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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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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屋檐下,她又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不敬,只得守着月圆月缺度日。

然而,就在数日前,一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让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光彩——她再次有孕两个月了!要知道,这数月来,起居注上她承宠的次数不过寥寥数次,和郑贵妃王德妃根本没法比,就连其它圣眷稍好的美人婕妤也比不上,谁料竟能在小产后又得龙胎。出于谨慎,她重金贿赂了那个前来诊治的太医,暂时隐瞒下了这个消息,暗中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韦才人!”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韦氏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见是自己昔日最要好的姐妹乔氏。连忙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是妹妹来了,我不是说过么,你我仍以姐妹相称。那些封号只是给外人听地。”

“那怎么成,上下礼数可疏忽不得。”乔氏仍旧偏身行了一个礼。

款款地站起来后才叫了一声韦姐姐,“今日正好有闲,我便来看看你如今过得怎么样,要说这宫里头向来是趋炎附势的,你不过新晋才人。只怕……”

韦氏知道乔氏向来与自己交好,见左右无人,嘴角边流露出了一丝苦笑,然后便拉住了乔氏的手:“你也说了我是新晋才人,还能想怎么样?如今六宫之中郑贵妃和王德妃都是椒房之宠,若不是我是贵妃宫里出来地,还有那件事在先,恐怕早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不过妹妹你放心,当日我们曾约定先贵者毋相忘,若有机会。我一定会设法。这深宫之中机关重重,也只有你我相互扶助,才能够站住脚跟。”

“韦姐姐……”乔氏顿感鼻子一酸。眼圈也不由红了,“你如今自身难保,就先别管这么多了!”她正想开口再劝,突然见门外闪过一个人影。心头陡然一惊,厉声喝道,“是谁在门外鬼鬼祟祟的!”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无须身材高瘦地内侍便进了门。来人毕恭毕敬地深深弯腰一揖道:“小人梁师成,见过韦才人。”

乔氏瞧着来人面生,心头更起疑惑,才想质问便发觉身旁的韦氏站了起来。只见韦氏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口,左右张望了一阵便关上了房门。

“好了,门外都有我的两个心腹人守着,你若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乔氏是我最好的姐妹,无碍的。”她说着便朝乔氏点了点头,示意其先不要开口。

梁师成斜睨了乔氏一眼,略略迟疑了一下方才低声道:“今日我和宁芳堂小黄门刘海见面地时候,不小心被蔡攸蔡大人撞见了。”

“什么?”韦氏顿时大骇,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一片,“你……你怎么如此不小心!这可如何是好……”

梁师成见韦氏乱了方寸,连忙出言补充道:“韦才人且放宽心,此次是因祸得福,小人对蔡攸大人提起您身怀龙胎,蔡攸当即心有所动。小人又暗示了一些别的话,蔡攸虽然没有立刻回答,但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说是韦才人生来就是有福之人,该当自己好好保重。”

转瞬间经历大起大落,韦氏只觉整个人似在水火里转了一圈,额头上尽是未曾收敛的冷汗。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计较梁师成的卖关子,满腔心思都系在了蔡攸的话上。

有福之人……有福之人!

蔡家如今的声势如何,即便她居于深宫,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蔡京执掌政事堂,是为当朝首相;蔡卞手控枢密院,是为枢相;正可谓天底下第一权贵之家。而就是蔡攸这个当朝首相的嫡长公子,竟对自己留下了这样的话!

梁师成偷眼觑看韦氏,见其面色变幻不定,目光茫然无措,心知此时再留在这里于事无补,顺势弯腰告辞离去。他如今不过一蝼蚁,倘若韦氏能够得到蔡家撑腰,那么,他也不必在福宁殿再操持贱役,重回书艺局乃至更进一步都是指日可待的事,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放过眼前这最好的机会。

眼看梁师成离去,乔氏再也忍不住心头疑惑,一把抓住韦氏香肩,连声问道:“韦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地又有孕了?他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他是否值得信任?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一个不好就会……”

“我知道!”韦氏终于抬起了头,打断了乔氏的一连串疑问,“妹妹,这宫中女子,其一是看出身如何,其二是看姿色如何,其三便是看朝中是否有得力后援。我出身寒微,姿色又只是寻常,朝中更是无一外援,即便是怀上龙胎,也不见得能够在这深宫存身下去。你不是也和我一样么?”

