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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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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晏这时候才像是回神,对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纪挽歌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纪挽歌的哭声戛然而止。

    年画绒满脸泪痕的看着楚晏。

    楚晏看着这对母亲,真真儿梨花带雨,看的人的心都要化了一般的,不同风情的绝代佳人。

    “本宫知道一处药泉,去那里日日浸泡,加上本宫开的房子,怕是还有救。”

    纪挽歌听出他话中的不确定,知道他话中还是有话。

    “太子但说无妨。”

    楚晏也明白,丑话还是说在前头的道理,“这毒若是一年半载之前让本宫遇上,只是吃药本宫就有法子治好,但是现在,毒已入五脏六腑,泡药泉能抑制毒素蔓延,当然也有可能让毒素加速前进。对半的几率,端看你们愿不愿意赌了。”

    纪挽歌有些犹豫。

    年画绒却自己先行的说:“愿意的,请太子告知地方,我自会前往的。”

    楚晏点点头,说等回去他会派人将制好的图送来。

    “药方我现在就写,夫人必要按时服用,否则您这身体,怕是熬不过一个月。”

    纪挽歌心头发紧。

    年画绒却还是欢欢喜喜的。

    送了楚晏出去,纪挽歌诚心的跟楚晏道谢,这样的大恩却不是一句谢谢就能抵的过的,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要是真的感谢,那就答应嫁于我,如何?”

    他用了我,而不是他一贯的本宫,这其中的意思,纪挽歌明白。

惊世人 第96章 感情复杂且艰涩

    纪挽歌顿住,虽然他说的合情合理,并不在意料之外,但是用感谢的心来嫁人,真的对吗?

    可能是纪挽歌矫情,但是总觉得男女间,若是参入了旁的感情,就会变的不同,但是无疑的,若是这一次楚晏真的能救得了年画绒,纪挽歌绝对是满心满眼的感激,两肋插刀什么的,绝对不眨眼睛。

    纪挽歌这一停顿,楚晏瞬间变了脸,阴森森的说:“纪小姐心中可是还存着本宫的师弟。”

    纪挽歌刚张嘴想说彭厉锋与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干系的,她与楚晏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扯上彭厉锋呢,这显的有些奇怪啊。

    可是楚晏并没有给纪挽歌开口的机会,他插嘴道:“哼,那也没什么关系,本宫想要什么自然有法子得到,纪小姐等着出嫁便是。”

    说完楚晏救拂袖而去,纪挽歌看着楚晏的背影,良久才像是回过味来,楚晏这样的人,怕是受不了任何人拒绝的,不想让别人拒绝,那么就不要给任何人选择的机会。

    这样子的楚晏,让纪挽歌觉得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近,或者是说,那么的令人厌恶。

    楚晏前脚走,纪霆后脚就到了。

    其实这几天,纪霆是日日来的,只不过他现在不敢在惹年画绒烦心,每次来都是规矩的求见,年画绒不想见他,他便只是在年画绒的院子外面守着,直到夜深才带着人回国公府去,在这一点上,纪霆却还是固执的很,不肯住在别院里,总觉得他要是住在这里,那么他与年画绒多年的家,就彻底空了,他绝不想让他们的家变的冷清。

    纪挽歌见到纪霆,心中有些复杂,年画绒坚决不肯在见纪霆,只是短短的几日,纪霆便瘦了一圈,形销骨立的。

    有些夫妻,在一起什么事都能一起扛过去,但是一旦分离,那可真是像是抽走了一半的骨肉,纪霆与年画绒便是这样的夫妻。

    骨子里说,纪霆其实是很冷漠的人,国公府里,除了年画绒,其他人,从老夫人到纪霆的弟弟纪雷,纪霆都不是很在意。

    纪挽歌见到纪霆,觉得不该瞒着纪霆,便跟父亲开口说:“母亲的身体,晏太子说怕是捱不过一个月。”

    纪霆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纪挽歌马上就想说楚晏说了治疗的办法,而这办法的第一条就是要离开京城。当年纪挽歌带着年画绒离开京城,一路阻止的是夜宸帝,现在若是想要离开京城,怕是第一个会阻拦的就是纪霆吧。

    可是纪霆根本没有给纪挽歌说下去的机会,旋风一样的卷进屋里去了。

    年画绒刚刚静了面躺下,她能够在楚晏面前表现的云淡风轻不过是心口的那股子气撑着,这会子楚晏走了,她也就撑不住了,软软的倒在床上,看着柳妈妈一边抹泪一边给自己掖被角。

