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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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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先这样吧。”想到大宋那些不停变化而百姓无所适从的各种政策,高俅顿时觉得心中憋得慌,马政也是如此,似程之邵这样为大宋购进万匹良驹,却禁不住马政败坏的折腾。一年买十匹死个五六匹,第二年再买,长此以往,再多的家当也不够使。史书上蔡京打击旧党的手段虽然酷烈,但却成功使得朝廷中只有这样一个声音,可以肆无忌惮地推行任何政策,如果自己也能够通过这样的手段把大宋打造成一部强悍的战争机器……

他连忙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驱出了脑海,然后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治大国如烹小鲜,这才好不容易缓过了神。君臣相得不意味着他就能够为所欲为,在赵匡胤处心积虑打造的这个环境下,权臣是在皇帝认可之下的权臣,像蔡京童贯那样的权臣,照样在一道圣旨下俯首帖耳,自己又凭什么想着靠强权改变这一切。

“还是先一点一点入手吧!”计算着未来那个令所有汉人都感到耻辱的日子,高俅缓步回到了书房。大宋的军制,已经到了不变不行的地步,希望他的君王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第二部 经略 第六卷 风生水起 第二十四章 忧战力君王震怒

由于高俅的特殊身份,他的加急奏疏在十日之后便出现在了赵佶案头。一路看完之后,饶是赵佶事先已经有所准备,此时也禁不住勃然色变,竟禁不住站了起来,让旁边侍立的一群内侍宫女面面相觑。要知道,在处理朝政的时候,这位君王很少有这样的失态。

因为这是比王安石将兵法更为疯狂彻底的计划,其中既涉及到军械战马,也涉及到将领军士,洋洋洒洒数十万字,他竟不知道这个和自己相处多年亦师亦友的高俅会是这样激进的一个人。可是,上面列出的种种弊端又是那样真真切切,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难道大宋那数量庞大的禁军,就真的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

“来人,传严均!”

匆匆赶到的严均一进大殿就发现赵佶面色铁青,心底顿时咯噔一下。随后,他又见满殿的内侍宫女尽皆被遣出殿外,一时更觉诧异,要知道,能进福宁殿伺候的都是忠心耿耿的人,是什么事需要如此防范?

“你看看这个!”赵佶随手递过了高俅的折子,而后自己在御座上坐了下来。“你仔细看,没有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用急着回话。”他说完便靠在扶手上闭了眼睛,心中却如波涛汹涌一般无法平静。他本来就不是被那些腐儒在东宫中培养出来的储君,对于什么祖宗成例也并没有多大坚持,但是他更知道,军制乃是大宋立国的根本,若是轻易改动,恐怕朝中上下立马就要乱套。文臣决不会容许武将有超越自己的可能,因为这是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一旦触及,那事情的发展就再也难以预料了。

严均起先尚能自持,看到后来已经是大汗淋漓手足冰凉。他甚至有些佩服高俅的胆子,这东西要是让别人看见。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要不是高俅乃是藩邸旧臣宠眷非常,说不定此刻君王召自己来就不是商议而是直接议罪了也说不定。可即便是昔日信任的臣子,贸然上这么一道奏折,皇帝心里也应该雷霆大怒了。

但是,久在枢密院的他更清楚此中情弊,那支号称上百万的军队,其实从根子里已经腐朽透了。除了长年在西北作战的军队。京城里那八十万禁军更多的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远的不说,就说那军器监制造出来的兵器,恐怕一有战事便会暴露出重重问题。上下盘根错节的关系,包揽文武百官的关系网,真真是让人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约摸半个时辰,赵佶终于睁开了眼睛,见严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立时明白这个心腹臣子也正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思量片刻,他便开口问道:“你都看完了?”

“回禀圣上,臣希望圣上先将此议封存。切勿让其他人知晓。”严均咬咬牙,突然跪倒奏道,“臣可以用性命担保,高学士乃是一心为国着想,并非有意挑战太祖定下的规矩,希望圣上能够……”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追究他的过失?”赵佶不耐烦地打断了严均的话,“朕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知道他都是一心为国,所以不会因言加罪。太祖立下的规矩并不是一成不变得,若非如此。朕的父皇就不会中用王介甫变法,朕的兄长就不会变更元祐之政而绍述朕的父皇!朕只想知道,若是真有大战,我朝的禁军究竟能有多大地战力?”