“可是……”

“没有可是!”韦氏地眸子中突然放出了异常坚决地光芒,惨然一笑道,“郑贵妃王德妃宠冠六宫,偏偏都是当年慈德宫钦圣太后的押班,和高相的侧夫人许昌县君交情绝好,天然便有了高相为援。而自从昭怀皇后去世之后,蔡相在宫中光景不似从前,倘若蔡家肯扶持我们一把,那我们便不必那么辛苦挣扎了!妹妹,难道你便愿意一辈子小心谨慎,仰人鼻息度日么?”

乔氏虽有几分贪慕富贵,但却是心性纯良的女子,她一向对韦氏言听计从惯了,此时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词。想到蔡家权倾朝野地风光,她不免也生出了冲动,倘若真的如此,自己说不定……“韦姐姐神机妙算,我自然不能及,总而言之,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就是!”

同一时间,燕青也和公孙胜接上了头,一个是昔日坐镇京城的黑道头目,一个是如今掌控三教九流的巨擎,彼此虽年纪相差巨大,但论起心狠手辣来却都差不离。可两边厮见的时候,却并未出现过那些小喽罗想象中针锋相对的局面。

由于秩位日高,所以这两年来,高俅几乎没有和公孙胜单独见过面,就算有什么重要消息也不过派个心腹传个口信。而倚靠高俅的支持,再加上开封府两个推官都是高俅安插的自己人,公孙胜更是如鱼得水,甚至把触角伸到了宫里。

“公孙老大,你居然往宫里送人,胆子比我当初更大!”没有外人在场,燕青自然不会摆出肃杀的模样,一边听公孙胜讲述近况一边连连砸舌,“这件事大哥知不知道?”见对方微微摇头,他不由心中一跳,指着公孙胜叹道,“看来,要不是宫中选宫女御侍向来有定例,那边的主意你也会打对不对?天哪,在西南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你有这么疯狂!”

“自己人总比别人可靠,再说,高相如今注意的只有郑贵妃王德妃和几个有数的妃嫔,哪里会留神其他人?小心行得万年船,我的那些人虽然都是职位低微,但是,大多数妃嫔那边都有,防着点总不是坏事。再说了,我选的都是那种原本就预备送人净身入宫的人家,没有伤天害理不是么?”

公孙胜满不在乎地举杯一饮而尽,如今,他下颌又蓄起了乱糟糟的胡子,看上去粗豪得很,但是,那些因为表象而轻视他的人都吃了大亏。”小七,你这次回来还准备回西南么?照我看来,西南那一块既然都理顺了,你自己挑几个人打理也就成了,倒是京东河北这一带如今不太平,我这里有刚刚从那些地方来京城的人,都说不少地方都有人散布些奇奇怪怪的童谣,一个不好就会起乱子。”

“这么严重?”燕青顿时沉下了脸,思忖片刻便吐露道,“我这一次还真是不准备回去了,和记马行已经完全理顺了头绪,无论是大理还是都大茶马司提举程之劭那边都已经打通了关节,如今不过就是揽个总,其实琐事都是下面人做的。既然你这么说,我改天就和大哥说说,找几个得力人跟我上河北京东转一转。黑白两道通吃,这可不是一句空话!”

“那当然!”公孙胜和燕青碰了一下杯,而后又低声道,“对了,你回去和高相说一声,让他注意一下宫里那位韦才人,据称,她似乎是怀孕了,只是一直藏着掖着不肯让别人知道,里头应该有名堂。记着,别说是我说的,高相一向忌讳外人管宫里的勾当!”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二十章 为权柄各有异心

陶节夫用八百里加急送来了李乾顺的国书,至此,西北面战争略有停歇。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前线的军需补给从来没有断过,往陕西输送军粮的商人更是不计其数。而两浙路福建路一带和籴的籴本,则从单一的茶叶度牒等物改为了香料、人参、鹿茸等等更有价值的东西。

商人重利,一尝到甜头之后自然是趋之若鹜,一时间,江南各地的粮仓渐渐都鼓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京畿诸路和两浙路率先推行的县学州学也同样发展得如火如荼。由于其中讲课的大多是由科举进身的前辈,士子们巴不得能够聆听教益,就是那些没有被县学录取的,往往也拼命争取旁听名额。

虽然各科仍有侧重,但对于算学天文等感兴趣的仍旧不少,算下来竟是人头济济。因此,在看到奏报之后,赵佶也忍不住自得了起来。

“怪不得唐太宗当年会大叹‘天下英雄尽入我吾彀中矣’,就是朕想象此番景况,也不由大生欣慰。”虽然志得意满,但是,这并不代表赵佶就没有看见后面那几个巨大的数字。在学校鼎盛的背后,是无数的钱粮为之支撑的结果。要知道,两浙路和京畿诸路乃是大宋最富庶的地域之一,就这几路的常平钱还支撑得如此辛苦,更枉论其他地区。所以,蔡京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兴办学校是为了收天下士子之心,如今虽然略有小成,但是。这离他预想中的结果太远了。他初为宰相的时候就曾经想要仿王安石设制置三司条例司地往事设置讲义司,但是,当他醒悟到独相的格局肯定不会形成之后。他便立刻抛开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他也是有野心有抱负地人,既然不可能为一代权相。

