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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新传-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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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将门虎子,我就允了你!”高永年心头一热,立刻把所有顾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回去整军,到时要误了时辰,军法可不容情!”

“末将领命!”姚平仲这才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看在别人眼中,自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有了这个插曲,高永年顿觉心中大畅,环视左右道:“姚平仲虽然年少却知道奋勇当先,尔等还有愿意请战的吗?”

此话一出,又有数名将领纷纷起立请战,其中便有于达在内。最后,留守西宁州的共计有刘仲武以下十八员将领,出征的则有高永年以下将领八人,其中藩将六员,汉将却只有姚平仲和于达两人。

等到众将退去之后,刘仲武却依旧不死心,一把拦住高永年道:

“老高,你真地不肯改主意吗?如今夏人有多罗巴带路,对西宁州一带的地形廖若指掌,一旦出兵,我军其实已经失了地利。或者说,如果要出军援救宣威,你根本不用亲自率兵去,不拘哪个偏将带兵也就行了,不然,就是让我去也行!”

“老刘,你也太罗嗦了!”高永年大为不耐烦,右手在腰刀的机簧上轻轻一按,鞘中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吟。”你不就是想说我用的亲兵都是藩兵熟户,怕我一个不小心为人所趁吗?我告诉你,我以兄弟待他们,他们是不会轻易叛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到我胜利回师的时候,我在功劳簿上不会少了你一笔!”

见高永年不管不顾地径直离开,刘仲武心下大恨,只得狠狠地一跺脚。如今之计,只有去关照姚平仲和于达了。偏偏这姚平仲乃是姚家子弟,又是王厚爱将,前时还因为擒得谿赊罗撒的大功得以诣阙献俘,声名直达天听,听说此次来到西宁州还是出自高俅举荐,若是有什么闪失,影响只怕不比高永年出事小。

次日一大清早,西宁州万余兵马便踏上了征程。由于高永年的特别吩咐,姚平仲和于达得以伴随主将左右,这正好遂了姚平仲心愿。骑在马上,他固然手不离腰刀,右脚也时不时碰触兜囊中的长枪,眼睛更是左顾右盼。

果然,大军不过出行三十里,前方便有探马来报,说是侦测得前方有数百人正在接近中。高永年正觉惊疑时,只见远处便扬起阵阵烟尘,不一会儿,数百骑全副武装的汉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首领苏抹昭,率族人恭迎高帅大军!”

数百人齐声高喝,声音自然是直入云霄。声音传入高永年军中时,自上而下都松了一口气。一来是因为这苏抹昭地部落乃是高永年一手招纳,并上书朝廷给予了官爵封赠,二来则是因为在数万大军面前,这数百人无论如何也翻不起大风浪,就连一直严加戒备的姚平仲也稍稍放松了捏紧刀鞘的手。

“老苏,你倒是消息灵通,我才刚出西宁州,你就闻风而来了!”

高永年大笑着带了几个亲兵迎了上去,他和苏抹昭交情菲浅,此时相见更觉快意,一时竟忘了自己此次是负有重责。

“高帅引天朝大军出征,我怎么能不来?我带来了不少酒肉,特来为大军饯行!”苏抹昭停下了马,义愤填膺地说道,“夏人和我们青唐诸羌有不共戴天之仇,自打我爷爷地爷爷开始就征战不休,现在多罗巴竟然引狼入室,实在是我们羌人中的败类!”

“你明白这些,我就放心了!”高永年用马鞭指着苏抹昭背后的数百骑人,不无疑惑地问道,“对了,你要劳军,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哪里只是劳军,我此次带他们前来,还有为大军作马前卒开路先锋的意思!”苏抹昭大手一挥,当下便有人抬着牛羊酒袋在远处摆满了一整张桌子。”高帅,如果不嫌弃我们地牛羊太瘦,不嫌弃我们的美酒太淡,那就来请过来一用,吃饱喝足也有力气打仗!”

“好!”高永年也爽快,二话不说地便单骑上前,飞一般地朝那边驰去,浑然没注意苏抹昭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

不知怎的,看见高永年和苏抹昭两相对饮的情景,姚平仲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从心底窜了上来。再想到高俅事先的嘱咐,他猛地一夹马腹,纵马急速向前,却被几个羌兵一把拦住。气急之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用马鞭狠狠将几人打倒在地,不管不顾地冲到了高永年身前数步,这才翻身下马。

高永年一愣之下登时大怒,厉声斥道:“希晏,你这是干什么?”

“高帅乃是主将,末将行前曾经得刘将军军令,务必寸步不离!”

情急之下,他干脆把事情全都推到了刘仲武身上,面无表情地道,“高帅既然和旧友对饮,末将愿意从旁作陪!”

