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魅影-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要在咱家呆一辈子!”何瑛大声说道:“小猪是我们的异母妹妹,是咱爸在乡下的私生女儿,让她做保姆只是个幌子,其实咱爸真心的愿望是带小猪出国,等出了国之后再把事情说出来。”
这个消息令何明身体一振,车子的方向偏了,差一点冲出路面,惊得何明出了一头一身的冷汗,他急忙打着方向盘把车子驶回来,脸上的肌肉失常的抽搐着。见到他这副怪样子,何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这样心神不定的,要不要换我来开车。”
“不用。”何明惊魂不定的抽出手来揩了揩额上的冷汗:“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从来没听咱爸说起过?”
“我也是从咱爸对待小猪的态度上起的疑心,”何瑛回答道:“当时全家人都讨厌小猪,都要撵她走,可是咱爸却愤怒的大发脾气,还天天把小猪带在身边,让她不离左右,我就很是纳闷,心想咱爸也是经过世面的人物了,怎么会为了一个小保姆存心跟家人过不去?就去了郊县打听了一下,结果听说小猪的来厉有些不明,她父亲被咱爸支派到贪偏僻的山区,带队建设一个工程项目,一走就是一年半,等小猪她父亲从外地回来的时候,发现老婆的肚子大了,差一点没把他老婆打死,最后是咱爸给他们家几万元钱,还把小猪的母亲接到城里的医院让她安全的把孩子生下来。你想一想,这事要是跟咱爸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了何瑛的解释,何明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二姐你快不要开玩笑了,咱爸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刁得很,小猪她母亲不过是一个村姑,怎么可能会看在咱爸的眼里。”
“说你蠢,你真是蠢到家了。”何瑛语气不徐不疾的骂道:“你也不说想一想,现在小猪已经二十岁了,二十年前的小猪母亲,可是一位美人啊,而且按当年的审美标准来说,又岂是你仅凭想象就能否定得了的?”
何明被骂得直翻白眼,不吭气。他的目光移到自己的手臂上,忽觉手臂上的伤处一阵刺痛,车头又偏了,轰隆一声,差一点驶出了路边。他的异常神态让何瑛满腹疑云:“小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这么心不在焉?”
“唔唔,没什么,没什么。”何明吱唔着,不再多说话,唯恐被何瑛看出破绽。
车子隆隆的在路上疾驶着,何瑛又叹息了一声:“还有一件事咱们都被蒙在鼓里,咱爸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把小猪送进了一所散打学校,学了整整三年的武术,实际上小猪在咱们家做保姆只是一个名目,她真实的身份是咱爸替自己培养的私人保镖。”
这个消息,再度令何明大吃一惊。他呆呆的望着何瑛,连车都忘了开了,直到何瑛推了他一下,他这才反应过去,急打方向盘避免了与一辆迎面相错而来的轿车相撞。
就听何瑛叹息了一声:“不管小猪到底是不是咱爸的私生女儿,但是咱爸这件事情做得真是太过份了,他为了自己毁掉了小猪的一辈子,这笔帐,恐怕小猪自己心里也有数吧?”
“没错没错,”何明立即鸡琢米一样的点头:“她心里非常有数。”
说话间,他们的轿车已经在那片废墟前停了下来,何瑛抢先下了车,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庞大的废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片水泥桩柱与板块倾圯的架构,静静的立于午夜的风中,风从废墟内部的孔洞穿行而过,带出一种幽怨的啼哭之声,仿佛无数地狱中的冤魂,在烈火烹煎之下绝望的呼号,那一声声呼号是如此的真切,令人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一股寒意。
寒意如冰水,浸入何瑛姐弟的心里,他们几乎同时的打了一个寒战。
突然之间何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吁,猛可的转过身来,向他们的后面张望着,他的目光充满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瑟,何瑛诧异的看了看他:“怎么了小明,你又做什么怪?”
“乌龟。”何明的嘴唇翕动了一下:“那只可怕的乌龟,它在我们身后。”
“你说什么?乌龟?”何瑛抬起手,在何明的眼前晃动了一下:“小明,这里只有你和我,哪来的什么乌龟?你的眼睛出了毛病了吧。”
“不,我刚才看到了它了,是那只最可怕的巨型红鳞龟!”何明死死的抓住何瑛的手:“我知道它就在这里,它一只跟着我们,它从我们的家里一直跟到这里,它知道我们迟早会到这里来的,它就是三十年前朱姐豢养的那只邪恶的乌龟!”
