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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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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乾顺见察哥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心中着实奇怪,但出于对这个弟弟的信任,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不多时,察哥便将一个羌人打扮地男子引了进来,只见其人生得魁,梧有力,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显然是有勇有谋之辈。他不卑不亢地单膝跪下,深深施礼道:“多罗巴拜见大夏国主!”

“多罗巴!”

李乾顺霍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深重的怒色。当年赵怀德占湟州鄯州时,他曾经遣人与其交好,又将宗室女子嫁给了他,希望能够在西夏的西面建立屏障。谁料,就是这个多罗巴突然奉谿赊罗撒为主,逼走赵怀德不算,三个儿子率领的军队还大败了他派去的仁多保忠的援军。新仇旧恨一起,他顿觉怒气难平,只得狠狠瞪了一旁的察哥一眼。不管怎么样,此时都不是追究多罗巴罪责的时候。

“多罗巴明白曾经得罪了夏主,但是,羌人党项原本同出一源,无论赵怀德还是谿赊罗撒王子,毕竟都是羌人,但如今,那些汉人占据了我们羌族人的青唐,还将谿赊罗撒王子献给了宋国的皇帝,这是我们羌人地奇耻大辱!”多罗巴单手抚胸,意态激昂地道,“倘若夏主能够助我羌人复青唐旧地,那么,我们将愿意成为大夏的藩属,听候您的号令!”

“你很会说话,难怪能够让赵怀德单身出逃,难怪能令青唐诸羌归服!”李乾顺却没有被对方地巧舌如簧骗倒,这些空口白话谁都会说,他堂堂大夏之主若是真的信了,那便成了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听说你们奔逃的时候从者不过十余人,你要朕发兵为你羌人复故土,你自己却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实力,难道以为朕是三岁小儿吗?”

“我此次确实是逃得狼狈,但要是说部属,只要我振臂一呼,至少能齐集上万人!”多罗巴猛地抬起了头,自信满满地说,“宋军看似一战而定青唐,但是,王厚纵使占了湟州鄯州廊州,威慑诸羌,但是,那只是威慑!羌人不过臣服于宋军地强威之下,可宋军不可能永远以数十万之众驻扎在三州,那时,我们羌人便有可趁之机!”

李乾顺这一次才稍稍动容,大宋虽然重定三州,王厚安抚羌人也算花了一点心思,但要说是一劳永逸还为时过早。可以肯定,只要撩拨煽动一下,多罗巴确实有可能重新拉起一杆大旗,当然,这要在自己出兵助其一臂之力的基础上。此时,他不禁斜睨了一旁的察哥一眼,心中暗自赞许,这个弟弟审时度势的功夫,可是不逊于朝中那些汉臣。

“事关重大,朕还得好好考虑考虑。”

听到这句意同敷衍的回答,多罗巴顿时急了,要知道,多拖延一日,宋人在青唐的统治就会越稳固,他如今根本耗不起时间。想到自己在路上听到的传闻,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趋前一步高声道:

“夏主,唇亡齿寒,如今青唐之地尽入宋国之手,他们又怎么会不图谋夏国之地?我来之前听说,宋人已经开始打夏国左厢卓罗监军司统军仁多保忠的主意了!”

“你说什么?”李乾顺突然转过身来,三两步走到多罗巴身前,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多罗巴把心一横,随口反问道:“国主乃是大夏之主,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来人,将他带下去秘密安置!”李乾顺再也无心应付多罗巴,大手一挥便吩咐道,“将与他同行的人也一起看好,总而言之,不许泄露半点风声!”

察哥此时也不由微微色变,看到多罗巴被人带下去,他方才上前问道:“兀卒,是不是要派人去打探这个消息的真伪?”

““哼,有什么好打探的!”李乾顺恨恨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仁多保忠自恃三朝元老,一向对朕阳奉阴违。当年梁乙遁专权的时候,听说宋国就派人招纳过他,他不敢去,后来一看梁乙逋死了就立刻向宋国摇尾巴,可惜那时候人家又不要他了!像他这样趋炎附势的东西,会在紧要关头投奔宋国有什么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便不能再等了!”察哥心下骇然,连忙建议道,“兀卒需立刻免去仁多保忠的兵权,倘若让他真的得逞,那么,南边的一扇大门便打开了,届时宋人便可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

“朕明白!”李乾顺匆匆回到御座,拿起一个札子只写了几行,突然又停住了笔,刚刚还阴霾密布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丝微笑,“真是天助我也!”

