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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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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对舅舅家,纪挽歌是真的当做亲人对待的,完全没想到最是亲近的人,会作出这样的事情。

    在感情上,纪挽歌是个绝对的洁癖者,她无法忍受彭厉锋有半分旁的心思,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的走失,她都无法容忍。

    一直坚定不移的跟彭厉锋在一起,是为着年少时的情份没有错,但是在潜意识里,纪挽歌也是觉得跟彭厉锋在一起,她可以独占他,让他的心里眼里都是她,这是跟楚晏在一起,不可能得到的,先不说楚晏已经有了一宫的莺莺燕燕,便是楚晏的心性,也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改变分毫。

    然目前的状况让纪挽歌生出担心来,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彭厉锋也已经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就算是与她血缘如此相近的表妹,都会对彭厉锋露出那样痴迷的表情。想起年子衿那毫无掩饰的,甚至是肆无忌惮的目光,纪挽歌只觉得胸口发闷。

    彭厉锋却只是笑,笑的好不得意,眼角眉梢都是明朗。

    “不许笑!”纪挽歌口气不佳。

    彭厉锋展臂就将他抱进了怀里,扑面而来的就是雨点般的亲吻,要是平时,纪挽歌的身子早都被他吻软了,但是今日却越吻越硬。

    身体僵硬的绷成了一张弓一般。

    彭厉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纪挽歌的额头,然后说:“宝贝儿,你吃醋了。”

    吃醋?

    纪挽歌一下子红了脸,可不就是吃醋了吗?可是纪挽歌什么人,这种事情打死她都是不能承认的,“才没有。”

    她桃花一般绯红的脸色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彭厉锋并不逼她非要说出来。

    两人这般四目相对,才蓦然想起两人上一次都是有些负气的,而且已经很多日子没有相见了,“想我了吗?”

    彭厉锋难得说这样的情话,他的声音如被打磨过的兵器相撞般,就这样滑入纪挽歌的心里,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呼吸相闻,吻便成了在自然不过的事。

    这一次纪挽歌心中没有了郁气,身子柔软,便是舌尖都似乎带着特有的温柔的情意。

    吻闭,纪挽歌是真的瘫软在了彭厉锋的怀里,连空气中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纪挽歌双颊含羞,在彭厉锋看来,这世上怕是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

    如此好的气氛,偏纪挽歌是个不懂风情的,心心念念的还是心中的那点子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索性实话实说道:“阿锋,你不会要别的女人的,对吧?”

    彭厉锋先是皱皱眉,然后有些无奈的笑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心。”

    “我知道。”纪挽歌怕彭厉锋误会自己不相信他,急忙反驳,但是说完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充,“只不过……”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的,可能这也是纪挽歌第一次面对这种公开的向彭厉锋示爱的事情,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安。

    她的眼神中有胆怯,这让彭厉锋心中一刺,他心中眼里的纪挽歌从来都是肆意的,有时候甚至有些不管不顾,但是这样患得患失,担心不安的纪挽歌是彭厉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却也很明显的,他并不喜欢。

    那个烈火一般的女子,出手入电,狡猾如狐,彭厉锋的心中永远都是眷恋的。

    “挽歌,我跟你保证,此生我不会有第二人。”

    这是他给出的保证,他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的情绪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到纪挽歌觉得下一刻就能深陷在他给的承诺中,不能自拔。

    誓言的意义从来都只是在被打破的时候才能体现,但这并不妨碍纪挽歌去相信他,彭厉锋长久以来的作为,给了纪挽歌信心,她相信彭厉锋的保证。

    心下安定,纪挽歌转而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似乎彭厉锋说出这般的话来是她逼迫般的,明知道在当下的社会,妻妾成群是多么平常的事情,如年画纲,如口口声声挚爱年画绒的纪霆,谁的后院没有妾侍呢,纪挽歌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感,也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好,阿锋,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哦。”

    这是他给她的誓言,纪挽歌满心欢喜,彭厉锋不是轻易许诺的人,在甜言蜜语都很容易说出的年纪,在这一处,彭厉锋却是谨言慎行的,为数不多的几句,都能让纪挽歌发自内心的深深感动。

    彭厉锋在南城给纪挽歌母女置的宅院并不起眼,可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彭厉锋亲手的书的匾额,叫:丰园。