“小明,你昏了头了!”何瑛还待厉声喝斥几句,突然之间,呜呜咽咽的风中,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哭泣声,这声音飘飘忽忽,似有若无,仿佛夜的幽灵在风中徘徊,令何瑛也不由得止住了话:“这……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可怕?”说着,她扭头向声音之处看去。
她好象看到了什么,仔细眨眨眼:“天呐!”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叫,因为过度的恐惧,急忙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吧。
废墟的侧面,孤零零的立着一根当中折断的水泥混凝土桩柱,桩柱的顶部,是一块长长的水泥预制板,这块水泥预制板显然是从高空中跌落下来的,跌落时由于废墟各方力量的相互碰撞合成,使这块水泥预制板无巧不巧的被水泥桩柱顶起,高高的悬在半空之中,冷风袭来,水水泥预制板犹如跷跷板一样晃来晃去,随时都会有可能轰然跌落。
就在这块水泥预制板上,竟然有几个活动的影子,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他们的面目,只能看到水泥预制板的一端趴伏着一个人影,双手死死的抱住预制板,另一端也有两个人影,也都是惊心动魄的趴伏在上面。水泥预制板的居中,竟然还有一个人影在移动,这个人影一动,水泥预制板就失去了平衡,在半空中摇晃起来,引发了另外三人惊恐之极的哀号惨叫。
听那三人的尖叫之声,何明和何瑛神色大变。
水泥预制板上的三人,赫赫然竟是何正刚、何母以及何静。
呆望了好久,何明才猛可的捂住自己的嘴吧,唯恐因为过度的惊骇喊叫出声,惊动水泥预制板上的人,导致他们失去平衡跌落下来。他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吧,喉咙里咝咝的倒吸着冷气:“我的天!”他的声音低若耳语,却掩饰不住那种因为震恐所带着的惊骇:“我的天,他们是怎么爬上去的?”
望着高空那可怕的景象,何瑛心里的震骇丝毫不亚于何明,她的声音远比何明更低沉:“眼下的事情,不是弄清楚他们怎么上去的,而是得快一点想办法把他们弄下来。”
说话间,就见中间的那个瘦小人影向着何正刚的方向移动了一步,霎时间,水泥预制板立即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倾斜现象,何正刚疯狂的尖叫着,死死的抱住板块,极力避免让自己滑落下去。如果他滑落下去的话,另一头的何母与何静也会失去平衡,水泥桩柱下面,将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何明与何瑛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吓得不由得惊叫出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是中间那个人影却又向着何母何静的方向移动了几步,使高空的水泥预制板恢复了平衡,何明何瑛刚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听到高空中那个人影嘻嘻的笑了两声。这声音,妩媚娇柔,清丽如铃,就是焚化成灰何明也不会听错,那赫赫然竟是林红的声音。
高中之中不停移动的那个人影,的确是林红,只是这时候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种阴鸷与邪恶的戾气,听在何明的耳朵里竟然是那么的陌生。
林红嘻笑着,走到了脚下水泥预制板的平衡点上,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娇媚的笑了起来:“何正刚,怎么你也会害怕?你也怕死吗?你不是经常说有奋斗就要有牺牲,总是窜掇着别人强迫着别人牺牲吗?怎么轮到你的时候,你就畏缩胆怯了?原来在你的心中,充满的根本不是什么强悍的意志,而是一种伤害善良的欲望与邪恶!”
说着,林红偏离了平衡点,又向着何母何静的方向走了过去,霎时间,水泥预制板又向何母何静的方向倾斜立起,何母与何静嘶声的尖叫着,拼命的抱紧,眼见她们的力气就要用尽,何明再也不敢拖延,急忙喊了一声:“红红!”
高空中的林红听到了何明的声音,停了下来,俯身向下问道:“是谁?”
“是我,何明!”何明满头大汗的仰面叫道:“红红,你呆在那里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林红却冷哼了一声:“你在跟谁说话?红红?这里没有什么红红。”
何明急道:“红红,你不要呕气了,我是何明啊!你丈夫何明!”
林红突然暴发出一阵尖利的怪笑:“何明?何家的小崽子?我丈夫?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我正准备腾出手来把你这小崽子一块剥皮抽筋,你居然敢声称你是我丈夫?哈哈哈哈哈!”
林红那阴戾的怪笑声,仿佛一只可怕的秽污夜鸟,在空中飞翔着,听得何明脸色惨白,倒退了几步。他还待开口再次恳求,何瑛却突然推开了他,仰头向高空问道:“你既然不是林红,那么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林红笑得几乎站立不住:“可笑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牲畜,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好,我告诉你,我就是朱姐,你们家当年的保姆!”
