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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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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就先不说,就说前些日子,他父皇竟然派了夜未泓去给渭南军运送粮草,渭南军是离京城最近的一出驻军,除了京城禁卫军,这渭南军可谓就是京城的保障,虽然跟边境由恭王爷带领的五十万大军不能比,但是夜未澜当了这么多年太子,他父皇可是从来都没有让他碰过军队。

    太子的人,这么多年多方努力,也只是渗入了吏部,礼部这些没有什么大用处的部门,管着银钱的户部,他也是最近才安排了一个心腹进去。

    夜未澜不是不委屈的,当太子这么多年,按说这朝廷本该就是他的,可是他却举步维艰,而他的五皇弟,却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太子爷,可不能自乱阵脚。”王聪之看着章棋在太子说出泓王蠢的那一瞬就闭上了眼睛,心里也是明白,这章棋是对太子有些失望的。

    自以为是,这绝不是什么好习惯。

    太子说泓王蠢,可就是这么一个蠢人,现在逼的你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下一个你的太子位就保不住。

    可是王聪之跟章棋不同,他是完全依附太子的,出了太子府的门,他什么都不是,他的一切都是太子给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惹怒太子的。

    夜未澜心烦,恰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禀报,说是纪二小姐病了,请太子去看一下。

    夜未澜眼睛一转,哼,那个不受宠的嫡女有什么好呢,他只要抓住了纪府这两个受宠的小姐,还怕勋国公府不帮他吗?

    “去看看。”夜未澜抬步欲走,又回头对三位谋士说:“你们且先回去,孤自有打算。”

    太子走后,高大的武将也快速离去,书房里只剩下章棋与王聪之。

    王聪之那张丑脸抽了抽,嘴边的黑痣一抖一抖的,这长相还真是吓人,“章公,你又何必跟太子顶着说呢?”

    这章棋是王聪之的老师,尊师重道,王聪之对章公还是很敬重的,少不得劝上两句。

    章棋这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轻叹口气,看着自己貌丑的徒儿,“嫡庶不分,难堪大任。”

    王聪之眉心一跳,半晌说不出话来。

    章棋是太子府的贵客,自然有自己的住所,王聪之并没有,他从东宫一处角门出了东宫。在东宫他还是不敢摆什么谱的,只带着一个仆从步行离去。

    这真是机会。

    纪挽歌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但是母亲的苍白的脸给了她动力,她不能后退,不能任那些人,欺辱她们母女一辈子。

    纪挽歌挡住了王聪之的去路,用了江湖中人惯用的口气,“拿命来!”

    王聪之是个孬的,连硬话都没说两句就开始求饶,最后竟然拉过身边的仆从挡在自己面前,“你放过我,要钱我给你,要什么都行。”

    王聪之那张脸的确是长的吓人,这时候被吓的更是扭曲,他越是没骨气,纪挽歌越是下不了手。

    杀这么一个人,实在是有些难度。

    纪挽歌这一犹豫,被王聪之抓住了机会,他转身就跑,边跑边大喊,“救命!杀人啦!—啊!~”

    也不过眨眼的工夫,王聪之就在纪挽歌的眼前软软的倒下了。

    “谁?”纪挽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

    五六个穿着同一制服的黑衣人落下,他们并没有遮面,那冷肃的表情让纪挽歌一震,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

    极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私养的死士。

    这里是京城,能在这里私养死士,不可能是普通富贵人家,最可能的就是皇族。

    纪挽歌脚下轻移,这些人可不容小窥。

    “杀!”

    为首的男子只说了一个字,比之纪挽歌刚才的台词简单多了,可是纪挽歌却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

    慌忙中,纪挽歌手中飞镖出手,首先攻上来的两个死士被命中要害,立时毙命。

    剩下的人显然没想到纪挽歌会有这样的武功修为,对视一眼后,摆开了架势,看起来就是要让纪挽歌必死的样子。

    对付这些要杀自己的人,纪挽歌倒是没了刚才的犹豫。

    跟这些人对战比对着王聪之那样只会求饶的要好,让人心里没有负担。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底细,数十招之后,纪挽歌便处于下峰了,她的武功虽不错,但是跟这些在实战中培养出来的死士相比,她的实战经验太少。