察哥顿时被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兀卒……”

“你刚刚不是发愁没有借口吗,现在,这不是上天送下来的最好借口?只需拿住仁多保忠,他要是真的里通宋国当然会留下痕迹;要是他没有……”李乾顺突然闭口不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弟弟,狡黠之色尽显无遗。

“那便可以自己造证据!”察哥脱口而出,终于恍然大悟,“兀卒英明!”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五章 贺升迁雄心万丈

大军既然已经收复了鄯州廊州,那么,在封赏了将士之外,推赏朝中群臣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前一道犒赏西征大军的旨意方才颁布不过两天,赵佶的又一道旨意顿时让朝中数位重臣喜上眉梢。

自蔡京以下,政事堂众宰执及枢密院枢相枢使各转三官,余者转一官二官不等。此外,又进蔡京嘉国公,高俅靖国公,严均进翰林学士,签书枢密院事。

大宋宰相封国公乃是惯例,因此天上掉下来一个国公的封号,高俅并不以为意,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赵佶怕先头加封引起群臣的议论,所以才在这个时候一起加进来罢了。不过,转三官的恩旨却是非同小可。

身为宰相纵是位高权重,但阶官却仍是按照年资磨勘,他虽然累此得特旨进封,但若不是西征两次大捷,恐怕就是阶官最低的宰相了。

除了他之外,从两次大捷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严均。从枢密院副承旨到如今的签书枢密院事,严均只用了短短的四年,这其中,犹以这一年进封最快,差不多可以比拟三级跳,和自己当初晋升的速度有得一拼。

当然,朝中也不是没有人进谏过,认为赵佶一味任命年轻人而不让他们多多磨练,并非朝廷之福。只是这些话在心有定计的赵佶听来,不过当了耳旁风罢了。

既然升官封爵,蔡京下了朝便邀集了几个此次得利最大的官员,包下了整个遇仙正店三楼以示庆祝。得知这个消息,遇仙正店的东主早在下午便在外头放上了告示。声称今日不接待外客,直到晚间一帮官员模样地人先后抵达之后,人们才知道。敢情这是一场大盛会。

虽然平日或有嫌隙或有恩怨,但在这个加官进爵的高兴时刻。自然是人人面上带笑,谁也不去提那些扫兴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蔡京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硬是连敬了高俅三盅,最后才意气风发地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我等会聚此地,除了庆祝大家各自晋升之外,也是为了这盛世共饮!”

有他地带头,其余人自然是连声附和,纷纷陪饮了一杯,然后便等着蔡京接下来的话。今次受邀地总共有十余人,都是如今朝中炙手可热的大臣,自然不会相信蔡京专门把人请来就只是为了喝酒庆祝,因此早就在各自猜测这位首相的心意。

“各位,圣上少年登基。兼且又是龙体康健,因此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便可放开拳脚开创盛世。如今西征大捷,四海升平。正该是推行各项政令的大好时机。神宗皇帝当年五路攻夏,力图一举消灭西北这个祸患,但却因为四路失期而功亏一篑,但是。神宗皇帝没有做到地事,圣上未必会做不到!如今西夏因为我军平羌而虎视眈眈,西北战事一触即发,倘若能够再来数场大胜,那圣上的文治武功必定会名垂青史!”

听到还要继续用兵,已经有几个大臣勃然色变,但全都知机地一言不发,只是拿眼睛瞟着高俅。起自于崇宁二年的西征全都是由高俅一力促成的,此番羌事平定,蔡京却跳出来要打西夏,其中隐情不免引人怀疑。当然,也有不少人为此次的大胜冲昏了头脑,恨不得多来几场大仗让他们加官进爵,附和的声音便络绎不绝。

高俅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见严均只是闷头饮酒挟菜,不由晒然一笑。王厚的平羌是为了安定西北后院,但是,这还只是个开始。平羌易,治羌难,幸好逮到了谿赊罗撒,否则此人只要一跳出来,羌人必乱。若是因为一次大胜便以为宋军的战斗力真的达到了无敌的程度,那便太可笑了。

蔡京见附和地人众多,顿觉心中大畅,不过,当他的目光瞥见一旁沉默不语的高俅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当日是高俅对西征最最积极,从中又得利丰厚,为何此次却似不想再扩大战果?不过,由于酒桌上人太多,他也不好细问,只得暂时丢在了脑后。

一场欢宴散去之后,众人方才三三两两地上了马车回府。蔡京二话不说地拉上了乃弟蔡卞,又留下了高俅和严均,四个人便上了一辆马车。谁都知道,如今地同知枢密院事安惇年事已高,兼且风评并不太好,所以枢密院几乎是蔡卞和严均平分秋色,而政事堂更是唯首相次相马首是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车厢中四人,全都是只手左右大宋朝堂的风云人物。

蔡京直截了当地引着三人进了书房,而后便屏退了所有家人,这才好整以暇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先前王厚来报,与羌人主力作战时,西夏军队曾经试图策应羌人里外夹攻。虽然最后遭到挫败,但仍旧能够看出,夏人虎狼之心并不是区区岁赐便能够打发的。依我看来,应该于此有所防范,不,应该说要尽快主动出击!”