“你小子有多少酒量我清楚得很,逞什么强!”高永年自动过滤了姚平仲的前一句话,一脸的没好气。”好了好了,你就在后面守着,这总成了吧?”

早在姚平仲冲过来的时候,苏抹昭便脸色一变,此时闻言眼中更是厉芒一闪,转而却笑道:“高帅有如此忠心的部属,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既然来了,便一起同饮也无妨,否则也浪费了这些酒肉!”

“好,既然你这么说,希晏你就坐下吧!”高永年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硬是拉着姚平仲坐了下来,“打仗英勇是一回事,酒场上也同样不能输给别人!”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只满满的酒碗硬塞到了姚平仲手中,面上尽是调笑之色。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二十八章 诨身浴血脱重困

尽管有心少喝,但是在苏抹昭刻意的劝酒和高永年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姚平仲仍然不得不灌下了十几大碗酒。酒气激荡下,他的脸自然被冲得通红一片,情急之下,他便按照公孙胜当初传授的法子运气憋住,脑际留着几分清明,但脸上却装出了不胜酒力的模样。

见此情景,苏抹昭心下大定。虽然以一对二,但他以有心算无心,再加上事先服了醒酒药,自然不比对面两人的醉态。此时,他忖度时机差不多了,便不动声色地朝不远处的几个羌兵丢了个眼色,自己却笑道:“高帅,不知道此次率兵解宣威城之围,你有多大把握?”

“把握?我高永年一辈子打仗,早已把生死置之于度外,只知道尽力而为!不过这一次嘛,不是我小看夏人,大胜是十拿九稳的事!”高永年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我会让多罗巴知道,即便他引来了夏人,也改变不了必败的结局!”

“哦,是吗?那我就恭贺高帅旗开得胜了!”苏抹昭慢条斯理地举起了酒碗,突然猝不及防地将碗掷在地上,暴喝一声道,“动手!”随着这句话语,他狠狠地一脚踢翻矮桌,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朝后退去,铿——只是一瞬间,所有羌人便掣出了明晃晃的兵刃,饿狼扑食般地朝高永年扑去。谁都知道,只要阵前能够执下敌军主将,那么,尽管高永年身后有一万多兵马。在投鼠忌器下也不能妄动。而且,随高永年出战的有一多半都是藩兵,假使招抚得当。说不定能够让他们临战倒戈。

因此这些羌兵竟是人人争先,脸上尽显狰狞。

就在高永年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姚平仲已经拔出了腰刀,强行压下胸中翻腾的酒气。狠狠瞪着那些羌兵,他暴起一脚踹在刚才苏抹昭踢翻地矮桌上。那一脚中蕴含了他八分气力,因此那矮桌几乎是顷刻间化成片片木屑,没头没脑地朝羌人砸去。趁着这个机会。他一把拖起高永年,奋起杀入了羌兵阵中,高喝一声道:“苏抹昭反了!”

苏抹昭见势不妙,同时大喝道:“宋军之中所有羌人听着,多罗巴大首领已经带来了十万夏人军马,如今合围宣威城的只是先头部队,如果此时顽抗,以后大军开进时就再也没了退路!尔等都不是汉人,跟随高永年只有死路一条,只要你们杀了那些汉兵。到时……”

“放你娘的狗屁!”

高永年终于从一开始地震惊中回过了神,他一把甩开姚平仲的手,径直抽出腰刀。狠狠一刀劈倒了身旁一个羌兵。”苏抹昭,老子以只,弟待你,你竟敢耍这样地花招!什么十万大军,想要叛的人想清楚。你们的家属都在哪里?我高永年统兵这一辈子,可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他声嘶力竭地大吼了一阵,随后便觉得一阵精疲力竭,毕竟,他刚才喝的比姚平仲只多不少,虽然仍能够凭着本能杀敌应战,身手却比平时弱了五成不止。

明明一万多大军便在身后不远处,偏偏自己和高永年却不得其门而入,姚平仲自然是心中气苦。故而一扭头瞥见战马上地于达依旧岿然不动,他不由勃然大怒:“于达,你死了吗,这个时候只知道干看着!”

主将陷入他人阵中,一众藩将在大骇之下自然是准备上前救助,只是这个时候,大军齐上不仅于事无补,很可能会误伤高永年,因此无人肯承担这个责任。及至苏抹昭出言挑拨,高永年破口大骂,姚平仲出言呼救,大军中顿时乱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我能乱动吗?”于达心中暗骂姚平仲太过想当然,但是,他知道,若是再不发话,自己和姚平仲麾下的士卒肯定会哗变,届时结果如何还未必可知。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不知道自己这边一出阵,藩兵那边不知会如何反应,但他仍然只得暴喝一声打马上前。

“上,救出高帅!”

