽歌心急接过药碗吹着,想能让药快一点变凉,柳妈妈倒是比纪挽歌镇定,毕竟已经经过这种事多年,她拿出一柄小小的铜勺,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年画绒喝。

    年画绒喝了药,这才沉沉睡去,柳妈妈的手心疼的给年画绒揉着头,不说话,眼眸中的疼惜却是掩饰不住的。

    纪挽歌默然的守着母亲,到了下午时分,纪霆才回来。

    纪霆一身酒气,显见是喝了不少的。柳妈妈又张罗着要去给纪霆煮解酒汤,柳妈妈退下去之后,纪霆趴在床边看年画绒看了很久才扭过头来看向纪挽歌,问道:“说吧,都发生了什么事?”

    纪挽歌回想了一下夜宸帝与年画绒的对话,想着并没有什么对年画绒不利的语句,便字字句句都跟纪霆说了。

    “娘亲说她好后悔当年一时心善救了人。”纪挽歌最后叹息了一句。

    纪霆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年画绒与夜宸帝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握紧手中已经长满老人斑的手,心中微痛着说:“真是难为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抢了夜韵的夫君才会遭报应这些年。”

    这些年年画绒总觉得夜宸帝对她这般,是因为她嫁了纪霆,而夜韵终生未嫁,夜宸帝为妹妹报仇才会这般,却没想到夜宸帝是真的心中有她的。

    听父亲提到夜韵长公主,纪挽歌闭嘴不言,这是长一辈的爱恨纠缠,她并不想发表意见。

    纪霆沉默片刻才说:“皇上今日来府上,并不是全为你母亲。”

    纪挽歌抬眸看向纪霆。

    要说夜宸帝对年画绒有情,这纪挽歌不否认,但是一个帝王,是不可能心中只有情爱的,那么今日到勋国公府来,自然还是有其他的目的的。

    纪挽歌的第一反应就是太子,泓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难道又是要求娶她不成。

    却不想纪霆说:“恭王前线大败,连失五座城池,线报上说恭王本人身负重伤,怕是命不就矣!”

    纪挽歌腾就站了起来,恭王!恭王!恭王不就是彭厉锋的父亲!

    她坐不住了。

    纪霆看着纪挽歌这幅样子,有心责备几句,到底还是忍住了,他是一直反对纪挽歌跟彭厉锋交往的,因为恭王府与国公府的门第不适合两个孩子在一起,还有的,也是因为彭厉锋的脾气。

    泰山大人看女婿,自然是有诸多挑剔的,彭厉锋此人虽有些本事,但是在纪霆看来还是有些太过年轻沉不住气。

    这样的男孩子,配他的女儿,实在是让人看不上。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在想这些,彭家军只认彭家人,恭王彭躬之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彭厉锋没有任何悬念的要接管恭王手下的所有兵马。

    彭厉锋那个男孩子,少年丧父已经太过艰难,马上就让他上战场御敌实在有些让人不放心。彭厉锋对纪挽歌的心,纪霆知道,多少次彭厉锋在挽院外与纪霆的暗卫交手,这些纪霆都知道。

    现在这个时候,是彭厉锋最艰难的时候,如果纪挽歌能让彭厉锋迅速站起来,纪霆倒是不怎么想阻拦了,毕竟再怎么样,儿女私情都比不上家国恩怨。

    就是夜宸帝,心里再怎么恨纪霆,在强敌当前的时候,还是亲自来了勋国公府,说是求和也好说是妥协也罢,不过是为了纪霆能在这个时候不要使小性子,家国大事还是要摆在恩怨情愁前面。

    看着纪挽歌一幅火烧了眉毛的样子,纪霆又觉得感慨,他的女儿还是像他们的,无论表现的多么叛逆冷情,内里却还是有爱的,柔软的。

    “想来恭王府这会也是收到消息了,怕是世子马上就要出发,你要追还来得及!”纪霆淡然说。

    纪挽歌不可思议的看着纪霆,“父亲?”

    父亲的意思上,让她去找彭厉锋,甚至于跟着他一起上前线。纪挽歌原本慌乱的心一下子清明起来,对,她应该去找他,那天过后她就一直担心他,他那样的性子,以现在的心情去,还不定会作做出什么事来,这可真是不敢想!

    可是父亲,“为什么?”

    不是一直都反对她跟彭厉锋交往的吗?怎么现在又让她去了。

    若是纪挽歌此时认真看,一定能看出纪霆与纪挽歌心中的师父露出了一样的表情,他嫌弃的瞥眼,“我说不让你去,你会不去吗?”

    纪挽歌是什么性格,纪霆还是很知道的。

    可能是孤单一个人长大的缘故,特立独行的厉害,根本不像在父母双亲宠爱下长大的女孩子,对父母家族的话言听计从的,他就是现在拦着纪挽歌不让纪挽歌去,纪挽歌自己也有办法追去。

    纪霆摆摆手,让纪挽歌赶紧走,也幸好今日年画绒毒发此时沉睡,要是让年画绒这么宠孩子的人知道他放女儿去前线,还不定怎么跟他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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