高俅和严均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两日前收到的谍报。权衡一二之后,严均便沉声开口道:“我知道蔡相地意思,不过,夏主并非昏庸之人,决不会这么算了。根据谍报,就在我军平定青唐之后,左厢卓罗监军司便多了几个新将领,听说,仁多保忠已经被架空了。”

蔡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此时不禁微微色变,从蔡卞的脸上得到了一个肯定的信号之后,他一时犯了踌躇。

“夏主也在寻求一战。”高俅突然插话道,“以西夏目前的情形来看,夏主李乾顺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国中大权,御围内六班直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擒生军的将领也有一多半矢志效忠于他,至于西夏贵族自梁氏覆灭之后,更是对其不敢违逆。就在年后,听说李乾顺又要娶辽国宗女为后,因此将进一步得到辽国的支持,所以,他虽然眼下臣服于我国,打的却仍是联辽抗宋的主意。”

“这么说,恐怕他近期就会有所动作了?”蔡卞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下颌,脸上露出了几分苦恼。”西夏游骑来去如风,若是他们有心骚扰西北,恐怕防不胜防。”

“不然。”严均露出了一缕深重的自信,一字一句地道,“夏兵如出,,必定会大张声势,说不定还会以和辽人合攻作为幌子。他们如若出兵,渭、延、庆三州必定首当其冲,其兵必定是精骑,如果布置得当,未必会让他们得逞!”

“哦?”

这下子其他三人全都来了兴致,这几年河西房和北面房全都由严均一个人掌控,就连蔡卞也难以插手,谁都没想到严均居然会有这样的把握。毋庸置疑,西夏和京城相隔数千里,能够精确地掌握对方动向,除了犀利的判断力之外,便只有用间这一个方法了。

“李乾顺崇慕汉学,重用汉官,这在西夏国内也曾经激起过反对。但这并不是说,西夏便荒废了军事!西夏全民皆兵,上马为兵下马为民,这已经是它立国以来的惯例。而统兵将领从一些世代掌兵的贵族手中到了李乾顺的心腹亲信手中,看似减低了战斗力,却也在同时降低了将领擅权的风险。李乾顺的步子一直走得很稳健,可是这一次,他却不得不冒风险。”

高俅此时终于回过了神,微微一笑道:“他于元符年间上表称臣,更多的原因是兵败而并非心甘情愿,所以当然时时注意我军动向。此次他若是再忍得住,恐怕就是圣贤了。好了,均达你不用卖关子了,把腹案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严均当下也不客气,用茶盏等物在桌子上摆出了渭、延、庆三州的地形,然后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布置。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近微不可闻,然而,对面三人的脸色却全都变了。

末了,严均才挺直了腰,语气肯定地说:“多罗巴逃遁无踪,必定会去西夏搬救兵,图谋合击之道。所以,时叛时安的羌人不足为恃,不仅如此,还应该更加着力提防。长此以往,青唐一带的拉锯战就不会结束,这将牵制我军大部分精力,更是一场消耗战,对于我大宋是极大的祸患。西夏既然能够兴汉学用汉臣,为什么不让羌人也来体会一下中原汉学?另一点就是,应该吸取赵怀德一事的教训,扶持羌人不应该只扶持一家,而应该明里暗里挑出三四家实力旗鼓相当的,这样一来,便可避免一枝独大。”三人早就为严均先前的一番布置所动,此时更觉有理。蔡京斜眼看了看严均,心中颇有惋惜。可惜了,这样一个年轻俊杰却因为避嫌而不和权贵联姻,要是再多了这么一个女婿,自己又何愁将来之事?他的长子蔡攸虽然已赐进士出身,拜秘书郎,但始终于大事眼光上有所欠缺,叶梦得虽好,却早已娶亲并非自己家人。看来果真应了一句话,天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六章 解酋头希晏进京

由于是加急信件,因此王厚数日后便收到了高俅手书。如今他乃是一方帅臣,自然不比当年蹉跎岁月,对于高俅这个举荐者更是感恩戴德,但凡有事奏报朝廷则必先知会。此番接到手书,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朝廷有所措置,及至展开观看之后,他却有些愣了。