随着他高高扬刀疾冲上前,麾下近千军士齐齐跟随在后,这一下声势非同小可。由于全都是骑兵,因此苏抹昭见状勃然色变,立刻率人逼紧了高永年,希望能够借此让宋军投鼠忌器。这番紧迫之下,高永年和姚平仲两人的立身之地顿时更见狭小,几乎不足一丈方圆,耳听得阵阵马蹄在耳,两人的处境却愈见危急。

姚平仲平生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苦战,仅仅不足一盏茶功夫的剧战,他身上便至少多了十几处伤,虽然运劲夹紧了伤口,但毕竟失血无法弥补,再加上酒气冲脑,他已经感觉到手中腰刀沉重了不少,就连脚下步子也有些踉跄,只是凭借一股悍勇之气强自撑着。

然而,高永年的情况比他更危急。知道生擒不易,羌兵已经是渐渐痛下杀手。须知高永年乃是西宁州知州,倘若能趁此机会一举杀之,那么,整个西宁州便会陷入群龙无首的窘境,虽然比不上先前执之为人质以便全身而退,但也足可动摇宋军军心。

“高帅!”

姚平仲拼着肋下多了两道刀伤,硬是替高永年斩杀了两个侧翼之敌,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提刀的右手再也没了多少气力。正当他苦笑着看到眼前一道越来越亮的刀光时,眼前突然掠过一阵劲风,紧接着,自己面前地两人便颓然倒地。危急关头,于达终于来了,刚才那两箭,正是声名显赫的神射。

眼见麾下部属被冲得零乱不堪,而不远处的宋军本队没有丝毫动摇之相,苏抹昭自知大势已去,只得仰天长叹了一声。

“我角氏有大功于宋,瞎征、拢挡辈为王厚所逼,举土出降,实乃大宋负我西藩!今日我不过一死,多罗巴大首领必定会为我等报仇!”

言罢他竟将刀往颈项中一横,须臾便颓然倒地,再也没了声息。

于达率兵救出了高永年和姚平仲,却不敢擅自回军和本队汇合,只是先令麾下部属去追击那些逃散地羌人,又命人检视高永年姚平仲的伤情,待到看见两人军袍下的累累伤痕时,他的眉头顿时紧紧拧成了一团。

此时,那个略通医道地都头便上前禀报道:“于指挥,姚指挥已经晕过去了,高帅他也伤得不轻,我们……”

于达也不答话,只是略一迟疑便来到高永年跟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道:“高帅,叛乱羌人已经全数被灭,我等是否回去和本队会合?”

“回去!”高永年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两个字,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苏抹昭的那具尸体,目光灼热得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你放心,我高永年虽然交错了朋友,但还不见得连下属都驾驭不住!”

正如高永年所言,他一回到本队,六员藩将便齐齐上来谢罪,态度中隐现畏惧和惶恐。要知道,放任主帅居于险境而不救乃是莫大的罪责。元符年间金明守将身死之时,章惇便有意尽戮军士八百为殉,最后虽然被阻止,但足可见此罪之重。若是高永年真的身死,他们除了反叛之外,还真的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经过随行军医检视,高永年浑身共伤了十七处,其中伤得较重的只有三处,分别是肋下、后腰和左背;而姚平仲的情况则糟糕得多,染血的军袍紧贴皮肉难以分开不说,一撕开军袍,但见前胸后背血肉模糊,竟是伤得极其严重,此时入气少出气多,显然已经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高永年越看越觉得心中痛悔,此时厉声下令道:“于达,送他回西宁州!”

“高帅,恕末将不能遵从军令!”于达面无表情地一拱手道,“末将一旦回去,高帅座下便全是藩将,这不合朝廷律例,还是请高帅遣其他人护送姚指挥回西宁州!”

若是换作从前,高永年必定会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但是,经此一事,他纵使想反驳也觉得有心无力,当下便点头委派了另一名都头带兵护送姚平仲回西宁州,却拒绝了引兵重返西宁州重整的建议。

等到麾下人马重新整合之后,他拍马上了一个小山丘,居高临下地对底下的将士吼道:“刚才发生的一切,相信所有人都看到了!我高永年自己就是藩官,从来不认为藩官和汉官有什么不同,从来不觉得藩兵和汉兵有什么不同!但是,刚才的事要是传出去,别说我要担罪名,你们也都难逃罪责!若是不想死的,以后上阵就给我狠狠地杀!”

