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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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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时间,整个殿内便只有严均抑扬顿挫的声音。

看到严均并没有耽误公事。赵佶不禁感到一阵欣慰,自然频频点头。等到严均讲完之后,他方才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赞赏道:“很好。看得出来,你在上头用了不少心。”

“臣不敢居功,臣这几日拜访了王厚大人多次,所以诸多心得都是从王厚大人那里得来的。”严均一边谦逊一边悄悄打量周边众人地脸色。见不少人都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顿时自信更足了。“旁人都以为河湟孤悬于西北,易攻难守,不值得费心夺取,臣以为此言差矣,河湟虽然别无出产,粮草都要靠后方供应,但是,对于羌人党项人来说却是莫大的震慑。前两次一旦我朝取了湟鄯。西夏便和羌人勾结图谋反扑,足可见两地地重要。西夏如今国力尚未完全恢复,一旦等他们缓过气来。恐怕取湟鄯便会更加困难,还请圣上明鉴。”

“唔。”赵佶满意地看着这个心腹爱将,终于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腹案,“你在枢密院多年,其间多有功劳,朕一直压着你的秩位不动。只是为了多多磨炼你。此番朕便加你天章阁待制,签书枢密院河西、北面房事,为朕好好计议西北之事。”

这一番嘉奖晋升顿时使得底下群臣为之大哗,毕竟,这太出人意料了。须知严均得圣意固然不是什么意外的消息,但一直以来,一个从六品的副承旨对于这些高官而言无疑是没有多大威胁的。如今严均一跃而至侍从,再加上签书枢密院两房,俨然名正言顺的新贵,他们怎能不惊?

阮大猷赵挺之不动。吴居厚装起了哑巴,蔡京摆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一向和蔡京走的近的张商英也保持沉默,最后,几个本来还准备出言反对的人只能哑了火。这个时候,谁都得衡量一下出头的代价。

朝议散了之后,赵佶并未留下任何一人,一众官员只能满怀心思地各自散去。当然,严均这个得到最大好处的人不会被轻轻放过,阮大猷和赵挺之便都上前勉励了一番。旁人看他们两人谈笑风生地模样,决计想不到两人是背地里你争我斗的对手。而蔡京在默立了片刻之后,见阮赵两人离开,自己也走上前去。

“均达,看来你如今可是要大用了。”蔡京满面春风地笑道,“不到三十岁便位列侍从,这可是分外罕见的,也只有高伯章当初因为是潜邸旧人才有这样的殊遇,可喜可贺啊!”

严均在元祐年间得中进士,甚至差点被人当作旧党整治过,对于蔡京的手段城府自然是深有体会,因此连忙谦逊了两句,心中着实泛起了嘀咕。要知道,他和宗汉私底下商议,已经悄悄在开封府的那些仵作里动了手脚,而蔡京在整件事中最是可疑,会不会是察觉了什么?

蔡京一边和严均并肩而行,一边感叹道:“均达得志而不自矜,比起我家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对了,我听说均达的妻子年前过世,还没有续弦?”

这句恍若无心的话顿时让严均大吃一惊,他出身寒门,妻子是当初老师的女儿,夫妻两人算得上是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不过遗憾的是妻子一向身体不好,在他当官之后更是一直缠绵于病榻,最后在半年多以前撒手西去,让他悲伤了好一阵子,也一直没有续弦的打算。他一向不张扬家事,除了赵佶曾经提过一次之外,别的官员大多不知道他如今算是单身,谁想到竟被蔡京一语道破。

“蔡学士怎么会问起这个?”

“呵呵,我只是随口问问。像均达这样的年轻俊彦,若是知道你前妻亡故,恐怕上门说媒的人会排起长龙吧?”蔡京上上下下打量着严均,突然笑吟吟地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想到了,我的次女尚未婚配,不知均达是否愿意当我蔡家的女婿?”

这下子严均是真的诧异了,他的亡妻并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他也并没有纳妾,要说娶妻自然是没有任何阻碍。而论起门楣来,蔡家的女儿当然也是配得上自己,可是,姑且不论那女子的品行,若是真的当了蔡家的女婿,自己还能维持现在这样的超然立场么?还能像现在这样圣眷不衰么?

想到这里,他连忙轻咳一声,露出了一丝歉然的微笑:“下官乃是丧偶之人,着实配不上学士爱女这样的名门淑媛。再说先妻亡故未久,我这么快就另娶未免对不起结发之义,实在辜负了蔡学士的一番好意。”

蔡京露出了一丝惋惜,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这也都是缘分。若是均达他日续弦,我倒想看看那家官员有福分做你的岳父呢,呵呵!”