严均顿时沉默了。御前诸班随侍于军前,都是军中将门子弟,看上去自然是勇武,捧日天武左右四厢也算一支相当的战力,可是,京城附近驻扎的更多禁军却是让人忧心忡忡。最终,他还是低声回禀道:“圣上,高学士对于军中情况地了解,几乎全部都是臣当初告诉他的。”

赵佶当即脸色大变,这句言简意赅的话无疑是默认了高俅奏折上陈述的事实。饶是他事先也猜想过真实情况,潜意识中却仍旧希望高俅是危言耸听,但所有的侥幸却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他无力地跌坐在御座上,好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朕不信……严卿家,眼见为实,再没有看到真实情况之前,朕……朕不相信!”

“启禀圣上,小人有要事回报!”

严均正感到难以为继,外头却犹如及时雨一般地响起了一个声音,他立感如蒙大赦。

“进来!”虽然心中万分恼火,赵佶却知道外间定有要事,因此仍是开口将人唤了进来。

曲风一溜小跑地进殿跪下,低声禀报道:“内廷供奉官童贯回来了!”

一句话让殿中两人全都愣住了,一瞬间,赵佶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而严均也露出了几分喜色。两人都是知道内情的,当然明百童贯此时回来意味着什么,因此不待赵佶开口,严均便立刻躬身道:“恭喜圣上!”

“这有什么可喜的?”话虽如此,赵佶还是连声吩咐道,“快让他进来。”

曲风答应一声,却偷眼觑了觑皇帝的脸色,心中暗暗有了计较,这才转身疾步出殿。不多时,一个人影便三两步扑进了福宁殿。

“小人……童贯叩见圣上!”也不知道是真激动还是假感伤,反正童贯几乎是泪流满面地跪倒在地连连碰头,“小人终于回来了!”

“回来就好!”赵佶也觉得有几分激动,轻轻点了点头,“起来说话!”

童贯谢恩爬了起来,见严均依旧侍立在侧,不由微微色变。他记得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这个年轻人还远远没有得到这样的信任,难道又一颗新星升起了?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众多不确定因素,态度顿时更加谨慎了。

见赵佶没吩咐严均回避,他也不敢怠慢,立刻开始汇报起了这一年多来的诸多收获,当然也没有忘记隐晦地提了提自己的功劳。

“好,好!”赵佶连连点头,原本压抑的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下来。“看来这果然是一条敛财的路子,照你的话看来,只是高丽日本还远远不够?”

“是,高丽和日本不过弹丸小国,此次我们带去的那么多货物中,尽管那些所谓公卿爱不释手,但很多人几乎都是用家中珍藏来换的,所以除了此次小人押送回来的银两,其余东西还要设法抛售才能换取银钱。”

“唔。”赵佶对于这些具体的操作并不关心,想起童贯在高丽遇到女真海盗一事,他突然联想到高俅奏疏上的情况,随即开口问道,“童贯,你认为那些女真蛮子的战力如何?倘若对方有千人,我大宋可用多少人击退他们?”

童贯顿时泛起了踌躇,要是按照往常谄媚逢迎的习惯,他当然是应该夸大其词,可是,根据他的了解,皇帝虽然年轻,却似乎并不是好糊弄地。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说实话。

“圣上,并非小人夸大事实,那些女真蛮子悍勇非常,打斗起来往往是不顾惜性命,一心只管杀敌,所以重伤之后往往仍可一击毙敌。相反,我大宋军士尽管武艺娴熟,却缺了一股血气,一旦对战就显现了出来。若是对方真有千人,保守估计,若是精锐禁军,大约两倍可以将其击退,但若是寻常的军士,很可能要三倍甚至五倍以上的人方才能够将其击退。只有那些长年在西北和羌人党项作战的军士或可和女真蛮子一较高下。”

“战力竟会如此悬殊?”赵佶闻言大讶,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严均。

“启禀圣上,微臣当日出使辽国时,也曾经遇到女真人。那些契丹将领对于他们不屑一顾,但据说一旦当街械斗,往往要两三个契丹人才能制服一个女真人。契丹人自从建国以来,安逸的生活已经过惯了,战力比起女真人来已经有所差距。而我大宋也是一样,禁军中十有八九是没有经历过战阵的,一旦上战场,不是杀敌便是被杀,有时候武艺反而不如勇往直前的血气来得重要。”

童贯惊讶地看了一眼严均,心中不由猜测这君臣俩起先商议的问题。果然,下一刻,他便听到皇帝长叹了一声。

“没有打过仗……看来,承平日久确实比不上人家枕戈待旦。辽国至少还不用愁战马,而我朝每年耗费银钱无数购进的战马不是死在战场上,却是死在那些胥吏的手中!军制、战马、军械!”赵佶突然重重一掌拍在御案上,眼神突然变得无比锐利,“严均,你准备一下,朕明天就亲临军器监巡视!童贯,你明日也一同随行!”