西北军中藩汉杂用乃是一贯的旧例,而高永年更是以麾下藩兵众多积功累累而广为人知。这一次,高俅特地来信却是为了提醒他让高永年防备那些羌人亲兵,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尽管心里很有些嘀咕,但他还是反反复复思索了几遍,一想到多罗巴踪迹全无和西夏的蠢蠢欲动,他再也不敢轻视这种可能,连忙派人去请童贯。

倘若说童贯最初担任监军的时候还只是离开大内禁中建功立业,那么,一年多的仗打下来,他的野心便不可抑制地膨胀了开来。如果不是每次在封赏之外还会接到赵佶严厉的申饬,恐怕他早就直接插手军政了。但是在现如今,他至少在面上仍保持着对王厚这个主帅的尊重,一听得京中来信更是提起了十分精神。

“高永年在羌人之中颇有威望,麾下羌兵不少确实是事实,可是,他在西北打了这么多年仗,始终没有出过任何纰漏,高相是不是太过小心谨慎了?”无独有偶,童贯和王厚的想法一模一样,略一沉吟便笑道,“高相一定是在京城中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提醒一声罢了。既如此,王帅便遣人知会高永年一声。让他心里有个数就够了!”

王厚听童贯如此说,正好合了自己的意见,想了想便立刻动笔写成了一封急信。又命人送往鄯州给高永年。如今虽然西北战云密布,但毕竟仍未殃及鄯州一带。因此这主帅监军两人一忙活,便把这件事丢在了脑后。他们并不知道,仅仅是数月后,这谶语便险些成了现实。

虽然奉命押解谿赊罗撒,但接到了政事堂密令之后。姚平仲便舍弃了原本准备好的囚车,用了一辆坚固结实地马车运送谿赊罗撒上京。他带着百多人日夜兼程地赶路,沿途几乎只在驿站中歇了三次。他和麾下军士固然还能支撑得住,谿赊罗撒却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自忖到了京城也是死路一条,谿赊罗撒这个在青唐呼风唤雨的羌族王子干脆不肯吃饭不肯喝水,若不是姚平仲喝令人强行给他喂食灌水,恐怕早就死在了半路。饶是如此,一行人也足足用了十二天方才赶到了京城。

由于谿赊罗撒属于叛臣,因此既不归刑部也不归大理寺,姚平仲将人一解到京城。便有政事堂书吏带着公文自去安置,也省却了姚平仲一番麻烦。他乃是奉旨回京的武官,因此未得圣意不敢私自回家。只得于禁中之外等候,那一身戎装顿时引得无数行人驻足,就连一些低品文官也不时投来好奇地目光。

“看,那个就是单骑拿获青唐王子的少年将军!”

“左右不过十六七岁嘛。真那么了得?”

“那当然,人家可是山西姚家地人!”

“怪不得,关中二姚当初可是赫赫有名,果然是将门虎子!”

听到耳边各式各样的议论,姚平仲顿时觉得心潮澎湃,暗暗握紧了拳头。身为姚家子弟,他既知道身上责任深重,又知道在外不能有半点举止失当,因此这一年多在军中可谓是奋力争先,终于拿到了这么一次大功。他一面在心中打点着待会面圣时的对答,一面想着家中情形,一时竟是呆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内侍一溜烟地自禁中跑了出来,左右扫了一眼便直奔姚平仲而来:“可是姚指挥?”

姚平仲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应声答道:“正是末将!”

“原来你就是圣上一直记挂的那个少年将军!”那高瘦内侍上下打量了姚平仲,突然笑道,“圣上在福宁殿召见你,只有高相一人在那,你用不着紧张,跟我来吧。”姚平仲见来人一团和气不卑不亢,不由暗自点头,连忙跟在了那人后面。一路走着,他便听到那人不停地向自己说着宫中近况,显然是在提点面圣时应该注意地地方,不免揣测起了其中奥妙。待到临近福宁殿时,那人方才转过身来:“刚才那些都是曲押班交待小人告诉姚指挥的,圣上最喜年少将军,姚指挥少年得志,此番必定能得重用,小人便在此先恭贺了!”

对方突然这弯腰一礼顿时让姚平仲措手不及,只是一愣,对方便又站直了身子,这一礼竟是生受了。记起祖父教导的不能随意交结内臣,他只得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梁师成。”进得大殿后,他还在思考那个梁师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及至下拜面君,他方才把一应杂乱的情绪全都丢在了脑后,专心致志地应付起现在的场面来。果然,只是片刻,他便听到头顶上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姚家果然是后继有人,当日朕没有看错人,这样的少年英才,不去战阵上建功杀敌岂不是可惜了?起来吧,朕倒想看看这一年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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