“果然是你!”听说上面的人是朱姐,何瑛反倒放下心来:“我倒是想问一下,朱姐,你到底和我们何家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我们一家人,你把小静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把我们一家折腾得支离破碎,这还不够吗?难道一定要斩尽杀绝,才尽你的兴吗?”
朱姐暴发出一阵快意的大笑:“不,你错了,就是把你们一家人斩尽杀绝,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你们何家满门,永世的坠入阿鼻地狱,饱受炼狱之火的煎熬,历尽千劫百难,永世不得超生!”
“朱姐,你和我们何家,到底有何仇怨?”何明高声叫道。
“想知道吗?为什么不去问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朱姐说道,突然一扭头,向何正刚走了过去。
何正刚正费劲力气抱紧水泥预制板,唯恐跌落下去,忽见朱姐满脸煞气的向他走来,顿时大骇,不由自主的喊叫了一声:“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过来。”话未喊完,朱姐已经走过了平衡点,那片水泥预制板竖立而起,伴随着凌厉的风声,从桩柱的顶端滑跌下来,只听一连串惊恐失措的惨叫声中,伴随着咚咚咚几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黑暗之中突然恢复了平静。
何明和何瑛两人脸色惨白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急忙奔跑过去,到了近前一看,却发现那块沉重的水泥预制板根本就没有跌下来,而是砸在废墟横空探出的截面上,只有何正刚几个人从高空摔了下来,幸好地面上堆满了垃圾尘土,除了何母脊椎受伤,动弹不得,何静吓得癫痫发作,当场抽疯之外,林红和何正刚虽然跌了个头破血流,却都安然无恙。
当下何明和何瑛急忙开始抢救,先让何瑛开车,把受伤最重的何母和何静分别送进医院,再之后,何瑛开车返回,扶着血流满面呻吟不止的何正刚和林红回家养伤。
把林红和何正刚分别送进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们沉睡过去,何明和何瑛来到客厅坐下,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事都要怪我,”何瑛痛苦的用拳抵着头,说道:“当初林红不愿意嫁到咱们家里来,是因为她心里早有预感,知道迟早也会发生今天这一桩惨事,所以才会拼命的逃避,可是我却踏破铁鞋硬是把她找回来了,这事都要怪我。”
何明两眼发直,喃喃自语道:“那幅画。”
何瑛问:“什么?”
何明继续喃喃的道:“是那幅画,当初红红就是看了那幅画,才突然逃掉的,所以她回来之后我就将那幅画藏了起来,现在看起来,要想化解开这桩仇怨,救出我们自己,只有从那幅画开始着手了。”
林红睁开眼,瞳孔猛然收缩,大叫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
“请把眼睛睁开吧,”一个平静而冷淡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仿佛一柄锋利的铁刃,切割着她的神经系统:“逃避于事无补,睁开眼睛,看着这幅画,看着它,就是这幅画曾让你魂飞魄散,逃离这里,告诉我们,你想起来什么来了?”
这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似曾相识,林红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她想起来了,这个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替何正刚制定了心理疗法方案的香港心理咨询师杨思鹏,那个令人厌恶的家伙,想不到何明居然又把他带回到家里来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睁开眼睛?”杨思鹏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睁开眼睛吧,我们都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心理困扰,但闭上眼睛丝毫也不会解决问题,睁开眼睛,看看这幅画,看着它,它让你想起什么来了?”杨思鹏用一种略带几分挑逗性质的声音说着,同时屈起食指,弹着那幅油画的表面。
“梆,梆,梆,”他的食指弹奏之声节奏沉闷而单调,给人一种极不愉快的感觉:“梆,梆,梆,”这声音固执的响起,让林红心里恚怒已极,她觉得自己被出卖了,为什么会这样想?却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死死的闭上眼睛,拒绝看这个家伙一眼,拒绝合作。
“梆,梆,梆,”伴随着这单调乏味的节奏,杨思鹏的声音也随之振荡着:“我们所面对的生活总是这样让我们心情不快,可是我们需要理性的对待它,就象现在这个样子,睁开我们固执的不愿睁开的眼睛,抛弃掉那些妨碍我们行动的念头,然后我们就会发现,事情的解决其实很简单,就象现在,我们把它说出来,放在脑后,明白对我们来说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杨思鹏那讨厌的声音回响着,同时,那节奏单调到了让人发疯的弹奏声却始终未停止下来:“梆,梆,梆……”
林红早已经在心里拿定了主意,决不配合这个讨厌的家伙,不接受他的笨拙的催眠,她要保持自我的清醒与冷静,保持她心态的平和与淡定……就在这种抗拒心理下,她平静的躺着,放松自己,抱元守一,抗拒外外界的影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慢慢的,她的意识澄澈起来,犹如一汪清泉,甘凉透爽,让生命感受到无尽的希望与快乐,仿佛在遥远的异域,伴随着这汩汩的清泉叮咚,一个若有似无的童谣唱颂之声响起:
乌龟瘦,不长肉
皮外包着硬骨头
四只爪子一个头
三年走到家门口
这童谣宛如一池清泉,缓缓的漫入林红那干涸的心中,她的眼睛慢慢睁开了,这是一双美丽得令人心颤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之下,是略带几分挑逗的妩媚风情,望着正用食指弹击替代水晶球对她进行催眠的杨思鹏,她嫣然一笑,粉红的舌尖,轻掠过那红润诱人的唇角,令得这位香港催眠大师不由得一呆:“你……你怎么没被催眠?”