    这些死士出招跟平常学的招式根本不同,确切的说跟纪挽歌学过的死板的对招根本不同。活学活用已经被这些人用到了极处。

    眼看就要失败,纪挽歌袖子一甩,白色的粉末随风扬起。

    “不好,她用毒!”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随后大家都急忙捂住口鼻。

    就在这个间隙里,纪挽歌飞镖飞出,雪花性的飞镖在夜色中泛着冷幽幽的寒光。

    结束战斗,纪挽歌看了看满地的死尸,走到王聪之身边,拿下他随身佩戴的玉佩后,脚步轻点快速离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去领银子了。

    轻盈的身姿不肖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世子,是面粉。”刀剑恭敬的说。

    彭厉锋笑着摇头,他今日本是收到线报,说五皇子夜未泓要杀王聪之,所以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会看到纪挽歌。

    泓王要杀王聪之很好理解,王聪之可是吏部尚书之子,有这么个人牵着,吏部尚书自然会帮着太子,新一届的官员审核在即,泓王想拉拢吏部尚书,这没什么大的疑问。

    从王聪之下手,最是快速,王聪之死在太子府外,让那吏部尚书对太子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至少一个保护不力太子是逃不掉的。而且吏部尚书府里的姨娘,庶子可一直跟五皇子府有些瓜葛的。

    这些政事,彭厉锋并不怎么挂在心上,自古夺嫡就是极其残酷的事,现在的太子夜未澜从小聪颖,加之相貌温润,比之妖孽一般的五皇子,实在更适合帝位。

    可是再好的人,在太子这个位置上坐的久了,也难免有些心里浮动。

    说到底,还是离大位太近了些,只差半步而已,往前半步便是天命真龙,可是要是往后,哪怕事半步,那可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夜未澜越急躁,做事就越糊涂。

    少了成算,没了沉稳,这样的人,已经不适合那个大位了。

    彭厉锋抬手下令让他的人全部退下,“主子,这。。。。。就不管啦。”棍棒问道。

    刀枪,棍棒,是彭厉锋两个贴身侍卫的名字。

    彭厉锋扫了一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死尸,轻摇下头,“不管。”

    太子与泓王的斗争,他们并不插手,只需冷眼旁观就好。

    彭厉锋一路回到恭王府,一路都在想,这纪挽歌跟夜未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帮着夜未泓杀人,可是最后她又杀了夜未泓斥巨资培养的死士。

    如果说纪挽歌不是五皇子一边的人,那么她又是谁的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

嫡女谋 第17章 妖狐五皇子

    “小姐,小姐,快醒醒!”

    纪挽歌将头深深的埋在枕芯里,好困。可是黄金却像是铁了心,不停的推着她。

    一骨碌爬起来,恨恨的说:“你最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黄金当然知道纪挽歌刚刚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可是真的是出大事了啊,“小姐,快起来,泓王来了!”

    纪挽歌揉揉头,嘟囔着说:“我管他谁来了,我要睡觉!”

    眼看着纪挽歌又要一头栽下睡觉,黄金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好,泓王人已经在世忠堂等着了。

    “让开。”白银说。

    黄金快速的闪开,白银将冰凉的帕子直接拍在纪挽歌的脸上。

    这下子,纪挽歌的瞌睡虫彻底被驱散了。脑子一清明,她自己先惊叫起来,“你说谁来了!”

    黄金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也想白银一样下狠手了。

    “泓王。”这回是白银说的。

    “他来干什么?”纪挽歌问,脑子里突然想起昨晚她听到太子说过的话,皇帝有意指婚,是要将她指给夜未泓。

    纪挽歌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皇帝就不能放过她呢,她纪挽歌已经被太子未嫁先休了,难道还要被泓王在休一次吗,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白银皱起眉头,想了想说:“来做什么不知道,但是指明要见小姐您,善直已经在院中等了很久了。”

    “善直?”怎么会派他来请她。

    黄金撇撇嘴,“还不是怕你不去见泓王,这些人都活成精了,知道玉兔来,我们必是不会理会的。”

    这么说,似乎也说的过去。

    来就来吧,纪挽歌现在对于与人虚与委蛇已经习惯了,甚至于有些上瘾。

    伪装的皮披久了,觉得装白痴,无脑的纨绔其实挺好的,至少不用动脑子啊,用一种冷眼旁观的心态去观察拿些居心叵测的人,有时也是一种乐趣。

    不知怎地,就想起那晚夜色下面容冷厉的彭厉锋来,那个人天天围绕在帝后身边,能骗的帝后相信他是个痴傻儿,只知道杀人,这不易之处,比她现在的这点本事,可真是强太多了。

    这么想着,纪挽歌就干劲儿十足了起来,有人作对比,她也就起了好胜心,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比彭厉锋差才是啊。