    有心宽慰几句,年画绒说:“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离开这里?等我走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南地,年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对老仆人总是赡养的很好的,你别担心。”

    柳妈妈只是哭着摇头,“小姐去哪里,老奴就去哪里,绝不离开小姐半步的。”

    年画绒只是摇头,刚才楚晏在这里她没法把话说的很清楚,但是心里却是在知道不过的,这城里的两个男人,无论哪一个都不会让她离开这里的,药泉也好,灵药也罢,不过都是美好的愿望,她此生便是死,也只能死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

    说夜宸帝不择手段,纪霆的强势又怎么能够忽略,当年若是纪霆真的心疼她的身体,大可以把她送进宫里,那时候白雉还没有死,自然就是能救她的,可是纪霆就是宁可日日看着她痛苦,却还是半步不让的,最浓烈的情爱,何尝不是最强烈的占有欲。

    这些年画绒,早些年都已经想明白了,如今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倒是真的觉得解脱,她这一生,看起来被这世上最位高权重且品貌手段都优秀的男子爱慕,却无人知道她心中的苦涩,煎熬,这也是她想纪挽歌跟楚晏在一起的原因,这个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平,尤其是美貌的女子,她的女儿,她不愿意让她再走一次自己的老路。

    情情爱爱的,年轻的时候看的比天还要重要,现在临了临了,倒是觉得没什么了,能找个能护得住自己的男人才是真的,纪挽歌要是跟了彭厉锋,以彭厉锋的势力还不足以能跟楚晏对抗,到时候若是硬抢,纪挽歌岂不是又要走跟自已一样的路。

    年画绒愣愣的看着窗幔上的梨花,男人这种生物,年画绒琢磨了半辈子,别人都说她傻,单纯,却不知男人可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要是还有个人时刻虎视眈眈的等着抢夺,这样的感情才能万古常青。

    年画绒笑起来,有彭厉锋这么个人在,想着楚晏也能一辈子对纪挽歌好吧,如此一来,她真的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柳妈妈,要说死我是不怕的,只是有些遗憾,我见不到歌儿出嫁的那一天了,不能亲手给我的女儿盖盖头。”

    年画绒说的无限惆怅,但是却真的有些生无可恋的意味。

    纪霆一路进来,就听到年画绒这么一句,两条腿都有些打软。

    年画绒看到纪霆进来,倒是没有如那天一样的激烈抗拒,人到了最后,看什么都会平静下来,伸手出去握住纪霆的手。

    到底是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好也罢,坏也罢,她都已没有怨恨了。

    他们之间,他欠她的,她也欠他的,欠的太多了,讨不来也还不上,谁也能说的清的。

    纪霆看着年画绒手上的黑线,知道年画绒是真的不好了,嗓子完全沙哑的说:“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年画绒含笑摇头,到了这个时候,年画绒倒是不想再说什么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一辈子啊,现在想起来最快活的日子,竟然是未出嫁的时候,在南地父母宠着,兄长娇惯,她活的无忧无虑的。当年嫁来京城,也是欢喜的,但到底背井离乡,离开了父母兄长,以至于后来父母过世她都没有赶回去,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不孝的很。

    年画绒恬淡的说:“到时候见了爹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怪我没有送他们最后一程。”

    纪霆脑子嗡嗡作响,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要是没了,他这一生还能有什么呢。

    “阿绒。”纪霆想着,到了这个时候该说的一定要说,一刻都不能等,“那姨娘的几个孩子,都是弟弟的,是雷子的。当年母亲将她指给我之前,雷子与她就以有了私情,后来两人偷偷相会,我找人换了他们二人的避子汤,所以才会有那些孩子的。”

    年画绒静静的听着,心中想,若是你没有碰过那姨娘,怎么可能会被人误解那是你的孩子,不过是你的措施做得好,而算机了弟弟,让那女人怀上弟弟的孩子罢了。

    到如今,年画绒是真的不想计较这些了,谁的孩子又怎么样,到底这一生,她没有为他守住身,最后让夜宸占了那一夜的便宜去,而他也是没有为她守身的,魏姨娘的孩子是谁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别说了,我已经不在意了。”年画绒浅笑着。

    纪霆却在她的笑容中有了痛哭的冲动,想要解释当年他只不过觉得那是个玩意儿,解闷用的,想说他其实心里爱的只有她。

    “阿绒,你不要不在意!我说过的此生,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纪霆无力的说。

    她不吃醋,不在意他与别的女人的关系,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开他了呢。

    年画绒点头,这一点她信,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要她生的孩子,却放任那些人欺负纪挽歌欺负了那么多年,他不是不知道她将孩子看的有多重的,也许正因为她的看重,他对那孩子,却是有了别样的敌意。

    这都是一念之间的想法,年画绒不打算在追究了。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年画绒疲惫的闭上眼睛,纪霆简直心都要碎了,他突然说,“我送你进宫好不好?那人能解你的毒,他能救你对不对?”