他这一番话一吼,原本低落了八分的士气顿时又重新鼓舞了起来。

当下高永年又召集众将重新定计,于达受命引军两千,从东面攻夏军;而剩余大军竟往不救宣威城,径直由佞边寨直抄夏人后路。

多罗巴得知奸谋败露,又听得宋军断夏人归路,顿时大恐,欲引兵与夏人分道而行,为夏将所阻。其后,得王厚将令,会州师出兵柔狼山,兰州师出兵卓罗和南监军司,夏兵恐后路补给不继,无奈退兵解围。高永年衔尾追杀,斩首千余级,并得战马数百匹。西夏合四监军司远征,最后却不得不黯然收场。

第二部 经略 第八卷 诸国博弈 第二十九章 为伐夏再起争端

西宁州降羌叛乱,姚平仲为救主将高永年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夏人围攻宣威城不成,挥师北退!

高永年带伤出阵衔尾追击,大破夏军!

接二连三的前方军报传到朝廷,顿时让平静的朝局陡起波澜。虽然之前夏人曾经发兵渭延庆一带,但那些地方毕竟是长年宋夏相持的主战场,现如今却是刚刚拿下的西宁州再燃战火,自然是非同小可。蠢蠢欲动的羌人再加上西夏的威胁,不仅仅是西宁州,就连湟州廊州也同样处于危险之中。

“此番夏人虽然退军,但是,这却从另一方面证实,青唐余孽仍然贼心不死!”

崇政殿上,蔡京当仁不让地指出了这一点。”如今,我朝驻扎在熙河秦凤永兴军一带的兵将已经超过了三十万,军费开支巨大,而全部的原因便是因为和西夏长期相持。西夏仗着有辽国的支持,常常是有恃无恐,战则掠我边地牛马子民,退则卑躬屈膝上表请和,是可忍孰不可忍!圣上,如今西北各州既然已经做好了备战准备,那么,兵贵神速,不能再拖下去了!”

首相当先掷出了这样一番话,大殿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嗡的议论声。只看御座上官家铁青的脸色,众人便知道这一战已经成了定局。

倘若不是为了发兵西夏,又何必非要取得湟州西宁州?只是,这一战即便是要打,该怎么打,由谁统军出战。这却是了不得的大事。须知大胜回朝固然是能够加官进爵,败了的话却可能将前几十年努力全部付诸流水,西夏可不是如今已经土崩瓦解地羌人。一旦有失,说不定连性命也一起丢了。

蔡京身后。高俅的心神却有些恍惚。姚平仲力战之下救了高永年脱身,从整个西宁州大局而言,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一旦主将高永年发生什么意外,赵佶盛怒之下必定问罪所有西宁守将。届时姚平仲也许可以侥幸脱身,今后仕途却全都毁了。可是,如今姚平仲生死未卜,这对他高俅而言同样是莫大地打击。别说姚麟如今尸骨未寒,就以当年的情分,便足以让他忧心如焚。

“蔡卿之言,诸卿可还有其他意见吗?”

底下群臣地表情,赵佶自然是全数看在眼里。四年的皇帝当下来,他的城府早已不似当年那般浅薄,虽说主战的臣子占了多数。但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地盘算,只怕是战还没打。想着怎么瓜分战果,怎么重定朝局,这才是底下这班人的意思。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但是。若没有这些文武,他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撑不起河山。西北那一头的武臣是已经足够了,可是,让谁作为帅臣前去统合这么多人马,一时之间他却难有定计。

他的目光顺着一个个人头落在了高俅身上,只看那心不在焉的神色,他便知道这个心腹臣子在想些什么。别说是高俅,便是他自己在听说姚平仲生死未卜的消息之后,也情不自禁地感到了一阵惋惜。姚麟死了,倘若连这个最出色的姚家第三代也随之去世,那即便西北将星闪耀,也不免会显得黯然失色。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最终还是跳过了高俅。

自打蔡京打头发言开始,严均便一直在站班中沉思。夏人合四监军司之力大举来犯西宁,这原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唯一没有料到地就是,高永年居然会这么莽撞地亲自出阵,而且还因为轻敌冒险而差点铸成大错。可以想见,若是没有姚平仲,那么,事情真的会发展到难以挽回的地步。甚至可以说,这很可能抵消先前在西北地丰硕战果。

突然,他感到似乎有目光在脸上流连,不由抬起了头,结果正好对上了赵佶犀利的目光,心头顿时遽然一震。在朝多年,他如何会不懂赵佶的心意,只是,如今情势万分复杂,自己真的应该在这个时候离朝而去?不过,若自己不去,还有谁能够担此重任?倘若真地派一个不知兵却要对行军布阵指手画脚的外行,那么,错失战机不说,怕是又要重蹈当初神宗皇帝发兵伐夏时的惨败结局。

权衡再三,他终于横跨一步站了出来。”圣上,我朝利用进筑之术,已经逐步推进于西夏腹地,比之先前诸位先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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