    比照着参加皇后千秋宴时的装扮,纪挽歌迅速的整理好自己。

    走出小院,久等的善直看到纪挽歌这身打扮,一贯不苟言笑的男人,克制着自己的脸部肌肉尽量不让它抖动,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黄金瞪了善直一眼,真是没见过市面。

    “不是很急?”纪挽歌一张脸白的吓人,不知抹了多少香粉。

    善直回过神来,赶忙低头道:“小姐请随卑职来。”

    “恩。”纪挽歌跟上善直的脚步。

    破败的挽院与华丽到有些刺眼的纪挽歌实在是不相符,怎么看怎么违和。

    世忠堂中,勋国公纪霆与泓王夜未泓相对而座,香茗捧在手中,不时低头品茶,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夜未泓余光打量着波澜不惊的纪霆,心里原先对这位不得父皇宠爱国公爷那点子轻视渐消,他今日完全是突然袭击,在早朝后突然拉住勋国公,说要上门拜访,到了府里又提出要见纪三小姐。

    这可谓无礼至极,可是纪霆从头到尾都是这幅老神在在的样子,要不就是纪霆城府太深,他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要不就是纪霆早就想到了他的打算。

    无论是哪一种,这个人都不容小窥。

    这般安静的环境里,叮叮咚咚的声音就显的格外突兀了,夜未泓抬头,看清纪挽歌的脸的时候,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脸在瞬间就憋红了。

    纪霆这时动作优雅的放下茶盏站起来,给纪挽歌介绍,“这是泓王,还不过来拜见。”

    纪挽歌这会倒是不跟纪霆这个父亲怄气,不过眼神交流是绝对没有的,纪挽歌给夜未泓见礼,站起身时还不忘给夜未泓露齿一笑。

    血盆大口一笑,白牙森森,夜未泓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畅。

    转眼看向纪霆,见纪霆一直淡然的脸上此时挂上了些微的笑意,极浅,但是生在皇家,又不是嫡子的夜未泓还是看的出来,对于察言观色,夜未泓还是有些自信的,这么多年陪在他那个喜怒无常,心深似海的父皇身边,这点本事他早已练就。

    夜未泓调整了一下呼吸,客气的回礼,“纪三小姐,客气。”

    他的声音如丝滑的绸缎,带着不自觉的缠绵之感。

    纪挽歌诧异,不由抬起头看他的脸,这一看,被惊住的人换成了纪挽歌。

    这泓王的长相,实在是。。。。。妖媚。

    男人用上这个词,并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可是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张不点朱而红的薄唇,白皙的皮肤。

    男生女象已经是犯了皇家的大禁忌,更何况还是生的这般美的男生女象。

    “咳咳。”纪霆轻咳两声。

    纪挽歌这才发现自己盯着泓王的时间太长了,刚忙低头。

    也就是这有些慌忙的动作,让夜未泓挑高了眉梢,不自觉的轻笑。

    这勋国公父女,藏的都很深呐。

    纪挽歌低眉顺眼一阵,才觉出不对来,照说她现在是纨绔无脑的蠢女,怎么可能这般温顺呢,再一次仰起头露出大无畏的样子来。

    只是这人世间的事,有时候就是毫厘之间的差别,却是天涯的距离。

    “久闻纪三小姐大名,本王今日得见,真是有幸。”夜未泓没有太子的大架子,说起话来进退得宜,让人心生好感,当然这是在忽略他那张妖孽脸的情况下。

    纪挽歌没有在腼腆,微微抬了抬小巴,“不知泓王殿下都听到我什么大名了?”

    夜未泓表情未变,只是嘴角僵了,这该怎么说呢,纪挽歌的声名自然是高的,这京城恐怕没有人不知道的,可是这声名却都是说不出口的。

    纨绔,贪财,粗俗不堪,这那一项能宣之于口。

    但是泓王可不是个能被纪挽歌一句话就顶住的人,他笑着说:“自然是纪三小姐温雅娴淑的传闻。”

    纪挽歌自己都寒了一下,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偏那双桃花眼透亮的很,让人一见就心跳加快。

    妖孽!