    不愿在多说话,年画绒只是闭着眼睛摇头,到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她进宫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早都知道的,当年白雉至死都没有交出解药,要是真的夜宸帝把年画绒看的那么要紧,当年决不会那么草率的就处置了白雉,根本没有想过年画绒身上的毒怎么办?

    年画绒喃喃的说:“我不过是你们两个男人争夺了一辈子的玩意儿罢了,谁是真的爱我呢。”

    这句话只能消失在风里,当年夜宸是皇子并不显眼的,在夜宸还没有出头的时候,纪霆已经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名门公子。夜宸与纪霆互看不对付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年画绒的话让纪霆痛哭出声,他当年的确有过重重的繁复心思,但是这么多年以后,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年画绒的,不管曾经这爱中曾经参杂什么,他的爱到如今已经纯粹,他只想看着她好,不要在受半分的痛哭折磨,可是他终究明白的太晚了。

    真的太晚了。

惊世人 第97章 年画绒之死 满钻加更!给最给力的你们!

    纪挽歌站在年画绒房间的窗外,她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父母讲话的,只是想听听母亲的决定。

    楚晏说的话,纪挽歌表面上感谢,心里却也是跟年画绒想的是一样的,无论是夜宸帝还是纪霆,都不会就这么放年画绒走的。

    也不是没想过纪霆会放弃一切带年画绒一起走,可是纪挽歌也不是不知道,让纪霆这样的男人放弃一切功名利禄,甚至是勋国公府的百年基业,跟着年画绒走,那是怎么都不可能完成的事。

    难道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赴死?

    纪挽歌心情沉重的走回自己的闺房,她要想想,好好的筹划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纪挽歌的心神都在年画绒的事情上,没有注意前路,一头就撞进了彭厉锋的怀里。

    “你?”纪挽歌有些吃惊,他怎么还没走。

    楚晏不走,彭厉锋怎么会离开呢,事实上楚晏到来后发生的所有事,彭厉锋都已经知晓,看纪挽歌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母亲。。。。。。。”彭厉锋有些难以启齿,他知道纪挽歌与母亲的感情,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秘密的,她的一切,他都知道。

    听他提起年画绒,纪挽歌突然就脆弱了,抱住他的腰就有了哭腔,“阿锋,我不能看着她离开我。”

    彭厉锋猛的闭了下眼睛,不知为何眼前就浮现出恭王当时那决绝的模样,可能是心中的伤痛,让彭厉锋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纪挽歌在经历一次这样的悲剧,他是男人,要承担的东西太多,所以他抗得住,可纪挽歌不同,别看纪挽歌平时倔强又热烈,是个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彭厉锋却是知道她的柔软与脆弱,只是恭王的离世,都能让纪挽歌心疼的茶饭不想,更何况是她最爱的母亲。

    “这件事由我来安排,定会保你母亲离开京城无碍。”彭厉锋轻拍着纪挽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他并不认为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就能让纪挽歌心情舒朗,彭厉锋从来都是实战派,能解决问题才是他的目的与处理方法。

    纪挽歌听他这么说,心口一直盘踞着的郁气消了些。

    问他用什么办法,彭厉锋只说要先问过纪夫人。

    纪挽歌知道他一向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没有再问这个,只问另外一个问题,“楚晏说他是跟着师父学的医术,你们不是同一个师父吗?为什么你没有学。”

    如果彭厉锋学了,是不是早就能救年画绒,那样的话,她是不是也不会欠楚晏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彭厉锋沉默下来,终于还是在纪挽歌询问的眼神下开了口,“他当年学的并不是医术,而是毒术。”

    师父一生三个徒弟,只有楚晏学了毒术,当年大师兄为人光明磊落,对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完全嗤之以鼻,并没有学习,而彭厉锋则是他在师父身边的时候岁数还太小,那么小的小孩子,师父并不想让他学这样的东西,生怕生性暴烈的彭厉锋走上歪路。

    后来想教的时候,突发变故,彭厉锋也就没有学了。

    不过这些年彭厉锋还是自学了一些医术,总觉得师父没教他,但是若是他肯学应该也不错,在军营里会些基本的医术无论如何都是好事。

    但这也只是医术,并不是毒术。

    与楚晏学的,还是有所不同。

    纪挽歌楞了楞,没想到楚晏当年竟然是习过毒术的,怪不得他能一眼就看出年画绒中了毒。

    “楚晏那个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堂堂一国太子,何等的尊贵,竟然小小年纪就研习过毒术,这样的人未免太过深不可测,往往深不可测的人都会让人生出恐惧来。

    彭厉锋眉一挑,“你要看透他做什么?”