    纪挽歌很喜欢这里,江南水乡特色的小小宅院,精巧又雅致,不同于年府的奢靡,更加与京城中那些大气磅礴的府院无法相比,但是这里却更像个家。

    显然的,年画绒也是很喜欢这里的,先一步到来的年画绒兴冲冲的走出来,开心的给纪挽歌说这里都有些什么配置,纪挽歌斜睨彭厉锋,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这么快,她才不过到南城几天,他就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地方。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年画绒是一位全心为孩子的母亲,对彭厉锋也是爱屋及乌,很是照顾,彭厉锋从小身边无论是长辈还是小人都是男性,突然间有个女性的长辈这么关心他,一时有些不适应,但是慢慢心中也有了淡淡的奢望。

    如果当年他的母亲没有死,是不是也会是年画绒这般温柔善良的长辈。

    年画绒是真的没有将彭厉锋当外人,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有些话,她也就直接的跟彭厉锋说了,“歌儿的父亲,是个什么心思我是猜不出的,但是他与你那个师父却是关系真的好,你呀,也不要见谁都认情,该防的时候,还是要防着的。”

    站在年画绒的立场上,能对彭厉锋说出这样的话,可算是真的维护了,要不然年画绒不会背地里拆纪霆的台。

    彭厉锋领这份情,无论怎样,年画绒全心为他的这份心是不能否认的。

    晚上年画绒很识趣的将时间留给小两口。

    两人的卧房看样子也是惊心装扮过的,很是温馨舒适,纪挽歌沐浴过后,懒洋洋的趴在床榻上让彭厉锋给她烘头发。

    一头浓墨般的头发铺陈开来,似化不开的乌瀑,恍人心神。

    “阿锋,我爹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纪挽歌声音带着女子特有的慵懒,直觉里,纪挽歌觉得彭厉锋与纪霆之间是有点什么的。

    但是具体的,纪挽歌却说不出来。

    她总是觉得纪霆的行事作风很怪,但是却也说不出哪里怪了。

    彭厉锋在纪挽歌的背后,所以他是什么表情,纪挽歌是看不到的,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纪挽歌扭头看过去。

    彭厉锋这才摇摇头,“他什么都没有说。”

    纪挽歌有些不懂。

    彭厉锋并不想说下去的,即便是纪霆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彭厉锋还是知道些纪霆的想法,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谁能服气谁呢。

    纪霆论起心智手段,一点都不比彭厉锋还有楚晏差,只不过纪霆这个人贪心的时候多,他总是想着什么都得到,当年不反夜宸帝是想要忠臣的名头,想做忠臣又不愿出让妻子,这是他的抉择失误,现在毅然,纪霆不想跟他这个女婿撕破脸,但是又不想变成局外人,看着这般晚辈逐鹿天下,想要的太多了,难免固手固脚起来,如纪霆这般的人,哪里能容忍受制于彭厉锋这样一个晚辈,纪霆这一趟要是跟着纪挽歌她们回来,要不对彭厉锋称臣全力辅佐,要不就彻底成了闲云野鹤,成了江湖人士,不再对政事有丝毫影响。要是纪霆能够再狠一点,那就跟彭厉锋双分夜国,这对纪霆来说也不是做不到的。

    这无论任何一种选择对纪霆来说都是难以抉择的。

    还不如留在巫山静观其变,甚至还能对这天下形势插上一把手。

    纪霆选择留在巫山,对彭厉锋来说并没有什么意外,年画绒与纪挽歌对纪霆的这种做法不能理解,大概也是因为女人对男人心中的那点子骄傲不能完全认同吧。

倾国娶 第202章 易得无价宝

    看纪挽歌的头发已经烘的差不多了,彭厉锋将手中的香炉放到一边,脱了靴子上榻,纪挽歌还想再问些纪霆的问题,毕竟纪挽歌也是担心若是有一日自己的父亲若是真的跟彭厉锋敌对,她又该要怎么做呢。

    可是这样的良辰美景,彭厉锋哪里给纪挽歌这样的机会,一时就红浪滚滚,纪挽歌到最后连神志都已经混沌,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

    等纪挽歌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彭厉锋已经衣冠妥当的站在床前,纪挽歌心中一惊,“阿锋?”