那么至少就要为一代名相,要是真的能够平羌克西夏下燕云,那么,之前大宋朝所有号称名相地前辈就得靠边站,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大事方针上和高俅保持一致,甚至不惜说服蔡卞。

高俅斜睨了一眼蔡京,见其没有当先说话的意思,只好接过了话头:“圣上所言极是,须知天下士子千千万万,能够有幸通过科举进官的不过少数,如今的兴学之举无疑是让更多人能够领受到圣上恩泽。如今学校初办,正是开支最大的时节,待数年过后,想必诸项开支便会逐渐减少。此时便可逐渐推广到其他诸路。”

“圣上,高相所言诚然谋国之言。”

出乎意料地是,迎合高俅这几句极其空泛的颂圣俗语的却是新进尚书左丞张康国。”如今两浙路常平仓的粮食都已经储满。而且此次朝廷并非以茶引度牒等物滥充,民间商人无不欢欣鼓舞感恩戴德。要说县学还是容量有限,寻常百姓子弟,若能认识几个字。将来谋一个营生时便可更加容易……”

“莫非宾老的意思是,让朝廷再开公塾?”

蔡京想要争取的是士子之心,对于那些寻常百姓未免有些不在意,再加上张康国自进尚书左丞之后就和他渐行渐远,这更令他心中不满。

此时,他赫然端出了首相的架子,厉声质问道:“农乃国本,倘若民众略通文墨之后,都去揣测朝廷政令,则天下何为?倘若小民都因为趋利而从商,忘了农耕之道,那荒芜的田地又当如何?”

“元长公,张左丞并不是这个意思。”高俅见蔡京已经带出了愚民之意,心知其不过是借故敲打张康国。重农轻商固然是中华数千年以来的国策,但在大宋而言,不少宗室亲王乃至朝中官员都是在明里暗里经商的,根本没资格指责什么商者滑胥。

“虽然荆湖南路和荆湖北路仍有大片土地尚未开垦,但从四川、河北河南、京畿和两浙福建看来,地少人多早已是人人皆知地事实。若是放任大批人游手好闲,岂不是埋下了动乱之因?再者,张左丞的意思不是要朝廷开私塾,而是鼓励那些商人开私塾。倘若能有他们替朝廷分去负担,那么,县学州学必定更加繁盛。”

“圣上明鉴,高相所言正是臣想要说的。”张康国向高俅投去感激地一睹,慌忙出列奏道,“先前两浙路曾经发生过因胥吏贪污商人献金而起的官司,照臣看来,与其朝廷笑纳这些额外乐输之款,不若让这些商人开办私塾招纳贫家子弟就学,如此一来,说不定将来朝廷又能多出一批可用之人。换言之,也可以让这种纠纷消弭于无形。”

“卿言甚佳。”赵佶微微颔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农虽乃国本,商却也不可忽视,否则,河东之人又怎能得河西之物?”要知道,赵佶自己这两年从海外贸易上获得的利润就将近百万,尽管重农两个字早已经深入骨髓,但是,轻商却是未必。

蔡京本想再争,思量再三却悻悻地止住了,这种无关大局的小事,就任由张康国得意一阵好了。不过,先有张商英,再有张康国,如今他对于那些原本对自己百般顺从地官员已经有了莫大的怀疑。若不是各有私心,一旦成为宰执,又怎么会和自己离心离德,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作对?

姑且不论蔡京如何想,下朝的时候,张康国便有意落后几步,不落痕迹地对高俅表达了善意。要知道,张康国自外官入中枢,其中过程总共不过三年,而其中蔡京出了大力,及至张康国不试而为翰林学士,再晋升为翰林学士承旨、尚书左丞,中间都有蔡京操作的影子。而他现如今突然抛开蔡京欲图自立门户,自然不好再开罪朝中另一位宰相。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高俅望着张康国远去的背影,不禁冷笑了一声。蔡京虽然权谋通天,终究还是对人性认识不足。所谓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古以来,巴结上司来图谋进身的不在少数,但是,阿谀奉承的技巧却是五花八门,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所谓的越级巴结。要想图谋上司位置的,必定要去巴结上司的上司,这就比如张康国在当翰林学士的时候想着尚书左右丞,所以当然要巴结蔡京,及至坐稳了政事堂的位子,便犹有未足地想去和蔡京分庭抗礼了。