见蔡京离去,严均方才悄悄擦了一把额上汗水。对于那些刚刚冒头的年轻官员来说,和朝中高官结亲自然是一件大好事,就像当年少年得志的蔡卞被王安石妻以爱女,成就一时之佳话一般。可是,自己如今刚刚升官,婚姻之事便不可再随便视之,再说名门女子大多难以相处,他宁可再娶一个和亡妻一样门第的女子,也不愿意去招惹那看不清的浑水。

待到晚间蔡京对儿子提起此事时,一听严均居然拒绝了这桩婚事,蔡攸差点跳了起来。

“他居然敢拒绝爹的一片好意?难不成我蔡家的千金还配不上他么?”

“不是配不上,而是他怕耽误了前程。”蔡京自失地一笑,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我不过试探一下他而已,看来他对这种事的敏感度非同小可,不是那种一心攀龙附凤的人,圣上的眼光果然不差。”

“哼,他那是运气够好,每年跃过龙门的人足有数百,他不过因缘际会而得圣上青眼相加,自然要谨慎。”听父亲这样说,蔡攸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他不过是无根的浮萍,要在朝堂立足绝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得哪一天就会掉下去,二妹若是嫁给他未必能有好结果。”

“攸儿,你这就错了。”蔡京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我朝向来不重门第,正因为他缺乏根基,所以才能奋力向上,换作那些荫补出身的官员,似他这样的年岁还不是在八九品上厮混?再说了,他虽然不随便和朝中官员交结,却和高伯章走得极近,两人阴为表里,说不定正是圣上认为的文武二弼!”

蔡攸闻言勃然色变,但却并未像平日那样反唇相讥抑或是出口反驳,最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圣上喜欢任用年轻人,不过那些年轻人也不可能办好每一件事。爹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论经验比那些小一辈强多了,政事堂那个空位子迟早都是爹你的囊中之物,我才不担心呢!对了,少蕴约我去会文,我先走了!”

蔡京见儿子溜之大吉,不由陷入了沉思。以他的阅历,当然能看出一向沉不住气的儿子这些天颇有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却让他颇有些不安。叶梦得这个人是他亲自相中的,除了学问之外,他更看中的是对方的机敏练达。

“只希望这两个人不要闹出什么大事就好!”他起身望着窗外的小花园,喃喃自语道。

第二部 经略 第六卷 风生水起 第三十三章 蔡衙内暗生毒计

“吴居厚避而不见?”

听到心腹家仆的回报,叶梦得不由深深皱起了眉头。龙图阁学士吴居厚,翰林学士张商英,在外人看来都是蔡京一党,自从奉诏回京任职之后更是被旁人视为一体。现如今吴居厚突然摆出了回避的势头,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一直在京等候召见的他非常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隐情,先是由元符皇后刘珂策划,再是由蔡京暗示别人上表弹劾,最后收尾的工作却是蔡攸瞒着其他人干的。要说所有环节都牢不可破自然不可能,可是有他在背后给蔡攸出主意,总比让那个自大的公子哥一个人胡来要安全得多。

“公子!”贴身书童叶贵匆匆奔了进来,附耳报道,“吴家那边这几天总有人上门,而且不是开封府的。我悄悄向几个街坊打听了一下,听说前几日还有几位高官夫人上门抚慰。”

叶梦得一下子留了神,连忙问道:“高官,什么样的高官?”

“听说是政事堂阮赵两位的夫人,还有一位是……对了,是高学士的夫人。”

“她们几个女人去那里干什么,难道是阮赵两人的示意?不对,高俅还没回京,他夫人却对此事那么热心,难道……”

叶梦得终于神色一变,想到了一个一直忽略的可能。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些台谏固然是爹不喜娘不爱,但却是平衡朝局的一个筹码。如今一旦触动,别说京城中人,就是外官也不一定坐得住,更何况高俅这样一个一回京就有可能得到重用地天子信臣!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怠慢,自己把蔡攸当作枪使也就罢了,但是,一旦让蔡攸利用自己暗算了不该暗算的人,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蔡公子现在在哪?”

叶贵稍稍一愣,随即答道:“蔡公子每日这个时节都会在天香楼或是倚云阁,只是公子这个时候去找他。是不是会有所不便?”