“催眠?催你妈他蛋眠!”美艳动人的女人口出污言秽语,那种强烈的反差令得杨思鹏目瞪口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红已经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揪住了他的领带,用力一扯,竟象提个婴儿一样将杨思鹏提了起来。喉咙处被领带勒紧,杨思鹏透不过气,拼命的踢蹬着两条腿。
见了这情形,正躲在门外等待催眠结果的何明何瑛姐弟急忙冲进来,想从林红手中把杨思鹏救下,却听林红咯咯一声阴笑,突然下面一脚踹出,可怜的催眠师惨号一声,被踹中裆部,他的人犹如一发出膛的炮弹,嗖的一声弹射了出去,向着何明何瑛疾射而出。
何瑛眼快,急忙一闪躲开了,何明却慢了一步,被撞得一声惨叫,和杨思鹏跌成一团。
何瑛急忙想过去帮助弟弟,林红却迈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见此情景,何瑛反倒冷静下来:“朱姐,总算见到你了,原来你躲藏在林红的第二人格里边,当她被催眠入睡之后,你就出来了。”
朱姐咯咯一笑:“你现在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何瑛苦笑了一声:“朱姐,你要报仇,我想拦也未必能够拦得住你,可是你总得给我一个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朱姐的眼睛突然变得凄楚起来:“你问我为了什么?为什么你不去问你那作恶多端的父亲?为什么?”
何瑛叹息了一声:“我父亲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真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啊,无论他做了多少孽,都算是补偿你了。”
朱姐慢慢的摇了摇头:“不,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何瑛又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你期望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朱姐的眼睛里燃烧起熊熊的毒火,看在何瑛眼里令她心惊胆战,只听朱姐哑声说道:“我需要的,就是让我当年承受过的屈辱与苦难,在你们何家人身上丝毫不差的报应回来!”
未等何瑛回答,朱姐的眼帘垂下,凄声说道:“三十年前,我和我丈夫来到台州,投靠在当时小有权势的何正刚想谋一条生路,不想,何正刚却觊觎我的美色,先故意安排我在他家里做保姆,然后陷害我丈夫,让他蹲了监狱,此后他用我丈夫的生命安全强迫我的屈从,我为了让丈夫活着回来,不得不任由这个人面兽心的牲畜做践蹂躏,而当时我还怀着孩子,可是何正刚那只野兽却从中体验到一种变态的快感,不停的羞辱我,多少次我被他那种邪恶的凌辱逼迫得几欲疯狂,多少次我将放了毒药的水杯端到面前,却又不得不放下,我忍血含泪,任由姓何的做践,只是希望有报仇血恨的这么一天。”
“可事实上你在当年就已经报复了我们何家。”何瑛眉毛挑动了一下,说道:“你总应该记得吧,是你,把这种致幻剂,”说着,何瑛打开一个纸包,摊开来,让朱姐看清楚纸包里的白色粉面,说道:“我已经请药剂师检测过了,这种粉面,叫做鬼面青,山里人却叫它玉人青,是红鳞龟最爱吞吃的植物,因为这种植物中含有高剂量的致幻剂,误服下鬼面青的人,脑神经会受到强烈的刺激,产生种种怪异的幻觉,甚至会做出极其古怪的事情来。当年你就是把这种致幻剂偷偷放进我们家的食物饮水中,我母亲当年的朋友萧婶,只因家里的一杯水,就产生了可怕的幻觉,把我母亲推下了楼梯,还自己撞在了飞驰的汽车上。此后,又是你,逼迫我二妹小静把这种试剂偷偷的放在大老王老师和她的男朋友双德惠家里的食物饮水中,结果导致了双德惠跳楼自杀,大老王老师的丈夫因致幻而疯狂,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事后,我二姐被几个小流氓绑架,幸好她身上带着你交给她的这种致幻剂,所以她才安然无恙的逃了出来,却引起了那伙小流氓们的自相吞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