    纪挽歌在心里暗暗的骂,面上却说:“都是坊间谬赞,小女万不敢当。”

    泓王连维持笑容都困难,实在再说不出违心的话了。

    纪霆看着这对小儿女斗嘴,嘴角勾了勾,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纪挽歌露出这种狡猾促狭的神情,一时也是不想打断女儿。

    泓王也就明白了纪霆是不打算给他解围了。

    拱手告辞,纪霆并没有留客,而是亲自送了泓王出去。

    泓王走后很久,纪挽歌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夜未泓身上的龙涎香味道,暗香持久。京中的贵族男子多都配香,尤其像皇族子弟,更是找了人来专门调香,每个人的味道不同。

    这时候纪挽歌才想起来,那日跟彭厉锋交手的时候,是没有香气的,彭厉锋身上是一种男人的阳刚味道,不是汗味,是那种冒着热气的男人味道。

    没有半分示弱阴柔的味道。

    现在想起来,倒是觉得怀念,似乎男人身上就该是那样的味道。纪挽歌伸手拍拍脑袋,想着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怎么会想起彭厉锋来了呢。

    回挽院补眠,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这时候发生在东宫外的凶杀案,已经传遍整个京城。

    更是传进了夜宸帝的御书房,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京城死个把人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吗?交由顺天府办理就可以了。

    可是此次的事情明显不同,首先,这事情发生在东宫外,距离太子寝宫仅仅一墙之隔。

    其次,死者中有一人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子。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死者中还有死士,夜宸帝登基之初,曾经下过严令不许私自蓄养死士。

    现在死士重现,明显是打了皇帝的脸,再者说,这京城里尚有能一人能取那么多死士性命的危险分子,皇帝怎么可能睡的踏实。

    所以这个案子,得到了皇帝的重视。

    特令大理寺少卿速速办理,必要在十日内抓住凶手!

    大理寺少卿名叫董一江,时年二十二岁,是大夜朝人尽皆知的神探,就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皇帝将此案交给这样的人,对此案的重视可见一般,董一江也在皇帝面前立了誓,定要在十日内破案。

    对尸体检查过之后,董一江的注意力自然就被那精巧的雪花飞镖所吸引,这世上能做出这般好东西的人并不多,董一江觉得他似乎找到了线索。

    ——

    纪挽歌休息两日,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不是自由身,负债之人的心酸,谁人知啊。

    一脸不情愿的到了老铁匠铺子,进门纪挽歌就嚷嚷,“老头儿,我来给你做苦力啦,哎呦呦,我这么言而有信的人,真是太难得了。”

    自吹自擂的纪挽歌后知后觉的发现,老铁匠铺子今日来了许多陌生人,为首的人还穿着一身官服。

嫡女谋 第18章 至尊海鲜宴

    这个。。。。。。纪挽歌有些傻眼,然后呵呵干笑了两声,“老头儿,你这今天挺热闹啊。”

    老铁匠看着纪挽歌那张鬼画符的脸上露出这种尴尬的笑,恨不能捂脸,真是太难看了。不过难看就难看吧,“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进程!”老铁匠中气十足一声吼。

    纪挽歌一甩头,“这可不就来了吗?说吧,要烧火还是要打铁?”

    既然来了,纪挽歌也没打算偷懒,再说,老铁匠这么一个老人家,她帮帮忙无可厚非的。

    “你是什么人?”董一江可没打算放过纪挽歌,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纪挽歌。

    老铁匠声音洪亮的吼,“她是我老人家的入门弟子,官爷有什么问题吗?”

    纪挽歌撇撇嘴,她什么时候拜师了,她的师父另有其人好吗?不过就算心里犯嘀咕,纪挽歌也知道这是老铁匠在替她掩饰身份。

    他人的好意不该辜负,纪挽歌虽然叛逆,但是到底没有开口反驳。

    董一江压根不相信老铁匠的说词,眼前的人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是名铁匠,完全没有说服力。他掏出雪花形的飞镖,问纪挽歌,“这个镖,你之前可曾见过?”

    老铁匠看到董一江手中那只飞镖,呼吸都快了,多年的阅历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他脸上还是一贯的表情,年老的如核桃皮的皮肤没有一丝动静。

    纪挽歌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先是仔细的看了看那枚飞镖,然后很是好奇的问;“这东西现在是不是天下闻名啦,那会不会仿造的也会多起来!”

    董一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眼中的求知不是假的,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她问出口的问题。

    “小姐,还是谨言慎行为妙。”董一江这样说。

    董一江一身官服,本来就显得威严颇重,这会说出的话又有些警告的意思,看起来就更加的严肃古板。

    纪挽歌没再说话,她本来还想问问董一江,觉得这枚飞镖是不是很漂亮之类的话,但是被董一江的态度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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