“你去换一身衣服,我们现在就出门!”叶梦得不耐烦地吩咐了一声,自己随手取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心中腹谤连连。这都什么时候了,蔡攸居然还惦记着寻欢作乐,真真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汴京地风月场依旧是一如往日的繁华,王公贵族豪门公子富商大贾,一掷千金的豪举根本就是平常事。当然,在青楼行首中。最受欢迎的不是那些出手阔绰的豪客,而是那些出口成章的才子。因此。叶梦得这个善为佳词的年轻公子反倒比蔡攸更加吃得开。只是他虽然风流却很有节制,不像蔡攸那样日日笙歌夜夜销魂。

倚云阁的雅室之中,蔡攸正在和几个相熟的行首调笑取乐,在那若有若无的乐曲中,他也不知道灌下了多少琼浆玉液,最后便在那里醉醺醺得说胡话,叶梦得推门而入的时候,恰巧听见对方嘟囔道:“你们等着……再过几天,我就不是学士公子……而是宰相公子了!”

叶梦得听得眉头大皱,见蔡攸依旧醉眼蒙眬。他只得提醒道:“少兄,你喝醉了!”

“咦……是少蕴!”一见叶梦得,蔡攸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虽然脑袋仍旧昏昏沉沉,但他还是勉强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叶梦得一边示意旁边的侍婢去取醒酒汤,一边示意那些歌女各自弹唱,然后才坐到了蔡攸身边。“居安,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可胡言乱语,须知隔墙有耳!”

“就你谨慎!”蔡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终究还是听了叶梦得的话。好容易半醒了酒,他这才问道,“少蕴你有什么事么?”

叶梦得见那帮女子或弹或唱,不觉心安了些,当即低声把刚刚获知的事情一一解说了一遍,末了才不无忧心地说道:“吴居厚摆明了要撒手,开封府那边两个推官至少有一个是难说话的,若是吴世材地老婆真的闹腾起来,整件事情肯定压不下去。还有,那些女人频频串联,难保不会想出什么主意。居安,依我看,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情禀报元长公为好?”

“不行!”蔡攸阴沉着脸一口回绝,“不过是几个女人,我还会对付不了么,不用惊动父亲!少蕴,你太多心了,吴居厚那个家伙要作壁上观就随他去,反正他也没多大作用。我本来还不想卷入更多人,现在他们既然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我预先准备地后手,不是还没用上么?”

叶梦得登时脸色大变,心中连连叫苦。这么看来,蔡攸摆明了是准备不计后果大闹一场,事情成功倒好,万一不成,那就再无转圜余地了。想到这里,他暗自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都得和蔡京通一个气才行。否则,自己难免会成为被抛出去地替罪羊。

蔡攸虽然有诸多自大的毛病,却也同时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什么事情要么不做,一旦真正开始就必定雷厉风行。此时,他便身在自己秘密另置的一座宅院内。这是他用了不少手段才到手的房产,入手不过五百贯,可以说几乎是白捡来的。只是富丽堂皇的正厅中现在却多了一个形容猥琐衣衫邋遢的男人,显得分外不相称。

“公子,小人说的真是实话!”那男人一直在打躬作揖,此时几乎要跪倒在地,“他当年落魄的时候,朱雀门外街巷的街坊邻居几乎都认得他,小人不敢有半分假话!”

“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好了!”蔡攸俯视着面前这个畏畏缩缩的人,心底充满了鄙夷不屑。就算他看不起高俅,但好歹还是承认对方有那么一点官员风范,至少也是相貌堂堂,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

“高学士如今乃是天子信臣,他的弟弟高傑也早已是杭州市舶司副提举,正在得用的时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他的哥哥?以高学士的心性,应该不会放任自己的哥哥流落市井受苦吧?我听说就连高家太公也受了封赠,没道理你这个哥哥却混得这么落魄!”

“那是他忘恩负义,全然忘了贫贱的时候!”

那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尽是怨恨的神情。他就是高俅的长兄高伸,当年高俅宣言和他断绝兄弟关系后,他虽然仍对英娘念念不忘,但还是觉得甩掉了一个大包袱。谁知高俅竟混得风生水起,不但结识了苏轼,赚到了大钱,而且在苏轼倒台之后竟又靠赵佶登上了朝堂。他追悔之余也曾经上门攀亲,谁知每每都被对方用钱打发了,到了最后根本就没人肯给他开门。眼看着弟弟和老爹都过着富贵日子,他如何不恨?

“哦?”蔡攸眉头一挑,阴沉沉地笑道,“我可是听说,连高家太公都不承认还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要不是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哪会有老子不认儿子的道理?”