“臣遵旨!”

“小人遵旨!”

两人一前一后地躬身应诺,心中所思所想却大不相同。

赵佶却不管两个人在想什么,他正在回忆自己当初处心积虑谋图皇位时的那些瞬间,那个时候,无论是他还是高俅都在踌躇满志,都以为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切,但是,他们全都错了。皇位他是稳稳坐住了,再也没有人窥伺,但是,他却看不出自己的天下有什么变化,唯一看到的却是表面的富庶下隐藏的逆流。

西夏当年内部一有危机便对外用兵,那是因为他们是游牧民族,可自己呢?若是大宋连年不断地用兵,恐怕压垮的首先是百姓!兵,凶器也,但一直不用,那么再锋利的刀也会生锈!

第二部 经略 第六卷 风生水起 第二十五章 偕使团奉旨回京

崇宁元年的六月对于大宋来说,可谓是多事之秋。先是堂堂天子官家在没有事先通知的情况下骤然驾幸军器监,而后在发现诸多军器不堪使用后雷霆大怒;再是有殿中侍御史钱遹上书弹劾曾布,奏折引起朝野大哗;三是曾布上表乞罪,却仍然未有发落的旨意。在朝中官员看来,军器监的事暂且不提,但曾布这位自元符末年在政事堂中呼风唤雨的宰相,无疑是很难再留任了。沿用了那么多年的惯例摆在那里,皇帝在曾布出任山陵使之后保了他一次,但很难再保他第二次。

与此同时,辽国在这新君登基未久的日子,同样是政局动乱。自从四月间,辽主耶律延禧命萧芷因并枢密使耶律阿苏和同知北院枢密萧德勒岱追究耶律乙辛余党以来,朝堂上的权臣往往利用这个构陷官员收受贿赂无所不为,其中光是萧芷因一个人,就收了萧达和克大笔贿赂,私自免了对方的罪名。类似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民间百姓也多受波及,自然是闹得怨声载道。

然而,这却给了大宋谍探莫大的机会。在严均的暗中主持下,数十名顶着高僧名头的僧侣进入辽国,甚至屡屡进出权贵府邸为他们讲授精妙的经义。数百名所谓耶律乙辛余党的契丹人被一些人或明或暗地保护了起来,或是提供藏身之地,或是提供各种援助。憎恨在一天天聚集,而辽主耶律延禧却丝毫不以为意,四时捺钵的目的仿佛只有一个……打猎。

同样是六月,夏主李乾顺遣使再次至辽国请婚,这一次,辽国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吩咐徐议。这不啻是一个同意的信号。尽管党项人仍未从当初一连串的失败和国中事变中抽身出来,但是,在年轻的李乾顺领导下,一切都在渐渐复苏。

三个最大的国家。三位年轻地君主,此时尽管彼此提防,更大的精力却依旧放在国内。只是各有各的态度,各有各的手段而已。

一道奏疏发去京城了无动静,这当然不是高俅希望中的结果。然而。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西南,他能做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于是,他作为四路经略安抚使,第一次把高屋建瓴四个字提到了最高处,成日里只在那里统筹安排。在之前赵佶批复的情况下,他从蛮夷中招收了近千弓弩手。一一加以训练。希望能够达到以夷治夷。除此之外,他又利用自己在西南夷之间的人脉分化离间,钱粮纵然是流水似地花了出去,但也在同时得到了莫大的收益。几个月间,竟再未发生什么大的汉夷冲突。仿佛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安分了。

只有高俅自己知道燕青在当中发挥了多少作用,在收了几个能干的帮手之后,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周旋于各部首领之间,以远远比马帮当年优厚的条件得到了这些部落的支持,更把收购药材等土特产地价格提高了三成,而且答应用各部需要的物资进行交易。尽管不到一个月就让高俅带到西南的财富缩水了一半,但是,这种和朝廷羁縻蛮夷相似的法子无疑是收到了奇效。从长远看来,甚至可以保证西南这条最困难的商路。

而大理的高氏在和高俅进行了接触之后,也默许似地让燕青全盘接手了马帮在大理的产业和各种关系。当然。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出段正严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事实上,连段正淳这个当父亲的都不知道,就不用提其他人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到了八月,在段正淳和高泰明商议之后,终于派出了正式的使节。使节团以高泰明之弟高泰运作为正使,高泰明之子高明清作为副使,一干人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成都。高俅早在得到信息的时候便使人飞报京城,故此大理使节一行在成都府只等待了十几日便得到了大宋皇帝圣旨  由四川经略安抚使高俅陪同,准大理使节进京!