“后世的史书中还为这些人说话,真是没天理了。要真正说起来,这些人还不如蔡京!”在心中狠狠腹谤了一句,高俅转身就走。今天是蔡京在都堂当值,再者赵佶已经有令让他去福宁殿一起品评书画,他索性也就不去露面了。

直到晚间,他方才挟着赵佶的两卷画回到了家中。虽说没有像历史上那个道君皇帝那样沉迷于书画忘了国事,但是,赵佶对于书画的瘾头着实不小,如今更是把字写得好的几个宰执全都抓了壮丁,还美其名曰君臣相得。每当他想到要往那价值连城的画卷上题字时,那浅薄的诗词本事就怎么也无济于事。

范明哲一进书房便发现高俅愁眉苦脸地盯着面前的画卷,心中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虽然出身大理,但对于诗词一道却颇有心得,平日一遇到高俅要用诗词的时候,他总是头一个被抓来充数的。此时此刻,他缓步上前,在书桌旁仔细打量着那幅鸳鸯戏水图,心下不由暗自佩服。仅仅是他跟高俅这两年来,过手的赵佶书画就有二三十幅,几乎每一幅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这位皇帝真可谓是书画大家!

“相爷,这是圣上的新近之作?”

“不错,这是今天圣上刚刚绘就的,让我拿回来题字。长明,少不得又要劳烦你了。”高俅自打一开始起就从没在几个心腹幕僚面前隐瞒过自己的根底,此时自然是直言不讳地道,“这是圣上要送给郑贵妃的生辰之礼,你设法想几句应景的诗。”

把范明哲一个人留在书房中伤脑筋,高俅便出了书房,他正准备去看看儿子和女儿,不料耳畔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声。

“大哥!”

高俅转头见燕青一身短打扮地走进了院子,不由愣住了,好半晌才指着他的衣着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是说这身衣服?”燕青随手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满不在乎地道,“京东和河北前些时日闹了旱灾,京城里也多了些人物,我就去探了探消息。”“这种事情你何必亲自出阵,不是有胜之那里的人么?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不如……”

“大哥,姐姐如今心灰意冷,不愿意见外人,我这个弟弟又能怎么办?”燕青一口打断了高俅的话,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不倒,姐姐这后半生至少能够过得安安稳稳的;倘若是你倒了,我必定不能独善其身,她唯一的希望也就没了。总而言之,过些日子我会带人去河北看看,京畿诸路附近,不容有什么变数。”

高俅被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噎得一愣,但无可奈何之后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感动。他正想开口安慰几句,谁知燕青立刻又来了一句更加惊人的话。

“顺便告诉你一声,宫里的韦才人又有身孕了,此事她一直瞒着别人,应该别有蹊跷。”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二十一章 因龙裔波澜暗涌

由于有英娘一向为王皇后待见,伊容又是郑贵妃王德妃的手帕交,曲风常常暗通消息,再加上以前时时作梗的昭怀皇后刘珂已经去世,因此高俅对大内禁中的种种勾当自然不复以往那般留意。饶是如此,听说怀有身孕的乃是韦氏,他仍旧暗暗吃了一惊。

少年登基,倜傥风流,这八个字用在赵佶身上是最恰当不过了。即位这四年来,赵佶后宫中有封号的妃嫔就有四五十人,除了皇后最得宠的郑贵妃王德妃之外,其余稍有宠眷的尚有捷抒美人才人十几人,这其中,韦才人并不算起眼。他之所以记得,一来是因为她可能会怀上的那位康王赵构,二来则因为她是先前导致刘珂“暴崩”的导火索。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这个女人身上,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丝野心。

虽然不知道燕青的消息从何而来,但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后宫之事看来和前朝无关,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后宫的微妙平衡正促使了他和蔡京之间的平衡,甚至隐隐中稳定了朝局。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关照伊容刻意留心之外,又遣人给曲风送了信,让其得空过府一趟。

这一日晚间,他才刚回到家中,便有仆人来报,说是夫人有要事相商。他满肚子疑惑地来到妻子的小院,却见桌子上搁着一幅长卷,尚有两杯没有收拾的茶水。

“这是……”

“你果然神机妙算,就在刚才,郑居中的那位夫人刚走。”英娘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微微一笑道,“她过了中午就来了,见了我之后又拐弯抹角地要见伊容。我索性就让她一起见了。听她地口气,郑贵妃对认这么一个族兄仍有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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