自从有人找上门来询问高俅当年旧事,高伸就知道机会来了。他再也不想过那种贫贱的日子,此时立刻赌咒发誓道:“我要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管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其实,那是他们受了那贱人的蛊惑!”他见蔡攸眼睛大亮,顿时知道自己赌对了,连忙添油加醋地把当年情形一一抖了出来,着重强调了英娘曾经三年没有和高俅圆房,末了才恨恨地道,“别看那贱人如今装得温柔婉淑,其实根本就是个淫贱货……”

“好了!”从高伸的口中探知了这么多隐情,蔡攸顿觉分外满意。他当日不过是听别人提起高俅还有这么一个哥哥,然后才花了些功夫寻找,如今看来,这一个棋子果然还有些用场。他随手示意身边侍立的心腹仆人将一个匣子拿给高伸,这才居高临下地吩咐道:“如果你不想再有一顿没一顿地过日子,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能够解你的燃眉之急。只要你按照我的指示去做,自然可以保你下辈子衣食无忧。不过,要是你敢在外头胡说八道,我可不比你那个弟弟心慈手软!”

高伸早已被匣子中的那些财物晃花了眼睛,此时自然是趴倒在地连连磕头叩谢。正当他想要抬起头再奉承几句时,突然听得叮地一声清响,一把亮晃晃的匕首直直地插在他的面前,离他的面门和双手不过数寸,吓得他几乎瘫软在地。

“小人……小人一定按照公子的吩咐办事!”

蔡攸厌弃地撇了撇嘴,沉声下令道:“先把这家伙带下去!”

等到房中别无外人的时候,蔡攸突然发出了一阵癫狂的大笑,脸色变得异常狰狞可怖。“高俅,要怪就怪你有一个窝囊废的哥哥吧!”他轻轻舔了舔嘴唇,想到即将在街头巷尾传开的议论,不由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家事不靖何以治国,有了这些风评,我看你还怎么得意下去!那可是你的亲哥哥,他说出来的话,怕是怎么也有几分可信度吧!”

第二部 经略 第六卷 风生水起 第三十四章 得报讯洞察先

汴京之中有位高权重的重臣,也有家财万贯的富商,更有无数忙忙碌碌的寻常百姓,但是,在街头巷尾的旮旯缝里,更多的是躲着那些靠给人当打手帮闲吃饭的汉子。他们或是依附于某个人,或是依附于某一个势力,尽管每一次开封府的严厉整治都会使得治安为之一靖,但不可否认的是,更多的时候,他们比官面上的人更加吃得开。

城西的一处荒宅便住着二三十个守着这样营生的汉子,有钱的时候,他们可以顿顿大鱼大肉手脚阔绰;没钱的时候,他们也可能有了上顿没下顿,和街头乞丐没什么两样。然而,自从跟了一个新主子之后,他们的日子便渐渐有保障了,至少占着这处荒宅以后再也没见人来赶过他们。

昏暗的灯光下,几个汉子便正在那里投骰子赌钱,一个黄脸男子在输光了面前的一把铜钱之后,终于没好气地嚷嚷了起来:“不赌了,他娘的,一天到晚就是输,这日子真是闲出鸟来,没法过了!”

“没法过也得过,你要是有胆子就出去干一票,看七公子回来怎么治你!”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秃头汉子,他一边收拾骰子和赢来的一堆铜钱,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横竖再有几天七公子就回来了,你们还以为到时候有闲功夫么?”

“咳,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大哥你别往心里去。”黄脸男子连忙赔了笑脸,但望着那一堆到了别人腰包里的钱,他的目光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痛惜的神情。

“说起来七公子走了也快一年了。”另一个中年人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眼见他不在,那些不长眼睛的家伙已经有些捞过界了。要是再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恐怕这局面不好收拾。大哥,如今外头的风声不太对劲,似乎有人把矛头指向了那一位。”他说着便伸出食指指了指上面,神情颇有些不安。“万一等不到七公子回来就……我们该怎么办?”

一句话说得在场四五个人全都沉默了,他们如今虽是帮闲打手,但好歹吃得饱穿得暖,七公子有手段,上头又有那一位罩着,这日子当然逍遥。若是真闹得不可开交而殃及了那一位。他们转眼就要被打回原形,那可就真地惨了。

“老五你说得容易,七公子不在,凭我们这种脑袋瓜子。哪能掺和那些大人物的勾当?一个不好连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秃头汉子吐出半截麦秆,满脸戾气,“不管怎么样,总得等七公子回来再说!”正在此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了起来。

“你们不用等了!”

这些人全都是打架的一把好手,一愣神过后就全都蹦了起来,顺手抄起了身边的家伙。秃头汉子当了多年老大,经验无比丰富,朝身边的老三使了个眼神便厉声喝道:“是谁在装神弄鬼?”

“如果你还指望你那些小喽啰。趁早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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