    彭厉锋低头伏身过来,身上还带着并不适合这样温暖怀抱的冷风,纪挽歌被激的缩了缩肩膀,但是很快的她就意识到了什么,急急的伸手抱住彭厉锋的脖子,不放手了。

    “挽歌,我得走了。”彭厉锋的脸全部埋在纪挽歌的肩窝里,极眷恋的吸吸鼻子。

    纪挽歌简直慌了神,明明昨日他才带她来了这丰园,是她梦想中的最好的家园;明明不久前两人还是那样的恩爱情浓,怎会在瞬息间天地万变。

    她从不认为自己诗歌懦弱的人,但是在这时候,她却是最脆弱的,就如同那些要突然之间要与自家夫君分别的妻子一样,心中似乎有万般的念头,却也似乎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心中空空,灵魂都被抽空了一块似的。

    落寞,并不是那些独自奋战的夜,而是那些得到后的失去,最美好之后的离别。

    彭厉锋轻哄着怀里的人儿,原本是想昨日就跟她说的,但是若是昨日就说了,那么从昨日起纪挽歌就不会开心起来了,为着能让纪挽歌有一日的欢愉,他才缩短了让她疼痛的时间。

    长痛不如短痛。

    “挽歌,你听我说,此去攻打齐国,要穿过整个巫山,虽然我心中早有计谋,但是总也不是万全之策,所以你就乖乖在家里养着,等着我回来好不好?”

    他哪里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这一次他不能让纪挽歌任性,与齐国一战,势必是要血腥,杀戮的,他并不像她接触到这些。

    纪挽歌要说的话被彭厉锋堵了去,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乱极了,仓忙的说:“既然不是万全之策,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阿。”

    彭厉锋原本紧绷的心松弛下来,他就知道纪挽歌即便平时会有些骄纵,但是到了这样的时刻,关心的也不过是他的安危。

    这多少让彭厉锋心中温暖了些,一个温馨的家,一个期盼着你平安归来的妻子,将来还会有娇娇软软的孩子,这已经是彭厉锋能想到的最美,最好。

    为了这个最美,最好,他也要拿出浑身解数来,为他的妻儿奋战到底。

    “不会,你要相信我。不让你去,是因为你就是我那个万全之策里的漏洞,若是你有个什么,我这仗还怎么打呀?”

    彭厉锋甚至轻咬了一下尾音,这话听着哄孩子一般的。

    下一刻纪挽歌突然放开彭厉锋,小身子像是鱼儿一般的往大床的里面滚过去,用锦被盖住自己,闷声闷气的说:“那你快走吧,记得早点回来。”

    被子形成了一个小鼓包包,彭厉锋心都要化了,却也知道目前的情形是最好的,狠了狠心,彭厉锋转身离去,城外兵将已经集结,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出发,哪里还容的下耽搁呢。

    纪挽歌等着那沉稳的脚步声远去,她才缓缓的掀开被子,脸上早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从不知道分别会是如此的苦痛,明明知道他此去九死一生,却还是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不甚在意的样子。

    到了时辰,景叶紫进来叫纪挽歌起身,白银这一次是跟着彭厉锋他们走了,到底会医术,还能去帮衬些彭厉锋不是,拘在她的身边,也不过是徒留伤感罢了。

    年画绒新买的那两个丫头也跟了过来,甚至在丰园里,彭厉锋也是布置好了下人,都是彭厉锋命人挑选过的,老实可靠。

    纪挽歌今日情况特殊,所以那些下人都在外面候着,只派了景叶紫进来唤纪挽歌。

    与纪挽歌相同,景叶紫的眼睛也是红彤彤的,纪挽歌原本伤感的情绪一下子被这个样子的景叶紫吸引了过去,从床榻上爬起来问向景叶紫,“你这是?”

    景叶紫却说:“被大风吹了眼睛。”

    这话纪挽歌是不信的,能让景叶紫如此的,也只可能是刀剑了,虽说这段时间景叶紫对刀剑又回到了平时冷言冷语,但是纪挽歌还是能感觉到,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同的了。

    “叶子,你知道我从没有把你当外人过,你若是真的对刀剑有心,我不会反对的。”纪挽歌说,这世上易得万家宝,难得有情郎。

    纪挽歌并不想拆散他们,至少在她个人来说,是要表这个态的。

    景叶紫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红肿的眼睛配上不屑一顾的表情,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心酸,景叶紫倒是没有在否认什么,而是实话实说道:“挽歌,我这样的一个人,哪里值得他那样呢。要说他对我这般,我不心动是假的,但是也只是心动,情爱这种东西,我实在是不敢在舍身其中,而对他,也不公平。我这具残破的身子,哪里还值得他那样对我。现在他年少情热,老了呢,没有儿子傍身,他怎么可能不生出怨怼来,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就如此这般,等我死了,他还能念着我不是。”

    说到这里,景叶紫带着几分少见的羞涩,那是纪挽歌在重遇景叶紫之后没有见到过的,稍纵即逝,“我也是有几份私心的,总想着他能念着我一辈子,不在一起更好。”