和大理使节团的兴高采烈不同,望着手中旨意,高俅却觉得沉甸甸的。西南不过是刚刚有了一个开始,要想再有所突破至少还得两三年,可是时间不等人,朝中曾布已经被免去了尚书右仆射的职务,改为观文殿大学士,不日就要出知润州。而政事堂尚书左右仆射同时空缺,这在大宋历史上还是头一次。此番回京,他怕是不会再回西南了,可是把一个才收拾了一半的局面拱手让给别人,他又无论如何不甘心。

燕青暂时在西南是回不去了,否则这条好不容易开辟出来的商路又会落空,他如今要思考的,是怎样在西南安插一个自己人,至少能够稳定一方局势的自己人,这样也就不至于断了和大理的联系。可是,后来者尽管不用再担着四路安抚使的责任,但一个成都知府也至少需要四品至三品的官阶,他手下有这样的人么?他那些培养出来嫡系子弟最高的仍旧在七八品上转悠,还没能形成气候,而严均又万万不可能动,这种捉襟见肘的窘迫时刻提醒着他,在政坛上,他仍旧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

就在他准备和大理使团一起动身的前一天,来自京城的一封急信却让他大为意外。信是京城的英娘写来的,内容很简单,赵挺之和蔡京突生嫌隙!消息出自赵家的准媳妇李清照,虽然是无心之词,但英娘却记在了心里。

“赵挺之和蔡京有隙?”高俅反反复复地琢磨着信中的那句话,心中颇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赵挺之这个人两面三刀他当然清楚,但他更记得,在蔡京在徽宗年间第一次执政的时候,赵挺之可是牢牢抱着对方的大腿,顺利地在政事堂中站稳了脚跟,后来是在羽翼丰满的情况下才踢开了蔡京准备单干,结果却被蔡京算计得黯然下台。如今蔡京虽然没有那种强势,但好歹是处于上升期,赵挺之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会笨到和对方作对?

“不管了,他们要斗也是好事,赵挺之这个家伙总比蔡京好对付一些,当初在京城时虽然只是若即若离,但如果在紧要关头拉一把,说不定也是一杆枪。”

打定了主意之后,高俅便命人招来了吴广元和金坚。这两个人经验阅历都极其丰富,做起事来手段老到,正是他需要的那种幕僚,如今回京在即,唯一的顾虑就是那一点心结,因此他不得不在此时一一了断。

“恭喜大人,若是我没猜错,大人回京之后便要大用了!”吴广元喜笑颜开地拱手道贺,“我大宋向来最看资历,大人刚刚年过三十便能入政事堂,真可谓是开一代之先河!”

“圣上和大人相知相得,况且又都是年富力强,正可一扫我大宋朝堂颓势!”金坚也是有些愤世嫉俗的,此时矛头似乎隐隐之中另有所指,“圣上如今最欣赏的就是年轻才俊,也该让老人挪一挪位置了。”

“正夫这句话虽然诚实,但未免偏激了一些。”高俅心中一宽,稍稍斟酌了一会言辞,脸色随之一正。“二位也跟随我有些时日了,所以有些话我也想敞开说清楚。如今韩相和曾相先后罢相,朝中格局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莫大的变革,其中变数我就是不说两位也该清楚。你们是蔡学士荐给我的,蔡学士如今重回朝中,而我回京之后,难免会因政见不同而有所分歧,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有个准备。”

对面的两人都是积年的人精,一愣之后立刻双双领悟了其中的意思。权贵之间相互荐人本是极为普通的事,但是,在幕僚这一点上就相当谨慎了。政敌之间固然可以互荐童仆,但却绝不可能互荐幕僚,试想谁敢用一个敌人推荐的幕僚为自己谋划,这不是找死么?所以,在当初蔡京将他们推荐给高俅的时候,他们心里自然是认为蔡京和高俅在私底下是一路的。

“原来这两位主儿竟不是一路的,也难怪,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都在年富力强的时候,哪个为主都能独霸朝堂数十年,以前韩曾在的时候还可以融洽相处,现在怎么可能不争?”吴广元心中飞速转过一个念头,然后深深一揖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人既然视我为腹心,今后我自当尽心竭力为大人谋划!”

这算是表明态度了,高俅微微点了点头:“那今后就要辛苦吴老了。”

金坚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索了更长时间。“大人,蔡学士自熙宁年间便得神宗皇帝任用,沉浮宦途数十年,根基非同小可,此番重新得用便是旧日亲朋运作的结果。依我愚见,非到万不得已,大人还是不要和蔡学士发生正面冲突为佳。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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