    纪挽歌有片刻的失神,回神后说:“何止是他,现如今我连你都看不透了。”

    现在的彭厉锋,可不是之前那个行事粗暴直接的恭王世子了,就比如他此次出京,纪挽歌竟然是完全不知道的,不仅是她,这京城中怕没有什么人知道。

    彭厉锋一笑,她有时候还真是天真呢,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太子东宫的屋脊之上,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没有成算的人,要是他真的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早几百年就死在帝后的手下了,她那些年伪装纨绔,他何尝不是伪装武痴。

    不过既然她觉得他之前是那般单纯之人,他也没有自己去解释的道理,让她觉得自己纯良总比觉得自己心狠手辣来的好。

    “你想看透我哪里?我现在就脱给你看,好不好?”彭厉锋颇为无赖的说。

    纪挽歌没好气的瞪着他,其实她说的看不透,哪里是表面上的这些,他现在行事越发深沉,来去神出鬼没的,她知道他以前就不是个善茬,但是现在却觉得他神秘,神秘可不就是看不透一个人吗?

    “流氓!”纪挽歌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姑娘了,黄金给她的那些避火图,咳咳,她都看的很仔细呢。

    看她的脸迅速的红了,彭厉锋颇觉得新奇,原本以为闺阁小姐被这样打趣会吓哭了的。

    没想到阿,没想到,纪挽歌竟然是这么个反应。

    彭厉锋眼中火光大胜,纪挽歌二话不说就掐他腰上的肉,很结实,掐不动。

    “谁让你的肉这么硬的。”纪挽歌又羞又恼,恶人先告状。

    彭厉锋可是在兵营里呆了几年的兵油子,说起荤话来,那简直是信手拈来,不要太自然,他说:“还有更硬的地方,准保你喜欢。”

    纪挽歌呸了彭厉锋一口,转身就要跑,却被彭厉锋拉住,纪挽歌挣扎不开,只能用眼神指控他。

    “翻过年,你可就十七了。”彭厉锋叹息着说。

    纪挽歌眨眨眼,十七怎么了,他还二十一了呢。

    彭厉锋看着纪挽歌愈加长开的明艳五官,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只觉得自己任重道远阿,这样子的一张脸,还是早一日娶进家门方能让他安心。

    想想自己这一次出去安排的事,彭厉锋的眼底星辰闪耀。

    ——

    当晚,彭厉锋并没有走,无赖巴拉的非要跟纪挽歌睡一起,他们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鉴于以往彭厉锋都很老实,所以纪挽歌也没有太过阻拦。

    他也是累坏了,这一趟不眠不休多日,竟是抱着纪挽歌连话都没说两句就睡了过去。

    纪挽歌有些心疼,自恭王去后,他身上的担子何其重,他从来不说,只是一日比一日深沉下来,也只有在她面前,还保留着当年霸王世子的样子,在外面可全然不是这般样子了。

    说不上心头是心疼多还是感慨多,纪挽歌深深知道自己在陪伴着身边的男人成长,而他,也在加倍的努力能给她一个安享太平的未来。

    只不过这样的未来,真的会到来吗?纪挽歌有些担忧。

    纪霆在守了年画绒一夜后,不得不离开去上朝,而他前脚走,后脚狮王就跟着纪挽歌进了年画绒的内室。

    既然楚晏能见,那么彭厉锋自然也没什么值得忌讳的。

    彭厉锋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年画绒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只要能让她离开京城,让她活下去,她绝对是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她还不想死,她还想看着纪挽歌幸福的出嫁,还想过上这辈子她都没能过上的安稳生活。

    有了彭厉锋的保证,年画绒自然配合。

    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年家的别院白帏漫天而起。

    纪霆下朝出来,就见善直一脸沉痛的侯着,他是把善直留在别院里的,现在善直出现在这里,纪霆的心猛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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