    这段话虽然很符合景叶紫的心境与立场,但是却不是纪挽歌能想到的,在纪挽歌的意识里,爱情就是要勇往直前的,是我的就该得到,但是景叶紫这个人总是能让纪挽歌陷入不一样的迷思里,比如上一次,纪挽歌要带景叶紫走,景叶紫宁可为妾也不跟着纪挽歌走,那一次给纪挽歌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这一次也是相同。

    明明爱着,却也能这般故作不知,就为了在对方心中留下念想,这样的感情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纪挽歌被景叶紫的话代入另一个世界,用早膳的时候,她居然直愣愣的对年画绒说出了,“母亲,当初你不愿意进宫,宁可那般煎熬,是不是也是为了让夜宸帝心中留下念想呢。”

    原本担心女儿因为彭厉锋的离开而心情不好的年画绒被这话呛的当场咳嗽了起来,一张俏脸都是赤红的,出声就想骂过去,却不想对上纪挽歌认真投来的探究眼神,心中又是一叹。

    纪挽歌在对男人的心思上还是太过单纯。

    时过境迁,年画绒倒是不排斥跟纪挽歌说些当年的事情,她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琢磨着语句这样说道:“歌儿,你要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安心可是大忌。”

    说道这些,年画绒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是纪挽歌求知的样子那么虔诚,她又不得不认真对待,“当初我若是进了宫,对夜宸帝来说,不过是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个,我娘家又不显赫,过了那阵新鲜劲儿,皇帝哪里还能对我这样一个女子如珠似宝的疼爱呢。反之亦然,我进了宫就是背叛了你父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太过伤脸面,所以你父亲怕是会恨我入骨的。”

    原来如此,纪挽歌这时才恍然大悟过来。

    年画绒没有进宫,夜宸帝就永远惦念着,而身在国公府的年画绒却也能得到纪霆的疼爱,毕竟这个女子是为了跟他在一起才受此磨难的不是,更何况有夜宸帝这么个大情敌在一旁虎视眈眈,纪霆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对年画绒放手的。

    纪挽歌一幅了然的样子,然后竟喃喃的说:“这么说来,楚晏的存在对我与阿锋来说,倒是很有益处。”

    年画绒抬手就敲上纪挽歌的额头,纪挽歌吃痛的捂住头,却听年画绒说:“这是最下乘的法子,若是可以,我决不会想着用这种法子拴住男人的心。”

    这么说着,年画绒脸上到了些凄然,她何尝愿意这般夹杂在两个男人中间生存,于她的一生来说,那段时光,是最暗无天日的,因为她牺牲了一切,尊严,体面,甚至是与女儿的独处时光,这些都是她最珍视的。

    “花若盛开,蝴蝶自来。”年画绒说:“女人一辈子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活好自己,不要成为任何人的负累,更不要靠着一个男人就想着能获得安宁。你母亲我,就是一个例子。”

    她若不是将所有的希望都交付到纪霆手里,哪里来的这些痛苦,就如现在的生活,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外,能回娘家,能带着女儿游园,这些都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因为纪霆没有给她这样机会与自由。

    纪挽歌有些崇拜的看着母亲,觉得一瞬间母亲就成了爱情大神。

    年画绒只是苦笑,什么经验不都是从血泪里得来的,她现在自管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纪霆,若是他来,她不反对,但是若他不来,也不影响什么。

    这段谈话后,年画绒有些低落,便没有一直陪在纪挽歌身边。

    纪挽歌也没有去打扰母亲,总有些伤口是需要自己去消化,抚慰的。

    好日子没过几天,纪挽歌收到来自青鹤的消息,言明,魏国最近动作频繁,怕是打着趁着彭厉锋出战齐国之际,对夜国形成威胁。

倾国娶 第203章 意料之外的人

    魏国……魏国……

    纪挽歌坐在窗前,良久都没有想出是谁给了魏国这样的胆子,竟然在这种时候跳了出来。

    夜国国土相邻的国家,楚国最为强大,齐国最是难攻,而魏国,只能用小透明来形容。

    齐国是由巫山阻隔的一处盆地,虽然国土面积不大,但是土地肥沃,几乎是种什么长什么,所以也是富庶,齐国人自给自足几乎是超脱于六国之外的一个国度,而齐国在往南也是崇山峻岭,至今还没有人能穿过那重重山岭,找到山那边的世界,所以齐国就是六国最南边了,再往南就是画外世界。这样的地形让齐国很少被战火波及到,这些年倒是显得很神秘,齐国到底有多少军队,齐国人到底是怎么绕过巫山出来与楚国有了联系,这种种都是一个迷。

    未知的东西永远令人感到恐惧。

    彭厉锋首先对齐国发出攻击,也是怕齐国这些的未知,若是他日与楚晏有所一战,那么齐国就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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